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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他了。另外一条恶犬是长生,这货走到哪都是先掏出一个小算盘,现代社会的产物,整个大明也就三副。两位姨娘各有一副,剩下就是他了。
陈燮最在意的还是军纪,士兵们打完仗肯定需要发泄,但是不能来硬的。活不下去的女人多了,给点粮食就能解决问题,何必要来硬的?不过今天肯定是不行的,必须全都得安生点,谁知道后金会不会杀一个回马枪。
查到半夜,四处情况都不错,陈燮回到住所,累极了往床上一倒,衣服都没脱就呼呼大睡。你还别说,陈燮确实有点憋伤了,夜里做了个旖旎无限的春梦,貌似跟自己有关系的女人,都躺在一张大床上,任凭采撷。
早晨醒来时。坐在床上的陈燮觉得很丢人,裤裆里黏糊的难受。要命的是,四下瞧一眼,还没找到自己的行囊。昨晚上都丢一边了,唔,交给谁来着?
“来人!”习惯性的喊一嗓子,门开了,进来的是一个丫鬟,低声:“老爷起来了,奴婢这就伺候老爷起来。”陈燮皱眉道:“去问问。我的行囊谁收着的。要换身衣服。”
坐在被窝里,陈燮还不敢起来。昨晚上睡的太死,衣服都不知道谁给脱的,就剩下一条三角裤。进来的是红果。语气不悦的对丫鬟道:“笨手笨脚的。伺候人都不会。要你何用。”
陈燮听着相当的无语,这个红果,眼睛里除了老爷。其他人的帐一律不买。而且大明人的属性点似乎都有点歪,自己以前还是苦命人,刻薄起同类来真叫一个心安理得。
陈燮是不会为了一个陌生人去责备红果这种绝对死忠的,而且还得笑着摆手道:“我说,好歹是个受人尊敬的医官了,跟她们计较什么?都说了不用她们伺候,生人用着也不顺手。”
陈燮这么说,红果心里甜的跟吃了蜜糖似的,老爷还是拿这些姐妹们当体己人。出的穿的都是最好的,在老爷的地盘里,谁敢小看她们一眼?
“我就去了一趟厨房,看看粥熬的如何,让她盯一会,就惹的老爷起来不高兴。说她都是轻的。”红果喜滋滋的上前来,看了一眼半身裸着的陈燮,脸便有点烫。
陈燮招手示意她凑近了,低声附耳说了一句,红果脸更红了,低声抱怨道:“老爷也是的,那么多姐妹,哪个不能叫来伺候,非憋着自己的身子。憋坏了算谁的?”
跟这种从小被封建思想毒害的女性,这道理没法说的清楚。只好正色道:“在外打仗跟在家里不一样,三军之首,就得给大家做个样子。我带头占了人家的女眷,下面的人就会照着样子做。都把心思放在女人上头,这仗还怎么打?你说,是不是这个道理?”
一边说,陈燮还一边自己动手脱了三角裤头,还真不敢让红果出去。不然她可活不成了,这些女的自尊心特别强,都拿自己当陈燮的奴婢来着。伺候穿衣,这是最起码的权力。
瞅了一眼黏糊糊的一滩,红果掩着嘴笑了,拿了衣服递给陈燮,自觉的转过身去。陈燮松了一口气,穿上起来,鼓鼓囊囊的一坨。就这么着,还得乖乖的坐床沿,让红果给穿衣服。
穿裤子的时候,软软的手在腿上蹭了几下,陈燮就有了动静。红果见了,脑子里也不知怎么就是一热,伸手就给掏了出来,低头张嘴……。陈燮拦阻不及,只好眼睁睁的看着她摆布,不过也确实是爽啊。
摆弄完毕,陈燮穿衣服时,红果还在边上劝:“老爷,我打听清楚了,里头俩丫鬟还是雏。憋的很了,不妨拿她们泄泻火气。走的时候,愿意带走就带走,看不上就打发几个铜板。”
陈燮有点走神,心道,怎么没见她吐出来,说话也清楚的很。
“呃,算了,这种嫩雏没啥意思,弄的哭天抢地的叫疼,没准还得收拾换垫被。憋的狠了,就刚才那样好了。”陈燮很干脆的断了这个苗头,这个决定倒是让红果欢喜不已。
知州衙门被征用作为指挥部,陈燮来到的时候,大家都在忙碌。好几万人口的城市,打下来后防御是一个方面,其他事情也很多。清理城内的尸体,驱使百姓打扫干净,治安恢复等等,事情其实很多。不过都没陈燮什么事情,基本都是陈燮身边的年轻的参谋们在做。当然这个规矩也是陈燮立下的,实在是缺人才,只好自己培养。最好的培养办法,就是多做事,不怕做错,就怕不做。
