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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三同人流云九重-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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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算你有良心。〃明轩挑挑眉;未脱稚气的脸上有着少年特有的飞扬青涩;〃记得我在替你受这一百年牢狱之灾。〃
  流年歉然;低声道:〃对不起;明轩;是我……〃
  〃开个玩笑你还真来了;谁要你道歉。〃明轩不满地皱眉;对着她吹眉瞪眼;〃你真当你神女的道歉很金贵?我可不稀罕。〃
  那挤眉弄眼的怪样惹得流年忍不住哧笑;满心抑郁也散了大半。
  〃你什么时候能别对旁人那么客气。〃明轩嘟囔道;〃流年;你对谁才能不这么客气?〃
  流年一怔;微微苦笑。对谁?自是重楼。千年相知;他已如心中血脉;她与他之间;只需一个眼神;一个动作;已知彼此之意;然而这样的相知;于他;也不是爱。
  〃喂;你怎么了?〃察觉出她心绪的变化;明轩有些不安。,流年猛然回神,摇摇头刚要答话,忽觉脚下猛地一震,一声巨响自不远处传来。
  两人均是一怔。“瑶池?”明轩辨出方向,一脸的疑惑不解,流年却是神色立变,来不及向明轩解释什么,已飞身向瑶池赶去。
  瑶池的天际已是灰暗迷蒙,平静无波的池水已是波涛如怒。流年刚在池边站定,一扫四周,发现一团黑雾初具人形悬在天边,而周遭的空气中已荡漾着邪恶与腐朽。
  “邪剑仙?!”流年大为惊诧,那邪念竟已脱离了风露宝盒,修成了六界之外最强盛的邪灵!如此一来,六界浩劫岂非在所难免?!
  “白豆腐,你回来!”景天的一声大喝引过她的视线,岸边,景天正手执魔剑与邪剑仙相斗,而徐长卿却如同入魔了一般,双目通红,状似疯狂地执剑追向景天,而后又发疯般的冲了出去。
  “仙女姐姐,邪剑仙还刚成型,你快去把白豆腐追回来,不要让邪剑仙吸收到邪念!”景天一眼瞥见她,连忙大吼。
  流年冰雪聪明,立即明白了其中关节,不敢有丝毫耽搁,忙追了出去。谁知徐长卿激愤之下,竟从神魔之井一跃而下,她无可奈何只得紧跟而上。
  穿过神魔之井,便是魔界地段,徐长卿神智不清,一把七星剑在手,一路屠魔,竟直闯魔尊殿内。
  流年紧追其后,然而徐长卿狂怒之下的潜力竟是使其功力大增,她勉强追入魔尊殿,却见徐长卿蓦地停住脚步,一瞬不瞬地盯着某处,双肩抖动竟似悲愤欲绝。
  流年赶到他身侧,顺着他的目光望去,眼前的一幕让她如坠地狱千万把尖刀捅进她的心口,痛得窒息麻木。
  那高高在上的王座上,一红一紫两个身影,那么紧密地缠杂在一起,唇齿交错欲望如潮,如此缠绵纠葛的姿态。
  他把她拥在怀中,吻得如此忘情投入,似是把生命也都投入这一吻之中。
  重楼,你竟真的这么这么地深爱她!
  流年踉跄了一步,捂住胸口,喉头不断泛起腥甜的味道,翻滚在胸中竟无法压下。天地万物六界苍生在突然间都没有了意义,只余她刻骨的伤痛,亘古绵长。
  不是不知道,然而真正亲眼见到时,竟是生不如死的绞痛。
  徐长卿突然仰天长啸,那啸声如此凄厉,如受伤的野兽悲苦的咆哮。笑声如一把利刃,劈开了她眼前的混沌。心头一阵尖锐的刺痛划过,一口殷红的鲜血,染得蓝色流云点点斑斓,触目惊心!
  “长卿!”同样被啸声惊动的还有重楼和紫萱,紫萱一望之下大惊失色,似有千言万语欲说,却只化为一声惊呼。徐长卿狠狠甩开她的手,任她在身后呼喊追赶,转头决然而去。
  嘈杂逝去后的大殿内,只余重楼与流年,上下而立,相对无言。
  重楼“哼”了一声,略有些尴尬,目光移到流年衣襟上的点点血迹,瞳孔蓦地缩小,眼眸里暗流汹涌。
  “何人伤你?”语气低沉竟是杀气腾腾。
  流年心中痛煞,似乎已失去站下去的力气。她缓步走上王座,走到重楼面前,细微的声音微微颤抖:“你……竟连心……也给了她?”
