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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叶的众人,你们就要葬身于此处了。请尽情地享受最后的生命吧。”
听到这声音的刹那,一种不好的预感升腾而起,卡卡西一跃而出。看见那个白发的男人身形如砂般缓缓消散。而他的身后脚步声“咚咚”作响,仿佛连地道都快要被这脚步踏塌似的。
那是蜂拥而上的表情呆滞的实验人。
没有表情,没有温度,没有血液,没有查克拉,靠操控行走,被打倒之后又会爬起来的不死人类。
“沙缚柩。”冰冷不带一丝情感的声音响起,那个红发少年脸上丝毫不见一分急躁,他略带兴奋嗜血的表情简直让人不寒而栗,而实验人已经被撕裂成沙尘虽然没有血液但混合在了沙子里再也站不起来。
这少年的动作有条不紊好不拖泥带水。仿佛眼前大批涌上的东西对于他来说丝毫没有影响,但是从他那淡蓝的眼睛里一闪而过的暴烈情感还是让人可以感觉到他淡淡的不耐恼怒之情。
卡卡西冲着从房间里蹦跶出来的众人微微点头示意之后,杀戮开始。
“旦那,是这里吗?……怎么觉得有些不对的样子?……恩。”金发少年从那巨大的白鸟上跳了下来,围着乌龟壳焦躁地走来走去。
“……安静点,迪达拉。”低沉喑哑的嗓音从那乌龟壳里飘了出来,让不停走来走去的迪达拉停下了脚步。
“呐……旦那,为什么要在这里等着啊?……旦那你不是最讨厌等了吗……恩。”迪达拉微微撇了撇唇,蹲下身来,看着眼前矮小的乌龟壳,伸出手指想要戳一下。
“最好别戳。”淡淡的嗓音在手指距壳还有一寸的时候响起,迪达拉的手指僵在原地,“这毒是解不了的。”于是某僵住的手指立刻马上立即收了回去。
看着金发少年有些恶寒地表情,蝎压根不想理那个丝毫没有头脑心里只有爆炸的单纯白痴,操控着绯琉琥向远处走去。
“任务如此。”蝎压下心中的不乐意,冰冷的声音从乌龟壳里飘出,然后他停在了一棵树边悠闲地闭上了眼睛。
“……旦那,这根本不像你说的话嘛~……恩。”迪达拉不满地撅起嘴来,翻了个白眼。“旦那应该说,‘等人什么的~太讨厌了’……之类的,恩。”少年右手指微微捂唇,一脸得意地冲着远方的乌龟壳喊道。
“……迪达拉。”蝎狠狠地抽了抽嘴角,看着对方望过来的亮晶晶的眼神有种无奈得想扶额的冲动,“我不会那么说。”
——太讨厌了……什么的,那太傲娇了吧……
“啊呀……也对,旦那的话应该是冷冰冰地,‘我讨厌等人。’……恩。”迪达拉冷下一张脸,那金发垂在额前,一脸深沉状。
“……”蝎什么也不想说。
“旦那……不管怎样,那只九尾归我了!……不说话就是默认了碍……恩。”迪达拉意识到对方不想理他的意图,想到对方可能已经睡着了的迪达拉灵机一动,得意洋洋地喊了一句。
“……迪达拉,我没睡着。”蝎在绯琉琥里狠狠地抽了抽嘴角,对于某个单细胞白痴已经不仅是想扶额的冲动了。
——喂喂喂,你在公布你的目的之前,可不可以不要这么大声啊喂,这样我想装没听见都很难了啊白痴!
瞟了瞟天空的迪达拉若无其事地躺回了大白鸟身上。
——可恶!旦那真是太可恶了!把九尾让给我就好了嘛!干嘛还拆穿我!
