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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袁崇焕的缘故。崇祯会再次启用宦官作为监军,尽管大臣会阻挠。但是没有效果。崇祯的执拗,无疑撕裂了君臣之间看似愈合的伤口,君主和大臣之间的距离拉大。
纵观整个明末的崇祯年,看看朱由检干的那些事情,不难得出一个结论,这位心比天高的皇帝,根本没有一个明确的战略,或者说战略眼光基本为零。
三河,到了分道扬镳的时候了。陈燮与秦良玉策马并行时。秦良玉旧事重提:“思华,我还是想打造一支以火器为主的小部队。等拿到赏银,能否卖一批火器给我,顺便派几个军官协助训练一二。”
对这个问题早有准备的陈燮微微一笑道:“秦姨,就算您给银子,我也不会要。这样吧,您挑选一批老实忠厚的士兵,规模不要太大,五百人为限。这些人跟我回登州。交给我来训练。我根据白杆兵的特点,专门定制一套最适合的战术。我称这套战术为:陈氏方阵。”
好吧,我们的陈神医,决定再次剽窃并侵权。实际上这个时候的西班牙方阵。欧洲并不新鲜。陈燮需要解决的问题不多,就是长矛手的盔甲而已。现在的登州铁作坊,制作一些板甲应该难不倒陈燮从各地搜刮来的五六百铁匠。
秦良玉再次被感动了。但是她没有露在脸上,默默的接受陈燮的好意。等着以后报答吧。白杆兵是秦良玉安身立命报效君王的本钱,为这个事情欠点人情。值得。
“好,就这么说定了。”秦良玉上路了,陈燮挠挠头,转身继续南下时,交代身边的参谋道:“记录一下,派人去问问,板甲的研制和产量情况如何?如果有一定数量的成品,让联合商号送到香河。”
这些年轻的参谋,实际上就是陈燮的秘书班子。也是陈燮精心培养的未来。
就在陈燮挥师南下的时候,趁着京师收敛城外尸体,打开城门的机会,莫泰的四轮马车缓缓的进入了广渠门。开始了他在京师的活动生涯,莫师爷心里很清楚,陈燮把他摆在这个位置上是做啥的。陈燮这样的人,注定是要一飞冲天的,不表现出自己的价值,今后在这个团体内的位置,就无法得到保障。
两场战斗下来,陈燮无疑收获巨大,对于他来说,打造一支敢打必胜的军队,才是在明末安生立命的根本。至于明朝未来的这个问题,陈燮不是什么高瞻远瞩的大人物,当然也很难给自己制定一个长远的计划。他能想到的就是,如何在明朝末年,坚实的走好每一步,哪怕慢一点,只要不断地往前就行。
就这个思路,相比朱由检同志而言,可谓恰恰相反。一个是高估了自身,一个是低估了自身。这个时候的陈燮,大概还没想到,自己的实力被自己低估了。在明朝,银子解决不了的问题真不多,只要有足够的银子,很多事情必然迎刃而解。
登州团练营的继续南下,速度就慢的多了。陈燮也不赶路,可以不紧不慢的往前走。几个受伤的,进行了一些手术治疗后,直接丢在通州养伤。城里杨国栋,对这个要求自然没有拒绝的可能。而且亲自去见了陈燮,客气一番后私下道:“思华,解巡抚的意思,是不是贵部就不走了。”
陈燮诧异道:“此话怎讲?”杨国栋道:“思华有所不知,如今登州营的威名算是打出来了,哪个城池不喜欢贵部留下?”
感情是因为怕死啊,要请陈燮留下帮着守通州。这个建议,陈燮当然不能接受,按计划前往香河,在那边等着后金偏师,才是陈燮的真实意图,怎么就就此作罢。
“总兵大人有所不知,我部作战,依赖枪弹,后勤消耗极大。且枪弹补给,需经海路运抵天津,此番南下,就是去接应补给。等我部补充了粮弹之后,自会返回。”
杨国栋这些没话可说了,人家是纯火器营,这个消耗自然很大。通州就算有钱,也没那么多火药和铅弹提供。杨国栋只好悻悻而去,陈燮继续南下。还没到香河呢,前方就见鞭炮齐鸣,锣鼓喧天的欢迎场面。这又是怎么一回事?
走在欢迎人群最前面的是一名文官,县令服还是很好认的。不过陈燮不认识他,只能远远的就下马,大步上前拱手致意:“在下陈燮,虽有旌表在身,终究不过区区一介白丁,如何敢劳县令及各位父老相迎?”
