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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马懿大传 作者:马敏学1-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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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三篇,要反复揣摩,运用之妙,存乎一心。这话,贫僧只对你一人言讲,个中缘由,望能知会。阿弥陀佛,善哉善哉。”

  司马懿看他要结束谈话,忙问:“可是,晚辈还是不理解,大师为什么要对我讲这些呢?”

  颠和尚:“阿弥陀佛。琴音虽妙,岂可对牛弹琴?忠言至善,不可对痴人说梦。天机禅理,不可泄露。小施主,自个儿领会去吧。”说着,又取出一本棋谱:“人生如下棋,得失进退,成败胜负,存乎一心。此所谓棋道合于人道,人道合于天道!要用心下棋,用心做人。这本《驭马谱》,是贫僧棋艺的结晶,送给你,读书闲暇时看看,对你大有神益。

  小施主,你该回去啦。”

  司马懿忽闪着一双大眼睛,还想问个究竟。却见颠和尚一挥袍袖,自己竟如腾云驾雾般飞将起来,飞至山巅,突然跌下……他惊得大叫,手足乱抓乱蹬……

  “二弟醒来,二弟醒来!”司马朗一早来催弟弟起床读书,见他又喊又叫,又踢又蹬,知是做了恶梦,便唤醒了他。

  司马懿梦犹未醒,睁开眼,一把抓住大哥的手直喊:

  “我在哪里?我在哪里?”

  司马朗笑道:“二弟许是做了恶梦。你不是在家中好好的吗?快起来读书吧。”

  司马懿这才清醒过来。他想起梦中颠和尚的话,联想起前几日见到颠和尚的情景,不觉暗自称奇。“不,我不是在做梦。我的《孙子兵法》呢?我的《驭马谱》呢?”他在床上翻来找去,急得满头水汗。

  司马朗说:“这几日你正读《大学》,何曾看《孙子兵法》啦?不过,你要读,书房里有,还是爹爹读过的。”

  司马懿一听,翻身下床,三步两步来到书房,从书架上找出《孙子兵法》,迫不及待地翻看起来。

  司马朗笑道:“性急看不得下棋。哪有你这样读书的?”

  说起棋,司马豁猛地又想起棋谱。左顾右盼:“对啦,还有我的《驭马谱》。”

  司马朗:“什么驭马谱?”

  司马懿:“就是棋谱,是仙人给我的。”

  司马朗笑起来:“我说二弟做梦吧,还说不是。咱家哪里有什么《驭马谱灯》?”

  司马懿认真地:“不,是真的。不信,我给你写出来。”

  说着,拿起纸笔,凝神运笔,连写带画,竟把驭马十谱丁点儿不漏地写出来了。他的耳畔响着颠和尚的教诲:“下棋,是斗智斗勇,这是要用心的。神马棋艺的精髓,在于胸无城府,浑厚纯朴,顺应自然,行乎所当行,止乎所当止。故每在劣势之下,才兵以义动,后发制人,转危为安………”

  司马朗看弟弟专注于棋谱,不禁埋怨道:“咳,二弟怎么迷上这个?琴棋书画,略通即可,正经地是要读好《论语》、《大学》、《礼记》、《尚书》,过几年好谋个官职。”

  司马懿:“大哥,四书五经我已经读腻了,策、论、表、判之类时艺经文,古板沉闷,我想读读《孙子兵法》,下下棋,换换脑筋。”他知道,对哥哥讲颠和尚的道理是万万讲不通的。

  司马朗无奈地:“你呀,回头爹爹知晓了,会训斥你的。”

  说罢丰了。

  当下,司马懿如鱼得水,捧起《孙子兵法,》读起来。读着读着,果觉有趣,圈圈点点,兴奋不已。那演阵斩姬的孙武遂鲜活地向他走来……










司马懿大传一 琼雪飞举家忧父病 河冰破垂钓得金鳞






一 琼雪飞举家忧父病 河冰破垂钓得金鳞

  父亲染病,需用黄河鲤鱼煎汤作药引;大雪飘飘,司马懿效姜子牙凿冰垂钓;病情不见好转,母亲要为司马懿办婚事,给父亲冲喜。

  这年冬天,京兆尹司马防突患重病,浑身瘫痪,辞官还乡养病。这时,司马朗己应诏赴任。司马懿每日除和弟弟们读书、研究棋艺外,便是尽心尽力伺奉老父亲。端茶,喂饭,喂药,擦身,唯恐家人不周,样样都干,只盼父亲早日康复。

  一日,父亲的好友黄门侍郎钟砾托人送来一个药方,内冲草药都好办,唯独每次要用一条尺把长的黄河鲤鱼煎汤作药引,颇为棘手。隆冬腊月,如何弄到黄河鲤鱼?愁坏了母亲。

  ’司马懿不忍看母亲发愁,就自告奋勇说:“母亲莫愁,鲤鱼包在孩子身上。”

  母亲担心地:“眼下冰天雪地,你怎么去弄黄河鲤鱼?”

