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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周澍也洗好澡,重新躺回床上时,满足的发出一声叹息,之后抱着唐荞沉沉睡去。
真心满足啊,怀里抱着他最爱的人,想想这些年的坚持与隐忍,也就觉得值了,赚回这么大一个宝贝,怎么能不值呢。
周澍与唐荞这午休睡的实在是久,再起来时都已经是快吃午饭的时间了。
长辈们了然的看着他们笑,唐荞脸立马就爆红起来。
“喂喂,你们把脸转过去,吓着我媳妇怎么办。”
周澍装腔作势的将唐荞护在身后,众人又是一阵乐。
看来抱孙子这事,指日可待,哈哈。周父周母乐的合不拢嘴。
看着大家真心的笑容,唐荞除了有些羞赧之外,也觉得挺不错。
说笑了一阵之后,周澍的妈妈拿出一只玉镯,还且一块碧玉翡翠吊坠。
唐荞一看就知道是名贵东西,自然推拖着不要。
“收下,这是妈妈给媳妇的东西。”
唐妈妈这么一说,唐荞就不得不收下了,只是这一收,就收不住了。
接着周澍的爸爸,还有周渝的爸爸妈妈也都来凑热闹。
事实证明,拒绝长辈的东西这事,真是一项技术活,而唐荞,显然没学会这名艺术。
所以,满载而归。
晚上回去的时候大塞车,路上堵的水泄不通,唐荞趁机抱怨。虽然被周澍侍候的很满意,被周妈妈的温暖的都不离开,但抱怨还是要的。
“我们应该昨天就回来。”
手机上还有两个未接来电,是唐荞公司的号码,她不是没看到,而是不敢接。随后就收到那位大姐的信息,说她浪费她时间耽误她事情。
好吧,很对,她是罪人!她羞愧!
她才上班了一个星期的工作,就被周澍这斯给搅黄了,想想她就觉得郁闷到不行。
“我是没关系,我妈那说不过去。”
周澍耸肩,表示这不是他的过错,他只是孝顺罢了。
唐荞又想翻白眼了,黑夜给了她一双黑眼睛,而周澍却总是让她翻白眼。
回周澍家的那条路实在堵到不行,车子慢吞吞的如龟速的行至某个路口,周澍将车一拐,拐上了另一条道,康庄大道啊,一点都不塞。
但是……
唐荞是有些糊涂,有些呆蠢,连方向都分不清,但她至少知道周澍拐上的这条路,绝对不是他们回家的路。
“我们这上哪去?”
“上虞舟那坐坐。”
以前的时候,她跟周澍,还有周渝与虞舟,四个人偶尔会碰个面,坐在一起喝两杯咖啡,吃吃牛排。但基于后来周渝总是跟周澍对着干,有事没事就拉着唐荞一起去调戏帅哥,更是将有的没有的一些她自认为不错的男士送作堆的往唐荞这里送。
所以周渝某段时间就被周澍列入了黑名单,反正他自己是从来不找苦吃的约她,有时候她来约唐荞,他也是能挡就挡,实在挡不了就跟着,反正他的目的就只有一个,那就是要把他家二姑娘给看紧点,这都看了这么多年了,可不能一不小心成失足恨,给看到别人家锅里去了。
“前几天不才在一起吃的饭吗?”
周澍呡了呡唇,一副难以启齿状,这倒让唐荞心生纳闷了,以他脸皮的厚度,还有什么话是他不好讲的。
周澍边开车边把戏作的十足的,一会皱眉一会叹气,唐荞也不急,等着他自己开口,反正到最后好讲的不好讲,他都会讲出来。
“虞舟那小子失恋了。”
周澍一副痛心疾首状,好似失恋的不是虞舟,而是他一样。
“一个大男人,失恋就失恋呗。”
不是唐荞没同情心,虞舟这家伙,自从留完洋回来之后,没在国外学到人家的绅士品格,倒是把人家OPEN的风格学的是淋漓尽致,换女朋友的速度,比她换床单还勤。她代表全中国的妇女同胞们一起唾弃他。
“这次可不一样,折腾的挺历害的。”
周澍真是佩服自己,这谎话说来,一点都不带结巴的。
“怎么了?难不成这次是他被甩?”
