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是这么回事儿。几个外校的人在门口的饭店里喝酒,喝多了,正好咱们学校的一个男生去里面买夜宵,他们就找茬把人家给打了一顿。那个男生好不容易跑了回来,他们这些家伙居然还追了过来。好在正好是大家都回宿舍时候,人挺多的,就把那几个人给围了起来。现在人越聚越多,我看那几个家伙还敢闹事儿!”
原来是这样。我身体里的血液有点开始发热了。从小到大,家里对我管得都特别严,很少遇到今天这样火爆的场面那!机会是可遇而不可求的,今天既然遇到了,我就一定要好好体会一下战斗的感觉!想到这儿,我攥紧拳头就要往人堆儿里冲,小林叫住了我:“老洪,你干嘛去呀?人家里可是都有家伙,你这样进去,不是白给人家打吗?”哦,是我孟浪了。小林郑重的把他手里的东西递给我,说:“给,拿着我的武器去战斗吧,好好收拾他们,别给我们S校丢脸!”
我接过来一看,这是什么东东?长度上看,这应该是一根棍子,可是从直径上看,它应该算是一支铅笔。我问:“小林,你刚才就要拿着这个东西去揍那些人吗?”小林一本正经的说:“当然,你是说我的棒子细吗?”
“棒子,哈哈,这也算是棒子?”
“你不要小看它,武林高手人家都还飞叶伤人呢,我这棒子总比叶子还强吧?关键是,这还是我眼疾手快抢到的呢。你想,差不多有一千人在这里找家伙,地上的砖头瓦块都被捡光了,你能有这么一根棍就知足吧!”
呵呵,原来真有一千多人啊。不管那么多了,这样的机会是百年不遇千年等一回的,反正有这么多人,我怕什么啊。我拿着小林给的“棒子”冲了过去。没走几步,阿建又把我拉住了。
第二节 第一次战斗(下)
我着急的说:“阿建,你拉我做什么,你放心,以我的身手,绝对不会吃亏的。”阿建说;“我不是那个意思,我知道你不会吃那几个人的亏。可是你也不想想,这么多的人,你这么硬挤进去,就不怕被误伤啊?到时候才亏大发了呢!弄不好你都不知道谁伤着了你。”这倒是个问题。阿建接着说:“再说,这么多人打那么几个人,是不是有点以众欺寡呀?”眼镜老大说:“绝对不是!我们这是在与坏人坏事做斗争,维护学校的治安,保护社会的和平。我们是正义的一方,不存在欺负人的问题。有道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不过,给他们一点儿教训也就罢了,不能太过火了。这样吧,我们就不要过去了,咱们找一个眼界宽阔的地方,好好看看这壮观的场面吧。”大家都觉得老大言之有理,我也只好扔掉那根“棒子”,和他们一起来上了教学楼二楼的阳台,在那里可以很清楚地看到门口的景象。
学校出了这么大的动静,领导们是不可能不知道的。不一会儿,我们就看到保卫处的人和几个校领导匆匆赶了过来。学校当然是保护学生的利益了,校领导要求那几个打人者向被打的学生道歉,并赔偿医药费。可是那几个家伙喝得醉熏熏,根本不听校领导的。同学们又一次愤怒了,只见人群像潮水一样涌向那伙人。那伙人也不示弱,拿着从饭店里抢出来的刀一次又一次的向着同学们冲击。我们必竟都还是学生,面对这些凶恶的人也有点儿胆怯。我们在上面看得很清楚,同学们的人流就像是波浪一样,敌进我退,敌退我进,很是有趣。这时,保卫处的处长高喊到:“同学们,你们不要激动,更要注意自己的人身安全,学校已经报警,我们现在首先要保护好自己,不要发生无谓的伤害。”听到已经报警,这伙人明显有点儿胆怯了,开始慢慢向外面退去。同学们看到他们要跑,又重新向他们追去。我们也下了楼,远远地跟着。
这伙人跑到了一家工厂的门口,钻进了门房躲藏。同学们又不敢进去把他们揪出来,因为他们手里还有刀,只好把这个门房包围了起来。这时,一个人喊到:“用石头砸,把他们砸出来!”话音未落,只见石头,砖块密密麻麻的向这个门房的门窗飞去,就像下雨一样,连绵不断。短短的几十秒钟之内,地上居然连一个小石子儿也找不到了,再看那门房,简直就像一个乱石堆。正在这个时候,远处响起了警笛声,警察来了。好家伙,一下来了好几车,有我们这片派出所的,还有旁边小区派出所的,还有我们这个区分局的。警察把这几个人从门房里拎了出来,我们看到,这几个人看到警察居然没有害怕的神色,反而像看到了救星。他们像看到亲人一样向警察诉说着他们“可怕”地遭遇。看来同学们的力量也是很可观的呀!
