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廷分权?
更何况,两万皇家近卫军团的强兵没有朱慈烺自己照看着,光是运转起来都艰难。
还有那斩获,朱由检明白八十万两只是一个零头。朱慈烺有的肯定更多。光是这么多钱,朱慈烺都不会安心自己进入无法掌控的深宫。
果然,朱慈烺不着痕迹地绕开了话题:“父皇是想儿臣早些完婚罢?说起来,儿臣还是谨遵父皇教诲,不愿贪恋儿女之情。汉时霍去病有句话说得好,匈奴未灭,何以为家。而今建奴肆虐辽东,北方鞑虏已然一统。外患已起,内忧未平。儿臣还是希望能多为父皇在宫外做些事情。以尽孝意。”
朱由检声音微微变了变:“这份孝心,朕领了。”
一时间,两人纷纷沉默了下来,尴尬顿时蔓延许久。
良久。还是朱由检打破了沉默,道:“大明自有体统,有功不赏人心难系。烺哥儿。你来说你要如何一番赏赐吧。”
“恩出于上,儿臣不敢揣度。唯有。京畿防务深重,儿臣不敢担当。”朱慈烺平静地说着。情深意切。
朱由检仔细看了一眼,的确没有看出朱慈烺有什么推脱的样子,想到这里,他倒是微微感慨了起来:“我们父子,是真的生疏了。这是你儿时最爱吃的桃子,个顶个大的脆桃,能把核上吃得一点果肉都不沾着。来吧,尝尝看。”
听此,朱慈烺顿时拿起吃了起来:“还是和往常一样的味道。孩儿在外头寻觅了好久,都未找到这般品相口味的。”
“傻孩子,给宫里准备的,人家果农怎么敢给你呢。”此刻,周皇后款款走来,又带上了一盆橘子,还有冒着丝丝凉气的酸梅汤:“这么大的日头干坐着,像什么话,来吃些饮子,我们天家啊,尽是想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有了周皇后温言细语,朱由检与朱慈烺纷纷露出了一些赧然的表情。
良久,吃完了果品零嘴,朱慈烺与朱由检说话终于没了一些拘谨。
事实上,当朱慈烺将京畿之地的控制权放出去后,朱由检的戒心就已经消减了一分。
很多时候,文字上的表述是没有感情的,听不到真人在眼前真心意切地沟通,脑补出的情绪全然大不一样。
朱由检心道,或许是自己此前想得太多了吧。
悄然之间,两人的话题又重新回到了未来的打算上。
朱慈烺畅想着道:“儿臣这一次打仗,可是多亏了前些时日从临清到开封,那千里水运里积累上了足够的水军人才。这一次,绕道千里,从临清水路入运河,转入大海,北上绕膝利津。真可是绕了一个格外大的圈子,这才打成了奇袭的效果。更是真切感受到了我大海这一方崭新的天地。在那海外,更有已经被建奴攻占的朝鲜,有东瀛之地,有辽阔无比,孕育着财富的新世界。”
朱由检用心听着,问道:“海上风波险恶,一有不慎,船毁人亡。这恐怕非是坦途。”
“船毁人亡这是避免不了的事情。但同样,这也是一个机会。有才有力者可以建造更大的船,开发更先进的技术,网罗更有经验水手船长。这样,风险总归是可以降低的。而且,更高的风险,那才藏着更高的利润嘛。在土地里刨食实在是太艰辛了,大海上这样一条财富之地若能开发好,却是如同再造十个百个的苏州府!”朱慈烺说着,细细熟了起来:“就如同我大明赋税,京师有功名可以免税,弄得占了大明最大好处的一拨人最大明的贡献最少。如此失衡,大明迟早会败在这里。”
“咳咳……”朱由检轻咳了一声,并不想继续这个话题。毕竟,王朝末世,维持局面都艰难,谈何开拓。
朱慈烺会意,立刻道:“就如同孩儿在新城市里建设起的工坊。工坊能创造更高的价值,给工人更多的工资,让更多人有活路,各处都有便利。这个时候,我们如何抽税,谁都不敢说话。一样,开了海路,如何收税也是正当。因为……”
“孩儿替这些人挡住了天下人的红眼。收百姓赋税,为百姓某一方平安。两便之事嘛。”朱慈烺笑着,他看到了朱由检的意动。(未完待续。)
