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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能犯罪-普璞-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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抓到了却没有一点用处呢。“

    冯剑飞这时回过头来上下打量了秦伊妮一番,好奇她把自己列为‘两大警力’之一居然还能不脸红。

    “看什么看,没见过美女么?”

    “抓冯云霄的事,别和别人说。”冯剑飞此时突然把脸凑近,一反常态地用一种压低的声音说。

    “什么?”秦伊妮怀疑自己没有听清。

    “我是说别告诉别人他就是冯云霄,这事儿我还没和上头说过,你谁也不许讲。”

    “什么?”秦伊妮又故意重复了一遍。

    “要知道,他毕竟是我表哥,现在真相未明前我不想把事情闹大,影响不好。”冯剑飞咬了一下嘴唇。

    “哼哼,你别装出一副袒护他的样子,你是怕说出实情后,肯定会因为避嫌而不让你出马对吧?”秦伊妮一语道破天机。

    “这不关你事!”冯剑飞嗓门立刻大了起来。

    “当然也有我的份啦,因为在这件事上你也瞒不了多久。也许局里马上就会查出线索,所以你才不得不叫上我。让我做你的见证人和挡箭牌是不是?我只是用来帮你避嫌的棋子对不?”

    冯剑飞无言以对,秦伊妮马上又接下去说:

    “无妨,即使这样我也会跟着你,我倒想见识一下他到底有多大的本事,都失忆了还能让嚣张如你紧张成这副德行!”

    “他……”冯剑飞脑海里又浮现出那张熟悉的脸,抿着嘴又好像在流泪的怪异表情。他静静地望着着冯剑飞,那时冯剑飞弱小的身躯只及他一半的高度。“你想当侦探么?”他皱着眉,从翘起的嘴角里缓慢吐出这几个字,却带有一种无法言喻的震慑,似乎要把冯剑飞的整个魂魄给吸走……

    冯剑飞咳嗽了一下,中断了回忆,隔了半晌,才凝重地说:

    “你永远不会知道,他是怎样的人。”

    “看你的样子,他好像是你的仇人一样,或者他太让你妒忌了?”秦伊妮挑衅道。

    “他不是我的仇人,可是我知道让我妒忌的确就是他的目的。他希望我能超越他,这是他的乐趣之一。但即使我成功了,也还是在按他的计划行事。”冯剑飞没有回应她的挑衅,却好像首次对人敞开了心扉。

    “什么计划?”秦伊妮不禁好奇起来。

    “说白了,就是他让我妒忌他,让我当侦探,只是想给自己培养个竞争对手罢了,因为只有这样他才不会寂寞无聊。所以说,他简直把我的人生当成他的玩具!”冯剑飞的嗓音突然变得异常沙哑。

    秦伊妮诧异地吐了吐舌头,没想到世上竟然有这种人。

    “你不会了解他对人的冷漠,对人类的冷漠,他完全不像人类,或者可以说他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恶魔……”冯剑飞说完这句话后就闭上了嘴,意识到已经说得太多了。

    烈日当头,汗水已经渗到衬衫外,冯剑飞却恍然未觉,他一步紧接一步走着。而秦伊妮则不停地拿出餐巾纸擦汗,一张接一张,沿途扔了一路,好像路标似的。而路标终于蜿蜒到了另一个小镇入口,牌子上“育才镇”几个字格外醒目。

    这次冯剑飞看起来是势在必得,一进镇问路后就直奔派出所。派出所的人一听是市里派来的,还是追缉震惊世界的“女神号事件”要犯,无不动容。冯剑飞看着他们慌张地忙里忙外和恭敬的表情,心想纵使公安部派来的人也不过如此吧,只是他们哪里知道通缉犯正是他的表哥呢。

    可是当一个小平头接过冯剑飞递过去的通缉令后,却发话了:

    “怎么这么模糊?没名字又不成人形,完全是废纸一张嘛!”

    “那是因为嫌疑犯刚从海里捞上来不久……”

    “那你们怎么知道他是沿着这条路来的?”小平头打断道,的确从他的立场考虑,推卸责任不失为良策。

    “关于这点我非常确定,因为他是有目的地逃走,从方向判断肯定会经过这里不会有错。他现在就在这个镇的可能性非常之高。首先因为他腿伤未愈,其次他需要补给。”

    “你难道没想过他到葛新镇只是一个幌子,虚晃一枪后再朝相反的方向逃?”小平头不依不饶。    “他的一系列行动告诉我,现在的他必须去做一件事,而且这件事可能已经迫在眉睫,容不得半点延迟。因为我已经找到了相关线索。”说着冯剑飞从口袋里掏出了在阿牛房间找到的那分成两半的扑克牌。它被野蛮地从当中撕开,赫然是张黑桃J。

    “一张扑克牌能代表什么?你说的这些都没凭没据,甚至连推理都不是,这一切只是你的猜测对吧?”

