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
“……”
“……”
“世子要那么多银子作何?”夏拓宇问道。
我咧咧嘴,笑道:“家有两位娇妻要养,自然要钱。”我已经善良到没叫你们一人付我五百万已经不错了。不过想想还是算了,我没想过要赢。他们三人,傻子都看出来他们在暗斗着,管他们谁赢呢,我睡我的觉。
那也不用那么多吧。看着他们三个的表情,定知道他们心中想的必是这个了。
“想不到静世子也是个爱财之人。原以为是个阔达之人呢。”
我不置言语,耸耸肩,跳上马,往北边去了。
阔达和爱财冲突吗?不但不冲突,反而金钱是阔达的前提。没有钱,如何肆意浪迹江湖?难道要以行乞的方式浪迹江湖吗?
驭马到了一个安静的地方,四处都是树木,而且差不多每棵都一样,估计迷路了,先睡一觉再说。
太阳高照,不知我睡了多久,突如其来的温度将浅酣中的我唤醒。我不急不慢地睁开眼睛,竟看见夏拓宇正抚着我的脸。我笑笑:“是你啊?打猎完了?”
“你呢?”他看看周围,空无一物,昭示着一切。“你什么也没打?”
“嗯,饿了,走,回去吃你们猎到的美味。”我刚想起身,脚一滑,身子又重新倒下去,本能反应抓住他的衣领。恰恰让他压到我身上。
我轻笑:“看我,许是睡晕头了。”
推推他的身子,发现他跟本没有起来的意思。我对上他的眸,想问他究竟想干什么?
“真的是睡晕头了吗?”他笑:“不是在刻意引诱我?”
被看穿了呢,但我并不想承认,只露出魅婀的神情,“皇上误会了。”
“哼,误会?从刚开始的那只舞,然后是美人出浴,到现在的欲拒还迎,莫要告诉我,是巧合。”
果然是一国之主,智商与烈天洛不相上下嘛。但他当众出浴那次真的是他误会了,我哪想到他会来。
“哎,皇上,在下是男人,不要将在下与您后宫的妃子那套相提并论。”
夏拓宇听罢,狂笑起来:“静世子,我的妃子哪能与你相比。你的一抬手,一投足,每一个表情,每个眼神,每一个笑容,都是风情万种,不同于女人的娇媚,却令人着魔。”
我摸着他的脸,然后摇摇食指,魅笑道:“陛下,我对年纪比我小的男人,没兴趣。”
我话刚说完,他脸色立刻变青。眼神渐渐变得阴冷。
所谓情敌
被他强吻着,我只觉难受,这哪叫吻,简直是变相杀人,我若不再想办法,估计会成为史上第一个被吻得断气的杀手。这种脸我可丟不起。
“陛……陛下……”我用微不可闻的声音轻唤,终于唤回他的理智,虽然只是暂时的。
他不明的看着我,眼中只有愤怒,没有情欲,我笑笑,我想这时没必要继续了。
“陛下,这种事必须在两厢情愿的情况下做才会舒服,您这样,知道叫什么吗?”
“叫什么?”
我看了看他,然后叹了口气,“这叫强Jian。”
他听罢,一怔,然后蓦地站起身,拍拍身上的尘土,看着我冷笑,“哼,朕要一个人,需要强Jian?笑话!”
我也跟着站起来,却不理会向上的尘灰,拾起酒壶饮一口,笑道:“幸好陛下及时停下,不然可真有损您的一世英名了。”
他听罢,终于感觉有点上当,冷笑着,掐我的下巴:“静世子,总有一天,朕要你心甘情愿向朕求欢!”
“其实要我心甘情愿向你求欢很简直啊,给我下春药,我从来不与自己过不去的。不必要的苦的我不想受,到时,我会求您的。”
他看了看我同样冷却的笑容,哼了一声:“朕不屑那种下三烂的手段。”
我满意地笑笑,骑上他的马,见他不动,便问:“陛下不回去吗?我的马不知跑到哪里去了,只有与陛下同骑一匹了。莫非陛下不愿?”
他哼一声,正欲坐到我背后,我立刻道:“陛下,您不觉得您应该坐臣前面吗?”
“为何?”
