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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玛!都七十八岁了,居然才到筑基二层!你老爹身为一个金丹长老,才把你教到这般地步,我也真是给跪了!
其实这也不怪寒傅瞿,只是其出生时就是一个下品灵根,无论是吞服灵药还是修炼,都远远被人拉在后面。若不是有他那位金丹期的老爹在,恐怕其现在能达到练气八层都很勉强。
不过现在演戏演全套,虽然项天是魔宗之人,但他若是表露身份,无极门能放过他的几率绝对不超过一成。
项天思考之际,那寒傅瞿也将其请到了大厅。
出了自己的房门之后,项天才发现,原来这无极门的弟子,竟然把他安排在了上等的客房中。
这无极门待客有一个特点,那就是客房的房门外上,会放置着一个兽形图案。下等的客房以犬形图案标记,中等客房以虎形图案标记,上等客房则是以龙形图案标记。项天房门上乃是一个龙形图案,自然是上等的客房了。
“项兄稍安勿躁,我爹爹刚才应该是去跟堂主汇报去了,待我爹回来后,再与项兄叙旧。”寒傅瞿将项天引至一大厅上时,前者这才告罪一声,退了下去。
项天见此,不以为忤,眼中反而闪过了一丝异色。
过了不久,项天正将茶杯中的茶水吹凉时,一股恐怖的波动突然出现在周围。
“不要动!”就在这时,碑灵的声音悄然在心中响起。与此同时,镇界碑猛的一颤,随即从其中涌现出一股奇异的波动,最终汇聚到项天的全身。
“放心,此次是福非祸,至于你的身体,我已用镇界碑的能量帮你掩护,那过来的家伙绝对看不出你的底细。”
做好一切后,碑灵又在心中提醒了项天一句,旋即便不再做声。
项天闻言,瞳孔微微一缩。只见其突然抬起头来,一脸凝重的四处看着,而其眼中,恰好出现了一丝不易察觉的惶恐之色。
“呵呵,小友不必惊慌,本座并无恶意。”
就在这时,一道淡笑声突然从大厅主座上传出,项天猛的一转头,这才发现主座之上,不知何时多出一个人来。
只见此人约莫三四十岁模样,脸如白玉,目若朗星,身着一银色长袍,看起来倒是颇为儒雅,正笑吟吟的看着项天。
“在下项荣,见过前辈。”那儒雅男子将目光看过来之际,项天只觉得浑身上下尽数被其看穿一般,若不是碑灵事先说明,自己恐怕就要挺不住了。
“嗯,不错,骨龄大约在一个甲子左右,体内功法有些驳杂,但胜在根基扎实,筑基三层巅峰的实力,身为一个散修,你也算的上是一个天才了。”
项天闻言,心中不禁一凛,没想到对方只是看了自己一眼,就将自己“底细”尽数说了出来。
项天刚要说些什么,只见那儒雅男子挥了一下手,一道红光突然激射到项天面前。
项天未曾想到对方动作,法力一时也调用不了。无奈之下,项天只能双手握拳,爆豆子一般的声音接连响起,而后双拳猛然捣出,直接轰击在红光之上。
轰!
双拳与红光接触之际,一道道空气波纹激荡起来。不过那些波纹未曾扩散到多远,便被一股奇异的力量给化解掉了。
哼!
不过周身所有事物,项天却是来不及查看。在其接触着红光之时,便感觉到一股巨力突然从手中传来。
项天暗中银牙一咬,却是要使出底牌,将这红光击散掉。可就在调动法力之际,项天的周身忽然感觉到一阵撕心裂肺般疼痛传出,其吃痛之下,双目不由一眯,而后身体一个晃动,竟避开了那道红光。
……
'正文 第一百二十一章 如此回答'
那红光在没有阻碍之后,并没有再次向前推进,而是光芒猛然一闪,最后消失在空气之中。
“咳咳!咳咳!”旧伤未愈,又添新伤,项天的身影再度出现时,却是单膝跪在了地上,而后剧烈的咳嗽起来。
“不错!很不错!”见项天再次出现,那儒雅男子也未曾再次出手,而是重新打量了项天一遍,点头赞赏道。
项天受此伤害,不禁怒由心生,猛的抬起头来,怒视着面前的儒雅之人。
“哦?敢在我地盘上用这中眼神看我的人,你是第一个。”儒雅男子微微一笑,好似没有将项天这番动作放在心上。
“不分青红皂白,无故打伤有功之人的无极门修士,我也是第一次见到。”在项天的圣修双瞳中,儒雅男子没有一点杀意,甚至是恶意都没有,不过其还是不能理解对方为什么要这么做。
“敢问前辈一句,我项荣哪里做错了,为何以前辈这种级别的高手,竟要放下身段来攻击我这个晚辈呢?”
