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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神对话1-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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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那么你是将你的眼光放得太低了。扩大你地平线的范围。扩展你眼界的深度。在你自己的内在看到比你以为可以看到的更多。并且也在你的伙伴里看到更多。

藉由在别人身上看到比他显示给你的更多,你绝不会伤害你的关系——或任何人。因为还有更多的在那儿。多得多的。只不过是他们的恐惧阻止他们将之显示给你罢了。如果别人注意到你看到他们更多,他们就会觉得很安全的去让你看你显然已经看见的东西。

尼:人们倾向于实现我们对他们的期望。

神:有点象是那样。但我不喜欢这儿的“期望”这个字。期望会毁掉关系。倒不如让我们说,人们倾向于在他们自己身上看到我们看到的东西。我们的理想越大,他们愿意去达到,并展示我们已让他们看到的他们的那部分便越大。

所有真正有福的关系岂不都是那样运作的吗?那岂不是治疗过程的一部分吗?——藉着那过程,我们准许人们“放下”他们曾对自己持有的每个错误想法。

那岂不是我在这本书里为你做的事吗?

尼:是的。

神:而那就是神的工作。灵魂的工作是唤醒你自己。神的工作是唤醒每一个人。

尼:我们藉由看见别人如他们本是的样子——藉由提醒他们他们是谁——做到此点。

神:你能以两种方式做到这点——藉由提醒他们他们是谁(但这非常困难,因为他们不会相信你),或藉由记得你是谁(这容易得多,因为你并不需要他们的相信,只需要你自己的)。经常展现此点终究会提醒别人他们是谁,因为他们会在你身上看到他们自己。

许多大师曾被派到地球来展示永恒的真理。其他人,比如象施洗者约翰,就曾被派来作信使,以炽热的言词说出真理,以不可错的明晰谈到神。

这些特别的信使被赋予了殊胜的洞察力,以及非常特别的力量,去看见和接受永恒的真理,加上以群众能了解的方式去沟通复杂观念的能力。

你便是这样的一个信使。

尼:我是吗?

神:是的。你相信吗?

尼:那是很难接受的一件事。我是说,我们所有的人都想作特殊的人——

神:……你们全都是特殊的……

尼:……而且自我跑进来了——至少于我而言它跑进来了,并且试图令我们觉得不知怎的“被选中”来做一件令人惊异的差事。我必须一直抵抗那个自我,力求净化又再净化我的每个思想、言语和行为,为的是排除掉个人的夸大。所以很难聆听你说的话,因为我觉察到它谄媚我的自我,而终我一生我都在抵抗我的自我。

神:我知道你有。

并且有时候并不很成功。

尼:我很懊恼我必须同意。

神:然而当触及到神时,你永远都在放下自我。很多个夜晚,你曾乞请和祈求明晰,恳求上天给你洞察力,为的并不是丰富你自己或在你自己身上累积荣耀,却是出自一个简单的、明白的深刻单纯的渴望。

尼:是的。

神:并且你曾答应我,一而再地,万一我能让你明白的话,你将花你的余生——每个醒着的时刻——去与他人分享永恒的真理……并非出于获得光荣的需要,却是出于你内心最深的愿望,去终止别人的痛苦和受罪;去带来喜悦和快乐,以及助力和治愈;去重新让别人与你一向体验到的与神的合伙之感连结。

尼:是的。是的。

神:因此我选择了你做我的信使。你和许多其他人。因为现在,在即刻的眼前,世界将需要许多号角来吹出清亮的召唤。世界将需要许多声音,来说出百千万人渴望的真理和治愈的话语。世界将需要许多心结合在一起,来做灵魂的工作,并且准备去做神的工作。

平心而论,你能说你没觉察到这个吗?

尼:不能。

神:平心而论,你能否认这不是你来的原因吗?

尼:不能。

神:那么,你是否已准备好,以这本书来决定并宣告你自己的永恒真理,并且宣布和清晰说明我的光荣?

尼:我是否必须将这最后几句对话也包含在本书里?

神:你并不必做任何事。记住,在我们的关系里,你没有义务。只有机会。这岂不是你等了一辈子的机会?你难道没有从你青春的最初始,就奉献自己给这任务——以及为它做的适当准备?