校领导严肃对告诉警方:“这伙人是在学校闹事,欧打学生,所以才被学生包围的。因此,学校要求在学校公审这伙人,一定要给被打学生一个公道!”同学们齐声叫好。警方答应第二天一早就把这些人带到学校来,当着全校师生的面进行公审,严厉惩治罪犯。
当晚,几辆警车在学校周围来回巡逻,以防有这伙人的同伙来报负同学们,我们在兴奋中进入了梦乡。
第二天一早,这些人被带到了学校,在全校师生面前,一个个宣判,没想到在学校闹事儿后果会这么严重,我们听了都暗暗乍舌。
解散后,我们几个兄弟一起去上课,一路上,我被他们取笑了个够。阿建说:“洪哥呀,没看出来,你老人家居然是这么的英勇,拿着一根长长的铅笔就敢上前去和歹徒博斗。”小胡说:“洪哥,我真得很佩服你,有在千军万马之中取敌首级的气魄。”罗汉说:“洪哥(怎么都叫洪哥啊?你们都是我小弟吗?),我对你的敬仰,有如滔滔江水,延绵不绝。我只想知道,你准备怎么用一根小棍儿去对付凶恶的歹徒?虽然有人曾经想用一根木棍撬起地球来,可是他还是没有做到啊。难道你想完成他的心愿吗?从理论上说……。(这里省去一千字)所以,我认为,你昨天如果真冲上去,结果肯定是被人家揍一顿。”这不是气我吗?还是眼镜老大深沉,他看了我老半天,叹了口气说:“唉,年青人那!”
来到了班里,正好听到了班里的广播,是校长在讲话,我们只听到了最后几句:“同学们,综上所述,这次的事件给了学校一个教训,我们在保安方面存在着很大的问题,今后我们一定改进。最后,感谢同学们在这次事件中卫校护校的英勇表现,但是,我们还有一个疑问,就是同学们在同坏人斗争时所拿的武器都是从哪里来的?保卫处的工作人员发现,除了一部分同学们拿的是从路边找到的棍棒之外,还有很多是经过加工制作的。所以学校决定,在学校开展一次收缴危险物品的行动,希望同学们积极配合,主动把自己收藏的这些危险物品交到保卫处去。”校长的话讲完了,学校里到处同学们懊悔的声音,“早知道这样,我就不把我那把去内蒙古时买的小刀拿出来了。”“就是就是,我也不会拿出我女朋友送我的瑞士军刀了,要是让学校给收走了,她还不把我给活活吃了。”牢骚归牢骚,据说后来学校收缴的武器,都可以开一个兵器展览会了,这是后话。
第三节 众里寻她千百度(上)
S市的冬天真是好过极了,我都有还没有换上厚毛衣,天气已经开始转暖了。算一算,我们来到这个学校已经有三个多月了,再有一个月左右,这个学期就过完了。我决定开始蓄发。我一直留着短发,不为别的,只是因为短发早上起来不用梳理,这样就可以比长头发的眼镜老大他们晚起三五分钟。眼镜老大是一个极度自恋的人,每天早上都要顾镜自怜,那恶心的样子让我们一致推选他做为我们的“呕像”。尤其是那几根“锈发”,不知道得梳理多少遍才好。说是几根一点也不夸张,每天早上都能看到他从梳子上揪下一大把掉下的头发来。其实想想这也不难理解,任何人如果和眼镜老大梳头的次数一样频繁,都会剩不下几根的。
这天早上一起床,我就感觉外面有什么地方不是很对劲儿,趴在窗前仔细一瞧,原来是起了大雾。早就听说S市的雾多,可是来了这么久了,却还没有见过这么大的雾。我们住在六楼,从窗子往外望去,白茫茫一片,什么都看不到了。我的家乡也有雾,却从没有这么大的,大的是如此的离谱。
