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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是让她们下去休息,那她们就不敢走了。下去是暂时离开,在屋外等一会儿而已,下去休息就是说今晚不用她们侍候了,让她们回自己的住处去。
“素兰,她们都累了,让她们歇息去吧。”郑明明知道那俩丫头不得素兰的言语是不敢退下的。
“去吧。”
“是。”若锦、若竹深深一福双双退下了。两丫头欢喜的如遇大赦,早点休息对她们来说就是好事。
“素兰”郑明明见屋里没人了,他拉起素兰紧紧的拥在怀中,素兰用力的推开他。
“怎么了?”郑明明见素兰撅个小嘴侧过身去生气,他转过去搂着她一个深吻,素兰挣扎了两下奈何他箍得忒紧也就顺从于他了。
郑明明抱起素兰把她放到内室的床上,浴后馨香更添三分诱人。素兰被他弄得娇羞满面,心中虽有七分情愿还是将他推开了。
“你不想啊?”郑明明是情急难耐了,这几天他也没得手几回。
“进来人怎么办?”素兰见这平康府里隔几步就站着人,院外还经常有侍卫走动,院里丫头、小厮、老妈子走马灯似的转。万一有人闯进来,被人当面撞上如何是好?
“呵呵”郑明明笑了,这个傻丫头真是可爱。进来也就是下人呗,这种事根本就不避丫环,贴身丫环、通房丫环也就是各院的大丫头都是陪房侍寝的。“放心吧,谁来都得通报,没有你的话谁也不敢进来。”
素兰的衣襟半敞,郑明明正欲拂掉她的外衣,她忽然抓紧衣襟,神秘兮兮的问道:“张阳也不敢进来吗?”
“哈哈哈”郑明明把她推倒床上,真是止不住笑了。“你看看现在都什么时候了?张阳半夜到你房里来干什么?”
张阳是不会到素兰房里去的,他自己的房里也不缺美人。张阳输出真元强行帮助追风运行一遍大小周天,真气必须流动,不然时间久了对筋脉有伤,对丹田也不利。
鹿儿把所有跟熬药有关的器皿又都刷洗了十遍,真是很疲乏了,她伏桌子上就睡着了。凌波检查一下追风的伤口,七处全都肿得又黑又亮,血也慢慢的往外渗着,虽然很慢很慢但一直在渗。
“我二叔只有一处伤口,我好心帮他处理一下,结果伤口被我扩大了。现在也不敢动他的伤口,等血毒清净了再解决伤口的事吧。”张阳除了用清创丹化水帮追风擦洗伤口以外,也不敢做别的处理了。
“嗯,你出去休息吧,这一天你太累了。”凌波真的很心疼张阳,这一天张阳从早上回府一直忙到现在,片刻清闲都没有。
“累倒不觉得,就是太过忙碌了些,没有好好陪你。”张阳抚摸着凌波的秀发,看着她盈盈如水的眸子。慢慢的凑过去,浅浅的亲了她一下,张阳是完全不在乎昏迷的追风和熟睡的鹿儿。凌波看看追风和鹿儿,好在他俩都看不到,饶是如此心鼓也是‘咚咚’的响。
“你睡吧,我看着追风。”张阳知道病情随时有可能出现变化,或许好转或许恶化,病人尤其是昏迷中的病人更需要时刻有人在旁边观察。
“你不出去啊?”凌波觉得这屋子里外三四间却只有这一张床,张阳出去才能躺床上睡个好觉。
“我去哪呀?去哪儿能看着他?”张阳的心就在这里,他哪儿也不想去。他拿出几张兽皮铺到地上,对凌波说道:“对付一宿吧,明天给你搬张床过来。”
有床没床又怎样?凌波是真的不在乎,不过张阳的关心她很在乎,很感动。她不敢相信一个九岁的孩子怎么会如此的体贴、如此的细心。
其实现在张阳自己都搞不清自己到底还是不是一个孩子了,他清楚的知道自己的身体完完全全就是个成年人的身体,而灵魂从出生那天起就不是一个小孩子。