尼:有的。

神:那么,就别去做你有义务去做的事,去做你有个机会去做的事。

至于说,将所有这些放在我们的书里,你为什么不愿意呢?你以为我想你去做一个秘密的信使吗?

尼:不,我想不会。

神:宣告自己为一个属神的人(a man of God)需要很大的勇气。你了解,世界将会更有准备的去接受,你为不论什么任何其他的东西——但一个属神的人?一个真正的信使?我每一位信使都受到亵渎。离获得荣耀还差得远着呢,他们除了心痛之外,什么也没得到。

你愿意吗?你的心是否渴望说出关于我的真理?你是否愿意忍受你的人类同胞的耻笑?你是否准备好放弃世上的荣耀,为了使灵魂的更大荣耀得以完全的实现?

尼:神,你使得这一切突然听起来相当的沉重呢!

神:你期望我跟你开玩笑吗?

尼:哦,我们可以稍微轻松一点嘛(lighten up)!

神:嘿,我举双手赞成轻松(enlightenment译注:此时神在玩语言游戏,此字本为“悟道”之义,但字面上看,亦可为“使之变轻”之意!)我们为什么不以一个笑话来结束此章呢?

尼:好主意。你有笑话吗?

神:没有,但你有。讲那个关于小女孩画画的笑话……

尼:哦,对的。那个啊,好吧。话说,有一天,一位妈妈走进厨房,发现她的小女孩在餐桌边,蜡笔四散,深深沉迷在她创作的一张画上。“啊,你这么忙着在画些什么呀?”妈妈问。“妈咪,是一张神的画像呢!”美丽的女孩回答,眼睛发亮。“哦,蜜糖,你好可爱啊,”妈妈试着想帮忙,说,“但你知道,没人真的知道神看起来象什么样子啊!”

“那样啊,”小女孩吱喳地说,“只要你能让我画完,你就知道了……”

神:这是个美丽的小笑话。你知道最美的是什么吗?小女孩从没怀疑过她就是知道如何画我!

尼:没错。

神:现在我也要告诉你一个故事,而我们就用它来结束此章吧!

尼:好啊!

神:从前有一个人,他突然发现自己每周花几个小时在写一本书。日复一日,他很快的跑到纸和笔那儿去——有时候在半夜——以捕获每个新灵感。终于,有人问他到底在搞什么。

“哦,”他回答道,“我在写下我和神的一篇非常长的对话。”

“那很可爱,”他的朋友顺着他说,“但你知道,没有一个人真正确知神会说什么呀!”

“那样吗,”那人微笑道,“只要你能让我写完。”
神:你也许会认为“做你真正是谁”是很容易的,但它却是在你一生里,你所做的最具挑战性的事。事实上,你可能永远到不了那里。很少有人做到。在一生里做不到,甚至在很多生里也做不到。

尼:那又何必试呢?为什么要趟这浑水?谁需要它?为什么不就游戏人生,当它是它本来很显然是的样子——一个对“无意义”之简单练习,并不导向任何特定的地方,一个无论你怎么玩都不会输的游戏;一个终会带给每一个人同样结果的过程?你说没有地狱,没有惩罚,没办法会输,那么干嘛要试图去赢呢?既然要到你说我们试着到达的地方是那么困难,又有什么非去不可的动机呢?为什么不慢条斯理的过日子,根本别管所有这神的玩艺儿,和什么“做你真正是谁”?

神:我的天,我们真的是充满了挫折感,不是吗?

尼:是啊,我厌倦了一试、再试、三试,结果却只落得到这儿来,你告诉我所有这档子事有多难,而又说无论如何百万人中只有一个能成功。

神:我明白你的心情。让我看看我能否帮得上忙。首先,我要指出,你已经是“慢条斯理”的去做了。你以为这是你的第一次尝试?

尼:我完全不得而知。

神:你不觉得你似乎曾经在这儿过?

尼:有时候会。

神:那好,我告诉你,你曾来过许多次。

尼:很多次?

神:很多次。

尼:你认为这样说就能鼓舞我吗?

神:应该是会鼓舞你。

尼:怎么会呢?