通州县令宋毅(杜撰),上前呵呵呵笑道:“陈大使不必自谦,通州城下一战,别人不知道,我香河父老无人不知。没有陈大使的虎威,通州不保,香河危矣。”
陈燮心说,那也没必要这么客气了,当即拱手回礼道:“县尊大人,还是把话说明白吧?不然在下的心里,很不托底。”陈燮倒也直接,搞的宋毅有点尴尬,原本打算接进县城好酒好菜招待一番再说,现在嘛只好低声道:“借一步说话如何?”
陈燮点点头,两人往边上去,明显能感受到那些“父老”们的期待眼神。这到底唱的哪一出啊?陈燮心里不明白,但还是很淡定的等着宋毅的主动开口。
“是这样的,前些日子,建奴铁骑犯境,香河父老受惊不小。就在前天,还有建奴游骑出现。这不,既然贵部到了香河,不妨在香河住下,有什么需求,香河父老都好商量。”宋毅这么一说,陈燮心里明白了。
后金东进,明军各部不敢出城,这也导致后金游骑胆子越来越大,三五十人的就敢四处劫掠。明军缩在城池内不敢出来。其实这个事情跟陈燮还是有关系的,上次他干巴山度一下狠的,多铎一通收拾巴山度之后惦记着报复陈燮。所以派了一些游骑在附近,希望能再遇见陈燮,好收拾一下这个不知道从哪冒出来的明军小股。
弄明白是这个情况之后,陈燮心里偷着乐,嘴上却道:“县尊大人,我部奉登州营总兵张大人令,北上勤王,最终还是要走的。我看这个县城就不进了,队伍就在城外扎营,等候登州营张大人所部一起北上。”
宋毅心说,你不进城还搞个屁啊,这么辛苦弄出来的阵仗,不就是想把你留下来么?
“陈大使,贵部为国征战,到了香河不进城,这说出去不还听啊。”这货的嘴皮子真不错,当初陈燮经过香河的时候,那可是城门紧闭啊。别说进城了,经过城下的官道,城头上都如临大敌的,派人下来要求不得骚扰地方。
现在估计是知道永定门一仗明军打的稀烂,后金铁骑肆意横行一时半会也不会离开北直隶的范围,知道害怕了,所以要留住这支能打的军队。陈燮都怀疑,自己刚离开通州,就有人快马来报信了。不然怎么动作这么快?
“县尊大人,不妨如此。我部可以留下一段时间,在此作一段时间的休整,但是必须在城外扎营。这是军规,不可违反。如果这样都不行,我只好去天津了。”陈燮这么说,宋毅只好作罢,再劝就没意思了,先把人留下来再说呗。
最终“父老”们留下了几头杀好的猪,十几只羊,然后回了城内。陈燮下令部队在城外三里处的一个地势较高的地方安营扎寨,对外宣称部队疲惫,在此休整。(未完待续。。)
第一百三十二章曹化淳到
第一百三十二章曹化淳到
登州,联合商号在城东水门附近盖的两层钢筋水泥结构的大楼,如今是城内的标杆性建筑。这栋楼花费了近一年的时间才盖好,虽然耗时很久,但是也培养了一个大明的建筑团队。
刘庆广发英雄帖,各路海商云集于此。不到两年的时间,与联合商号业务密切关联的海商,就已经多达上百家。就这个会,很多海商想参加还不够格。
联合商号的正堂很大,建筑面积就是三百多平米。一干海商在此聚会,无疑是城内一件大事,引起各方面的关注。
刘庆姗姗来迟,面对百余海商,神态自信坦然,拱手大声道:“今天请各位来此,实在有些仓促。盖因事情太着急,需要大家的帮助。这里刘某人撂下一句话,凡事帮了联合商号的朋友,今后必有回报。”