  司马懿说:“只要黄河里有,孩儿就会想办法抓到,你放心吧。”

  三弟司马孚说:“还是我去吧。”

  司马懿说:“我比你大两岁,身子骨结实,还是我去吧。”

  四弟司马馗也吵吵着要同去。

  司马懿说:“你还小,还是在家读书吧,免得母亲担心。”

  说罢,带上家人司马忠,牵了马,出庄便快马加鞭,顶风冒雪,往黄河驰去。

  大雪纷飞,琼玉狂翔,山河银白,四野茫茫,孝敬里村离黄河十几里,二人竟跑了两个时辰,通身大汗,才来到黄河边。

  一看眼前的黄河,司马懿不禁暗暗叫苦。原来这波涛奔涌的黄河竟也结了冰,似一条不见头不见尾的银龙僵卧在那里。

  司马忠呵着热气暖着难以打弯的手指说:“二公子,这可怎么办?别说大鲤鱼啦,现在连黄河水都见不到。”

  司马懿执拗地:“不想见则见不到。想见,一切都能见到。”遂下了马,试着以棍凿冰。冰面硬梆梆地,出现几点痕印,结冰不薄。便来到河床中央,以剑猛凿冰层。费了好大气力,才凿出斗笠大一个冰窟。

  司马忠赶忙拿出鱼杆,挂上鱼饵。司马懿接了鱼杆,下到冰窟中,两只眼不错眼珠地盯着冰窟,单等鱼儿上钩。当年,姜子牙也是这么大时,为奉养老母,常在冬季农闲时到河边钓、鱼。一年冬天,也是这大雪天。他正在垂钓,听到身后一阵痛苦的呻吟。回头一瞧,是一位白胡子老人跌倒在雪地里。姜子牙忙过去扶起老人,脱下布袍给老人披上。

  老人说:你果然是个好人,我来求你没有错。

  姜子牙说:老人家有啥事只管讲。只要我能办,一定去办。

  老人说:筋骨疼痛。郎中说要用九斤重的活鲤鱼配药治病。

  姜子牙说:我一定尽力为你钓上九斤重的大鲤鱼。

  他的至善至诚,感动了天,感动了地,终于钓上一条九斤重的大鲤鱼。金鳞金甲,活蹦乱跳。老人高兴地接过鱼走了。

  过了些日子,白胡子老人神采奕奕地来了,手拿着红绫包裹的三卷天书来感谢他了。自胡子老人是神仙。三卷天书分别是天文地理知识、演兵布阵韬略、经国安邦之术。姜子牙的好心得到了好报。

  我的孝心也该得到好报。大鲤鱼一定能够钓到。

  一边的司马忠见天寒地冻,一时半会也难钓上鱼儿来,便在岸边扒了些树枝枯草,生了火,意欲替下公子来暖暖身子。又见公子聚精会神,不错眼珠地盯着冰窟,如泥塑木雕一般,便不敢打扰。只取一壶酒温热了,端到公子嘴边。

  可马懿早冻得心里如结了冰。一般温热的酒香冲入鼻孔,不由精神一振,就感到手中杆子动了一下,知道鱼儿己上钧。可此刻他已冻得手臂麻木,甩不成杆啦。想喊又怕惊跑了鱼儿。幸好眼珠不曾冻僵,便转动眼珠示意。司马忠见了,忙过来抓住鱼杆,使劲一甩,一条尺多长的金鳞大鲤鱼扑楞楞飞出冰窟,高兴得司马忠直叫:“钓着啦,钓着啦!”

  可他一看二公子无动于衷,知己冻僵。慌得他连拖带抱把司马懿弄到火堆旁,倒了酒,给他擦脸、擦胸、擦手。直折腾好大会儿,司马懿才活泛过来。

  司马懿一缓过劲儿,便急喊:“鱼儿,不要冻坏了鱼儿!”

