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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界净火乃是三昧真火和星辰真火合练,天界净火再加上佛门心法,便能炼出红莲净火来。红莲净火并不见得比天界净火威力更大,却比天界净火更容易受修炼之人的控制。更兼佛法有破邪之功,天界净火最能破除邪祟污秽,红莲净火却多带了一种破劫的属性,传说可以凭了此火,出入地府而不受冥气沾染。
饶是红莲净火霸道,但毕竟当净火红莲被落宝金钱克制,便成了无本之木,无源之火。《天皇金经》不住的吞噬这朵净火红莲上的法力,渐渐又凝聚出来一枚落宝金钱。陈七见状,心头欢喜,更是加催法力,被他罩在《天皇金经》中的那一团净火红莲,滴溜溜打转,莲花上的火焰,渐渐被《天皇金经》吸走,但是这团红莲花本源雄浑,被吞吸了许多火焰去,也不见有多少衰弱,倒是那一枚落宝金钱,因为法力运使消耗,形态渐渐消失,眼看法力就要耗尽。
陈七心头一动,便把新凝结出来的那枚落宝金钱飞出,登时稳住了形势。当第二枚落宝金钱也被净火焚烧殆尽的时候,《天皇金经》吞吸这朵净火红莲的法力,已经又自凝聚了三枚落宝金钱出来。陈七炼化了小半个时辰,这多净火红莲便已经缩小了一半,同时他的手上,已经积攒了十七枚落宝金钱。这小贼头心中欢喜,暗暗忖道:“看来我这个法子识得,等我多炼化几朵净火红莲,灭去了这红莲邪佛的凶威,早晚有一日,把他也祭炼了吞噬,成为太上化龙诀的补品。”
那朵净火红莲的法力被《天皇金经》吞噬的渐渐衰弱,最后便维持不住莲花的形态,只剩下一团金红色的符箓,纠缠成了一团,微微带有三分火气,但已经不能抵抗落宝金钱的侵蚀。
陈七伸手一指,这团符箓上附着的净火,便轰然爆散,为《天皇金经》吞噬了去,又复凝聚出来两枚落宝金钱。陈七上一次爆散了一朵净火红莲,也收了这么一团符箓,但是他不知如何将之炼化,便收了起来。这一次陈七多了许多手段,便试着运使落宝金钱,去散化这团金红色符箓中的烙印,克制连续两枚落宝金钱投入,反而让这团符箓上又有火焰飞出。陈七知道这朵净火红莲奥妙,不是他能够破解,便只能无奈,仍旧用《天皇金经》,把这团金红符箓上的法力吞噬干净,亦收入了金刚塔的第一层去。
陈七知道这个手段果然使得,心头欢喜,他仍旧用一枚落宝金钱,引了第二朵净火红莲上来,化去了同样的时间,再炼化了二十三枚落宝金钱出来,分出了第三团金红符箓。当他想要再去勾引第三朵净火红莲的时候,也不知那红莲邪佛感应到了什么,一直都在冲击金刚塔第十八层的数十朵红莲,犹如潮水一般退去。
陈七不敢冒险下去,又惦记许鲤和应鹰的修炼,便不在耽搁时间,反正下次还可再来,便一纵身飞出了金刚塔,仍旧把这件法器收入了自家丹田之中。
许鲤这个时候,正愁眉苦脸的念诵经文,看起来似乎仍旧并无所获。应鹰倒是精神百倍,在小楼中走来走去,他全身又瘦弱了一两分,显然铁骨功再有进境,突破到了第五层的境界。陈七出得金刚塔来,见状便笑了一笑道:“许少莫要如此苦恼,修炼这种事儿是急不来的。尤其是佛门功法,最重开悟,不能开悟,一辈子都修炼不出来任何神通。要是能够开悟,说不定一夕顿悟,便成佛作祖。”
许鲤亦是个聪明人,当下便罢了苦思,对应鹰和陈七说道:“你们两个都已经踏入了修行之途偏我还在门外。也不知什么时候,才能把真气修炼出来。”
陈七摇了摇头说道:“虽然是自家兄弟,我也不好把自己修炼道诀给你们,我能教授的便是铁骨功和《大乐金刚不空真言三摩耶经》,其中缘故大家都明白,我也不解说了。不过许少倒也无须太过烦忧,若是这一卷《大乐金刚不空真言三摩耶经》始终无法入门,我们跟罗浮六女探古仙人洞府的时候,总会有些斩获,不拘得了什么修炼法门,我都弄一份来给你就是。许少,应少,你们曾进过那座古仙人的洞府,不知有何经历,先跟我说一遍,也好到时候多些准备,莫要错过的好东西。”
