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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昨天晚上完满的完成了任务,不错。组织已经准备正式接纳你为会员。今晚12点,你到学校西门外等着,会有人来接你。我们将为你准备一个很精彩的入会仪式。”
徐羽风看到这个邮件楞了一下,“难道他们不知道我昨天晚上是去抓他们的吗?没有和他们正面接触,也没有直接参与谋杀任少杰,怎么能说完满的完成任务了呢?”他估计这个应该有两种可能,一种是罪犯的确不知道自己的真实意图,他们分工合作,做完就撤,并没有发现我还留在现场和小王他们在一起;另一种可能则是他们早就知道自己的企图了,昨天晚上就已经利用了自己,而现在,也许晚上准备除掉自己。
徐羽风呆在网吧里考虑了很久。他最后还是如约去赴会,只是接近罪犯才有可能除掉他们,他这么想。如果不去,自己显然丧失了这个机会。当然去的话,也有着不可预测的危险。
他不准备再告诉小王和罗皓,还有夏芬也不能告诉。他们已经受到自己的牵连了,不能再卷进来,如果事情没办好,更加无法向校方和警方交代,甚至自己也不能原谅自己。
走出网吧,徐羽风漫无目的地溜达,走到商业街的时候他在小商店里买了几样东西,刮须刀片,火柴,还有一截尼龙绳子。这些东西方便携带,他想也许到时候真能用的着。
回到房间,夏芬已经起床了。
“今天怎么起这么早?刚才上哪儿去了?”她问。
“晚上睡不着,刚才在外面随便逛了逛。”
“有什么心事吗?”夏芬很贴心的问。
“没有,就是案子一直没破,有些烦。”
“我如果劝你,你该说我罗嗦了。你并不是警察,操的心倒好象比警察还多。”夏芬撅起了嘴巴。
“好了好了,你看,都快中午了,你该去上课了。”徐羽风把夏芬送回了学校。
“今天晚上我和小王他们还要一起研究一下案情,不回来睡。你晚上就睡在寝室里吧。”他说。
到了中午,罗皓打来电话。
“你怎么样?挨处分了吗?”徐羽风问。
“这是肯定的,我家老头子今天教训了我一上午,说要在学校给我记大过处分,不能因为我是他的儿子就有所偏袒。我才不管这些呢,随他怎么折腾都可以。”罗皓满不在乎的说。
“对不起,是我害了你。”徐羽风很抱歉的说。
“兄弟之间就不说这个了,你怎么样?晚上怎么安排?要不我们一起去喝酒,放松一下?”
徐羽风有些犹豫,但还是决定不将晚上要和犯罪组织接触的事情告诉他。
“夏芬晚上有点事,要我陪着她。”
“好啊你,重色轻友。那我们改天吧,再见。”
挂完电话,小王又打来电话,照样是一通烦恼。
一直挨到晚上11点,徐羽风仔细安排了自己的装束,他把刀片巧妙的别在衣袖内,把尼龙绳子别在腰间,穿了一双运动球鞋。
过了11点半,夜色渐浓,他关好门,往学校的西门外走去。
到了的时候还没有12点,徐羽风见周围没有人,站着抽了一支烟。
一会儿,有辆越野车过来,下面跳下来一个人,戴着一顶鸭舌帽,帽檐压的低低的,徐羽风没法看清他的面目。
“你是准备入会的会员吧。”那人走近徐羽风说。
“是的。”
“那就上车吧。”徐羽风跟他上了车,车上还有一个人,因为夜色已深,徐羽风也没能看清楚他的面目。
那人说:“我们需要蒙到你的眼睛,搜查你的身体,请不要介意,这是我们入会前的惯例。
“没问题。”徐羽风坦然的说。
因为他掩藏的好,那人并没有发现刀片和绳子。抽查完了后那人拿出一块黑布蒙着了他的眼睛。
徐羽风感觉汽车开了很远,很长时间,自己根本没办法凭感觉猜出汽车的路线。
也不知过了多久,徐羽风感觉汽车爬过一小段坡,往左一拐,停了下来。
“下车吧。”和他坐一起的那人说。
徐羽风被那人带下了车,感觉被他带着往一个僻静的地方走去,因为周围很静,只听到唧唧的虫鸣声,脚下的路崎岖不平,不时踢到土块和石头。徐羽风感觉是在走山路。
“这是去那里?感觉好象是上山啊。”徐羽风问。
“去了你就知道了。按我们的纪律,不是核心成员是不能让他知道组织所在地的。”那人的声音不带一点感情色彩。
走了好一会,徐羽风感觉走进了一个狭长的山洞。因为感觉空气潮湿还有股霉味,脚下滑腻,而且两个肩膀不时碰到石壁。
山洞很曲折,一会儿似乎走到了一处开阔的所在。
“到了。”那人说。
徐羽风站着不动。
“你真想入会吗?”他突然听到一个冷冰冰的声音。这声音有些熟悉,但显然经常掩饰,他听不出是谁。
“是的。”
“你知道我们是干什么的吗?”
