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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经的那些回忆,或许搞笑,或许悲伤-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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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这个老家伙说了翻忠孝节义的大道理,如岳飞杨家将等,又如这封神榜中的人物,可说着说着自己就转不过弯了。文王反了,结束了暴政才有了周朝,如果岳飞杨家将等也反了,是不是无能的宋朝也会有另一番景象呢?
  大爷见我开始准备无理搅三分了,就让我安静,给我讲故事听。
  故事中有个小兵,跟随自己的长官四处争战,把很多做恶多端的军队都剿灭了,后来也当了官,但仍跟着自己的老长官。他们驻扎在一个城市,对当地老百姓从不欺扰,治军也很严格,如果有老百姓来告状,一定会亲自接待,如果属实,那个犯错误的兵会很惨。
  虽然这两个长官都很好,驻地与老百姓的关系也很融洽,但其他地区的军队和老百姓却势同水火。两个长官一起聊天时,总长吁短叹,担心有一天会大乱。
  这一天一下子就到了,其他地区的老百姓拥戴的一支队伍四处争战,把那些为害百姓的军队都打垮了。终于打到两位长官的地方,两只信仰不同的队伍在城内外对峙。一旦开打,不论谁胜,这座城市都会毁于战火,生灵涂炭。
  老长官非常坚定自己的信仰,而小长官则因为出身贫苦民众,想到战火中最受影响还是这一方百姓,就动了恻隐之心。在乘老长官不备,缴了他和他的警卫们的枪械,开城门投诚了。老长官坚决不降,被枪毙了,城中百姓们都对老长官感到惋惜,同时痛恨小长官的所作所为,又在为自己没被战火波及感到幸运。
  故事到这里,大家应该已经知道了,这就是国共两党间的内战。
  小长官本可以调离这个城市,但他没走,一直留下守着这座城,直到后来文革批斗中死去。面我眼前的那个看书摊的大爷,他是小长官的警卫员。
  大爷说小长官直到死时仍不后悔当年的所作所为,如果不开城门投诚,那民众死伤再所难免,而这又不是对抗外族的侵略,城外的军队又是多数民众所支持的,再其次城中余粮不多,吃完后再怎么办?吃人吗?至于后来发生的事,那决不在当时所能想到的。
  故事讲完后,大爷问我老长官和小长官,谁忠谁奸?我有点傻眼。如果是现在,我会说立场不同,信仰不同,结局自然不同。但在当时,这个问题困扰了我很长时间。
  再后来有一天看《诗经》时,突然间又想到这个问题,想到头痛,忽然间就通了,因为想起那位书摊大爷在《封神榜》上写的那句话,大意如下:
  不论忠奸,心安便好,管他骂名涛涛,终有云开日出时。
  五十六:命数
  关于乌鸦嘴的问题,曾有朋友问我他是不是克自己的家人,我回答:好好的关心你的家人,好好生活,其他的不要多想了。
  我也曾是乌鸦嘴,很乌鸦很乌鸦的那种,某些地方管这种事叫言灵。何谓言灵?就是说了必中,不过多是坏事才中。我对这个附加功能很感无奈,不过幸运的是,近几年停止打坐练功后,已渐渐不再每说必中。
  不过,真的是如此吗?呵呵,自欺欺人罢了,言灵的能力已经转移。
  小时候曾有段时间很热衷于在马路上看人,当然看的是人的命数。很有趣,今天意气风发的,明天就可能坠楼身亡;还有些明明是乞丐,但一身贵气,也不知哪一天才会突然发迹,成为上流社会的一员;还有个别明明没有富贵的命,却也在名利场中苦苦挣扎,以至于倾家荡产,连平淡的生活都要失去也不后悔。
  那时就想,命数这东西,是不是定了之后就再无法改变了呢?
