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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红-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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啦。看来在班上学习好才是最重要的,要不日后存扣考上了他却弄得考不上,那两人差距就更大了。打那以后他明显收敛了,在学习上下起了功夫。存扣早上来得早他也早,存扣晚上延长自习他也懒着不走。功夫不负有心人,这次期中考试他竟也跻进了前十名!存扣当然第一,秀平第二。张老师在班会上宣布名次时表扬了他,不少同学都鼓起掌来。那一刻他感到幸福极了,竟又控制不住趴在桌上抽泣起来。只不过流的是欢喜之泪。存扣也转过头向他一竖大拇指呢。现在同学们对他态度真是好多了,有几个女生也和他说话了。他心里突然感激起存扣来,如果不是存扣,如果不是上次丢那么个大丑,他怎么会拗气走到现在这光景?于是他有事没事就和存扣搭讪起来,打球时还主动扔几个给存扣,弄得存扣欢天喜地的。现在他发现了存扣发生了的秘密,心里更是有了一种亲切,觉得存扣也是大人了,是他的同类了,无论如何,以后要和他更加亲近些——和存扣玩,总是没有坏处的。

  那天晚上又是下雨,存扣没回家,就睡在男生宿舍里,正好一个寄宿生的奶奶死了请假回去了,他就一个人睡在那床上。不一会儿顾保连也来了,涎着脸要和存扣睡,存扣嫌他身子大睡着不舒服,不肯,又吃不消他死缠赖磨,只得往铺里头挪挪,让他躺了下来。

  半夜里雨下得更大,一个格炸炸的响雷把存扣震醒了。这时候他感到床在不住地抖动,而脚那头又传来顾保连粗重的鼻息声,正疑惑间,听见顾保连那边“噢”地一声,几注热乎乎的东西打在他的腿上。存扣一拗身坐起来,说:“你在干什么呀?有东西弄到我腿上了!”顾保连忙坐起来蒙住他的嘴,压低声音说“不要紧不要紧”,另一只手胡乱抓起一件衣裳在存扣腿上直抹。

  顾保连就挨存扣这头睡下了。存扣忽然觉得有些亲切。他小时候总是和哥睡在一头的,夜里搂着哥睡,半夜里哥还喊他尿尿。直到哥结婚了他才一个人睡到另一个房间里。他不发声地轻轻问顾保连:“你刚才做什么啦?”顾保连也轻轻说:“你别吱声。我教你好玩的事。”存扣好奇,说“啥好玩的事”,顾保连就把手伸进他裩子里去了,他挣了挣,还是让他捉住了,浑身紧张起来。顾保连握住存扣的屌儿,在那头上轻轻捏揉着,一阵快感如浪卷来,存扣张大嘴巴直呵气。顾保连坐起来,用手熟练地套弄着;存扣简直要喊出来了,死命地强忍。顾保连对着他耳朵轻轻说:“真大呀你。”存扣突然绷起身,失声道:“要、要尿……了!”言未毕,有热浆冲了出来,一注跟着一注,六七次才停下。

  存扣瘫了似的,仰在床上直喘气。像刚从球场上下来,累,却是一种快乐后的疲惫。他全身轻松,懒洋洋地,不想动;轻吁着气,心满意足。顾保连坐着,伸手在枕头边乱摸,从哪个本子上撕下纸来,在自己身上乱擦,咕哝着:“冒到我身上了,脸上都有。”存扣就感到好笑,蒙着嘴“咕咕”直乐,笑得床直抖。等顾保连躺下来,存扣抱住他的头,亲热地悄悄问道:“你咋会的?谁教你的?”顾保连打个呵欠,轻声说:“我自己会的。别说了,困了。”两个人搂着睡了。

  次日早上起来,两人一起上教室,进财指着顾保连咋呼起来:“顾保连,你晚上‘跑马’啦?”“放屁!谁‘跑马’了!”低头看时,见白背心上几处斑渍,很醒目,下意识用手挠挠,硬渣渣的。旁边座位上两个女生见了,红着脸相互看一眼,低下头吃吃地笑。顾保连忙冲出去;不一会儿回来时,背心湿夸夸地贴在身上,两个奶影儿清清爽爽的。他上河边把背心洗过了。 





19、女人那话儿



  又是一个周末。放晚学时庆芸过来对存扣说,村里文化室添了台电视机呢,叫他晚上一起去看。存扣支支吾吾的,说讲好的晚上到顾保连家做作业的。庆芸声音就大起来,说你怎么就爱跟那癞疤头玩呢,把身份都玩没了!存扣就回他,我怎么就不能跟他玩呢,癞疤头怎么啦,你还……看庆芸泪水已在眼眶里打转,硬把后半句咽下了。

