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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律]人生如此 (新流星蝴蝶剑同人)-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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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的笑容与平时无异,但孙蝶确信自己看到了嘲笑的味道,仿佛是要再一次撕碎她的灵魂。 
  
  孙蝶几乎想笑,那种人到了绝望时毫无意义的疯狂苦笑。 
  
  这个魔鬼,在嘲笑她讽刺她,告诉她继她的孩子后,只要他想,他甚至能虏获她的丈夫。 
  
  “小蝶,你现在有一个选择,救孟兄或者不救。合欢散,你不陌生,你知道孟兄现在有多难受。何况他是男人,而且……他已情动。” 
  
  孙蝶的身体在发抖,因为愤怒,她的嘴唇颤抖着开合了一下,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律香川仍旧伏在孟星魂的胸口。 
  
  “如果你救他,就进来,如果你不救他,就转身离开。若你不救,也许……也许我会救他,但也许不会。” 
  
  孟星魂看见孙蝶时候,已然恢复了一些理智,那唯一的理智催促他让孙蝶选择离开。 
  
  他不想伤害孙蝶,所以他要她走,要她走开。 
  
  “你又变卦了?又想转头救我了?” 
  
  “我说也许。” 
  
  “我期待听你说肯定。” 
  
  律香川自然知道孟星魂的想法,他直起身,拢顺发丝,失笑的看着孟星魂。 
  
  “不得不承认……”律香川的手在孟星魂胸口轻揉着,“我对孟兄的身体,还是有一些兴趣的。” 
  
  孟星魂的额头满是热汗,他的理智即将再度崩塌,但他仍努力的露出一个随意的笑容。 
  
  “那很好,我恰巧对你的身体也有一些兴趣。” 
  
  “可是我讨厌被人掌控,孟兄,别试图算计我。” 
  
  “怎么能说算计,我是真心想要……” 
  
  “够了!” 
  
  孙蝶大喊着打断孟星魂越来越离谱的话,她踏进了房内。 
  
  “我救他。” 
  
  律香川温柔的替孟星魂擦干额头上的汗,然后站起身。 
  
  “你的谋划失败了呢,孟兄。” 
  
  “我死也不会伤害小蝶。” 
  
  “安心安心,我只是想看看戏,看看你们难堪,看看你们心里不舒服。” 
  
  他回头去看孙蝶,“但我没真的想让你们鸳鸯相抱。” 
  
  孙蝶恶狠狠的瞪着他,仿佛对面前这个人的恶毒又深了一层认识。 
  
  而床榻上的孟星魂,脸上却有一种了然的无语,他早该料到的,律香川这种性格。 
  
  “魅娘,带蝶姑娘出去,这一次,把门关紧些。” 
  
  他故意将话说的暧昧,他确实想要孙蝶误会。 
  
  满意的看着从门缝里消失的孙蝶愤恨的眼神,律香川重新坐回床边。 
  
  “不解开我的穴道?” 
  
  虽知道律香川是故意要孙蝶误会,孟星魂还是忍不住调侃。 
  
  “孟兄啊,男人跟女人是不同的,有发泄就好。” 
  
  他说罢伸手轻挑的弹了弹孟星魂隆起的□□,孟星魂的喉间发出一声嘶哑的轻哼。 
  
  “用手也行,是吧?” 
  
  律香川凑近孟星魂耳边,喃喃低语。 
  
  “有我亲手替孟爷服务,你该觉得赚到的。” 
  
  孟星魂说了一句话,咬牙切齿的一句话。 
  
  “你可真是够混蛋。” 
  
  “可是孟兄,却很想混蛋我这个混蛋。” 
  
  “没错。” 
  
  “下次有机会,孟兄可以再试试,也许能混蛋到。” 
  
  “好。” 
  