“我守着二哥,你睡吧。”凌波也没有睡意,她更愿意让张阳多休息。
“凌波,你变成虎呗。”张阳一年没见过凌波的虎身了,他知道维持人形对灵兽来说是一件不太舒服的事,追风有事没事就化成虎形。
凌波化作一团白雾,慢慢的凝结成虎。张阳欣喜的把她扑倒,摸摸她的头,她的背,她脖子下的毛,这只虎让张阳魂牵梦绕了一整年啊。蹭蹭她的头,用力的嗅着她身上的味道。
“凌波,你不知道我有多想你,多少相思盼来重逢。”张阳不敢回想这没有凌波的一年是怎么过来的,他搂着凌波在兽皮上躺了一会儿。“我不陪你睡,我陪追风哥哥睡,我要躺他怀里看着你。”
张阳到床上侧身躺着,他静静的看着凌波,凌波慢慢的进入了梦乡。张阳坐起来观想圣像,入定了两个时辰,一/夜就这样悄悄的过去了。
第二清晨张阳正陪郑氏兄妹和素兰共进早餐,金甲兵来报:“公子,府主请您早饭后到宁神殿。”
“知道了。”张阳一摆手金甲兵退下了。
既然说让饭后去料必不是急事,张阳也不好吃的太快,虽然他平常吃饭很快。
“宁神殿是府主处理政务的地方吧?”郑明明问道。
“是的。”
“我爹从来没叫我去过正光殿。”郑明明才十七岁,政务还轮不到他插手,他对政务只有些许的好奇并不上心,光是修行的功课都够他头疼的了。他想不到张阳不光修行的有如天助,竟然连政务也有发言权。
第376章 叹息
宁神殿里没有外人,主座上当然是张振羽,副座还在等待张阳,下面坐着张天雷以及其他各殿的几位族长。张振羽的桌案上摆着很多的竹简。
张振羽看到这些竹简心里就特别的佩服张阳,这个主意的出的太好了。从绳子的颜色上就能知道大概报的是什么事,处理事情可以从重到轻,不会耽误大事。而且很多奏折都是看一眼就发给相关的人去办,根本不用像以前一样事无巨细,凡是报上来的事情都亲自处理。这样做事的人多了,效率也提高了不少。
“府主不宜轻动,静海王府那边还是我带着阳儿一起过去吧。”张天雷看这府里能出头办事的人也不多了,张少杰连宁神殿都没来,他根本不会去的,他现在除了守着张少斌,别的事都不会做。南殿、北殿、中殿除了辈分小的就是年纪轻的,去静海王府也不能派职位太低的人去,那样面子上就过不去了。
“少不得要劳烦世叔走一趟了。”张振羽也觉得张天雷是最合适的人选,只是张阳肯去么?张少杰守着他哥不肯动地方,张阳守着追风也一样走不开啊。
“少府主到。”门口的侍卫一声报,张振羽抬头看去,只见张阳急匆匆的走了进来。张阳走到副座上冲下面的长辈们微笑着点头致敬之后坐了下来。
“阳儿,静海王府初战寒炽的两位族长仙逝了,我们要派人过去吊唁,叫你过来就是商量这件事情的,你有什么看法?”
张阳回头看着张振羽,心中暗想‘这事问我干啥呀?咱们办丧事的时候他们怎么来的,我们就怎么去呗。不就是个随礼的事吗?’
“爹,我大伯办葬礼的时候,他们派什么人过来的,我们也相应的派什么人过去就好吧。”张阳知道这些都是有详细备案的,就算忘了也有据可查。
“我儿说的有理,他们当时是府主亲自来的,这次我想由你叔公带你一起过去,如何?”
“我?”张阳愣了,他都怀疑这个爹是不是缺心眼,要是没事的时候还好说,现在追风还在昏迷中,你不知道吗?“我去不合适吧?”
“我知道你不想去,可是静海王府的使者点名请你过去,人家两个族长过世也是大事,怎好拒绝?”
“请我干什么?”张阳一个小孩子,静海王府办葬礼那么大的事,哪里用得着张阳呢?
