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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珂知道李恪的下场,却又不能说出来,只好苦笑一声说道:“算了,走一步算一步吧。我们现在只说现在的事,将来要发生什么我再临时决断吧。”
说着端起酒来狠狠地咽下一口气继续说道:“现在你要做得是在这几日里想办法装病,装得越严重越好,但不能是什么昏迷不醒什么的最好说是头疼,这个病御医也没办法检查出来。平日里你就可劲的声色犬马,动静弄得越大越好,哪怕让你父皇知道,他也只会当你是得病以后性情有了变化。你再时不时的来上一下头又疼了,而且一疼就让人感觉你要死过去了一般,这样你父皇他也不会怪罪你了。看这样能否能拖延过去。如果实在要走,只要皇上一说要年离开,你什么哈也别上立马就走,到了封地呆上几个月再要求回来养病,我想你父皇也不会不肯的。”
王珂换口气接着说道:“还有就是你一定要在没走的这段时间里和宫里的娘娘们和几位公主搞好关系,如果在你父皇要你走的时候她们能出来帮你说话,那你留下的希望就会多上几分。我现在能想到的也只有这些了,做与不做还得殿下自己决定。珂言尽于此,以后就靠殿下自己了。”
李恪想了很久才抬起头来望着王珂说道:“王兄所言极是,恪必定按王兄所说之计行事。不过恪有一事不明,还望王兄为我解惑。”
王珂说道:“殿下请讲,珂今日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李恪慢慢边想边说:“王兄让我与宫中的娘娘们和几位公主搞好关系,恪深以为然。那么我的几个兄弟呢,我不用吗?”
“万万不可。”王珂急忙阻止道:“殿下平日如何与他们相处,现在还如何与他们相处,如果你现在刻意去迎合他们,反而对你不利,会让他们觉得你有什么企图,反而不好。所以千万不能做这样的事。”
李恪站起身来,深深地向王珂鞠躬道:“王兄不愧为我的好兄弟、好朋友,今日为我的事想得如此周全,恪大恩不言谢,日后王兄若哟以内感到恪处,恪必竭尽全力,决不推辞。”
王珂见李恪如此,哪敢还坐着不动,连忙站起身来,拉着李恪的手说道:“殿下言重,珂受之不起。”
俩人双手互握,相视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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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章 酿酒
自从那日与李恪商谈以后,一晃又过去了十数日,王珂除了中途有一日因听闻李恪酒后突头疾,过府探望在李恪处安坐了一日,其余时间每日都带着冬月早出晚归,每日在城外的自家庄里一呆就是一天,王夫人每日问他在做什么时他还摆出一副神秘的样子,还严令冬月不许告诉任何人他正在做什么。
这日清晨,王夫人安排好府里的事务,想起一早王珂又带着冬月去了庄上,忍不住好奇心的驱使,叫人套上车,也向庄子而去。
进得庄里就看见庄里的下人们都忙个不停,在前院的柴房和后院间来回的奔跑。从后院出来的人读是空着手对直奔柴房而去,而想后院去的手里必定都抱着一捆柴火。
王夫人也不言语,直接就奔着后院而来,刚到院门口就闻到一股子怪味迎面而来,正想退出来,却见冬月从一间偏房里冲了出来,不停地大口喘着粗气,看得出她在屋里也是憋坏了。
王夫人招手唤过冬月问道:“少爷呢?少爷在哪儿呢?怎么一个后院弄得这么难闻。”
冬月见王夫人来了,着实吓了一跳,指着偏房胆怯地说道:“少爷在里面,正指挥着酿酒呢。”
“酿酒?这个珂儿,一天就这样胡闹。”王夫人慈爱的摇摇头,忍着难闻的怪味走进偏房里。
冬月吐吐舌头,乖乖地跟在后面,一声也不敢坑。
只见屋里几个人正干得热火朝天,王珂在两套不知什么时候搭建起来的设备前窜来窜去,一会招呼这个,一会招呼那个,忙得不可开交。
王夫人不由走上前去问道:“珂儿,你在做什么呢?我们家不但有酿酒作坊吗?你怎么又在这里弄出一个来呀。”
王珂回头见是母亲来了,连忙行礼说道:“娘,你怎么来了?孩儿这个酿酒的法子和我家以前的不同,孩儿做的是蒸馏酒,比以前家里的酒要烈上许多。孩儿经过这许多天的试验,已经能够出酒了,只是觉得酒的度数还不高,想再提高一些。”
“度数?又是什么东西,珂儿给娘说说。”王夫人不解地问道。
王珂耐心地说道:“酒是又酒精与水混合而成的,酒精与水的比例,也就是酒精在整个酒里所占的比例,我们就叫它酒的度数,酒的度数越高酒就越烈。以前酿的酒度数太低,按度数来说也就有个十度左右而已,我这种方法酿的酒最低也能达到三十多度,前几日我们酿出的就已经有五十度左右了,孩儿想再提高一点,现在正在试,一会就要出酒了,出来就知道了。”
王珂说了一大堆,自以为自己已经说得浅显易懂了,谁知王夫人听后除了最后一句外,前面的全部都是有听没有懂。
王夫人皱皱眉又问道:“那酒精又是什么?”