  司马忠忙拿过衣衫包了鲤鱼。

  此时,暮云低垂,雪大风紧。二人不敢怠慢,连夜策马赶回。家中,母亲和抓回药的弟弟们正焦急地等着盼着他呢。

  母亲亲自下厨,连夜熬药炖鱼汤。一锅鱼汤分三天喝完。第四天,司马懿又冒着严寒去黄河边钓鱼。

  父亲的病情稳住了,可并不见好转。

  有人向母亲建议,是否给司马懿办婚事,为他父亲冲喜?司马懿这时因博学多才,孝敬父母,兄弟和睦,被河内郡推举为孝廉。全家高兴之余,便开始托人说亲。










司马懿大传二 崔尚书作伐张汪女 司马懿登门求婚姻






二 崔尚书作伐张汪女 司马懿登门求婚姻

  粟邑令张汪,有女张春华,品貌双全;司马懿携札登门求婚,张汪不悦,生出恶作剧;小组倾心,巧助意中人。

  说到孝廉,这是汉代发现和培养官吏预备人选的一种方法。它规定每二十万户中每年要推举孝廉一人,由朝廷任命官职。被举之学子,除博学多才外,更须孝顺父母,行为清廉,故称为孝廉。

  汉代是个很重视门第出身的时代。司马氏的族谱中,有着显赫的历史。

  据说,司马氏的先祖是祝融,祝融出自轩辕黄帝的长子重黎。以后历尧、舜、禹、夏、商数代,世世充任夏官。周代改夏官为司马。到周宣王时,因家族功勋卓著被恩准以司马官名为姓氏。楚汉相争时,赵将司马印,与诸侯共同伐秦。

  秦朝灭亡后,司马印被封为殷王,建都于河内。于是,河内就成为司马氏后来的祖籍。从司马印下传八代,生征西将军司马钧,司马钧之后又连出了几个太守,最后传到司马懿的父亲司马防。司马懿出身于这样一个以儒学礼法传家的世家望族,又博学多闻,孝顺父母,自然,孝廉非他莫属了。

  这年,司马懿一十八岁,也该成家了。

  一日,尚书崔琰来看望司马防。谈话问提到司马懿婚事,崔琰一拍巴掌,叫道:“巧极!”他说,粟邑令张汪,是本郡北平皋村人,有女张春华,年方二八,温柔贤惠,品貌双全,智识过人,既会女红刽·凿,又能赋诗作文,现待字闺中。他愿作月老,牵线联姻。

  “此话一说,司马防和夫人都觉得不错,就央崔琰尚书作伐,至成好事。当下叫来司马懿,讲了意思。想来儿子会高兴,却不料司马懿对崔尚书说:“崔大人的好意,侄儿实在感激,本该从命。不过,侄儿认为,婚姻是人一生的大事,不单容貌、品行要双方满意,性情亦应相投才好。是否让侄儿自己登门拜访,见得张小姐再作定夺?”

  崔琰一听,心说,你小子真不同于一般人。自古以来,男婚女嫁,如何少得了父母之命、媒的之言?

  司马防却说:“说起来,张家虽不是名门士族,也是官宦人家,两家还算门当户对,现有崔大人作伐,求之不得。

  不过,懿儿自小就有主见。他既要登门求婚,就由他走一趟也好。”

  崔琰知道司马防最疼爱二公子,只好说:“既如此,待俺写封书信。张大人正好回乡祭祖,贤侄可自拿去见张大人便了。”

  司马懿择一吉日,备了礼品,换上新衣,带了家人司马忠,径到张府去了。

  北平皋村离孝敬里十几里地,只一个时辰,便来到张府。

  司马懿拜见了张大人,递上崔大人的书信。张汪拆信看后,便有些不快。自古男婚女嫁,谨遵父母之命,媒的之言,哪有自个登门求婚的?你的生辰八字合嘛?你的品貌匹配吗?你……虽是名门望族,但信中说你已举孝廉,更应该懂得礼仪规矩。莫不是你这孝廉,是靠祖上荫德所来?或是花银两赚来的?若是这样,要这样一个龌龊女婿岂不惹人耻笑?

  说来也是元巧不成书。偏偏此时,曹操的侄儿曹爽也闻听张汪的女儿色艺双全;前来求婚。

  张汪秉性耿介倔强,爱认死理,加之在外做官,回来的有数;回来一次,也是祭祖扫坟,忙上几天就又赶赴任上,所以他不了解司马懿。正自不快,家人来报,又有一个阔家公子来求婚。

  张汪一听,气得七窍生烟,一挥手斥道:“不见,不见。

  任他是谁也不见。”

  “真的不见吗?”

  随着一声高门大嗓,便见一黑壮汉子咚咚咚大步走了进来。

  张汪一见来人不请自进,十分气恼,斥道:“你,你是何人?竟敢如此无礼!”

  “小生姓曹名爽字默,叔叔曹孟德乃当朝司隶校尉。”

  “阿?”

  张汪吃了一惊。这曹孟德可是个炙手可热的人物。他虽只是个司隶校尉,却因掌有兵权,保驾有助,被圣上假节戎,录尚书事,掌握着朝中大权。听说他有个哥哥叫曹真,颇有文韬武略。此人莫非是曹真的儿子?

