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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宠:一品世子妃-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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功。

    来到骡马市,那牛贩子果然已经把牛带来了,是一头黑白花的。她很高兴地和那牛贩子一手交钱,一手交牛,然后把牛栓到了马车后边,因为牛走得慢,所以宋恒之便没赶着车走,而是牵着马车,慢慢地溜达。

    来到酒坊门口的时候,那落魄男子仍然没来,叶蔚蓝下了车,然后跑进酒坊,跟那掌柜的问:“掌柜大叔,你这里可有喝了不会很伤身子的酒?”

    掌柜的笑道:“什么酒喝多了都伤身子,这喝酒讲究的是一个度,若是天天把自己灌得跟醉猫似的,多好的酒也能把人喝出病来。但如果每天只喝上那么一小杯,又能御寒又能活动气血,才会不伤身子。”

    叶蔚蓝便笑起来,这些道理她又岂会不懂,只是她看着那落魄男子每天都不要命地喝酒,有些心疼,怕他真的喝伤了身子,万一把自己喝死了,她可没地方再去找一个这样的武林高手去学武功了。

    她是打定了主意和那落魄男子学武功,但是却知道,这世上怕是没人能劝得了他不去喝酒,所以才想着,不如买些能将养身子的酒给他喝。

    她是不喝酒的,前世也从来都没听人说起过关于酒的典故,所以才会来问酒坊的掌柜的。

第两百二十四章 教我武功

    却听那掌柜的罗里吧嗦地讲了一大堆道理之后,又道:“不过,我这酒坊里还真有这么一种酒,叫竹叶青,是晋西的酒商用竹叶和药材酿造出来的,只是这酒都是打晋西那边运过来的,所以价钱有点高,十年的竹叶青,得一两二钱银子一斤。”

    “啊?”叶蔚蓝听了这个价钱,有点咧嘴,忍不住道。“那十八年的女儿红,才一钱银子一斤,怎么这竹叶青这么贵啊?”

    因为她这些日子时常来光顾酒坊,掌柜的对她印象挺好的,便笑着给她解释道:“这竹叶青,是以白酒为底,里边加上竹叶和多钟药材酿造而成的,具有性平暖胃、舒肝益脾、活血补血、顺气除烦、消食生津等多种功效。在咱们辽城,好卖着呢,有钱的人家,都爱喝这个。不过,这竹叶青都是打晋西走了好几千里路运来的,价钱自然是贵的。”

    叶蔚蓝这才明白,原来这竹叶青便是药酒,想了想,便道:“今儿没带那么多钱,先给我五斤。”

    “好咧!”掌柜的答应着,打发伙计去打酒。

    叶蔚蓝从钱袋里拿出银子付了帐,五斤十年的竹叶青,便是六两银子,她的心有点疼,觉得自己赚钱的速度有点慢,不然的话,搞不好会管不起她未来师父的酒喝。

    伙计从后边的货架上抱了一个五斤装的酒子,在她的指挥下,放到了屋檐底下。

    小伙计忍不住笑道:“小姑娘,你这酒莫不是给那酒疯子买的?”

    叶蔚蓝不高兴地瞪了他一眼,“别叫他酒疯子,他清醒着呢!”

    打发了伙计,她便站到酒坊的屋檐底下等着。

    快到午时,她才看见一个摇摇晃晃的身影从城南那边的街道走了过来,她赶紧撒腿迎了过去,“大叔!”

    落魄男子今儿肩膀上扛了一只死山羊,晃晃悠悠地往宴宾楼走,看见有人拦路,眯起了眼睛,打着酒嗝道:“小丫头,买羊吗?”

    叶蔚蓝被他身上的味道熏得小脸皱得像个包子,“大叔,我不买羊,不过我可以请你喝酒。”

    落魄男子哂笑着越过她,走向宴宾楼的大门,嘴里嘟囔道:“我卖了羊,就有钱打酒喝了。”

    叶蔚蓝撒开两条小短腿追了上去,再次把他拦住,然后伸手指着酒坊的屋檐底下,“大叔你瞧,我给你买的是十年的竹叶青,酒坊的掌柜大叔说这是好酒,比你天天喝的烧刀子好喝。”

    “竹叶青?”许是这三个字唤醒了正在睡觉的酒虫,他的眼中露出一抹兴味。

    说起来,他好像很久都没喝过竹叶青了。

    不过话又说回来了,他一直都是在借酒浇愁,压根就不在乎自己喝的是琼浆玉液还是三十个钱一斤的烧刀子。

    他忽然觉得,眼前这个小丫头似乎越来越有趣了,他眯着一双冰冷的眼睛道:“一坛酒,就想换我教你武功?”