  重楼的脸上闪过一丝不明的神色:“本座……”
  流年在霎那间再也无法支撑,真气在体内乱窜,她的身子一晃,竟往一边软倒下去。重楼一惊之下迅速伸手揽住她如纸鸢般飘然倒下的身子,急唤了一声:“流年!”
  宽广的怀抱一如想象中的温暖,令人心安,流年却在拼命克制自己不要沉溺其中。“我没事。”她轻声答道,屏气凝神,引导体内真气回归正位。
  重楼也无二话,手中魔力换换输出,助其复原。
  一炷香后,流年收回仙气,睁眼后的表情已是淡漠如水。
  “邪剑仙已成雏形,六界灾难将至,我要赶回神界商量对策。”她转身向殿外走去,至始至终未看向他。
  重楼看着她的背影,欲开口叫住她,却又似乎无话可说,一时踟蹰,看着她抽身而去。

  第 9 章

  流年一路狂奔,亡命般奔回流晟殿。强忍的泪水终于肆虐而下,这已是她一天之内第二次落泪了。
  重楼不属于她,从来都不。无论是以前的绝情寡欲还是现在的心有所属,他们明明相交千年,可实际上,他离她,从来都是那么远!
  他从不会对她稍加辞色,可他却会为“她”舍去魔功。这便是知己与爱的差别。
  可是重楼,哪怕你永远视我为知己,我也不能不爱你。
  流年默念,苦笑连连,我也不会,我也不会看你形如废人。
  逆天改命,万劫不复。可我若连这仙根神骨也不在乎,还有这么劫不能赴呢?
  既然你爱她重于一切,那我一定要你们有安好的生活,哪怕万年之后你早已把我忘却,哪怕灰飞烟灭永世不入轮回。
  她轻轻一笑,灿若莲花,摊开随身携带的重楼命格,仙诀如远古的乐章,谱写一曲传说的诗篇,满室光华夺目迸现,映带流金宛如银河泄地,碧华如练。缕缕微光自指尖没入卷轴,清浅的歌声回荡绵延,浅吟轻唱。
  那一年的人间,紫菀花开,满山遍野。
  流晟宫的宫门被猛力撞开,明轩大步跨进门来,清澈的眼神中惊惧交加:“流年,你干了什么?!”
  “冤孽,冤孽!”长长的叹息响在耳畔,司命星君立在殿外,神色复杂,而再那后面,是一摸明黄的高贵典雅。
  流年轻轻闭上眼,那红发张扬的俊颜,依稀如在眼前。
  大殿之内,仙班林立。
  流年跪在正中的寒玉台上,倔强地抬起头,凝视着天帝那幽深莫测的眼眸。
  “流年,”天帝清清嗓子,“你可有悔意?”
  “流年不悔。”一字一句,那清柔如水的声音此时此刻却坚硬如铁。
  “不悔?!”天帝皱眉,“流年,你是司命神女,异族相恋的悲剧你见得还少吗?人妖殊途的道理你难道不知?”
  “他不是妖!”流年强硬地顶了回去。
  “是,他不是妖,是魔,是魔尊,是比妖更可怕地存在!”
  “他不可怕!”流年直视天帝,几乎是怒目而视,“他也会喜会怒,会伤悲会疲惫,他也有七情六欲。天帝,流年只有一句话,流年不悔!”
  “流年!”明轩的声音蓦然想起,他随在司命星君身侧,满脸焦急,竟不顾越矩,在天帝面前擅言,“你快认错呀!天帝会原谅你的!”
  天帝本已是暴怒,明轩此言之下,他非但没有怪罪明轩,反而突然冷静下来。他的确不得不考虑,流年毕竟是颜玖上神的唯一弟子,而颜玖上神既称远古上神,修为自不可言说。颜玖为伏羲与女娲的后代,神胎天成,神念至纯,修为日久早已超脱了神、仙之境,与万化合一。即便不提神力,单以他神父神母之后的身份,亿万年的风神俊秀之姿和数次六界大战的声明威望,就足以让天帝再三掂量。反倒是司命星君开口呵斥:“明轩,这凌霄殿上,可有你小小仙童说话的地方?还想再领百年面壁么?”、
  明轩张口还待再说,流年却抢先一步道:“明轩,这是我一人之事,不劳你置喙!”
