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樟耍治隽艘幌拢滴艺飧鯥P地址受到了黑客攻击,而且是一个非常厉害的蠕虫病毒,它正一步一步的侵蚀我的电脑。
我大吃一惊。我这个人在现实生活中很低调,难得会与人有冲突,而且在网上也是常期潜水,不会与什么电脑黑客结怨的,怎么会有人这样攻击我,而且手法竟是如此独特。朋友的表情很严肃,未置对否?只是要把我的电脑整个搬到了他的家里,说是去试一下。我答应了。
二十五分钟后,在家等待的我接到了朋友的电话。他说一切OK,让我过去自己看,并且把电脑搬回去。我答应了,便下楼打的去,心里那种烦燥的感觉强烈了很多:难道,真是有黑客攻击我的IP?出了楼道,我才发现外面风云突变,天空瞬间堆满了乌云,远处还有隆隆的雷声,夹杂着偶尔的闪电,划破天际,风也不甘示弱,把那路灯都吹的忽明忽暗。我犹豫了一下没有上去拿雨具,便打了一辆的士往朋友家奔去。一路上司机嘴里不停的抱怨着这天气突变,就一分钟前还晴空万里的,现在却打雷闪电,煞是吓人。我看了一下窗外的天空,脑子里忽然想到了鬼入侵或是外星人入侵。
敲了朋友的门,他很快就过来开了门,拉着我进去,远远的还指着电脑屏幕说:“看,这不都好好的吗?”而在我眼中,屏幕却很模糊,而且在不停的闪,我走的越近它闪的越快,而就在我走到桌前的时候,电脑一下子黑屏了。朋友放开了我的手,连呼奇怪。他在电脑上摆弄了几下,可是根本就是毫无反应,而且就连他旁边自己的电脑也是黑屏无反应。
这下,朋友也无措了,他看看我,又看看两台电脑,嘴里哝哝的说着话。我倒是冷静了下来,对朋友说,“要不,我们去网吧看看,黑客总不会跟踪我吧?”朋友答应了,拉着我要出门,我告诉他外面风大可能要下雨了,我们带上雨具吧!朋友笑了,说:“也不知道是你神经还是我神经,你看外面的天气多好啊!”说着把窗帘拉了开来,我一看外面果然万里无云,哪像来时的光景呀!
我没有辩解,因为很快的证实了我的说法。我们刚出楼道,站到街上,天就忽然变了,变的与我来时一样恐怖。不,也许要更恐怖,因为我发现那闪电与雷声好像离我们更近了。
三
网吧里一切正常,除了那个满脸胡渣的老板不怀好意的看着我外,其他的人不是在打游戏就是在聊天,根本没有人在意我们两个。朋友找了一台靠近脚落的电脑坐下,回头看了我一眼,然后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打开电脑。
“嘀”的一声,风扇开始转动,主机开始运行,然后看着显示屏慢慢亮起来。我的心里紧张的像是有人掐着我的脖子一样,大气不喘,心里那种烦燥的感觉慢慢的强烈了起来,“快,快,正常起来。”我的心里默念着。但是显示屏开始闪动,接着整个网吧的灯开始闪动,然后“啪”的一起巨响,整个网吧一下子黑掉了。四周传来惊叫声,我木木的待着,时间一秒一秒的过去了,有人从我身边来来去去,朋友也拼命拉着我往外跑,可是我没有动,因为我的耳边传来一阵巨喝:“谁又潜水了?”我心里猛的一惊,我好像明白了一些,接着那声音低低的笑了一声,“你潜伏在这个网络中,网络就会让你迷失。”我正要答话,可四周的声音开始清明起来,眼前也慢慢的亮了些,在打火机的亮光中,我看见那个老板眼睛凶狠的盯着我,我回瞪了一眼,问:“刚才是你在说话吗?”
我没有听到回答,因为就在这时,我已经被朋友拉出了门外。他惊魂未定,责怪我怎么像一根木头一样,一动也不动!我呆呆的看着他,问:“刚才有没有听到那老板说话?”
朋友回答道:“当然有,他一直在不停的喊着‘不要慌,不要慌,停电而已’。”
我又问:“那你有没有听到有人大喊,‘谁又潜水?’”朋友很讶异的看着我,然后很肯定的摇了摇头。
我表情呆滞,盯着朋友说:“我,见,鬼,了!”
