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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头骑士同人)栖居 作者:轮回轮空(晋江2013-08-21完结)-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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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嘘,不要说出来。因为有些东西,注定在开始之前就会被迫结束。
  新年的夜晚,折原临也最后一次见到岫野椋的笑容。
  新年过后不久,第三个学期便紧跟而至,而变故发生在新学期伊始的第二个周末。折原临也如往常一样,与平和岛静雄在池袋街头上演着惊心动魄的追逃游戏,路灯、交通导向牌、自动贩卖机接二连三在城市上空一晃而过,十里开外的人都能清楚地感受到脚底地面传来的时强时弱的振幅。
  犬猿之仲粗如牛舌的神经着实是人类进化史上莫大的悲哀,火爆的脾气性格辅以天生怪力偏偏又使他突破了社会达尔文主义的生存定律好好活到了现在——这简直不可理喻。平和岛静雄在折原临也眼里被贴上“异类”标签当之无愧,同混入粥锅中的巨型老鼠屎一般令人讨厌。“人类”这个被临也无差别给予爱意的群体中,平和岛静雄的存在造成了极端不和谐的突兀视差。为此,临也有两个选择——干掉平和岛静雄,或者被平和岛静雄干掉,享乐主义至上的他自然倾向于前者,但是作为长久以来实力相当的对手,彼此都不具备一口气吃下对方的可能性,不过显然打拉锯战也带给了临也相当程度上的愉悦——
  沸点低易炸毛的无脑呆瓜,任谁都想去欺负一下的吧?只是脱身的时候需要用点手腕,这一点比较麻烦就是了。
  今天,临也的逃脱计划也像往常一样顺利实行了,但是发生了小小的意外,就在于纵身跃下人行天桥着陆时不幸被翻倒的垃圾筒擦伤了手臂,一道四公分长的口子,不深不浅——来良综合医院就在一百米开外,说不上是运气还是天意。
  挂了号,没有排队,在普通门诊做了简单处理,医生只叮嘱了一句伤口不要碰水就未再多言,大约是觉得不良少年在这方面理应熟能生巧,临也走出诊室便摸着下巴不着调地思索——果真自己的优等生面孔越长越不正经,已经不具备欺骗性了吗?
  神游的当口,对面一阵杂乱的脚步交叠奔来,医生护士语气急促地交谈着,与临也错身而过之际依稀漏出“快联系病人家属”“马上准备手术”之类的只言片语。临也好心地侧身闪开,为这群手忙脚乱的白大褂让出了道路,眼神不经意地自转运床上一扫而过,顿时僵住。
  喂喂……开玩笑的吧。今天可真是中了彩了。
  临也发怔的片刻,那张转运床连带被按着呼吸面罩躺在上面的病人已被簇拥着推向了急诊部。他这才回过神来,挠着头走向了急诊部的前台。临也对不相关人士的脸一直记不大住,尽管有过几面之缘但印象并不明确,需要确认一下。
  “啊,刚刚送进来的急救病人吗?请稍等,我查下记录……嗯,有了,岫野知和子,病人随身的证件上是这个名字没错。不明原因诱发心力衰竭,目前正在接受手术。”
  “我了解了,非常感谢。”
  心律的增幅变得明显,临也的嘴角攀上诡谲的笑容,他以十二万分的恶意掏出携带电话端放在手心,操纵着微颤的指尖拨出了一串号码。
  兴奋。兴奋得不得了。临也突然产生了一种恐怖得让人尖叫的预感——他今天兴许可以见到,岫野椋绝望到崩溃的样子。
  此时此刻的岫野椋身在阳光城一家新开的甜品店里——她被水户清见拖出来尝试这里颇受欢迎的新品蒙布朗。携带电话被随手搁在桌上,她起身去了洗手间,回来的时候,她看见清见一脸不悦地把携带电话递过来,撇嘴道:“有人找你。”
  “谢谢。”接过,一看来电显示,岫野椋心下了然,她歉意地点点头,“我出去接一下,马上回来。”
  “啊啊,快去快回。”
  岫野椋浑然不知,在电缆的另一头,池袋的另一个地点,她的日常,被完全地颠覆,桌上一份一口都没动过的蒙布朗,就被一直孤零零地搁在了那里。
  ——少女在池袋街头不顾一切地奔跑。地铁。站台。街道。楼宇。栏杆。天桥。车辆。人潮。所有的一切都像无法挽回似的飞速退后,光线不甚明晰。
  大口大口地呼吸,心壁奋力扩张,然后又极致收缩,耳边呼啸的风声尽数淡去,脑海被血液轰鸣和心泵擂动的声音占满,在某个瞬间抹消成一片空白。
  厚重的冬衣裹在身上,太过累赘,被汗水打湿之后沉重到了拖缓脚步,岫野椋扬手扯掉围巾,毫无知觉地解开前襟的扣子。棉外套。开衫。毛衣。一件一件褪下,全部被扔在了路上,引来路人奇异惊诧的目光。寒冷。疲累。感觉不到。什么都感觉不到。奔跑成了躯体里唯一的意识。
  大门。医院。急诊楼。
  楼梯。拐角。走廊。手术室。
  “小椋……?!”