“知道。”
“那你说说。”
“学校里面的强奸凶杀案都是你们做的,我对这些很感兴趣,只是自己一个人一直不敢做,就来投奔组织了。”徐羽风心里怀着愤恨,嘴上装的很向往的样子。
“好小子,看来你很聪明啊。我们这里就是想办法满足每一个会员的变态欲望的。你有过强奸的历史吗?”
“没有,我胆小。”
“不要紧,我们现在就给你一个机会。今天找来一个靓妞,让你这个新来的兄弟尝尝鲜。来啊,把人给我带上来。”那人说。
只听得推推搡搡的带上来一个人。
和徐羽风同来的人揭开了蒙在他眼睛上的黑布。
徐羽风睁开眼睛,只看到自己站在潮湿阴森的小房间里,四面都站着戴着面具的人。正对面坐着一个带阎罗面具的人,刚才一直是他在说话,显然,他很可能就是犯罪组织的首领了。
小房间里四壁点着很大的蜡烛,晃的徐羽风眼睛生疼。
当他回过头来看带进来的人时,赫然发现,居然是夏芬!她被反绑着手,嘴里塞着一块布,徐羽风心里一惊,几乎无法控制自己就要往押着夏芬上来的人扑去。但理智告诉他不能这么做。
夏芬也看到了她,一下子激动起来,极力要挣脱束缚,眼泪哗的一下就下来了。
“这个妞怎么样?今天就留给你上了。以前入会的人都没有你运气好,很多女孩都马马虎虎,今天这个我本来想自己上的,但我不能坏了规矩,每次入会的兄弟都要体验一次强奸。只能让给你了。快好好把她收拾了,明天我就要把她送去夜总会卖淫了。”“阎罗”嘿嘿的笑着说,他的笑声实在有些毛骨悚然。
徐羽风脑子飞快的运转着,怎么可能这么巧呢?显然他们知道自己是干什么的,然后引自己来这里,又利用自己不在的时候把夏芬骗到这里来,他们看到来想对自己下手了。
虽然这么想,徐羽风还是极力让自己冷静。
“这个妞不错。不知道兄弟们是怎么抓来的呢?”
“这个你就不用问了。咱们抓紧时间,你赶紧把她上了,外面还有很多弟兄想让呢。咱们今天来个车轮大战,你既然新入会,就让你第一个来。来啊,弟兄们,把这小妞的衣服剥了,按着她。”“阎罗”站起身来,往夏芬那里走去。
走到徐羽风身边的时候,徐羽风突然出手,拿着他右手的虎口穴,右脚往“阎罗”的右脚勾去。
虽然有点措手不及,但阎罗甩开了手,脚却被徐羽风勾到,踉跄着往墙角跌去。徐羽风返身出拳,往押着夏芬的人打去。那人被击倒后,站在周围的人纷纷拿出铁棍等武器,围着了徐羽风和夏芬。
“把他们都打死在这里,不要留活口。”“阎罗”尖叫着。
因为要护着夏芬,徐羽风身上挨了不少棍子。但离他近的人都被他踢倒了。这时徐羽风瞥见“阎罗”从怀里掏出一把枪来,他手脚麻利的从袖口夹出一个刀片,一抖手,刀片斜插在“阎罗”肩上,枪跌落在地。
“大家快点亮家伙!”阎罗怒喊。
有的人掏出了匕首,有的人跑到外面去取猎枪。徐羽风见势不对,又捏出几枚刀片,打灭了墙角的几支蜡烛。房间里突然一片黑暗。很多人的铁棍砸到了自己的同伙。
趁着混乱,徐羽风拉着夏芬的手往门外冲去。山洞里完全没有方向感,徐羽风拉着夏芬飞快的跑。背后响起了枪声,还好山洞曲折,子弹没法打中他们。
