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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屋2005-11-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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秸膊换崾挂桓龉业木右幌率ト绱硕嗟闹富釉薄4笄逑瓷踔恋蕉奖⒍济荒芡O吕矗驮1941年的6月还逮捕了空军司令雷恰戈夫、空军总监穆什科维奇和防空兵司令施特恩。
  后来,华西列夫斯基元帅说道:“没有1937年的事,1941年的战争也许根本不会发生。希特勒之所以敢于发动战争,他对我国发生的消灭军队领导人的严重程度的评估起了重要作用。”
  华西列夫斯基元帅的看法是正确的。不管希特勒有没有插手图哈切夫斯基案件,但他从1937年起就一直关注着苏联国内对军队的清洗情况。在1941年1月的一次高级军事将领会议上,希特勒指着苏联的版图甚为得意的说道:“可以动手了,现在这个国家已经没有好的统帅。”“他们的高级军官中最优秀的人物都被消灭掉了。”〔3〕他清楚,凡是被留下的和那些新近被提拔的,全是按照一个标准来任用的,即是否一心一意听斯大林的话、是否无限忠于斯大林。这些人大多没有经过战争的洗礼,暂时还缺乏战争所必需的经验和智慧。希特勒甚至狂妄地对他的将领们说:“我们现在只要在门上踢一脚,这个看似庞大的破房子顷刻就会倒下来。”〔4〕
  1941年6月22日凌晨三点三十分,希特勒启动了他早已制定好的代号为“芭芭罗莎”的作战计划,在沿波罗的海到黑海的一千八百公里的苏联国境线上,动用了早已埋伏好的一百九十个师计五百五十万人、七千门火炮、四千架飞机,分三路向苏联发动了人类军事史上最大一次的突然袭击。
  战争的开端是世所共知的,仅三个星期,苏军就有将近三十个师不复存在,七十个师损失了百分之五十以上的兵员,损失了大约三千五百架飞机,全国一半以上的弹药库和燃料库被摧毁。人类史上很难找到像苏联卫国战争更凄惨的战争开端了。当时国际最具权威的军事家和政治家都认为,照这样下去,俄国最多只能坚持三个月。
  然而正像1812年最终击溃了号称“天下第一”的拿破仑军队的入侵一样,俄罗斯人民再次最终击溃了希特勒军队的入侵。这是正义战争对非正义战争的胜利。因为伟大的苏联卫国战争的胜利是以损失八百万红军将士、两千万平民的生命为代价的。麦德维杰夫在《让历史来审判》中写道,如果不是那场毫无道理的残酷镇压和清洗,“法西斯侵略者就不会是在列宁格勒和库尔斯克被击溃,而是在这些地区以西更远的地方,战争也决不会是在1945年结束,而会更早一些,几百个城市和几十万个村庄也不会成为瓦砾”。
  1944年7月20日,希特勒在位于东普鲁士拉斯腾堡附近的他的元首大本营“狼穴”召开军事会议。十二点四十分,突然一声巨响,会议室被掀翻,室内人员被炸死一半。两枚定时炸弹是与会的陆军上校克劳斯·施道芬贝格专为杀死希特勒放在那里的。然而希特勒却很侥幸地逃脱一死。据说希特勒在此暗杀事件后曾发感慨:很痛心地后悔没有像斯大林那样对军队来个清洗。
  这真是令人啼笑皆非而又很具讽刺意味的。
  注释:
  〔1〕〔3〕姜长斌、左凤荣:《读懂斯大林》,四川人民出版社2001年版。
  〔2〕(俄)阿夫托尔哈诺夫著,张开、达洲、陈启民译:《权力学》,新华出版社1992年版,第47页。
  〔4〕(美)威廉·夏伊勒著,董乐山、郑开椿、李天爵译:《第三帝国的兴亡》,世界知识出版社1988年版,第843页。

  善变的梁启超

  
  ? 张家康
