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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虽仅有一目,却也能看清玉面君子温文如玉下的奸诈无耻一面,我怎能容忍自己的妹妹嫁与你这般禽兽?”对面站着的是一名身着青色衣服的少女,手持小巧尖细的弯刀,秀丽的脸庞没有一丝表情,目光冷淡。
“幸村,这个不是你的那个同班同学吗?”真田弦一郎看到她这般冷酷的样子,想起当时在咖啡店那样手足无措胆小的她,真是不像。
“嗯,三岛同学。”
“哎哟银姑娘可是误会在下了,令妹可是倾心于我,自愿嫁做人妇。”岩见并不在意银子的毒舌,毫不在意地摇了摇扇子。
“哼。”银子冷哼一声,“胡言乱语。”
“啊对了,不如我们俩来打赌吧。”岩见眼中一丝狡黠闪过,扇子一合,笑着说道。
“为何要与你打赌?”
“别忙着拒绝,银姑娘你看这般可好,我们等会请令妹出来一问,若令妹露出一丝不愿之意,岩某立马自刎而死为保姑娘清白,若愿意的话……”岩见轻摇着扇子,戏谑道。
“愿意又如何?”银子语气冷淡。
“这些兄弟们想必也为姑娘所倒,姑娘又未许人家,不如我做个主,姑娘就嫁给这位公子吧。”
“好!”周围围观的同学们不住地起哄,大喊道,“银子姑娘,银子姑娘。”
银子的手有些发抖,脸微微涨红,“你……欺人太甚!”
“姑娘,这个赌你是赌与不赌?”岩见上前一步。
“……”
“银姑娘,可是你口口声声说令妹不愿意嫁与我,怎么到了听她真言时又怯退了呢?”
“……”同学们已经进入看好戏状态,什么能让主角们进入窘况就让他们往那走,此刻群雄愤慨,似乎银子不点头他们就发火把她给杀了。
“答应你便是。”银子微微偏过头,说。
“好,姑娘豪气,在下佩服。”岩见朗声一笑。
就在围观群众们想看到接下来故事发展的紧急万分的时候,银子突然转过身,对大家冷冷一笑,说:“同学们若有想加入探索武侠小说背后的中国文化的秘密社请到那边填写入社申请表。”
感兴趣的同学已经抢到了表开始填写,表演被宣布进入中场休息。
银子走到后台,东野岩见拍一拍她的肩膀,“银子,演的不错,下面的那段打戏练得怎样了?”
“过奖,练得还好吧……”为了练这段打戏,银子和岩见找了许多中国武侠电视剧和电影来模仿练习。
“后来,看你的咯。”东野岩见笑着说。
表演重新开始,银子和岩见继续回到各自的站位,前排的同学已经趁这个休息时间拿上了小马扎来悠然观看。
“这是令妹在前段日子跟我说的衷肠之言,正好将它录了下来,大家且听。”岩见从怀中掏出了一个MP3,按下了播放键。
周围的人又爆出了一阵笑声,连严肃的真田弦一郎也不禁放缓了脸色,“他们也真是想得出来。”
幸村精市微笑着摇摇头,不发一言。
这时录音已经放完,银子脸涨得通红,岩见邪邪一笑,“姑娘可听清楚了?”
“……”
“那可否请姑娘兑现刚才的诺言呢?”