  折原临也转过身的那一刻,震惊了。温度仍处于零下的冬天,岫野椋身上仅有一件单薄的衬衣,里外湿透,汗如雨下。长距离的疯狂飞奔导致大脑缺氧和体力透支,岫野椋在听到自己名字的刹那一阵晕眩,腿脚一软跌坐在地,再也站不起来,尖锐的耳鸣和胃部不适使她忍不住干呕起来,她一把抓住在她面前蹲下的折原临也——像是溺水的人见到救命稻草似的死死揪住他的袖口,张了张嘴却愣是一个音节也发不出来。
  岫野椋的目光越过折原临也的发梢投向后面,手术室大门上方代表手术进行中的红灯并没有亮着——这意味着她没能赶上当庭答辩环节,等待她的只有终审结果,不得上诉,无可更改。喘息声里依然夹有极重的杂音,喉头冒着血腥味,她还是什么也说不出来,只能瞪大眼睛盯着临也,不敢错过他双唇的任意一次开合。
  少女仰着脸,不时有豆大的汗珠顺着颊侧和脖颈淌进衣领。玛瑙色的瞳孔微微散大,清澈的光影在里面游弋徘徊,视线袒露出的惊恐无措以及近乎恳求的姿态猝不及防刺痛了临也。
  痛。痛得要命,柳叶刀剜入胸膛那样深切刻骨的疼痛在心尖搏动。可是理智却开心地在尖啸。
  啊啊,果然啊……果然露出这种表情了。
  渺小又脆弱的人类。不管是因怎样无聊的笑话而笑,不管是吃着怎样甜腻的食物和狐朋狗友聚在一起,不管是用怎样不值一提的理想宽慰自己活下去——都不可能摆脱本性最深处的懦弱和苟且的。再怎么高尚的品格,再怎么坚强的个性,从圣人到愚者,从内阁首相到杀人犯,没有人能否认深藏着的懦弱的那个自己——无一例外。
  岫野椋也是同样的懦弱。无论多少次为了重视的人挺身而出承受伤害,对于“那些人必然将要离她而去”的这一事实她无能为力。她很坚强没错,但是越坚强的人,弱点一旦受到精准打击越容易一击丧命。比如说,折原临也现在只消动动唇舌,不费吹灰之力,就能彻底毁掉岫野椋——这个软弱且毫无防备的岫野椋。
  临也诡异地沉默着,但他清楚自己的肾上腺素分泌量已经达到一个危险的数值。他伸出手,扣住拉链下拉,脱下自己的外套,兜住面前衣着单薄、大量出汗后却无法保暖、打着哆嗦的少女。临也尽力克制着自身欣快的颤栗,使动作看起来流畅自然。
  可是不行啊,做不到啊。
  神经里充斥着的愉悦因子和心头几乎沸腾的剧烈疼痛在撕扯着临也的身体,试图将其分裂。
  完蛋了,这样子下去,我会坏掉的吧。绝对会坏掉的吧。
  临也苦笑着用指关节夹住鼻梁轻轻挤压。他站起身,背向岫野椋,尽量压着嗓音,用沉缓悲痛的语气来陈述——事实上他现在的表情异常扭曲并且透出微妙的狰狞。
  他一字一句,口齿清晰,无比快意而又鲜血淋漓:
  “小椋,你的母亲,岫野知和子,由于原发性心肌舒缩功能障碍诱发心力衰竭,再加上本身患有神经性肌肉衰弱以及恶性肿瘤,医生手术急救也无法阻止病情恶化,就在刚刚——三分钟之前,去世了。”
  世界陷入了长久的寂静,时间亦不再前进,整个宇宙在身边顷刻间土崩瓦解。
  岫野椋的心里升腾起一种奇怪的感觉。她缓缓开阖了一下双眼,视野依旧颜色分明。她没对临也说的话作出任何反应,好似完全没有听到过一样。她抬手扯住外套的前襟裹紧自己,衣褶里散落着衣物柔软剂的清香和些许的皂角味儿,很好闻。
  岫野椋一言不发,深深地埋下头,好像往后发生的一切都不再和她有关。                    
  作者有话要说:  【本章食用说明】
  被虐到的举个手给我看看!【喂
  清风500抽准备好了么~接下来临娘卖渣糊你们一脸!
