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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奥尔波特和弗农的著作对文学进行了杰出的研究,所以我在这里仅仅提及另一个实验研究;这是由安海姆(Arnheim)在柏林大学所作的一项调查。他要求被试把人物的不同方面或表现进行匹配——例如把知名人物与笔法相匹配「知名人物如列奥纳多·达·芬奇(Leonardo)、米开朗琪罗(Michelangelo)、拉斐尔(Raphael)等」,或者把笔法与人物肖像相匹配,或者把他们作品中的语录与人物肖像相匹配,或者把某些行为方式的描绘(如饮酒习惯)与人物肖像相匹配。结果发现,正确的匹配数始终比偶然的匹配数要高,而且常常高出许多;许多错误还是“良好的”错误;由于匹配对活动不是在不知所措的情况下进行的,而是理解了其中的一个条件——因此,在以伟大画家为题材所作的匹配实验中,被试对米开朗琪罗和拉斐尔这两位著名画家极少发生混淆。在总共779次匹配活动中,只有36次将米开朗琪罗的作品与拉斐尔的作品混淆起来,或者把拉斐尔的作品与米开朗琪罗的作品混淆起来。然而,正确的匹配还是占了绝大多数,其中米开朗琪罗、拉斐尔和利奥那多·达·芬奇分别为221、192、175。
上述结果如同前面描述过的实验中沃尔夫的被试作出一致判断那样,可以用两个不同的观点进行解释。一方面,它们证明相貌判断是可能的,相当一致,而且比偶然的期望正确次数更多。另一方面,它们也证实了奥尔波特和弗农的结论;如果特质的任何一种结合是同样可能的话,那么这些判断就不可能像它们经常表现的那样正确。如果米开朗琪罗的笔法并不具有某些特征,而这些特征如同为判断者所熟悉那样起着人物的指示作用,那么这些判断者就不会表现得这么好了!因此,相貌特征的实验为人格是一种格式塔的观点提供了有力支持。
人格是哪种格式塔?
另一个问题,即人格是哪种格式塔的问题,是更加难以作答的,如果人们想继续留在上述提出的理论格局以内的话。对这一问题的回答必须考虑自我的所有不同的亚系统,关于这种亚系统的丰富性和复杂性我们已经在第八章讨论过了,它们涉及到这些亚系统的组织方式,起支配作用的相对程度,它们的相互交流,以及它们的相对“深度”。通过这些,我们指的是它们的表面一中心定位(surface-centre localization),或者是它们与“自己”(Self)的联结,而这正是“自我”(Ego)的核心。此外,整个自我的“敞开”(openness)或“闭合”(closedness)也必须进行调查,也就是说,它与环境场的关系,尤其是社会场的关系必须进行调查。自我和环境之间的动力交流在很大程度上有赖于自我本身的性质。在这种调查中,文明的产物也必须包括在内。那么,它们中哪个对自我产生了深刻影响,它的亚系统中哪个亚系统受到主要影响,这种影响有多强?
今天的心理学重新发现了人格问题的重要性。如果没有人格问题,那么心理学便是不完整的,许多作者已经为此作出了有价值的贡献;特别值得一提的是威廉·斯特恩(William Stern)和麦独孤(McDougall)。然而,我不准备报告他们的观点,因为在我刚才阐述的问题上,我木可能作出任何贡献。格式塔理论在其发展中是颇为一致的。它首先在最简单的条件下研究心理学的基本定律,包括相当基本的知觉问题;接着,它涉及到越来越复杂的一组组条件,包括记忆、思维和活动。它已经开始接近那些使人格本身进入研究范围的条件。但是,由于这方面的研究刚刚开始,看来等待时机是明智之举。本节稍微短了些,不是因为我低估了人格问题的重要性,而是因为我对它关注得过了头,以致于未能像对待任何其他部分那样连贯地陈述这个问题。
第十五章 结论
回顾。理论背景。“格式塔”的含义。达到的整合。实证主义和格式塔心理学。
当一个人经过长途跋涉临近终点时,他往往喜欢把他已经做过的事情与他出发以前制订的计划进行比较。因此,在我们游览了心理学的这片土地以后,回顾一下我们的计划,看一下我们执行这项计划的情况,然后概述一下我们旅行的主要阶段,似乎是合适的。我们制订了两项计划,一项计划在第一章里,范围十分一般,另一项计划出现在第二章结束时,较为具体和限定。我们遵循了第二项计划的指示。那么,我们对第一项计划贯彻了多少?