银子似乎气的身子一抖一抖,在围观群众的情绪达到□的时候,终于忍不住提刀就朝他砍去,岩见抽出身边短剑及时的挡着。这刀和剑都是他们两个自己做的仿品,托了曾经玩过COS的福。
周围的同学看得一惊一乍,这个打戏是银子和岩见苦力研究过了,哪个动作哪样打才好看,怎样打更有魄力感,所以完全不用担心现场的效果。
果然连真田弦一郎也有些惊讶,这和他从小练的剑道果然不同。
这时,岩见朝前一刺,银子似乎来不及反击,只能吃力地拿出刀侧着一挡。岩见轻笑,继续朝前攻击,银子由于前面乱了手脚,此时只能反攻为守,一边退后一边挡着攻击。
岩见此时阴阴一笑,朝银子胸口一掌击去,银子生生地吐出了一口早就含在嘴里的血,朝后疾步退去。
这个是必用的桥段,此时的剧情发展应该是银子撞到某位男子,然后岩见就会要求她嫁与他,顺便再要求他加入社团。
银子此时一边退一边侧目观察着,这时她突然看到似乎和幸村精市曾经走在一起的同学,大喊糟糕的她便又在不远处看到了笑意盈盈的幸村精市。
妈的老天你真的和我过不去啊,我偏不撞过去,哼!银子因为扮演着冷酷无情的独眼血炎,所以胆子也大不了多少。
银子脚步一停,九十度一转,在众人诧异的目光下撞上了一棵大树。
好吧我知道我本来应该直直向后退去,突然转了个九十度实在诡异,破坏了表演效果。可是你们也应该谅解一下撞到这颗千年老树的我,好疼…
“银姑娘,没事吧?”没等东野岩见上来继续演戏,某个温柔中带着笑意的声音已经传到了她的耳边。
幸、村、精、市,你在搞神马!!!
☆、二货少女机灵多
上集说到:三岛银子和东野岩见为招揽更多的社员排了一个短剧,当剧接近尾声时那个全身弥漫着令人不“舒服”的气息的幸村精市出来“搅局”
“……”银子愣愣地看着笑的开怀的幸村精市,呐我该怎么办,怎么说才能与他完全脱离关系,而且还要符合现场的气氛不能让周围观众们丧失了兴趣。
说他是燕山的通明道长如何?然后他旁边的同伴就是通明道长的师兄通慧道长好了,嗯这样他们慈悲为怀,帮助弱小女子也应是他们的责任。嗯嗯,就这样,很好。
银子在心中决定好策略就冷静地站起来,面无表情地拍拍身上的尘土,对上幸村精市的眼,说:“阁下难道是……?”
幸村精市弯起唇,露出一个如春风拂面的笑容,“贫道正是燕山的通明。”然后指指在身边的真田弦一郎,“此位乃是我师兄通慧。”
哎哎哎哎哎哎??!!啥啥啥!!为什么他懂我要说什么!!??
银子陷入脑子混乱状态,正在思考自己是不是穿错了世界,其实这个是通灵王,他是叶王会读心术啊!
真田弦一郎嘴角有些抽搐,并且以他和幸村精市的交情他却完全不知道幸村精市肚子里的主意。
东野岩见见到银子呆滞地站在那里,便只好顺着他们的剧情演了下去,他走上前,对幸村精市行了一个礼,朗声道,“原来两位便是通明道长与通慧道长,幸会幸会。”
然后东野岩见顺便给银子使了个眼色,说配合自己把这个闹剧演下去。
“不敢不敢,玉面君子容貌俊逸,性格洒脱不羁,果然名不虚传。”幸村精市没想到说起江湖语言也是一套一套的。
东野岩见也是微微一愣,定了定神,便摇开扇子,笑道,“道长谬赞了,那不知道长来到这里有何指教呢?”
“贫道与通慧师兄云游四方,偶闻得玉面君子大婚将至,便想表达贺意。”幸村精市不见风度地笑,然后话锋一转,“不过在路途中,便听得公子许多传言。”
“喔?此话怎讲?”东野岩见也不知道幸村精市肚子里在捣些什么东西,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素问有一派名为凤凰谷,派中以蛊毒闻名。”幸村精市滔滔不绝地说道,这回连东野岩见也流着冷汗继续演下去,卧槽这个低年级的小子自己在补充什么世界观啊,而且完全没有配合过你如果搞砸了表演你怎么负责!“不知这位银姑娘的妹妹是否中了凤凰谷的情蛊呢?”
东野岩见和三岛银子终于大概知道幸村精市在自顾自演些什么了,这厮大概是讲东野岩见是用了卑鄙的手段使银姑娘的妹妹爱上自己。三岛银子看着越来越多的人群和他们期待的双眼,便不忍坏了他们的兴致和社团的名声,所以她装作惊讶地看了一眼,道,“二位道长此话不假?”