我温和地笑,不同于以前的邪气,也没有早上的不羁,却是跟萧酒学来的笑容,“保护陛下是微臣的职责。”
“朕不习惯有人坐在朕的背后。”他不再多说,劲直跃到我背后。
原来是不信任人。嗯,这种类型的男人,我知道该怎么做了。想罢,嘴角又浮现出以往的邪异的微笑。
回到猎场的出口,水各和萧酒早已坐在那了,看见我们一同回来,两人脸上没什么特别的表情,就算有,我也只是纯粹的欣赏,不会从他们的脸上算计些什么的。
“怎么样?谁赢了?”我问。
三人一时无语。我撞了撞萧酒,他才道:“都没赢,猎场一个猎物都没有。”
“怎么回事?”
“呵呵,是朕一时疏忽,这个猎场去年已经迁到别处了,连同圈养的猎物也被牵走了。”夏拓宇摆摆手笑道。
“别拦我,让我杀了他。”
水各被萧酒挡住,“不要杀他,会动摇时局的。”
水各哼一声停下来,萧酒却又接着温和地笑道:“不过可以打他。这样不会动摇时局。”
“喂喂喂,你是我的男宠啊!”
那边你追我赶,我斜吊起唇角,回头却看见萧酒别有深意地看着水各。这三个人,又在算计什么?
夜里回到宫,我洗了澡,倒到床上便睡下,树然退了出去,房内依然只有我一人。半夜突然有重物压到身上。我干咳两声,不满地睁开眼睛。
对上水各调笑的眉目,等着他的下文。
“喂,如果我告诉夏拓宇你不是真正的萧鸟,你猜会有什么后果?”
“水公子,这么晚了你不是应该在陛下的龙床上躺着,跑来我这说这么没谱的话,有意义吗?”
“你就不怕吗?不怕我告诉他?”
“你想怎样?”我皱眉,当然,是假的。早就发现他不是男宠那么简单,好不容易等来个套话的机会,怎么能放过?
“承认你输给我了,我就放你一马。”
“我与你打过赌吗?”我问,一脸疑惑状。
他冷哼一声:“真健忘,你只要说一句,认输,我就带你走。”
“带我走?”我笑:“水公子,我们是既是情敌又是政敌,你说这话倒是莫各得很。”
“情敌?”他笑笑,冷不防一个吻压下来。
好诡异……但是,好熟悉,这吻技……
“水各,洛,烈天洛,我说得没错吧,烈帝阁下。”
突然冒出来的声音使他水各,呃,不,应该是烈天洛停下了动作。怎么个个都能神不知鬼不觉得进入我房间的吗?以后要不要在门口挂个牌:入门费,每次一百两。
“萧帝也别来无恙啊,你一年有364天是病着的,我在想,你怎么还能活到现在。”
头大了……
“不劳挂心。”萧酒脸上笑容淡淡,说出来的话却与表情相悖:“烈帝日日在夏帝身下承欢,才要注意身体吧。”
“多年不见,萧帝还是那么牙尖嘴利啊。”烈天洛依旧一副“我是老大”的张狂样。对上萧酒反而平静得出奇的脸。
“多年不见,烈帝不择手断的作风依旧没变,只没想到这次,竟不择手断到连男宠都能做。”
“多谢夸奖。”
有人在夸你吗?
“阿七,怎么一直不说话?”萧酒,嗯,现在应该要叫他萧帝萧鸣宣了。
我懒懒地靠在椅子上,手拍着掌巴直打哈哈,“你们吵在兴头上,哪有我插嘴的份啊?真是,半夜三更专程跑到我屋里来抬杠,你们也真够无聊的。”
“怎么会,我是专门来找你的,怎么样?认输吧。”
“如果我告诉夏拓宇,你是烈天洛,你说后果会怎么样?”
“如果我再告诉夏拓宇,萧鸣宣就在他的皇宫里,你说后果会怎么样?”
“他关我什么事?”我白了他一眼。说道。
烈天洛一愣之后,倒是笑了,“不见你一些日子,倒是忘了你一向无情。”
门再次被推开,一个声音冷冷地响起,“原来我有这么多事不知道啊。”
是夏拓宇。
好乱……
过了许久,东道主终于发话了,“好了,别站着,都坐下吧,我们聊聊。”还特意加重聊聊二字。根本就是咬牙切齿说出来的。
“各儿,你先说。”
某人脸一黑:“不要叫我各儿!”