    他当然知道这小丫头心里在想什么。

    叶蔚蓝的眸光清澈又坚定,“我没想过一坛酒就能换你教我武功,我只是想向你表达我拜师的诚意。”

    “”他嘲讽地勾了勾嘴角,扛着山羊走进宴宾楼,跟掌柜的换了半两碎银子,反手抓住叶蔚蓝的小手,把银子塞进她的手心里。“拿着,就当是还你的酒钱了。”

    说着,他摇摇晃晃地走到酒坊的屋檐底下,宋恒之牵着马车就站在旁边看着这坛子十年的竹叶青,见他过来,下意识地皱了皱眉头,不是别的,是他身上的味道实在是太难闻了。

    但是他马上就意识到,自己这个表情有些失礼,便赔笑道:“壮士,那日多谢你援手!”

    落魄男子打了个臭气熏天的酒嗝,弯腰拎起酒坛子,拍开泥封,仰头就灌了一大口,笑道:“果然是十年的竹叶青。”

    说着,便大步离去。

    其实他挺想坐下来安安稳稳地把这坛酒喝了的,就是觉得要是那样的话,这小丫头肯定会缠着他。她已经让他为她破了例,已经搅乱了他醉生梦死的平静生活了,他不想过得更混乱。

    叶蔚蓝低头看着手心里的碎银子,不禁有些无奈,站在原地想了想,又走进了酒坊,“掌柜大叔,我跟你打听一下,你知不知道这酒疯子住在哪里?”

    掌柜的眸子闪了闪,摇了摇头,“这我还真不知道。”

    一旁的小伙计开口道:“我好像听说过,据说他就住在玉罗山山脚下的那片林子里,有人去林子里捡柴禾的时候见过他。不过都说那片林子里有老虎,所以你可千万不能去,万一被老虎给吃了就糟了。”

    “多谢伙计哥哥!”她笑容甜甜地跟伙计道了谢,随后把落魄男子给她的银子放到柜台上,又从钱袋里拿出几块碎银子。“掌柜大叔,再给我五斤竹叶青。”

    酒坊的掌柜的忍不住奇怪地问:“小姑娘,你干吗对这酒疯子这么好?我跟你说,他就是个没底的酒篓子,多少酒都不够喝的,你要是这么管他酒喝,怕不是会倾家荡产?”

    “没关系的,那天的事您也看见了,是他救了我们一家三口的命呢,我报他的恩是应该的。”

    掌柜的便不再劝她,而是收了银子,又让小伙计给她搬了一坛十年的竹叶青出来,她让小伙计帮忙把酒坛子搬上马车,便让宋恒之带她回家了。

    他们到家的时候,李英正带着陈小福在这串门子,一起坐在屋子里说说笑笑的。

    叶蔚蓝赶忙笑着打招呼,“英姨和小福来啦!”

    “嗯!”陈小福的脸红红的,笑着说。“我来找你学绣花。”

    “蓝儿姐姐,快来看小鸡崽!”宋佳聪跪在炕上,围着个竹篮子,看见她进来,冲她摆了摆手。

    叶蔚蓝便走了过去,看到竹篮子里边有十几只毛茸茸的小鸡崽,正在“啾啾”的叫着。忍不住惊讶地说:“呀,这真的是小鸡崽?”

    李英笑道:“夫人快生了,我送几只小鸡崽过来,养上几个月就能下蛋了,到时候也好给夫人补身子。如今的物价越来越贵,外边卖的鸡蛋都要三个钱一个了。贵是一方面,主要是想吃还得进城去买,怪麻烦的,哪有自己家里养上这么几只鸡,随时下来随时捡来吃来的方便。”

    叶蔚蓝笑道:“我正想跟英姨说,让英姨帮忙讨几只小鸡崽呢,大娘倒是想到我前边了。只是不知道这小鸡崽平日里都吃什么?”

    李英大大咧咧地说:“吃野菜就行,让小福每天帮着多挖点野菜也就是了。等到冬天,有那烂菜叶什么的,随便弄点剁吧剁吧,再弄个玉米饼子,掰碎了和在一起就行。”

    叶蔚蓝又扭脸对李凤道:“凤姨,说起来,咱们家如今也算是安置下来了,咱们也该把后院的那块菜地翻出来,种点蔬菜瓜果什么的了。”

    李英笑道:“蓝儿小姐,这些粗活你就不用操心了,我已经帮你们算计好了,再过几天,等立秋的时候,先种点白菜和萝卜,冬天也就有菜蔬吃了。等到了八月底九月初的时候,再种点山药蛋子,到了明年的二、三月份,也就熟了。明年一开春,就能种些时令菜蔬了,什么黄瓜、六月柿、冬瓜、南瓜,到时候就都能种一些了。”

