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欣赏过无数动作片的陈燮,终于有机会体验一把曾经无数次yy的场景。
窗外是繁华喧闹的城市,隔着一层玻璃的窗内,一个女人嘴里咬着窗帘,努力的不让自己发出声音。
一切平静下来已经是一个小时后,陈燮靠在沙发上,懒洋洋的抽烟。红润未散的杨丽丽正在用一条湿毛巾清理现场。
“你一定看见了吧?”杨丽丽突然笑着问,很**的那种笑容。“看见什么?”陈燮在被擦拭的时候,又有了反应。“丁字裤啊,邱俪华。唔……。”
走到门口的邱俪华看了看时间,已经过去了一个半小时了,所以,敲门吧。
杨丽丽很果断的抬头,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进来。”坐在沙发上的陈燮根本没有反应的时间,要命的是,沙发边上的饮水机挡住了这个位置的视线,邱俪华走到五步之外,才看清楚现场正在发生的一切,想转身走开的时候,杨丽丽道:“过来帮忙,老娘一个人应付不来。”
就跟被施了魔法似的,邱俪华迈着两条可以去当模特的长腿慢慢的移动,看清楚了某人雄伟的本钱。没记错的话,杨丽丽的原文是:正常状态18公分。
第九十七章一个作死的人
第九十七章一个作死的人
生活是生活,工作是工作。两者必须分开!享受生活是为了更好的工作!努力工作是为了更好的享受物质生活。有点绕口了,其实这话是忽悠人的,这个世界上很多人都是开了挂的。这些人有一个统称:二代!
陈燮不是什么二代,开挂的人生使得他的形象很容易变得高大伟岸。至少杨丽丽和邱俪华是这样看陈燮的,所以两人都没有太多的抗拒,搬进了陈燮的豪华别墅,并且很快的进入了工作状态。
资金是非常充裕的,来自拍卖行的庞大资金,使得展望公司现在是几十家小型私营企业的唯一客户。这些小型企业都有一个显著的特点,就是没什么技术含量。经济形势好的时候,跟着沾光挣点辛苦钱,经济不好的时候,裁员、减产甚至关门都不稀奇。
资本家的节操是可以随时丢掉的,这一点无分资本家的大小。所以杨丽丽没费什么功夫,就买到了拉了膛线的钢管。如果不是口径达到了18毫米,绝对会引起怀疑。实际上就算怀疑,也不会有人去告状。百分之五十的利润,足以让每一个代工厂家的嘴巴严严实实的。
“17。8毫米钢管三万根,存放在7号仓库。板车轮……,203轴承……,脚踏缝纫机……。”
两人的汇报不紧不慢,甩手掌柜陈燮,靠在老板椅上,两只脚很不雅观的架在桌子上。对此,端坐的两位女士,丝毫没有轻视和不满。很简单,过去的几个月内,她们经手的采购货款,高达一亿八千多万。其中大头是原始的工业设备和各种钢材,按照陈燮的要求,分散在各个城市一些地理位置不佳的仓库里。
“干的不错,上一次的货物全部出手了,公司获利大约在一千五百万上下。你们两个居功至伟,百分之十的奖金,你们看着分吧。”陈燮很随意的丢出巨额的奖金,坚定了邱俪华在**的道路上走到底的决心。
实际上这个时候就是让她走人,她也不舍得那种要死要活的感觉。
“走,跟我来!”陈燮带着两人进了地下室,地方不是很大,停两辆车的样子。灯光打开的时候,没有像上一次那样看见多少古董,地方平静的躺着几根原木。
“金丝楠,怎么出手,你们想法子,尽量低调一点,多兜几个圈子。”陈燮的这个话的含义,两个女人心里很清楚。这是在考验她们的办事能力了,以前的很多关系,都是陈燮预先布下的。
“为什么不问一下钱丝雨?”杨丽丽非要搞怪的问一句,陈燮似笑非笑的看她一眼,还是给她一个答案:“老子还没睡了她,不太放心她,这个答案你能满意么?”
