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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三同人流云九重-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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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流年轻诵仙诀,将咒语刻入景天脑海,又将一缕仙气渡入他体内,助他驾驭魔剑。
  “猪婆,我们出发!”景天豪情万丈地拉上唐雪见冲出门去,“仙女姐姐,等我的好消息。”
  而另一边的极乐世界内,重楼眉头紧蹙,看着眼前倔强的紫衣女子。
  千年万年,倒在他脚下的人神仙魔数不胜数,那些手下败将无一不是伏地求饶,谄媚苟延,而眼前这个女子,明明已是遍体鳞伤,却没有一句求情的话,连做做姿态也不屑。
  “女娲后人……你何苦如此?”重楼竟有些犹豫,冷冷的语调里缠着丝丝迟疑。
  “我知我敌不过你,可我也不能让你伤了长卿!”紫萱同样冷淡而敌意地答道。
  “徐长卿……这个男人,值得你三番四次为他舍去性命?”
  “不是因为他是徐长卿,而是因为他是我爱的人。魔尊大人,你身为魔界至尊,无情无爱,又怎知爱一个人的那种矢志不渝,为他如何都心甘情愿。”
  “爱?”重楼有些迷惘,“到底,何为爱?”
  “最简单也是最深的爱,就是一直陪伴深爱的人,陪他做他喜欢的事,只要他高兴就好。”紫萱看着眼前高大英俊的男子,怜悯的神色愈积愈浓,“重楼,你永远不会懂。”
  陪伴他?似曾相识的画面从脑海中漏过,却什么也抓不住。重楼缓缓放下右手,眼前这个女子,也是这样去爱她的心上人?哪怕三生三世也还要再等下去,这种倔强和这种深情。若是也有人会一直伴在他身边,也许当真不会如此孤寂,永远过那种与镜子比武,拿自己当对手的日子。
  “你,可愿……”下意识地,几乎没有意识到自己在说什么,重楼竟向眼前的女子伸出了手。
  “呀呀呀呀呀,看我景大侠斩妖除魔!”标志性的口号蓦然间在静谧的洞里响起,一个人影“嗖”地闪了进来,紧随其后的是一抹亮丽的艳红。
  重楼俊眉一皱,全身杀气腾起,怒目而视闯进来的景天,冷然道:“飞蓬,你总算来了。”
  “红毛,休想伤我嫂子!”景天拿腔拿调地对付眼前劲敌,边捅捅雪见,“猪婆,快去看看嫂子。”
  “哦。”雪见醒过神来点点头,临危不惧地跑到重楼面前扶起紫萱:“紫萱姐,你没事吧?”
  “我没事。”紫萱咳了两声,强撑着站起来,“你们不是他的对手,快走!”
  “别担心,”雪见轻声道,“流年姐姐已经教菜牙如何打败魔尊了。”
  “流年?”紫萱微讶,“你们见过她了?她从魔界回来了?”
  “她是从魔界回来的?”雪见不明就里,“应该吧,我们是在客栈门口碰见她的。”
  紫萱点头,似乎隐约想到了什么,而且,似乎和眼前这个男子有关。下意识地,便将目光投向了重楼。谁知重楼似有感应,眸光如剑扫了过来,无巧不巧,竟两两相望。
  那微紫的眼眸里似有一汪清泉,如此透澈,还有虽柔弱却无法摧毁的坚毅果敢,化为万千缕丝线,绕进了重楼的心里。心底隐约的情绪淌过,他一时几乎移不开眼。
  这似曾相识的眼眸。
  也许,真的有些所谓的前尘旧梦,是天缘注定的?
  “喂,红毛,你听着啊。”景天完全没有感应到这暧昧的气氛,极端不解风情地将其泯灭在萌芽之中,“我……我今天不是来找你打架的。不如这样,你放了嫂子,就算是你赢了,怎么样啊?”
  “哼,如此废话。”重楼众身一掌拍出,强大的撞击力将景天歇翻在地。
  景天一声痛呼,在地上滚了两圈,蓦然想起流年所授之法,于是毫不犹豫地跳起来:“打就打,说真的,这一战我也盼了很久了。红毛,你可别输得太惨啊!”
  “好,出招!”重楼大笑,眼角瞥见景天口中念念有词,而他手中魔剑正熠熠生辉,冷颜傲然道:“区区半心咒,能奈我何?”
  一言既出,手下更不留情,三番四次将景天击倒在地。景天鲜血狂涌,五脏六腑几乎快要被震得粉碎,强撑着一口气还没合上眼。
  最后一掌,只要轻轻送出就能将他打入轮回了,就在出手之前,毫无预兆地,一个缱绻如水的声音在脑中想起:“别伤他们。重楼,算我求你一回,可好?”