  庆芸脸涨得通红,眼泪汪汪地嗄着声对存扣说:“好啊,你能哩,你去跟他玩吧!你跟他学坏吧!告诉你,癞疤头给班上女生写情书,张老师就要找他呢!”辫子一甩走了。

  存扣怔怔地站在那儿半天,还是起脚朝顾保连家走去。

  顾保连家的房子新翻修过了,自从他家门口通了条通乡里的大路,他家的理发店生意好多了,市口好了嘛。正屋西房他爸睡;东房他爷爷睡,里面靠窗子摆个黑漆大棺材,平时顾保连难得往里面伸一脚。前些时爷爷被嫁在外乡的姑姑带去过了。顾保连打小就睡在院子厢房里。今年春上有个浙江收鹅毛的来跟他爸租下做了收购点,二十块钱一个月,老癞疤很高兴,找泥瓦匠在厨房的平顶上盖了个小阁楼,像雕堡似的,让顾保连睡在里面。

  存扣和顾保连在阁楼上的小圆桌上做作业,一面有一搭没一搭地说话。说着说着顾保连就说到女人身上去了。他问存扣:“哎,你看过女的小便的地方吗?”

  存扣说:“没。”

  顾保连说:“要看很容易——你上澡堂子洗过澡吗?”

  “我不去,我在家烧水洗,上堂子要一毛四呢。”

  “嗐!我经常跟我爸去洗。里面经常有小女伢子哩。”

  “这有啥稀奇,我小时候还和我妈上女堂子洗过呢。”

  “那你看过女的那里了!”

  “我小,我记不得。”

  “唉,可惜。”顾保连叹气说,“我只看到那些毛孩子的,光溜溜的,大人的没看过。”

  存扣就说他:“你也真不要脸,偷看人家女伢子的!”

  “这有啥!”顾保连叫起来,“人眼睛长在脸上就是看东西的,——谁叫她们跟大人上男澡堂子的!”

  他又说:“大人的跟小伢子不一样的。要不要我拿个好东西给你看啊?”他站起来,从床底下捧出个小木箱子来,里面放着一摞以前的旧课本,他从底下抽出一本,哗哗地翻着页,找出一张对折的纸来,捧宝似地展在存扣面前:“看看,你看看!”

  存扣一看,一张图,黑糊糊毛魖魖的,不晓得画的什么,就摇头,咕哝道:“什么呀,这?”

  “这叫女性生殖器”,顾保连摇头晃脑地解释道,很在行的样子,“就是女的大人的那个。——我上次在种道那儿玩,从《赤脚医生手册》上偷偷撕来的。”

  存扣又看了一眼:“丑死了,咋这个样子?”

  “就这个样子的”,顾保连说,“你不懂,这是大人,大人就是这样子。”他把那张图又折起来,小心夹进书页中,蹲下身子把箱子重新放进床肚里,坐下来涎着脸对存扣说:“好玩吧。”见存扣不睬他,他又说:“老实告诉你,我还摸过女的屌屌儿哩!”

  存扣白了他一眼:“吹什么大气!”低下头仍旧写他的作业。

  顾保连见存扣不相信他,急赤白脸地:“真的!畜生骗你!”见存扣没反应,想了想,像下决心似的,小声对存扣说:“我告诉你可别说给旁人听哟!”他就一五一十地讲起来——他说去年暑假他家那个收鹅毛的浙江人的女儿来这儿过了半个把月,帮他爸拣拣鹅毛晒晒鹅毛;那女伢子十三岁,人长得才漂亮呢,我们学校里的女生一个不抵她。她跟她家里人说蛮话,叽哩骨碌地,快得很,你一句都听不懂;跟我却讲普通话,可好听了!她跟我弄熟了,天天上我楼上玩,和我下五子棋,有一天她困了,就歪在我床上睡着了……

  说到这里他见存扣停住笔听得入神,故意停顿了一下。存扣就催他:“说嘛。”

  于是又说——我看她在我凉席上睡着了,脸红扑扑的,一条腿儿还挂在踏板上,我心里真是猫爪掏心,我就蹲下来朝她裙子里看,里面有裩子,什么也看不到,我急了,假装为她搬好腿儿,把她抱着摆平了;她一动也不动,我就胆大起来,就把手伸进去摸,鼓鼓的,光溜溜的,软乎乎的,还有一点儿热。我盯她脸上看,她脸火烧似的,眼皮里在动,鼻尖上都沁汗了,我知道她醒了,在装睡呢,就更胆大了,想把她裩子拉下来看,这时他爸在楼下喊她,她假装什么也不知道,坐起来揉揉眼睛,还打呵欠,整整衣裳下楼去了。

  “她叫京霞。”顾保连沉浸在回忆中,他说过了几天京霞回浙江了,走时他正好在舅舅家做亲戚,回来时他发现他枕头边上有一个画报纸折成的小包包,里面放着一条白绸子手绢儿,是京霞留给他的。

  说到这里楼下顾保连他爸在院子里喊“保连啊,保连!”,边喊着人已从水泥台阶上上来了,推开门看见两个孩子正坐着做作业呢,面前本子一大堆,顿时眉开眼笑:“噢!细存扣和我家保连一起做作业啊!下来下来,一起吃晚饭!”