“好了,你不用说了,萧酒,你先说。”
“孤叫萧鸣宣,大家都叫我萧帝。”
而且你一直都是上面的那个。真是个深藏不露的家伙,我现在终于听明白他们在猎场说的那个赌的意思了。所谓的话中有话原来是这个意思。
“那么你呢?小鸟,你不会告诉朕,你真的是他的弟弟吧。”夏拓宇十分和蔼地指着萧鸣宣道。被后者用青玉萧压下那只手。
“嗯,要我告诉你也行,你先回答我一个问题。”
他挑挑眉,竟是极度忍耐我们三人了,示意我说下去。
“你与烈帝的每一个春宵,是如何度过的?”
“……”
“……”
“阿七,你问这问题,我可不可以认为你在喝醋?”烈天洛正想靠过来,被我扯着萧酒一挡。
“换个位置。”变成与他面对面。
萧酒淡笑着讥笑了一句:“这等无耻之徒,也能当上皇帝。”
“你这病猫都能当上,为何朕不可以!”
夏拓宇终于发话了:“烈帝,你有没有发现,你对静世子说话时,是自称我的,对我们,却称朕,看来,我们不单是政敌,现在,还是情敌了。”
萧酒冷笑:“两位从情人关系变成情敌,真是奇妙啊。”
夏拓宇和烈天洛对视了一对,同作呕吐状。
我把玩着玉杯,优雅地补问一句:“喂,你们倒底哪个是上面哪个是下面的?”
答案没有等到,等到的是房里呯呯乓乓的缠斗声。
今夜……又是一个无眠之夜啊……
作者有话要说:结局不是NP……再次怨念重生……咳,好像这个说法越来越没说服力了……但是,咱还是要郑重地说一句:不是NP!==||||
假情假义
漆黑的高空中,暗月初升,三个人影乘月而过。接着便是侍卫们杂乱的脚步声和叫喊声。
“在那里在那里!”
“快追!”
“唉?在哪里了?”
假山后面,我,萧鸣宣,烈天洛一起挤在花园黑暗那一块。勉强掩住身形。
等一干侍卫都走了,烈天洛回头对我们冷笑道:“阿七,你也太没良心了,竟然想趁着我和夏拓宇交手之际,和这个病猫私奔!”
萧鸣宣干咳两声,反叽道:“此言差矣,烈帝您与夏帝之间的家务事,我们两个外人,自然要回避。”
“哼呵,怎么?被朕破坏了你们的结盟,不高兴了?”烈天洛无赖地笑道。真不知此人的脸皮是什么做的。一国之君,为达目的竟真的什么都能干出来。
萧鸣宣也不急,他向来是温和的性子,连骂人的时候都很温和。“不不不,比起孤捧打您和夏帝这一对鸳鸯,结盟一事,也算是报应。在下无话可说。烈帝的手段令在下心服口服。”
两人你来我往唇枪舌战一阵后,才发现我正懒懒地手枕着头靠在墙边。陷入沉思。
“阿七,在想什么?”萧鸣宣含笑着拨开我额上的发,问道。
我看了他一眼,这个人,难道忘了我刚正丝毫不顾及他安危的事。
“我在想,我进不了夏宫当人质,唐武答应给我的五百万酬金没着落了。”
“……”
“……”
一阵无语之后,烈天洛问道:“接下来要去哪?”皇宫的这些侍卫对于这位武功奇绝的烈帝来说,自然不算什么,对于我这个逃跑就像上茅厕一样随便的人,自然也不算什么,但萧酒……
“阿酒,你想好你要怎么逃跑了吗?”
我们之中没有武功的就只有他了,“我等我的暗卫来。”
“呵,倒是忘了这病猫手下的暗卫无数,个个是好手。虽然比起朕,差得太远,但他的命不会有问题的,阿七,我们走吧。”
“我干嘛跟你走?”我面无表情地看着他,一脸疑惑。
他咧嘴一笑,扣住萧鸣宣的脖子,“你道我看不出来?阿七,他,就是你的弱点。若你真如你自己说的那样无情,为何刚才却愿带着他走?”
我瞄了一眼他,懒懒地打个哈哈,“我说烈天洛,我说我未输就断不会输你!”
“哦,你倒说说看,你能用什么方法令我认输?”