  流年?!重楼一怔,忆起流年说这话时那几乎是凄然的神情和那句恳求,心中一恻。相识千年,她从不曾干预过他的事,更遑论相求,而那日的她,却那么郑重其事地相托……
  只在他犹豫的这一瞬间,景天已念完了最后一遍咒语,魔剑霎时间如沐光辉,从主人手中飞升而起,挟着天地之灵气,离弦疾驰,趁着对手的片刻分神,直插入重楼的胸口!
  骤变徒生,负伤的重楼身上无边无尽的怒气如波涛漫卷,无形的烈焰戾气几乎要把周身的一切都焚毁。功力稍弱的雪见已是内神被伤,命在旦夕。
  “尊主!”受流年所嘱赶来相劝重楼的溪风堪堪赶到,一声断喝将重楼在往魔变的途中唤住,阻止了他毁天灭地的力量的爆发。
  而这片刻间,身处往生栈中,本就已心神不宁的流年,忽觉心猛地向下一沉,胸口一滞。“重楼!”她惊呼了一声,再顾不得什么仙境鬼界,片刻之后,已是流云扶风,身处鬼王宫殿之中。
  第一眼看到的,永远都是重楼,她匆匆上前扶住他:“伤势如何?”
  “死不了。”重楼冷嘲一声,拔出魔剑掷与地上,“飞蓬,你胜之不武。”
  “谁……谁胜之不武了,”景天辩道,“是你非要和我打。”
  “够了!”流年怒喝,目光犀利望向景天,“你答应过什么?”
  “我……这个……不是我能控制的嘛……”景天的声音越来越小,不敢再去触流年的怒火,然而那不以为然还是清清楚楚地挂在脸上。照他理解,这个仙女那么怕伤着那红毛怪,不是怕红毛去找她寻仇就是怕他去找神界麻烦。按他看,这红毛也没那么厉害么,至少有他景大侠在就马到成功了。
  “住口!”流年的怒火一路飙升,蓝衣广袖无风自扬。然而或许只有她自己才知道,这怒火并非冲着景天,而是冲她自己。重楼虽是六界之首,却并非没有受过伤,她也不是没见过他受伤。然而这一回,一切的不同都是因为,这是她一手造成的!是她教的咒语,是她大胆地利用了他那深深隐藏的恻隐之心,是她利用了他对她的那份知己之情。
  这种负疚心痛几乎压得她无法呼吸。
  在场的人几乎都被流年的突然暴躁吓住,连重楼也侧目看了她一眼。既称知己,他也深知流年的性子。她最是温婉和善,几乎没什么人事能让她怒目相向,然而今日的她却如此大的火气。景天答应过她什么,竟让她因为他的毁约勃然生怒。
  他竟然有些许的好奇。
  “飞蓬。”重楼睨了景天一眼,“拿剑,我们重新再打。”
  “还打?!”景天跳脚,流年已先一步开口:“别打了,重楼,别打了。先回魔界疗伤,好么?”
  这样的语气仿佛是替他做下了决定。重楼微讶,近几日的流年越来越奇怪,干涉他的决定,甚至于阻挠他做某些事情,她究竟在想些什么?
  他身侧的流年却是另一番心思,这一群人,是神界选定的人,注定要由他们来拯救六界苍生。重楼,我宁愿你对我不满厌恶,也不能看你逆天而行。何况你身上的伤,哪怕于你根本无足轻重,对于我,却是无尽的罪恶。
  “尊主,魔界魔务堆积,尊主不宜长久离开。”溪风恰时地进言道,“还请尊主还驾魔界,择日再与飞蓬将军公平一战。”
  “就是就是,红毛,本大侠绝不乘人之危的,你还是快快去养伤,我们回头再战也来得及么。”景天一边赔笑,一边暗道,没回头了,绝对没有回头了,死也不要再碰到这个红毛。
  “哼,借口。”重楼冷哼一声,不屑地道,“飞蓬,你不仅沦落至此,连第一神将的气魄也丢得一干二净。本座不屑欺你,待你重得灵识的那天,本座自会找你痛快一战。”
  抛下一堆指责的言辞,他很潇洒地空间瞬移了,空气连一丝细微的波纹也不曾有,仿佛他根本不曾存在于这个空间。
  “切,自说自话。”景天撇撇嘴暗道,就我这样,这辈子估计是没有那么一天了,回头看见雪见倒地,又担心起来,“猪婆?猪婆!仙女姐姐,要出人命了!快救人哪!”