第七十九章:大权转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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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究是有些风险……有些风险。眼下内忧外患,禁不住折腾了。”朱由检亲政以来,是真的感觉到局面一点点坏下去,不知何时才能挽起。在原定历史上,更是逼得朱由检一点点走上极端与绝望,最终才在李自成的进攻之下仓皇走上煤山。眼下见朱慈烺收拾了局面,已然是没有那种破罐子破摔,豁出一切的勇气了。
朱慈烺闻言,却没有见有几分胆怯,而是更见笑意,道:“父皇。这份风险,不如就由我承担吧。”
“嗯?”朱由检愣了下,忽然间便明白了过来。
眼下的大明,悄然间已经有了两个权力中心了。一个皇帝,一个太子,其实都有了自己的基本盘。在朱慈烺出宫之前,不管他说得再天花乱醉,风险总是要由朱由检去承担的。但而今朱慈烺出宫建立了自己的基本盘,成了一方权力中心,这风险如何,朱由检已经悄然之间没有了决策权。
显然,朱慈烺说的风险就是这个要自己承担。
“烺哥儿说说罢。”当周皇后离开后,两人的气氛已经缓解许多,朱由检已经内心平静许多,渐渐接受了朱慈烺已经成一方格局的事实。
“财政之法,不外乎开源节流。开源。就如同孩儿所言兴工商,安百农。带民有余财,则财赋渐盛。节流。便是……改漕运为海运。漕运虽然比较陆运而言是节省的。但比起海运,成本又是差得太多了。而且漕运之上,积弊甚多……”朱慈烺侃侃而谈。
“烺哥儿……”朱由检却忽然打断了下来:“你看上了河南、山东对吧?”
“孩儿一心为国,只想为陛下做点实事,别无他念。”朱慈烺轻声道。
“我相信的。”朱由检说不清楚什么情绪,朱慈烺其实戳中了朱由检的一个最关心的地方。那就是财政问题。
一个帝国的崩溃,最先发出预兆的肯定是财政的问题。比起宋朝这个历史上最富裕的朝代不提,就说比起元朝,明朝的财政都是十分简陋不专业。甚至可以说在顶层设计上就有缺漏的。
但朱由检却不想动,问题还是和之前一样,他怕乱子,更怕朱慈烺一动,就让士绅不再支持朱家皇朝了。但同样,严酷的现实与缺乏财源的现状让他无法维持旧有的军队,也难以打造更强大的军队。
想到这里,朱由检沉声道:“大明既有体制上的东西,不动为好。添砖加瓦可以。但不许动摇基底。原有财赋之政就不要动了。你要开护工坊,要兴商贸,朕都允了。但大运河之事,不必再动。如士绅田税。更是不要在朕面前提。另外朕问你,若这两个地方朕交给你代朕监权,你能否保证税赋的问题?”
“算上辽饷等务?”朱慈烺问。
“这是自然。”朱由检着急的就是这个。
“河南为李自成所患。摧残殆尽,百姓耕作刚启。田赋之事恐怕无以为继。山东一地亦是被建奴摧垮,百姓不得稍歇。若田赋可免……儿臣以为还是可以试一试的。”朱慈烺心道。大明鼎盛的时候全国天赋也就三四千万石。朱慈烺的斩获都能顶得上小半的全国税赋了,还担心不能玩一个包税?
只要撑过头一年,到时候朱慈烺甚至还能大赚特赚。
果不其然,朱慈烺这么一说,朱由检顿时喜上眉梢:“朕可以免河南五年田赋,免山东三年田赋。如此一来,你能否给朕一个保障?”
“儿臣算了,河南与山东两地,去年不计田赋一共是一百六七十万三千八百十九两。儿臣可以下军令状!今年开始,这个数字上缴毫无问题。”朱慈烺心中顿时一喜,看来这两处的实权从今往后,就可以由朱慈烺自行安排了。至于那么一点钱财,在朱慈烺看来反而是毫无问题。
朱由检一听,顿时大喜过望。
此刻,他站起身来,绕着桌案拿起一封奏章,来来回回翻阅,芳霞,然后又拿起一封奏章,继续来回翻阅。
如是过了小半个时辰,朱由检也不知道绕着桌案转了多少圈子了,这才开口道:“烺哥儿,你现在以为当今时局,是攘外必先安内,还是攘内必先安外?”
