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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兄不必在意,那日也是刘某心情不好,挠了你的兴。”
“哪里,哪里。”我都快被这堆废话给恶心死了。
只见那个被救的女子抱着一把琵琶来到跟,一欠身,“奴家感谢两位救命之恩,这里不才,为两位献上一曲。”我们点点头。她坐了下来。调了调弦,轻启朱唇,声音婉若黄莺,但歌词略显苍白。倒是有点失色了。
“可惜了你这副好嗓子。”听完后,我叹道。
“哦,刘兄有何见地。”李奇问道。
[正文:第十四章 结拜]
我真恨自己多嘴;少不得又要抄点别人的东西来糊弄;当下道。
“李兄,可有雅兴,我借这姑娘的琵琶弹一曲如何?”我笑道。
“原来流兄还有这等本事?那恭敬不从命了。”他先是一惊,继而喜上眉梢。
我调了调调,便闭上眼弹了起来。霎时间周围一下子安静了下来,只见我的手不停地拔弄着琴弦,然街上行走的人一下子突然迈出步子,送菜的小二停下了步子,所有的一切仿佛在那一瞬间都停止了,京城里只要听到这首曲子的无不愣在当场。甚而渐渐融入琴里,被那苍凉的气氛所感受染,有些弦针欲泣的感受觉。我只是沉浸在我琴里,记得初来的时候,为了能把这首曲子弹好,我练的手指都破了好多次,硬是逼着自己忍了下来,弹完后,我对着李奇道。
“李兄,献丑了。”
“流兄,你倒底是何方神圣?”李奇眼中露出一抹探寻。
我耸耸肩,“不过是平平凡凡的普通人。”
“此曲可有名字?”他双问道。
“就叫它《琵琵行》吧。”我笑道。
“好一曲《琵琵行》,真是此曲只应天上有,人间难得几回闻啊。”
“李兄过奖了。再下还为这首曲子赋了词,小二,拿笔墨来。”我对一边的小二道,小二还愣在那里没醒来,听我一叫唤才醒了过来,傻傻地一笑,放下菜下楼去了。等他拿来笔直墨,我扬扬洒洒,
浔阳江头夜送客,枫叶荻花秋瑟瑟。
主人下马客在船,举酒欲饮无管弦。
醉不成欢惨将别,别时茫茫江浸月。
忽闻水上琵琶声,主人忘归客不发。
寻声暗问弹者谁,琵琶声停欲语迟。
移船相近邀相见,添酒回灯重开宴。
千呼万唤始出来,犹抱琵琶半遮面。
转轴拨弦三两声,未成曲调先有情。
弦弦掩抑声声思,似诉平生不得志。
低眉信手续续弹,说尽心中无尽事。
轻拢慢拈抹复挑,初为霓裳后六幺。
大弦嘈嘈如急雨,小弦切切如私语。
嘈嘈切切错杂弹,大珠小珠落玉盘。
间关莺语花底滑,幽咽流泉水下滩。
水泉冷涩弦凝绝,凝绝不通声暂歇。
别有幽愁暗恨生,此时无声胜有声。
银瓶乍破水浆迸,铁骑突出刀枪鸣。
曲终收拨当心画,四弦一声如裂帛。
东船西舫悄无言,唯见江心秋月白。
沉吟放拨插弦中,整顿衣裳起敛客。
自言本是京城女,家在虾蟆陵下住。
十三学得琵琶成,名属教坊第一部。
曲罢常教善才服,妆成每被秋娘妒。
五陵年少争缠头,一曲红绡不知数。
钿头云篦击节碎,血色罗裙翻酒污。
今年欢笑复明年,秋月春风等闲度。
弟弟从军阿姨死,暮去朝来颜色故。
门前冷落车马稀,老大嫁作商人妇。
商人重利轻别离,前月浮梁买茶去。
去来江口空守船,绕船明月江水寒。
夜深忽梦少年事,梦啼妆泪红阑干。
我闻琵琶已叹息,又闻此语重唧唧。
同是天涯沦落人,相逢何必曾相识。
我从去年辞帝京,谪居卧病浔阳城。
浔阳地僻无音乐,终岁不闻丝竹声。
住近湓江地低湿,黄庐苦竹绕宅生。
其间旦暮闻何物,杜鹃啼血猿哀鸣。
春江花朝秋月夜,往往取酒还独倾。
岂无山歌与村笛,呕哑嘲难为听。
今夜闻君琵琶语,如听仙乐耳暂明。
莫辞更坐弹一曲,为君翻作琵琶行。
感我此言良久立,却坐促弦弦转急。
凄凄不似向前声,满座重闻皆掩泣。
座中泣下谁最多,江州司马青衫湿。
当年为了背下这首词也是费用了我不少心思的,我一气呵成。
“流兄实在是。。。叫我如何形容。”李奇叹道。
“哪里哪里。”我直摆手。他突然抓住了我的手。
“流兄弟,恕在下冒昧,我知这要求太过唐突,但在下实在是爱才,当初第一次与你过招原只是不经意间,以为你要找茬,却不曾想上天竟派了个文武曲星给我作朋友,如此,你我兄弟结拜为兄弟如何?”
