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露出魅惑(?)的笑容,只可惜嘴角还未上仰,肩上莫名出现的重量又令她垮下了嘴角。
会这么突如其来站到她肩膀上的家伙,不消想也知道吧。她侧头瞥了眼金光闪闪的archer,恰见他低着头似乎在看着什么,嘴里又嘀咕着下了结论:“西留斯,要不要我给你个建议?”
西留斯没明白他的意思,有些呆呆地看着他,接着便听他说:“你还是去厨房拿两个大肉包子塞进去吧,不然不管你穿什么都没有诱惑力可言。”
果然如此,她就知道他会这么说她。西留斯有些丧气地垂下肩膀。
archer停顿了下,像是想起了什么,抬头瞟了眼站于眼前的两人,蓦地牵起嘴角笑了起来:“这么说也不对,至少对个别笨蛋杂种还是有些用的……相信我,如果你能现在装一下可爱,学猫叫一下,保证有人会脑充血倒下的。”
喵……呜吗?西留斯抽了抽嘴角,幻想自己学猫叫的场景,一定、一定连自己都会被自己雷到吧。
还是、还是算了吧!
作者有话要说:嗷嗷嗷,祝大家新年快乐,阖家欢乐,万事如意!!
☆、chapter 1
恢复意识的时候;耳边回荡着的都是女孩子的嬉笑声,而且似乎是在讨论有关她的事情。所以即便已经可以睁开眼睛;证实自己醒来了;但西留斯还是一动不动的闭着眼睛;静静地(偷)听她们的对话。只不过正当她努力竖直了耳朵,她们却反而安静了下来,正当她无聊地准备放弃了,耳边豁地传来一阵惊叫。
“哇——”惊叹之后;便是充满了喜悦的赞美;“好可爱的小家伙;是那个女孩带来的吗?”
“兰溪,注意你的措辞,现在应该称呼为徇王。”有个颇为严肃的声音在临近的地方响起,紧接着,那个似乎是被称之为兰溪的人轻笑了下。
“你们说,徇王为什么还不醒来呢?明明跟她一起的两位都醒了耶。”
“对啊,我也真想有个这么可爱的小家伙……”
喂喂!这句和之前那句完全毫无任何关系啊喂!
西留斯心里这么吐糟着,但还是忍不住联想到对方所说的“小家伙”,一定是和她一起来到这里的archer了。只不过,什么时候起那家伙的气度那么大了,亦或是在穿过“蚀”的时候,撞到脑袋了,竟然会让她们这么随便地称呼他。
西留斯还在疑惑着,冷不丁听到archer那充满怒意的吼声,还是一如既往地傲慢到令人想要揍他一顿的地步。
“你们这群杂种,不要以为本王的气量大得能容忍你们几次三番辱骂我。”
听到这吼声,西留斯心道一声“果然”,眼前不自觉的又浮现出此刻archer所展现出来的样子,一定双手环胸,用不屑的眼神环视围绕在他周围的人……明明他才是大伙中最小最矮的那一个,却表现得比谁都要高大似的。
那些陌生的女孩子似乎是被archer的话给震到了,静默了好久,久到西留斯都以为已经过去一刻钟时间,她们才又一次爆发出惊喜之声。
“怎么办?”有人莫名其妙地发出激动的疑惑,等到吸引了其他人的注意,她才继续说道,“傲慢的小家伙也好可爱啊。真想要……”
“是啊是啊,真的好可爱,好羡慕徇王啊。”旁边有人附和起来。
“不、不,你们关注的重点是不是错了。”
“额?”
“他刚刚有说本王吧?”
这问话一出口,她们又是一阵沉默。
“好像是的哦。”
“对啊,我可不记得哪个国家有他这样的王?”