我邪恶地笑起来,不记得多久没有恢复我这恶魔般的笑容了,自来了夏国,我都是一派风流公子的模样,倒是让烈天洛忘了我是个怎样危险的人了吧。
“烈国,有一条大河,流经七个城,你说我要是在那河里放些东西,那沿河七城的百姓,要怎么办?皇上,你敢不敢赌,赌我敢不敢这么做?”我笑,手指还不忘轻撩他的脖子,用极致挑逗,也极致危险的声音说道。
“哼,这么危险的人物,你就不怕朕杀了你?”
“当然信,您连男宠都敢做了,杀我有何难的?不过,我死了,可是要整个烈国来陪葬的哟,皇上,这么贵的陪葬品,您舍得吗?”
烈天洛不屑地瞪了我一眼,“你有那个本事吗?”
我笑得更魅了:“我的陛下,小瞧我,是要吃大亏的。呵呵呵呵……”
“你做了些什么?”烈天洛警惕地问道。
“我什么也没做,但一旦我死了,事情,就发生了。”我蓦地离了他,靠向萧鸣宣,笑得神秘莫测。
“哼,危言耸听。”烈天洛冷冷地看了我一眼,似是相信了,却又不敢置信。
萧鸣宣顺势将我搂入怀,我抬头,看看的,依旧是淡淡的笑容。
“有什么话,先出了这夏宫再说吧。”
我轻笑,爬上他的身,咬了一下他的耳朵,道:“今天少爷我心情好,不必等你的暗卫了,少爷我带你走。”
搂住他的腰,施展轻功,飞檐走壁。后面依稀听见烈天洛的声音:“在我面前想私奔?”
出了宫门,放下萧鸣宣,许是刚才飞得太急,萧鸣宣脚一落地便干咳起来。突然一阵剑气向我袭来。我皱眉,把萧鸣宣拉到我面前,挡在剑气前面。通常一个高手的正常反应都是,会先确定一下突然挡下来的人是谁,才继续动手,我要的,就是他那一瞬间的迟疑,我将萧鸣宣一推,抄起暗器就送去。
“砰”一声清脆的冷兵器击响。来者用剑挥开暗器,却不知我已欺身到他身后,枪正指着他的脑袋。
“别动,你一动,就会吓到我,我一害怕,手就会发抖,手一抖,可保不准这暴雨梨花针,把你插成刺猬了。”我用极低近于沙哑的声音在他左耳说道,右手持枪抵在他的右脑太阳|穴上。
“一动便是风驰电掣,东王说得果真不错。”他的剑垂下,冷冷道。
“唐宁?怎么是你呀?”我收回枪,将他一推,让他面对我。“解释。”
虽然他想杀我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但怎么会跟到这里来?他们不是回噬血盟了吗?难道,都选出来了?
“你自然不会想到是我。”他冷冷看了我一眼,转过身,对着萧鸣宣,便跪下:“属下救驾来迟。望皇上恕罪。”
我看着他们这一唱一和的好戏,怎么个个都的双重身份啊?我是不是也弄个双重身份来玩玩。
“唐护卫,你误会了。阿七是我朋友。”萧鸣宣倒好,等我们打都打完了才说这么一句废话,但鉴于我刚才还拿他来当挡剑牌,现在也不好说什么。
“皇上!莫要给这种奸险小人给骗了,刚才他还拿您当挡剑牌。”
“哎,刚才你不也用剑指着你家主子吗?倒说与我的不是了?”我反哼。
“夜杀,你以为我不知道你是个怎样的人吗?你断是瞒得过天下人,却瞒不过我。因为这十年来,我一直都在看着你。”
我一听,笑得更暧昧了,“一直……都在……看着我呀。”
他一听我的语气,有些气急败坏,“要不是因为灵芝,我怎么可能会把你这种人放在眼里。不过幸好让我看到你,我警告你,你最好离灵芝和皇上远点。”
我露出一副原来如此的表情,他喜欢灵芝啊。嗯,不愧是我教出来的人,能令唐宁这种人死心踏地,真是我的骄傲呢。
“哦,你既是灵芝的人,这次,我便不杀你。”我将枪收入怀中。
唐宁却冷哼一声,持剑作势要向我击来:“但我要杀你,留着你,始终是个危险,如果这次换作是灵芝,你一定也会利用她用挡箭牌的吧。”
只是一瞬,他突然停下动作,因为我的枪,正指着萧酒,他许是没想到我掏枪的动作竟然快到比他的剑还快。
“你说得对,为了生存,所有能利用的优势,我都会毫不迟疑地利用。唐宁,这一次,你敢拿你的皇上的命来冒险吗?看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