  他这里想着,不免冷落了曹公子。曹公子可是个急性子人,哪里容得小小的粟邑令慢待?他见张汪呆楞楞的不说话,也不让坐,便做然地向外一招手。

  厅外,便有几个家人抬着礼盒进来。绫罗绸缎,金珠宝玉,竟比司马懿的多出一倍,好上一倍。

  一旁的司马懿先见了来人,就觉得有些面熟。及至听到曹爽自报家门,才猛可想起少年时,在洛阳校场看新军看老虎的一段遭遇。心中不免哺咕,这真是冤家路狭,怎么又在这儿撞上了?既遇到对手,这求婚的事就一定要办成。他高高地扬着脸,挺着胸,重重地“哼”了一声。

  曹爽这才注意到客座上坐着个气字轩昂的年轻人。这个年轻人的神态分明流露出对自己的蔑视,便问:“请问岳丈大人,这位是……”

  张汪不待他说完,早气歪了鼻子气炸了肺。好呀,你小子也太狂了,太没教养了。这才见面没说上两句话,你就自个当上乘龙快婿了。这真是岂有此理!便怒道:“住口!哪个是你的岳丈,你找哪个去,张某高攀不起。来人,送客!,’曹爽想不到这老头儿这么倔,不买他曹家的账。慌了,道:“哎,我叔叔是曹孟德,是司隶校尉呀!”

  张汪可不吃这一套:“他就是丞相又怎么样?我只有一个女儿,刚刚来个还没打发哩,你小子又来蛮缠。听着,我的女儿谁也不嫁!”

  曹爽也是个火爆脾气,哪里受得了这气?想:看你这胖老头儿,小眼大嘴蒜头鼻子,想必女儿也不咋样,不愿意,我还不愿意哩。走就走。便一甩袖子,对左右:“你们还楞着干啥?走!”

  司马懿欠欠身,幸灾乐祸他说:“恕不远送。”

  曹爽气鼓鼓剜了他一眼:“哼!”

  张汪要撵客呀。这一切都被躲在屏风后窥视的张春华听到了。她对曹爽的粗野蛮横、缺家少教十分反感,生怕爹爹顶不住曹家的权势而应允了亲事。及至听到爹爹对曹爽下了逐客令,悬着的一颗心才落了地。她对司马懿,久慕大名。听说他来求婚,喜不自禁。现在听父亲也要撵他,便慌了。也不及细想,便从后堂跑出来,借给父母请安,一睹司马懿的丰彩。

  她见客座上坐一少年,个子不高不矮,身材不胖不瘦,神态不卑不亢,一张长方脸,透着刚毅自信;一双大眼睛,闪着聪慧神采,想必是司马懿了,心中遂生爱慕之情。便有意问父母:“父母二老,孩儿不知有客,告退了。只是……”眉眼瞟了一下司马懿,意思是你们怎么不介绍一下来人是谁呀?

  母亲最了解女儿的心,便说:“这位公子是孝敬里司马家的二公子司马懿……”

  还没等母亲说完,张春华便对司马懿深施一礼:“久闻二公子大名。今日得见,三生有幸。不知二公子亲临敝舍,有何公于?”

  张汪一听心里那个气呀,山羊胡一撅一撅地,直瞪女儿。你这个疯丫头,人家是来向你求婚的,你不知回避,竟当面锣对面鼓地问人家,传出去,让父母的脸面往哪搁?当下,便拉了脸,“哼”了一声。

  张春华见父亲不高兴,便娇嗔地冲他做了个鬼脸,又对司马懿送去一个深情的微笑,下去了。

  司马懿见张汪冷面待客,已觉不快,就要告辞。见张小姐虽是薄施脂粉,淡抹朱唇,却是该红的红得灿烂,该白处白得鲜润,荷包小嘴,细挺的鼻梁,细细的蛾眉,湖水般的眼睛,窗外的桃花绿柳,也黯然失色了。更兼她伶牙利齿,举止大方,已博得他的欢心,便决计非张春华不娶。他正想着如何打破僵局,猛听得后院传来一阵马嘶。这是张汪心爱的坐骑火焰驹在嘶叫。

  张汪听到火焰驹的嘶鸣,又见司马懿身穿一领红袍,心中猛地生出一个恶作剧。便问司马懿:“公子可会骑马?”

  “司马懿见张汪发话,心中高兴,道:“琴棋书画礼射御六艺,晚生日日研习。”

  张汪便命家人牵来火焰驹说:“此马虽貌不惊人,却性烈善驰,是老夫心爱之物。不知公子敢骑吗?”

  司马懿知他要难为自己,也不答话,径自下堂,接过缰绳。想我将门之后,熟读兵书,焉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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