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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还有个妹妹在东北区刺刀骑士团!”水丽紧张地吞着口水,终于忍不住问道:“楚君到这里不是来找小鸽的吗?”
楚江站起身一本正经道:“是啊,小鸽在你这里吗?”
他这就是明知故问了。另一边廉鸽正在生气,索性打死也不出来。水丽只得自己独撑,又问:“在的在的,不知楚君找她作什么?”
楚江沉吟道:“事情是这样的,我久闻小鸽对算帐非常在行,想聘请她做我的财务管家!”
“噗!”衣架后传来廉鸽的闷笑。既然已经暴露就没有了隐藏的必要。廉鸽撩起衣服走了出来,瞪了楚江一眼道:“你到是真有良心,到了北斯科了也不说一声!”
“我这两天就忙着打怪了,营部里也非常烦心……”楚江知道越解释越麻烦,而且没事也能解释出事情来,索性略过这个话题问道:“你哥哥还好吗?”
廉鸽“哼”了一声道:“还不是那样,玩个游戏都快玩疯掉了!”
“我不是说这个,我是问他的身体!”楚江道。
廉鸽闻言神色一黯,良久才道:“又动了一次大手术,还是不见好转!”
小店中陷入了沉寂,楚江暗中叹了口气不知该说些什么。廉鸠是唯一真心对他好的大哥,若是可以他甚至想替他承受这些痛苦。
“你说让我当你的财务总管,不是骗人的吧?你自己还只是个小小营官,哪有必要单独设立财务部门?”廉鸽抬起眼皮看他。
楚江从沉思中惊醒,郑重道:“当然不是开玩笑!小艾口营的事情你应该有所耳闻,那里并非我的长留之地……迟早都要自己单干的吧!而且我现在就有事情需要你处理!”
说完全伸指按住空间戒指,只听得“哗哗啦啦”连串的闷响,一大片冻土倾倒在洁净的地板上。
“呀,你干什么?脏不脏啊!”廉鸽又急又怒,这里又不是她自己的家,而是朋友的店!因此不假思索地拿起扫帚就要打扫。
“别动!”楚江一脚将廉鸽的右脚踢开,指了指被她踩成绿泥的一小片草道:“你知道这是什么吗?”
“土啊!”廉鸽拿起小铲子又要铲土。
“我是说绿的!”楚江一脚又把小铲子踢开。
廉鸽被他吓住,蹲身捏住一片草叶观察了半天犹豫道:“怎么看这都很像是草!”
“龙涎草!”楚江得意道:“你的第一项工作就是帮我把这些草脱手。我不管你是走拍卖路线还是走黑市,总之怎么赚钱怎么来!”
“真的是龙涎草?”
“不会吧!”
“我刚才还踩碎好几棵哎!”
两个女孩子叽叽喳喳地扒着冻土,冻得半死不活的小草又遭了一番蹂躏。
“可我没学过会计呀!”廉鸽揪着一片草叶说道。
“没事。女人生下来就会管帐!”楚江自信地说道。
“把这些价值连城的东西交给我你放心?”廉鸽问。
“一百个放心!”楚江道。
“够哥们意思!”廉鸽大咧咧站起身当胸擂了他一拳,高兴得嘴都合不上。
店门突然从外面被推开,六个粗壮汉子大步进来。为首一人留着大光头,又敞着怀,怎么看都像收保护费的小流氓。他突然看到地上铺满了冻土和绿草,顿时大惊道:“八嘎,怎么这么多龙涎草?”