鸣人在地道里狠狠地打了个喷嚏。
疑惑地看了看四周的情况,忧郁地叹了口气。
——╮(╯▽╰)╭不会是长期处在这么冰冷的地道里,导致就这么感冒了吧……所以说,大蛇丸真是的。哪里不好,非要把基地建在这种冷冰冰的地道里,这不是明明白白地宣告众人他有什么不能告人的目的吗?……不过这基地其实也就是个人贩子拐卖基地吧。
黑线地想起不久之前看见的被插满管子躺在床上的白色长发的少年,和某个房间里众人进行的某种一看就知道特别危险的训练。
鸣人不禁感叹起来,
——果然大蛇丸某种人贩子的魅力真的是非常强大BH碍……
逃出蛇窝又进‘晓’穴
鸣人坐在床上开始仔细回想自己得到的情报。
1.这里是离木叶村南约75度,东40度大概三十里的地底下。上方估计是一片森林。
2.这里离地底最近的位置就在大蛇丸的房间里。初步估计,两次螺旋丸应该足以将上方击塌。如果把蛤蟆文太召唤出来,这个地道的顶端应该也可以被破坏。
于是有了以上两点,一切便都皆有可能。
而刚刚也才得到消息,兜被大蛇丸派出去处理事务了,而大蛇丸自己则出去寻找棋子去了。
不要问他消息是从哪里来的。自从第一次逃跑失败,加上大蛇丸与他的谈话之后。那种他刻意的下的查克拉胁迫已经让大蛇丸足够信任自己的能力认定自己不会逃走了。而他也只不过使用了一点点影□术加上变身术而已。
得到这些信息也只不过是小CASE而已。
鸣人大大咧咧地关上门,沿着空荡荡的道路前进。路上遇见的小喽啰向他恭敬地鞠躬,在得到“大蛇丸大人并不在房间。”的答复之后,鸣人微微撇了撇唇,露出一脸纯良的笑容,“大蛇丸大人让我去帮他做点事。”而得到这样的回答的小喽啰冲他恭敬地鞠躬之后退开,而他也大大咧咧地走进了大蛇丸的房间,看着摆在上方空荡荡的王座,鸣人微微撇开一个讽刺的笑容,
鸣人开始结营—亥,戌,酉,申,未。在咬开食指尖将血液猛地按在地上之时,他大喊一声,“忍法,通灵之术。”
九尾的查克拉在他身上慢慢地环绕了一层,出现在身下的是许久不见抽着烟斗的文太。他看着迅速被落在身下的王座,和不远处已经开始聚拢的慌乱声,微微勾唇,
“再见。大蛇丸。”他轻笑着对着那王座说再见。对着身下的青蛙轻轻拍了拍,“文太,好久不见。”
“还真是狼狈的处境啊,漩涡鸣人。”蓄势待发的青蛙朝上翻了个白眼,伴随着“坐稳了。”的声音,文太用足力气,往上一跃,四肢落地的瞬间,鸣人觉得踩上了什么东西,然后伴随着剧烈的爆炸声,文太不满地嘟囔着跳跃开来。“喂喂喂,那是什么啊混蛋……”
“文太,发生……”还没能说完,便看见了身下那个穿着标志性服装——黑底红云的金发男人,鸣人简直有种忧郁扶额的冲动。
——为毛这是为毛?!才积心处虑出了蛇窝,这下我又要掉落到那个恶心的宇智波斑的晓巢穴里面吗?……喂喂喂,老天你耍我的吧喂!
“碍……这就是九尾,果然有两下子啊。旦那!这回你绝对不能和我抢哦……恩。”迪达拉本是有些可惜自己的0号作品的,但是在看见那只巨大的青蛙背上和照片上一模一样的那个金发蓝眼的少年的时候,兴奋地嚷开了。
而那边的蝎操纵着绯琉琥,心里溢出一抹淡淡的赞扬。
——佩恩老大说的没错,这家伙果然有两下子。只要在这里等着,这家伙总有一天会自己突破防线从蛇窝里蹦跶出来的。
“青玉组?”坐在文太背上的鸣人居高临下地看着看上去只有两个小小的黑点的男人,脸上的表情风雨欲来。
“喂!九尾,和我打一场吧!我会让你知道爆炸的艺术的……恩。”在原地不停蹦跶着的迪达拉声音里满是兴奋,扬着双手,唯一露出的青蓝色的眼睛里满是光芒。蝎第N次开始庆幸自己躲在绯琉琥里所以没人会知道这个丢人的家伙的同伴会是他……
(作:【恍然大悟地托腮】原来这就是蝎你老躲在乌龟壳里面的原因吗?……蝎【冷冷地】说了这是绯琉琥,不是乌龟壳。【作者被PIA飞】)
看着身下不停蹦跶的小黑点,鸣人觉得自己快要被恼怒冲昏了头脑,但是介于在这种特殊状况下,昏头确实是绝不妙的选择,于是鸣人放下想要扶额的手指,一脸冰冷地不遗余力开始打击人,
“不要。”
迪达拉的表情石化了。
——按理说无论你愿不愿意你都是要打的啊喂,为什么你还这么理所当然一脸正经地说你不要?难道你是为了逼我像个恶霸一样说‘你不要也得要’吗?喂喂喂,这算什么,这越来越像强抢良家妇女了啊喂。且说你不是良家妇女,再说我也不是强抢良家妇女的那个人啊喂。呸呸呸,这都已经思维奔逸到哪里去了啊?!