许鲤听得陈七这般说,便沉静了下来,有些梦呓一般说道:“那座古仙人洞府,我现在想起来,还觉得犹如梦幻。若不是有紫玉简在手,我说不定都怀疑,那根本就是一个梦,根本就不是真实。事后每次跟应少聊起这个,他都跟我一般,怀疑自己是否真的进去过。”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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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二十五、《帝王同志歌》
应鹰亦说道:“我们真是在瘦湖之中遇到了一条蛇精,那一日,我们因为天气炎热,附近又呆的没了意思,才去瘦湖中玩耍,结果在湖中央碰到了那条乌哨蛇精。只是那条乌哨蛇精根本不是我们能够抵御,我跟许鲤拼命想要逃窜,也不知怎么就游到了一个岩洞中,眼看必死无疑。忽然从岩洞中飞出一道青光,斩杀了那条乌哨蛇精,并且把我们连带乌哨蛇精的蛇身一起卷入了一处天地。那处天地就跟天宫相仿,我们还是靠了吃那条肥壮的乌哨蛇精,才支撑了十余日,最后在一处玉台上,发现了这卷紫玉简,然后就被摄入了其中。等我们各自磨练道心,脱困出来,就已经是在福阳府城外,距离这条小溪不远。”
瘦湖在扬州极有名声,因为这湖泊狭长如带,若不是没有源头,也不往别处奔腾,简直就如一条大河相仿,因形制如此,故而得名。瘦湖最宽阔的地方,有几十里宽,最狭窄的地方,却不过数丈,蔚为奇异。
陈七略略点头,说道:“看来这座上古仙人的洞府,颇有许多奇异之处,非是我们能够揣度。这些时日,我们还是先努力修炼,把自家本事提高了,方是正经。《大乐金刚不空真言三摩耶经》乃是佛门经卷,我的金刚塔亦是佛门法器,对于修炼佛门功法,颇有许多助益之处,两位哥哥不妨时常到金刚塔中修炼。只是这座金刚塔镇压了一尊红莲邪佛,所以下面几层,两位哥哥最好不要下去,不然连我也难说就一定能保得住,不受那红莲邪佛侵害。”
陈七把金刚塔一抛,便落入了溪水中,晃眼变高,成了一尊二十八层的浮屠。许鲤和应鹰瞧见了,一起叫道:“早知道七少的宝塔能变得这般大,我们何必还弄一处木屋出来?”陈七呵呵笑道:“此物太过招摇,不能时常放起,不然我早就劝说两位哥哥了。”
应鹰本事初成,也好个炫耀,他把手一探,捉住了许鲤的手,带了他化成紫光,飞上了金刚塔的第一层。许鲤和应鹰也非是第一次来到金刚塔中,只是两人都未曾开了佛门耳识,也听不到金刚塔中两万余口蝙蝠精的念诵经文之声。陈七有意帮助他们修炼,故而放开金刚塔的禁制,登时整座宝塔都放出祥瑞佛光,无数经文,都凝聚成了形状,从金刚塔的四壁中飘飞出来,充盈整座宝塔。
陈七见两人已经开始修炼,便把金刚塔收了,仍旧化为三寸许,放置在木屋前,自家也去修炼太上化龙诀了。
陈七吞了三朵净火红莲,凝聚出来四十二枚落宝金钱,本来陈七想把这些落宝金钱尽数吞噬,化为太上化龙诀的法力,但是随即一想,太上化龙诀最近难得突破,多这一种手段,说不定还有许多用处,便没有取出。
这小贼头缓缓运炼太上化龙诀法诀,吞噬天地元气,眉心祖窍和后脑玉枕的八部天龙神幡和《天皇金经》,亦各自生出感应,助长真龙劲的威力。陈七的真气比同级数的修士浑厚数十倍有余,加之他淬炼道心有成,已经踏入了四道境的第一境,修炼一日,等若寻常炼气入窍大圆满之辈,修炼数十日的功夫。
陈七吞吐元气,缓缓培养体内的三道真龙劲,这三道真龙劲每走通全身窍穴一次,便微微壮大一分。陈七修炼了三五个时辰,最早演化成法器八部天龙神幡的那一道真龙劲,似乎积聚到了顶点,从九重禁制中,各自分出一道符?虚影,猛然合一。
陈七只觉得八部天龙神幡霍然巨震,这件法器中,便生出来第十重禁制。一件法器每多一重禁制,能够吞吐的法力亦多一重,威力便壮大一分。多了一重禁制,八部天龙神幡飞出的八道金光,便粗长了数丈,漫卷之际,力气也大了许多。陈七心头微微一喜,转运太上化龙诀温养了片刻,便从修炼的状态中脱了出来。