回顾
让我们简要地回顾一下我们的步骤。对我们的调查来说,我们所规划的领域涉及行为的一切形式和方面。我们发现,行为始终是环境中的行为。这一命题导致地理环境(geographicalenvironments)和行为环境(behavioural envirnoments)之间的基本区分,从而导致它们之间的关系问题。这个问题由于引入了心物场(psychophysical field)以及它的场特性,致使在一个非二元论的理论(non-dualistic theory)中变得容易处理了。地理环境和心物场之间的关系,以及地理环境和行为环境之间的关系,随着远刺激和近刺激(distant and proximal stimuli)的基本区分而变得复杂起来。尽管只有后者与心物场具有直接的因果联结,从而也与行为具有直接的因果联结,但是,行为一般说来不仅适应于行为环境,而且也适应于地理环境,也就是远刺激的世界。心物场和近刺激之间的关系理论受到了检验,检验的方式是考察它是否正确地反映了行为环境和地理环境之间的关系。
我们提出的第一个问题是知觉的基本问题:为什么事物像它看上去的那样?有关这个问题的讨论导致了对一些心理学理论的拒斥(这些理论在我们的思想方法中根深蒂固),从而把我们引向组织概念(concept of organization)。由此,对知觉组织开展了研究,它揭示了力的令人惊讶的错综复杂的相互作用,与此同时,也揭示了毫无例外的定律。我们试图了解,为什么我们在知觉组织内看到了空间和事物,为什么这些行为事物具有它们拥有的特性(诸如统一性、形状、大小、颜色),以及为什么它们能够运动或表现出静止状态。
接着,我们继续表明知觉场如何引起我们的四肢运动,也就是它如何影响行为。这个新问题毋须在先前提出的组织原理上添补新的原理,而是仅仅将这些原理扩展并用于新的问题。
但是,有关这个问题的讨论导致我们向前跨了一大步。原先,我们以下述观点为出发点,即行为需要它赖以发生的一种环境,现在,我们被迫接受另一种观点,即行为需要一种运作着的自我(Ego)。于是,自我被引入,而自我的引入也不需要任何新的原理,在这系统之外,迄今为止没有提出任何因素。相反,组织原理提供了一种方法,通过这种方法,自我尽管蔑视大多数心理系统,却可以始终如一地得到处理。于是,我们转向了自我的构造,试图去调查它的巨大复杂性以及它对场的影响。如果我们把自己束缚在实验确立的事实范围以内,那么我们便难以公正地处理这个问题的一切内涵和意义,我们的谋略只是为今后更为完整的调查奠定基础。
只有到了那时,我们才能把行为的连续性(continuity)包括在我们的讨论范围以内。我们把这种连续性的基础称为记忆(memory)。我们原先介绍过的那些原理开始显示其力量。记忆并不作为新的实体或功能而出现,而是作为组织过程的结果和决定因素。我们建立了痕迹假设,据此,痕迹被赋予动力特性,从这些特性中可以推论出痕迹的功能。若干记忆功能被详细讨论,并得到实验研究的支持。我们对学习(心理学的一个类别)也作了理论分析,这一任务涉及到对著名的联想主义(associa…tionism)学说的批判。把自我也包括进记忆功能的理论中去,这一必要性得到证明,尤其在我们关于再认(recognition)的讨论中得到证实。最后,我们意图勾画出我们称之为思维过程的动力学,这一意图再次以组织定律为基础。
在最后一章,我们把我们的原理应用于来自动物和人类社会交往的问题,我们的主要目的是通过把它们与其他一切心理学问题联系起来而系统阐述社会心理学的一些问题。由自我和环境所组成的心物场概念,场的组织定律,以及通过活动而实现的场的重组(reorganization),都证明能够处理这个新问题。事实上,只有在这种背景下,自我理论才有可能进一步发展,因为只有作为一个团体的一名成员,个体才会发展他的人格。
理论背景
由此,我们可以说,我们已经用理论上一致的方式研究了心理学。我们没有把行为或心理分解成如此众多的不同功能或要素,以便对每一种功能或要素进行孤立研究。相反,我们遵循着在大多数条件下变得清楚起来的组织原理,从最简单的情境出发,逐渐进入越来越复杂的情境。与此同时,组织的结果也变得日益复杂、更加丰富和颇具意义。我们的所有事实都是从一个理论背景上提出的,我们对事实的选择也主要受制于它们对理论的价值。我们省略了具有同等兴趣的许多事实,正如我们报道过的那样,有许多事实甚至可以用于理论的发展。为了在章与章之间保持某种平衡,并使这本书限于一定的篇幅,这样做是必要的。
“格式塔”的含义
但是,格式塔的概念是什么?据此概念,本书获得了它的书名。我们没有在本小结中直接运用这个词,而是在我们的“组织”术语中蕴含了这个词。格式塔一词“具有一种个别的和特征的实体含义,它作为某种分离的东西而存在,并把形状或形式作为它的属性之一”[苛勒(Kohler),1929年,p.192)。因此,一种格式塔是一种组织的产物。是对导向格式塔过程的组织。但是,作为一个定义,单凭这种确定是不够的,除非它蕴含着组织的性质,像在简洁律(the law of pragnanz)中表述的那样,除非人们记住组织作为一种类别正好与并列(juxtaposition)或随机分布截然相反。在组织过程中,“整体的一个部分会发生什么情况,是由该整体中固有的内在定律决定的”「威特海默(Wertheimer),1925年,p.7」。以此界说为基础,我们可以称构造过程并不比组织产物更少“格式塔”,正是根据这一广泛的内涵,该术语才被用作本书的书名,而且被格式塔心理学家沿用至今。在这一内涵中,带有“浑沌空间”(chaos kosmos)的选择;如果我们说一个过程是格式塔,或者一个过程的产物是格式塔,那么我们指的是,它不能单单由“浑沌”来解释,也就是不能单单用基本上无联系的因果的盲目结合来解释;但是,它的实质是它存在的理由,也即为了一种在本书中多次出现的观念而使用形而上学的语言,而事实上,本书在概念方面像任何其他科学可能做到的那样摆脱了形而上学。
达到的整合
那么,本书有没有贯彻第一章宣布过的计划呢?如果读者翻回到第一章的末尾,它们包含了我所构想的心理学思想,那么他将会看到本书在实现这一思想方面做得还很不够。但是,他也可以看到,本书在接近这一思想方面已经作出了努力。它试图为最复杂的创造文明的事件提供解释,所用术语也适用于最简单的事件,例如简单原子中的电子和质子运动,而丝毫没有破坏两种事件之间的差别。我想引用勃朗宁(Browning)的诗句:
别说那是件“小事”!