  孟星魂只说了一个字,就将近在自己嘴边的唇劫住。 
  
  律香川也不躲,大大方方的跟他吻了起来。 
  
  孟星魂可以感觉到面前的人手指灵巧的在为自己□□,而且自己也吻住了他,一切都很好,除了自己不能动。 
  
  真是该死的……好。




十四

  明日便是十日之约,孟星魂在三天前回来,他没有交代失去联络的几日,孙玉伯也没有问。 
  
  老伯没有睡意,他在想律香川。 
  
  他对律香川,其实没有恨意,虽说律香川杀了许多他的人,断了他许多财路。 
  
  他只是有些愤怒,愤怒于这孩子的不知轻重,愤怒于他对自己的反抗和挑衅。 
  
  香川……原本是个很乖的孩子。 
  
  孙玉伯记得他刚被陆漫天来带进孙府的时候,不过六、七岁的样子,实际上却已经十岁了。 
  
  像是从最肮脏和最底层的地方捡回来的,衣裳破旧也不合身,头发乱的像野草,小小的脸跟花猫一样。 
  
  他有些害怕,躲在陆漫天身后,手紧紧的抓着他舅舅的衣角,偷偷的打量自己。 
  
  但孙玉伯却笑着说,“真是一双漂亮的眼睛。” 
  
  这是老伯对律香川的第一句评价。 
  
  律香川很聪明,也知分寸。 
  
  孙玉伯知道自己的儿子是怎样一块材料,所以他决定好好栽培律香川,孙府的未来,会需要这个孩子。 
  
  但人生里总有些事,会超出自己的预计,即使如孙玉伯,也无法逃出这种错估。 
  
  那孩子,太过漂亮。 
  
  那眼睛,太过惑人。 
  
  那年的正月初一,律香川仍不改一身素净的白衣。 
  
  婢子们为了添些喜气,好说歹说才能在他腰间挂了些红色的香囊,玛瑙珊瑚坠子什么的。 
  
  他向老伯行礼的顺位,仅仅排在孙剑之后,而孙剑,是府内第一个可以向老伯行礼领彩的。 
  
  当孙玉伯和蔼的将红包塞进他手里的时候,少年抬眸灿烂的一笑,压过正月里满目的红艳之色。 
  
  那一年,律香川十四岁。 
  
  那一年,仇恨埋下种子。 
  
  律香川看着窗外,没有风没有星没有月,浓云阴郁,一如他的此刻的心境。 
  
  孙府中人以为他最苦的那两年,与之后的岁月相比,其实不算什么。 
  
  相反,因为孙剑和孙蝶,那两年他过的还好。 
  
  没有人知道,孙府那两年的柴都是孙大少爷劈的,孙府那两年的水缸,都是孙大少爷挑满的。 
  
  只有他和孙蝶知道。 
  
  那是律香川的人生里,最后的,没有仇恨掩盖的岁月。 
  
  “香川,今天是葱爆鲫鱼,油焖笋。我明天的功课呢?” 
  
  “柴房里左手第三堆柴后头,自己去拿,记得晚上誊写一遍。” 
  
  “不要每次都提醒我,搞的我很蠢很没记性一样。” 
  
  “如果不是我提醒,哥哥上次就没誊写呀。” 
  
  “小丫头片子,就会下你哥面子!” 
  
  孙剑气势汹汹的冲进柴房拿了律香川替他写好的功课,冲出来的时候正看见自家小妹又在给自己丢脸。 
  
  “律大哥我告诉你哦,刚才哥哥可傻了,被易伯伯撞见什么话都说不出,如果不是有我在一定被发现了!” 
  
  律香川伸手摸了摸小蝶的头顶。 
  
  “是,小蝶最聪明。” 
  
  “切,小丫头片子。”孙剑翻了翻白眼,“我说,你明天想吃啥?” 
  
  “无所谓。” 
  
  “每天都说无所谓……明知道我笨还叫我想……”孙剑小声嘀咕着。 
  
  他的小声其实也很大声,律香川却假装听不见,任他懊恼。 
  
  “明天叫厨房做我爱吃的栗子鸡,这样律大哥也有的吃栗子鸡,栗子鸡最好吃了!” 
  
  “老是栗子鸡,你不厌香川忍你我可不忍!不管,听我的,红烧肉!” 
  
  “栗子鸡!” 
  
  “红烧肉!” 
  
  “栗子鸡!” 
  
  “红烧肉!” 
  
  “……” 
  
  “……” 
  
  兄妹互瞪,僵持不下。 
  
  “红烧肉栗子鸡。”律香川笑眯眯的打破僵局。 
  
  “那是啥啊?” 
  
  “律大哥你说笑么?” 
  
  “我认真的。” 
  
  于是三个孩子笑作一团,气氛融洽,直到…… 
  
  “那个,香川啊……我早想说了,虽然我笨,你也不能这样敷衍我啊。” 
  
  “什么?” 
  