  明轩蓦然看向她,难以置信的神色流转,继而又低下头,终于沉默。流年心中一痛,却不得不硬下心肠。凌霄殿上的冒犯之罪绝不止星君说的面壁百年这么简单,明轩一心为她争辩,可她打定主意抛去这一身仙体仙术,哪怕灰飞烟灭,只要能改变重楼的命格,她在所不惜。她爱重楼可以不顾一切,但那是她的事,与明轩无关。明轩根骨卓越,将来定能位列仙班,她绝不能让他受她的连累,也不能再多欠他一层。她从不愿欠任何人。
  而经这一打岔,天帝已完全隐去了怒容,口吻已如寻常般威严而疏离:“流年!你可知此罪的后果?!你乃司命神女,身负神界要职,岂可因一魔界之人坏我天条毁你大好仙途?速速回头认错,莫要再执迷不悟,朕可对你从轻发落。”
  流年冷笑一声,竟与重楼有七分神似:“哼,后果?无非是剔去仙骨贬下凡间,永世不得再返天庭罢了。这千年万年不变的世界,若不是还有这点执念,我几乎要忘记我是为何而存在了。这天庭,号称护佑人间的这帮神仙们,却连那纯粹的欣赏之情与友情都容不下,还妄谈什么天道?!重楼视飞蓬为唯一的知己,不过是惺惺相惜之情,你们却不由分说得给飞蓬扣上私通魔界的罪名,让重楼抱憾千年,让夕瑶姐姐与飞蓬将军永世无缘!重楼在人间一寻千年,我亦陪他寻了千年。师父曾说,为神之道,贵在守恒。若是连心中执念都无法坚守,是仙非仙又有何不同?若神竟不如人类勇敢,连爱都不敢坚持,那还做什么神仙?天帝,剔除仙骨流年不惧,重楼命格已改,绝对不可能再有变更。”
  天帝被她这一番冷言冷语几乎慑住。眼前的流年如此地不像流年,一向温婉随和的她竟会如此倔强冷傲,那副神情,几乎让所有有心劝说的人神却步。他几乎是愣了好久,才想起要接她的话:“你?!流年,你连嫌籍都不在乎,连千万年的修为也都弃之不顾了?你可知魔尊重楼冷血无情,你这般惨重的牺牲,他未必会知道,即便知道,也未必会放在心上!值与不值,你心知肚明!再者,你便不想想你的师尊?颜玖上神唯有你一个弟子,你若执意如此,谁人承其衣钵?”
  “重楼不冷血,也非无情,只是此情非我罢了。”流年低声呢喃,直至听见天帝的最后一句话,方才抬头,正颜道:“天帝,家师若是在此,定不会阻拦我。他是如何随性睿智的人,更不会去在意什么修为传承。”
  “好,好,既然如此,你是决意永不回头了?!”天帝终于恼羞成怒,拔高声调喝问。
  “流年不悔!”一字一顿,坚如磐石。
  “好!”天帝直起身子,一甩衣袖,“朕便让你去看一看,你心心念念舍弃一切为他的这个魔尊,是如何辜负你的!来人,司命神女流年擅改命格,触犯天条,着即押入囚仙室,剔去仙骨,永除仙籍!”
  “先帝不可!”众神之中急闪出一个身影,跪倒在天帝面前俯首哀求,却是夕瑶,“囚仙室戾气极重,剔去仙骨后有如凡人,如何受得住那囚仙室里的浊气侵蚀?即便贬入人间,也将是骨毁神伤,时日无多呀!”
  “夕瑶姐姐,别再说了。”流年的脸色平静如常,仿佛那最残酷的刑罚并不是将由她来承受,“天帝之令既下,又岂有更改之理?”
  天地神色复杂的看了那张惊世容颜一眼,挥挥手:“带下去。”
  立时有天兵上前,流年静静地站起转身,走向囚仙室,每一步都柔韧如柳。
  “流年。”座上的天帝突然开口,语气阴沉,“你可知,逆天改命,必有所替。你若是无法以其他方式代替镇塔,结局,依然无法改变。”
  流年的脚步顿住,她转过身,朝着上座盈盈一拜:“谢天帝。”
  无波无澜,无喜无怒。
  脚步声逐渐远去,大殿内寂静一片,天帝忽而一声长叹,脸色疲惫,向着殿外低声道:“颜玖,你终是来了。”
  神殿外,一个白衣男子缓步而入,男子乌发披散,由一根白玉簪简单地束起了部分,浑身上下仙气萦绕,让人近而泰然,如沐佛光。他眉飞如剑,目光深邃如烟如镜,似看透万物,又似心存万物,白衣长袖无风自扬,丰神俊朗,超逸绝俗,俊逸的容颜一如翩翩公子,却无处不透着仙人之姿,抽身世外,不惹红尘。
  颜玖上神久居云之崖的拿云府,千千万万年也不曾现世,众多仙人也只是在仙籍典故中听闻知道他的大名与神姿。孰料今日竟得见真言,且其飘逸之姿俊逸之态已让众神也已望而自愧,不由心生感慨。
  “听闻颜玖上神已有十多万岁,几乎于天同寿。我原本以为是如几位星君般的老者,不想竟是如此清拔俊秀,风度卓然。”
  “这才是天生神胎,闻说上神的修为已不逊与上古之神,他的生父生母伏羲与女娲,只是他早已不管六界之事,如今竟从拿云府前至凌霄殿,难道是为了流年姐姐?”
