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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段时间王珂天天与李恪几人一起在长安城里乱窜,长安城里的人都已经对这个怪物见惯不惊了,见车子开过来最多也就是侧身让让,毕竟这个时候的道路可没有后世那样宽敞。
走进南平公主府的前堂,王珂就看见自己书写的那两首抄袭来的诗词已装裱好挂在了墙上,来赴宴的人都正在指指点点地谈论着。
只见李恪拍拍手说道:“大家不用看了,写这两首诗词的人已经来了,大家有什么就直接和他说吧。”说完还貌似无意地看了其中一个人一眼。
众人听到李恪的话都望向了王珂。王珂一看,人还真是不少,上次在襄城公主山庄见到的都在,还有几个却是今日第一次见面,也不知道都是谁。
李恪就象王珂肚子里的蛔虫一般,知道王珂在想什么,低声一一给王珂介绍。
王珂这才知道今日到南平府上的并不都是皇家的人,还有一些朝中大臣的儿子和女儿。
王珂一一见礼后却没有看见南平,不免就问了一下李恪。李恪和王珂一起来的,肯定也不知道,但下拉过一个下人问了一下才知道南平下去安排宴会的事情去了,一会就会过来。
王珂也没言语,走到门外细细打量起南平的花园来。
正在王珂看得出神的时候,身后传来南平的声音:“王公子,我们这里有位大才子想和王公子讨论一下诗词歌赋,不知道王公子可有兴趣。”
王珂回过身来,给南平见礼后才注意到南平身后李恪正陪着一个人站在那里,张得倒是挺帅,可眼睛里流露出的神情却让王珂很是不喜欢。
王珂记得李恪刚才介绍的时候提到此人叫崔明,言辞上也不是很待见,估计也不是太说得来。
李恪上前悄悄地对王珂说道:“王兄,这个人我们都不太喜欢他,知道因为父辈的关系都还不错,很多时候也不得不让他一起来。平日里他自持有些文彩,很是傲气,今天你就好好的教训他一下,也让他知道点厉害。”
王珂微微一笑,对崔明抬抬手说道:“不知崔兄要怎么比?还请崔兄先给个章法。”
崔明傲然应道:“也不比什么别的,我们就以院中的风景各作一首诗,我想王兄应该没有问题吧。”
王珂最看不惯这种持艺而骄的人,心中不免有些来气,也直接说道:“这个好办,不知崔兄是否已有佳句?可先道来,让我领教一番。”
崔明比王珂想到,又一直存心要和王珂比个高低,心中早就想好了,也不客气,张口就是一首七言绝句。众人同后也都觉不错,都一齐望向王珂,看他怎样应付,南平更是用有些担忧的目光望着王珂,怕他一时无法想出好诗而出了丑。
王珂听了崔明的诗也感觉已经把满园的景致都表达得十分的完美,不由得犹豫了一下,毕竟用同样的方法要想盖过崔明实在是有些困难,王珂脑子里急速地转动着,往日学过的诗词一首首地流过,忽然一首李清照的《如梦令》闪现了出来。整首词没有一处写到景致的美丽,可反着去想,却衬托出了雨前满园春色的美丽,用来和崔明打擂却是很适合,出奇不意嘛。
“昨夜雨疏风骤,浓睡不消残酒。试问卷帘人,却道‘海棠依旧’。知否,知否?应是绿肥红瘦。”念完王珂笑嘻嘻地看着崔明问道:“不知这首词可入崔兄之耳?”
崔明也是有才之人,如何听不懂这反衬之意,不起自己那平叙的诗作,不知要高明多少倍。心里虽然也已折服,但嘴上却还是硬着:“王兄高明,听说王兄书法不错,不知对画画一技可有研究,还请王兄赐教。”
王珂一听就来气,心里说道:“md,诗词输了还要比画画,来就来,谁怕谁。上次你出题,这次我该来出题了,看我不玩死你。”想着指着院落角上的一簇竹林说道:“崔兄,你看这一片翠竹很是不俗,不如我们就以竹为题作画如何?”