“我心中暗喜,这玉笔山庄听说是天下第一大庄,景色怡人,四季如春,只是不知它在哪里,那里的人也是神出鬼没的,有这样的人给自己撑腰,将来何愁自己无处脱身。”
“李兄若看得起小弟,我当然愿与你结拜!”我眉开眼笑,心里乐的要开花了。
于是我们离开了茶楼,来到他的住所,“望月小筑”
“好雅致的住所!”我赞道。坐下后李奇命家丁焚来香火,我们双双跪在月下。
“皇天在上,后土在下,我李奇今日与流兄,对了流兄,请教今年贵庚啊?”李奇说了一半来问我。
“十四了。”其实还没到,但我不想说得太小了,没想到还是说小了。
“才十四?!”他惊呼。
“是啊,有什么不妥吗?”我一脸疑惑。
“哪里哪里,只是觉得你好年轻,没想到这么小,那我便是兄长了,我今年二十了。”他脸一红。
“好啊,好啊,我最喜欢比我大的哥哥多多疼我了。”我傻笑道。
“好,我一事实上会疼小弟的。”他信誓旦旦道。
于是一翻天覆地盟誓之后,我以为就结束了,没想到他拿起到在他手指上一划,手指上立即滴出血来,他把血滴进了酒杯,然后又来拉我的手,我大惊,“啊!”
“不要怕,只要一点点血就可以了。”我差点晕过去了,我从小就有晕血症的。
“怕的话就闭上眼睛吧,很快就好了。”他柔声道。
我闭了眼,感觉手指一阵疼痛,就失去了知觉。
李奇好生惊讶,刚刚还生龙活虎的我怎么一下子就倒下了,他接住了我,好软的身子,他心里暗道。他把我抱到了他的卧室,放在了床上,抚了抚我的眉头。
“你知道吗,第一次见你便对你没来由的有好感,不知你哪里吸引了我,竟让我想在这茫茫人海中驻足,而今你成了我的兄弟,自是这一生都不会分开了,我的心好象才安定了下来。”他喃喃道。我当然不知。他就这样守在我的床边(其是是他的床啦)。
“嗯,啊。。。。”我伸了个懒腰,睡眼惺松地眼开眼,看到眼前一张笑脸。我一惊。
“啊!。。。”
“别叫,宇弟,是我。”李奇宠溺道,还点了下我的鼻子,我清醒了过来,吐了下舌头。
“宇弟,你昨晚怎么就晕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他担心道。
“没有啦,我一见到血就晕的。”我脸红道。
“啊,这样啊。”他哈哈大笑。
“这可如何是好,我们结拜还没结束呢。”他笑道。
“啊,奇哥哥,不可以哦,我们已结拜过了一晚上了哦。”我不依道。
“那你闭上眼晴,把杯子里的东西喝了。”他温柔道。
“什么东西啊?”我好奇地问道。说完闭上眼晴,趁这当口,一杯又呛又腥的东西灌进了我的喉咙。
“咳。。。。”一阵猛咳,脸涨得通红。
“这是什么呀?”我急道。
“这是我们的心血。”他回道。
“血,血。。。”我又要晕,他扶住了我,摇了摇我。
“没事的,你没有看到,你看你现在不是挺好的。”他的笑一下子让我忘却了恐惧。我看看窗外。
“糟了,什么时辰了?”我急道。
“寅时了,还早呢,你再睡会吧。”
“啊,这么晚了,我有事得走了。”我急忙下床。朝外冲去。皇上让我给那帮淘气的小王爷们伴读,可是没说是什么时候,我得早点去,不然让他们抓住了把柄,以后还怎么服众啊。
“宇弟,你住哪里,为兄上哪里找你啊。”李奇跟在后面急道。
“我有朋友在通兑钱庄,你有事让他转告我就是了。”我边跑边回,跑了一会才发现自己衣冠不整,原本朝皇宫方向的,只好折回家,胡乱梳洗了一下。正要出门,侍候我的小厮来敲门。
“小爷,宫里来人接您了。”我松了口气,还好不是来兴师问罪的,不然糗大了。我从容走出门,上了车。
[正文:第十五章 上书房]
我到上书房的时候;里面已经坐了好些个皇子王孙了;里面只有一个我是认识的;就是那个九王爷;他见我来;一脸的不屑;仿佛在说;";得罪我的人是没有好下场的;咱们走着瞧!";我心里暗暗叫苦。
屁股还没坐热,就见一个老态龙钟的,头发花白的老头走了进来,腋下夹了本书,慢吞吞地坐了下来。我不禁眉头一皱,“怎么这么老了还没退休啊,真要干倒在工作岗位上啊?”