许鲤和应鹰,此时仍旧在金刚塔内苦修,陈七心中一动,便也落在金刚塔中,他瞧见这两个少年各自不同。许鲤是皱眉苦思,时而默默念诵《大乐金刚不空真言三摩耶经》经文,想要寻找那一丝开悟的机缘。应鹰却是已经踏入了修行之路,双手结成无数法印,借助大小诸天印法,和金刚塔内的两万余口蝙蝠精念诵经文之力,以及这件法器的力量,震动周身窍穴。
佛门修行并不日仙道中人,从炼气入手,起步便是培养真气,练通周身窍穴。佛门是从五识入手,最后归于意识,所以并不在意周身窍穴中积聚多少真气,只要能开启眼耳鼻口四识,加之佛法滋润,终究有一日会炼就身识,让全身三百六十五处窍穴一起震开,不修而成。之前的所有积累,与一瞬间花开结果。
陈七虽然开了眼识和耳识,却并不领悟鼻识,口识,至于最为关键的身识,他更是不曾涉猎。毕竟他修炼的是上古道术,并非是佛门功法。而且太上化龙诀和火鸦阵,也不弱于佛门真传,陈七也无心探究佛门功法的奥妙。他之所以修成了眼识,耳识,泰半还是借助太上化龙诀之力,并非他自家有意修成。
陈七见两人修炼仍旧刻苦便也不去打扰,从这么三寸高的一座宝塔中,向外望去,倒也别有一番滋味。陈七把金刚塔缩小之后,放在近水的一边,故而从变小的金刚塔中望去,本来只是浅浅盈盈的一道小溪,就变得波澜壮阔。原本只是探手可捉的游鱼,也变得犹如深海巨怪,轻轻摆尾,就能掀起滔天波涛。
陈七看了这一切,开始还觉得好玩,渐渐的心中空明,便似有许多领悟。他正沉浸在这种心情之中,越来越觉得心头畅快,全身轻松,许多压积在心头的负担,不知不觉,全然释去。陈七瞧得好玩,不知不觉便举手轻拍,只是他并不曾有甚音乐素养,一时也不能歌吟出来,只是觉得有一股喧嚣之气,想要发挥,却不知从何路径宣泄。
忽然间,他背后传来一把歌声:“天地有悠然,造化为双华,驾驭玉龙舞,谁堪与同志……”陈七不用扭头,便知道是许鲤的声音,不旋踵之后,应鹰略略有些粗哑的声音,也随同而歌,陈七不由自主的便应和起来。三人的声音越来越响亮,最终连金刚塔内两万余口蝙蝠精,念诵经文的声音也都压了下去。
陈七一曲歌罢,顿觉心头爽快,他一声长啸,尽吐心中郁郁之气。前次在桃花潭,陈七虽然一脚踏破道心初境,但这种境界并不稳固,直到这一刻,陈七才算是把道心淬炼的坚凝,到了不为外物所动的地步。
“你们两个唱的这是什么歌儿,好听的很,还有一股气势,让人心怀敬仰。”
听得陈七动问,许鲤哈哈一笑说道:“七少真个有眼力,这首歌叫做《帝王同志歌》,乃是上古帝王蛤十一所做。据说这位帝王晚年寂寞,又大限降临,便借了此歌,畅怀胸中志气。只是他身为上古帝王,想要寻个志同道合之辈,却是难的很了。不似我们,想要寻个朋友,便容易寻到。”
陈七微微沉吟,让许鲤把这《帝王同志歌》再背诵了一遍,这才在心底牢牢记住。
三人各自修炼了这么久,也都有些腹中饥饿,陈七一挥手,收了金刚塔,带了两人出去。许鲤和应鹰生火,陈七便去溪水中捕了十来条活鱼,三人欢欢笑笑吃了一个饱,又在木屋中闲谈一回,这才各自睡去了。
月光优雅,树影婆娑,这条小溪本就静谧,三人欢闹的声音一旦沉寂,这附近便只剩下了蝉鸣虫噪,加上小溪流水潺潺之声。
待得月上中天,夜中越发明耀,在距离陈七他们建造的木屋不远,渐渐有哗哗啦啦的拨动水响。溪水起伏,水波涟漪之中,忽然冒出了一个美人的螓首,这个女子并无半分羞臊,游目四顾,黑发随波,不知有多少风情。只是当这个美人往上一耸身子时,美人螓首之下,却不是一个粉光玉致的美人身子,而是一个白花黑鳞的蟒蛇躯干。
这条美人蟒在水面上左顾右盼一回,便瞧到了陈七,许鲤,应鹰他们住的木屋。这条妖蛇轻笑一声,宛如银铃相仿,她喃喃自语道:“没想到半夜出来觅食,却遇到这般让人口滑的三个少年。我可要一个人吃个独食,莫要被其他几个粗鲁的家伙知道,前来分润。”