  就算我撒了那么久的糖,也不要忘记这货本质是个人渣(而我是个后妈)啊……不过放心好了,本文的最终目的就是把人渣调♂教成居家好男人嘛~以我业界良(毒)心(瘤)的名号立誓,绝壁把临娘调♂教成妹纸们可以直接娶回家的理想型~【全错
  食用愉快~★【←等这颗黑化的星星洗白就是你们看到砂糖的曙光ww
  修个字orz


☆、Period。16 天塌地陷

  永生与寂灭皆荒谬,人们逃不出生死。
  人类最无奈的事便是学会思考,因为一旦拥有自主的思维意识,他们所思索的第一件事就是死亡。什么时候死。为什么会死。为何而死。死后去往哪里。不同的人不同的思考得出的答案千差万别,但没办法改变这一论题的最终指向——死亡是一场永寂盛大的长眠,而没有任何一个人可以拒绝阖上他们的眼。
  生命是死亡的遗物,人总要死,每个人都会死。
  ——原来如此,每个人都会死。
  岫野椋一愣,突然地明白了,自岫野知和子死后困扰了自己整整七个昼夜的问题。
  肌无力和心肌功能障碍是旧疾,双腿失去行动能力也已近十年,不是没做过岫野知和子活不到四十岁的心理准备,但是岫野椋还是无法轻易说服自己接受知和子毫无征兆的离世,她小心翼翼呵护在掌心的幸福日常,就这么崩碎了——明明足够努力去维持这一切,精心地照料着,执着地守护着,虔诚而恳切地祈祷着,为何还是被残忍地夺去了呢?
  岫野知和子在冰冷的手术台上被亮瞎人眼的无影灯照射着咽气的前一个瞬间,她心里是怎么想的呢?她想到的最后一个人是不是我呢?她可否想过下辈子要成为怎样一个人呢?
  ——不,我知道的,这辈子、下辈子什么的,她根本不会去想。她想到的最后一个人也绝对不是我,我知道的。
  我都……知道的。
  岫野椋紧紧地揪住自己的前襟,她的胸膛宛如被剖开了一个血淋淋的大洞,无声尖啸着。
  ——她想的是岫野仓。她到底还是去天堂见他了。
  每个人都会死,死在自己深切得刻骨的执念里。那么岫野仓一定就是岫野知和子的执念了。人间的葬礼,是天堂的婚筵。
  ——妈妈把我抛弃了,我被一个人扔在这里。
  岫野知和子死后,岫野椋一个星期都没有出现在学校。第八天,折原临也在岫野宅门口按了半天铃也不见人应门之后,果断掏出Spyderco C66折刀三下两下撬了锁强行破门而入。随手在起居室的茶几面上一抹,指尖一层薄灰。折原临也轻嗤一声,转身走进卧室,意料之内一眼瞥见在墙角蜷缩成团的岫野椋。
  室内光线黯淡,窗扉洞开,冷风持续灌入,窗帘并未拉严,被臌胀起饱满的弧度,呼啦呼啦拍打着窗沿。少女避开风口靠墙团缩在置物柜边,环抱自己的卑微姿态有如一只掉进猎人陷阱的小兽,沉默地舔舐自己淌血的创口。
  见到临也,岫野椋无神的双眼慢慢聚焦,深陷的眼窝和苍白的脸色无所保留地暴露出疲态和憔悴。半晌,她动了动唇,勉强从干涩的喉咙中挤出一声低不可闻的“学长”。
  临也抬腿走到她面前,屈膝蹲下,平视她的眼睛——悲痛深埋于两湾玛瑙色湖潭的底部,偶尔溢上被淡漠覆盖的表面,犹如溺毙之人绝望而微弱的呼吸。
  临也无意地蹙了蹙眉尖,开口道:“小椋,跟我出去一趟。”
  缄默了两三分钟,岫野椋才哑着嗓子回应:“……要去哪里?”
  “去了就知道了,跟我走。”
  “……可以不去吗?”