“那两名使者并未透露,只是一再的强调要你过去。”
张阳得知那两名使者还在平康府里没有走,他赶过去找他们沟通了。
静海王府最初与寒炽交手的两个族长,受伤之后回到府里。伤口越处理越大,黑血排不净,弄的人失血过多,相继昏迷了。御医轮番上阵也没有好的办法,待到请来城中的御医开下了方子又需要御龙林的龙须草。龙须草寻回两个人都喝不进去药了,就眼睁睁的看着他们被毒死了。死的时候浑身漆黑,肤色都跟墨染的似的。
寒炽被除掉之后,静海王府虽有一位族长受了伤,好在没有昏迷,还能喝得进去药。这次静海王府邀请张阳过去,主要想请他给写几副挽联。这工作量不大,可是静海王府上上下下没一个人会呀。灵堂里挂几副挽联似乎很有提升感,静海王府还想求教一下代替活人殉葬的布偶人是怎么扎的。
张阳觉得很开心,看来这用活人殉葬的事以后会越来越少了。平康王府开的这个头值啊,虽然当时惹得很多人非议,但如今静海王府也开始效仿了。莫说用活人都有感情,都舍不得,就说买个活人的钱要扎布偶人得扎出多少来?这么干的确是省钱啊。
张阳给他们写了几副挽联,又派两个小厮过去帮他们扎布偶人。为这么点事张阳是不会亲自过去的,就是平时他也懒得去,何况现在家里确实是走不开。
张阳把挽联交给两位使者,又嘱咐两个小厮几句。然后对使者说道:“有什么用得着我的地方只管说,只要我能做到的,一定竭尽全力。只是现在我二叔和追风病的都很重,我着实是离不开,还望贵府见谅。”
“阳公子客气了,二少主可有好转啊?”使者知道追风回来之前就昏迷了,那就是等死的命了,张少斌是清醒着回府的,比他们死了的两个族长回来的晚很多,或许他有希望活下去吧。
“没有,回来一天多就昏迷了。现在只是靠汤药维持,什么时候能好起来只能看造化了。”张阳轻轻的摇摇头,他二叔比追风还重三分呢。
“吉人自有天相,阳公子不必太忧心了,二少主和追风一定会好起来的。”那个使者一听这话,觉得平康王府妥妥的也马上要办丧事了。
“人都昏迷了,怎么喝药啊?”另一个使者对张阳说的‘靠汤药维持’大感兴趣,他们的两个族长就是喝不进汤药才丢了命的。而且现在他们府里还有一个小公子正在昏迷中,那孩子见他叔叔的伤口越扩越大,他不忍心那么割他爹的肉,他就用嘴往外吸脏血,结果一样的吸不净,他爹过世了,他也中了毒。现在就是等死了,所有的人都束手无策,他娘抱着他,哭一会儿死去的丈夫又哭一会儿他这等死的儿子。
张阳跟他们讲了喂药的方法还送他们几十根芦苇,两个使者千恩万谢的走了。
冬天是一个萧条的季节,路上是厚厚的积雪,树上连片叶子都没有。华夏城里人来人往倒是热闹得很,给这个冷冷季节增添了不少的热度。满街的贺功榜招各地来的游人纷纷驻足观看,阳公子率灵兽力闯萤沼水洞的榜文刚撤下去不久,又换上了平康、静海两府联手力除大妖寒炽。
“又是追风护卫的头功,追风护卫真是神勇啊。”
东都第一护卫的美名又一次在人群中荡漾开来。
“可惜威武了上百年的追风护卫也难逃厄运,这次只能等死了。”一个路人摇头叹息,‘唰’一柄剑银光闪闪,剑尖直指着他的面门。
第377章 钟离
一个少女眉如远山,眼如秋水,看样子最多不过十三四岁,一身红衣在这冰天雪地分外的显眼。红衣热情如火,俏脸冷若寒冰。她端着一柄剑,剑尖直指一位过路的行人,只因那人说了一句她不爱听的话。
“你说什么?”钟离琼玉一抖剑柄,剑尖直颤,那人吓得脸也白了,腿也抖了,话也说不利索了。
“我没,没,没说什么呀。”
“你说追风怎么了?”
“他,他,他,他那个,他”
“追风中寒炽的毒了,已经昏迷了,肯定就是等死了。”那路人边上还有一个同行者,他说话倒还利索些。
“你们是什么人?到华夏城干什么来了?”
“我们是静海王府的人,来城里采办白绫的。”
“你们怎么就知道追风一定救不活了?”
“昏迷不醒了,有药也喝不进去,灌嘴里还流出来,根本不会咽。伤口也长不好,毒血清不净,等骨头一黑就算完了,我们府里都死了两个人了,就连这城里的御医都没治好。”
“哼,追风一定能活,今天就饶了你们,再敢胡说让我听见,我剁碎了你们。”钟离琼玉收了剑,心里好生忧愁,追风若有个三长两短,那张阳不得哭死啊?她想起了凌波屋子里墙上和青石上的诗,张阳怎么受得了眼睁睁的看着追风死?