杨丽丽露出一个会意的表情,媚笑道:“我们都不介意你睡了她,就你的战斗力而言,多一个姐妹也不是什么坏事。别想编话骗我高兴,今天你并没有尽兴。”
陈燮匆匆的逃出了地下室,剩下两个女人相视一笑。眼神交流的结果是,这家伙就算两个人一起上,应付起来还是会有点吃力,异口同声:“这就是一头牲口。”
现代社会一个月的时间过的很快,陈燮不得不丢下两个对自己已经死心塌地的女人,返回明朝的时空。
码头是禁区,一丈高的围墙圈住了这一片方圆约为一公里的地方。收了好处了登州水师,根本就不会把船往这边开,现在得罪陈燮的后果,就是得罪登州八成以上的士绅,还有大批来登州采购的海商。
当然也不是没人想搞清楚这些货是怎么运到登州的,可惜明朝人还无法做到长期的盯着一个目标,尤其是最近有不少人被装了麻袋丢进海里,尸体都看不到以后。
码头仓库里堆积如山的货物,已经无法让刘庆产生多少好奇心了。就算是看见了青铜炮,刘庆也可以做到熟视无睹。现在大家都是一条绳子上绑着的蚂蚱,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简单的巡视了一番军营后,陈燮踏上了返回张家庄的道路。春耕之前,一条通往张家庄水泥路竣工了,多数百姓都回去忙活春耕,留下的都是一些失去土地后又不愿意做佃户的人。这些人的其实并不少,拖家带口的能有一千几百号人。
神医的形象必须是光芒万丈的,对于那些不肯离开的百姓,安置办法是早就定下的。一部分去给神医种地,五成的地租足以让这些人感恩戴德,虽然这些地都不怎么好,产量不会太高。不过在耐寒、耐旱的高产种子面前,一切都是渣渣。
一部分手巧的妇人去了制衣作坊,十到六岁的男孩子,一律丢进学堂去识字,学费每个月从父母的工钱里扣一点,或则等庄稼收成了扣除,更小一点的就不管了,善心也是有限度的。最幸福的是那些有手艺的,不愁没有一个挣钱的地方。这些人在神医的地盘上,注定是最早摆脱吃不饱状态的人群。而留下来神医老爷干活的人的主体,就是这些人。
马车跑的很稳当,速度也不慢。车厢里的陈燮脸色很难看,原因很简单,登州的政治格局因为一个作死的家伙发生了不小的变化。
这个作死的人叫袁崇焕,之所以这么说他,是因为他干的一些事情。
号称五年平辽的袁崇焕,上任之后干的事情有以下这些。第一,元年七月,因宁远士兵哗变导致,巡抚都御史毕自肃无力平息,自杀避罪。袁崇焕平息了哗变之后,上奏,辽东就不要设巡抚了,免得掣肘太多。对袁崇焕给以了足够信任的朱由检同志,意外的违反了制度,同意了袁崇焕的要求。第二,要饷八十万。穷的要当裤子的朱由检,尽最大限度的给了袁崇焕支持,送了三十万两饷银给辽东。不夸张的说,一些银子是从牙缝里省下来的。有一个记载,在位十七年,崇祯就登基的时候穿过一次新衣服。就算有一点点误差,估计也差不多。第三,奏请罢免登莱巡抚孙国桢。(理由不详,从记载看,应该跟宁远军哗变有关:自肃即死,崇焕请停巡抚,及登萊巡抚孙国桢免,崇焕又请罢不设。帝亦报可。《明史》卷259。)
总之在历史的记录中,可以看到崇祯对袁崇焕的信任程度到了何等才程度。姑且把以上的这些事情,看成袁崇焕迈出的作死步伐中的第二步好了,第一步是他在平台召对中吹的牛皮。
袁崇焕作死不要紧,陈燮的日子有点难过了。孙国桢被罢免,导致了陈燮的投入打了水漂。尤其是在奇山千户所的操作上,直接就胎死腹中了。要想继续谋求这个位置的可能性不大了,因为没有了巡抚,想得到这个位置,就得袁崇焕点头。这个时候的袁崇焕,知道你陈燮是谁啊?这让陈燮很不爽之余,痛恨自己没有好好学习《明史》。
给袁崇焕送银子不是不行,问题这货要挂了,这个历史陈燮是知道了。明知道他活不长还给他送银子,那不是脑袋被门夹坏的具体症状么?
陈燮只能耐心的等待,尤其是炮兵队的建设速度,只能暂时放缓脚步。这无疑让陈燮对袁崇焕这货深恶痛绝,尼玛,没事你折腾登州莱州作甚?