  “功课啊……跟以往你自己交给爹的差太多了,我就是猪脑子也看得出啊,咱们兄弟你怎么好这么应付我?” 
  
  “你都说自己笨了,那你如果功课写的跟我一样好或者比我还好,老伯信不信?” 
  
  孙剑愣在那里,好容易说出一句,“不信。” 
  
  孙蝶拍着小手,好似看到哥哥丢脸是这世界上最快乐的事,“哥是笨蛋,大笨蛋,大笨蛋!猪脑子!” 
  
  “这什么妹妹啊?我不要了,香川,我看送你得了。” 
  
  孙蝶朝孙剑做了个鬼脸,看见脚边的小花上停着一只蝴蝶,小心翼翼的蹲下安安静静的看起来。 
  
  孙剑此刻有些不好意思的挠挠头。 
  
  “那啥,刚才我不信你,是我不好。以后绝对不会了,你说什么我都信。” 
  
  “我骗你,你也信?” 
  
  “信!你就是骗我,但你说,我就信。” 
  
  “我不信。” 
  
  “我孙剑发誓,只要是你律香川说的,我都信。我要不信你,就叫我……叫我不得好死!” 
  
  “诶,我哥是猪脑子,发誓都比别人少心意,说书的都讲五雷轰顶断子绝孙代代为奴为娼什么的。” 
  
  孙蝶天真的说着,显然,她的年纪还不懂这些说书人故事里的誓言,是如何的狠毒。 
  
  “小孩子懂什么,边儿去!” 
  
  律香川却从刚才起就很安静,此刻他的脸上褪去了笑容,抬起一张平静的面容同孙剑对视。 
  
  “你做得到,才好。” 
  
  “对兄弟说的话,断无悔改!” 
  
  “你做不到,所以不得好死。” 
  
  “若只是误伤我,罪不至死。” 
  
  孙府的人,都可恨之极,尤其是,孙玉伯。 
  
  律香川想到他十六岁后的日子,那真正的暗无天日看不见光明的日子。 
  
  那段除了恐惧和憎恨,没有给他任何东西的岁月。 
  
  孙玉伯有一个秘密,知道的人都已经死了,除了律香川。 
  
  老伯喜欢女人,也喜欢男人。 
  
  但这其中有一个最大的区别,也是律香川仇恨的根源。 
  
  在床上,老伯对女人有多温柔,对男人就有多残忍。 
  
  上过孙玉伯床的男人都死了,没有人熬得住那样的残忍,仍旧除了律香川。 
  
  并不是因为他就比别人的命更硬,而是只有他会在事后让孙玉伯用最珍贵的药材给他吊命。 
  
  老伯也会用珍贵的药材,让他身体的每一处看来都完好如初。 
  
  因为,孙府的未来,是需要律香川的。 
  
  除了第一次,他所受到的是还算正常的对待,之后他只恨自己为何死不掉。 
  
  而最后他终于明白,既然老伯不让自己死,那要结束这一切,只有让老伯去死。 
  
  他记得,老伯将一根长长的银针朝着他幼嫩的欲望顶端,那颤抖着分泌出晶莹液体的小小洞口插入的时候。 
  
  那种疼痛,他永远都会记得。 
  
  那就是,他记忆里与老伯还算得上正常的第一次。 
  
  他也记得,蘸着盐水的纤薄匕首,一点一点在身体上割出一张血网的滋味。 
  
  那是他还算轻松的第二次。 
  
  他更记得,在漆黑的屋子里,被两条野狗咬的遍体鳞伤的无助,他至今仿佛都能听见犬齿咬穿皮肉嚼碎骨头的声音。 
  
  那不过是他小菜一碟的第三次。 
  
  之后的他已不愿再去多想,所有的经历都化作一个字,恨。 
  
  这就是老伯对待他床上的男人的方式,不到遍体鳞伤血肉模糊,生死徘徊之际,他绝不会去占有那具躯体。 
  
  这是孙玉伯的秘密,绝不能说的秘密。 
  
  就好像,一切只是另一个人的作为。 
  
  虽然那个人仍旧有着孙玉伯一贯的冷静、沉默和鹰一样的眼神。 
  
  后来律香川的年岁渐长了,老伯夜里找他的次数便渐渐少了。 
  
  并非因为老伯喜欢少年的身体,只是,在孙府的事务上,老伯对他的倚重渐渐的多了。 
  
  律香川已没有像少年时期那样多的时间,可以在事后卧床休息了。 
  
  所以只有在极空闲时,老伯才能在夜里召他进房。 
  
  也就是从那时起,律香川开始替老伯找各式各样的男人和女人。 
  
  他是最懂老伯心思的人,他找的人,也自然都是合老伯心意的。 
  
  “他们都有漂亮的眼睛,却没有一双,能比你更明媚动人。” 
  