    李凤笑道:“这几年,我也学着种地来着,拾掇个菜园子倒是难不倒我。”

    宋佳音道:“娘,咱们不如在院子里种棵枣树,到时候就能打冬枣吃了。”

    叶蔚蓝也兴致勃勃地道:“我赞成,就把枣树种在马厩外边,要是能再种棵苹果树就好了。”

    李凤笑道:“好好好,小姐说种什么咱们就种什么,不过现在已经过了季节了,得等明年开了春才能种呢。”

    众人说笑了一番,叶蔚蓝拉住了陈小福的手,把陈小福的手翻过来打量了一下手指,看到她的手指很粗,上边还起着毛刺,便知道陈小福平常肯定天天都在帮家里做家事,便笑道:“英姨,按理说我不该说这个话,可是如今小福要跟我学绣花,要绣花的话,这手可不能粗了,不然的话,可是会挂丝的,以后还是少让小福做家事的好。”

    随幽然也在一旁道:“是啊,英子,我看小福这丫头有灵气,若是好好学学刺绣会有出息的。咱这辽城的绣品一向值钱,你不如以后别让小福做家事了,让她好好跟着蓝儿学绣花。你辛苦两年,等她学成了,也能挣钱了,你就轻省了。”

    李英笑道:“妹子你有所不知,咱们庄户人家,哪里养得下不干活的闲人?便是在咱们家里能宠着她,不让她干活,再过个七、八年,她大了,也就去别人家了。到那时候,人家哪里还会管她是不是能绣花挣钱呢?一个伺候不好,便是是非。我好命,上边没有婆婆,可不敢说她不会赶上个恶婆婆。所以,这家里大大小小的活计,总得教着她做。没的回头到了婆家,让婆家指着我的鼻子说我不会教女儿。”

第两百二十五章 拍卖绣品

    叶蔚蓝听到她们谈到了这个话题,觉得不方便让小福留下来听,便牵了陈小福的手,对母亲道:“娘,我带小福到后院绣房去了,今儿让小福留下来吃饭。”

    “去吧!”随幽然笑吟吟地摆了摆手,女儿想的很周到,她如今身子越来越重,回头生了孩子,这间屋子里会各种忙乱,到时候几个孩子会被吵的做不了绣活,所以特地把后院的东厢房单独布置出了一间绣房和一间书房,绣房她们几个小丫头做绣活,书房则用来给宋恒之教两个孩子念书。

    宋恒之是个有学问的人,只是时运不济,所以才没能去科考,陈富贵上次和宋恒之攀谈了一下,便拜宋恒之为老师,最近这几天总是来请教学问,有间单独的书房对大家都方便。

    绣房外的堂屋门口有一个膝盖那么高的缸,里边有水,缸的旁边就是盆架,是叶蔚蓝专门预备了洗手的。

    “小福,来把手洗干净。”叶蔚蓝招呼陈小福,一起洗了手,然后进屋拿出一盒面脂,递给陈小福。“小福,先用面脂把手润了,不然,手上的毛刺会挂丝,要是挂了丝,这帕子就废了。”

    “哎!”陈小福答应着,学着叶蔚蓝的样子伸手挖了一大坨面脂抹在手上,然后将面脂抹开。“蓝儿姐姐,这面脂可真香!”

    叶蔚蓝笑着把面脂递给她,“这瓶送给你吧,回家以后,记得每次洗完手都要抹上,这样年深日久的,手就没那么粗了。”

    “啊?”陈小福的脸一红,不敢伸手去接,“这……这太贵重了,我娘说,这面脂要一两银子一瓶呢。”

    叶蔚蓝故作生气的样子,“你若是不拿着,就别跟我学绣花了!手粗成那样,怎么绣花啊?再说了,你昨儿还借衣裳给我穿呢,只许你对我好,就不许我对你好了?”

    陈小福听她说自己手粗,脸上更红了,低头看看自己粗糙的双手,再看看叶蔚蓝细腻白嫩的小手,有种深深的自卑感。

    叶蔚蓝趁机把面脂塞进她手里,“拿着,你把手润好了,以后才能绣出好的绣品,去卖钱贴补家用,还能挣钱供你哥念书。”

    这才是她的重点,她看得出来,陈富贵很疼爱这个妹妹,那可是未来的探花郎,她直接讨好他不太方便,只好走妹妹政策,从陈小福这里下手。

    她相信,只要自己和陈小福搞好关系,以后就能跟陈富贵越走越近,早晚能把陈富贵和自己绑在一条船上。

    虽然她未必能利用陈富贵扳倒丞相府,毕竟文家在朝廷上经营了那么多年,宫里还有位娘娘,树大根深的,但是有这么一个靠山,总比没有的强。

    而且,只要她不露面,不让人知道她的存在,文家自然也不可能对陈富贵如何。

    “谢谢你了,蓝儿姐姐。”陈小福不好意思地收下那瓶面脂。

    叶蔚蓝道:“这才对嘛!”