  存扣就收拾本子文具,说“我家去”,保连爸拉住他:“傻伢子,叔又不特为你,客气啥呢。”顾保连从存扣手上半抢着拿下书包,扔到铺里头去了。存扣只好跟他们下到院子里。

  院子里小桌子已摆好了,冷着一盆烫饭粥,斫的水瓜菜,盐煮炒蚕豆,还有一碟藏鸭蛋,一切四,瓤心红艳艳的,直淌油。保连爸说:“我刚才忙活儿没看见存扣来,我上街去切点卤菜。”存扣忙喊他:“别,叔……”可人已乐顛颠跨门出去了。

  存扣对顾保连说:“你爸待人真客气。”

  “他看我跟你玩他欢喜。”顾保连说着,拉着存扣坐了下来。

  保连爸一会儿就回来了,一手托着油纸包,一手拿着一瓶酒。他把纸包打开倒进一只大碗里,是卤猪头肉,像刚出锅的,还冒着热气,油光光颤悠悠的,很撩人,存扣不由咽了口唾沫。保连爸在两个孩子面前摆上一个碗,用嘴咬开瓶盖就哗哗往两人碗里倒,存扣忙说:“叔!我不喝酒的!”

  保连爸说:“没事,这是汽酒,没度数的。”存扣盯着那碗看,酒上水汽儿直冒,冒完了,碧绿的一碗,忍不住用嘴逮了一口,凉凉的,沁甜。

  保连爸从桌肚里拎出一瓶烧酒,为自己斟一盅,在嘴边“吱儿”抿了一口,笑着说:“大人喝这个。”

  保连爸不住往存扣面前夹肉夹蛋,几杯酒下肚,他鼻头都红了,可看上去他真的很高兴。他对存扣说:“存扣啊,你以后要多多帮我家保连学习啊,现在不比老早了,以前上大学讲成份,全是干部子女保送,现在多好,只要自己有能耐,就能考学吃公家饭!——我们大人是苦了一世了,就指望你们下人争脸啊。”

  存扣就说:“是哩是哩。”看着顾保连,说,“顾保连现在可用功了,不多久就追上我的!”

  “你别替他吹了,”顾保连爸又喝尽一盅酒,对他儿子看,“我自己这把粮食没得数嘛,好玩,好看大书,坐不下来!你以后要跟存扣学学,人家才十四,你都十六了,以前人家十六岁就结婚了!”

  顾保连听他爸说他,不敢吱声,低着头喝粥。那碗酒他三两口就喝光了。吃完饭,存扣用手抹抹嘴,说:“叔,我走哩!”要上楼拿书包。顾保连对他说:“你就睡我这儿吧。”

  存扣说:“不能,回头我哥找我。”

  这时顾保连爸就大着声儿说:“不妨事不妨事,我马上正好上河东有事去,拢你哥嫂那儿说一声。”又对顾保连说:“你们哥俩躺到床上谈谈心,听存扣说叨说叨,讨学讨学!”





20、蚊帐里的调笑



  顾保连上阁楼拿件小褂儿在账子里东掸西掸地吆蚊子,怕吆不清爽,又点上罩子灯在里面边边角角地找。农村里的电不正常,这向时天天十点多才来电。顾保连好不容易把账子里的蚊子逮尽了,身上却弄得一身油汗,他把存扣放进账里,小心地把账门掖好了,说:“你先躺着,我下去冲个澡就来。”

  每逢周末,下午上两节课就放学了,这是为了照顾外庄的学生,有的要走十多里路呢。学放得早,本庄的同学有的就在操场上玩。今天存扣和初三的几个学生一块儿玩篮球——他现在还玩得不错呢,人虽小,可灵活——玩过了又在食堂东边的大河里游了两个来回来,权当洗澡了。这会儿就觉得身子有点疲。所以一上床就把背心儿脱了一扔,四仰八叉躺下了,迷迷糊糊地发困。顾保连一上来,看存扣像睡着的样子,就用手推他:“喂,你咋倒睡了呢,天才麻黑呢!”