  师父曾说,所谓逆天改命,就是用他人性命来改你的命,百人千人甚至万人都不过改动毫厘,那些掐掐指头写写符就声称改了命救了人的,都是些可笑的家伙。
  后来长大了,看了许多书,心中对命数这东西有了个大概想法。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命,以种族社会划分,千万人虽有不同,但都朝着同一方向,相互交融纠缠,构成了国家的气数,这气数又反过来影响每个人的命数,让个人的命运随着国家的气数而动。
  简单的说呢,就是思想两个字。
  民众有怎样的思想,国家便会有怎样的国运,反过来,国家又可以利用强大的权势影响民众的思想。若一个国家领导层急功近利,那民众就难有几个清醒的,个个都往钱看。整个社会都如此,那么,那几个清醒的人就是最痛苦不过的人,他们的命数肯定好不了。
  说了这么多,其实想表达的东西很简单,一个人,只要还活着,就肯定逃脱改变不了自己的命运。哪怕你逃到山林隐居,可世间记着你的人仍有很多,便如一只逃到河边小树上的蚂蚁,终究改变不了被洪水吞没的命运。
  下面,讲一个很短的小故事。
  故事的主角是我们家的一位亲戚,他曾与一个姑娘恋爱,后来把人家甩了,那姑娘是个言灵者,分手时恨恨说的你这人太坏了,哪天肯定要吃枪子。我那位亲戚知道这姑娘的利害,每说必中,曾在马路上随手指一人说会出车祸,然后那人当场就被车撞死了。那位亲戚因此惶惶不可终日,每天把自己关在家里。
  这样过了一年多,那位亲戚终于忍不住出门了,头一个月还小心翼翼,结果什么事都没有,就渐渐放下了心。有一天和朋友吃饭,喝多了,尿急,就出来在墙根撒尿。酒店的对面是家银行,就在那位亲戚刚尿了一半时,银行里突然响起枪声,然后两个人提枪杀出来,见对面有人,就扫了几枪,然后逃走了。那位亲戚的朋友听到枪声,出来看,发现亲戚还站在原地,继续尿着。有颗子弹贴着他脑袋打在墙上,还有颗把裤裆打了个洞,但没伤到一块皮肉。
  经此大难不死,那位亲戚以为解了姑娘的言灵,不再担心,而且到处说自己当天如何镇定,子弹如何在耳边飞过还照常尿尿。结果就有人说他还尿,那是吓的失禁了。那位亲戚大怒,上前就是一拳,正中面门。挨拳的二话不说,直接就向后下,死了。
  那位亲戚被抓起来,正赶上严打,和当初扫了他几枪却没打中的劫匪一起,给枪毙了。
  好了,故事讲完了,想必大家还没看明白,那我就再说几句。
  所谓言灵者,其实根本不存在,他们只是偶尔拥有了悟透事物的内在发展规律的能力,并把那个结果说了出来。哪怕某些人因言灵者的话而死,某些人因言灵者的话而一蹶不振,那也都不关言灵者们的事。该发生的必然发生,因为你身在这个社会之中,就无法逃脱千万人命运交织的那个果。
  当然,除了那些修道中人,不过他们之中又有几人能跳脱尘世不在五行中呢?所谓大逍遥,从来都只是少数敢于逆天而行的人。只是看似逍遥,但他们要面对的却又比尘世中人更为艰难,谁又能摆脱整个宇宙的潜在规律呢?
  所以,如果你的亲人是言灵者,请对他或她好些,因为他们是无辜的,更因为,每一个亲人都是独一无二的。
  五十七:逆流1
  每个人一生的运气都有好有坏,好话就叫行运。
  人行运时可以说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哪怕就是走路摔倒了也会拾到百元大钞,事业上更是一日千里,怎么做都会成功。我想多数人都有过这种时候,不过也有例外,有一类人天生的背运。
  这个故事要讲的就是这样一个人。
  但在开始前,要说的却是今天看到的一个乞丐。那个乞丐身形高大,三四十岁,但却面黄肌瘦,一副营养不良的模样。当我在公车上看到那个乞丐时,他正微笑着向我招手,就像看到一位老朋友。我愣了半天,突然想起一个人来,车已开动,于是匆忙向车外张望,他被远远抛在了身后。
  这个乞丐的模样陌生却又有些熟悉,特别是他的笑容,让我想起曾经的朋友。
  那是我小学时认识的一个同学,不同班,不过一起罚过站。
  关于一起罚站,这又是一个典故。想当年,俺是个外向调皮淘气坐不住的好孩子,时常模仿一下胖老师走路的样子,或者上课时做鬼脸逗同学笑,因此没少被罚站,有一回罚站时还做鬼脸,结果就被踢到教室外。在教室外,我看到了同样被踢出来罚站的那位同学。
  很遗憾,忘记了他的名字,就暂时叫XO吧……很久不喝XO了,想念的紧。
  第一次相识时,我就为XO所震惊,XO虽然被老师踢出来,但牙齿却紧咬着那老师的手指,所以和他一同出现的是那位男老师,连同变调的惨叫。之后的场面异常壮观,真是两门人间大炮发射,可塞他大爷变了身,分了裂,杀的地暗天昏,鬼哭狼嚎。
  而我,就在一旁瞪着纯善的大眼睛,流着口水,惊到无以复加的看着。
  后来XO不敌,被踢倒在地,那男老师乘他还没爬起来迅速关上了教室的门,大战这才停止。待到XO站起,看到一旁痴呆的我,吸着鼻涕,一派老大模样的问我是哪个班的,我老实的回答了,XO说了他的名字,这就算认识了。
  一同罚过站的战友,多么线装纯洁古朴的友谊啊!