怎么会“小”?
所谓“大事”,由此而生,
念及此事,它难道不痛苦?
若想解脱构成生活的许多行为,
一种行为之力也许不足,
也许超过!
既有小事件,又有大事件,对此,力量可能不足,也可能超过,因为冷静的宇宙观无法分享皮帕(Pippa)的乐观。但是,既有完美的小事件,像一颗钻石的稳定性和对称,也有完美的大事件,像斯考特船长(Captain Scott)英雄般的单纯。如果我们能够像了解第一个事件那样科学地了解第二个事件,那么就不会失去它的崇高或美好。它将是一种伟大而又善意的活动,即便没有人知道它,正像即使没有眼睛去看钻石,没有心思去想钻石,而钻石依然拥有其完美的对称性一样。我不准备再讨论下去,因为它将使我深入到形而上学中去,比我打算的还要深入。但是,这些话还是不得不说,以免我的整合(integration)意图被人误解,从而意指与它的愿意相反的东西:一切事件的相等,使一个事件显得像其他事件一样盲目和无意义。
让我们更具体一点:我们的心理学是否在自然、生活和心理学的整合上作出了贡献?我认为,它试图去这样做,这一点必须加以肯定。至于判断一下它是否成功,这有赖于格式塔概念的最终真实性或恰当性。由于这个概念贯穿了存在的各个领域,因而适用于它们中的每一个领域。苛勒对物理格式塔的证明为自然和生活的新统一奠定了基础;如果无机界也充满秩序的话,那么我们便没有理由为生活的特定秩序假设新的因素了。威特海默和苛勒的心物同型论原理(Principle of isomorphism)把心理与自然和生活整合起来。业已证明,该原理对实验研究极具成果,因为它为生理假设提供了明确的方向,这些生理假设反过来又导致新的心理学实验。我认为,这些已经在本书中得到充分的证明。与此同时,该原理还隐含着重大的哲学意义。它把我们引回到一个我们刚刚遗漏的论点上去。如果一个思维过程导致一个新的逻辑上有效的顿悟,它在生理事件中有其心物同型的对应物,那么,它是否会丧失其逻辑的严密,成为一种自然的机械过程?或者,生理过程通过与思维的“心物同型”,是否并不享有思维的内在必要性?我们的整合试图要求后者,从而将意义的类别并入我们的体系之内。在这一点上,理论的发展必须克服巨大的困难,对此,我是十分清楚的。同时,也应当承认,我们已经面临着这些困难,克服这些困难的努力也已经开始。
实证主义和格式塔心理学
如果本书中有什么争执的话,那么它不是指向人,而是指向我称之为实证主义(positivism)的文明中强大的文化力量。如果实证主义可以被视作一种整合的哲学(integrative philosophy),那么它的整合在于这样的教义,即一切事件都是不可理解的、不可推理的、无意义的和纯事实的。然而,对我的思维来说,这样一种整合与完全的分解(disintegration)是一致的。由于深信这样一种观点是完全不符合事实的,因此,我必须对之进行抨击,而且,由于它到了我们这一代变得更为强大,所以我更有必要对此进行驳斥。不论一个人是否是彻底的实证主义者,它对一个人的生活是有影响的。我认为,真正的整合哲学应当导致更好生活,而不是导致纯破坏性的生活。但是,科学家竟然不为这些考虑所动摇。他的唯一标准是真理。
我像我的读者一样确信,在本书提出的许多特定的假设中,每一种假设,都需要进一步论证;我对其中许多假设的未来命运仍心存疑虑。但是,不该把对特定假设的态度与一般的原理混淆起来,因为一般的原理是不受特定应用所支配的。如果关于知觉运动的格式塔假设被证明是错误的话,格式塔理论也不会被拒斥。至于格式塔原理的真实性,应由未来科学的历程来检验。但是,若不是我持有深刻的科学信念,认为真理要求这样一种哲学的话,我是本不该写出以非实证主义理论(non-positivistictyeory)为基础的这本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