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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妻-第18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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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一见哄然大笑,那汉子起来‘呸、呸’狠吐了几口,抬手抿一下嘴,一道道的黑色倒被他抹成片了,看上去更添三分滑稽。

那个疤痕脸的汉子一看张阳根本也没什么本事,只不过运气好让他躲过去了。换个莫说有本事的,就有点胆量的,人家拳头挥过来了也得挡一下,还个手什么的呀。他直接选择躲连反抗的勇气都没有,这种‘面瓜’不捏死他都对不起自己。

斜眉歪嘴的一个眼神递过去,六七个壮汉把张阳围了起来。那汉子还分开众人,独自面对张阳。“老子今天不打你个满脸开花,你不知道这儿到底是谁的地盘。”他又把袖子向上撸了撸,胳膊上的汗毛挺重的,别的也没看出来有啥。

张阳连连摆手满脸堆笑的哀告:“莫打莫打,有话咱们好好说,都好商量好商量。”

那汉子见自己身后站着六七个弟兄,张阳明显的是怕了,他心中好不得意,胜券在握也不急于动手,多逞一会儿威风总是很享受的。“你个孬种样儿,白长这么大个子,老子就给你个机会。”那汉子又抬腿踩着小坛子,左手叉腰右手指着地下说道:“你趴这儿让我踩过去,今儿大爷就饶了你。”

“不是这事儿,不是这事儿,踩一脚就饶了,哪有那么便宜的事?”张阳这也不知道是替谁说话呢,那汉子听罢一愣,以为张阳是吓傻了呢。只听张阳又继续说道:“我的意思是说你们把收的钱都交出来,以后这儿的保护费我收,我可以考虑给你们一口饭吃。”

张阳没疯也没傻,他说的话也不是唬人,如果他们能把收的钱交出来,张阳会在府前街设个专门管理的部门,类似城管、工商,完全可以让他们身份合法化,赚工资总比在街头耍横的强。问题是他们能这么深层次的去理解张阳的话吗?有相信他的可能吗?

张阳也没想让他们真的相信,这些人要不打服他,跟他说什么都没用。那个疤痕脸的汉子左右望望见众人都围着张阳,只有两个十七八的小兄弟在自己身边,他趁机往凌波身边凑了凑,只待张阳被打翻在地,他就是生抓硬抢也得把凌波弄到手,两个小伙子加上他,三个大男人对付一个弱质女流足够了。

“你他/妈的活腻歪了吧?”这回那汉子没朝张阳挥拳头,他一脚挑起脚下的小坛子用手接住,拿着小坛子就奔张阳砸了下去。张阳略一低身向边上闪开,后面的六七个汉子就操着家伙朝张阳劈头盖脸的抡上了。

张阳的身法用来对付他们,简直是对《玄风幻影》的极大侮辱。他们非但碰不到张阳,还总是自相碰撞,每每误伤自己的人。张阳玩着玩着起了兴致,好多年没玩过叠罗汉了,他把他们一个个摔在地上摞了起来。

张阳纵身跳到最上面,他站在人背上顿时有一种登高临远的意味。“啊!”他极目远眺,观望风景的心情好极了。:“欺负人的感觉比被欺负爽多了!”张阳说的简直就是真理,在场的无论老少也无论男女,无论贫富也无论美丑,有一个算一个都认为这句话说的绝对的对。

“快去告诉老大。”那疤痕脸的汉子悄悄的派身边的一个小伙子跑回去找人。

第452章 因果

那个疤痕脸的汉子一看七八个壮汉都被张阳不费吹灰之力的治服了,他也不敢跟张阳叫板了。心里暗自庆幸刚才自己没冒头,张阳不会知道自己和那几个汉子是一起的。他悄悄向后退了两步,看一眼凌波用力的咽了口口水,看来是吃不到嘴了。

张阳当然听到了那个疤痕脸的汉子吩咐人去搬救兵,也看到了那个撒腿就跑的小伙子。不过他就装聋装瞎,任凭那人走掉了。知道他们还有更大的头目没出现,张阳巴不得他们把所有的人都找过来呢。

少年看看眼前摞着那么多人,张阳站在上面还掏出个竹笛悠悠的吹了起来,他边吹边扭根本不管下面的人如何嚎叫。里外三层的人把这一周围了个水泄不通,全是看热闹的,别指望能卖出一个小坛子了。而且他们能不能打出祸来还不知道呢,趁着现在没人注意他,他赶紧的收拾地上的小坛子,早点回家去躲灾避难吧。

凌波也听到看到了,她也没理会他们。她走到那个卖瓦罐的少年面前,指着地上的小坛子问:“怎么卖的?”