山洞里有一些岔路,徐羽风已经不能辨别来时的方向,他带着夏芬沿着一条岔路跑到了尽头。
没有路了。四壁都市土墙。
身后听到很多人追过来了。难道刚才走的是一条绝路?徐羽风突然感到了死亡脚步的逼近。
夏芬已经扑在他怀里哭泣起来。
徐羽风心里提醒自己要镇定。他仔细检查了四周的墙壁,在头顶上摸到一块硬梆梆的东西,好象是一块木板。他用力往上一顶,木板居然松动了,扑簌簌往下掉土,再用力一顶,木板往上翻开,外面冰凉的空气通过洞口直灌进来。
“你看,有出口,我们有救了。”徐羽风惊喜的对夏芬说。
他将夏芬抱起来,托了上去。而后自己抓着洞口边缘爬了出去。
因为是半夜,徐羽风和夏芬完全不知道自己是在什么地方,只感觉周围有很多的树和灌木丛。夜鸟在上空桀桀的怪叫。感觉应该在山上。无边的黑暗包围着他们。
这时候洞内的脚步声又传到了他们耳边。
徐羽风抓起脚底下的几块大石头,往着洞内狠狠砸去。石头砸落后发出巨大而沉闷的声响。
“我们走。”徐羽风拉着夏芬的手,往山下跑去。
“他们会追来吗?”夏芬一边跑一边担心的问。
“应该不会,晚上他们也不好找,而且他们也会担心被石头砸到。”
徐羽风跑一会就折两个树枝,交叉放在路边。
“你这是干嘛?”夏芬问。
“很简单,记下来这里的路径。我想这个洞穴应该是犯罪分子的巢穴。我总算和他们有过正面交锋了。通过这个巢穴,我想我们可以找到他们,即使他们跑了,也会留下一些线索的。”
“对了,你是怎么被他们抓进来的?”
“今天晚上有个人来找我,说你和犯罪分子搏斗受伤了,让我和他去医院看看。我当时牵挂你,很容易就相信他了。当我们走到一个僻静的地方,他突然用一条湿手帕掩着我的口鼻,我马上就昏迷了。醒来时发现已经被带到山洞。一会儿就看到了你。”
“你这个傻丫头,这么可以这么大意呢?以后陌生人的话不要轻易相信,知道吗?今天幸好是他们想把我们全部带进山洞杀掉侥幸被我们逃掉,要不你就麻烦了。”徐羽风心里又惊又喜。
“感觉自己像是一个恐怖电影里的角色了。”夏芬说。
“希望下次你只是观众。”徐羽风说。
跑了好一会,徐羽风感觉周围的一切开始变得熟悉起来。
“这不就是学校的后山吗?原来他们开始用车是在跟我兜圈子啊,让我无法知道他们巢穴在哪里。”他大叫起来。
“是的,就是后山。我们爬山经常要经过这里的!”夏芬说。她想起了上学期发现的碎尸,不也在后山上发现的吗?也许他们就是在山洞里把孙媚杀死肢解后放到了洞外,实在神不知鬼不觉。想到这些,夏芬感到毛骨悚然。
41
徐羽风把夏芬送回宿舍,并吩咐她一切小心,以后晚上不要外出。
他虽然累的不行,精神依然很亢奋。他想象那些犯罪分子现在在忙什么,是在检讨行动的过失呢还是已经撤离,按说自己逃出来了他们应该害怕自己带警察去抓他们。
徐羽风在校园里走了一会,给小王打去电话,关机了。这时候他看到大学生俱乐部那栋楼还亮着灯。罗皓的校卫队也设在那里。他信步往那边走去。
罗皓果然在里面。徐羽风敲开了门。
“这么晚了,怎么还不去睡觉?”徐羽风问。
“今天我值班啊。正准备出去呢。你呢,怎么这么晚也还不睡?”
