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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这个宴会的级别要求不高,上尉以上就能参加。来了两百号人,搞了个烧烤自助。进了院子之后,军官们被拦下来,不分级别高低,按照先后次序,次第进入另外一个院子内,出来只收,身边都跟着一个印度女子,脸上蒙着面纱。慷慨的公爷,给每一个军官都发了一个女伴,华裔还是日裔,在这个问题上的待遇都是一样的。这个女子不是什么妾,就是女仆。今后这些军官都是要留在印度生活的,就算是暂时住板房,也有单间可以住。至于什么感情不感情的,那就是笑话了,他们一句话,就可以决定这个女人的生死。
没人性?呵呵,你见过有任性的殖民者么?
宴会异常成功,一干军官们带上各自的女伴回去的时候,已经是深夜了。
除了战备执勤的部队,其他部队一律放假三天,大家可以好好的嗨皮一下了。这期间,还要分赃,事情其实不少,不过都不用陈燮操心的,他带来的团队会把事情做的妥当。商人们,不就是干这个的么?谁要是在里面做了手脚,被发现之后那就不是个人的问题了,祸及家人是肯定的。这样的事情以前不是没有发生过,但是每一次发现之后,都是最严厉的处分,这种事情才渐渐的少了。
休息三天后,商船还在络绎不绝,舰队已经起锚杨帆,返回兴海城的旅途开始了。一支包括十条三级战列舰,五条四级战列舰和十条飞剪船在内的分舰队留了下来,作为印度分舰队,驻扎在孟买港。返航的船队多达五十条船,其中商船就是三十条,这还不是全部,还有更多的商船,还在孟买停留,等待下一趟的货物。
可以抢的东西太多了,就算是抢不到,还可以交易。不单单是跟印度人交易,还要跟欧洲人交易。可以预见,不出三年,孟买将变成一座大城市,纳西克因为中转的作用,也会变成一个比现在大不少的城市。
返航的时候,经过锡兰补给,站在旗舰上的陈燮,看着这个岛国,心里很不爽。这个地方还是很重要的,但是目前陈燮的实力就这么点,只能是便宜葡萄牙人了。地方占的再多,治理不过来也是不行的。只能一步一步的看吧,将来谁知道呢?没准自己的后代找个借口,就给这里打下来也未可知。
回到兴海城,在欢呼声中,陈燮看见了站在码头上的苏皓宸。日本的事情可以告一段落了,作为陈燮最信任的大将,苏皓宸来到兴海城,将出任南洋总理一职,总览太平洋和印度洋两处的各地军政要务,权利不是一般的大。在南洋这个地方,他就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至于日本那个地方,朝廷随便派个七品官过去就是了,维护好租界的利益就行。
对此,陈燮是乐意见到的,大明的官员,愿意走出去,有向外扩张的意识,这是好事。不但是日本的租界,琉球岛这个地方,陈燮也要求皇帝派人过去当太上皇。(未完待续……)
第六百四十九章托孤
第六百四十九章托孤
看见陈燮的时候,苏皓宸大步上前来,神态严峻低声道:“大人,京师有旨意,要求您尽快返回,这份旨意是十天前到的。”这个话,让陈燮狠狠的一愣,毫无疑问一定是出事了。到底出了什么事情,陈燮不得而知。至少影子还没有准确的情报送来。
既然很着急,陈燮就不宜在兴海城久留了,休息三日之后,把最坏的情况都考虑进去后,带上十条三级战列舰,回到大员的时候,再带上十条三级战列舰,一共是二十条三级战列舰,一路北上,抵达华亭时已经是两个月之后的事情了。这时候,陈燮收到了准确的情报,朱由检中风了,命是吊住了,但是手脚不能动弹,说话也不利索,含糊不清的。
难怪着急要催陈燮回去,这个时候确实需要一个人坐镇京师,保住朱由检的帝位顺利完成交接。陈燮立刻下达了三道命令,第一,让常时仁率辽东精锐军一万,接管山海关防务,第二,抽调华亭的分舰队五条三级战列舰,组成25条三级战列舰和若干补给船的一支强大的舰队北上天津,第三,驻扎华亭的一个步兵师,立刻抽出一个旅,开赴南京,确保南京无虞。下达了这三道命令,陈燮有给京师写了两封信,分别给杨廷麟和卢象升,信里面就一个意思,我要回来了,任何人敢于在这个时候兴风作浪,都将坚决镇压。不管他打的什么旗号,谁敢妄谈储君之事,一律视作陈燮的死敌。最后还有一句话,值此国家多事之秋,稳定压倒一切。不想做敌人的。那就乖乖的夹着尾巴做人。
不但如此,陈燮还赶了一份稿子,发往南京《明报》刊登,提出了两个坚持,坚持大明正统绝不动摇,坚持陛下改良制度的思想绝不动摇。并且发出了赤、裸、裸的威胁。任何人敢于动摇这两点,将毫不客气的打烂他的狗头。此文一出,天下震惊!