“刘掌柜,有事直说,这两年靠着联合商号,咱也没少挣银子。需要帮忙,只管言声。”体重依旧的钱不多,每次都冲在最前面。作为陈神医诸多作坊的股东,他的利益自然跟陈燮绑在一起,这时候站出来就是帮自己。
“对啊,有事言声。”十几个海商纷纷表态,这些都是跟联合商号关系紧密的商家。其他商号的代表,更多的在观望,看看究竟在说。
刘庆一一记下这些人的反应,微微一笑道:“事情不大,商号的东家陈老爷,心忧君王事。带着两千团练进京勤王。这不,走的太急。粮草带的不多,交代刘某拜托各位帮忙。走海路给运些粮草去天津。粮草好办,这不是联合商号没船么?所以请各位来帮忙,也不要太多,有个一百条船就差不多了。”
刘庆在心里暗暗再次牢记了之前十几个站住来的人,接下来其他人的表演,就当着是看戏了。还是东家说的有道理,人都是自私的,利益纽带都无法将人捆绑在一起的时候,这些人就不能作为合作伙伴。只能作为有限合作对象。
太监曹化淳奉命出京,作为崇祯朝主持“平反”工作的太监,曹化淳深受皇帝信任。此番出京,没有摆仪仗,不是不想摆,而是眼下这个局面,摆这些架子就是给自己找不自在。带了几十个随从,乘马车悄悄出京,出城不过一会。前方官道上烟尘滚滚。
随从来报,石柱宣抚司秦良玉率部回京。曹化淳立刻下令,靠边让路,跟着下了马车。派人去表明身份,要见一见秦良玉。
听说大太监曹化淳在路边等着见她,秦良玉也吃惊不小。赶紧下马上前见礼。太监不是正常人,因为不正常。所以偏执狂较多。秦良玉也怕得罪太监,当年丈夫就是被太监害死的。
看见曹化淳的随从都站在路边。给大军让路,秦良玉的感官提升不少。
“秦将军为国征战,为君分忧,咱家在此有礼了。”曹化淳竟然主动给秦良玉拱手见礼,这让秦良玉受宠若惊,赶紧侧身受了半礼,然后才上前回礼道:“曹公公折杀秦良玉也,马家世受皇恩,为君父效死乃是本分,不敢居功。”
“秦将军当不得,谁又能当得?建奴南侵,那么多文臣武将畏敌如虎,唯有将军挺身而出,主动请战。大明朝那么多官兵,个个都像秦将军,何惧建奴乎?”曹化淳可是在大内读过书的,这也是明朝的一个特色,让太监读书,协助皇帝管理朝政。内廷是有批红权滴,你可别先看了明朝的太监,权力大的很呐。
“公公谬赞,公公在此相招,不知何事?”秦良玉赶紧转移话题,回到正题上来。
曹化淳笑道:“奉旨前往登州团练营陈燮部,问他几个问题。”
啊……。秦良玉有点傻了,曹化淳出京就为了替皇帝问陈燮几个问题。这个,也没法子给陈燮报信啊。只好对答,陈燮往香河去了,部队消耗巨大,要从天津补给。
待大军通过,曹化淳也不废话,继续要上路。秦良玉赶紧派秦翼明,率一百骑兵相随。这一路上可不太平,就带这么点人可不敢放心。曹化淳也没客气,接受了她的好意。
随从都是骑兵,轻骑快马的,从北京到香河也不算远,也就是一天的工夫。到了城下已经天黑,城门紧闭,自有手下持文书叫门。宋毅甚为谨慎,用竹筐给吊上去随从,看过文书才敢开城门。
曹化淳见面便问:“陈燮何在?”宋毅道:“陈大使不肯入城扰民,城东三里坡扎营,自己也在营中安歇。”曹化淳听罢抚掌赞道:“大军不入城扰民,陈燮有名将之风。”
因为带着旨意,宋毅得伺候好咯,好在曹化淳也不太讲究这些,在一大户人家住下,休息一夜,次日一早便带上随从以及白杆兵出了城门,奔着城东三里坡而来。
刚走了不到一里地,官道边上的草丛里就窜出一队士兵,为首者举手示意:“来人止步!”