  XO是孤儿,认识很久后,有一天突然邀请我去他家玩。XO的家在一片墓地中央,独门独院,除了地面以下的邻居,举目四望,再看不到一个住人的房子。我还记得,去XO的家要经过一片榆树林子,那些榆树被野蚕啃得面目全非,看去萧条无比,像是提前进入了深秋。
  他和姥姥两个人住,那是个阴郁的老太太,穿着一身灰衣,灰白的头发,眼睛也是灰色的,像死人的眼睛。她拉着我的手站在院子里的梧桐树下说话,说XO克死了父母,克死了叔叔一家,现在又要克死她这个孤老太了。我记得那个老太太说到这里时眼睛里亮了下,然后怪异的呵呵笑起来,好像这是件令人喜悦的事情。
  那天的天也是灰暗的,眼睛所见的一切都像裉了色般不真实,如同沉埋地下以久的废墟重见光明。
  XO拉着我进屋,从不知哪里找出只沿口乌黑的杯子,用一块同样乌黑的布用力擦拭,露出点亮色,倒了水进去,一脸真诚的端给我。我犹豫了下,一口气喝干。
  其实除去XO的姥姥,和无处不在的灰色,XO的家其实还是很有趣的,古色古香,那些门窗和家具一看便知是有年头的,只是太久不打扫而已。
  我和XO坐在床上聊天,他说我是第一个到他家玩而且喝了水的人,所以是真正的朋友。我明白他的意思,也明白他的感受,同样是不合群的少年,我也有这样的孤独。但我还有一个哥哥,和不多的几个好友,而XO却是一个朋友也没有。XO还说要借书给我看,他打开几个柜子,里面全是书,各种各样的书,他说自己都看过了。
  XO说他刚出生时母亲就死了,父亲更是在他妈怀孕时就出车祸先走一步,XO的叔叔收养了他,结果在他学会说话的那年,婶娘病逝,在他学会到处跑时,唯一疼爱他的叔叔因公殉职。XO的奶奶视他为不祥之人,根本不许他进家门一步,只有他姥姥收留了。
  XO的姥姥是个阴婆,靠政府救济,偶尔给人看看相除除家宅的阴气,生活艰难,但还能维持,不过供XO上学的钱是政府出的。因为他姥姥的原因,邻居们都搬走了,还有人在他家周围埋死人,后来埋的多了,竟然就成了一片墓地。
  人就是这么奇怪,害怕时请人家帮忙,不怕了就倒过来生事,以显出自己的无畏,却不知那恰恰是十足的小人行径。
  XO的姥姥给他算过命,他是天生的倒霉星,越是行运越是背。XO那么说时,脸上挂着藐视一切的笑容。这让我肃然起敬,三岁看到老,XO在逆流之中还能笑的这样坦然,那说明他骨子里流着从不屈服的血,十年二十年后,即使他依旧在逆流中挣扎,也不会失了那份骨气。
  那次后,我和XO成了无话不说的好朋友,但不多久,他姥姥去逝了,XO被福利院带走,又不久后被人收养转校了。
  虽然同在一个城市,但相隔较远,每次我去时总遇不到他,再后来他的养母恶声恶语的说他死了。我当然不相信XO会死,但也确实找不到他,更不明白他为什么不来找我这个唯一的朋友。
  后来有一回被老师带到办公室教育,听其他几位老师聊天,说到XO。我从老师们嘴里得知,XO离家出走了,他的养父母收留他的目的是为了找一个免费的保姆,照顾他们刚一岁的儿子。XO哪里是静得下来的人,当然照顾不好,所以挨了不少打,就偷了养父母家的全部钱,留纸条说去济南找姑姑,离家出走。老师们长吁短叹,说可惜了这么个天才儿童,本来都要保送中学了,要是有父母该多好。
  XO是天才吗?我不知道,我只为一个孤独的朋友感到悲伤,眼泪不知不觉就滑了下来。
  从那后,我再没见过XO,也没听到过他的消息,然后小学毕业了,再然后中学毕业了,再再然后……一别竟是二十多年。
  那个乞丐是XO吗?我不知道,所以在下一站跳下车向回寻找,却再不见那张笑脸。阳光下我站在路边,心中涌动着悲伤,但又有些想笑,如果那乞丐真是XO,那他果然还是从前的样子,坦然的在逆流中生存,不管经受着怎样的挫折打击背叛抛弃和一切一切的倒霉事,他依旧笑的那样不屈。
  朋友,珍重!