朋友也是一惊,然后大笑起来。我看着远处的闪电,问他:“你平时上网潜水吗?”朋友又再摇头,我心里的恐慌一点一点的开始漫延开来,腿脚也开始发软,我摇晃着身子,对朋友说,“这是一场惩罚!”
朋友没再说话,扶着我。然后打了的送我回去。路上,我把这件事情的始末包括刚才混乱中的声音一一讲来,他很是奇怪的表情,就好像我平时上网看鬼故事时的表情。到家后,他安顿我睡下,拍了拍我,说:“放心吧,这也许是一个梦呢!”
四
对,这是一个梦。从那天夜里开始,我便做起这个梦来,梦到我每晚潜水,每晚迷失。但是第二天醒来,电脑还是如故不能打开。如果情况止有如此,那也没什么,大不了罢网就行了。
可是慢慢的,我发现了一些奇怪的现象。首先是家里的有线电视停掉了,接着干脆连电也停掉了。我不知道这是谁在跟我恶作剧,但是我相信那个网吧老板一定是有蹊跷的。可是当我去找他的时候,他居然好像不认识我似的一问三不知,而我的朋友从那天开始也避而不见,就是连打电话,他也不接。对了,说起电话,我发现我的移动电话拿在手上已经没有信号了。
情况更糟了。我发现自己有了特异功能。不,也许应该说是一种磁场。从起初,我使天气突变,呼风引雷到后来我所经之处会停电,开始是五步范围,后来是十步,再后来发展到方圆十里之内,而且我的磁场能量还在不停的增强。不,这也不能说是磁场能量,停电引雷或许还能说是磁场影响的话,但经我手拿起的报纸会只字全无,而别人拿起却正常无异,就是连那城市供暖供气供水也开始受我影响。
我忽然明白也许这一切都不是超能力,而是一种可怕的惩罚。那个声音说了,“你潜伏在这个网络中,网络就会让你迷失。”他现在就是要让我迷失于网络中。因为这个社会处处都是网络,供电有电网,供水供暖供气有网,就连报刊杂志也是一个信息网,人的生存无处不是网,关系网、人际网、社交网……天呐,这根本就是要让我消失在这个世界上。
我开始四处躲逃,可是跑到哪里,哪里就发生灾难。我的脑子中闪现了《黑客帝国》这部电影,可是电影中主角还有个电话可以作出口,地下还有个城市能去,而我究竟能逃往哪里?
五
不久后的一天,我终于被多国政府的部队抓住了。法官将我送上法庭,罪名有谋杀,原因是我在医院附近造成屏敝了,引发了数起医疗事故,有死有伤;罪名还有恐怖主义,原因是在机场和地铁造成网络信号中断,引发了空难和有史以来最大的地铁相撞事故,死者数以千计;罪名另有导致全球经济崩溃,因为我的出现***几大金融城市的商网全线崩溃,造成全球股指下挫,严重影响全球经济,直接损失根本无法计算,引发的连锁反应,如失业、刑事罪案更是多到无法想像。联合陪审团用了有史以来最快的合议速度,只一秒钟的时间便宣布我有罪,立即执行死刑。
不过,我没有死。立即处死,不过是用来安定人心的。我被带到了这个太平洋的孤岛上,接受科学试验。也就是在这个30平方的房间内,我生活了不知道有多久。
房间的设施可以说很好。有闭路电视,有电脑等等一切家电。不过没用,因为我自身的缘故,这里是供应不上电的,而那种软金属材质除了防止我自杀以外,还起到了隔离的作用,我相信这一墙之隔的外边,肯定是可以通电,有网络存在的,不然这些科学家岂不是都要疯掉了?
呵呵,说到疯掉。我就想笑,因这我在这里生活了这么久,每天除了有限的时间会见到人以外,几乎是独处的,整天陷入黑暗,静悄悄的一点声音都没有。而每周来给我做心理检查的那个医生居然说我心理很健康。对了,因为我不能接触仪器,所以他们会定期抽取我的皮质、骨髓进行分析。我一直在想,我的细胞,我的DNA会不会也排斥影响机器?