  流年一拂袖,淡淡的蓝雾将雪见罩住,片刻之后蓝雾散尽,雪见的脸色已恢复红润,呼吸平稳。流年抛给景天一个白瓷小瓶,淡然道:“她受魔力波及伤了元神,为她服下,醒后便无碍了。”说罢转身欲走。
  “你要去魔界?”紫萱开口叫住她,“他是魔尊,你与他……”
  “既然感同身受,莫让我用你的‘成全执念’来回敬你。”流年截住她的话,“我所求的,也并没有你那么多。”
  “为何不让他知道?”紫萱不解。
  “知道如何?不知道又如何?”流年一声轻叹,“有些既定的事实,无论知道与否都无法改变,又何苦去强求,徒增尴尬呢?我与你不同,你的爱是守他三生,等他三世,我却是不去羁绊他,不将我的感情强加于他。我所做的一切,他若有心,自会看见;他若无意,知与不知又有何差别?”
  紫萱无语,这种情,也许她永远也做不到。她执着的等了三世,她狠心封印青儿,都是为了能与长卿再续前缘,她要的是他爱她,想尽一切办法都要把他们绑在一起。而流年却说,爱他,便不干涉他,让他有足够的自我来做决断。
  如何去爱本来就分不清孰对孰错,她只是摇摇头,她们两个,本就不是同一类人。
  “你且宽心,长卿会去面对和担当的。”流年淡然一笑,“执着总会有回报的,他会想起一切的,也许就在不久以后。只是你可意识到,顾留芳、林业平,是他,又不是他,每一世的人都是独立的,同一个灵魂,有了不同的情感,便已是不同的人,你眷恋的,究竟是谁?到底是否该有个尽头?”
  紫萱怔然,愣愣地看着流年消失在眼前,心绪迷乱。

  第 5 章

  幽暗蒙昧的魔尊殿,寂静得只听得到细微的呼吸声。
  挥挥手示意溪风不必开口打扰,流年悄然步入殿内。那高高在上的王座上,坐着那个天生霸气的王者般的男子。
  “屏息凝神,我给你疗伤。”不用去问什么诸如“你好吗”之类的客套话,她轻盈的话语漫在干涸冷寂的大殿内,润如甘霖。
  重楼摆摆手,闭目运功,片刻之后已是恢复如初。
  “对不起。”几乎从未对谁说过的道歉之语悄然从朱唇中吐出,“那半心咒是我……”
  “你当本尊不知?”重楼轻讽,“天下除你,还有谁能如此?”
  流年竟也语塞,或许是从不想去辩驳,只是一种疼痛在心中乱窜,搅得她心乱如麻,却依旧需强颜欢笑。
  “流年。”静默许久之后的重楼重又开口,流年霍然转身,才发现他的目光似乎一直凝在她的身上,那般若有所思,“你可知,何为爱?”
  何为爱?!
  流年不知重楼与紫萱的对话,此时自然大为吃惊,无情无爱的魔尊,竟然也会问,何为爱?!
  “该是让喜欢的人,平安喜乐,欢喜开颜。”她淡然说来,心中却是感慨万千。
  重楼似有所悟,轻声道:“她也如是说。这便是所谓的爱么?”
  她?流年心底一动,竟有些忐忑不安。重楼的语调,是不曾有过的,连他自己也为察觉的温柔,哪怕只是些许,也足够让她怅然若失。至少,这份有着爱意的柔情,从不曾属于她。
  “是的吧。”她轻声道,难掩内心深处的疲惫。
  “那爱于你,又是如何?”重楼竟问上了她,“你可曾爱过?”
  面对重楼这样的问题,流年只觉异常的讽刺。她一心一意直至现在,心中的那人却问她,可曾爱过。
  这真是自己演给自己看的天大的笑话。
  她在霎那间只觉心灰意冷,冷到什么都不想再顾,什么都不想再要,只想远远地避开。然而视线转向那俊颜的瞬间,又有千丝万缕的纠缠紧紧扯住她的心,让她离不了,放不得。
  原来所谓不求回报的爱恋,是真的无法存在,明明心甘情愿,却仍殷切期盼着回音。总得有些什么,支撑着她在这没有尽头的漫漫长路上一直走下去。
  “我有,”她的笑颜中苦意盎然,“可惜他不懂。”
  “不懂?”重楼皱眉,不解心中因听到这句话时隐约的怒火。为何而怒?因为她所顾惜的人却不懂珍惜她,为她而不值么?怎么说也是千年知己,而她是如此优秀的女子……是么?只是这些么?