回去的路上,刘庆出了一个点子:“老爷,附近有一小岛,可以让炮队每日乘船登岛训练。”这主意还不错,问题是哪来的炮兵教官呢?陈燮手下就没有会大炮人啊。怎么使用后炮,倒是有一本很简单的教材,这是陈燮从网上收集到的一些有限的文字材料。纯粹的纸上谈兵,所以指望这个是不现实的,只能是教材结合实弹操作。
“老爷,我记得您说过,团练营一队副队官翁正清的算术学的不错。不如让他去带炮队,登州水师营那边,挖几个炮手不难。”王启年的这个建议,可以说很及时。关键是陈燮现在的野炮主力是钢铸的线膛炮,用女子比赛铅球做炮弹的那种。口径虽然有95毫米,实际重量不到一千斤,加上两个轮子的作用,三个人就能推着跑。当然了,缺点也很明显,前膛退架炮,打步兵密集队形还可以快一点,打对手的炮兵就很麻烦了,必须要复位。
“那就这样吧,记得找几条船来。先让翁正清带着人试试看,练不出来再说别的话。”陈燮还是做了拍板,并且要求各部今后一定要夹着尾巴做人。袁崇焕这家伙现在全力太大,而且还是个胆子超级肥的家伙。这家伙还是个四品宁前道的时候,不请示就敢做了一个副总兵,现在他是兵部尚书兼蓟辽督师,胆子完全是呈几何倍增的膨胀。
陈燮现在就盼着袁崇焕不要注意到一个登州的小地主,然后沿着作死的道路,高速飞奔,一直到把自己玩死为止。低调的陈燮在埋头练他的兵,带回来的暖瓶内胆都暂时不去销售,免得闹出动静被人盯上。当然了,开一个竹编作坊,给内胆编织外壳的工作可以启动。
第九十七章一个作死的人
第八十九章利益集团
城门口大旗一竖,“张家庄团练”五个大字就是金子招牌。陈燮都不用出面,王启年带着一个班的学员往门口一站,没带火枪,但是人人腰间有刀,气势十足。守门的官兵欢天喜地的,上一次折腾了三天,招了120人,大家跟着吃了三天的肉包子。帮忙跑腿,维持秩序,烧点开水,这些小事也算事?但人家就是每天塞你五十文钱拿着。
招团练的动静有点大,而且这一次招的是700人,就算犯点忌讳,陈燮也要拉起一个营头的兵马。当然了,事先上下都打点过,神医办团练原因大家都很清楚,那么多作坊、还有海上来货的码头,都需要人马看着。不然真的来了强盗,哭都没地方哭去。
王启年在城门口大张旗鼓的招兵,惊动了登州营上下。登莱总兵杨国栋,收了刘掌柜的500两银子,知道人家找人是看家护院的,自然不会多生事。叫来副总兵张可大,让他去看看情况,自己奔着巡抚孙国桢这里来汇报。
孙国桢收的银子更多,1000两雪花银,就为了让他行个方便。当然,昨晚上登门拜访的时候,陈燮的理由也很强大。开了铁作坊,烧窑的作坊,码头等等,都需要人手看着。团练嘛,连盔甲都没有一副,你指望他能敢的过登州营的官兵?
孙国桢对杨国栋表示自己知道了,地方武装不值得大惊小怪的。同样收了银子的王廷试这边的系列官员,也都睁一眼闭一眼,这也能算个事情?
张可大对陈燮的警惕性还是很高的,尤其是见识过学员队之后。别看没着甲,但是兵都是好兵。这一点瞒不过他。不过张可大也没啥脾气,小妾陈氏晚上枕头风一吹,小腰扭起来,骨头酥了半边身子。上官都不说话,他操那个心干啥。陈燮这种人会造反?说出来谁信啊!