崔明刚才已出过了题,这次王珂主动出题也说得过去,崔明也不好反对,只好答应下来。
唐代绘画以仕女图和山水为主,对花鸟的画法还不是很熟悉。王珂学画当然知道其中的道理,而他的写意花鸟中以松、竹最为拿手,他完全是以己之长攻人之短,不赢还有个鬼。
两人来到案前,各自动手,王珂画竹学自郑燮(郑板桥)的画法,不说深得其精髓,却也学到了八、九分,没一会功夫就临摹出了一副郑燮的风竹图来。再看崔明,一半还没有画出来。因为唐时还没有写意画这一画种,多以白描填色为主,比正统的工笔画倒是要简单一些,但比起写意来还是显得慢了许多。
众人见王珂只以墨色的浓淡变化就体现出了竹的风格,都惊叹起来,崔明这个时候也不好意思再画下去,只好放下笔来。环顾四周,见众人对他爱理不理的样子,也觉得没脸再呆下去,于是找了一个借口尽自离去。
李恪见崔明离去,高兴得给了王珂一拳说道:“王兄啊王兄,你还有多少本事没有露出来呀,今天我太高兴了,你帮我们好好教训了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
王珂见大家都挺高兴,也用玩笑的口气说道:“我有什么不会的吗?我还真不知道,好象除了不会生孩子还没有我不会的了。”听得大伙哈哈大笑起来。
南平见两人说话越来越没有分寸,急忙上前邀大家进屋赴宴,众人才三三两两走到早已摆好酒菜的几案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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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 疯狂抄袭(1)
坐将下来,多事的李恪还没等主人南平开口,就举起一杯酒站了起来,四周看看说道:“好久没有这样聚在一起了,你们是一心为了功名利禄在奋斗;而本殿下无心于此,也乐得天天逍遥,不亦乐乎。今日幸有南平妹妹有此善举,再加上王兄今日为我们出气。我就在此提个建议,在喝酒之前先让王兄先来应个景,不紫大家意下如何?”一言说罢,满席称善。
王珂看看旁边的李恪,正以一副坏笑望着自己,气得真想一拳打他个满脸话儿开,可也不敢真的这样放肆。
见众人都望着自己,也只好站起来说道:“殿下就知道欺负我,这里哪有我说话的份呀。但是。。。。。。”注意这个但是啊,这个老练的王珂。”但是既然老大都发话了,我们这些做小弟的怎么也不能丢这个脸不是。还容珂想想才是。”说完右手端酒,左手背在身后,作铭思苦想状在大堂里渡起步来。其实咱们都知道他不过是在回忆以前学过的诗词而已,嘿嘿。
就在王珂渡步思考的时候,南平已经叫过一个女倌在旁边候着,只等王珂念出诗句好随时记录下来。大家都望着现在正故作潇洒的王珂,整个大堂里一片寂静。
这时只见王珂端着酒杯的手向上一举,嘴里缓慢而有力地吐出:“君不见,黄河之水天上来,奔流到海不复回;君不见,高堂明镜悲白发,朝如青丝暮成雪。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天生我材必有用,千金散尽还复来。”
“烹羊宰牛且为乐,会须一饮三百杯。岑夫子、丹丘生,将进酒、君莫停。与君歌一曲,请君为我倾耳听。钟鼓馔玉不足贵,但愿长醒不愿醒。古来圣贤皆寂寞,惟有饮者留其名。陈王昔时宴平乐,斗酒十千恣欢滤。主人何为言少钱,径须估去对君酌。五花马,千金裘。呼儿将出换美酒,与尔同销万古愁。”
一口气把李白的《将进酒》朗诵完毕后,王珂感到屋里静悄悄地,没有一丝的声音。王珂左顾右盼发现大家都还沉浸在他刚才声情俱佳的表演里还没有拔出来。于是这小子的花花肠子就又开始动起来了。满屋的美女、帅哥,呸,没有帅哥,王珂的眼睛里现在只能看见雌性动物。一个个的欣赏,王珂这个乐呀,哈哈,抄袭真好,你看把这些人镇的,看来今天得好好的抄袭一把,疯狂的抄袭。