王珂这才明白自己讲了半天又说出了一个新名词,只好又解释道:“精就是指的精华,在这里指的是纯的酒,也就是指没有一点水的就我们叫它酒精。”
这样说来王夫人有点懂了,点点头没有再问。
也许是进来时间久了,习惯了屋里的味道,王夫人也不再感到味道有刚才那样难闻了,只是觉得屋里的水气让自己呼吸起来有点困难,但看见这么多人在里面也没有什么问题,再加上自己也很好奇想看看这做酒的过程,不但没有想着走出去,反而和王珂一道守在出酒的地方等待着酒流出来。
没等多会,就看见有一颗颗水珠开始向下滴,王珂忙拿起一个小罐过去接住,慢慢的,水珠汇成了一股有些浑浊的细流。王珂直到它变成象水一般清澈时才把小罐拿开,让酒液流到一个事先就放在地上用来装酒的大缸里。
冬月天天跟着王珂来这里,早已经知道是怎么一回事,见王夫人有要张口问话,知道她想问什么,连忙说道:“夫人,刚才少爷接走的叫酒头,少爷说酒头比一般的酒要烈一些,他单独存起来有用处的。”
王夫人本也是想问这个,现在见冬月如此伶俐也不说话,只是笑着对她点点头。
王珂放下小罐,从身后拿起一个小杯,从大缸里舀起半杯酒,浅浅的尝了一口,回味了好一会才冲着张叔走后新来的管家叫道:“王叔,你来尝尝,我觉得有六十度了吧。”
王叔乐滋滋地跑过来,接过王珂递过去的酒杯,一口把杯里的酒都喝了下去,咧咧嘴有从旁边的一个装满酒的缸子里舀起半杯酒又喝了下去,然后点头说道:“应该有了,今天的酒明显比前几日做的要烈好多,一对比着喝就能和出来。”
王珂见王叔说得这样肯定,双手一拍说道:“成了,就这样了。王叔,你把工艺和设备的做法都记好了,把我们庄上的那个酒坊按我们现在这个样子改造,以后我们家的酒都是这种烈酒了。”
王叔见王珂没有再继续的意思,迟疑了一下还是张口问道:“少爷,不能再提高点吗?”
王珂笑笑说道:“没必要了,度数再弄高了喝起来就对人的身体有伤害了。六十度的酒对人来说就够高了,如果真想再提高度数,把现在的酒再进行一、两次蒸馏也可以提高一点,不过也提高不了多少,最多也就是再提高十度左右,没什么必要了,毕竟我们做的设备的条件是达不到要求的,就这样吧。”
王叔见王珂这样说也就无话可说了,指挥着下人们开始善后的工作。
王珂扶着王夫人走出房间,王夫人好奇地问道:“珂儿,你们确定度数就是用尝酒的法子吗?”
王珂苦笑着回答道:“是啊,我回来的时候也没想到会酿酒,所以也没有带测量酒精度的计量器,现在只有用尝酒的方法来确定了。还好孩儿在极西之国的时候也经常喝各种度数的酒,对酒精度数的感觉还有,这才能确定到底达到多少度了。”
王夫人有问道:“珂儿怎么这会儿想起来酿酒呢?”