十几个人分工明确,各自带着人忙碌。陈燮来到指挥部,就看见两个闲人,有椅子不坐,坐在门槛上抽烟扯淡。手里还都捧着一个不锈钢的茶杯,军需处那边弄的估计。
马祥麟和秦翼明看见陈燮,也都笑着站起来。尤其是马祥麟,非常亲热的搂着陈燮的肩膀道:“思华,这一仗打的痛快。我那些兵的威风你也看见了。黑甲鲜明,白蜡杆子往前捅就是了,任谁都挡不住。这个板甲,再来个万儿八千副的……。”
陈燮一歪脑袋,眼珠子里看不到黑色了,秦翼明哈哈大笑道:“思华,别理这混球。占便宜还占出病来了,照我说,再来一千副就行。”
陈燮狠狠的呸了一声:“你也不是个好东西!一副板甲上好的钢材三十来斤,十几个工匠,三十几道工序,这银子你出啊。还一千副,我给你个锤子。都给我滚蛋,看见你们就烦。”
这哥俩已经是二皮脸了,根本就不生气,马祥麟反而更加亲热的笑道:“别动火啊,这样,战马都归你,再来400板甲,100鸟铳。”
“赶紧滚蛋,战马本来就是我的。要不是看在今天你还算买力气,打扫战场落下的金银,我就得跟你算算清楚。那帮附庸的伪军,哪个身上不藏着百八十两金银?你当我没见过世面对吧?再跟我这打马虎眼,信不信我收你干粮钱。”
陈燮死活就是不松口,好处这个东西真不能太白给,就算是再好的关系,也得有个底线。白杆兵跟着陈燮打仗,可算是发了大财了。棉甲、盔甲、刀枪这些东西得了无数,没看见秦翼明带来的五百骑兵,穿着都是后金手里缴获的棉甲么?
“思华,你就说怎么办吧,反正今天不答应给弄些板甲,我们就不走了。”秦翼明开始耍赖了,这也是知道陈燮不会真翻脸,板甲太好用了,他真是流口水啊。
“我怎么就认识你们这俩个蠢货,四川是什么地方?天府之国啊,守着这么好的地方,穷的跟要饭似的,我真服了你们了。”陈燮这么说,这俩也只能陪着笑,马祥麟还得露出谄媚讨好道:“思华,我们读书少,也不会做买卖,你给出个主意,该怎么办?”
陈燮等的就是这个,白杆兵绝对是当今难得的精兵。不是说身体素质多好,是打仗买力气,听指挥。稍加整顿,就不逊于天下任何一支强兵。陈燮一直在想,怎么把自己的利益和白杆兵绑在一起,单纯的付出肯定是不行的。最好的方式是合作。
“我是个买卖人,讲究的是将本求利。不是看不起二位,你们除了一把子蛮力,什么都没有。不过动脑子这种是事情,我也没指望过你们就是了。回头我跟秦姨说说,弄个联合商号四川分号,你们负责帮忙把货运到川中买咯,再负责把川中的货运出来。这个总能做的到吧?”这俩把头点的跟鸡啄米似的,听的很认真。
“不过这是今后的事情,眼下有笔买卖,绝对挣大钱,想不想干?”陈燮这么一说,这俩就来劲了。
“有银子挣,谁不想干谁是王八。”两人赶紧表态,陈燮点头时,嘴角露出准备坑人时的招牌笑容:“这滦州城里缴获的东西,派人运回香河。然后再联系一下抚宁,问问他们,想不想要滦州克服的功劳。咱也不多要,五万两银子,这滦州就让给他们。别说我没提醒二位啊,这户部的银子,可不好拿。有没有银子两说,就算有银子,能拿到多少也是两说。关宁军就不存在这个问题了,他们可是真肥的流油。”
嘶……,两货齐齐吸了一口凉气,做买卖能做到这个地步,真是空前绝后了。
“这才是做大买卖啊!”想到五万两白花花的银子,兄弟俩就没法淡定了,眼珠子都红了。互相看看对方,达成一致之后,使劲的点点头。(未完待续。。)
第一百四十七章圣母病犯了
第一百四十七章圣母病犯了
这事情想起来荒唐,实际上操作空间还是很大的。只是之前没人想过而已。秦翼明和马祥麟脑子里没这根弦,陈燮有啊。首级都能卖银子,城市怎么就不能卖?别看陈燮银子挣了不少,可是花起来也快。尤其是这支团练队伍,根本就是拿银子堆出来的战斗力。
这事情执行起来,自然是秦翼明和马祥麟的事情,往京师报捷的事情,也暂时拖下来。做好城防,组织车队,都是这俩货在忙碌。一切都是为了银子!石柱兵不是大明在这些官兵,他们是靠打仗挣银子的。说白了,都是秦良玉的私兵。银子才是最靠谱的!