走个形式,出来让当兵的维持好秩序,张可大就回去复命了。
城门口外热闹无比的时候,陈燮在张家庄也在忙活。一帮合作伙伴都来了,附近的几个庄子里的地主士绅,都被请来聚会做客,地点在学堂里头。
一个大教室,还是自助餐的形势。桌子上方的是冷盘,煤炉上坐着热食,八仙桌一摆,大家随便坐,想吃啥自己动手。这场面自然是热闹无比,陈燮跟众人聊了一圈,敬酒一圈之后,大致上都交流了一番后,这才走到中间,咳嗽一声。
“各位名流贤达,首先要感谢大家赏脸屈尊。”说着举一下酒杯,众人纷纷举杯响应。都等着陈燮下文呢。
“大家都知道,在下弄了几个作坊挣了些银子,可是我这心里真不踏实。除此之外,一个人的能耐也是有限的,每一个作坊现在都遇到了一些问题。人手不足,地方不足,本钱也不足。”陈燮这么一说,大家都露出微笑。多少人眼红陈燮发财,这事情不是秘密。请大家来,就跟联合商号的代理人制度一样,一起合伙办作坊,有钱一起挣,有财一起发。
“这是在下拟的一点章程,大家都看看。”每人派一份文件,都是手抄写的。
现场短暂的安静之后,陈燮等大家都抬头了,继续道:“都看清楚了?一个马车作坊,一个水泥作坊,一个玻璃作坊,都是在下手里最挣钱的作坊。这三个作坊,跟原来的作坊没关系,都是新开的作坊。马车作坊一千股,在下拿出六百个股份来,每股作价五十两。水泥作坊照上例,每股三十两,玻璃作坊每股二百两。愿意一起发财的,来者不拒。不过先说好,不论哪个作坊,都得按照愿意入股的人数平摊购入。各位,这里先声明一句,在下持股也就是三成,其中一成股份,另有用处。各位,入股不入股,全凭自愿。”
刚把话说完,就有人举手道:“别自愿啊,傻子才不愿意呢。”现场哄堂大笑,充分说明了大家的心情。陈燮微微一笑道:“既然如此,那就没啥可说了。先小人后君子,这里在下把话撂下了,现有作坊不再扩大,今后无论开什么作坊,都按照现在的模式来办。”
中国是个人情社会,人情无处不在的发挥作用。但是,人情这条纽带非常脆弱,在利益面前根本不堪一击。这就是陈燮选择这种方式,将大多数人的利益捆绑在一起,形成一个庞大的地主豪绅的利益集团。
毫无疑问,这是一股庞大的地方势力。只要不造反,就没有人敢轻易的碰这股势力。这种势力一个最大的特点,就是一工商业为主要的盈利模式。这是陈燮绞尽脑汁才想出的方式,用这种方式潜移默化,让这些人慢慢的接受自己的观念。
“各位,买卖做大了,自然会找来红眼珠子。大家说,是不是这个理?”陈燮再往下说,众人脸皮都厚的很,无一不淡定的附和。
“所以,在下才要办团练。这个团练,可不是陈某一家的事情,就算以前是,今后也不是了。当然了,各位要是不愿意出点钱粮搭把手,在下也没意见。不过今后真要出了啥乱子,就不要怪在下不肯伸手拉一把。”
有了共同的利益为先决条件,其他的事情就简单了。实际上也没让大家出钱出粮,就是很明确告诉大家,今后三大做作坊一成的利润,将用于团练。
还是那句话,一切凭自愿,不愿意干的吃饱喝足可以走人。
“嘿嘿,老钱可不傻,不就是养几百号团练么?这点银子,比起挣的好处,不值一提。”钱不多再次扮演了天然托的角色,这家伙实际上才是陈燮目前最大的合作伙伴。
崇祯元年初冬,登莱巡抚治下,最大的地方利益集团悄然雏形。
众人都散去之后,钱不多、李恒、王楚龙三人却没走,他们两个算是比较有眼力的,他们留下的目的很明确,就是想搞清楚一个问题。
“思华老弟,票号的事情,到底怎么想的?”
桌子上摆着一个火锅,热气腾腾,陈燮不紧不慢的往里头倒各种东西,完了之后才用筷子指着火锅道:“大家请看这个火锅,只有汤,这锅的味道就很一般。假设登州就是这个锅,在场诸位就是这烫,大家觉得味道如何?”
都是聪明人,脑子转都不慢,首先说话的是王楚龙:“思华的意思,我有点明白了。这锅先得烧开咯,我看美洲货就是烧火的炭。”
李恒用筷子指着锅里的各种东西道:“还有个把月就过年了,大家注意到没有,今年来登州的船可是多了不少,怎么也得有个三成吧?上个月,我亲眼目睹了江南的一艘五百料的货船,拉了一船的瓷砖,还有一百个马桶。思华,去问问文八斤,他手下的工匠,少没少人。”
陈燮淡淡道:“少个把人算个啥?不就是挖个化粪池么?没啥技术含量。没有水泥,没有抽水马桶,这活他就玩不转。”李恒竖起大拇指:“佩服!”
钱不多拍案道:“等到江南、闽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