于是迪达拉已经开始纠结了。
“那你就乖乖跟我们走吧。”绯琉琥倒是十分冷静地靠近了过来,就是不知道里面的蝎是不是产生了相同的吐槽,但是目前他还是十分淡定地说着的。
“不要。”鸣人继续冷冰冰地瞅了他们一眼,一脸傲然。
于是蝎差点崩了。
“旦那,这是我的猎物!我要出手!”迪达拉恢复过来,在发现自己情绪太激动连一直以来的口头禅都没有说之后又十分别扭地补上,“……恩。”
那边的蝎一言不吭,(也许是已经气到说不出话来了)但是手里的动作不停,被刷了某人说的“没有解药。”的毒的暗器□纵着投射了出去。
而那边的迪达拉看着在暗器弹雨中不停闪躲着的巨大青蛙,开始不停地跳脚起来,“旦那……佩恩老大说要活的啊啊啊碍……那毒药沾上是会死人的啊!……而且旦那,那是我的猎物……恩。”虽然在说着“要活的”的迪达拉,也不遗余力地用手掌开始‘吃’起黏土来。
而在枪林弹雨中被那文太带着不停闪来闪去的鸣人,额上蹦上一个红通通的十字,终于怒了。
“喂喂喂,不就是宇智波斑喊你们回家吃饭吗?!用得着这么急吗?!我跟你们走就是了!”
于是在两人停手之后囧囧有神的注视下,鸣人从文太身体上下来,并且让某只大青蛙消失过后,冲着两人摊了摊手。
“喂,走吧。青玉组。”
“我们不叫青玉组。我叫迪达拉,他叫赤砂之蝎!九尾……恩。”因为之前那句话囧过之后终于缓过神来的迪达拉有些不满地仰脸说道。
“怎样都好了。不过我也不叫‘九尾’请叫我‘漩涡鸣人’。就这样。”鸣人冷冷地瞥了一眼在旁边聒噪的和自己有着相同色系头发的男人,一脸嫌恶地转过脸去。
——喂喂喂,你那嫌恶的眼神是怎么回事?!你一定在嫌恶本大爷和你的头发颜色一样吧?!绝对是吧?!喂喂喂,本大爷都没郁闷你的发色,你倒是先发制人!
迪达拉不满地跳上了白鸟,正想鄙视鄙视某人只能以脚代步的时候。那个某人倒是大大咧咧地停下了脚步,一双蓝眸幽幽地瞪着他的交通工具,一脸正色正经理所当然地模样说道,
“喂,一只眼,带我。”
听到某个人称呼的迪达拉华丽丽地石化了。
——什么什么什么?!刚刚这个臭小子说什么?!一……一只眼?!喂喂喂,我那是潮流,那是FASHION好不好!现在流行刘海遮住一只眼,你这家伙到底有多么OUT啊喂!
正在某人想十分骄傲地扭过头去拒绝的时候,自家旦那低沉喑哑的声音响起,
“带他。”
迪达拉想泪奔了。
——旦那,为什么为什么?!我们不是搭档吗?!为什么你不站在我这边呢?!为什么要让那小子达成他的愿望,旦那你看见了吗?!那小子嘴边无比得意洋洋的笑容啊啊啊!
于是迪达拉,其实鸣人只是面无表情地坐了上去,他脸上什么表情都没带……
看也不看自己身后的那人,迪达拉很不乐意地将嘴嘟得老高,可是在安静地行进了一会之后,迪达拉又不乐意了。旦那不讲话就算了,旦那本来就是那个沉默寡言的性格,可是这小子坐了他的引以为傲的交通工具,还一脸理所当然没有一丝愧疚(作:你相信我,这种东西对于他来讲,就是那天边的浮云啊,浮得不能再浮了……)于是迪达拉童鞋华丽丽地怒了,本来欲爆发的某只想起了自家旦那明显不配合他的举动,于是他诡异地勾起一个笑来,操纵着白鸟开始【海阔天空地遨游】(作:= =|||)
于是在经历了上天入地无处不行风刮得蛋疼的各种崎岖旅途过后,鸣人用查克拉稳稳地贴在大白鸟身上,百无聊赖地看着眼前不停尝试各种飞行的金发·闷骚·幼稚·傲娇男,耸了耸肩,一脸无奈。
而一旁虽然躲在了某只乌龟壳里,但还是看到了一切的蝎童鞋差点忧郁地扶额了。
——喂喂喂,迪达拉,乃别这么丢人好不好碍……我为毛要挑青玉组,为毛要和这个无脑的单纯白痴一个组啊啊啊啊!