为了取信对方,马祥麟还亲自去了抚宁,怎么交涉陈燮不管,他的心思在于怎么利益最大化。唯一告诫马祥麟的,就是不能把消息告诉孙承宗这个老家伙,让他直接找祖大寿。
马祥麟离开三天了,滦州城外也没看见一个建奴兵回来报复。这个事情搞的陈燮很郁闷,本打算凭借城池,再给建奴放点血的,谁知道阿敏这家伙不给面子。
陈燮那里晓得,岳托、豪格,先后被他打的重伤之后,后金军中早就传开了,有一支绿皮的明军很能打,火器超猛。那鸟铳打起来,铅弹跟下雨似的,而且还能在200步之外开火。
之前阿敏还当笑话听,认为这是他们战败了找借口,还狠狠的讽刺了一下豪格。没想到黄台吉的大军还没全部过冷口呢。他这里就接到了战报,滦州被打下来了。几个失败的部下,被他一通鞭子收拾的不轻,再一问才知道,又是那支绿皮明军干的好事。这些阿敏就乖多了,本来为了留下来镇守事情,就跟黄台吉闹的很僵。真的损失太大,回去也没本钱叫板了。
所以阿敏很老实,干脆的把剩下的兵收回三个城池里,一门心思闭门不出。反正钱粮充足。够他吃两年的。就这么着。望眼欲穿的陈燮没等来阿敏的报复。
出于安全考虑,陈燮还是很上心的每天检查城防。每次都是带着几个随从,在城里四处乱窜,看看有没有士兵胡来。
三天的时间。这个城池最大的变化是能看见行人了。虽然很少。
如果不是城外那场战斗中。数百百姓死于登州营的枪炮之下,这个城市的百姓很难想象,这支军纪好的令人发指的军队。就是在城外毫不犹豫像百姓开枪的军队。
登州团练的士兵都不差钱,三天来,百姓们看见的是一直真正做到不拿百姓一针一线的军队。当兵的借把扫帚,都给送回来。绿皮兵需要人干活,就会有人敲锣沿街通知,修城墙、搬运工等等,你要有一技之长,那么恭喜你,干活的报酬都比别人高一些。铁匠瓦匠,最近三天是滦州城里的热门职业。一天能有三斤小米,还管两顿饱饭。
午饭的陈燮闲得无聊,换身长衫,脖子后面插一把扇子,冒充读书人出门去溜达。在大明这两年多,头发算是彻底的长出来了,跟大明人也没啥区别。红果手巧,给盘个发髻,不知从那寻摸来一根白玉簪子,包上头巾,活生生一个风流的白面书生出炉了。
春光正好,独自走在午后安静的街道上,yy无数次的可以随便调戏少女的场面没出现。街上的人很少,偶尔经过的是士兵,还有就是一些扛活的百姓,给军队赶车搬运。白杆兵正在疯狂的把能运走的东西往香河运。
枝头的绿色多了,嫩嫩的,在风中微微摇曳,看的人很是舒心。如果不是战争,这个时候街道上应该是人流攒动的场面吧?四五万人的大城呢。想到这些,陈燮不免有点寥落。一个人的能力还是太小了,尽管自己已经很努力了,终究无法改变历史的大趋势。
溜达一圈,走到军营附近,正准备进军营,看见三五个士兵没带武器出了营门,还都是一些登州营的士兵。陈燮赶紧躲起来,像做贼似得。这些士兵没走远,就在军营附近拐进一个巷子,陈燮赶紧跟过去看看他们去干啥。
这条巷子不算太宽,三个人并行都勉强,巷子深处是一户一户的人家,有的带院子,有的就贴着墙开的门。几个士兵很快就敲了一户人家的门,里头出来一个女子,脸上抹了粉,陪着笑招呼他们进去。陈燮嘶的一声,这帮王八蛋,竟然这么快就找到了寻欢作乐的所在。
皮肉买卖,真不愧是人类最古老的一门生意。高大上一点的说法,这叫自带设备搞生产。
这种事情在登州的时候,还能管一管,出来打了仗见了血,陈燮就不打算管了。要没个发泄的渠道,这些兵肯定要落下点心理阴影。严重的都能变成精神病。唉,这会城里也每个营生可做,唯一好做的买卖,就是这些当兵的。