  梁启超尤为欣赏日本政治家吉田松荫和意大利政治家加富尔,对他们善变的政治策略倍加赞扬,称他们为善变的豪杰。他说:“大丈夫行事磊磊落落,行吾心之所志,必求至而后已焉。若夫其方法随时与境而变,随吾脑识之发达而变,百变不离其宗,但有所宗,斯变而非变也。此乃所以磊磊落落也。”在中国变幻莫测的政治变革进程中,梁启超顺应时代前进的潮流,“不惜以今日之我难昔日之我”,“所谓我操我矛以难我者也,今是昨非,不敢自默”。他也是个善变的豪杰。
  日倡革命排满共和之论
  中日甲午海战后,清政府在日本强大的军事压力下,签订了丧权辱国的《马关条约》。此时,梁启超和康有为等正在京城参加三年一次的举人会试。噩耗传来,应试的举子们无不痛心疾首、义愤填膺。他们在康有为、梁启超的带领下,联名给清廷上书,“力言目前战守之法,他日自强之道”。这份为清廷“筹自强之策,计万世之安”的《万言书》,大胆提出“非变通旧法,无以为治”的改良主义主张。可是,清廷却视之如虎,闻之变色,以致“恐人心汹涌,局将有变”,而提前“盖宝”批准了《马关条约》。梁启超没想到拳拳爱国忠心竟会落得如此结局,不禁愤而疾书:
  拍碎双玉斗,慷慨一何多。满腔都是血泪,无处着悲歌。
  公车上书碰壁后,梁启超没有气馁,仍然积极鼓吹变法维新。其间,他所创办的《时务报》因以“变法图存”为宗旨而“震动了整个帝国”。他认为,几千年的封建政治制度,已到了“去陈用新,改弦更张”的时候,变法已成为历史的必然。那么,又如何来变法呢?他说:“吾今为一言以蔽之曰,变法之本,在育人才;人才之兴,在开学校;学校之立,在变科举;而一切要其大成,在变官制。”所谓“变官制”,就是首先要从体制上实行变革,将封建君主专制变为君主立宪制。
  戊戌变法失败后,梁启超逃亡日本,协助康有为游说于日本等国政府,进行所谓“勤王”运动,以恢复光绪的帝位。当时,孙中山等革命派也流亡日本,当得知梁启超、康有为也在日本,曾多次托人前来,商洽两党联合大计。可是,康有为却以两党宗旨不合,一直将孙中山拒之门外。只是由于日本友人犬养毅的一再撮合,康有为碍于情面,才不得不让梁启超前往会见孙中山。1899年春,康有为离开日本,梁启超才有了与孙中山频繁接触的机会,他们都似有相见恨晚的感觉。梁启超基本认同孙中山的革命思想,意识到改良主义的主张是过时的、不适宜的。他在致孙中山的信中说:
  捧读来示,欣悉一切。弟自问前者狭隘之见,不免有之,若盈满则未有也。至于办事宗旨,弟数年来,至今未尝稍变,唯务求国之独立而已。若其方略,则随时变通。但可以救我国民者,则倾心助之,初无成心也。与君相见数次,究未能各倾肺腑。今约会晤,甚善甚善。……
  与康有为的最大不同之处在于,梁启超不固执己见、一成不变,而是与时俱进、服从真理,“若其方略,则随时变通”。自此,他与孙中山经常来往,“每星期必有二三日相约聚谈,咸主张革命排满论调,非常激烈”。梁启超还集结了改良派中的十三人,即所谓“十三太保”,共同谈论革命。他甚至背着康有为,和孙中山共商组党之事。当有人指出康有为将要出面阻挡时,他却说:“惟有请康先生闭门著书,由我们出去做去。他要是不答应,只好听他,我们也顾不了许多了。”
  后来,梁启超在《清代学术概论》中回忆道:“启超既日倡革命排满共和之论,而其师康有为深不谓然,屡责备之,继以婉劝,而年间函札数万言。”他没有为康有为所左右,仍然维持与革命党的合作关系。为了推翻慈禧太后的专制统治,他在东京创办高等大同学堂,专门培养军事骨干。1899年冬,大同学堂学生林锡圭等受他的指示,随唐才常回国。次年春,他们在上海成立正气会,不久又改名自立会。这个组织的“扶清灭洋”的口号,也由梁启超改为“救国自立”。唐才常还组织自立军起义,并推举梁启超为自立军总指挥。而这场所谓“不认满清政府有统治中国之权”、“请光绪复辟”的勤王运动,很快便被慈禧太后镇压了。勤王运动失败后,梁启超的情绪曾一度低落。然而,当面对整个中国暗无天日、风雨如晦的政治局面时,他的战斗意志又被激奋起来。于是,梁启超在创办《新民丛报》后,又创办《新小说报》,“专欲鼓吹革命,鄙人感情之昂,以彼时为最矣”,认为“中国实舍革命外无别法”。