“……哎?或许是昆仑那边的王也说不定耶,别在意别在意啦。”
闲言碎语般的聊天还在持续着,只不过怎么也没听到迪卢木多和archer的声音。又过了大约一两分钟的样子,耳边传来极为轻微的脚步声,若不是走路的人特意放轻了步子,那一定是走路的人本身很轻,等他停下脚步,赫然听到熟悉的哼笑声:“你要装睡到什么时候?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事情,明明不会睡觉,还装睡装得挺有样子的嘛。”
西留斯没动,誓死装睡到底的她,怎么可能这么轻易就暴露自己了呢?不过……说起来,她为什么要装睡呢?究竟是为什么呢?好吧,或许答案连她自己都还没想好吧,又或许只是单纯觉得好玩,所以想要试着玩一玩罢了。
archer又冷哼了声:“呿!还真会装,我马上让你装不下去。”这么说着,他似乎是要做些什么。西留斯提心等着,好久,却始终不见有什么特殊突袭下来。
难不成只是说着玩的?西留斯有些奇怪,但还是按捺住了心中的好奇,依旧维持着原样。
“你这杂种!”哦哦!似乎是找到其他发泄的对象了,西留斯更是激动地仔细聆听,“虽然认识你的时间不长,但猜也知道这家伙会总是无聊地玩些弱智游戏,这全部都是你惯出来的吧。因为不论如何都会陪她玩下去,她才会乐此不疲。”
耶?是这样的吗?连西留斯自己都没这么深入想过,没想到一下子就被这傲慢的王给全部挖了出来。
“那又如何?”是迪卢木多的声音,对着archer说话的时候,那声音显得极其冷淡,“在我决定跟随她的那一刻起,她所做的任何决定我都会全部照做。”
“所以才说,我最讨厌……最厌恶像你这种没有主见的家伙了。”archer显得有些不耐,接着,他又补了一句,“你是她保姆吗?既然如此,那现在把她从床上拉起来的任务就交给你了……真是让人恶心的家伙。”
听archer这么一说,西留斯终于耐不住性子了,眼睛猛地睁开,然后迅速从床上坐起来,用那双死寂般的眼眸紧紧地盯着眼前的黄金小家伙,“你这已经算是人参攻击了,掐死你。”
“就凭你……”极度嘲讽似的语气从archer的嘴里吐出,但西留斯并不在意,依旧死气沉沉地望着他,继而大着胆子向他伸出手,眼看着要触碰到他那娇小的身子了,也已经发现他身子两边出现金色的圆形波纹,却不想被另外一只手给抢先把他给夺去了。
顺着那抹金黄色的移动,西留斯看到了不知何时站到自己面前的黎涛——记得是徇麒的女怪来着——而archer正被她紧紧地捏在手中,赶脚只要她稍稍一用力,那手掌中的小小身影便会变得血肉横飞似的。
想到这种血腥的画面,西留斯下意识地哆嗦了下。
“虽然你是主上的朋友,但也绝不允许你对她动粗。”一进门就看到刚才那副画面,徇麒在唤出黎涛的同时,快步走到西留斯的身边。走到西留斯的边上,他看都没看在黎涛手中的archer,反而将自己的视线完完全全地锁定在西留斯的身上,“主上,你没事吧,”
“这个……”她是没什么事啦,但……西留斯小心地瞥了眼脸色极为阴沉的小号闪闪,发现他正散发着危险的气息盯着自己,她嘴角一抽,立马挪开视线,略显尴尬地说道,“那个……我想说……其实,你不必这么紧张的,archer只是……只是……他不会真得动手,对吧?”
这样的话并没有得到当事人的认同,反而被他头一撇,傲慢的拒绝掉了西留斯的好意。
黑线瞬间掉了西留斯满脸,甚至于她都不知道接下去要说什么了,索性不去理会他,任他自生自灭去了。这么想着,西留斯转而看向满脸恭敬地站在边上的徇麒:“说起来,我刚才没听清楚,你叫我什么来着?”
“主上。”没有丝毫迟疑,在听到西留斯的询问后,徇麒不疑有他地给出了对方想要的答案。
——果然如此。
西留斯只觉自己眉角抽搐了下,豁然有种不知该如何是好的赶脚,“我说,可以不叫我主上吗?”
好别扭啊喂!总觉得又多了看管她的人,明明已经有一个迪卢木多了,现在再来一个的话……
西留斯表示,这压力不是一般得大啊。
徇麒抬眸扫了西留斯一眼,神情一如既往地严肃,微微倾身说道:“你本来就是我的主上。”
——得,又来一个正儿八经的严肃党。
西留斯在内心翻了个白眼,胡乱摆了摆手,“随便你吧。”
西留斯已经无力纠结这类问题了,比起称呼什么的,当王的事情才是她最为关注的。毕竟以前从没干过这一行,只在电视或小说里见过罢了,具体要怎么做才能成为一个合格的王,她还真没什么概念。
真想做个“放手星人”,什么事儿都不用她管神马的最好了。
撑着脑袋又是一叹,收住气息,她抬眸瞥了眼围在自己周遭的人,archer还努力从黎涛的掌控中挣扎而出,但效果显然不是很明显;徇麒则颇为恭敬地站在一边,垂着脑袋大概在和地面大眼瞪小眼吧,而迪卢木多似乎一直看这她?当她看过去的时候正好对上他的视线有木有。
西留斯微微汗了下,又觉得不自在,迅速转移了目光看向窗外。房间右侧的窗户是打开的,有阳光从外面照进来,打在地面上落下一片细碎的光斑。
——是个晴天好日啊!