之前的各种妖风,随着陈燮的归来和一份檄文,戛然而止。他们是因为陈燮的文章写的好么?呵呵呵,真这么想就是蠢了。他们害怕的是山海关的军队,害怕的是停在海面上的舰队,害怕的是进入南京的军队。害怕的是,陈某人再现襄阳大屠杀。
得知陈燮归来的消息。原本沉默不语的辽东、江南、山东三省督抚,先后上奏京师,附和陈燮的论调,京师之内,一直比较沉默的内阁,也开始发布一些消息。比如,陛下无恙之类的话,翻腾了小半年的大明。突然安静了下来。唯有驿道上的快马在飞奔,传递来往消息。
京师。紫禁城,王承恩在床榻边上,给朱由检念报纸,躺在船上的朱由检,突然流泪,含糊不清道:“思华回来了。朕撑下来了。”大病之后,被诊断没有多少生机的朱由检,居然意外的坚持到现在,不就是想等到陈燮回来么?诸多未竟之业,只能托付给陈燮去做了。
跪在榻前的太子朱慈烺。听到这话也露出喜色,但是看看歪嘴流涎的父亲,拿着帕子去擦了擦,眼泪忍不住就往下掉。边上的周皇后,田贵妃等人,也在抹眼泪。就算是皇帝又如何,生病之后起不来了,整个朝廷都在紧张之中,这个时候最怕的就是出事了。
同样也是这个时候,大明朝新的内阁制度的优势体现出来了,就算没有朱由检,内阁正常运转。掌握披红权的内廷,一般的事情根本就不能拖,大事情才会拖一下,等到朱由检缓过来能说话了,再报给他听。这就是司礼监掌印太监的王承恩的态度,他的眼睛里只有皇帝一个人,只要朱由检还有一口气在,他就不会动摇。
储君的问题没有引起太大的波澜,关键还是辅政大臣的问题。现在这个内阁其实很不错了,但是朱由检还是要坚持等陈燮回来,再做决定。这就是一个态度了,将来太子登基,陈燮就是首席辅政大臣,就算不去内阁上任,他的地位也不在首辅之下。
陈燮这一路赶的很急,人到天津,等待这里的是王贲,草原上的事情基本稳定后,朝廷遍练新军,王贲被朱由检调了回来,负责新军之事。这个举动固然引起勋贵的不满,但是他们没有太好的办法,也闹不出什么事情来。朱由检生病后,魑魅魍魉都出来亮相,关键时刻内阁首辅周延儒下令京师戒严,调新军进京,立刻把局面稳定了下来。
昨夜京师下了一场雪,等岸之时,大地上白茫茫的一片,遮住了很多东西。辽东和江南调兵的事情,早就传进了京师,陈燮的强大在这一刻暴露无遗。内阁那帮人也不得不承认,陈燮就是大明朝局的定海神针。只要有他在,不管在朝还是在野,大明都很难乱的起来。这不,人还没到京师,局面就控制住了,隐藏的暗流也停了。
“京师的情况如何?”陈燮一句废话都没有,见了面就问。王贲简练的回答:“一切如旧,有您在,乱不起来。”陈燮点点头道:“好了,我们立刻进京。”五百骑兵护卫之下,陈燮一行立刻上路,这季节在路上可不舒服,尤其是那些骑兵护卫,没多久手脚就僵了。
但是这个节骨眼上,也不顾的那么多了。陈燮也跟骑兵一样骑马,连夜赶路,一口气赶到京师,次日一早就出现在广渠门外。负责守备这里的将领,乃是登州旧将,见到陈燮,在城头上说了一句:“公爷,您还得再等等,小的这就派人去通报。”
陈燮笑着摆摆手,下了马,活动活动差不多冻僵的手脚,大家都是一人双马,不少人一停下来,就从马背上掉了下来,摔的结结实实。一行人赶紧互相帮忙,拿出酒壶来一口,暖和一下。等了不到半个时辰,城门打来了,屁股着火似得的吴直从里面出来,边走边喊:“我的活祖宗,都什么时候了,您还惦记着门禁呢。”
看见陈燮,吴直二话不说,立刻给跪下道:“公爷,陛下就盼着您回来,赶紧地,奴婢已经派人进去报信了,您先上车歇一会。”吴直把陈燮的马车也给弄来了,看这意思,一直就在附近候命来着。陈燮也不矫情,上了马车,交代人招呼好近卫,跟着吴直就往宫里去。