面对项天的质问,儒雅男子笑了一声。其单手一翻,手中竟出现了一个玉符,而后这玉符快速闪动,里面的也传出了一道熟悉的声音。
“我告诉你们吧!项荣那小子进城之前出言不逊,竟诋毁你们无极门呢?”
“……”
“你们不相信,这可是真的,进城之前,我就在他旁边,当他听到不追究你们守城弟子乱收进城费时,就是冷哼了一声,我敢发誓,若有半点虚言,必遭五雷轰顶!”
“……”
项天听着玉符中传出的声音,眼睛不禁瞪大了起来,一股怒气再次涌现,只是这次的怒气中,竟夹杂着些许的杀意。
那玉符中的声音,正是被项天救下的古岱所发,也不知其在对谁说话,竟将项天的行为添油加醋的讲了起来。
恐怕连项天都没有想到,其前脚救下古岱,后脚就被这家伙给卖了。如此恩将仇报之人,也让项天的眼中泛出的杀意更加浓郁几分。
“呵呵,杀意不错,是个‘猎人’。你有什么要解释的吗?”儒雅男子感受这项天周身的杀意,眼中也浮现出一丝诧异的神色,随后笑着问了项天一句,看其如何作答。
“解释?”项天闻言,当即强行压制住心中的杀意,抬头看向了那位儒雅之人,突然笑了起来。
“以前辈之能,断然不会为了这筑基修士而大费干戈。所以哪怕我不说,前辈也是心中有数。至于我想要说的,就是此次的护送费还没有给我,还请前辈把账结算一下。”
儒雅男子闻言一愣,旋即哈哈大笑起来。
踏!踏!踏!
就在儒雅男子大笑之际,一阵极快的脚步声突然从远处传来。项天偏头一看,竟是一队身穿黑甲的大汉,他们的眼中毫无感**彩,手中的长戈锋利异常,待他们到了这大厅门口后,竟迅速将手中长戈一摆,尽数对着项天。
“好啦,这里没有你们的事,下去吧!”项天见得一众黑甲修士,一只手不着痕迹的把着腰间的储物袋。还不待其下一动作,主座上的儒雅男子忽然说道。
“是!”一众黑甲修士闻言,齐声答应了一句,旋即收起了长戈,按照原路跑了回去。
因为这一番动作,项天和那名儒雅男子之间竟一时冷场,不知如何接了下去。
呼!
就在项天以为这种气氛会一直持续下去时,那主座上的儒雅男子有是单手一挥,竟是一个洁白如玉的丹丸。
“刚才那一击,是你对我无极门不满的惩戒,这颗血元丹则是你能逃离我攻击的奖赏,这粒丹药服下之后,你身上的伤势也会尽数恢复,气血之力也会在短时间内得到提升。”
项天见儒雅男子抬手,心中不由得吓了一跳。不过当其听到后者言语时,这才伸手将那粒丹药接过手中。
项天手中一摊,一粒拇指大小的白色丹丸滴溜溜的出现在其手中。其先是嗅了嗅,只觉得身上疼痛为之一缓,当即小心收在了玉瓶之中。
儒雅男子见项天这般动作,嘴角不由得浮现出一抹笑意,眉头也是一挑道:“至于那古岱,我以命人将其赶了晴城,这种反复无常,恩将仇报的小人,哪怕我无极门也容不下他。”
项天闻言,面色平静,既没有对这个判罚表示不满,又没有快意的笑容。
面前这位修士可是无极门的高层人员,就刚才那么几手,就将项天心中的怨气消除大半,也不禁让给项天暗自警惕起来。
“不过你小子倒是有趣,性命在我手里,还敢跟我要灵玉。”儒雅男子先是双手拄着双腿,探着上身,似笑非笑的看着项天。而后再此坐直了起来,继续道:
“想要报酬,可以!只要你回答我一个问题,我就给你一个法宝级的材料,你觉得如何?”
法宝级材料!这无极门什么时候这么有钱了!