“我有很重要的情况要告诉你。”
“那好,我们慢慢说。”罗皓转身拎起暖瓶给徐羽风倒了一杯水。徐羽风注意到他提暖瓶的左手手臂在提的时候有些颤抖。
徐羽风把刚才发生的事情很简明的说了一遍。
“就在后山?要不我们赶紧再去看一下,兴许他们还没有完全撤离。”罗皓高兴的说。
“好,事不宜迟,我们这就出发。”徐羽风喝了一口开水说。
两人随即离开办公室,徐羽风拿到罗皓的手电筒走在前面,在上山的路上一边寻找自己留下的记号一边前进。不一会走到那个洞口。
“就在这里了。”徐羽风说。
“不知道他们还在不在里面。”罗皓似乎也紧张起来。
“我估计他们应该不在了。按常理,他们让我跑了,就应该知道我会通知警方,没有还呆在这里坐以待毙的道理。”徐羽风说。
“那我们下去看看吧。”罗皓说。他伏在地面上,听到里面毫无声响,就跳了下去。
徐羽风跟着也跳下去。
“糟糕,刚才跳下来时手电摔坏了。”他听到罗皓说。
“没关系,我这里有火柴。”徐羽风摸出火柴,一连几根火柴都没有擦出火来。在伸手不见五指的通道里,徐羽风感觉有股死亡的气息在弥漫。
通道里只有沉重的脚步声在回响。
“罗皓。我突然感觉头好晕,是不是因为这里面缺氧啊?”徐羽风有气没力的问。
“是啊,我也有这种感觉,头晕胸闷。”罗皓话还没有说完,只听见徐羽风扑通一声摔倒在地上。
“喝了我的迷魂药,还说是缺氧,徐羽风你真笨的可以。”罗皓冷冷的笑着,拧亮了慌称摔坏了的手电筒。
他走到徐羽风身边,用力踢了他一脚。
“妈的,这药效力不错。睡的跟猪一样。”他拖着徐羽风的腿,把他拖进了那个小房间。
罗皓点亮了房间里的蜡烛。
“活该你倒霉,要不是刚才你来找我,我怎么有再一次杀你的机会?开始好好的布好局还让你跑了。”罗皓坐回那个座位,点燃了一支烟。
抽完这支烟,罗皓走到墙角,推开一道暗门,拉出来一个四肢被绑,嘴上贴了胶布的女孩。
“叫你去夜总会上班你不听话,那么对不起,只好把你做掉算了。”罗皓从门后面拣起一把尺余长的锋利的砍刀,把刀在女孩脑袋上方晃了晃。女孩眼睛里透出极恐惧的神情。
“不过你也别害怕,有这个人陪你一起死,黄泉路上不会太寂寞的。”罗皓指了指躺在地上的徐羽风。
罗皓准备杀掉女孩的时候,眼睛盯了女孩半天,流露出淫亵的欲火。
“就这么做掉是不是太可惜了,还是先上了再说吧。”他扔下刀,伸手去剥女孩身上的衣服。
一直昏迷在地的徐羽风突然一跃而起,挥掌猛砍罗皓的后颈。罗皓还没反应过来,就天昏地暗的倒了下去,痛苦的躺在地上呻吟。
“你,你没被药昏过去?”他好半天才回过神来,愤怒的问,好象自己遭到了戏弄一样。
“当然没有,你的小小伎俩能瞒过我的眼睛吗?”徐羽风微笑着。他给那个女孩送了绑。并且用绑在女孩身上的绳子绑着了罗皓。
“你就是开始在这里装神弄鬼的那个阎罗,别以为我不知道。”徐羽风说。
“你是怎么知道的?”罗皓黯然问道。
“从一进校卫队的办公室我就感觉到了。首先,墙上的值班表上写明了今天不是由你来值班。而且你神色有些紧张,鞋上和裤子上有一些新鲜的泥印。这就让我猜测到你可能也是从山洞出来不久。更让我证实这个猜测的是你倒水的时候露出了最大的破绽,你的左臂颤抖了一下,这说明你臂上有伤。而我恰好开始在这里用一个刀片伤了阎罗的左臂。当时我就把那水没喝下去,偷偷的吐掉了。再说,你比我先进洞来,在伸手不见五指的情况下,却怎么会对洞内的地形岔道如此熟悉?这些错误你本来是不该犯的。”徐羽风一口气说出了自己的判断和分析。
罗皓突然面如死灰。
“只可惜开始时没有杀得了你。”他恨恨的说。
“你本来想设圈套杀我,最后却被我抓着了,心里很不服气是吗?”徐羽风说。
“当然,如果可能,一定再和你较量一番。”
“你犯下那么多足够枪毙十次的罪行,只是为了和我较量吗?”徐羽风厉声问。
“当然不是,但是你搅和进来对我们组织很不利,把你除掉也是我的一个心愿。”罗皓说。
“你掩饰的不错,我也是昨天晚上才开始怀疑你。你听说过一句古话吗?邪不压正。你们做尽坏事,总有一天会遭到报应的。落到我的手上,你命该如此。我只是不明白,前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