    “预感有时能指引破案方向。”冯剑飞已经有点不耐烦了。

    “也可能是错误的那头。”小平头却接口道。

    冯剑飞顿时脸色一暗,正准备发作时,派出所的电话铃突然闹了起来。

    “快接,是报警电话!”不知谁喊了一嗓子,语气里夹杂着一种威慑力。小平头立刻朝电话急步而去。冯剑飞也顺势跟在其后。

    “什么,李老大死了?”小平头对着电话喊道,“好,我马上叫人过去!”

    “啥事?”刚才说话的中年人出现在小平头身后,眯着眼睛,嘴里叼着根香烟。

    “烟鬼李老大在家里被人杀了!”

    “那个流氓不是才放出去么?”中年人听后不屑地咂了下嘴。

    “谁知道,我派人过去吧,这事可能麻烦了!”

    “派人?不用,不是有两位‘高手’正好在这儿嘛。”这时中年人忽然笑了起来,扭过头微笑地望向冯剑飞,冯剑飞一听不是冯云霄的事本已准备闪人,中年人的话传到耳里才回过身来,眼睛正好与他对个正着。

    (笑面虎!)

    这是冯剑飞对他的第一印象,不过看得出他应该是这里的头儿。

    这时中年人又发话了:“您瞧这事儿巧不巧,两位专家一来我们这儿就有命案发生了,正好可以请两位给我们实地露一手,让我们开开眼界观摩一下市里的破案水平!”这时小平头也在一旁心领神会地附和起来。

    冯剑飞心道你想得美,这包赚不赔的买卖你倒会做啊!于是马上回答:“抱歉,公务在身,没工夫管其它事!”

    “不会是怕了吧?”小平头的声音变得阴阳怪气。而中年人则笑眯眯地在一旁吞云吐雾,默许了小平头的激将法。

    “不好意思了,我说了现在公务在身!”

    “那你们不是有两个人么?”

    “那你们的人呢?不会是你们没人了吧?”冯剑飞立刻反唇相讥。

    “我去!”一旁的秦伊妮此时突然说道。她不顾冯剑飞吃惊地回头,用铁板钉钉的语气说:“我去好了!”

    冯剑飞火气顿时就上来了,可是秦伊妮正眼也不瞧他一眼,额头上好像刻着“看我的”三个字,还补充了一句:“我们是刑侦处的专家,没什么解决不了的案子!”

    “你要是出什么事我可不负责!”冯剑飞双目喷火。

    “当然,你去抓冯,不,你去抓那个通缉犯吧!反正也只有你认得他。我趁这工夫就能把这案子给破了!”秦伊妮说完后莞儿一笑。因为冯剑飞当“缩头乌龟”还是她第一次碰到,所以这种机会绝对不能错过。如果这次她能手到擒来的话,就出了一直一来所受的“闷气”,将他给比了下去!

    “OK,随便你!”冯剑飞知道论职位他的确也没资格命令她。现在她摆明是野马脱缰,不归他管了。气得冯剑飞掉头就往外走。

    “佩服佩服,真可谓巾帼不让须眉啊!小丁你带路吧,学着点。”中年人含笑拍了拍小平头的肩膀,眼睛眯成了一道缝。

    终于轮到自己代替冯剑飞出头了,秦伊妮感到全身舒畅。也虽然有点担心会铩羽而归,但是平心而论,她能做到今天这个职位完全是凭借自己的实力,所以也就豁出去了,只要再一次证明自己不就行了?