幸村精市看了真田弦一郎一眼,真田弦一郎便走上前,道:“亲眼所见,亲耳所闻,绝无戏言。”
三岛银子虽然弄不明白为何幸村精市要让本来风流倜傥的东野岩见背黑锅,但仍是配合地提起大刀,刀尖直指东野岩见,道,“现在人证俱在,原来玉面君子竟是此般伪君子,当真武林共同诛之。”
东野岩见会意地点点头,然后放弃原本风流的人设,露出奸佞地笑容,“既然被你们发现了,那也不得容你们在这世上了,纳命来!”
东野岩见抽出长剑便朝着幸村精市冲去,幸村精市趁银子不注意抢过她手上的刀,顺手便挡下了东野岩见这一击。
东野岩见惊讶于幸村精市的反应能力,便试探性地又刺了一剑,他又毫不费力地挡了下来。
铖铖锵锵地声音出自刀光剑影中,周围的同学已然惊讶,两人这一场打戏不亚于刚才银子和岩见的那一场打戏,但三岛银子心中疼得厉害,幸村同学你悠着点,这不是真刀啊,你那么用力会断的嗷。
两人的争斗已到□,但估计银子心爱的宝刀也到了极限,看着刀锋已露出裂缝,这刀要断了。她大喊糟糕,便看准时机冲上前挡在东野岩见的面前,幸村精市一惊便想撤刀,银子才不肯放弃这个机会,便抓紧刀不让它被抽走然后往自己腹部一刺,然后嘴里再吐出刚才所剩无几的血液,身子软软地倒在地上。
几人连忙围在她身边,银子低声道,“岩见快扶起我,快!”
东野岩见连忙扶起她,银子又道,“因为我喜欢你才为你挡剑,你给我配合一些!然后亲爱伟大的幸村同学,你可不可以不要闹了!”
幸村精市一笑,同样沉声道,“知道了。”
东野岩见反应很快,连忙装出一副惊讶的样子,“你……为何……?”
三岛银子凄然一笑,“你当真……以为你只对我妹妹使用了情蛊吗?”说完脑袋一歪,便闭上了双眼,缓缓地倒在东野岩见的怀里。
真田弦一郎同样也蹲下了身,手装模作样地探了探然后眼露惋惜之色,“请节哀。”
银子和岩见额上同流了几滴冷汗,这厮倒真会演啊,话说这两个到底是怎么知道那么多东西的啊!
然后岩见抱起银子,带着她走向人群,周围群众无不惋惜,岩见面露悲哀之意,低声道,“有谁想加入探索武侠小说背后的中国文化的秘密社的吗,请把这张表拿去填了。”
周围的人才发现银子手上拿着一叠染了血迹的入社申请表,想来也被这一段江湖情仇触动了心绪,便纷纷伸出手。
闭着眼睛嘴角淌着血迹的银子在心中暗暗的想,“虽然被他这么一闹,但是加入的人还是很可观的嘛!”
幸村精市看着这幅场景笑了,与真田弦一郎对视了一眼,两人便消失在人海中。
虽然这次的社团招新获得了巨大的成功,但是总有许多学妹缠着独眼血炎银姑娘,说想见见颜山的通明道长和通慧道长,这让她十分头疼。
☆、二货少女惨烈多
银子趁午休的时间走到天台上,轻飘飘地推开天台的门,然后手撤在天台的栏杆上,面色沉重。
银子沉沉地叹了一口气,脸色尽是苦逼的表情,然后她拿出卷成一个小条藏在袖子里的历史试卷和英语试卷,“唉……”
“唉……”哎?怎么好像听到我的叹气声的立体效果?不对应该是听错了听错了,哈哈哈。
银子定了定神,展开那惨烈的卷子,又以悲戚的口气道,“挂了……”
“挂了……”
银子一个激灵将自己惨烈的卷子收了起来,然后朝天台周围探望着,果然在附近找到一个男孩子也正以一副悲戚的表情盯着自己的卷子。
唉,同是天涯挂科人,相逢何必曾相识。
银子不想让别人知道自己挂科也不想知道别人挂科,所以她蹑手蹑脚地走到门边想下楼留这个悲伤的男人一个独自的空间。
突然一阵大风袭来,她实在想不通在日本这个温带海洋性气候的国家为何会吹那么大的风,这个季节也不是会吹大风的季节,反正这阵风就轻松地把她抓在手上的卷子给吹飞了。
“呀!!!我的卷子!!!”银子忍不住大叫了出来,卷子在风中自由地飞翔,银子怎么跳也够不着,她追了一会,眼见卷子要被吹到楼下,银子为了不在明日的晨报上留下高校女子因成绩不如意纵楼身亡的报道,便眼睁睁地看着自己那张惨烈的卷子在空中打着飘,逐渐远离自己,而她只能伸着手,却再也触摸不到它。
确定好卷子可能掉到的地方之后,她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想冲到楼下,这时,手臂冷不防被拉着,对上一个男生的眼。
“喂,这是你的卷子吗?”这位一手拿着自己拿可怜的英语试卷的头发微卷的男生说。
“呀,是!”银子瞧见是自己的英语试卷,立马抢到怀里。
“你和我们部长在一个班是吧!”男生目露喜色,眼露哀求之意。
“部长……?”记忆突然回到第六章,她认出了这个有着天然卷的萌点的男生,“啊,是幸村同学吗?”