“是,是是是”那两个路人一个劲的点头称是,虽然不知道钟离琼玉是何许人,但她那气度逼人,肯定是王孙贵胄,这华夏城最不缺的就是公子王候。
钟离琼玉扬出飞剑回华夏帝宫去了,那俩人一看便知她是钟离琼玉了,这城中能驾飞剑的只有钟离家人和华夏十大执事。
“我们在这儿歇息一会儿吧。”那个被钟离琼玉用剑指过的路人腿都软了,他的同伴扶着他到边上的酒家,寻个靠窗的位置坐下了。
“两位吃点什么?”店小二热情的过来招呼他们,他们点了菜,店小二自去忙了,不一会儿店小二端着酒菜过来给他们摆好。
“你们刚才说的是真的吗?追风护卫真的有危险了?”店中别无他客,小二不忙便和他们闲聊起来。
“没跑,死定了。”那两个人边吃边喝边和小二聊着,说他们府里两个族长回来的时候什么样,后来发展到什么样,昏迷之后又什么样,最后死了。他们俩吃的杯盘狼藉,说的吐沫横飞。
店小二痴痴的望着对面的兽族医馆,小二在这个客栈做事也有近十年了。每天人来人往,人去人留,哪有长客在此?他更无一个朋友,只有追风连着几个月都在他的小客栈里,从早到晚的就坐在眼前这个位置上。更有接连四十多天就在对面的医馆门口像个标杆似的站着,每天反反复复都说着一样的断肠话,让人听了心酸时常落泪。
“小二,上酒啊。”
“哦。”小二赶紧的去拿酒了。
街上固然繁华,可对面的兽族医馆却从没繁华过,他家的生意比冬意更萧条,以至于大白天的那个老兽医就关起大门回后堂睡觉去了。
‘吱~’一个小袋鼠跳到他宽大的肩膀上。
“师尊,救救他吧。”小袋鼠拱得那个胖老头直缩脖。
“多事。”一个破破的大扇子又迎头拍了下来,这次小袋鼠没有躲回那个大袖子里,它继续多嘴:“你救了追风,那小子肯定感激你,他是个重情重义的人,肯定能答应做你的徒弟。”
“我缺徒弟吗?想做我徒弟的人比天上飘的雪花都多。”那个老东西坐在后院的藤椅上,迎着漫天的雪花摇着破扇子,也不知道他过的是什么季节。
“坐人家的藤椅,不管人家的闲事。”小袋鼠跳到枯藤上开始上下爬蹿,这藤椅还是张阳做的呢。张阳本想弄个秋千,见这小院不大不适合荡的太高,就弄了个藤椅慢慢的晃悠吧。
“我都帮他重塑肉身了,还欠他什么情?”这老家伙受不得别人揭他短,他一辈子不受人怜,不欠人情,那小袋鼠深知他的脾性故意提藤椅的事刺激他。
“重塑肉身不假,那是人家来看病,你给治病是应该的,人家给你诊金了,你收没收?”重塑肉身的第二天早上,追风和张阳离开的时候,追风悄悄放到柜台上十块乌金,那老兽医悄悄的收了。张阳可能都不知道这个事,但小袋鼠是亲眼目睹的。
“这次不是他受伤,我不欠追风的情。”
“你骗人家上刀阵,用灵虎的血祭刀,有这事没?”
“我可没骗啊,他自愿上的。我满足他的愿望了,我让他看到张阳了吧?”
“狡辩就是心虚。”
小袋鼠正在藤蔓上跳来跳去,那个破扇子上的羽毛化成道道白光奔它而去。
“师叔!”小袋鼠大喊一声,那些白光顿息,老兽医两边望望,哪里有人影?回头再看小袋鼠也不见了,它‘吱溜’一下就钻回那宽袍大袖里躲着不出来了。
五天过去了平康府里一切都很正常,张阳屋子的那个大阵被张振羽重新改过了。郑明明带着妹妹到静海王府吊唁去了,格诺把素兰送回了家,只说这几天都在平康王府了,因府中有事没有及时送她回家。张振羽把一些不太重要的奏折都交给张阳批,每天上午送过来,批完再送回去,张振羽检查一遍,大部分都按张阳批的直接发下去了。张阳每天就守在追风身边,只是早晚出去给父母请个安就回来。他除了给追风喂药就是批奏折,凌波除了照看他们,就是在沙盘上练字。鹿儿光是熬药就忙的团团转了。
看着追风的气色略有好转,凌波很是开心,有一点点好转也证明药是有效的,那就是有希望啊。张阳却有一点点灰心,恢复的这么慢,毒气越浸越深,到底能不能好起来,好了会不会有后遗症这都很难说。
“报!钟离公子到。”金甲兵一声报,张振羽急忙命人动乐相迎。
第378章 求见
送走了郑家兄妹,张阳的消停日子才过了四五天,钟离兄妹又驾到了。张阳闻讯顿时头大,没办法来了就得招待,尤其那个钟离琼玉是必须得陪的。张阳若是避而不见,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