哟嗬,要真是这样的话,她就真该好好的庆祝一下,真是太难得了。
“为什么你的表情告诉我,你在兴灾乐祸?”
趁着红灯,周澍回头,却看见唐荞一脸的眉飞色舞,跟捡着了金子似的。
唉,他真替虞舟感到悲哀,瞧瞧他这人品。
“没,我正在替他忧心,真是太不幸了,我十分同情他。”
唐荞立刻整了整自己的五官,换上一副便秘后虚脱的表情,并摇头晃脑一番,“唉,真是太不幸了。”
绿灯在这个时候亮了起来,周澍嘴角抽了抽,转过头去注意路况,真心替虞舟同志感到悲哀。
“那我们现在过去有什么用?”
貌似周渝才是那个真正失恋的人吧,为什么他们不去看周渝,反而去看换女人如换衣服的虞舟,她不觉得他有什么好值得人同情的。
“去看着他,你也知道他身边的那环境,人蛇混杂,我怕他一个把持不住,擦枪走火。”
说到这个,唐荞与周澍两个人不由的同时都想到了唐小舅的那位战友:覃战!
阿门,与任何人擦枪走火都没关系,千万不要与这个人扯上任何干系。
想想虞舟家老爷子的那根专为抽虞舟而订制的拐杖,唐荞就觉得手臂上的汗毛全都立起来跳舞了。
周澍开着车载着唐荞直接去了虞舟的住处,唐荞觉得他们可能会扑个空,这个点虞舟应该在他的酒吧才对。
只是当周澍一脚踢开虞舟家里的门时,正见虞某人正一瘸一拐的扶着墙练走路,那样子,实在是太滑稽了,唐荞一个没忍住扑哧一声就笑了。
周澍牵着唐荞进了屋,反手将门带上。
虞舟只在周澍将门踢开的时候看了两人一眼,随即又转过脸扶着墙一瘸一拐去了。
看得唐荞都有冲想要给周渝她妈打个电话了,这不就是她要找的瘸子拐子吗?
唐荞自己在沙发上找了个位置坐下,周澍转身去倒水,端了一杯放到唐荞的面前,自己手里捧着个杯子看墙边的某人凄惨的行走,如果再配上段二胡,嗯,想来效果应该不错。
虞舟走了一会后,拉着腿扶着椅子坐下。
唐荞忍的实在辛苦,周澍说他失恋了,但没说他成了瘸子啊。
“腿怎么了,这是?”
虞舟往后仰了仰,颊边与颈子全是汗水。
“老爷子打的。”
老爷子要是下手再重一点,他这条腿就算是废了。
“你又跟那男人混一起去了?”
“他走了,可能再也没命回来了。”
“出任务?”
“嗯。”
周澍沉默了,对于玩枪的人,他没有什么立场判定什么,虞舟也玩枪,但玩与玩还是有区别的。虞舟是拿钱在玩,而人家,则是拿命在玩。
那样的一些人,内心总要一块坚硬的盾牌,无坚不催。
就像唐荞说的,她舅是全世界最历害的人。
但这些全世界最历害的人的那块盾牌后面藏着些什么,或许是柔软,或许是软弱。
唐荞看着虞舟的腿,对于他与周澍的对话,听的云里雾里的。
“你们在说谁?”
两个齐齐的看了唐荞一眼,却谁也没有回答她的问题。
半晌后,虞舟直了真身子,“成功了?”
“是了。”
“恭喜!”
虞舟扯扯嘴角,真心的笑笑。
于是唐荞又黑线了,她还是没能听懂他们在说什么。
“你们这是打哪来啊?”
虞舟真心觉得这两个人纯粹是收到他被打的消息,来看热闹的。
“天鹅堡。”
周澍那得瑟劲,虞舟实在是看不下去,他都这副模样了,他有没有点同情心?
“这么快就见家长了?”
速度,很可以的嘛。
“不快,证都领了才回家,我妈在电话里差点没剥了我。”
“证都领了?你小子,能啊。”
虞舟大笑,却不一小心拉着腿了,疼的直抽气。
这回唐荞算是听明白了,原来是在讨论她的事,只是,这男人聊天,用的着这么简言意骇吗?
看到虞舟疼的直抽气,唐荞就觉得痛快。谁让他那天那么灌她酒来着,平时一副难民样,原来是故作温良,活该,老爷子下手还太轻了,怎么就不打脸呢?