马车一到,宫门就开了,直接进去,陈燮不敢过分,进门就招呼停车,下车步行往里走。没多一会,便见着了王承恩,直接就到了朱由检的病榻之前。陈燮二话不说,跪在病榻之前,看着一双眼睛盯着自己的朱由检,低声道:“陛下,臣回来了,您有啥要臣做的,只管吩咐。”
朱由检含混的说了一句,王承恩立刻道:“都在,都在,奴婢这就去叫。”
看见陈燮,回光返照的朱由检,不知道哪来的力气,死死的抓着陈燮的手,含混不清的说着什么,陈燮仔细的听,大概是说“万世一系”,还是这个梦想没有事先的遗憾么?陈燮立刻很肯定道:“陛下,臣虽不及武侯,但是愿做大明的武侯。”
听到这话,朱由检笑了,虽然不明显,但却是真的在笑。很快周皇后进来了,值班的内阁大臣周延儒、洪承畴也进来了,相互之间飞快的交换了一下眼神,大家心里都很明白,最后的时刻到了。看看朱由检紧紧抓着的手,众人心里各自滋味。
王承恩在一边道:“各位大人,奴才已经派人去请太子殿下和其他阁臣,陛下的意思,今天就在这里,把事情都交代清楚。”朱由检含混的说了一句,王承恩立刻道:“陛下问陈大人,还有什么要说的。”
陈燮想了想道:“臣可以在京十年,之后,不论大明如何,臣都要离开京师。臣在外也好,在内也罢,大明的制度形成了,都不会乱。只有一个好的制度,才是大明朝万世一系的根本。陛下,臣定当竭力辅佐太子,完善陛下未竟之事。将来臣百年之后,去见陛下,臣一定能很自豪的告知陛下,大明朝万世一系的道统,是陛下奠基,后人不断完善。”
陈燮这个话,算是说到朱由检的心里去了,紧握的手力气更大,呼吸更加急促,含混的说了一句话,这一次陈燮听懂了“君臣一场,朕要先走了。”即便是陈燮,听到这里也知道这是最后的时刻,忍不住的热泪流下。在大明朝,陈燮是朱由检唯一毫无保留信任的臣子。
临别之际,陈燮也只能强忍内心的酸楚,看着鬓角发白的朱由检那张扭曲的脸,使劲的点头,哽咽道:“陛下,臣定当竭力打造一个完善的制度,为大明千秋万代不余遗力。”
这个时候陈燮也不说什么虚的,朱由检似乎累了,闭上眼睛不说话,眼泪却是不断的溢出来,依旧紧紧的抓着陈燮的手。内阁大臣们先后来到,朱慈烺也到了,跪了一地的人。王承恩这才拿出一份圣旨道:“陛下有旨……。”(未完待续……)
第六百五十章庙号
第六百五十章庙号
“十九年,冬,腊月初三,京师大雪,圣宗薨。”这段文字摒弃了传统的天干地支的记录方式,也是朱由检圣旨中的一个要求。传统记录方式太过复杂,百姓很难搞懂。
一个皇帝的庙号,里头有个“圣”,可谓最高评价。有史学家在翻查前人笔记时,找到一段文字记录,大概意思是,因为这个“圣”字,朝廷发生了激烈的争论。最后还是陈燮站出来说,“先帝登基之始,内有阉党横行,外有建奴逞凶。先帝扫平阉党,荡涤乾坤,正欲一展宏图之际,西北灾祸连年,辽东兵乱不断。中原民变之汹汹,大明二百年未有之难局也。值此为难之秋,先帝励精图治,定辽东,平民变,改制度,方得大明焕然一新,生机勃勃之态也,……。”大致上就是这个意思,高度肯定了朱由检,从他的个人生活之简朴,到他遇见的苦难,最后战胜一切,痛感大明制度不善,大力改良。由此,奠定了大明江山永固之基。
那么实际上呢?这个事情的争论非常的激烈,传统文人对这个看的比天还大,如何给先帝定庙号,这个问题吵翻了天。朱由检在的时候,很多人是不怎么说话的,现在没了,一群人冒出来,各种言论都有,但是都心里藏着四个字“刻薄寡恩!”只是没人敢说出来而已。