神:首先,它可以令你不再担心,它带进来了你刚才谈过的“无法失败”的因素。它向你保证,它的目的是令你不会失败。你将得到你想要和需要的那么多机会。你可以回来,又回来,再回来。如果你真的到达下一步,如果你进化到下一个层次,那是由于你想要,并非由于你必须要。

你并不必须做任何事!如果你享受这个层次的生活,你可以一而再、再而三地有这个经验!事实上,你已经再三地有过了——就正因为那个理由!你爱那戏剧。你爱那痛苦。你爱那“不知道”、那神秘、那悬疑!你爱所有那一切!那就是为什么你在这儿的理由!

尼:你在开我玩笑吗?

神:象这样的事,我会开你玩笑吗?

尼:我不知道。我不知神爱开什么玩笑。

神:至少不是这种。这太接近真理;太接近终极的知晓了(ultimate knowing)。我从不对“它是如何的”开玩笑。关于这些,已有太多人曾与你的头脑玩游戏了。我在这儿不是要令你更加困惑。我在这儿是帮你澄清事情。

尼:那就澄清呀!你是在告诉我,我在这儿是由于我想要在这儿?

神:当然是的。

尼:是我选择要这样?

神:是的。

尼:而我曾做过那选择很多次?

神:许多次。

尼:多少次?

神:又来了!你一定要一个精确的数字吗?

尼:就给我一个棒球场式的估计吧。我的意思是,我们这儿谈的是差不多一撮?或几打?

神:几百次。

尼:几百次?我曾活过几百次?

神:是的。

尼:而我只到了这么远吗?

神:事实上,这已经是相当远了。

尼:哦,真的啊,是吗?

神:绝对的。知道吗,在前生你还真的杀过人呢!

尼:那有什么不对呢?你自己说过,战争有时候是终止邪恶所必要的。

神:我们会再详谈那一点,因为我可以想见那个声明如何被利用和误用——正如你现在所做的——去试图阐明各种各类的观点,或合理化各种各类的疯狂。

就我观察人类发明的最高标准而言,杀人绝对不能被合理化为表达愤怒、释放敌意、“纠正错误”或处罚犯规者的一个方法。战争有时候是终止邪恶所必须的仍然是真的——因为你们令它如此。你们在创造自己时,你们已决定,尊重所有人类生命是——且必须是——一个非常基本的价值。我对你们的决定觉得很高兴,因为我并没创造生命以便它可被毁灭。

就是尊重生命本身有时候使战争成为必要,因为是透过对抗眼前就将发生的邪恶的战争,透过防御对另一个生命即刻的威胁,你们做了一个与之相关的你是谁的声明。

在最高的道德律之下,你有权——的确,在那律法之下你有义务——去制止对另一个人或你自己的攻击。

但这并不意味着,用杀人作为一种惩罚、报复,或解决琐碎歧异的方法是适当的。

天啊!在你们的过去,你们曾为着一个女人的爱在决斗中杀人,还称之为保护你们的荣誉,事实上你们正在丧失所有的荣誉。用致命的力量作为解决争论的办法是荒谬的。至今,许多人甚至仍然在用强力——杀戮的力量——去解决可笑的争端。

到了虚伪的最高峰,有些人甚至以神之名杀人——而那是最大的亵渎,因为它并没说出你是谁。

尼:哦,那么,杀人的确是有点不对的啰?

神:让我们倒回去。任何事情都没有什么“不对”。“不对”是个相对的说法,指出你所谓“对”的相反。

然而,什么是“对”?你在这些事情上能够真正的客观吗?或是,“对”和“错”只不过是被你覆盖在事件和情况上的描述,出于你对于它们的决定?

并且,请告诉我,是什么形成了你决定的基础?你自己的经验?非也。在大多数例子里,你决定了要接受另外一个人的决定。某人先你而来,而假设知道得更多。关于什么是“对”和“错”,你每天的决定很少是由你所做,很少是建立在自己的了解上。

在重要的事情上这尤其是真的。事实上,事情越重要,你可能会越少倾听你自己的经验,而你仿佛越准备拿另外一个人的想法来当作你自己的。

这解释了你为何实际上对你人生的某些区域,以及在人类经验内升起的某些问题放弃了完全的控制。

这些区域和问题往往包括了对你的灵魂最重要的主题:神的本质;真正道德的本质;终极实相的问题;围绕着战争、医药、堕胎、安乐死、个人价值、结构和判断的整个总和与内容的议题。这些你们大多数人都废止、分派给了别人。你们不想对它们做出你们自己的决定。

“叫别人决定!我跟着来!我跟着来!”你叫道,“请别人告诉我什么是对与错吧!”