“一般一般。”
周澍很是“谦虚”,只是脸上那表情绝对不是“一般”的表情。
“那怎么上我这来了,有事?”
“没事,本来是要回去的,路上堵车,就干脆拐到你这来了。”
这不是来他这的那条路不堵吗。
虞舟了解的点点头,对于S市的堵车问题,他也是深感头痛。不过,他们怎么知道他就会在家呢。
算了,这个问题还是别问的好,省得给自己找不痛快。
“要不晚上住我这?”
不要不要,唐荞的头摇的跟搏浪鼓似的,她要回家!甭管别人那怎么好,但她已经习惯周澍的那个地方了,回家回家,坚决回家。
周澍拍拍唐荞的肩,以示安抚。
“晚一点就回去,过一会就不会那么塞了。”
“也好。”
你真该给自己一巴常,他本来是好意,但周澍他媳妇那嫌弃的眼神,真是太伤他心了。
“咳咳。”
周澍的回答另唐荞十分的满意,既然这样,那她还是表达一下她的关心好了,假意的咳了两声音之后,唐荞开始关心起虞舟来。
“你这腿都成这样了,也没个人照顾?”
他那么多的女朋友呢?怎么也没见来个人。
“要不荞姐过来照顾下?”
虞舟说完才发现自己是多么的嘴欠,而且还是当着周澍的面嘴欠,他这下死定了。
“我怕我会忍不住,把你另一条腿也给打残。”
唐荞咬牙切齿的吐出一句,周澍不禁抖了抖。
“嗯,算我一份。”
这话是周澍说的,唉,他就说他是找虐了。
“行,我们就先走了,我的媳妇只能照顾我,你要真生活不能自理了,就找个护工吧,需要的时候跟我说一声,倒时候我帮你挑个好的,保你吃喝拉撒睡都给照顾及了。”
虞舟这下抖的更狠了,忍着五官不各自飞走的冲动,艰难的说了声:“再见。”
原谅他腿不方便,他就不去送了。
阿门。
唐荞乐不可吱的挽着周澍的手臂离开,人都快走出门口了,还回过头冲虞舟无声的吐了两个字:“活该!”
快滚吧快滚吧。
虞舟按住那条被打“残”的腿,真是太他妈的窝囊了。
周澍与唐荞离开后虞舟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找装修公司来把他的锁给换了,不,是连门带锁一起换了。
什么破玩意,居然一脚就踹开了。
不不不,这家里的所有东西看来都得换一换。
覃战能够来去自如,周澍居然也能来去自如,他这住的地方,是不是太次了?太让人来去自如了?
086 婚后…当流氓变成一种生活态度【手打VIP】
唐荞回去后的好些天里一直试图再约周渝,吃个饭,逛个街什么的。
结果都以周渝“老子是要工作的人”,“每天忙的像头驴”,“不想看见已婚人士”等等理由为借口,拒绝一切与唐荞会面的机会。
唐荞咬牙切齿的指着周澍叽叽歪歪了好一阵,坚决认为是周澍破坏了她们的友谊。
却被周澍用了一句很是狗血,却很流行的话给挡了回去:“能破坏的友谊那不叫友谊。”
为此,他还特意找了事实理论依据。
像他们之间,这些年遭受到了无数次的迫害,但他们的感情仍然坚不可催。
这句话成功的让唐荞恶心到了,捂着胃一脸难受的决定从周澍面前消失,没有人能受得了周澍这越来越不要本的没脸皮劲儿。
对于破坏了唐荞与周渝的革命友谊这件事,虽然周澍不肯承认,这件事是他的过错。但他却对这个结果十分满意,这正是他的本意。少了个迫害他的人,日子自然要好过上许多。
大概他脸上的兴灾乐祸过于明显,晚上的时候,唐荞决定,分房睡!
周澍仗着自己手里有钥匙,有侍无恐,并不把唐荞的威胁放在心上。
但二姑娘这回学聪明了,她先是没收了他手上家里所有房间的备用钥匙,不给?可以啊,找开锁公司,把锁换了先。
于是周澍应了那句,“闷了吧,傻了吧,拧巴了吧,后悔了吧”。
的确是,他傻眼了,要悔死了。
眼睁睁看着唐荞没收了他的钥匙,眼睁睁的看着她把锁给换了,眼睁睁的看着她把新锁的钥匙放进了自己的口袋。
然后唐荞再当着他的面,狠狠的!将房门给甩上了。
周澍错愕片刻后,回过神,趴在墙上咆哮帝附体似的对着墙壁又是挠又是捶的。
“老婆,你不能这样,你不能这么对我。”
不可以这样啊!