那么朱由检真的刻薄寡恩么?得看你从哪个角度来看这个问题了。
新帝登基这一天,首先讨论的问题是年号的问题,这个本是礼部的舞台。这一天是腊月初四,坐上龙椅的朱慈烺,看着群臣中的陈燮,站在那里很安静。心里的不安和忐忑全然消失。正如先帝所言,燮者,大明之定海神针也。
礼部尚书洪承畴站出来,提出要定先帝庙号和新君年号的事情。新君登基,这是一等一的大事,谁来都不好使。这个事情。必须尽快顶多。在这个年代,一个国家是否安定,新君的年号都是一个信号。出来的快,说明朝廷君臣一心,出来的慢,那原因就很多了。
朱慈烺的教育班子,可以说是新制度的最大受害者了。姜逢源之辈,本该在新君登基自后,先在内阁行走。然后慢慢的掌握领导权。大明历朝差不多都是这个节奏,但是现在这个节奏,被朱由检打断了。这一届内阁成员,如果没有大错,你就得等到他们到期为止。朱由检改制的时间是三年前,也就是十六年,通过大告确定下来的东西。这一届东宫班子,怎么也得熬上两年。就这还不算,你得有群臣的支持。内阁班子原来是五个人。朱由检立下的诏书说的很清楚,增至七人,陈燮作为前内阁大臣,毫无疑问占了一个位子,另外一个位置,不出意外就在东宫现有班子里产生。
任何一个大臣。在这个问题上都不敢去反对,首先是一个政治正确的问题,其次是一个众怒难犯的问题。先帝临死的交代,你敢不从?这叫政治正确。内阁从五个变成了七个,这是给大家的机会。你敢抹杀?
毫无疑问,顺利通过。陈燮站在了内阁大臣中间,也就是第一排的最后一个位置上。
满朝都是饱学之士,这个时候洪承畴提了个头,自然是跃跃欲试,给先帝定庙号、新君年号,得到新君和群臣的认可,那也是一个巨大的政治资本来的。大臣们一个一个的站出来,提出自己的建议,出现不同意见肯定要开吵,这是必然的。这个时候,绝对不是让步的时候。
于是,在一个先帝庙号的问题上,读了一肚子书的臣子吵的不可开交,内阁六位大臣却平静的很。周延儒是想静观其变,他已经是首辅了。没必要去出这个风头,这个时候最要紧的就是稳定。杨廷麟和卢象升是不屑去争,洪承畴则是打算等一个合适的机会。至于魏藻德嘛,丧家之犬了,袖筒里装了辞呈的,准备请祈骸骨,努力争取还能有个善终。至于陈燮,根本就不在乎他们吵什么,觉得没意义。
朱慈烺听着群臣吵架,头晕脑胀的。有人指出,先帝在朝勤政,服劳无怨日勤。可以取一个“勤”字。也有人指出,先帝坚忍不拔,平定乱局外患,彰义掩过日坚,可以取一个“坚”字。这两个是主流,反正没人提更好的字了。然后就是两边争吵,不干寂寞的姜逢源也站出来道:“先帝开拓海疆万里,创大明前所未有之疆域,德行可扬日景,致至大图日景,法义而齐日景,何不取一个‘景’字?”
你还真别说,他这么站出来说了一句,所有人都平静的看着他,毕竟他是东宫的班底,现在换了皇帝,他的话还是很有分量的。而且他提的这些,也都很有道理。
眼看先帝的庙号要取一个“景”字似乎成为了定局,朱慈烺却看了一眼陈燮道:“思华,先生,您的意思呢?”当着满朝文武这么干,所有人为之变色的同时,内心更是一片哀嚎。这还怎么玩啊?这货已经权势滔天了,还没进京就调集军队,,堵着山海关,舰队堵在大沽口,南京更干脆,直接就派兵去接管防务。这要换成别的大臣,早就被“谋逆”的罪名淹死了,陈燮一点事情都没有,站在前面一句话没有,陛下主动问他了。
陈燮缓缓上前,恭敬的行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