正准备回头呢,身后一扇门打开了,出来一个当兵的,身后还跟着一个女子在说话:“军爷,这不行,这真不行。”陈燮一回头,看清楚一个女的抓着男兵的手不放,这女人的衣衫旧的很明显,裙子上有明显的补丁。
“怎么不行,就这样吧。”当兵的背对陈燮说话,就这句话把陈燮的怒火给点着了。
“混蛋!”忍不住,陈燮怒喝一声,当兵的和女的都惊着了,一起看过来。女的还好一点,就是有点诧异,当兵是个年轻的小伙子,看清楚陈燮之后啪的就是一个立正。
“校长好!”一听这个称呼,就知道是家丁学堂的出身,不知道第一期还是第二期。衣领上没有绣着红布,一看就不是军官,是二期的炮兵。
“你不要叫校长,我没你这样的学生。你看看她穿的,都走上这条路了,你还赖人家的钱粮?你的良心呢?都喂狗了?三大纪律八项注意是怎么说的?不拿百姓一针一线……。”陈燮有点说不下去了,因为那个女的跪下了,哭着低声道:“大老爷,冤枉!”
陈老爷的圣母病犯了,尤其见这个女子的胸怀半掩,面带腮红,一看就是刚办完事情准备走人的场面。什么帐都能赖,就是不能赖嫖帐,做人要有底限。
“你说,有啥冤枉,这王八蛋要是赖账了,扒他的皮。”陈圣母这一刻可谓杀气腾腾,下一刻,女子说:“说好浆洗四件衣裳给半斤小米,这位军爷,给的太多了,他给了三斤,不能坏了行市。”
嘶……,陈圣母被受到了沉重的打击,大明百姓的道德水准达到了这种高度了?陈燮看看这小子,那意思你给个解释。
小伙子一脸的骚红,低声道:“回校长,带这次我就来了两回,她家里有个三岁的娃娃,每次都喊饿,小的看不下去,这次就多给了点。”
嗯!陈燮收起了圣母嘴脸,严肃道 :“你想帮她,那是你自己的事情。就算你把军饷都给她,也没人管你。不过你给我记住了,军法无情!不要给我抓到你违反军法。”说着陈燮转身,很果断地走了。太丢人了,圣母病犯咧。
在这里丢了人,必须在别的场子找回来,陈老爷继续往里慢慢的走,打算找一个倒霉蛋撒气。走到尽头,陈燮都没看见有人从屋子里出来,悻悻的往回走。没想到之前那个女子,拿着包袱正要车门,看见陈燮又给跪下道:“这位老爷,刚才那位军爷,在衣服里留了这个。”
陈燮一看,是个纸包,打开一瞧,是一份步兵口粮压缩饼干。心里默默记下那个士兵的长相,淡淡道:“这是给孩子吃的,记得少吃点,这东西下了肚子膨胀的厉害,别撑着了。回吧,这不算事。”
说完陈燮摇头晃脑的走了,看来这个军纪抓的不错啊。
“军爷,再来啊!”巷子里响起回声,打算杀个回马枪,想想又作罢。也许好多兄弟正在奋战,万一动静太大,吓出病来怎么办?这不是耽误人家一辈子么?
走到军营门口,附近多了好多做小买卖的人,不少士兵都在这里买点吃的。陈燮又看见了那个小伙子,笑眯眯的过去,拍拍他的肩膀,小伙子回头一看,要立正时被陈燮按住道:“不要大惊小怪的,别耽误百姓做买卖。”
“是,校长。”
“对了,你是二期生,叫什么名字?”陈燮这不是随口问,是想记住这个小伙子。人品不错,值得提拔。小伙子道:“学生林河,二期三班学员。”
陈燮突然恼洞开了一下,笑道:“是不是看上人家了?想带回去也不是不行,不过这路费你得自己出,要随军带着,你得出十两银子,想好再决定吧。”说完见小伙子的脸蹭的红了,心情顿时大好。陈燮笑眯眯的走了,算是报仇了。尼玛,害老子丢脸!
陈燮还真是猜对了,林河确实是看上那个女的了。这个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