  “不可以。”
  岫野椋阖了阖眼,无措茫然地望着临也,似乎明白她没得选择了。她伸展了一下麻木的手掌,撑住地板,却发觉七天以来一直没有好好进食的后果就是现在完全使不上劲,上身无力地靠回墙面。她求助般地再度望向临也,不料临也直接站起身退后一步,插在衣兜里的双手丝毫不见要伸出来的意思。他猩红的目光平淡地落进她的瞳孔,索然无味却又要命的温柔。
  “站起来小椋。我不会帮你的,自己站起来。”
  说老实话,折原临也挺失望的。作为被赋予了一定期待值的人类个体,岫野椋并没有给他多少超出期待值的回馈。每个人都有的软肋,遭到釜底抽薪般的重击后的一蹶不振——虽然确实有被这种颓废溃坏的样子娱乐到,但实在没有新意。
  折原临也觉得差不多是时候收回寄予在岫野椋身上的关注了——毕竟岫野椋已经毁掉了,目前而言,愈合的可能性不大,玩坏掉的玩具,没有继续蹂躏下去的必要。而临也这次来,是为了岫野椋身上仅剩的一点可供压榨的价值。
  身为一个普通而软弱的人类,岫野椋在这场丧母浩劫中还差一样东西尚未递呈到临也面前——她的歇斯底里,她在拼命压抑的悲痛欲绝。
  二十分钟后,临也把岫野椋带到了射击部租用的场地里,往她手里塞了一把练习用的短枪,端平她的胳膊,将枪口对准五十米外的靶心。临也退到旁边,以一种充满诡异诱惑的口吻轻语道:
  “小椋,开枪吧。像狠狠报复你的悲伤难过那样,向你所痛恨的自己,开枪吧。”
  纯粹而鲜活的恶意无比露骨地直击灵魂深处。
  岫野椋猝然睁大了眼睛,食指搭住扳机的实感刺激着神经,她僵直的身躯终于重新回到了意识的控制之下,心脏不停地抽搐,手枪却一直稳稳地被托在水平位置上,她清醒过来了——从七天以来不曾间断的梦魇中苏醒,然后在天翻地覆的刻骨疼痛中沦陷,这种真实得可怕的悲伤比浑浑噩噩还要恐怖、还要难以承受。
  ——开枪吧。报复你自己。
  心房周围高筑的壁垒顷刻间被摧垮,化为废墟。
  岫野椋扣下扳机,砰!子弹精准地贯穿靶心。爆裂的声响在脑海里炸开,彻底切断了最后一根尚在忍耐的岌岌可危的神经,被拼命克制的情绪陡然间开闸泄洪。她紧咬下唇,连连扣动扳机,机械地重复,枪响在硕大空旷的射击场内此起彼伏地回响,不断地被扩大,震耳欲聋。
  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
  她的内心如此地咆哮,泄愤对象却是虚无——折原临也没有说错,能痛恨的只有无能为力的自己,能报复的也只有无能为力的自己。没能把妈妈留下来,没能在最后的时刻去到妈妈的身边,任她一个人平躺在冰凉的手术台上去了另一个世界,这样无能的自己,不可原谅。
  可是被抛弃在这里的自己,难过也好,悲痛欲绝也好,无穷无尽的思念也好,都只能无条件地承受,甚至连忍受着这份近乎耻辱的痛意咬牙活下去这一点都别无选择。
  在理智尽失的前一瞬,最后一发子弹离开枪膛,岫野椋完全脱力,跪倒在地,场内顿时安静了下来。折原临也居高临下地俯视她,不动声色地勾了勾嘴角。
  岫野椋缓缓抬手扶住脸。
  一片寂静。
  起初是低弱的哽咽,断断续续,仿佛困兽由喉头挤出的呜鸣。接着,渐渐地不再隐忍,汇聚,汹涌起来,直至变为撕心裂肺的哭嚎。眼泪浸湿了掌心,由指缝溢出,汩汩流淌,源源不绝,滚烫得足以灼烂肌骨。
  看着尊严尽丧、伏倒在脚边鸣哀涕连的少女,折原临也并未感受到预料中的快意,先前那股不可理喻的疼痛在骨血里又一次沸腾——
  大概是被恶心到了,这种卑微可怜的姿态。临也讥诮地勾唇,哭泣的样子可真丑。
  临也掏出一方手帕,甩手扔在脚边,冷睨了岫野椋一眼,拔腿便走,语气是前所未有的淡漠和厌恶。
  “哭够了吗,哭够了就快爬起来滚去殡仪馆把骨灰领回来。”
  ——没劲,失望透了。
  岫野椋在当天放课后的射击部众人到场内进行部活时才被发现,侧躺在地,高烧昏迷,送往医院没多久,吊针才刚打上,病情恶化,感染了肺炎,必须住院治疗。水户清见垫付了住院的费用,在岫野椋身上找不到证明她是做好出门准备的东西,钱包、证件、手机,什么都没带,清见也无法联系她的家人。
  ——怎么一个人发着高烧躺在那里呢。该不是被什么人强行绑出来的吧……天呐我在想什么。
  清见请了三天假在医院陪护,岫野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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