项天一听到儒雅男子的话,不禁瞪大了双眼,抬头望向了后者。
面对项天投射过来的目光,儒雅男子再次开口道:“本座乃是无极门六大堂主之一的单长空,以我的身份,难道会为了这点东西戏耍小辈不成。”
会!项天心中暗自诽腹起来,你要是说灵器级的材料也就罢了,可你说的是法宝级的材料,我就不信你不心疼。
不过这些不能讲出来,这位单长空既然这么说了,那他的问题必然值这个价,而且自己还不能拒绝,否则项天不知道自己下一秒会不会好好站在这里。
“好,我答应你。”左右思量了一番,项天还是咬牙答应了下来。
果然,在项天说完这句话后,坐在主座上的单长空露出了一睿智的笑容,只见其手中不知何时多出了三枚铜钱,而后将其弹到了半空之上。
那三枚铜钱弹射到半空后,竟在最高处滴溜溜的转了起来,而且没有落下来的趋势。
“好,那我问的这件事,你要老实回答,否则的话……”单长空项天打量了项天一番,旋即其看了看半空中的那三枚铜钱。
项天见状,也抬头看了看那三枚铜钱,心中暗道:原来如此,这三枚铜钱就像我那个世界的测谎仪吧!连这东西都弄出来,还让不让人活了。
“前辈直说便是,只要是项某知道的,必将尽数告知!”项天先是暗中平复了一下心中的激动,旋即对主座上的单长空道。
单长空见此,也不再多说废话,只见其上身向前一探,眼神中闪过了一丝不易察觉的寒光道:“我的问题,就是你来此的目的是什么?”
“什么?”听到了单长空的问题,项天不禁一愣,呆立在原地。
“哼!虽然不知道你的真实身份,不过你这幅样子却没被易容过,所以只要我派些人手出去打探,总会知道你是谁。”
单长空看着项天发愣,突然冷笑了一声道:“嘿嘿,你当时在城门口的动作,我已向那些弟子打听过,区区一个筑基修士,竟能将寒长老就回来,说明你小子也不是常人,老实说吧,你来这有什么目的。”
“……”项天。
“怎么?不敢说?”
“……”项天。
我靠啊!你搞了半天,就为了问我这个!
项天听到单长空的发问,心中不由的庆幸起来。多亏镇界碑干扰了单长空的探查,这才问项天来的目的。否则一上来就问自己是谁,哪个势力的人,那才是大条了呢。
看那单长空眉头微挑,项天心中不禁冒出了一个邪恶的念头,其清了清嗓子,深呼出一口气道:“前辈,说实话吧!我来时一共抱有两个目的,可哪怕是一个也没有实现。”
见到项天说话,单长空也不禁伸出一只手臂搭在茶桌上,而后拄着下巴道:“哦?那你就说说吧,你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这时,项天似是有些不好意思,吞吞吐吐道:“这第一个目的,就是想来此极北之地找些珍惜材料,和妖兽斗上一番,历练自己。而这另一个目的嘛……”
说到这时,项天幻化出的那副大汉,其脸上竟有些泛红,有些不好意思道:“另外一个目的,就是我听说在冰雪之地土生土长的女子个个貌美,这才寻思来这里看看。”
嗡!嗡!嗡!
项天话音刚落,停留在半空中的三枚铜钱好似失去的法力支撑,直接掉落在单长空旁边的茶桌上,滴溜溜的转了起来。
叮!叮!叮!
随着时间的推移,茶桌上的三枚铜钱也平铺在桌面上。
“嗯?”单长空见那三枚铜钱,瞳孔不由一缩,旋即面色古怪起来。
“前辈,我说完了,您觉得怎么样?”看见单长空那滑稽的脸色,项天心中不由得一阵舒畅,旋即恶意的上前问道。
“……”单长空
“前辈,您……”
“这东西归你了。”不待项天说完,单长空大手一挥,只见一根通体泛红的树枝,突然激射到项天面前,而单长空则消失在了座位上。
……
'正文 第一百二十二章 暴露'
项天见单长空离开此地,心中却没有感到丝毫奇怪,毕竟像这种高手来说,能跟你说这些话,就已经很不错了。而且像这种喜怒无常的家伙,自己还是对其敬而远之比较好。
既然对方已经走了,那项天自然不会客气,一把将面前的树枝拿过,细细的打量起来。
通体泛红的树枝约有一米长,上面的宝石浑然天成镶嵌其中,火红色的叶子丝毫没有因为被摘取之后枯萎起来。而且这树枝里面蕴含着极其强烈的火系灵力,隐而不发,入手时只觉得有些温度罢了。
打量着这根树枝后,项天心中不禁暗道:好可怕的树枝!难怪那单长空敢说这材料是法宝级的,单论这里面的波动而言,竟是超过了自己炼制的星幻流云珠。
“哇塞,居然是离火树的树枝!那家伙的手笔还真是大方。”就在项天打量这根树枝时,碑灵的声音突然在心中响起。
“先别说那么多,赶快把这个树枝收进镇界碑里,对你有好处。”
项天闻言,面色不露,手中的树枝却化为了一道流光,钻进了身体中。
……
一个阴森冰冷的大殿中,幽幽鬼火整齐排在两边,大殿下方则是一面巨型的大铜镜,将下方的一切一一映射出来。
嗡!