“今日我们学习。。。。”他话还没说完,就脸色大变,颤微微地用手指着下面的不知哪位,然后两眼一翻,晕过去了。底下九王爷带头大笑起来。然后那一帮小子们都有窜出了书房,太监怎么拦都拦不住。
“大家先等会好不好?”我开始用我那甜死人不偿命的声音道。但是底下乱哄哄的一片,那些小东西们各玩各的,只差上房揭瓦了。
“全部给我回到位子上坐好了,不然一会皇上来了我让你们好看!”我暴喝一声,果然听到皇上两字,大部分人都有安静了下。
“我不怕你,别拿我皇兄吓我。”九王爷噘着嘴道。他的身边立刻围了几个小孩上去,看来是他的拥护者。
我让太监把夫子先扶下去。然后走上了讲台,才看到夫子刚坐的椅子上不知何时多了个夹子,估计是平时用来夹老鼠的。但这回夹的竟然是夫子。我摇扔头。
“小朋友们,我知道你们不想听这个夫子授课,说句都有实话,我也不想让他教。”底下的窃窃私语立马静了下来,他们都一脸诧异的看着我。
“这样吧,我们想个法子换掉这位夫子好不好?”我又道,只听他们立马站起来,“好啊好啊。。。。”
“那你们想让哪位夫子来教你们啊?”他们欢呼的声音一下子又静了下来,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说不出话来。我看他们年纪那么小,大的嘛八九岁,小的才四五岁,这个年纪要在现代不待在幼稚园里整天除了吃喝就是睡觉的,可怜了这帮小鬼,我的同情心立马泛滥了起来。
“这样吧,这个问题太深奥了,我们先不谈了,现在我给你们讲个故事好不好?”他们并没有说话,只是好奇地看着我。
于是我讲了个“白雪公主跟七个小矮人的故事”讲了一会,我看他们的眼神就知道说对了,这些个孩子就要有个快乐的童年嘛。
“快说快说,那白雪公主吃了那个素毒苹果怎么样了,她死了吗?”一帮小孩子眼巴巴地看着我。我刚要继续,就听到外面“皇上驾到!”里面的小孩全都站了起来,皇帝进门的那一刻全跪了下来,我也不例外,跪在地上的我疼的冷汗直流,好怀念小燕子的跪的容易啊,回去我也要做几个备着。
“听说夫子今日晕过去了,这是怎么回事啊?”皇帝沉着脸,那帮小东西们一个个低下了头。
“皇上。”我抬头道。
“你来说说怎么回事?”皇帝眯着眼,我看不清楚他的眼神。
“皇上,这只是王爷世子们课间跟夫子开的一个小玩笑,没想到夫子年纪大了经受不住,就晕了过去。”我笑道。
“什么玩笑啊,朕倒要试试。”说完就要坐在那个夫子之前坐过的椅子上。
“皇上,不要/。”我一惊,飞身过去把椅子拉开。
“你,好大的胆子!”旁边的太监狐假虎威道。
我指了指那个太监对下面跪着一帮小孩子道,“他刚才这个样子你们看了象什么呀?我刚跟你们说过的故事里的。。。。”
“狐假虎威!”九王爷站起来大声道。
“好,你答对了,明天我会依言给你奖励的。”我对着他一阵鼓掌。他一脸的惊讶。继而哭道。“人人都说我讨厌,人人都说我不学无术,人人。。。。只有你今天还是有人第一次夸我呢。”他抽道。
“皇上,他们毕竟还是小孩子,不能这么小就学那么多的四书王经,他们也要有娱乐活动,才能寓教于乐嘛。”
“寓教于乐!”你这个词好新鲜,人人都知道读书是一个异常坚苦的过程,怎么个寓教于乐法。