“我去外面逛逛。”落下这话,也不管周遭的人有什么反应,西留斯直接站起身来快步往外走去。
门外是一个小院子,种着各种较为常见的花卉,但西留斯并没什么心情欣赏,反而有点心不在焉地往前走着。见她这样,跟在后面的迪卢木多也猜到她在担心什么,虽然不是太过确定,但……应该八九不离十吧。
“你是在担心当王的事情?”迪卢木多有些不是很肯定地问着。
乍然听到迪卢木多的声音,西留斯倒也没惊讶,反而淡定地回头瞥了他一眼,语气显得极为认真地说道:“我只是在想,舜国到底是个怎么样的国家?那里的人到底是怎么样的?”
——不知道会不会和她相性不符呢?那样的话一定会更加痛苦的。
“那去看看不就好了。”不知何时连徇麒也跟了上来,“只要主上想的话,我都会尽力帮你完成。”
“你是说可以下山去看?”西留斯的面上并没有表现出欣喜,但声音却是染上了不少的期待。
“虽然从蓬山出发去舜国有点远,若是主上想去的话,自然是没问题的。”顿了下,徇麒在唤出自己使令的同时,接着说道,“作为王,的确也有必要了解一下目前自己国家的形式。”
作者有话要说:题外话:闪闪已掉线,请勿挂念!
☆、chapter 2
从蓬山出发;在云海之上以毕方——即是之前似朱雀又像凤凰的绯红色大鸟——的飞行速度也花了将近两天的时间,才来到位于十二国中最东南方的舜国。在行往的途中;西留斯已经听徇麒说了不少有关于舜国的事情。
舜国的王位已经空缺数十个年头了;而上一任在位也只有短短的四十年;尽管是四季如春的温暖天气,每年也能保证最基本的收成,但相较来说,舜在十二个国家中也并不算富裕的国家。
听说;上一任的王是个极度懦弱的人;因为无法管束朝中的官员而令他们任意实行权力来压迫人民;最终导致人民起义。当时的麒麟也因此患上了失道病,于二十三年前死亡。
麒麟一死,王自然也会跟着死亡,可即便国王死去,似乎也没有影响到那些暴民或朝中的官员,即使到了现在,他们依然还进行着不间断的对抗。
很傻有木有?简直和a跟c中间的那个字母有得一拼了。
于是,西留斯果断下了自己的结论——
“他们是傻子吗?”她半阖着眸子,面上淡定却又坚决地表明了自己那十二万分的嫌弃,“原来将成为我的子民的家伙都是些傻瓜吗?”
“这里最没资格说句话的人就是你。”迪卢木多眼角抽搐了下,想都没想就把话接上了。明明自己也跟个傻瓜差不多,竟然还大言不惭地说别人都是傻瓜?这到底是对自己有多自信才会说出这样的话啊。
被迪卢木多念叨了,西留斯倒也没怎么不自在,只是平静地瞥了眼迪卢木多,继而完全无视于他的鄙视之词,将目光继续锁定在徇麒身上,“你已经去过舜国了吗?”
“嗯,”徇麒也故意装作自己没听到自家主上方才的话,还是维持着恭敬地态度点了点头,“在寻找你的过程中,曾去过几次,不过……你并没有在那里。”
“这么说来,你的情报也不是最新的?”
“是的。”顿了下,他突地抬头凝视着西留斯,“简而言之,现在的舜真得很乱,希望你能尽早登基,平定内乱。”
西留斯不置可否地应了声,但天知道她可完全没信心来做这种事情。内乱神马的,估计她还没开始处理已经悲剧地先把自己的小命搭进去了;更甚至她还没有什么行动,已经被幕后的boss先怒刷下来了有木有啊。
虽然是不知道像这种内乱有没有正、反派之分,但boss神马的绝逼是逃不掉的。不管是暴民也好、亦或是朝中的官员也罢,双方肯定是有一只无形的手在推动他们拉仇恨,而这只手……就是幕后的黑手boss没错了。
所以说,现在的目标是揪出双方的boss,并将他们铲除是吧?