  存扣说:“好累。”

  “咳,忙啥呢,谈谈家常吧。”顾保连坐在存扣旁边,摇着一把蒲扇,顺便给存扣带着风。存扣就有些感动,侧过身向着他,问道:“你爸呢?”

  “上河东了。兴许打牌呢,——他就好这个。”

  顾保连又说:“我爸是个要脸的人,他对我真是上心,一心一意想我考上高中再考上大学,哪怕考上中专都行,转国家户口。”

  “那你就要用功呀,你又不是不聪明。”

  “我爸也这样说。他说我不聪明也就罢了,一根好木料要做什么大梁,千万别做茅缸板,——天天敲我耳朵边子,一吃饭就唠叨,真是烦死了。”

  “他也是为你好。”

  “我晓得,所以要我和你玩嘛,你是好学生嘛!”他笑着拧了把存扣的腮帮儿,挨着他躺了下来。

  存扣忙朝铺里头挪,嘴里说:“你又要干什么!”

  顾保连涎着脸说:“不干什么,和你睡一头嘛。”

  存扣说:“我可不准你那个。”他想起了那晚在宿舍里的事了。

  “那你帮我那个,好啊?——我都硬起来了。”

  “真的呀,你个骚尿儿!”存扣好奇,伸手去摸了一把,忙缩回手,说:“没得命!硬得像棍子!”

  顾保连也不答他,身子忽地往存扣身上一压,存扣气都喘不过来了,把他推下来,埋怨他:“你发神经啊,灯亮灼灼地,你爸回来看见了多羞!”

  顾保连就说:“对的,对的。”颠颠地起床,把房门小心地闩上,窗帘拉起来,噗一口吹灭灯,又大熊似地爬上床,存扣却在铺里头蜷成弓似地,不睬他。

  顾保连就哄他:“那你就伏到我身上。可舒服呢。真舒服呢!”

  存扣头朝里嗡声嗡气地说:“有啥舒服的。就你花式多!”

  “你试试就知道了。”顾保连拿手捣捣他。

  存扣没奈何,说“我就伏一小会儿”,笨手笨脚爬在顾保连身上,被他一把箍住了,呼哧呼哧直喘气。

  也是奇怪,存扣伏在顾保连身上,肉贴着他的光身子,滑腻腻的,一种从未有过的满足感电似地传遍他的全身。顾保连喘着气说:“好舒服喔好舒服喔!”他不说话不打紧,一说话肚皮顫顫的,存扣感到一阵痒,忍不住咯吱咯吱笑着挣着滚下身来。

  顾保连见他滚了下来,有些沮丧,就用手掏他的胳肢窝,一面说:“怕痒精,挠痒痒,寻到婆娘怕婆娘!”

  存扣笑着直躲,说:“我又不要婆娘,我又不要婆娘!”

  这么一闹,存扣倒一点睡意都没了。两人躺着床上闲话。

  存扣说:“自从和你玩,我晓得了不少东西,弄得学习都有些分神了。”

  顾保连就说:“这倒奇了,你学习你的,有空才想这些外行事儿。”

  “我做不倒。”存扣喃喃道,“倒不如不晓得的好。”

  “你可别影响学习,要不你学习掉下来还怪我啊。”他跟着说:“白天学习,晚上想这些事儿,——我都是晚上想,使劲地想,美美地想!”

  “你可想那个京霞啊?”存扣问了这么一句。不知怎么地,他听了顾保连讲的故事,心里对那个浙江女伢子有了一种莫名的好感。

  顾保连叹了一口气,说:“咋能不想呢,天天想。也不知道今年放假来不来,我想写信给她的,又不好意思问她爸要地址。”

  提到写信,存扣突然想起放学后庆芸对他说的事,就问:“你是不是写情书给女生了?”

  顾保连一激灵坐了起来,结结巴巴地说:“你、你、你说啥……情书?”

  存扣说:“是庆芸告诉我的,说你给女生写情书,张教师要找你呢。”

  顾保连不吱声,闷在那里老半天,存扣问“写过嘛?写过嘛?”他就咬牙切齿地挤出一句:“臭婊子,看不上老子就罢了,还告发老师,看我怎么收拾你!”

  他吿诉存扣,确实写过一封,偷偷放进唐月琴的书包里的。

  唐月琴是这学期从邻县转过来的,听人讲她家里人想要她考初中中专,为了求稳,把本来已上了初三的她秃下来弄到这里来上初一,所以比班上同学大上岁把两岁;人长得蛮标致,大姑娘样儿了。想不到顾保连竟打上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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