说也就算了,这几人还真不客气。直接伸手就想去抓。
自己九死一生得到的东西怎么能便宜别人!楚江想也不想就将双锤抄在了手上杀意毕露。
“八嘎,有强盗!”为首汉子见到溜圆的锤头大惊失色,顺手就去摸屁股后的腰刀。
六把腰刀刚亮出来楚江已经发动了攻击。先下手为强后下手遭殃。锤刀相交的“乒乓”声震耳欲聋,火星飞溅。错乱的人影在狭小的店内快疾无比地穿插轮换,眨眼之间六个汉子都横尸当场,六把窄脊砍刀倒有五把断成三截。
“这些是什么人?”楚江在尸体上擦干净锤头上的血迹,转头问择征水丽。
水丽被一连串的变故惊得坐到地上,纤手紧紧捂住小口,美丽的眼睛睁到最大。
“他就是这么冲动,别怕!”廉鸽过来人般安抚着这个安宁单纯的小老板娘。
“那个是我哥哥择征向兰!”水丽用脚尖指着为首壮汉的尸体说道。
“他怎么能认出龙涎草?”楚江不敢置信地躬身将惹出事端的龙涎草全部收回。又将装草的戒指随手丢给廉鸽。
“前天苏沪比拍卖行拍过一小把龙涎草,哥哥去看过!”水丽小心地踢着壮汉的光头,似乎不能相信在这么短的时间内他就已经死掉了……
“原来如此!”楚江脸上一红,用力挠着头皮道:“真是不好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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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解困
择征向兰水平分一千三百五,现任条顿骑士团某二线师督师。对于任何骑士团来说二线的督师可能还不如一线骑士团的大队长来得实在。因此他没什么事就带着几个听话的属下四处游逛,到处找热闹看。没想到这次在亲妹妹的店里却一头撞上了铁板!
“真是抱歉!我太冲动而让你误会了!”择征向兰复活后首先向楚江一揖赔礼。另外五个人都是一揖九十度,态度无比的诚肯。
“别别……应该是我不好意思才对!”楚江颇觉尴尬。他也是被追杀的次数太多了,霹雳手段几乎成了本能。这才会不由分说就将六个人放倒。
“没事没事,我玩到现在死掉也不是一回两回了!你是小鸽的朋友就是我的朋友,走……去望月楼喝酒!”择征向兰不愧为东北大区的汉子,非常的豪爽。扯住楚江就向外走。
楚江回头去看廉鸽,见她笑得开心才放下心来离开。
望月楼是某商家赞助的斯科普林最大酒楼,传说内有一位专家级(高级之上)调酒师和一位专家级酿造师坐镇,实力之豪华冠绝全国。
游戏里也可以喝酒,而且也会喝醉。择征向兰六人惨被杀掉一次哪会没有气,到酒楼来只有一个目地——将楚江灌倒。如果灌不倒楚江他们还有第二套方案,将自己灌倒让楚江结帐。这绝对是二石打鸟必有一中之计。
楚江肉体强横喝酒如饮马,不足两刻就将六人全部灌倒。站起身结帐时他就觉眼前的一切都在晃动。他的大脑没有喝短路,知道周围的景物不可能晃,也就是说真正在晃的是自己。
酒水口感一流只是太贵了些。一顿饭就花了上千金,着实奢侈。不过算来将六人杀死一次浪费的装备维修费用就不止这个数字,他便坦然。
出门勉强爬上老狐狸的脊背,轻轻拍打一记嘱托道:“回刚才那个小店!”
老狐狸载着沉醉的人儿轻捷地奔跑在斯科普林的街道上。楚江第一次用醉眼看这个城市,恍然间感觉一切的繁华都虚幻而不真实。莫名的悲伤从心头升起,他突然记起自己的考试还有几天就要到了。怎么办,要去吗?去考试又应该怎么来面对同学和朋友异样的眼光!
无解!人生的很多问题都是无解的。唯一不是办法的办法就是走下去,去体会,去感触!
“驾!”他突然直起腰身,任身体因酒醉而摇摆。敞开新手衣露出肌肉柔韧的一片胸口,迎面正撞上清风不羁的吻。皮质面具后的眼睛坚定而执著,长长的发丝飞舞到唇中,又被咬住。
那就去感触人生吧,用我的全部身心!
“驾!”他再叱一声。老狐狸扬起四蹄加速飞奔。光皮没毛的身体甚为油滑,从无数的奔马间游鱼般滑过。
路人被严重超速的老狐狸惊到,纷纷大骂。
“长没长眼睛……果然是独眼哈!”