要问周澍最近最爱做是的什么事?
他会十分欢快的告诉你:睡觉!与周太太睡觉!
所以,当唐荞关上房门,拒绝他的进入的时候,他觉得自己的婚后生活,第一次有了灾难,而罪魁祸首则是周渝。
而当唐荞开了个门缝告知他,未来几天,他们将继续这种,她在里面,他在外面的生活的时候。周澍觉得这场灾难已经升级到他所不能容忍的地步了。
他抗议,被无视。
他申诉,被驳回。
他撒娇,在唐荞的肩上来回的蹭,唐荞拍了拍他的脸,转身去拿相机,周澍这副小模样,这要是放在网上,点击率绝对上亿,天涯上的妹纸,绝对会疯的。
他撒沷,满地转圈似的打滚,唐荞扔了打浴巾给他,让他穿上再滚,正巧省得她擦地板。劝君莫惜金缕衣啊金缕衣。
面对如此“冷酷无情”的唐荞,周澍不得不改变自己的策略。
将他最最喜欢的睡觉这件事,从晚上挪到了白天。
反正唐荞现在也不上班了,白天基本上都在家里,这就给了他随时随时流氓的机会。
只是一边流氓他还一边抱怨:“荞荞,咱倒过来吧,我真怕这时差我以后都倒不过来了。”
唐荞已经被她弄的没有了力气,哼哼叽叽的去拧他的腰。
可她那点小力气就跟挠痒似的,拧在他身上,简直就成了调情。
于是,在某天中午,周澍在攻下唐荞趁其晕呼呼正散着长发仰着脖子享受被流氓的时候,拿了钥匙,打算从此翻身农奴把歌唱。
还得了便宜卖起乖来,摇头晃脑了一番后道:“吾辈甚是凄良,要做这等下流之事,方可求得生存。”
这等下流之事?
谁逼着他做了?
谁求着他做了?
唐荞恨的牙痒痒,差点失手将茶几的烟灰缸砸他脑袋上,险些酿成一桩血案。
周澍半躺在沙发之上,唐荞半躺在他的身上,看出唐荞有谋杀亲夫之嫌的周澍,眉毛欢快的跳了两下,身下一撞,唐荞便魂飞迫散,再无镇压的力气。
事后,周澍扶着她的脑袋细细浅浅的吻,她在迷糊中半睁着眼。
看到了,她看到了,周澍那斯的眼中,正泛着绿幽幽的光,如狼般。
唐荞恼怒不已的用尽最后的力气,咬上周澍的下巴。
不放,不放,她就不放。
迷糊中,她听见周澍的胸膛发出一阵闷笑。
“周太太,你还让不让我出门了?”
就是不让!唐荞不语,继续咬着。
“我要是不出门,会一直想睡觉这件事的。”
想了想,周澍又继续补充一句:“不管白天黑夜的。”
于是,唐荞默默的放开了周澍的下巴。比无耻,她比不过周澍,比不要脸,她更从来就不是周澍的对手,以前联合周渝一起,还能勉强跟他打个平手。但她人品碉堡了,周渝已经不耻她了。于是,她就输的很是干脆很是彻底了。
周渝说:孩子,认命吧。
缺根筋是命,二百五也是命,都是命。
他姥姥的大姨的妹妹的,她才不要这命。
唐荞看着周澍下巴上深深的牙印,心里一阵暗爽,但待看到见着上面她的口水的时候,她被自己给恶心着了。
太悲剧了,怎么会变成这样?原来恶心这件事是会传染的,她果断是被周澍这斯给传染了。
周澍表现的倒是十分愉悦,摸了摸下巴,以及上面的牙印,继续调笑。
“我要是出门,人家问我这牙印怎么来的,我该怎么回答?”
“随便。”
反正她的脸已经丢尽了,再无脸皮可言了,还有什么好计较的,她就当自己是个从来就没有脸的。
“哈哈……”
周澍抱着唐荞乐不可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