  共和、共和,吾与汝长别矣
  康有为没能说服梁启超,心中不甘,便指示他去美洲考察,其途中活动均有美洲的保皇会安排。梁启超也乐意去美洲游历,以考察美国的共和政体,想用事实说服乃师康有为。1903年2月,梁启超在两名侨商的陪同下,由日本横滨乘远洋客轮开始其美洲旅程。这天正是他三十岁生日。但见海上风波不兴,碧空万里,海鸟低回,景色宜人,可梁启超却长吁短叹,颇为神伤。他回首十年来奔走变法维新,竟大失所望,不觉扼腕长叹:“十年十处度初度,颇感劳生未有涯。”“一事未成已中岁,海云凝望转低迷。”
  一路行来,梁启超受到侨居美国各地的中国保皇会的热烈欢迎,每到一处讲演,必有成群结队的保皇会员前来聆听。他怎么也想不到,海外华侨会如此虔诚地认同保皇会。梁启超的意志开始动摇了,因为梁启超毕竟不是个彻底的革命派,虽然他赞同孙中山的革命共和,但那也是有条件的,即只革慈禧的命,仍要把光绪作为“明君”看待,甚至想到革命共和成功后,光绪也可以当共和国的总统。整日生活在如此沉迷的保皇氛围中,梁启超招架不住了,思想感情终由“革命”、“破坏”倾向保皇。他说:“此行见海外人之热心,益觉得非轰轰烈烈再做一场,则此身真无颜立于天地。”
  梁启超在美国考察时,西方世界的所谓民主、自由、博爱,曾使他为之怦然心动。然而,当将美国共和制和英国君主立宪制进行对比后,他又认为美国政治比英国政治更为贪黩、腐败。况且,英国对美国殖民时,议会民主政治方在美国生根,人民才开始培养自治的习惯,才具有运用民主政治的能力。所以,英国的君主立宪制要比美国的共和制优越。当到旧金山的华侨社区考察时,他发现那里环境肮脏、团体松散,打架斗殴时有发生,远不如当地的白人社区,且逢华侨会馆选举时,更屡有凶案。梁启超由此认为,在美国这样发达的共和制国家里,华侨尚且如此,而在背负着几千年专制集权统治的中国,就大多数国人教育程度和人格素质而言,是不能实行民主共和政体的。他慨然断言:“共和、共和,吾与汝长别矣。”
  梁启超终究是个改良主义者,即便在他最激进的时期,其所宣扬的“革命”、“破坏”,也是有着特定的内涵的。他在《释革》一文中就是如此解释革命的:“易姓者固不是为Revolution,而Revolution又不必易姓。”这就是说革命是可以的,但是不能易姓,不能改朝换代。革命只是针对慈禧等顽固派,万万不可革清朝的命,光绪还是应该存在的。不久,梁启超又发表文章说,革命应提倡预备精神,应将革命放到将来去完成。访美归来后,他已经视革命为异端,在《中国历史上革命之研究》中指出,中国历史上革命有“七大恶”,认为革命必乱,革命不能解决中国问题,只会带来恐怖,让人民遭殃。
  梁启超政治立场的转变,自然引起朋友的诧异,有人说他是标新立异而“好名”。梁启超撰文辩解说,几年前,自己确实信奉“革命”和“破坏主义”,可是,既然共和政体不适合中国国情,“霍然自见其非”,也就自然要服从真理,而不能因图虚名而妄谈革命。梁启超愿意就这个问题进行讨论,欢迎“持之有故,言之成理”的文章。他与同盟会骨干各以《新民丛报》和《民报》为阵地,就中国实行何种政治体制问题进行激烈的论战。在长达三年的政体论战中,他满以为能说服这班革命分子,可是没想到,“数年以来,革命派盛行国中……其势力益磅礴而郁结,下至贩夫走卒,莫不口谈革命而身行破坏”。梁启超已是心力交瘁、疲惫不堪,主动挂起免战牌。“泪眼看云又一年,倚楼何事不凄然。”回首几年来的政治活动,竟如此艰难坎坷,他不禁凄凉怅惘。
  1906年9月,清廷颁布预备立宪的上谕,梁启超闻之情绪激昂。因为他的将中国分为两步走,即先期实行“开明专制”后期实行“君主立宪”的政治设想已经应验了。他主动为清廷御前会议草拟了《考察各国宪政报告》,给中国的“君主立宪”构建了总体框架,即君主(皇帝)为国家元首,有着至上的尊严,国会则在法律上代表国家机关。梁启超认为两院制最适宜中国。上院(左院)由皇族、各省代表、敕选、蒙藏议员组成,下院(右院)由选举的议员组成,平等代表全国国民。这位以中国的“宪政灵魂”自居的政治家,正聚精会神、全力以赴地要在中国推行君主立宪制。