“两刀币一个。”那少年想不到还有心这么大的人,这时候还有买小坛子的心,这么普通的土陶小坛子哪没卖的?这种热闹那是天天都能看到的吗?

凌波笑笑没有说话,她伸出右手食指。那少年一看也没有犹豫,说道:“好,一刀币一个。”卖一个是一个,今天也不指着做生意了,卖出去一个少往家拿一个吧。

“不”凌波又坚定的竖起食指说道:“一青金一个。”

“啊?”那少年像看着三条腿的蛤蟆似的那么惊奇,还有这么讲价钱的?一青金那可是足足三百刀币啊,就他这二十来个小坛子加一起也没敢指望能卖上五十刀币。

“就一青金一个。”凌波拿出一块青金塞到那少年手里,然后拿起一个小坛子。“你收了我的钱,价钱可就这么定下了,任凭谁再买都得是一青金一个,你若是卖的高于这个价,我没话说。若是低于一青金对我可就不公道了。”凌波说的话,那少年听到了,可就是反应不过来,他只是木呆呆的点了点头。

还再卖?剩下的全砸了也不是事儿呀,那少年手捧着青金都不敢收起来了。怪事年年有,今天特别多啊。这一趟出来的值,赚了足足一青金不说,长了好几辈子都长不上来的见识。

第一次遇上收保护费的,第一次见到长的那么清秀又那么能打的,第一次碰上精神病式讨价还价,还出手这么大方,讲了价还真多给钱的。

“可惜呀,真可惜。”凌波捡起一块小坛子的碎片,叹惜两声又放下了。“这可是值一青金的,你就这么算了?”

那少年苦笑一下,莫说本就不值钱,就算值一乌金他又能怎样?

“罢了,你既然都不追究,我管的什么闲事?”凌波站起来看看张阳,张阳连吹带得瑟的忙得正欢呢。凌波对那少年说道:“我家不远就街头那边,你送我一程,可好?”

“哦,好。”那少年也没注意到凌波刚才是和张阳在一起的,以为凌波就一个人出来的,现在众目睽睽的盯着她,都知道她有钱,她又是一个美艳的不可方物的大姑娘,她独自归家是有极大的危险的,自己好歹也是个十六七岁的大小伙子,她刚刚给了自己一青金,护送她一段路也是理所当然的。

凌波手托着小坛子款款而行,那小伙子也顾不上其他的小坛子,在大衣襟上擦擦手就跟了上去。那疤痕脸的汉子做梦也想不到还有这么好的机会,原来张阳不跟她一起走啊。张阳那么厉害,当然没人敢打凌波的主意了。可是现在情况完全不同,那个卖小坛子的少年百分之百是没本事的,不然他怎么能老老实实的交出三刀币?而凌波更是没有反抗能力的女流之辈,否则她为什么要让那半大小子送她呢?

这等天赐良机若是错过了,特么地天王老子都帮不上自己了。疤痕脸的汉子赶紧的带着身边那个小兄弟也尾随其后跟了上去。

凌波自然晓得那个疤痕脸的汉子是有意跟踪自己的,她只装作没有察觉,路过平康府的大门她也没看上一眼就直接往前走了。走过三里多地,四周空荡荡的再也见不到一个人影。那少年有些害怕了,这里有三分荒凉十分空旷,往前要走上三十几里才有人家,这姑娘的家是多远啊?就算安全的把她送到家,只怕自己回家也要赶夜路了,不说强盗这路上说不定会蹿出什么毒虫猛兽来呢。

“姐姐,还有多远啊?”那少年心慌起来,愁眉苦脸的询问了一声。

“就在这儿吧。”凌波站住脚,回过身来。见那疤痕脸的汉子把手里那根黑漆漆的棍子交给身边的小伙子,他抽出一柄单刀恶狠狠凶巴巴的朝凌波和那少年走来。

“姐姐,你快跑。”那少年虽不知他们要劫财还是要劫色,总还看得出来他们不怀好意。他本能的张开双臂挡在凌波身前,凌波也没动地方,跑多累呀,走了半天的路了,站下歇会儿挺好的。

“别怕,没事的。”凌波喜笑盈盈的望着前方。

“先把那小子弄死。”那疤痕脸的汉子掂了掂手里的单刀,信心十足不由得露出一脸奸邪之相,他‘嘿嘿’浪笑着,眯起一双色咪/咪的眼睛,又舔嘴唇又咽口水的步步紧逼。

殊不知让人一步不是饶人恰是救己,逼人一步就离死神近上一步。天理、人心、公道、良知从来不曾隐藏,就在明面上摆着,偏偏世人自己愿意装瞎,有意的抛天理、泯人心、丢公道、弃良知。哪里知道人的生、死、祸、福不是天注定,而是自己选择的。诚所谓菩萨畏因众生畏果,须知道这因果循环犹如加、减、乘、除毫厘不爽的。