  律香川听完,淡笑着略略低首,他轻敛起眼眸,掩去其中浅浅的一抹暗色。 
  
  只留下,温润无害的表象,衬着身后粉嫩芳菲,赏心悦目。 
  
  孙府的人都知道,律大总管,管的事实在很宽。 
  
  他甚至,管老伯床笫间的事。




十五

  孙玉伯与律香川,已有将近十六年不曾碰面。 
  
  但在孟星魂看来,他们的神色恍如昔年。 
  
  老伯一贯平静睿智的眼神里有一丝慈爱,律香川多情温柔的目光里带半点仰慕。 
  
  『你以为老伯真诚么?其实他同我一样虚伪』
  
  孟星魂此刻才真正理解律香川这句话的意义,甚至他开始觉得,律香川的虚伪正源于老伯。 
  
  但他没有时间考虑太多,今日,他也有他的职责。 
  
  孟星魂的眼神只在一点,他的状态在临界之间,如满弦之弓。 
  
  “只带一人跟随,香川,你太过自信了。” 
  
  “你说过,总要准备好后路,倾巢出动,我才是太过自信。” 
  
  他们顷刻的言谈笑语间,孟星魂出手了。 
  
  他如一只大鹏掠过,目标直指律香川扣在手中的孙蝶。 
  
  孟星魂得手了,他没有遇到一丝阻碍,律香川的手就像是并未扣实。 
  
  他在空中带着孙蝶向后退,然后看到律香川对他投来一丝笑意,温柔至极。 
  
  怀中的孙蝶发丝间有腻人的甜香传来,不对,她不是小蝶! 
  
  孟星魂转神之际,眼前已有一片银虹划过,危机中无法拔剑,只好肉掌相迎将怀中女子震开。 
  
  孟星魂的左手从手掌到小臂被划开一道淋漓伤痕,放肆的落下鲜艳血红。 
  
  他点穴止血,抬头看去,“孙蝶”涂着鲜艳蔻丹的指间转动着一双峨眉刺。 
  
  孟星魂已知道她的身份,“魅娘。” 
  
  “孙蝶”发出银铃般的笑声,揭开脸上的人皮面具,露出妖艳俏丽的真容。 
  
  孟星魂从左臂开始的小半个身体都有些麻木,显然,魅娘的峨眉刺上淬了药,却不是要他的命。 
  
  律香川想他退出这场争斗,也只是如此。 
  
  “你果然不会轻易将小蝶带来。” 
  
  “明明算到这层可能,仍旧让星魂兄犯险,老伯不愧是老伯。” 
  
  律香川的语气有些讽刺,他最了解孙玉伯,他知道即使亲近如孟星魂,在老伯看来也是一颗棋子。 
  
  关键时刻可以抛弃的棋子,可惜,孟星魂了解的不够彻底。 
  
  况且,他救孙蝶心切,即使有些明白还是甘愿替老伯犯险。 
  
  “如今,只好擒下你换我的女儿了。” 
  
  “你可以么?” 
  
  “不试试,怎么知道。” 
  
  老伯锐利的眼神扫过身边的少年,于是,叶想手中的剑同孙玉伯的掌同时击出。 
  
  在这个武林中,同时面对老伯的掌和叶想的剑,无论是谁都该心存畏惧。 
  
  至少,不应该是律香川现在这种反应。 
  
  他负手身后,动也不动的站在那里,只是对着孙玉伯微笑。 
  
  那柔和的情意,仿佛迎接的不是掌剑临身,而是情人的拥抱。 
  
  所以,老伯此刻终于觉得不对,但他已经来不及收掌。 
  
  他读不懂律香川的气定神闲,但他觉得律香川绝无可能避开这次攻击。 
  
  孙玉伯的掌印上律香川的天灵,却已没有丝毫的掌力。 
  
  不是他变了卦,他已经收不回掌势,如今,他只是真的发不出内力。 
  
  “被同一种招式再次击中,感想如何?” 
  
  孙玉伯的手无力的抽回,脚下踉跄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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