可得让这些个美女记住了,是我让他们听到了这如此美妙的诗词,也让我杂欣赏她们的时候有勇气细细地欣赏,对,就是欣赏。嘿嘿。
王珂看着这些美女正傻乐呢,就感到肩上一疼,扭头一看,却是李恪站在身后,正准备再来上一拳。吓得王珂连忙闪到一边,嘴里不停问道:“干吗呀你,我得罪你了还是怎么?这么用力。”
李恪见他这样笑着放下拳头说道:“你在想什么呢,叫你好几声都不答应,等你喝酒呢。”
“哦,没想什么。”王珂连忙回答道:“只是刚才吟完有点感触而已。喝酒,喝酒。”说着急步走回自己的几案前。
刚想坐下,一不小心两只脚却绊到了一起,扑通一声就摔在了地上,大伙一见都哄堂大笑起来。南平这时正把酒要送进嘴里,看见此景不由一笑,一杯酒却全倒在了衣服上,连忙站起身来,转回后面更衣去了。
王珂本来这一摔很是尴尬,南平这一下却又正好救了他的驾,大家都忙着去关心南平,倒把他刚才的糗事给忘了。
事情过去大家也不好意思老是笑话王珂,都纷纷走过来与王珂敬酒,说着自己刚才听了那首诗的感受。王珂正应付着这些人却看见长孙冲站在外面,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知道他必是有话要说却因为这里人多说不出口。于是和眼前的人胡乱的搪塞了几句。向长孙冲示意一下就向门外走去。
转过门廊,王珂见四下无人便低声对长孙冲问道:“不知驸马有什么事?请但说无妨只要能办到的,珂决不推辞。”
长孙冲也不客气,直接说道:“听说前日王兄与殿下去做衣服遇上南平公主,王兄作的那两首诗。”
“是的,当时见公主着那衣裳很是美丽,有感而发,有什么问题吗?”王珂见长孙冲如此相问,以为有何不妥,不仅问道。
长孙冲一脸苦笑地说道:“你倒是有感而发了,我可苦了。”
王珂听得一头雾水,不知道这事怎么与长孙冲又有了关系,可又不知该如何问,只好望着他不吭声。长孙冲见王珂这个样子,一细想才发现自己说这话还真有些语病,连忙解释道:“那日南平把王兄写的诗拿去装裱好在回府的路上正好遇到了我家长乐,长乐听说这事回来就要我也给她作一首,我这几天想得头都大了还是没有想出来,今天实在没有别的办法了,还请王兄能援手才是。”
王珂一听原来是这么回事,心想这还不好办吗?李白的《清平调》写了三首,我不过用了一首而已,给你一首又有什么关系呢。微微一笑说道:“驸马不必着急,长乐公主天生丽质,美艳绝伦,驸马与公主相得益彰,这点小事珂企能有不帮之理,还请驸马记住了,只说是你自己想了好几日才作出来的不就行了?”
“那请王兄快快说与我。”长孙冲着急地催促着。
王珂不慌不忙念道:“一支红艳露凝吟,**巫山枉断肠。借问汉宫谁得似,可怜飞燕倚新妆。”
长孙冲仔细聆听,低声复述记熟后连连拱手道谢。
两人并肩走回堂内,看见南平已经换衣出来,还是一件旗袍。
大红的绸缎上用金色的丝线绣着百合,本来红色和金色都是很耀眼的颜色,很不好搭配的,但她这件衣服的绣工却显得十分的和谐,一看就知道出自名家之手。
李恪见两人一齐进来,高声说道:“你们俩做什么去了,叫我们一阵好找。”
长孙冲毕竟是文人,欺瞒哄骗的话实在说不出口,正在那里吱吱呜呜不知如何说时。
“能做什么呢,长孙驸马为长乐公主殿下作了一首诗,他比较喜欢我写的瘦金体,找我帮他写出来,难道我能推辞吗?结果还惹得长孙驸马要向我道谢真是让我不好意思。对了,殿下找我们有什么事吗?”王珂知道让长孙冲要坏菜,连忙自己说了出来,以王珂说谎的能力,当然是滴水不漏,轻轻地几句就把问题化解了。
李恪指着南平对王珂说道:“那日你见南平穿的衣服吟了一首诗,今天给你加点难度,要吟一首能符合这件衣服的,你快快作出来,如果作不出来可是要罚酒的。”
王珂望着一脸贼消的李恪不怒反笑说道:“我就知道你一说话我就要坏事,作不出来你要罚我的酒,作出来了呢,罚你的酒吗?”