听朱由检这么疑问,朱慈烺顿时凛然。
一开始,朱慈烺是打着用内寇练兵去对付强敌的。
毕竟,最后真正得了大明天下的还是建州女真人,而不是李自成这个独眼龙。
当然,朱慈烺很清楚大明君臣的心思。在他们看来,外患只是一群强盗,抢完了就跑。但纵观史书,夺了自家天下的唯有内寇。
按照朱慈烺熟悉的历史,大明也的确是被李自成给攻破了京师,逼得崇祯皇帝上吊。
这么一个死仇在,以至于其后南明建立也不忘记给朱由检报仇雪恨,硬生生以一个三家之中军力最弱的政权顶着强大的两家为敌。
在后世看来,南明这样做委实不智,但换做朱慈烺去做,这样却有不得已的考虑。杀父之仇不报,天下人如何看待他这个位置的合法性?朱慈烺也一定会坚定举起剿灭大顺的旗帜,至多在军事上联合后来的大顺军抵抗清军。
这样一来,接下来的战略到底是“攘外必先安内”还是“攘内必先安外”就显然是国策的抉择了。
思量良久,朱慈烺却突然响起了一个名字:“左良玉。”
不仅如此,还有这个平贼将军麾下糟糕的军纪。
大明起了内患,贼寇固然是杀人盈野,但比起贼寇,官军拉的仇恨更是一点都不少,甚至逼得地方百姓反而投效贼寇。
一念于此,朱慈烺坚定道:“若依儿臣看,清军始终是头号大敌。至于内寇,儿臣有信心轻易平定。反而是……我大明内部,有太多太多需要整肃的地方。现在,官逼民反的例子太多了,以至于多到人心丧尽的地步。打铁还需自身硬,没有这个前提,无论是攘外安内都无从提起!”
朱由检听着,怔怔无言,良久,仿佛又挣扎了一下,他终于下了决心。(未完待续。)
第一章:太子监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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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朕让你去南京监国,你能确保税赋的问题吗?”朱由检目光沉沉地看向朱慈烺,眼中带着前所未有的重视。
朱慈烺却猛地一个激灵打了起来。
南京!
那里有什么?
南京六部啊!
大明开国之后的第一个首都啊,这也是南明能够在极短时间内建立的资本啊。
永乐十九年,明成祖朱棣诏令“六部政悉移而北”,正式以北平(朱棣继位后于永乐元年改北平为北京)为都。明成祖迁都北京后,出于得位不正,出于种种历史遗留问题,仍然保留了南京的都城地位,并保留了一套中央机构。
南京和北京一样,设六部、都察院、通政司、五军都督府、翰林院、国子监等机构,官员的级别也和北京相同。北京所在为顺天府,南京所在为应天府,合称二京府。
虽然南京六部的权力远不如北京六部,但是南京六部也有一定职权。主要是因为南京所在的南直隶地区辖十五个府又三个直隶州,相后世今江苏安徽两省及上海之地,却不设布政司、按察司、都指挥司三司,原来三司执行的职权便由南京六部负责,其中又以南京户部、南京兵部的权力最重。
这也意味着,一旦朱慈烺去了南京,立马就能复活出一套除了内阁以外的完整行政班子。
比如南京户部负责征收南直隶以及浙江、江西、湖广诸省的税粮(此四地所交税粮几乎占了明帝国的一半)。同时还负责漕运、全国盐引勘合(明朝从始至终,南京户部一直负责这一事务。其中只有2年南京户部不负责这个事务:正德三年,刘瑾变法。由中央户部负责,“南京引板,俱令销毁”,但在正德五年,刘瑾被诛后户部奏请“刷印盐引,仍隶南京户部”,获得批准。此后一直未变)及全国黄册的收藏和管理(存于今南京玄武湖)。南京户部侍郎因此经常兼任总理粮储。
南京兵部负责南京地区的守备,南京地区的49个卫,都隶属南京兵部尚书指挥。南京兵部尚书一般挂“参赞机务”衔。会同镇守太监和南京守备勋臣共同管理南京的全部事务。