  “是,不懂。”她目含长情,深深掠了他一眼,“然而我却仍盼着他有明白的一天。”
  莹亮透澈的眼眸似曾相识,他的记忆一被触动,晃过那个倒下在脚下,倔强美丽的女子的容颜,脱口而出:“那个紫衣女子可叫紫萱。”
  流年浑身一震,回望那双红眸里隐约的急切和若隐若现的温柔,延绵不绝的哀伤伴着绞痛席卷而来,她甚至于踉跄了一步,微咬下唇。
  无话可说,无言以对。竟是她,他竟然为她而心动。千年苦侯,却抵不过几面之缘。流年呵流年,你果然是个失败者。
  原来他不是不懂爱,不是没有爱,而是她,不是他的爱。
  世事为何偏偏如此?紫萱心中唯有她的三世情缘,重楼呵,你可能取代徐长卿?你为何会为了她不惜一切,如同我为你一般?
  胸中气血翻腾,喉头有隐隐的腥甜,被一口真气强硬地压下,她笑容惨淡,黯然轻语:“是,她是叫紫萱,女娲后人,紫萱。”
  话语未落,一股暖流自右手经脉漫遍全身,强大的力量足以驱走所有不适。重楼不知何时已到她身侧,那阵魔力正是来自于他。
  “脸色苍白,内息紊乱,你可有受伤?”微微侧目,略微柔和的眉目让她恍然,他的眼中有关切,却是最为纯粹的关切,那朗朗的笑声又回响在耳畔,那日在新仙界,他说得如此自然。
  有知己如流年。
  知己,只是知己。那纯粹的关切,也是对知己的关切,如同他与飞蓬的惺惺相惜,如同飞蓬与夕瑶的淡泊如水。
  她永远没有机会,去走到另一个角色上去。
  “我探不到你的伤?”重楼的声音将她拉回现实。她苦笑,摇了摇头,轻轻脱开他的力量。轻描淡写地道:“或许是日前修炼过度,略伤元气,我无大碍的。”
  伤在心上,他又怎么可能探得到?
  “修炼过度?”重楼皱眉,“你何时如此在意修为了?”她分明只是个随遇而安的神。
  她只是一笑,却不作答。思量着在魔界停留的这片刻,人间或以过去许久,还得赶回去看一看,方要开口,重楼已道:“他们现在雷州,大事没有,不过有些……小儿女的纷争。”
  流年微一怔,已明白其中关节:“你留了刻印?”
  “原本还有魔灵。”重楼冷哼了一声,“在霹雳堂地牢被那几个自以为是的蠢才给灭了。”
  她仍不住笑,难得听堂堂魔尊说出如此黑道的话来。
  “虽说如此,我总还是得去看看。”流年心情微好,“那一伙人,一个堂堂唐家大小姐整天胡搅蛮缠,一个永安当救世英雄天天玩世不恭,一个蜀山大弟子不通世故,还有个邪念成天惹是生非,实在让人不敢掉以轻心。”
  “也好。”重楼颔首,似迟疑了一下,还是开口,“她似乎伤的不轻,你……好生照顾。”
  如一记重锤直砸在她心上,流年的表情有些僵硬,心底仿佛坍塌了一块,露出一个没有尽头的洞,分不清失去了什么,丢掉了什么。
  这种话,这种嘱托,竟是从他魔尊重楼的口里说出!他动心了,真的为了一个女子而涉足爱河。她设想的画面竟会有成真的一天,然而其中的主角却不是她!
  如此痴妄!
  “我……记得了。”光滑如玉的面容无悲无喜,眼波中的痕迹却毫不掩饰地泄露出她已无法遮挡的刻骨伤痛。只可惜,他很少看她的眼睛。
  “只是我想,也许轮不到我插手。”流年抬首,竟有些恍然如梦,“毕竟,她有徐长卿。”
  “徐长卿?!”重楼不屑地一声冷哼,只是那红眸深处的些许黯然,深深地隐藏到只有流年才能发现的角落。然而那却又如何,徒增她的无力与辛酸。
  爱与被爱,从来都是蛮横无理的。或许只能庆幸,她与他还是那样近,虽然其实,从来都是碧落黄泉的距离。
  别无他法,只有逃离。

  第 6 章

  匆匆回到雷州的流年,在客栈寻到了怒气腾腾的景天,得知离去后的所有事情,雪见被云霆救回刺史府,徐长卿解开了封印,紫萱黯然而去。景天一行人追到雷州,雪见却负气与景天大吵特吵,再然后就变成了雪见要嫁给云霆,景天在客栈大生闷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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