第453章 惩戒

疤痕脸的汉子看着凌波那姣美的面容,此等绝色人间难求。吹弹得破的脸蛋,这要能贴贴蹭蹭管保心也麻骨也酥。樱桃般娇嫩殷红的小嘴,这要能亲上一口比喝王母娘娘的玉液琼浆都甘甜。微风撩动雪白的狐狸毛领,这要一把扯开……

“嘿嘿嘿嘿”那疤痕脸的汉子仿佛得手了似的发出狂妄的奸笑,他在凌波身前十数步劈腿站下,左手下意识的按了一下裤裆,它早已迫不及待了。右手举起单刀指着凌波身前的那个少年:“不想死的话就赶紧给老子滚开!”

“你们要干什么?”那少年吓得双腿颤抖,声音也抖出了哭腔。疤痕脸汉子穷凶极恶的样子很是狰狞,他身边还有一个双手举棍随时准备冲过来的小伙子。

“你不识相就别怪老子手狠,上!”那疤痕脸的汉子一声令下,他身边的小伙子“啊~”嗷嗷叫着举棍朝那少年砸去。他也提刀朝那少年刺去。

少年吓的闭上眼睛低头朝那个疤痕脸的汉子顶去,他也不会打架,就闭着眼睛拼命了。人家拎刀来的,他抻着脖子往前冲。他疯狂的朝前跑,一连跑了十多步什么也没撞上,身后传来一声惨叫。他站住脚回头望去凌波还在原地一动也没动,那个疤痕脸的汉子一刀搠死了举棍砸向自己的那个小伙子。

原来那少年闭上眼睛朝前跑的一瞬间,凌波发出藤蔓缠住了那个疤痕脸的汉子,他就眼睁睁的看着少年从他身边跑了过去,那个拿棍子的小伙子转身去追那少年,凌波松开了疤痕脸的汉子又缠住那个小伙子,疤痕脸的汉子提着单刀,还没反应过来都发生了些什么事,凌波一拽藤蔓把那个小伙子甩到了他的单刀上。

一声惨呼鲜血汩汩(音古)而流,滚烫鲜腥的血液顺着疤痕脸汉子的袖口流了进去。那小伙子眼睛瞪得像死鱼一般,到死也没明白自己是怎么死的,稀里糊涂的就命丧在自己人的手里了。那疤痕脸汉子也没想到他的刀竟然扎进了自己兄弟的身体里,他本能的迅速抽出刀。“噗~”血液喷射而出溅了他一脸,他抬手擦了一下脸,再睁眼只看到那小伙子直瞪着双眼向后倒去。可叹世上少年未瞑目,阴司怨魂难申冤。

那疤痕脸汉子又怒又惊又慌又怕,此时他终于明白等待他的会是什么了。人总是走到穷途末路的时候才想起回头,绝境当前才想起忏悔。现在给他一个重新来过的机会,他一定会敛心收性做好人吧。

不,放下屠刀立地成佛人人会说,而放下屠刀又有几人能做到?那疤痕脸的汉子稍一定神,便打定了决心。既然走到了这一步,哪有回头的道理?他此时若是肯认错,放下孽刀洗心革面的话,凌波是会放过他的,毕竟他也没做什么。

那疤痕脸的汉子紧紧的握住手中的单刀,他知道凌波是个厉害的角色,他转身朝那个少年砍去,那少年吓得直接坐到了地上,双手抱头就等着死了。

“啪”的一声,一道白色炫光打在了那柄单刀上,刀瞬间离手不说,刀身都断成了两截。那疤痕脸的汉子此时真的感受到了恐惧的味道,他双腿打颤浑身冰凉。凌波缓缓的走了过来,手里拎着一根白色的鞭子,这还是达拉的遗物。

那汉子已经吓得不会动了,他哆哆嗦嗦的站在那里,双脚像生了根似的。少年战兢兢的抬起头,见那汉子一脸的血迹,没一分人样儿,倒像十足的恶鬼。那少年心里害怕,半爬半走的躲到凌波身后。

“你长手不劳动,留它何用啊?你那双手就是用来欺负良民,抢劫别人财物的吗?”凌波用鞭子指着那汉子的手声声喝问,那汉子也不知道该如何回话,他下意识的看了自己的双手一眼。