因为起雾的缘故,早上我们不用再去晨跑了。大家还记得我在军训时虽体育委员吧,虽然军训完了,但这个职务还是保留了下来。我的任务就是每天带着大家上操,晨跑,清点人数,如果有个运动会、球赛什么的,我就负责报名之类的,总之都是杂活。用眼镜老大的话说就是“能者多劳”。能不能我自己都不知道,但这个多劳我是占定了。有时我埋怨眼镜老大给我的活太多了,我做不过来,让他和其它的几个班委分担一点儿,眼镜老大总是说:“老洪啊,这就是你的不对了。我给你的活都是你职责范围内的工作,既然是你份内的工作,你怎么能够挑肥拣瘦呢?本来,做为你的大哥,我是应该帮你一点儿,可是你看看,我这里也是有一大堆事情等着我去干呢,我自己都干不过来,怎么去帮你呢?还有,你难道还想让云燕和张洁这样文弱女子去帮你做那些粗活吗?所以,老洪你就得能者多劳了,难道你忘了开学时你在同学们面前发表的就职演说了吗?说得多好哇,不会是说一套做一套吧?”好小子,原来你在这儿等着我呢,我说为什么当时我说完以后仿佛看到了眼镜老大一抹狡诈的笑容呢。看来不是我眼花,这家伙真是人精啊,我又上他当了。苍天那,我的命怎么这么苦呢?因为我有上面所说的那些工作,所以就无法享受到每天早上在宿舍里当值日生的待遇了。说是值日生,其实就是每天早上宿舍里可以留一个人,这个人可以比晨跑的人多睡好长时间。所以一直以来这个“光荣而又艰巨”的任务总是小胖来承担的,其它几个人都深信生命在于运动这句话,所以不去和小胖争,而苦命的我却是想争却无法争,只有跟着大家一起去晨跑了。
呵呵,说着说着就说到别处去了。关键是眼镜老大对我幼小的、纯洁的心灵伤害太大了,只要一有机会我就想要给大家倒倒苦水,这一点,希望大家能够体谅一下。
由于起得晚了些,我手忙脚乱地洗了把脸,冲下楼往食堂冲去。为什么是冲呢?这个时候食堂已经快要关门了,再不去,我就会饿肚子喽。为了能快点儿,我从大操场穿过。走在操场上,浓浓的雾气把我包围了,这雾好像变成了液体,不但阻隔了我的视线,就连声音都隔绝掉了。周围实在是太安静了,没有一丝声响。我能听到的,只有自己呼吸的声音和咚咚的心跳。原来在雾中的感觉是这样的美好。记得有一个电影名字叫做《云中漫步》,现在想来,真的在云中漫步怕不是也是这样的意境吧。这一刻,我呆呆地站在操场上,仿佛我的脑袋里也充满了这浓稠的雾气,蒙蒙胧胧却又祥和宁静。我又回到了小时候坐在门前看雨的情景,又感觉到了自己心灵的悸动。我真想把这种感觉写成诗,可是想来想去只有几句诸如“大海啊!都是水。骏马啊!四条腿”之类的句子。记得文学老师给我们讲课时曾经提到过,“写作的过程是一个痛苦的过程,在这个过程中,有各种各样的痛苦。比如:如何把自己想要表达的意思诉诸纸上,这是一种痛苦;如何让写出来的东西具有感染力,这又是一种痛苦;自己写出来的东西能否得到别人的认可,这是一种痛苦;最另人痛苦的是,心里有想要表达的东西,却无论如何也找不却表达途径,也就是所谓的辞不达意。”我现在就体会到了这种痛苦了,我想说点什么,却不知道怎么说,难受啊!
我正在痛苦着,难受着,一件更令我痛苦的事儿发生了。雾气渐渐散去了,远处传来了食堂关门的声音,我的肚子这时也很配合的发出了咕咕的声音。(肚子饿了,当然会发出这种声音。绝对不是我和鸽子有什么关系。)
“糟了,食堂要关门,我得快跑,看能不能赶上,哪怕能买份粥也行啊!”我一边想一边往食堂冲过去。皇天不负有心人。终于,在食堂的大门关住以前,我冲到了门口。我想也没想,直接蹦了进去,只听得“啊呀”一声和饭盆掉在地上铛啷啷响的声音,一个女生被我飞快的速度撞得呈抛物线向后面飞去,重重地摔在了地上。坏事了!我的脑袋“嗡”一下大了,连忙跑过去看她。这个女生表情实在是太痛苦了,面色苍白,冷汗直冒,捂着脚踝一动不敢动。我问她:“你怎么样了?”