  “流年姐姐真是好命,竟被上神收为弟子,还是唯一的弟子。听闻无数仙家挣破头都没法将自家后人送进云之崖,即便进去了,也不过是做个小厮,偶尔得上神一两句指点。唯有流年姐姐自幼跟在上神身侧,文学仙术,武功韬略,为神之道,自然造化。无一不是亲授。呀,他们不会是……不会是……”
  年幼的小仙娥偷瞄了颜玖一眼,正适他似有所感,淡漠无波的幽深眼眸略微一扫,吓得几个女孩子连忙低下头,噤声不言。
  “天帝。”颜玖简简单单地一拱手,算是行礼……宽大的白衣广袖却无时不衬出他的超然飘渺。似乎很自然地,人人都觉得这一礼,该是天帝行向他。
  “颜玖,你既来了,为何不制止她,或者干脆带她走?”天帝直盯着眼前飘若流云的男子,也只有他,才能教出流年这样的弟子。只是为何他依旧能如此淡然?
  “你还是不懂么?”颜玖眼眸微抬,唇边竟有丝若有似无的轻笑,飘摇如风,“年儿已然告诉你,我不会阻拦于她。无论在与不在,她若欲去,我自会由她去。”
  “路是她选的,自要由她去走。”他轻缈的语气云淡风轻,微昂起头,似是凝眸苍穹,又似是透过了天际看见了宿命,几缕发丝自额前滑落,在俊逸的侧脸飞扬魅惑,清俊绝伦,“况且为爱而生,为爱而死,身外一切视若无睹,亦不愧为我颜玖的弟子。”
  “那你,且待如何?”天帝睨他一眼,语气阴沉。
  “年儿最舍不得云之崖。”颜玖洒然转身,缓缓而行,“我自是回拿云府,待他回家。”
  “回家?!”天帝皱眉。
  “她终会回家。此后我拿云府之事,便不劳天庭多心了。”语音未落,天外已是微光一闪,空气几乎无丝毫波动,他已如流星一闪,消失无踪。唯余那泰然仙气,犹自久存。
  这个,淡如清风飘如流云的男子,自始至终都没有过怒容,然而众神无一不从他最后一句话中听出他的不满,轻描淡写一句,便已挑明他云之崖之事,还不容天庭六道插手。云之崖是他颜玖的云之崖,即便他不管六界之事久矣,却也不容六界任意处置拿云府的人,何况此人还是他亲手抚养授教的唯一弟子,他修为涵养再好,也终不免一怒。只是他向来不疾言厉色,那临末一句,已大大驳了天庭的面子,不加干涉不过是看在天庭的颜面之上,而他颜玖也不欲多生事端搅乱六界平衡。任谁都已明白,此番上神亲来,并非为救徒儿,而是只为向天帝搁下这句话。从今往后,流年如何,自有他这个师尊亲自过问。
  天帝狠狠握拳,却终究一言未发。颜玖上神,毕竟是上神。

  第 10 章

  一片虚空混沌中,流年茫然四顾。她似乎在追逐一个影子,可却总是错手而过。每次当他已近在眼前,可她一伸手,却又兀地消失无踪。她只能远远看着他,却无法触碰。四周的迷雾越聚越浓,将她的视线完全遮蔽,突然间一阵白光闪过,似乎有一柄利剑直□她的心口,刻骨的疼痛在四肢百骸间泛开,仿佛有人在将她剜骨割肉般的痛不欲生……
  “啊!”她呻吟一声,蓦地张开眼。眼前的一切异常陌生,她的全身还在不停的颤抖,那无法忘却的疼痛和恐惧还在闹钟回旋。让人硬生生地讲仙骨从体内剔去,逼出仙元投入囚仙室。囚仙室里的戾气一寸寸地侵蚀着她的内脏心脉,就像有人在用小刀一下一下地割着每一寸肌体,那种至极的痛苦却又无法一死了之的绝望,让她几乎一想到便失去理智。
  她从没有如此恐惧软弱,也从不曾意识到,原来天庭远比地府要残忍。
  微微娇喘的她开始打量起四周,这似乎是洞穴里的一个居室,简陋的地方却也布置得清静淡雅。流年满脑疑惑,天庭那些人将她推入凡间,没道理还好心地给她一处容身之所。
  正思量着,耳边传来石门开启的声音,她霍然回首,只见一个黄衣少女走了进来,那少女长得清秀,只是肤色略黑,一双眼睛偏小却不乏神彩,就仿佛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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