就在这时,大殿的某一处半空中,忽然有一阵波动传出,旋即就看到一位儒雅男子突兀的坐到了大殿的主座上,闭目假寐起来。
“怎么,以单堂主的实力,也对那小子查不出什么来吗?”就在单长空假寐不久,大殿的暗处忽然走出了一位蓝袍美艳女子,正一脸冷笑的看着前者。
单长空对这女子不做任何表情,淡淡道:“查出了一些端倪,不过对我却没什么威胁。”
那女子闻言,眼中闪过了一丝怒色,旋即好似想起了什么,神色变得有些凄惨,旋即道:“是啊!为了不威胁到你的地位,所有对你有威胁潜力的人都被你下了杀手,就连我们的孩子……”
“不要跟我提什么孩子,在我的眼里,只有利与弊。”单长空听到“孩子”二字时,声音突然一冷,周围的温度也降了少许。
蓝衣女子闻言,其眼中闪过一丝癫狂,歇斯底里道:“在你的眼里,只有利益吗!那你说,你当年击败所有的师兄弟,迎娶我进门之时,是不是因为我爹是无极门的掌门,你才这么做的!”
“白静,你说够了没有!”一旁假寐的单长空,竟“呼”的一下站了起来,只见其眼神冰冷,没有丝毫的感**彩。
“当年娶你,也是你爹说要找一个配得上你的。我单长空当年力阻玄天宗的攻打,更是在那场战斗中重创玄氏夫妇,玄霸卧床近二十年不得动,其夫人更是透支了生命力,在生下玄霸的孩子后撒手人寰。”
“若没有我,就凭你爹被玄天宗和金甲宗的宗主牵制,一众长老也腾不出手来,这个八大宗门之首的无极门,早就在那一场战斗中湮灭了。而且我告诉你,这个堂主之位,是我单长空自己打来的,又与你爹何干!”
白静听完,面色不禁微微泛白,其颤抖的伸出手指指着单长空,一字一句道:“好你单长空,你如今身居高位,竟还好意思对我说这些。那好,我问你,我们的孩子现在在哪?你到底把他怎样了?”
看着白静那双带有一丝希冀的眼神,单长空的面色冰冷依旧,丝毫没有回答的意思。
“呦!姐姐怎么生这个大的气啊!空哥怎么做,不需要你来管。而且你要记住,哪怕是你的儿子,他体内也有空哥一半的血脉,所以这件事情你也不必操心。”就在单长空和白静争执不休的时候,一道娇媚的声音突然传了出来。
“嗯?林淑莹?居然是你!”
听到这个妩媚的声音,白静先是一惊,旋即仇恨的看向了发出声音的地方,而单长空的眼中则是闪过了一丝波动,旋即隐匿下去。
“空哥,两年不见,你都快要进阶凝象了。太好啦!只要空哥进阶凝象,就可以寿与天齐啦!”一道惊喜的声音再次从暗处传出,只见一位宫装少妇一闪而出,直接飞到单长空面前,上去就猛亲了一下。
只见这为宫装少妇玉颈香腮,肌肤如雪,柳叶弯眉,樱桃小口,正是一副倾国倾城的面容。其胸前的饱满几乎裂衣而出,翘臀更是不住的扭动,就这么在单长空身上挑逗着他。
“莹儿,你不也是抗住了化婴雷劫,晋级元婴了吗。你放心好了,我们的日子还长着呢。”突如其来的变故,并没有让单长空显得有些惊慌,其只是瞥了一眼面前的宫装少妇,便毫无感情道。
看着主座上的这对狗男女,白静的唇角不禁咬出血来。
就是这个女人,让原本温文尔雅的单长空变得如此冷血,也正是这个女人的出现,才致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