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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那边的柜子里,有一个兰色的瓶子,给我。”他的手很无力,说完便搭了下来。我跑到柜子子边,打开抽屉,一看好多兰色的瓶子,便全抱到了他的面前,“哪一个?”他眼晴半闭半睁的,手抖抖地挑选了一个便倒在了床上。我拔开盖子,倒出一粒红色的药丸。塞进了他的嘴里,捏了他的脖子让他把药吞下去。然后看看他好象没什么反应,便又倒了一粒给他吞了下去。一连喂了三颗,“好了,再吃我又要中毒了。”唐觉的声音很微弱。我这才停了下来。看到一口水缸,便搞了点水给他喝了下去。他便沉沉睡去了。我在小屋里参观了起来。
[正文:第六十八章]
这个小屋大概有十个平方那么大,但是因着四面墙上都打着襞柜,所以显得狭小了许多。第个柜子子外面都写着名字,只是看到这些名字我不太懂,什么七星海棠啊,七星高照啊,七星探月啊,还有鸿舞白沙,决明丸,逍遥丸之类的,总之不是药就是毒吧。我看着好无趣,又不能碰,万一要是给毒哑了或是毒瞎了,我哭都没地儿哭去。回转身看着唐觉苍白的脸,再次仔细审视他,虽有几个月没见,但却在他脸上看到了苍桑。
“这几个月你过的很辛苦吗?怎么一下子老了那么多?”我伸手摸摸他的脸,“皮粗肉厚的。”我使劲又捏了两下。
“唔。。。。”他似痛苦地呻吟了一下。我吓的手一缩。忙凝神静气,半晌见他并没有醒来才松了口气。
“咕咚!”肚子发出了抗议声。出来半天了,饿了呢。于是准备出去找点吃的。刚要转身,却发现手让唐觉抓住了。
“雨儿,别走!”他闭着眼,迷迷糊糊的。我看他的脸一下子通红,不觉伸手摸了摸,“哟,你发烧了呢。”忙找了块布,用水沾湿了,敷在他头上。
“你饿了没,想吃什么?”见他睡的似很不安稳,身体动来动去的。便问他道,谁知他竟毫无反应。
“喂,唐觉,醒醒。”我叫了他半天,他还是没有反应,不觉有点焦急起来。想要出去找个人来帮下忙,但他的手还是死死地抓住我。
“唐觉同志,你倒底是不是清醒的?我现在要出去一下,你把手放开好不好?”我拉了拉手,但去拉不出来。“哼!”伸手点了他手上的麻穴,他的手一松,“好了,我去找点吃的来哈,你要乖点才行。”他似很不安地动了起来。我只是给他换了个头巾,便走了出去,一出门才发现已经是下午了。
可是这林子要如何走出去呢?我犯了难。最后实在想不出法子,便施展了轻功,跃上树梢头,站在最高处应该不会碰到什么机关吧。我如是想着,便飞了出去。但是飞了一会我才发现好象我想错了,绕来绕去好象还在那片林子上空。
“怎么办,天快黑了,得快点找到吃的,不然我跟唐觉都得饿肚子。”我心里焦急,看到林中似有什么一闪。便冲了下去。落了地竟发现一支野鸡站在我面前。
“真是想什么来什么,太好了。”我兴奋的两眼放出光来。那野鸡的尾巴上的羽毛还真漂亮,等吃了野鸡肉,那羽毛就留着好了,做鸡尾酒的时候插上一根肯定好看极了。我一边看着它想着美事,一边流着口水。那鸡似意识到了危险。扯着脖子叫了起来。我摘了片树叶朝它扔去。
“嗖”地一声,那鸡便倒了下来。我跑过去抓起它,口水泛滥啊。我舔了舔嘴唇看着小屋的方向急驰而去。来到小屋,先把鸡扔在一边,看看唐觉,他的烧还没有退。神志还是不清楚的样子。小时候听过鸡血特养人,不如给他喂点鸡血吧,那鸡也才死的,想必血还没有凝固,就到外面拿来鸡,用刀割了一下脖子,把唐觉的嘴给撬开,好歹喂了一点进去。然后我便收拾了,在屋外支了个架子烤起野鸡来,不一会便香漂四处了。许是鸡血真的有用吧,唐觉的烧竟慢慢退了下来。
“嘿嘿,看来这个比阿斯匹林还管用啊。”我兴奋地摇着手上刚烤好的鸡,看到唐觉睁开了眼,“喂,要不要来点?”他闭上了眼晴。
“也是对哦,你大伤了嘛,可能不太想吃这种晕腥的东西,那我不客气啦。”便大快朵颐了起来,没一会那鸡就让人干掉了一半。
“嗝!”我捂着肚子打了个饱嗝。顺手把剩下的鸡放在一边的柜子上。站起来准备活动活动。
“谁杀了我的云锦鸡!”门外面的一声怒吼让我呛了一口气,不停地打起嗝来。这时小屋的门已经有人打开了。进来一个满脸络腮胡子的人。
“你是什么人,怎么进来的?”好坏个男子见到我满嘴的油和桌上那没吃完的鸡,恨不能把我碎尸万段。
“大叔,有话好说,我是路过这里的,我朋友生病了,只要停在这里了,对了这里是唐门的后院,你是什么人怎么也会在这里呢?”一阵慌乱过后我镇静了下来。那男从瞄了一眼床上的人,起先没什么表情,但是随后又多看了两眼后大叫道,“少爷,怎么会是你?你怎么了?”