也许有一天,他们研究明白了我是什么生物,或是他们再也不想研究了,那么我的死期便到了,虽然我是多么的渴望生命,多么的渴望阳光。但是我唯有要做的就是等待,或许是怀念,再或许是忏悔。
那天的阳光可是多么明媚啊!我坐在黑暗中,努力的去回想着,但是心里的烦躁感忽然又开始加强,一种力量促使我来到电脑前坐下。虽然没有电源,但是我像以前一样,开机,等待,连接网络,然后打开首页,又好像登陆,然后用键盘敲击下这些文字,对着虚空。
也许这真的是忏悔,因为我想告诉大家,请不要在网络里潜水,我想我最后一句话一定要是:我不再潜水!
屏幕暗黑,我划上最后一个感叹号,按下回车发送。黑暗中我的笑容一定苍白,我想我有些困了,也许又该是做那个梦的时候了。
(本篇完)
都市怪谈 今夜无人入眠
现在是晚上八点五十分。通常这个时候,我一定还在网上海侃神聊,但今天的论坛和QQ实在冷清的让人难受,平时天天一起灌水或是聊天的朋友都不在线,不用问是什么原因,其实大家都知道今天是七夕,而七夕情人鹊桥会于我这样的独自在外闯荡的客旅来说,是格外寂寞难耐的。打开自己的波壳,添加了一行简单的字:
七夕七夕结,
身旁缺佳颜。
星月皆失光,
今夜人无眠。
然后我便关上了电脑,睡觉去。但其实是无论如何也睡不着觉的,我仰卧在床上,四肢尽量的平展伸开,闭着眼睛,学着内视于心,然后默思着:“头放松,肩膀放松,手放松……足放松。”这个方法是有一个朋友教给我的,据说很有效,用意念把身体都放松便能很快入眠。不过,在我运动意念几个周天以后,发现这样其实很累,于是我向左翻转了一下身体。医学上说人左侧躺着睡觉是最合理的姿势,也是最有利于睡眠的姿势。还是有些无法入眠,我便再换一个姿势,毕竟最合理的姿势未必是你最喜欢的最舒服的姿势,我趴在床上,头向右侧望着。脑子里在想着:“煤气阀不知道有没有关了?”
起身,去查看煤气阀,顺便再检查了水阀,以确保不会有水滴滴嗒嗒的扰我入睡。一切搞定以后,我熄灭了灯,重新上床仰天躺下,又觉得从窗外透进的星月之光尚是明亮,于是再起身拉实了窗帘。躺下,伸出手指,确认能够“伸手不见五指”后,我满意的笑了,这样一定是能睡着的。
但其实仍是不然,我的脑子清楚明白的一塌糊涂,意念法再次用过,身体辗转反侧,就是数羊,也能从1数到1000,再从1000数到1,丝毫不差。最后再看一下时间,居然已过十点半了,我叹了一口气,难以入睡,不如不要再强迫着自己睡了。
这个时候,夜深人也静了,我忽然很想出门去走走,看看七夕男女情人的浪漫之夜是作何景象?套上T恤,穿上长裤,出得门去,方才发觉今天白天38度的高温,并没有延续到晚间,倒好似完全变了脸般的吹起阵阵凉风,让我都感觉到有些嗖嗖的凉意。
街上的行人仍有不少,多是男男女女相拥着的慢步行走或是相寻暗昏暗暧昧的路灯下窃窃情语,如我这样单身行走的男子是少之又少。信步往前。这夏日凉风还真是蛮凉的,阴阴的从我的短袖子里往背上窜,再冲到脑后,呼呼的远去,卷起路边梧桐的一片黄花,竟有着少许的几分凄迷。我不由打了个摆子,讪笑着:黄花聊伴,七夕不孤。
不觉之间,我已走了很远,等到发现时,竟然是走到了一个有些陌生的地方。我心里有些暗自纳闷,照理来讲,这一带我都挺熟悉的啊,再怎么走也不会如此陌生啊?不由我细想间,一辆公交车恰时的慢慢驶来,在我身边停下。我看了一眼是3路公交车,平时常有乘坐,在中山路步行街能下,那就离我的家近多了。
上了公交车,人不是很多。中间两排的位置上,有两三对小情侣,深深的埋着头,挤在一团的亲蜜。而最后一排却有一个穿着一袭白色连衣裙的女子独自坐着。那个女子长得十分的清秀美丽,面容娇好,神色大方,刚上车时,明亮的眸子闪过来,看了我一眼,便重又将头转向了窗外。但就这一眼,似魅入魂的勾涌起了我三分色胆。我深深吸了一口气,扶着两边的椅背,摇摇晃晃的穿过整个空车厢,然后在女子的身旁坐下。