    其实要知道命案有很多种。有的张三家死的人就是楼上李四杀的,再被隔壁的王五瞥见。这种案子到现场后四处一问凶犯就原形毕露了。有的虽然没目击者,但是把有利害关系的嫌疑人叫到现场掂量掂量——必须是在杀人的第一现场――会发现他进来后不止神色会不对,可能站着腿都会抖,对他吼几声就什么都出来了。这样的例子也不胜枚举。所以说并不是每个案子的侦破都具有很高的技术含量的。这么一想秦伊妮也就放宽心了。

    “那个烟鬼李老大的故事你想听么?”小平头这时开口了,语调显得非常和气。

    “那个死了的?说来听听呗。”

    “烟鬼李老大在我们这个镇很久以前就是出了名的恶棍,可以说人见人怕,鬼见鬼愁,没有谁远远看到他不退避三舍的。”

    秦伊妮吐了吐舌头,心想这怎么听着像凶手啊。

    “把他抓进去,当时几乎出动了我们镇所有的警力,就连老刘,也就是前面那个一直笑着说话的,也被迫端家伙上了,你就应该可想而知了。后来虽然我们凯旋而归,但也付出了沉重的代价,前面那整条河水都被染成了血红色。”

    “真的假的啊?说的好像你们这是红河谷一样,如果这样他不早判死刑啊?”秦伊妮吃惊地瞪大了眼睛。

    “当然真的,小妹妹,看来你入这行没多久啊……嘿嘿,老实说不是我们直接和他们打,而是李老大一伙和‘黑狗帮’因为赌博的纷争在群殴,说实话,我们只能在他们火拼快要结束之际,才上去‘加以制止’的。现在你知道电影里的警察都在这时候登场的原因了吧?

    最后虽死伤不少,但李老大只判了十年,这也是没办法的。群殴这种事,是大家一阵乱砍,谁杀的谁这都没什么证据,他死不承认你也拿他没辙,最后往往只能毙几个他们选出来的替罪羊了事。“

    “这样说来,现在他的死也很有可能是‘黑狗帮’做的喽?”秦伊妮皱眉道。

    “可能吧。”

    (真不该来的……)

    秦伊妮现在才开始暗暗叫苦不迭。原来这桩谋杀案侦破重点不在于技术多少而是要冒生命危险,怪不得“笑面虎”要别人来打头阵。相比较而言,她情愿去破有技术含量的案子……

    二人来到一幢破落的老式房前,这时小平头停住了脚步。

    “不会就是这儿吧?破砖破瓦的,会是‘李老大’的家?”秦伊妮神情藐视地努了努嘴,一副豁出去的样子。

    “他的辉煌止于十年前。”小平头文绉绉地回答。

    细细打量之下,这幢房子真是破旧得不成体统。灰色粉刷的外墙,一眼望去,已有些水泥漆开始剥落,露出里面暗红的砖头,肮脏的斑驳也随处可见。前面的铁门早已锈得不行,似乎一脚就可踹开。铁门内的院子种植些不知名的树木,但却无人照料地让苦藤老枝盘错纠结,毫无美感。而地上更是荒芜一片,只剩下几颗野草孤零零地探出头,更增添了几分荒凉。在经过其他住所时,还可听到里面传来一阵阵的犬吠声,而此时站在这屋子跟前,却寂静无声。

    这副光景想必是瞎了眼的贼人也不会上门,所以连狗也没养,怪不得会发生谋杀案。秦伊妮又努了努嘴,示意小平头去叫门。小平头就站在原地扯起嗓子喊了几嗓子,许久之后,里面传来一个女声回应,接着听到楼上的开门关门声。当那人来到院子中央时秦伊妮发现她是一个打扮得可以说干净整洁的妙龄少女,只是脸上浮现出一副凶相。小平头这时小声对她说那人叫李慧佳,是李老大的千斤。

    李慧佳先注视了一下门外的秦伊妮和小平头,然后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冷笑说:

    “怎么,你知道放错人了,要把他再抓回去?”

    “我哪敢啊?”小平头苦着脸说,“实际上他牢里的表现很好,现在一出来就被人给做了,我们心里也很不舒服,真为他感到难过……”

    李慧佳脸色顿时一变,“谁被做了?”

    “不是你爹么?我们刚接到报案……”小平头搔了搔后脑。

    “我爹?你开什么玩笑!我刚才还和他说话谈天,你现在说他被人做了,是什么意思?!”

    “是吗?!”秦伊妮和小平头惊讶地互视一眼,秦伊妮问:“报案的是怎么说的?”

    “他就说李老大在家被人毒死了……”小平头支吾地回答。

    “谁这么缺德啊?!”李慧佳沉着脸撂下这句话,然后狠狠地瞪了小平头一眼后转身就走。小平头叹了一口气,拍拍屁股也准备打道回府时,秦伊妮突然对着李慧佳大喊了一声:

    “慢!”