难度s╮(╯﹏╰)╭
抵达位于东南方的舜国时已近黄昏,落日的余晖洒在不远处的断墙残垣上,尽显萧条之意。向着那废址走去,近了便能看到坐落在断墙中的野木。那是颗很矮的白色的树,它的树皮几乎是纯白的,树干直径虽有一间屋子那么粗,不过却很矮,估计最顶上的树枝也没超过两公尺的吧。
此时,黄昏的橙光打在树顶上,和着树本身发出的微弱的白光,形成一层薄薄的光晕,一如神圣的保护伞似的,将围聚在树边的人都保护了起来……是的,现在野木周边已有不少的旅人汇聚于此,因为横行于这片土地上的妖魔无法靠近野木,所以从很久以前开始野木便是旅人的最佳休息地。
看着蹲在不远处那些衣衫褴褛的难民,西留斯想都没想就走了过去,一靠近,那些难民也闻风望了过来。乍然看到向这边走来的三人,难民之中也起了不小的骚动,其中也不乏惊恐之人亦或是好奇地交头接耳的家伙们。
眼见自己的出现吓得那些难民都不敢动了,西留斯有些郁闷地瞥了眼走在自己后边的两人。不管怎么看,能把别人吓到那样的始终也只有没有换下那身前卫皮甲的“青”之骑士,以及害怕身份暴露而身穿斗篷的徇麒了。后者是情有可原,但前者的话……
“都是你害得,穿得那么怪……你看,把别人都吓成那样了。”西留斯似有怨念地扫了眼迪卢木多,直把某人看得满头黑线,嘴角一滑,尽管有些不情愿,但还是老实地叹气道:“对此我感到非常抱歉,下次我会换衣服的。”
迪卢木多的话一完毕,西留斯的脑中立即浮现出某人穿着汉服的模样,那样子……绝对很搞笑吧。
噗……不不不,憋住!一定不能发出任何会引起别人怀疑的声音。
西留斯假装镇定地轻咳了下,接着无视于那些难民眼中的恐惧,来到离自己最近的四个人——一对男女,两个小孩——边上,就着蹲了下来。
“请问一下,你们这是打算去哪里啊?”西留斯眨着眼睛,看着眼前护着孩子的那对夫妇(大概吧),声调略显平和地询问他们的去处。
“这个,我们是打算去奏国。”护着女子以及孩子的男子开口回答了西留斯的问题。
“嗯,不过……”西留斯歪了歪脑袋,本来对于这样的答案她就已经猜到了,即便没有他们的回答也是一样的。所谓难民,就是遭受灾难而流离失所的人,而要逃离这个国家,所能去的地方不是奏国就是巧国,相对来说奏国还比较富裕一些,如果要选择的话当然是把目的地定为奏国比较好,但是……
“我听闻已经没有船只来往舜和奏了,当然,其他的国家更不可能。”没有丝毫犹豫,西留斯便吐出了这些几乎可以说是残酷的话来。
一听到这样的信息,坐在她对面的女人顿时恐慌了起来。她神色慌张地扯了扯旁边男子的袖子,浑身颤抖着,连说出来的声音也夹杂着抖音,“孩子爹,果然是行不通的……我们、我们……”
不知不觉间,那女人的脸上竟布满了泪水。看着那透明的眼泪那女人眼眶中滑落下来,西留斯只觉得自己就像个坏人似的,欺负一对纯良的年轻夫妇有木有啊。
“没事的,会没事的,总会有办法的。”男子一边安慰着自己的妻子,一边用仇恨的目光紧盯着西留斯。
被人惦记上了呢?西留斯下意识地脖子一缩,心里泛起疙瘩来了。话说,她有说错什么吗?这不都是徇麒告诉她的吗?这么想着,她立马挪开视线移向后方的徇麒,以眼神质问他。
被西留斯这么看着,徇麒有些不自在地紧了紧身上的斗篷,轻轻晃了下脑袋似乎是要出声回话。可不等他开口,围绕在树边的难民仿佛彻底陷入了绝望中,原本还带着一丝希望之光的眼眸完全沉寂了下来,如同死水般再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