“孩儿刚回来的时候不是带了几瓶酒回来吗。爹都喝完了,这眼看着爹的寿辰也快到了,孩儿就想酿点酒等爹寿辰的时候喝,正好今年的粮食也收上来了,孩儿就动上了酿酒的念头,还真就给弄出来了。今晚回去的时候带点回去让爹尝尝才是。”王珂回答道。
王夫人见王珂这样说,用手拍拍王珂的手,一脸欣慰地说道:“珂儿真是长大了,都知道孝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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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 石油到了
冬月站在一旁,望着正在洗车的王珂,心里真的想上去帮他一把。可这个男人却以天气开始凉了,水太冷会冻到她的手为由不让她干,她只好站在旁边看着他,心里却充满了一种从为有过的被人宠爱的满足。
自打从见到这个男人起,冬月就感到自己的生活会发生某种变化,在夫人让自己去侍侯这个少爷时,就知道自己以后的日子将会与这个男人联系在一起,可没想到的是现在自己已经成了这个男人的女人,虽然这个人迟迟还没有和自己发生实质上的关系,但冬月早已经认可了他,做好了随时让他得到自己的准备。
这段时间以来,冬月对这个人的认识自认又深了很多,她感到这个男人做的事情都是常人不能想到的,可只要他想到了,他去做就一定会做好。他对自己的好现在都让一切和自己一起在夫人身边的几个丫头羡慕不已,这也使冬月心里对这个人更加的喜爱。
看着他随着洗车时间的延长,脸上开始出现了汗珠,冬月急忙上前掏出手帕为王珂仔细地擦拭起来。
王珂站在那里,享受着冬月对自己的爱抚,显得十分的惬意。在后世王珂处过的几任女朋友没有一个为王珂这样做过,没想到来到唐朝却每日都能享受到这样的待遇,王珂不由得拉过冬月,轻轻的拥入怀里,低下头在冬月的脸上亲吻了一下。
他没敢去亲吻冬月的嘴唇,虽然冬月的嘴唇在他看起来是那么的性感,让他时时都有想把自己的嘴凑上去的冲动。但他的理智告诉自己,他是一个正常的男人,一旦那样做就很容易向下发展。
他实在是不想突破自己的底线,毕竟他和最后一任女友分手也快有一年时间了。在这里虽说没人会说他什么,特别是冬月现在每日都是和他睡在一张床上,这个时代又没有睡衣什么的,而王珂自己本就喜欢脱光衣服睡觉,他知道自己也憋得很辛苦,可为了脑子里最后那一点信念,他决定再忍上一段时间,也算是让自己有一个缓冲的时间吧。
一直以来,王珂都认为自己不是一个下流的人,虽然每次见到美女都要在心里yy一阵,但孔子都说过:“食、色,性也”。相信只要是男人,当然是指性取向政策的男人都会这样,在这点上王珂还是很清楚的。
现在到了大唐,王珂就早已经想到了这里可以多娶几个老婆,能够享受齐人之福了,所以他在给了冬月承诺以后依然对南平会有那么点想法。可他也不愿意就把小萝莉随便就给推倒,在他的心里还残留着十八岁以后才是成年人的想法,所以他老是不愿对冬月进行最后的一击。
冬月早已经习惯了少爷时不时就把自己抱在怀里,现在的冬月已没有了当初的羞涩,反而感觉自己心里有一种甜甜的滋味。
她感觉这个男人的怀里有一种魔力,让自己感到安心。以前自己倒在床上马上就可以睡着,可是现在却不行了,就是躺在他的身边,自己也不能顺利的入睡,但只要他抱着自己,自己就能安然入睡,时不时还能做个美梦。梦里当然少不了这个抱着自己的男人。
冬月想到这里,脸色就起了变化,往日白净细腻的脸庞变得通红,还感觉有些发烫。冬月闭上眼睛,享受着这个男人给自己带来的温柔,嘴里低声说道:“夫君,妾身一辈子都不会离开你,你对冬月的好妾身一辈子都报答不完。”
听到冬月的私语,王珂忍不住用嘴在冬月的脸上不断地落下,右手轻轻抚摸着冬月的后背调笑着说道:“等冬月再张长大一点,夫君就好好的爱冬月,让冬月知道夫君到底有多好。”
冬月哪里听不懂这话,嗲嗲地说道:“夫君好坏呀,就知道欺负冬月。”说着还用手无力的敲打了几下王珂的胸膛。
两人正在打情骂俏之时,却听到院外一个声音传了进来:“王兄,一天到晚窝在家里做什么呢?”