  和袁、慰革,逼满服汉
  武昌起义的枪声,宣告中国最后一个封建王朝的覆灭。梁启超虽然不赞成民主共和政体,但是,他作为一个理智的政治家,面对已然形成的历史事实时,是决不会站在历史的对立面,指手画脚、横加干涉。而更重要的是,他认为民主共和仅是国体,倘能在这种国体中推行立宪政体,才是自己矢志不渝、孜孜以求的。为了应对国内的政治形势,梁启超提出了“和袁、慰革,逼满服汉”的八字方针,并转告国内的立宪党人。
  自戊戌政变后,袁世凯出卖改良派而官运亨通以来,他们之间积怨日深,一直没有化解。梁启超曾制定“以倒袁为先”的方针,揭露和挞伐袁世凯。如今,清王朝已成日薄西山之势,袁世凯却手握军政大权,成为权倾一时、炙手可热的实力派。梁启超和立宪党人要想在政治上大展宏图,就应该修正“仇袁”方针,由“仇袁”变为“和袁”,其目的正如他所说,是“想带着袁世凯上政治轨道,替国家做些建设事业”。而袁世凯更想利用梁启超的声望,装点自己的政治门面。为此,他甚至谦恭地往海外去信,希望梁启超早日归国。最后,他们终于握手言和了。
  梁启超和革命党虽曾有过短暂的合作,然而,更多的则是无休无止的论战。由于辛亥革命已经胜利了,那种视革命为“腹心之患”的心态,也应该尽早地调整过来。于是,梁启超有意向革命党传递信息说:“立宪、革命两者,其所遵之手段虽异,要其反对现政府则一而已。”明确指令国内的立宪派与革命党罢战言和。其实,武昌起义发生后,国内的立宪派,如汤化龙、张謇等已和革命党携手合作,响应起义。孙中山等十分欢迎梁启超转变政治态度。章太炎、黄兴等也都表示欢迎他早早回国。汪精卫还以后学的身份给他写信,对过去论战冒犯之处表示歉意,“今共和之治,毕露萌芽”,“以积学养望,夙以指导国民为念如先生者”,当为共和政治做出贡献。
  尽管梁启超一直想在中国推行君主立宪制,可是,他怎么也想不到革命会如此迅猛地波及全国,对清王朝的所有希冀也就化为了泡影。然而,他依然坚持认为,处此震荡多变的时期,清政府这个“附骨之疽”还不能马上切除,应该采取强硬的手段,逼迫清政府“下诏废八旗,皇帝自改汉姓,满人一切赐姓”,使其走上君主立宪的道路。梁启超极力推崇英国式的虚君共和制,并解释说,此时的君主仅仅是一个象征,“而政无大小皆自内阁出,内阁则多得国会多数信任于始成立者也。国会则由人民公举,代表国民总意者也。其实际与美法等国之主权在民者丝毫无异”。
  梁启超的“和袁、慰革”的方针,得到国内各派政治势力的基本认同和响应。可是,他的“逼满服汉”的“虚君共和制”却遭到各方的激烈反对。尽管梁启超一再解释说,“国会既揽实权,则满洲不革而自革”,也难以为革命党所采纳。在关涉中国未来走向的根本问题上,梁启超犯了一个历史性的错误,因为以孙中山为代表的革命党人前赴后继、浴血奋斗,其目的是永远地结束封建帝王的专制统治,哪怕是一个傀儡皇帝的存在,也是革命党人所不能容忍的。所以,当梁启超游说于章太炎时,章太炎便说:“今大势已粗定,清廷万无能为力,且革命党势嚣嚣”,现今尚言保留清帝之事,“亦愚者之见”。
  1912年2月12日,清帝宣布退位,梁启超的“虚君共和”的设想,已成为水中月镜中花。于是,他才心甘情愿地拥护民主共和。国内的立宪党人和各方政治势力都翘首相盼梁启超早早归国。而他自己也是归心似箭,对未来的政治更是踌躇满志、跃跃欲试:
  我已身许国,安所逃险邅。
  成毁事不期,行我心所安。
  天若佑中国,我行岂徒然。
  待我拂衣还,理我旧桃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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