李恪见他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不由犹豫了一下,咬咬牙说道:“好,就这一壶酒,看看到底谁喝。”
王珂见李恪答应了,也不多言,转眼望向南平。南平见王珂笑吟吟地望着自己,心里没来由地一动,脸上飞快地闪过一抹晕红,把头低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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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 疯狂抄袭(2)
自从上次在襄城公主的山庄里王珂为自己设计旗袍,南平就已经感觉到自己平静了一年多的心里已经开始有了一丝的变化。在拿到图纸后自己破天荒地立即就去做衣服,这也是一年多以来的首次自己主动要想去做衣服。
而且以前府里要给自己做衣服自己都是尽量推脱不做,实在是推不了要做也只是做一些素净的面料。可这次却是把自己下嫁王敬直前喜欢的颜色都做了个遍。
最巧的是自己去试穿的时候居然又碰到了他,他还为自己吟诗作词。本来也没想今日设宴的,只是衣服取回来想让他看看,还希望他能为自己再做上一首,没想到这就来了。
南平想到这里,忽然想起还没有听见诗呢,是不是自己想得太投入没听呀?忙抬头看着正望着自己的王珂问道:“王公子的诗作完了吗?”
王珂其实在李恪出题的时候就已经想到了杜九娘的《金缕衣》这首诗,但却没有马上念出来。说他有什么想法?其实大家都知道,也一定有很多人有去扁他的冲动。
他当时就想呀:“嘿嘿,你们不是说增加难道吗?那好,我就等会再说,想看美女看个饱再说。”于是就笑着一直看着南平,还没人觉得他失礼。都还以为他正望着衣服狂想诗词呢。
现在见南平忽然这样问,他却不知道南平的意思,只当是大伙等得不耐烦了,连忙回答道:“公主,还没有作呢,我刚想好了,请公主指正。”
南平听说还没有作,脸上不知怎么的有红了一下,平静下来才说道:“那请公子吟来,我们洗耳恭听。”
王珂看到南平的表情变化,心里也怎的就跳个不停。他长吸一口气开口道:“劝君莫惜金缕衣,劝君情取少年时。话开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
念完王珂习惯性地向四周望去,却见众人的眼神都不大对,再看南平,脸上也有了红潮。自己一想,也觉得这首诗是有那么一点暧昧。为转移话题,引开众人的注意,急忙对着李恪说道:“快,先把罚酒喝了。”
李恪提起酒壶,先看了一眼南平故意说道:“我喝倒是没有问题,怕是还得再来首才能过关吧。取消刚才的要求再来一首,不然。。。。。。。”
王珂也知道李恪想说什么,连忙说道:“再来一首就再来一首,没问题,你先把酒喝了我就来。”
见李恪端起酒来倒进嘴里,王珂张口就来:“东风夜放花千树。更次落,星如雨。宝马雕车香满路,风箫声动,玉壶光转,一夜鱼龙舞。蛾儿雪柳黄金缕,笑语盈盈暗香去。众里寻他千百度,———蓦然回首,那人却在***阑珊处。”
这一下,堂前的人无一不动容了。特别是那个李恪,一边喝酒,一边大声念道:“众里寻他千百度,———蓦然回首,那人却在***阑珊处。真是妙呀,好词,好词呀!”
再看南平,也是一脸的惊喜,眼里如同有一澈清泉掠过,以前那一丝忧伤已不见踪影。
王珂看出众人听到这首词后都各有感触,怕又有什么是会落到自己身上,就想拉人垫背来转移对自己的注意,于是开口对长孙冲说道:“长孙驸马,你刚才不是说给长乐公主殿下作了一首诗吗?何不现在说出来我们听听,也好让我们也欣赏一下呀。”
果然,王珂这样一说,大家马上把注意力转到了长孙冲的身上。长孙冲站起身了,见大家都望着自己,心里一急,却把刚才王珂告诉自己的诗给忘了,只见头上马上汗珠就往下滴,越急越想不起来,一个脸涨得通红。
王珂见罢,知道他肯定是忘记了,赶忙解围说道:“长孙驸马还害羞啊,那我就来代劳吧。”长孙冲见他这样说,也长出一口气连连拱手道:“有劳王兄了。”王珂一笑,张嘴便来。
王珂念罢,长乐公主嘴一撇说道:“这诗恐怕不是我家长孙作的吧,倒是像极了王公子的风格,难道是长孙想不出来,找王公子代劳的吧。”
长乐公主一语道破倒让王珂有些尴尬,悻悻地说道:“哪有,完全是长孙驸马所作,只是刚才让我为他书写是念与我听我才记住了而已。”
说着赶紧坐下,端起酒杯装着喝酒的样子,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