这条美人蟒腰肢扭摆,在水面上轻盈游走,无声无息的便接近了三人所居木屋。她檀口微微张开,轻轻一吐,便飞出一条蛇信来,分作两叉,簌簌伸缩,显得分外怪异。她一双眼睛微微变化,原本的美人儿般的杏儿眼,变作了蛇类的竖瞳,就算不看蛇身,也已经十足骇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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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二十六、杀了妹妹,来了姐姐
这条美人蟒才自提升气势,便有一道金光飞起,当头落下,登时把她镇压在底下。那道金光收敛处,又复化作一尊小小的宝塔,灿然生光,虽然不过三寸许,却有一股莫名的威严。
一直到了第二日清晨,许鲤和应鹰起身,各自练了是十多趟铁骨拳法,吃过了早食,进入金刚塔修炼的时候,才发现了这座金刚塔内多了一头妖蛇。这条美人蟒身长数丈,全身鳞甲漆黑如墨,夹杂白色花斑,看起来好生生猛,尤其是那一颗美人螓首,更露出许多信信凶威,直欲扑杀人,他们两人连声呼唤陈七。
陈七笑吟吟的走入了金刚塔,这条美人蟒不过是炼气入窍的修为,连身子都还未能变化成*人身,这等小妖怪,并不给他放在眼里。昨夜陈七连身子都懒散,只是放出金刚塔来,收了此妖。此刻他也不多瞧那头正在发威的美人蟒,对许鲤说道:“许少,你总是要修成真气的,但是初修成真气,也无多少法力可以运用,修炼法术亦要许多功夫。不如我教你一个法门,把这头美人蟒祭炼成法器罢。”
陈七随手飞出一卷经文,许鲤探手接了,看了好一会,脸色渐渐变化,开口问道:“七少这卷经文何来?不知可曾修炼过么?”陈七微微一晒,说道:“这卷《禾山经》乃是一旁门左道之人,故意来惹我,被我杀了,便得了此物和他的一些邪门法器。这种法术对我来说,不用修炼,只是看一看便会了。”
许鲤这才松了一口,正色说道:“七少也许觉得我迂腐,但是这样的法术,我许鲤并不想修炼。这样的法器,我亦不想沾手。七少好意,许鲤心领,但是我还是不得不谢绝……”说到此时,许鲤亦觉得有些难以为继,他亦是知道陈七好意,但是他修炼的道心,便以自心比天心,禾山经的道法跟他实在太过相冲,根本就接受不来。
应鹰见状,便来打个圆场,笑道:“不知什么经书,竟然让许少如此,把来让我看看。”应鹰瞧了几眼,也不禁动容,不过他想了一想道:“这些法术虽然邪门,但若是只用些妖魔鬼怪,或者害人的坏人来祭炼,倒也并无妨碍,这头蛇妖看起来就不似什么好角色,说不定昨夜还想来吃我们,祭炼成法器,有什么不好?”
陈七哈哈一笑,说道:“我虽然赞同应少的说法,但也理解许少的拒绝。不过……”陈七略略沉吟,思索了良久,才忽然说道:“许少先是拒绝了紫玉简,又不愿意沾手禾山道的法器,只怕是冥冥之中,有什么机缘也说不定。”
许鲤本来修炼落于应鹰之后,便略略有些难过,只是没有表现出来,这次又拒绝了陈七的好意,虽然是因为他磨练的道心,着实不能接受,亦是有些愧疚,觉得是辜负了陈七好意,还略略有些对好兄弟见疑之心。但是经这么这么一句,他顿时又重新巩固起信心来,哈哈一笑说道:“但是当然,本少爷得天地眷顾,又大气运在身,日后成道做祖,乃是必然……”
还未等许鲤吹嘘完,那条美人蟒便猛然一声厉啸,打断了这位许大少爷的话头。许鲤当即有些恼怒,怂恿应鹰说道:“这条妖蛇也太不给你兄弟面子,快些把她炼化了,看她还敢凶顽么?”陈七微微一笑,对应鹰说道:“禾山经中最厉害的法术,便是排名第二的髑髅妖。排名第一的七杀元神,只是能把自家魂魄遁出,有保命之灵效,这才在排名上超过了髑髅妖,但是威力却并不见得高明。应少既然要祭炼这条妖蛇,便炼这一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