“他生病了,你有没有法子治他啊?”我讪笑着,有人帮忙真好。而且他们好象认识哦,那最好了,那个什么云锦鸡的,味道也就那样,感觉比一般的鸡嫩那么一点点,我在心里打着小鼓。
“胡叔。”唐觉半睁着眼,叫了一声,转过头又睡了。那个叫胡叔的上前摸摸他的额头。看到他嘴边的血迹,捏了一点放在鼻子下面闻了闻。脸色大变。
“是你喂他喝了云锦鸡的血?”
“是啊,我听说鸡血养人呢,他刚才一直在发烧哦,喝下去不久就退了呢。”我象在邀功。
“你混帐,你懂不懂医理啊?”那个家伙眼晴瞪的象铜铃一样,恨不能砸死我算了。
“懂一点点的,可是这个。。。。”我看看鸡,再看看唐觉,他似比先前更加苍白了一些。
“你不但杀了我的云锦鸡,还喂少爷喝了鸡血,你这混蛋,哪里来的,我决不会放过你。”
“大叔,这个我肚子饿了嘛,再说一只野鸡而已,你要我回头再给你抓只来,不,要多少抓多少好吧。”
“哼,我的云锦鸡天下仅此一只,我养了快二十年了,下个月就可以用它入药了,没想到让你给吃了,不过没关系,我的鸡一生吃了很多种药,那些药到了哪里都不会费,既然你吃了,到时用你入药效果是一样的。”
“什么,什么意思?”我结结巴巴起来。他找开了一扇柜子子,里面竟出现了一个一人高的玻璃瓶,里面有各种各样的东西。有的还能看出样子来,蛇啊,蜈蚣啊,有的已经分不清长什么样子了。”我一下子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这是什么呀?”
“从现在开始,你每天只能吃我做给你药膳,然后到了下个月初十,你就也进去,再泡个九九八十一天,我的药就成了,哈哈。。。。”那家伙捋着胡子。斜看着我,我一阵哆嗦。
“大叔,你不是开玩笑的吧。我不喜欢人开这样的玩笑呢。嘿嘿。”我的脸都快绿了。忙坐到唐觉身边,紧紧抓住了他的手。却发现唐觉的手好凉。
“喂,唐觉,你怎么了,刚刚还浑身发热的呢,怎么这么子这么凉了?”我给他搓了搓。
“他喝了你喂的鸡血,身上的血会在一个时辰内全部凝固起来。”
“啊?那怎么办?血凝固起来那不是要死了。喂,你可不能死。。。。”我急的哭了起来。
“现在哭有什么用?”那胡叔睨了我一眼,转身出去了。我跟在他后面。“大叔,你给想想法子吧,你叫他少爷,想必你是认识他的,你救救他好吗?”胡叔只是不说话,从柜子子七找八找找了好多东西放在一个罐子里捣了起来。
“胡叔,求求你了。”我象个跟屁虫一样跟在胡叔的后面,过了一会,眼看着最后一丝光线暗了下去,胡叔点亮了油灯。随即疑惑地看了看我,我让他看得浑身都不自在起来。
“你是什么人,吃了我的鸡怎么到现在还没事?”