    说着,她招呼了陈小福和自己一起上炕,她的绣架就摆在炕上,靠近窗子的地方。

    其实照她的意思,是想把窗户做成琉璃板的,那样的话光线会好,但是她一打听才知道,琉璃板这种东西在辽城那是有价无市的,也就是说,有钱都买不着,就放弃了这个想法。

    不过这光线也差强人意了。

    “小福,这是我帮你准备的绣花用的东西,你来瞧瞧。”她拿出个小包袱大开,里边是一个花绷子,几团绣线,一个针包,还有一块白色的帕子,然后笑道。“来,我先教你描花样子,等描好了花样子,我再教你最基本的平针,你这块帕子就拿来练习针法,等把针法练熟了,再来正式绣帕子。什么时候,你随便看见一个图样,便知道该用什么针法绣出来,就算是学成了。只是,这是一个非常漫长的过程,至少也得两三年才行。”

    “嗯!”陈小福答应了一声,像个好学的学生一样坐到炕桌旁边,仔细地看着叶蔚蓝从针线笸箩里取出一支炭笔,和一个花样子,在她这条帕子上描了起来。

    等把花样子描好了,给陈小福绷到绣花绷子上,又给她挑选了针线,让陈小福自己坐在那里慢慢的绣。

    安置好陈小福,叶蔚蓝打开绣房里的一个柜子,柜子里放的都是衣料,她拿了一块藏青色的“如意锦”,在桌子上铺整开。

    宋佳音见她折腾起衣料,忍不住问道:“蓝儿小姐,你要做衣裳吗?”

    “嗯!”叶蔚蓝很坦然地承认了。“我想给那位恩公做套衣裳。”

    俗话说得好,“师徒如父子”,讲的就是师父收了徒弟,就要尽心尽力地把自己会的东西好好的教给徒弟,反之,徒弟就要把师父当成亲生父亲一样来孝敬。

    虽然她现在还没能拜那落魄男子为师,但是她想,只要她表现出足够的诚意,一定能打动他。

    毕竟,他并没有因为妻子的过世,而心死到对这个世界麻木的情形,不然的话,那一日也不会出手救她,更不会管小黑的死活。

    他还会多管闲事,就证明在他内心深处,其实还是有情绪的。

    只要他还有喜怒哀乐,她就有机会打动他。

    宋佳音不禁微微有些皱眉,“你还要去找那个人啊?”

    “为什么不找?”叶蔚蓝好笑地反问。

    “那个人好可怕的,会不会伤了你呀?”宋佳音忧心忡忡地问,她也知道自己不该这样,她没有歧视那个人的意思,她只是觉得,那个人是真的很可怕,那天她隔着车窗,看得很清楚,那人只是轻轻扯着小黑的缰绳,便一连把小黑摔了好几个跟头,她是真的很怕小姐出事,小姐可是他们一家的大恩人。

    “没关系的,他不会伤害我的。”叶蔚蓝莞尔一笑,关于这一点,她还是比较有信心的,要是想伤害她,早就害了,还用等到现在。

    宋佳音自打认识她以来,家里的大小事情全是她做主,便知道这位小姐性子到底有多执拗,见小姐这么笃定,自己也不好说什么,只能由她去。

    叶蔚蓝想着那个看起来瘦得可怜的男子的身形,估摸着用划粉画了尺寸,然后剪好,又拿出一块做里子的细棉布,一样画好尺寸,裁剪好,便拿了针线,坐下来缝了起来。

    前世,她也时常做衣裳,文大夫人当家,对他们二房的人都抠门到了极点,大房舍不得用太多针线上的人,二房的活计时常到了日子也做不出来,为了能有件新衣裳穿,她只好自己动手。

    可惜了文墨这当朝一品大员的官职,一个庶出的身份便压得他抬不起头来,嫡母不死,动不动便是一顶不孝的大帽子压了下来,搞得二房的人只能委曲求全。

    所以,她做衣裳的手艺很是纯熟,倒是吓了宋佳音一大跳。

    宋佳音不时地抬头打量她聚精会神的样子,心中暗道,自己家这位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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