    李慧佳和小平头都吃惊地转过身看向她。

    “毕竟是接到报警了,还是应该确认一下对吧,这事我觉得有点蹊跷。”秦伊妮微微一笑。

    “随便你!”李慧佳没好气地嘟囔了一句。于是秦伊妮和小平头就在她的带路下进了楼。楼里的布置和楼外差不多,并且空气显得异常沉闷,让人有种走进地下室的感觉。秦伊妮不满地皱起眉。到了楼上,李慧佳指着最里面的一个灰暗房门说道:“就是那间,你们不信就自己过去瞧个仔细!”

    狭长的走廊的尽头,一道微光从虚掩的门缝里折射出来,应该就是这间了。有人报案说李老大已死在里面,可是他女儿却又说他活得好好的,这让秦伊妮隐隐觉得有点不对劲。她和小平头二人亦步亦趋地朝门走去。到了近处,里面仍鸦雀无声。

    小平头这时用眼神和秦伊妮打了一个暗号,然后从腰间拔出了手枪。秦伊妮心领神会,蹑手蹑脚来到门前,然后撂起一脚把门踹开,小平头顺势双手平端枪闪了出来,说时迟那时快,可是屋内没有歹徒仓惶逃出,也没有来过的迹象。

    屋内的陈设简单的离谱。一张大床靠墙放着,然后就剩一张孤零零的桌子摆在房子中央。一个人背靠着门趴在桌上,从小平头的表情来看那个人应该就是李老大。可是他对刚才的一连串动静无动于衷,只是一动不动地趴在原位。

    (还是死了!)

    忽然秦伊妮听到背后似乎有窸窸窣窣的声音,紧张地回头一看,却发现空荡荡的走廊没有任何身影。

    “电话里有说是怎么死的么?”秦伊妮小声问。

    “毒死。”小平头又重复了一次,然后走上前翻动李老大的尸体,可是就在小平头的手指刚要触到他肩膀的时候,李老大的身子却自行翻转过来。惊得小平头怪叫一声,一边的秦伊妮也骇得倒退一步。就在他俩瞠目结舌之际,“尸体”却自己开口说话了:

    “干什么?”声音犹如古院大钟般低沉浑厚。

    秦伊妮把眼睛瞪得好似汤圆一般,半晌才回过神来:

    “原来你没死?!”

    “是呀!你没死啊?”小平头晃了下脑袋,终于缓过气来。

    “没想到现在不仅世道变了,连警察同志也变得这么水灵了!”李老大不止一眼就看出秦伊妮是警察,并且对他俩的到来似乎早有准备。他直愣愣地盯着秦伊妮的脸庞看,说话的时候脸上的赘肉像一张一翕的老树皮,看得秦伊妮浑身不舒服,于是她忍不住发起飙来:

    “这是怎么回事?!没死就叫我们来,把我们当猴耍啊?!”小平头这时在一旁不停地对她使眼色,可是秦伊妮的脾气一向如此,凡事只要超过了她的限度,天王老子也不怕。

    “呵,小姑娘蛮有气势的嘛……”李老大等着秦伊妮喊完了,才缓缓开口道,“不过用你聪明的脑瓜好好想一想,假死再报警这么丢脸的事会是我李老大做的么?”

    (这倒的确没什么面子,莫非……?)

    “莫非有人想害你?”秦伊妮脱口而出。

    此言一出,李老大的脸色黯淡了下去,似乎突然老马脱力,他耷拉下脑袋,嘴里轻轻吐出三个字“烟有么”,语调不再夹杂任何情感。虽不抽烟,但秦伊妮在包里常备了一包红双喜做应酬,这时取出来抽出一支递给李老大。李老大拿起桌上的打火机自己给点上,一番吞云吐雾过后,神情似乎舒缓了许多:

    “不怕你们笑话,其实我烟鬼李老大如今早已是废人一个。自从那次进去之后,一晃十年就过去了。体会到了人可真经不起时间这东西的折腾。头三年我想着越狱,当中几年我立志出来后报仇,最后三年我想的是争取提前释放早日回家安享晚年。直等到出来之后才发觉,不只我变了,这个世界也变了!我进去前,吆五喝六的,没有一个龟儿子敢不买帐!可是现在我即使待人客客气气的,都没好脸色看!”李老大说着说着咳嗽起来,空气里弥漫着一种无奈。

    “……”秦伊妮不由叹了一口气,“那这次电话又是怎么回事呢,是谁想害你?”

    “现在……唉……”李老大抬起头,双眼不知何时起变成绯红色,他直视着秦伊妮,一个字一个字地回答,“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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