  五十八:逆流2
  中学时,曾到过一个古怪的地方。
  那是个冬天,数九寒冬的日子,我一个人无聊的走在山间,突然看到一股水,细细绢绢的流着。那一带我有些日子不去,不想竟然会多出股水流,于是逆流而上,探究一二。
  虽然是深冬,但水流两旁的枯草下仍有绿意。我也不知走了多久,停下抬头仰望,那山从未有过的陌生,像是到了另一个世界,相同的只是寒冷和呼啸的风。极目之处,电视台的铁塔半隐在云雾间,我困惑不解,如果是在山腰间就不可能看到电视台的铁塔,但现在看到了,那我究竟是在哪里呢?
  这个念头只是一闪,我就又低下头去,寻找隐在枯草下的水流,继续向山顶的方向攀登。
  那天我出门时是傍晚,看到水流时天色已经暗下来,但在山间走了很长时间,天色却还是那种将黑不暗的样子。我偶尔抬头看一眼,心中不安,更多的却是莫名的兴奋,于是不停逆流向上。
  在走到一处蓄满水的洼地时,我突然看到水中竟然有几条透明的小鱼在游动,它们摆动尾巴,逆流而上,试图游到那股细细的水流中。我伏下身仔细看,那几条鱼除了头部和鱼骨外,其他地方都像透明了似的,内脏清楚可见,不足两厘米,在水流中奋力向上。
  这个发现让我惊异莫名,拨开枯草,沿水流向上寻找,竟然看到不少小鱼已经游到上游,在枯草根间休憩,或是继续逆流而上。
  山间怎么会有鱼呢?当然,那股水流也奇怪的很,这种种异象更增加了我的好奇心。于是继续向上走,经过一个又一个洼地,看到那些小鱼多了起来,它们似乎想到达水流的源头,可源头在哪里呢?
  那时我戴了块电子表,可表却停了,数字全部变成了八。也不知是几点了,我估计大概走了至少一个小时,水流的源头仍旧在前方。抬头看,眼前是一片枯林,枝杈狰狞乱舞的样子,刺骨的寒风刮过时,林间响起令人不安的啸声。没脚的枯草也哗哗的响,下面似乎隐藏着什么,可能是蛇,也可能是伏卧着的野狗。
  我开始害怕了,但又禁不住心中那股莫名的兴奋与好奇,似乎再向前走一段路,就会有我期待以久的事情发生。
  我在期待着什么呢?可连我自己也不知道,平淡的生活,怪诞的世界,淡漠的隐藏至深的亲情,匆忙来去的人或彼岸生灵。我连生存的意义是什么都不知道,又会期待什么呢?可我确切的知道,逆流而上的源头,那里有我期待以久的事情,而且正在发生着。
  那个时候,我就像水流中众多的逆流而上的鱼,心中或许有着恐怖,却不停向前。
  又走了一段路后,我终于确定,这个地方我没有来过,虽然电视台的铁塔就在远方,但却像在另一个世界。
  我站住了,心生退意,这个世界没有朋友,没有亲人,没有我熟知的一切,虽然我知道再向前走一定会到达期待的地方,可也会失去在尘间的一切。我犹豫了,回头向山下望去,一切都隐在云雾间。我一直以为自己能抛开所有,和师父一样游荡天地间,可真正到了眼前时,却发现自己有太多牵挂。
  水流声隐在风中,偶尔会听到鱼跃出水面后落入水中的声响,它们在坚定的逆流而上。我相信它们纵然死去大半,但终有能游到源头的几尾。可我不知道,到了源头之后,又该做什么。
  我下山了,没多久就到了山脚下,再回头时,天仿佛一下子黑下来,山隐在了黑暗中,脚下水流仍细细的流着,也不知要流向何处。
  第二天一早,我又上山了,去寻找那水流的源头,可那股水流失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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