“皇上,夫子教书也只是每天让他偿死记硬背一些经史子集,他们根本不能领会其中的意思,当然没有兴趣了,要是能把这些个学问放到故事里讲给他们听,他们当然乐意听了,等到再大一点他们的接受能力快了些后,再加大课文的难度,这样下去,他们自会成为各方面都出类拔粹的人材。“
”你的法子朕没有试过,焉知你不会误了他们的学业?“皇帝斜看着我道。
”皇上但看今日他们的表现,夫子一来他们是想尽法子赶他走,但是草民只这一小会便让他们齐齐坐在了这里,足可见这法子还是有成效的。开玩笑,这是后世人的学习方法,总结了几千年的精华,能不好吗?当然不能这么直说啦,我想了想又道,“皇上要不就与草民打个赌吧,就给草民一个月的时间吧。一个月后我会让这些王爷世子们个个爱学习,爱上书房,将来做国家的栋梁。”
“那如果你不成功呢?”皇帝看着我道。
“皇上便有自古不成功便成仁的道理,若我不成功,但凭皇上处理,若我成功了,皇上可要答应我一个要求。”
“莫说一个,就是十个,百个也是答应你。只要你替我整治了这帮皮猴子。”皇帝挥手道,眼里有着浓浓的自信。
“好,请皇上移驾,一个月后来验收成果。”我微微一笑。皇上终于走了,他一出门,那帮猴孩子就围了上来,
“快说,那个白雪公主倒底怎么样了?”一个个急不可耐的眼神。
“好,结果我可以说,而且我还有好多好多故事可以说给你们听,你们想不想听?”我大声道。
“想听。”他们齐声回道。
“那你们要不要听我的话,要不要再欺负夫子了?”
“这,听你的话,但是夫子我们真的不喜欢。”
“好,那我们给我们以后的学习做一些改革好不好?”
“好!”
“首先,我要你们天天来上书房,只要一个月,一个月以后,我会要求皇上,每七天让你们休息两天,缝年过节全部放假,还有夏天热的时候放假,冬天冷的时候放假,你们说好不好?”
“好呀,太好了!”他们兴奋的小脸都笑开花了。
“可是,这并不代表你们就不用学习了,你们可都是王子级的人物哦,想不想好好保护你们的白支公主啊?”
“想。”这回声音不是很高,但回答的很整齐,我一看下面,他们竟然都羞红了脸。多大的小屁孩啊,我心里笑道。
“那就这样,这个结果呢等到明天来时再给大家说,现在也是时候放学了,你们各自回去好好温习温习你们的书本,哦,那个太陈旧了,算了,今天你们就痛痛快快玩一天吧,明天我给你带新的教材来,保证你们喜欢。”
“哦,放学了哦。”那帮小子做鸟兽散。我走出了上书房,却见皇帝的贴身小太监站在门外并未离开。
“王公公,找我啊?”我想阒找李奇还有事呢。
“皇上有请。”他府身道。
“有劳了。”我回他,他便在一边小心地走着,步伐不快也不慢,我心里叹他年纪不大,倒学的够圆滑。唉,这吃人的皇宫。
来到御书房,皇帝还在看奏折,我看他脸色不太好。小心道。
“皇上找草民。。。。”
“听说你让他们今儿个好好玩了,下次不许了,有多少经书等着他们读啊。”
“原来是为这事?皇上您是想让他们一直厌学,事倍功半呢,还是事半功倍?”我问道。
“怎么讲?”皇帝放下手中的奏折。
“放开,让我进去,昨儿个跟皇上说好了这会了送甜品进来的,你们这些狗奴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