“什么?我该有什么事吗?”我莫明其妙道。他伸手来把我的脉。突然一把扣住了我的脉门。
“哈哈。。。。早知道这样,我何必在这里大费周章地制药,直接拿你去解不就得了。”
“胡叔,你在说什么啊?”我动弹不得,但心中感觉不妙。他拉着我来到唐觉床前。趁我一个不注意,手起刀落。“啊!”我一声惊呼,只见他在我手腕处划了一刀,鲜血一下子喷了出来,我眼前一片红然后就失去了知觉。等我再醒来,外面还是一片黑,只听到好象外面传来捣药的声音。我动了动,发现手脚给捆了起来,不觉心中大惊。暗暗使了内力,想挣开绳索的,但是却根本使不上力。我动了动我的手,心中懊恼,“手上肯定有个大疤了。”
“胡叔,我口渴。”唐觉的声音,好象就在我脚底,我忙闭上了眼,听到外面有人进来。
“你醒了?”
“是,胡叔,谢谢你救了我。”
“不用谢我,你要谢谢他。”胡叔沉声道。
“胡叔,对不起,你的云锦鸡改日我给你再寻了来,你就放过我的朋友吧?”
“不行,我研究了二十年了,不想放弃。”
“可是,可是。。。”唐觉似还要说什么,却被胡叔拦了下来。我惊得一声冷汗,“娘个蛋的,这胡叔倒底是何方神圣,唐门的少爷为我求情都不行?”
“早点睡吧,明儿一早就回去。”
“不,胡叔,请一定不要伤害她,她生,我生,她死我亡。”
“莫说你有这种想法,光看你跟这小白脸这么亲密的这层关系,我更留不得他了。”
“胡叔,你不知道,她,她是我心仪已久的女子。”唐觉似有些害羞。
“什么,她是女的?”
“嗯。”
“那也不行,我看她手上没有守宫砂,定是个浪荡女子,这种人不值得你去喜欢。老爷夫人已为你娶了一打的娇妻美妾了,何必还对着个人尽可夫的破鞋情有独钟?”一席话说的我的心拔凉拔凉的。
“不,胡叔,你不知道,不管她变成什么样子,我这一生非她不娶!”
“说不过你,明早等老爷夫人来了看他们怎么收拾你!”胡叔说完了走了出去,只听身后的唐觉深深地叹了一口气。我的泪无声地落了下来。这算是对我的表白吗?
[正文:第六十九章]
多少年了我没想到我的心还会这般悸动。是为了唐觉吗?为什么命运跟我们开了这样大一个玩笑?如果我的真命天子真的是他那让我如何去面对,我虽接受过现代教育,对于贞节观念也不象古人那么呆板,可是如果真有那么一天,我还是无法面对。我总认为要把我最好的留给我最重要的人。
“唉!”我长叹了一声。想这些也没有用了,我不久就要被放进那冰冷的下玻璃瓶里去了,也许多年以后也会有人好奇地看着我被药水泡的面目全非的样子。
“雨儿?你醒了?”唐觉激动道。
“嗯,这是什么地方啊?”我带着哭腔问道。
“这是我们家的制药房,胡叔是我们唐门的药师。”
“难怪他那么牛!”我吸了吸鼻子。
“别怕,我一事实上会救济你的。”
“谢谢你,只虽我觉得我并不值得你救,我。。。”
“雨儿!”他深情地叫了一声。我疑惑地抬起头。见他好似坐了起来。
“雨儿,在我心中你是世上最完美的女人。”
“你还真会哄我开心。”我笑了起来,心中却是苦涩的。
“我不是哄你的,我是真心的。”他急了起来。
“我被捆住了,你能帮我松开吗?”
“你等一下。”只听到一阵响动,唐觉慢慢爬到我身边,不知是我的绳子绑的太结实还是他没力气,总之解了很久才解开了手上的绳子。我不敢动,怕伤了手上的伤口,在我印象中那伤口一定很大的。但我却没有感到一丝疼痛。黑暗中我也看不清什么,便慢慢去解脚上的。
“这里怎么出去啊?我好久没有出去了,有人会找我的。”
“明天我们就能出去了,明天我爹娘会来的,到时我们一起出去好不好?”