蝎纠结得想哭。
然后蝎调整了一下内心活动,第N+1次开始庆幸自己的傀儡身体不会做出有损自己形象的事情,虽然他现在正趴在他的绯琉琥里别人也看不见他的面部表情……
——其实蝎他真的不是面瘫,他只是把身体做成了傀儡,于是失去了表情而已……于是蝎其实还是个心智健全表情丰富(?)的优秀孩子碍……【喝茶】
“迪达拉,别做无谓的事。”本来是想要作弄作弄身后的那个嚣张的臭小孩的迪达拉到后来已经完全忘了自己的目的开始忘我地飞着的时候,听见了自家旦那的声音,差点手一软,白鸟都差点散架。
在反应过来自家旦那的意思和隐隐的不耐之意过后,迪达拉不由得看着前方不远处的乌龟壳,差点泪流满面了,
——旦那……你不是要抛弃我吧?!就为了这个家伙……你要抛弃我?然后你就和这个家伙组成一组了吗?!不要,我不要和绝那个白脸黑脸的诡异家伙一组啊啊啊啊!我害怕那个植物里的脸啊!旦那,我们不是一组的吗?!
“旦那……你不是要抛弃我吧?……”挂着两条宽面条泪的迪达拉让鸣人非常喜感地“噗”地笑出了声。那边的蝎已经丢脸到无可愈加完全不想回复这个单细胞笨蛋了。
“真像个小媳妇。”虽然是逆着风,但是耳力极好的迪达拉仍然是听见了鸣人的这声低语。于是他马上炸毛了,
“喂喂喂,你这九尾乱说什么呢!我和旦那的青玉组是不会被拆散的!”惊异于那个金发男人口气里的笃定,鸣人看着两人不禁微微勾起了唇。
——没想到宇智波斑那个超级变态·神经病疯子·经常性抽风者的组织里居然还有这么可爱的家伙矮【很想端茶开始喝的鸣人】
本来一脸自信的迪达拉再次怯怯地俯下半个身子朝着那乌龟壳问道,“对吧,旦那?”
于是鸣人真的很想爆笑了。
——越来越像小媳妇了哟~
“……佩恩不会无缘无故拆组。”本来是真的很不想回答某个单细胞白痴的蝎想着如果自己不回答可能会被某只金毛大犬足足地烦死,于是他自认十分好心地回答了一句。
迪达拉满足了,得意了(虽然鸣人不知道他到底是为了什么得意……)“哼~我就说旦那不会抛弃我吧~”
——不,如果可以,我绝对会抛弃你的。
在心里无良冷漠地腹诽着,蝎想如果自己不是傀儡人,表情肯定已经抽搐了。
在三人无比有爱(?)毫不停歇的争吵中,晓基地终于展现在了众人面前。鸣人虽然表面不遗余力十分毒舌地讽刺着某金毛·易炸毛·单细胞白痴·傲娇男,但是心里已经开始微微凝重起来。
——丝毫没有掩盖他们的基地。也就是说,自己这一趟已经被他们认定是有去无回了。这次,危险了。
只能先搞清楚宇智波斑的意图再见机行事了。
暗暗下定决心的鸣人微微勾起唇来,“于是你们的家门口到了,迪达拉。”在一路上的混吃混喝混玩的过程中,鸣人已经相当熟稔地叫着某金发大犬的名字了。
“咦……到了碍……”不知道是怀着对热闹的争吵(?)意犹未尽还是某种对自己居然没发现自家基地的纠结情绪,迪达拉看着自家基地的门口无意义地感叹道。
“……蝎大哥,于是你和迪达拉一组真可怜。”简直不想去看某只的表情,鸣人一脸同情地冲着某一直呆在乌龟壳里的男人抿唇说道。
“……我已经习惯了。”于是蝎其实你也毒舌了你也毒舌了是吧?!
——和迪达拉在一起,如果不毒舌不崩坏,那简直就是圣人了。
BY:远目状忧郁45度望天的赤砂のさそり。
正在这时候,某个熟悉的着黑底红云戴着长条将脸完全挡住的斗笠的男人的身影擦身而过。
看到那个身影就要闪进晓的大门的时候,鸣人也不知道自己是犯了什么傻,愣愣地开口,“鼬……”
——不知道自己对那人该是抱着什么情感。该恨他吗?恨他用那万花筒写轮眼让他经历了一轮又一轮的万剑插身的疼痛差点死掉,还是该恨他此刻对他的漠然无视,以那样洒脱仿佛根本不认识他的态度飘然离去。就像……也会这样离开他的生命。
鸣人现在的情绪很复杂。
他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