附带说一句,这就是为什么人类的宗教会如此的受欢迎的原因。信仰系统是什么几乎无关紧要,只要它是坚定、前后一致、对其附从者的期待既清楚又固执就行了。有了那些特征,你就会发现有很多几乎相信任何东西的人。最奇怪的行径和信念都能被——曾被——赋予神。他们说,那是神的方式、神的话语。

然后会有那些欣然接受这些的人。因为,你明白吗,它清除了思考的必要。

现在,让我们想想杀戮。究竟有没有可能给杀戮任何一个讲得通的理由呢?想想看。你将发现,你不需要任何外在的权威来给你指示、更高的源头来提供你答案。如果你思考它,如果你观察一下你对它的感受,答案会很明显,而你会照着它行动。这就是所谓的按照你自己的权威行事。

当你按照别人的权威行事时,你才会使自己陷入困境。国家应该用杀戮来达成它们的政治目标吗?宗教应该用杀戮来强行实施它们的神学命令吗?社会应该用杀戮来反应那些违反了行为准则的人吗?

杀戮是否是一个适当的政治补救之道、灵性说服者或社会问题的解决者?

且说,如果某人试图想杀你,你是否就能杀他?你会不会用杀戮的力量去保卫你所爱的人的生命?或保卫一个你甚至不认识的人?

杀人是否是一个用来对付那些,如果不被以其他方法阻止就会杀人的人的适当防卫方式?

在杀人和谋杀之间有没有差异?

国家想要你相信,以杀戮来完成纯粹政治性的议题,是完全可辩护的。事实上,国家需要你在这一点上听它的话,为的是能以一个权力实体(entity of power)的样子存在。

宗教想要你相信,用杀戮以传播和维持对他们特定真理的认识,和附从是完全可辩护的。事实上,宗教要求你在这一点上听它的话,为的是能存在为一个权力实体。

社会想要你相信,用杀戮以处罚那些犯某些罪(这些罪历年来已有改变)是完全可辩护的。事实上,社会必须要你听信它的话,以便存在为一个权力实体。

你相信这些立场是正确的吗?你有没有在那上面听信别人的话?你自己有什么话讲?

在这些事情上,并没有“对”或“错”。

但藉由你的决定,你能绘出你是谁的肖像。

的确,藉由它们的决定,你们的国家已经画出了这种画像。

藉由它们的决定,你们的宗教已创造了恒久的、不可磨灭的印象。藉由它们的决定,你们的社会也已制作了它们的自画像。

你对这些画像感到惬意吗?这些是你想造成的印象吗?这些画像代表了你是谁吗?

要小心这些问题,它们可能都需要你好好去思考。

思考是很难的。做出价值判断是很困难的。它们将你置于纯粹创造的地位,因为有很多次你必须说:“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然而你仍然必须决定。因为你必须做选择。你必须做一个武断的选择。

这样一个选择——从没有先前的个人知识而生的决定,被称为纯粹创造。就是在做这种决定时,自己被创造出来。

你们大多数人对这么重要的工作没有兴趣。你们大多数人宁愿将之留给其他人。因而你们大多数人并非自我创造的,却是习性的生物——别人创造的生物。

而如果,当别人告诉你,你该感觉如何,而它与你真正的感受正相反时——你就会经验到一个很深的内在矛盾。在你的内心深处的某事告诉你,别人曾告诉你的并非你是谁。那么,现在你将何去何从呢?

你去的第一个地方是去找你的宗教人士——本来把你放在那儿的人。你去找你的神父、你的拉比(rabbis—译注:犹太教牧师)、你的牧师和你的老师那儿,而他们告诉你别去聆听你自己。他们中最坏的,会试图吓你不要去那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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