“不好。我忙反驳。”我还不想让人知道我的女生身份。如果唐如海和乔灵珊来了肯定会知道的,那我最好在天亮前离开这里。
“雨儿,别再躲我了好不好?我好想天天能看到你。”唐觉抓住了我的手,他的手似有些发抖。
“你怎么了?”感觉到他的异样,不觉伸手去摸他的脸,才发现他一头的汗。
“没,没事。我好痛。”
“哪里痛?怎么了?”我颤声道。
“伤口好痛。”然后他慢慢倒了下去,抓住我的手也松开了。
“胡叔,胡叔,快来啊!”我急呼。很快门外的胡叔拿着灯跑了进来。我这才看到唐觉的脸好白。
“谁动他了?”胡叔大喝一声。我一惊。吓得用被子捂住了自己的身了。
“他跟我说话,说着说着就倒下来了,你看看他怎么了?”
“该死的,伤口合裂开了,我跟他说过不能动的,谁晓得这小子又动了,真是冥顽不灵啊。”胡叔跺着脚,一副气急败坏的样子。
“那要怎么办?”我底气不足道。
“我的药还没制好呢。只有先受着了。”胡叔看了看,转身出去了。却忘记把灯带了出去。我从被子中拿出手想看看我的伤口,没想到在看到我的手的时候吓了一跳,手上光滑滑的,一点伤口也没有,我摇了摇两下,以为自己眼花了,但还是看不出什么,不觉伸上手上摁了两下,一点感觉也没有。兴奋的站了起来。
“哈哈。。。我没有伤口呢。”但是转念一想我确实亲眼看见胡叔划破我的手腕的,那冰凉的刀划过我的手的时候,我的全身还起了一阵鸡皮疙瘩的呢。非常疑惑自己怎么那么快伤口就痊愈了,这时胸口却热了起来。而且越来越热。我不得不解开外衣看个究竟。原来是那个紫色的烙印在起热,好象烫的我快化了似的,我有点神智不清了,只想找个冰凉的地方靠一靠。我摸索着后来似乎找到了一个降温的地方,便紧紧抱住了,沉沉睡去。
一觉醒来,天已经亮了,屋外鸟叫虫鸣的一副生机盎然的样子,我看看自己只穿着一身亵衣,不觉双手一下子捂住了自己,再看看床上只有我一个人,我记得昨夜唐觉睡在我脚底的,怎么没有人了,他病的那么重,没理由自己走掉了,应该是唐老爷夫人把他接走了吧,胡叔留着我做药呢,想到这不免心头一阵暗然。坐了起来,对于昨夜胸口发热有点不明白,便解开亵衣的扣子想看个究竟,这一看不禁也吃了一惊,竟然烙印一点痕迹也没有了,我的胸口恢复了跟以前一样的光滑如雪。
“啊!”我低声惊呼。
“雨儿,醒了吗?”唐觉笑脸盈盈地跑了进来。
“啊!我大叫了一声,讶异地看着他。象见了抱一样。
“雨儿,你。”唐觉也愣在了当场,我感到胸前一阵凉低头才发现胸口还敞着。忙手忙脚乱地捂住,“你出去!”
“哦。”唐觉脸一红,忙转身跑了出去。我忙穿好衣服。心头的疑惑挥之不去。唐觉半死不活的样子,我的胸口发烫,一幕幕地出现在我面前,我被眼前的混乱搞伤了头脑,只得甩甩头什么都不去想。慢慢地走出门,实在不好意面对外面的人。但也只得硬着头皮走着。到了外面只见唐觉在整理着什么,满脸还透着笑,看得我后背直凉。
唐觉见我出来了,也显得有些紧张,搓了搓手。
“胡叔呢,你不是病的很严重吗?怎么这么快就好了?”
“那个,我也不知道,只是睡了一觉醒过来我身上的伤全好了,连伤口疤都没有留。”
“真的?”
“是啊,不信你看。”他说话就要脱鞋子。
“不用了,不用了。”我忙摆手。
“胡叔怎么说?”
“他想不透,闭关去了。”
“那你爹娘不是要来吗?”
“胡叔原想今天一早跟他们说的,没想到我好了,他还没来得及说呢。”
“是吗,那就是他们还不知道罗。”
“应该是吧。”唐觉朝我走来,我后退了两步。
“你要干么?”
“饿了吗?我做了饭,一起吃吧。”他朝我伸出了手。我迟疑着伸了出去,一触到他的手,一股暖流注入体内,连清晨的冰凉也扫去了。他的手稍稍用力,便带着我来到屋后,原来这里还有一间,但是从前面一点也看不出来。我打量了一下,是个不错的小厨房呢。桌上有东西正冒着烟。我们坐了下来。
“你将就吃吧,我不太会做。”他揭开了盖子,却发现昨天吃剩的半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