话音为落,人已经跨进了院里。冬月在听到声音是本能地想从王珂怀里出来,免得让人看见。可王珂却用手紧紧地搂住她的腰,让她动弹不得,她知道王珂不想让他离开,也就乖巧地依在王珂的怀里,头还轻轻地靠在王珂肩上。
程怀亮进门就看见王珂正搂着冬月看着自己,嘴一咧说道:“王兄好兴致呀,怀亮实在不知,没有打扰而位吧?嘿嘿。”
王珂不屑地说道:“一听那声音就知道是你,今天怎么想起跑我这里来了?”说完放开冬月,示意她去泡茶,用手指指旁边的躺椅等程怀亮坐下才又说道:“殿下的病好些了吗?我这身份也不好经常去看他,你就不一样了,没事你应该多去看看才是。”
程怀亮本想说出来意,见王珂这样说,也就忘了说事,一脸忿忿地说道:“得了吧,我还没说呢,你倒说出来了。好你个王珂,和殿下合计这事也不告诉我一声,我们还是兄弟不是?要不是殿下告诉我我还真以为他是真病了。那日我真以为他病了,我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急得我到处清楚找大夫,还让我们家清河进宫把御医都请来了。”
王珂听程怀亮这样说,心里一沉,正色连忙说道:“殿下和你说了这事,你说与谁没有?你还知道殿下和水说过?”
程怀亮见王珂一本正经样子,也很严肃的回答道:“我谁也没说,就是清河也没告诉,我也问过殿下了,除了我别的人一个没说过。”
王珂听到这话心里才放下了一点,正要开口,就见冬月端着茶上来了,也就不再言语,待冬月放下茶离开以后才靠口说道:“这事本来我是不让殿下与任何人说的,现在殿下和你说了,你可千万别再说出去了,你知道这件事的轻重。我的本意就是怕以后被皇上知道了牵连到你们。现在你知道了那就要出点力了。”
程怀亮听说自己能出点力忙问道:“有什么办法?只要我能办到的,我一定出力,只要殿下能不走就行。”
王珂笑笑说道:“不急,先说说你来找我什么事?这个事一会我们去殿下那里再说。”
程怀亮急于知道自己能帮上什么忙,连忙把自己今天过来的目的说了出来:“还记得上次我们找西域商人帮你找石油的事吗?今天早上他叫人过来说已经运到京城来了,让我们过去看看是不是那东西。”
王珂听说石油找到了,兴奋得不行,连忙叫来冬月让她去和王夫人说一声,自己和程怀亮立刻出门奔西域商人的店铺而去。
来到店铺里,商人领着二人转到后面,却见十余口大缸排在那里,都用木盖封得严严实实地。
商人从旁边拿出一个小罐来说道:“我去信以后家里人就派人去找了,还真给找到了,但不知道到底是不是,就先弄来这些,还用这个小罐装了一些,你们先看看。”
王珂在后世还真没亲眼见过石油到底什么样,也就是平时从电视里见过,从资料里知道石油的特性,现在要他自己辨别出真伪来,他也是有点拿不准。
接过小罐来仔细看看,倒是和书里写的,电视里看见的一样,用手粘起一点,粘粘糊糊的,看来就是了。
王珂定了定神问道:“老板,你看这些要多少钱呢?”
谁知商人却摇着手说道:“说好的这次送来的都算样品,不要钱的,以后需要的时候我们再谈价格。”
王珂心里感到这个时候的人还真实诚,说不要钱还真不要。要是在后世,上哪里找这种好事去,反倒觉得自己不好意思起来,想想说道:“你看啊,你叫人去找这东西也费了不少功夫,送到京城也要花钱不是。要不这样,多少给一些,就当是补贴一点运费好了。”
最后好说歹说,商人才勉强收下了五十文,王珂心里直叫便宜。你想啊,在当时一斤米要两、三文钱,换算成现在的米价也就是一块五到两块钱一斤,五十文才多少?也就五、六十块钱呀,就是给你五百块,你也别想找个车从玉门给你拉东西到西安。
王珂忙通知张叔带人来把这些石油拉回庄里放好,叮嘱没有自发话谁也不能去打开,顺便问了问家具店的情况,就同程怀亮奔李恪的府上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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