南京吏部负责南京地区官员六年一度的京察考功,北京吏部不得干涉。
南京刑部负责南京诸司、公侯伯府、京卫所的刑名,明史上刘瑾就曾经因为南京刑部尚书吴洪依法断案不合其意而矫诏令其致仕。可见南京刑部也有司法权力。
南京工部的职责与北京中央的工部相仿,只是管辖地区限于南京及附近各省。此外,南京工部也负责部分南方的税收(名义上叫“竹木抽分”,明朝工部、兵部都有收税权,并非户部独有)。另外,南京户部刷印盐引勘合的铜版要由南京工部负责铸造。
除了南京礼部没有太多职权外,南京可以说是天然的一个权力中心。
同样。让太子监国南京这也并非是没有成例的事情。明成祖朱棣北伐的时候,就是由太子朱高炽监国,稳固后方。
更何况……
很快,朱由检将一份份走上递给了朱慈烺:“去南京监国可不是去玩的。应天府我给你了。你想要怎么做,都自己去随手施展。但是!除非你能证明应天府在你手中可以治理好,不然。出了应天府外,就不要乱伸手。南北二京职权分清楚了。许多误会也就没有了。臣下们才能用心做事而不会只想着捉摸上意。这里有一封军令状,你看了这些奏章。再决定签不签。”
“签了。太子监国之位朕就给你,应天府的职权,以及随时可以统领半壁江山的机会,我都给你。不签,这河南、山东之地依旧由你统管,此前权限不作变更。”
“但你签之前,给朕仔仔细细,一个字一个字地看清楚。这一番天下放在你的肩头,你能不能担得起来!权力,很诱人。但很多的时候更是一杯苦酒,尝过的人才知道是什么滋味,更知道能比抵得住这份醉意,保持住清醒,而不是行差踏错,一念间铸成大错。”
说到这里,朱由检不再多说,而是离开了此间,道:“想明白了,就将军令状留下。我自会安排好其余事情。”
一时间,整个殿堂里只余下朱慈烺一个人翻看着一个个摆好的奏章。想着方才去了亭子,现在又回到大殿,朱慈烺轻轻吸了一口气,认真地翻阅了起来。
到了这个时候,朱慈烺也终于想起了关于南方陆陆续续的战报。
首先让朱慈烺记忆深刻的还是老对手李自成。经历开封一战的惨败后,李自成自然没有如历史上一样在汝宁进行一场至关重要的战役,完成从流寇到地方政权的转变。李自成反过来被渴望一场胜利证明自己的孙传庭一路从河南撵到了湖广。
只不过,李自成毕竟是历史上一代雄主,在河南吞并了袁时中与罗汝才的家底后,败亡湖广也依旧比左良玉更强。
更重要的是,在湖广,左良玉这个朝廷的平贼将军完全如朱慈烺所言发挥了极其严重的负面作用。
逃亡到湖广的左良玉一见脱离了朱慈烺的阴影,顿时固态萌发,在湖广强拉壮丁、收拢山贼。聚拢乱兵,不顾一切地扩充实力。这样的兵源,其素质如何不言而喻。
而且,朝廷给左良玉的军额只有两万五千人,扩充后达到十万的左良玉军根本无法靠着朝廷的钱粮维持。这样一来,左良玉自然只有搜刮百姓,掳掠维持。
一时间,整个襄阳民心被左良玉败坏干净。当左良玉在襄阳打算打造战舰逃亡的时候,襄阳士绅便组织百姓,一把火将这些战舰全部焚烧干净。
为此,大怒的左良玉又强抢商船,将自己的家底偷偷运走,这才敢和李自成对抗作战。
只不过,民心丧尽如此,军力散乱如斯,左良玉如何有本事能据守襄阳?
在百姓的帮助下,李自成绕过左良玉的设防,从白马洞口渡过汉水,让李自成顺利攻占襄阳,挽回颓势,重振声威。(未完待续。)
第二章:湖广局势【起点正版我发红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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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慈烺本以为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