心跳的厉害,说实话,我不知道我要做什么。女子好像视我并不存在一样,并没有一丝讶异的回头望一眼。我反而有些无措,轻咳了一下,掩饰着紧张,心里盘算着如何与她搭讪,头却不敢抬起半分来打量她。女子的坐姿很端正,但倒没有什么紧张的感觉。我低着的头可以看见她的手指修长纤细,交叠着摆放在自己的腿上。而从白裙下露出的玉足也十分的纤小,白白嫩嫩的令人心动。这个时候,我忽然明白难怪经常在网上能看到有些恋足癖的网聊室,原来这样的玉足真是令人脸赤口干心狂跳。我一路绮思的从她的玉足往上,想像着她隐藏在白裙下修长笔直的双腿,也一定是光滑细致,让人喜爱。此时的我眼神贪婪专注,已经不满足的只盯着她的双足细看,而是慢慢的抬起头,就近看着女子的脸。她依然专注的望着窗外,这样我的心里慢慢的定下神思来,细细看去。女子的肤色白皙平滑,半侧面可见的鼻子娟秀微挺,嘴是如樱桃,红润欲滴,惹得我更是情思难耐。
真是一个绝好的美女啊,我心里感叹着,也思量着,这样绝好的一个美女,怎么在这样浪漫的情人节日里却孤身一人,独坐公交车呢?
正在我胡思乱想间,忽然听到了一个细巧的歌声,那声音有如莺儿妙鸣,也如清水叮咚,更似风吹琴动,有些明媚,有些悠怨,更带些缠绵:
今夜无人入眠,
全城无人入眠。
鹊桥会,不眠夜。
星月闪烁,千古情话不变。
可是今夜,有谁把我心怜?
也是今夜,有谁在我耳边轻言?
还是今夜,有谁共我一起缠绵?
歌声虽然很细巧,但我却一字一句都听到了心坎里,我都恨不得也开声去应和她的歌声。是的,这就是我身旁那美丽的女子在歌唱。我深情的看着头,看着她慢慢的转回头来,两个明媚深情的眼眸,款款的看着我,甚至于她更是抬起了双手,轻轻的拾起我的左手。她皓齿轻笑,仍在吟唱:
今夜无人入眠,
谁把情歌唱遍?
是你吗?是你吗?
陌生人的人儿,
来将我爱怜。
今夜无人入眠,
无须藏起你的容颜。
来,来,来,
告诉我——你的名字,
共我一曲缠绵,
诉尽情话不变。
歌声瞬间停止,我不及去回味,感受着女子挚烈的眼神,被她的双手抓捏的左手轻轻的出着细汗,心跳的“膨膨“作响。
那一刻我的神智有些不太清明的激动:如此美貌脱俗的女子相依相伴身旁,于我在这样的七夕夜浪漫邂逅,仿是聊斋艳遇或是童话故事一般只有书上电影里才会有。真是几辈子才能修来的福分啊!我得意了一下,色胆更盛,分出左手去搂她的肩膀,她的身体细若无骨,对我的举措没有反抗,反而很配合的将头轻轻的靠了过来,似发丝的清香或是女子的体香,钻入我的魂魄,已醉七分,一旦俟接上她的身体,早便十分的陶然沉醉。我再伸出右手去轻握她的双手,柔滑细致的让人心悸神动。
我身受妙感,无以言表,倒听她的娇羞之声再起:
今夜无人入眠,
全城无人入眠。
陌生的人呐,
唱起你的歌儿,
敞开你的心田,
告诉我——你的名字。
来,来,来
喃喃在我耳边轻言。
“我的名字是叫……”我正要回答女子的问话,但那一瞬间,我看着她殷切的目光,忽然起了顽皮之心,我竟然也开口唱道:
今夜无人入眠
全城无人入眠
鹊桥会,不眠夜。
星月闪烁,千古情话不变。
就在今夜,是我把你心儿怜。
也是今夜,我在你耳边轻言。
还是今夜,你我共一起缠绵。
鹊桥会,七夕夜,
莫要管,我是谁?
陌生人,也缠绵。
讲一夜情话不变。
女子的脸色轻轻一变,但仍有些沾沾自喜的我丝毫没有查觉。她停止了歌唱,开口问我:
“能告诉我,你的名字吗?”声音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