“是的!我叫做切原赤也,是二年级的,是网球部的成员。我的英语又挂掉了,不敢告诉部长他们,你能不能帮个忙,帮我把试卷带给他?”
幸村精市!?
银子的头摇得像拨浪鼓一样,手摆着,“切原君,不要这样子,你们部长可吓人了!”
“拜托你了学姐,我亲手给他们会被杀掉的,会死无葬身之地的!”切原赤也双手合十,语气哀求。
“那你让他们知道后还不是得到一样的结果?早给不如晚给呀!”
“不不不,是别人给的话,我就还有多活一日的机会,至少在这一日我还能想到别的办法!拜托你了,学姐!”切原赤也语气诚挚,要是让她给别人的话,她应该就会答应了。
“这个……”银子面露难色,心中仍在犹豫。
话说自己的生活为什么总是有幸村精市出现啊,难不成自己是女主?!然后幸村精市是男主!?喂喂喂不可能吧,在开玩笑,绝对的!
“对了,我帮你找回你那份卷子吧!”切原赤也见到银子仍在犹豫,想到刚才还摇摇晃晃飞到楼下的卷子,便提了出来。一听到这个她脸色涮白,慌慌张张地冲下楼,切原赤也也跟着跑了下去。
到了校园里,银子走到它应该掉落的地方,在那仔细细地找着。切原赤也跟着旁边一边找着一边啰啰嗦嗦地哀求,“学姐你就帮了我吧,好不好!?”
“……切原君,别的人也可以的。”
“我怕被别的女生嘲笑。”切原赤也说道这里不好意思地挠挠头。
“那你怎么不怕被我嘲笑?”怪了怪了,为什么找上我?我看上去很闲很善良吗?他不会会说,呀因为你是个善良的人啊。
“你英语也挂了呀。”切原赤也一点也不含蓄的说出来,像一把利剑插入银子的心中。果然,这种话只有幸村精市会说吧,用着不容置疑的语气。
想到自己英语挂科的事情,银子的拳头微微抓紧,青筋暴露。好吧虽然我学了很多年的英语,而且在原来世界学的英语绝对比这个难。可是,全世界的都知道日本的英语发音水平啊卧槽,播个听力说的是什么都不知道就完了啊!口语不知道对方在说什么对方也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啊!所以银子的听力和口语连蒙带猜的水平彻底地拉低了她的英语成绩。
“啊,学姐,你看看那个是不是你的卷子!?”突然切原赤也指着远方,大叫道。
银子顺着切原赤也手指着的方向看去,突然像被雷劈了一样露出苦逼的表情,然后她欲哭无泪地抓着切原赤也的肩膀,“为什么为什么!我为什么无论是吃饭散步上课学习连试卷被吹飞也会被他捡到!!”
如果银子没有看错,幸村精市手上拿着的就是她的那份惨烈的历史卷子,他正摊开她的卷子,和身边的真田弦一郎说些什么。为什么看得那么清楚是因为银子在近代史以前的题都答得满满的,可是到了近代史这一章她当时突然民族情绪高昂,热血沸腾,直接连题目看都不看就跳过了。所以从试卷答题的疏密程度上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