“好浓的酒气,这哥们又喝大了……”
楚江醉笑间听着路人的喝骂或调笑,全不以为意。径直跑回“小丽布衣店”,择征水丽正和廉鸽一同收拾门板装备重新开张。
“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廉鸽闻到浓重的酒气不由得皱起鼻子。
“有些事情……你们可知道上次拍卖龙涎草的人在哪里?”楚江坐在马上问道。
“拍卖行都有保密条款的,这个不知道。不过接手那些龙涎草的是我哥骑士团的炼金术士张松玉,他们骑士团在东城旧巷有办事处,你可以去那里问……”择征水丽话音未落老狐狸已经窜了出去。
喝多了洒就容易冲动,楚江也在此列。还没将水丽的话听清他就冲了出去,真的到了城东才麻了爪。
斯科普林远非克蛮可比,其规模至少相当于七个西联城或三个土伦。跑到斯科普林城东就见低矮破旧的二层小楼一眼望不到边,任意两座小楼几乎都完全相同,这又怎么去找条顿的办事处?而且小巷密集得像蜘蛛网一般,冒然进去都有可能会迷路。
老马不耐烦地踢踏着前蹄等待主人的决断。楚江愣了半天硬着头皮拉住路人问明去路才重新启程。从这以后每到一处十字路口他都要问一次,问过七八次后已经能够看到城东高大的城墙了。
因为紧临城墙这里的民居较少,而且大多的房子都是空的。条顿骑士团的办事处设在这里也是有原因的,旁边就是巡防军的修械所和大片的铁匠铺。这里的房价最低,修理成本在斯科普林也是最低的。因此多有缺钱的玩家过来修理打造装备。
缺钱的玩家一般都比较好管理,由这样的玩家组成的条顿骑士团自有一股沉稳坚固的气质。从游戏开始到现在,三大骑干团都倒在了飓风骑士团的脚下,条顿骑士团兀自矗立正因为此。飓风的实力强过条顿,但想将其完全攻克的代价也太大了些,因为条顿是彻头彻尾的硬骨头!
楚江站在巷子口的时候就看到了条顿骑士团的大旗在楼顶烈烈做响。继而看到了混战中的人群。
混战的地点就位于条顿骑士团办事处的大门口,参战的双方是飓风骑士团五人和条顿骑士团两人。
楚江感觉五人中的某人有些脸熟,恍然间想起这人好像也是小艾口营的副营官。只是这些太子党天天不在营里,他难得见上一回。
五个小艾口暴风营的骑士水平分都有一千一二左右,那两个条顿的骑士水平分不过一千左右。战局却完全是不可思议地一边倒惨状!
七人都是步战,暴风营骑士重剑疯狂地挥动着,斗气斩将青石地面切得伤痕累累好不威风,却连敌人的衣角都没有碰到。
两个条顿骑士水平分不高,格斗经验却相当丰富。在五人中来回绕行穿插,手上腰刀不时地抽冷子递出一记就能换来一声惨叫。眼见得暴风骑士身上伤痕渐渐增多,其中一人的左胁处还受了重伤,用手压着也控制不住外流的鲜血。
小艾口暴风营的那个副营官气得哇哇大叫,重剑来回挥动将斗气催到了极限。这种失去理智的行为在混战中极不可行,几次挥出斗气斩被敌人躲过,反倒伤了自己人。
在办事处门口还有五个人观战,为首的似乎是条顿骑士团的大人物。他正揪着小胡子洋洋得意地盯着战局,不时露出一抹嘲弄的笑。
太子党分外受不了嘲笑,打得更加拼命,伤的却也更快。眼见得这五个人就叫被那两人摆平。楚江酒醒了大半实在看不下去了,冷哼一声道:
“看看你们的样子,飓风的脸都让你们丢尽了!”
说罢冲入战场。老马速度极快,奔势如雷。混战的双方在一瞬间被冲散。那两个条顿骑士见又来个飓风骑士团的,不屑地笑了笑,一人横刀拦马一人挥刀去砍马上的骑士。
“不自量力!”楚江面色转冷,也不出锤。伸右手就去抓砍向自己的腰刀。
那个条顿骑士还以为这人不要手了,回刀就去砍楚江的手腕。却不意楚江猛然斜探身欺近,一把叼住那人手腕随手就甩了出去!
这次用的是巧劲。问题是对于楚江这个蛮人来说巧劲的力量也不是普通人可以承受的!这骑士还不知道怎么回事就飞了起来,正砸在拦马者的身上。两人作一团滚出十几米撞在墙上才停住,却是再也爬不起来了。
五个小艾口暴风营的骑士都惊呆了,不敢置信地看着楚江。他们都还是高中生,大部分人就算是玩游戏也从没有走出过斯科普林或北斯科,绝顶高手的打斗更是从未见过。楚江的蛮横和强大已经超出了其理解的范围,而这一刻必将永远地印在他们的脑子里。
“傻站着干什么?还不快点治伤!”楚江跳下马来怒喝一声,掏出几盒从杨遥那里弄来的金创膏丢了过去。他已经敏锐地意识到了这是个增进与下属关系的良机,因此舍得下了血本。
几个人暴风营骑士极为羞恼又很无奈,只得先低着头闷声不响地敷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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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张爽与张小妹
“你是何人,竟敢打伤我们条顿的人!”办事处门口为首之人进前两步瞪着楚江面色不善地问道。这人水平分一千五百多,倒也算得上是高手了,正是张松玉的哥哥张松芳。现任条顿骑士团某部副督师。
“你们不也将我们的人打伤了吗?”楚江示意着身后的几个伤员说道。
“强词夺理!久闻飓风骑士团五师太子营不入流,今日一见果不其然啊!”张松芳嗤笑道。
楚江不耐烦地挥了挥手道:“那些我不管,我来是找张松玉的,他在哪?”