秦翼明见状赶紧上前去招呼,说皇帝派大太监来见陈燮。这带兵的军官听说之后,赶紧派人去报信,回话道:“前方系军营重地,有军令在身,不敢放行。”
曹化淳得了回报不过微微一笑,没有任何表示。很快陈燮就带着一群军官来了,而且没骑马,都是跑步前进,陈燮在前喊着“一二一”。夸夸夸的脚步声,听着就让人提神。
“立正!”陈燮的声音中气十足,啪的整齐如一人的动作,看着就是眼前一亮。
“陈燮见过曹公公!”面对曹化淳,陈燮还是很犹豫该怎么应对。如何见礼就是一个问题,没有给人下跪的习惯啊。这不,最终还是选择了单手横胸的军礼。
曹化淳这个人,历史上是存在争议的。相当长的一段时间里,都说他是打开城门迎接李自成进城的那个人,后来一些历史学家,找到了曹化淳当时不在京师的证据,算是给他“平反”。就曹化淳的经历看,历史上的满人进京之后,有降清文人上书言,曹化淳开城卖国一事,由此也导致后来的史学家孟森、李文治等人,认同了这个事情。
按说曹化淳是给那些被魏忠贤迫害的文官平反的负责人,为何文人还这么诋毁他?看罢史料的陈燮,对此的个人观点是,很可能在平反的过程中,一些文人的要求没有得到满足,故此心怀怨愤,待改朝换代,跳出来诋毁之。反正是太监嘛,哪有好东西?
中国历史上,太监名声好的很少,书写史书的又都是文人。笔在他们的手里,想怎么写就怎么写。赶上一个喜欢给祖宗脸上抹粉的“我大清”,明末历史乌烟瘴气就不足为怪了。即便是司马迁,在写李陵的时候,不也为好友说好话么?可见只要是人,就会有私心。
抛开历史,站在陈燮面前三步之外的曹化淳,看上去除了没胡子以外,别的倒也很正常。就他这长相,就像朱时茂说的,“穿上这衣服,也是地下工作者。”总之就长相而言,绝对是是正面形象。
似乎曹化淳也没有在乎陈燮的礼数问题,反而笑着上前道:“咱家不过万岁爷身边的奴才,此番来此,万岁爷有交代,不要拘泥常理,问几个问题就走。”
既然曹化淳提到了万岁爷,陈燮就不能不乖乖的作势要跪下,口称:“草民陈燮,叩谢皇恩,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不待陈燮跪下,曹化淳已经上前扶住,不想陈燮力气之大,根本就无法拦阻,吃惊之余,也只好看着陈燮结结实实的朝京城的方向三跪九叩。
礼毕,曹化淳才伸手扶起陈燮,陈燮顺势请他入营内一观。曹化淳不紧不慢的往里走,行至大营之外,但见两排士兵肃立道旁。待他走进,便有军官道:“敬礼!”
刷!整齐的动作如一人,上了刺刀的步枪立在一旁,单手横在胸前。沿着这个卫兵构成的道路往里走,见卫兵各个立正如松,面露肃然,曹化淳心里暗暗满意之余,不禁好奇的心里想:陈燮所部虽为团练,却个个面色红润,比起京营那些面黄肌瘦的官兵,大不相同。可见,平素吃的极好,才会有此面色。
继续往前,一路都是士兵肃立两侧,曹化淳很享受这种所到之处被人注目的感觉,就像喝了七八分的酒,走在路上如腾云驾雾。
进了大营,见里面就一张大桌子,还有一张行军床,不禁叹道:“思华,你晚上就睡这里?”陈燮心道,你关心这个做啥?嘴上却道:“回公公,行军打仗,没那么多讲究。”
有军官端来折叠椅,陈燮请曹化淳落座叙话。坐定之后,曹化淳笑道:“陈燮,万岁爷让我问你。”陈燮赶紧站起,再要做下跪姿态,曹化淳抬手道:“不必如此多礼,就算日后进了大内,见了万岁爷,也不必如此拘礼。听说你是南宋后裔,宋朝君臣当面叙话,也没有跪来跪去的说法,更不要说咱家不过代万岁爷问话,坐下说话吧。”(未完待续。。)
第一百三十三章关键是没银子(为读者书真棒加更)
第一百三十三章关键是没银子
“彼非命官,为何主动请缨为国征伐?”这是第一个问题!陈燮没有任何犹豫便回答:“抵御外敌,是每一个大明子民的责任。更何况我们是在自己的家园作战,身后即父老。不能御敌于国门之外,就将敌人埋葬于家门前。燮虽海外归来,然既入大明籍,生是大明人,死是大明鬼。只要侵略者在大明的土地上一天,就不会停止战斗。”陈燮本来想说,埋葬在人民战争的汪洋大海之中,及时的改了口。不然这话在大明,就是很反动的话。人民战争什么的,今天能抵御外敌,明天就能掀翻大明天子的统治。不是反动是啥?
一通办文办白的话,曹化淳听着没有取笑的意思,反倒面露肃然。一个生于海外的国人,你指望他有很好的国学功底,要求太高了。据锦衣卫的调查,陈燮现为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