她咬着牙说:“不怎么样,这里疼得厉害,弄不好是伤着骨头了。”
我的脸也白了,“这可怎么办?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她见我很紧张,强忍着笑了笑(比哭还难看)说:“你不要紧张,先扶我去看医生吧。”
也只好这样了,我试着去搀起她,可是她一站起来,好像痛感加剧了,跟本没法走路,没办法,我只好背起她,向医务室跑去。她让我背着,也挺不好意思,一路上都没有说话(“我那是疼得说不出话来。”她事后这样对我说)。
第四节 众里寻她千百度(中)
到了医务室,医生的记忆力还真好,一眼就认出了我。“又是你啊,又掉下水道里了?”我不好意思的笑笑,说:“这次倒是没掉下水道里,是被我撞的。”我把这个女生“放”到椅子上(“放”,你以为我是书包吗?女生说的),医生给她检查了一下,对我说:“我估计是骨折了,咱这里没有X光,你们去医院照个X光片吧。”
“不会吧,我只是轻轻地撞了她一下,她就会骨折了?”
“你那还叫‘轻轻’啊?我天,你冲过来的速度快赶上一头犀牛了!我没有被你撞散了架就足够幸运了。”
“呵呵,不好意思,真是对不起啊。我是太心急了。”
“你都说了好几个对不起了,有什么用呢,我还是被你撞骨折了呀。你说你吃个饭着急什么呢?这么冒失。这样吧,你先去给咱们俩请个假,然后还得和我一起去医院看看。你苦着脸做什么?我都骨折了还没有苦呢!放心,我不会宰你的。快去请假吧。我叫高晓霞,是XXX班的。去吧。”
也只好这样喽,我跑回了教学楼,找到她的班级,给她们班长请了假,她们班长是个很健壮的女生,听了我的话,狠狠地说:“你小子记着,要是霞霞有什么事,我饶不了你!”你以为我想她有事吗?真是的。
我又跑回自己班,跟眼镜老大请了个假,这小子笑得很阴险,“你小子行啊,是不是又要交桃花运了?”“得了吧,我烦还烦不过来呢。”
回到医务室,我背起霞霞向校外最近的一个医院走去。(别叫得那么亲热,我和你不熟!)不管怎么说,我们也算是认识了。路上,告诉她,我叫洪志,也是这届新生。她惊讶地说:“你就是洪志啊,我早听说了,我们的宿舍和你们班女生的相邻,没想到你就是传说中的‘花心大色狼’呀!还真是幸会呢。”
“花心大色狼”?我怎么不知道我还有这么个雅号呢?唉,看来我在班里的两次“爱情事件”给我造成了非常不好的影响,我现在都臭名远扬了。
“霞霞,你说要是你的脚真是骨折了可怎么办好呢?”
“住嘴,我说过我和你不熟,别叫得这么亲热!什么怎么办,我也不知道怎么办呢。要是真骨折了,你就得好好照顾我,天天背我上课,给我打饭,服从我的指挥。我想想还有什么事啊。”
“好了好了,你别说了,你越说我心里越害怕,这样一来,我不成了你的保姆了吗?”
“这还不是你造成的?你以为我愿意让你一个臭男生背着吗?再说了,天天背着我这样的美女,你不感到荣幸吗?别人想背我还不让呢!”
说实在的,这个高晓霞确实长得很漂亮,如果在平时,我倒是真得挺愿意接近她的。可是现在是这种情况,我愁都愁死了,哪还有这样的心情啊!不过,你还别说,背着这个小女生感觉还真是挺不错的,伤筋动骨一百天,要是真背上她一百天,应该还不赖啊。唉,又想到哪儿去了。现在我的口袋里就只有这个月的生活费三百块钱,这去医院还不一定够不够呢!要是都花完了,我这个月可怎么过哟。
算了吧,不去想了,祸已经闯下了,想那么多有什么用?还是想想怎么样弥补吧。
正胡思乱想着,霞霞说话了:“喂,往哪儿走啊,都快走过去了。”我一看,就是,我们已经来到了医院门口,我都没有看到,真是精神恍惚啊。我们在一楼挂了号,来到三楼的外科,医生看了看,也说是骨折了,然后就开单子叫我们去拍个片。我站在交费处,心里一个劲儿的嘀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