“还想找我弟弟的麻烦?先问问我的双剑吧!”张松芳不由分说抽出了两把鲁尔钢短剑横在胸前。楚江表现出的水平分才一千一百多(未着装),所以他的自信不是没有原因的。水平分相差一百就是很大的差距了,何况是三百多分!
同样的道理,水平分相差一千几乎就是天与地的距离。而这才是两个人之间真正的距离!
张松芳刚刚抽出短剑就觉眼前一花,对面的楚江已经消失不见。紧接着自己双脚忽然离地整个人飞速向后平移,“呯”地一声大半个身子都镶进了墙壁中砸得砖石乱飞。
“我不是要找张松玉的麻烦,而是有正经事。”楚江抓着他的领子维持造型。几个条顿骑士见老大被打挥剑来救被他回手几锤砸飞砸倒。这才不厌其烦地解释道:“是有关于龙涎草的,我想问问他知不知道那个卖家的信息!”
“我弟弟回团了!那个卖家在火元街四十五号楼!”张松芳的骨头差点被震散了架,更是连敌人的动作都没有看清,哪还有反抗的想法!他抓破脑袋也不能理解水平分一千多点的人怎么可能有这么变态的力量和速度?归根结底,楚江这个天下第一造访北方来得也是太突然了些。某种程度上甚至已经打破了这里固有的力量平衡!
楚江丢下他翻身上马,扫了一眼满地的狼藉又踏上了寻找火元街的征途。小巷千回百转,想要找出一条没名气的小街可不容易。还没走出多远身后不出意料地传来杂乱的马蹄声响,原来是五个暴风营骑士追了上来。
副营官面红耳赤地说道:“多谢崔副督师了,要不我们今天可就得吃个大亏!”
楚江和这些太子党没什么交集,语气冷淡道:“适逢其会罢了。我们是不是一个营的?”
副营官面色更红道:“是……是!我是小艾口营的副营官海螺……嗯,我经常和凤翔出去跑,都没怎么见过你!”
楚江点头,他这个营官每日里就和空营打交道了。不过这五个人实在太惨了些,每人身上至少有三五条刀口。他疑道:“你们这是怎么回事?怎么打起来了?”
海螺顿时想起刚才被两个菜鸟修理的事情,咬牙切齿道:“我们怎么都堵不到那个副团长。今天得到消息说他有可能跑到这边的办事处来了,我就带了四个兄弟过来看看。没想到和那两个看门的发生了冲突……之后你也知道了,没想到那两个家伙竟然是高手!”
楚江强忍着才没笑出来。那两个条顿骑士只能说格斗经验比较丰富,离高手还差得远呢。说穿了是这几个人太菜了些。不过管中窥豹可见一斑,由这五个人就能知道小艾口暴风营的素质了。这些太子党有事情就呼啦啦一起上,谈不上阵形与配合,当然也没人教他们(有教也不一定有学),格斗经验实在欠缺。尤其是不留余地的生死之战。
海螺见这位新任营官憋笑十分痛苦,知道今天确实是丢了大人。讪讪转移话题问道:“不知副督师又是为了什么来这里?”
楚江的本意是怀疑那个卖龙涎草的人是张爽,而将他拉下水一起闯荡的心思还没有断。此时酒醒了又想明白很多事。天下人才何其多,又干什么只盯着那个有些滑头的法师?更何况就算他真心拉拢这个法师也不一定会同意的。从前还是太心血来潮了些,而自己还没到让人看一眼就纳头便拜的程度。
“我怀疑前几天拍卖龙涎草的是某个朋友,因此想见一见!”楚江笑了笑又道:“他还救过我一命呢!”
海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