“啪”凌波扬手一鞭子,一道极美的白色炫光伴着凄厉的风声旋出。那汉子的左右手‘吧嗒’‘吧嗒’分别落地,鲜血瞬间浸没了那汉子的脚面。

“啊?”那少年吓得瞪大了眼睛,张大了嘴巴。

“啊!”那汉子呼声不止,说实话真的感觉不到疼,只是视觉冲击太严重了,鲜血瞬间喷涌而出也的确让人感觉很乏力。

“你大老远的跟着我来,有什么目的啊?”凌波是面不改色,这算什么?一鞭子抽断人头的事也干过。

“啊啊啊啊~”那汉子根本也听不到凌波说的话了,他除了直着声喊什么也不会了,不只身体承受的伤害巨大,精神上承受的伤害也是巨大的。

凌波心知肚明的知道那汉子是什么目的,他不说话就算了,他的声音也不好,也说不出什么让人听了舒心的话。凌波扬手又一鞭子,自下而上从那汉子双腿间抽过,那汉子顿时血肉横飞,呃,的确有块肉飞了出去……

“呜哇~”那汉子双腿一软跪了下去,失血又多又急也没有力量支撑他站着了,他本能的用双手去捂裤裆,好空,手没了,那个也没了。他一脸的血和泪,倒在地上不停的嚎叫和打滚儿。

凌波搀扶起那个吓得瘫坐在地上的少年,那少年腿软的根本就站不住。

“你怎么了?”凌波像什么事都不曾发生过一样,那少年上牙打下牙一个字也说不出来,眼睛里充满了恐慌。他怯生生的望了那个打滚儿的汉子和那个仰面朝天至死没闭上眼睛的年轻人一眼。

“呵”凌波轻轻的笑了,看都没看他们一眼。“他们死有余辜,你不用怕,有人问你你就实话实说,没人问你你就当什么都没看到就行了。”

凌波搀着他慢慢的往回走,走出三里地那少年才将将站得住。他稳稳心神问道:“姐姐,你家在哪儿呀?”这明明是回来的路嘛。

“我是要带你去平康府的,他们非跟着,我才往前走了一段。”凌波拿出一块令牌交给那少年,指了指平康府的大门说:“进去告状。”

第454章 老大

告状?那少年的字典里就没有告状这俩字。他去告谁?告什么呀?就被人强行收了三刀币的保护费,打碎了四个小坛子,这么点事就上平康府告状?平康府会管这种比芝麻还要小三圈半的小事吗?

莫说这样的小事就是人命关天的大事,人们也想不起来用告状的方式解决问题。没有衙门去哪里告状?没有熟人怎么进府?连找谁都说清,殿门守卫的那一关就过不了。除非是影响巨大的事,或者妖兽侵袭一类的大事,才有可能报到府里。而这些通常都和普通的良民没有关系。

张阳制定了一系列的刑、法、律、令、典、式、格、诏、诰、科、比、例。虽然这些条例律法都还在商议中没有公布,但推行新法必要先立信于民,让人民敬畏法律,信任官府。凌波听张阳讲过城门立木的故事,说是在南城门立一根木杆,谁把木杆搬到北城门就赏赐十金,没有人相信,后来赏金涨到五十金,有人将信将疑的搬走了木杆,当即得到了五十金的赏钱,从此百姓都遵守政令安居乐业了。

今天大集之上人流如织,如果能让人们看到用法律手段保护自己利益的结果,岂不也能让人们信任平康王府,渴望有个为民申冤做主的衙门,从而培养人们用告状的方式解决问题的概念。

“只要如实的说出刚才集市上发生的事就好,别忘了告诉府主阳公子还在集市上等着呢。”凌波拍拍那少年给他点鼓励,那少年惊愕的看着凌波,这能行吗?

“大胆去告!”凌波的坚定给了那少年很多勇气,他迈步朝殿门走去,侍卫看到凌波也就知道放行了,接过令牌便带他进去了。

那少年是听说过阳公子的,原来那人是阳公子啊,怪不得那么厉害。他跟着侍卫来到宁神殿,张振羽听他简单的讲了一遍,才知道张阳在府前街惹事呢。既然是凌波的令牌想必是张阳让他过来告状的,儿子的面子那是必须得给啊。

“大哥,让我过去吧,我还没当过大法官呢。”张少杰一听这事,他有点小兴奋,总是看张阳当法官,那个气度、那个威风、那个爽劲。

“行,你去吧。”张振羽翻手一块令牌扔了过去,这点小事谁还不能解决呢?“其实我也想过去。”成天在家里闷得要疯,张振羽也想出去走走。

“我也想去看看,咱们都去吧。”张少斌病好以后还没出过府门呢。

“都去?这么点事至于的吗?”张振羽觉得这也太小题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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