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激动的目光。
她不停的摇着头,捂起耳朵,重又缩回到墙角处。
风姬儿并不知道夜西楼就站在她的身后,倘若知道,她会毫不犹豫的转身,挖出他的心!她绝对做得到!
风姬儿看见彩衣,精神近乎失常,几步走近了她,拉起她的手,“彩衣!我是长思,我是小姐!你怎么会变成这样?告诉我,我是在做梦!我怎么会梦到你变成了这样,对不起……对不起!”
风姬儿此刻,只想到彩衣从小与她为伴,比她年长,处处照顾她,没有母亲在身边的日子,她更像是母亲一般,对她呵护备至,到如今,怎么会经受如此磨难?
“不……不!你不是慕容长思,不是,不是……”彩衣急的大叫起来,挥落风姬儿的手,两行清泪在囫囵肮脏的脸上爬出一道忧伤无奈的泪痕。
“好,好,你别激动,别这样,我一定会救你出去,相信我,彩衣!我不准任何人,这样对你!”
彩衣痛苦的蹲下身体,望着慕容长思,一再的摇头。
小姐,为了死守住你的消息,四年来,我不曾开口说过一句话。可是一见面, 为何你就这般道出了实情,承认了自己就是慕容长思呢?
你身后所站之人,你可知道他的野心?你可知道他的残酷无情?
彩衣死不足惜,可是庄主和夫人……彩衣不能对不起他们,小姐,你太傻了!你不该为了彩衣,暴露你的身份啊!
“啪——啪——”两声清脆的拍掌声,在地窖里响了起来。
风姬儿这才惊惧的回头,看见两手拍掌的夜西楼。
“好一幕主仆情深,慕容长思,我说过,主动说出,总比被动让我知晓的好。现在,彩衣的任务完成了,我可以给她一个干净利落的死法。这样的结果,你满不满意?”
“夜西楼!你为何要这样待她?她与你无冤无仇……”
“错了,这四年来,她不肯说出有关你的半个字,就与我结下仇了。我这个人很简单,得不到我想要的,绝不会罢手,一旦得到,或许会考虑放手。你不是也尝过个中滋味了吗?”
夜西楼话音刚落,风姬儿冷笑出声,他说的何其轻松,好像这世上的一切,都任由他摆布一般。
“你要我怎样做,才能换她不死?”
风姬儿知道,从夜西楼灭她慕容山庄开始,就有所图谋,虽然不确信,是否是因为她慕容家的藏宝图,但是有一点可以肯定,他想要得到她。
如此有利的条件,她不会蠢到再用别的办法来换的彩衣,她现在,只需要最简单,最直接,最有效的办法!她无法再忍受彩衣在这个暗无天日的地牢里,多过一天!
“很好,够直接。我要你乖乖留在我的身边,让全天下人都知道,慕容长思,是属于我夜西楼的。”
“可以,我答应你!”风姬儿毫不犹豫的应答,只是心里还有一句话,没有说出口。
——如果有人不答应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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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5:没有你的命重要
夜西楼,你权势纵有滔天之大,北国太子,未来的北皇,你总该忌惮三分吧?
风姬儿在被他带走之前留下线索,就是要赌一把,玄罗不会弃她不顾。
不管怎么说,她是这北国史上,第一个,带领百人之军,往返黑暗森林的人。
她赌玄罗是个惜才之人,她赌玄罗的野心不比夜西楼的小!
“如此干脆,倒是让我轻松不少。”夜西楼打了一个响指,隐藏在地窖里的侍卫便现身,将彩衣身上的铁链解开,而彩衣,就像个随时会被碾碎的泥娃娃一样,瘫软在地上,根本动弹不得。
风姬儿想要扶起彩衣,发现她根本站不起来了……
“彩衣,别怕,有我在你身边,我向你保证,任何人,都不能再伤害你分毫!”
“小姐……彩衣不想暴露小姐的身份,小姐你怎么可以这么冲动……”
“嘘……这些都不重要,相信我,这些都没有你的命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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彩衣被安顿下来,夜西楼找来夜城医术最好的大夫,为她医治,并且向风姬儿许诺,会还她一个完好无缺的彩衣,继续留在她身边,做她的婢女。
风姬儿冷冷的斜睨他一眼。
为了得到她的下落,囚禁了一个无辜的婢女四年之久,他那一句“完好无缺”还真是有够讽刺!
他能将彩衣的心灵创伤弥补的完好无缺吗?
他能还给彩衣这四年的时光吗?
他……他就是个为所欲为的混蛋!
“如果你对我有怨恨,无碍,我可以不予计较。毕竟四年前,是我没有认出你,放你走的。”夜西楼站在离风姬儿十步以外的距离,怪只怪他的书房太大了,一个在书房的最里间,一个,是刚刚跨进房门。
“可是你千万不要恃宠而骄。慕容长思,既然答应留在我的身边,就乖乖听我的话。否则,我定会让你痛不欲生!”夜西楼走近了她,埋首在她的发间,轻嗅着属于她的芳香,一阵迷醉。
风姬儿没有来的一阵哆嗦。他的气息,危险而冰冷,说她不畏惧,那是自欺欺人!
“只可惜,为何你会是只……破鞋?知道我最讨厌不洁之物吗!女人也一样,我夜西楼从不要被别人染指过的!你却有这个本事,让我打破这个规矩,嗯?”
夜西楼已经单手搂住了风姬儿的腰。
“夜城主,要我留在身边,就为这等男欢女爱之事?长思自认,这四年来,阅人无数,多一个夜城主,也无所谓。这一次,我们要怎样开始?是夜城主服些助兴之药,还是夜城主兴致所至,再向小女肩头射上一箭?”
风姬儿知道,与这个男人硬碰硬,绝对讨不到半点好处!知晓人的心思,是她作为特工必修课之一,既然你心存芥蒂,有这等洁癖,我便要你一见我,就想起这些话,让你如有蚂蚁啃噬一般,痛痒难耐!
果然,夜西楼的双眸深眯了起来,眉梢眼角,细长幽绵,似有一股极其不耐的神情,蓄势待发。
但他深眯了一会眼睛,又似将那万般思绪全压了下去,只轻扯了一下嘴角,朝风姬儿邪匿一笑,道:“如此说来,我也告诉你,我已经四年未近女色,如你所愿,将你那一身功夫都用在我身上,我无需药物相助,相信也能满足你,不会令你失望。”
他这话一说出口,风姬儿立刻惊的变了脸色。
如此厚颜无耻的夜西楼,已经超出了她所能揣度的范围……
夜西楼一点点逼近风姬儿,将她整个人怀抱在胸前,唇,若有似无的划过她颈项的肌肤,眉梢,触碰着她的脸颊,手指, 更是肆无忌惮的描摹着她背部的曲线,一路往下……
风姬儿只感觉身上每一根好毛孔都张开了,无一不表达着,对这个男人的……畏惧!
“现在我们来猜猜,究竟是你所言是假,还是我所说为虚。”
如夜空般绚烂的黑眸,定在了风姬儿有些慌乱的眼眸中,四目相望,不知道那交汇的眼神里,迸射的究竟是怎样的火花……
风姬儿嘴唇微动,不知该如何开口,此刻她恨极了自己的嘴笨,为何面对他的强势,她什么也做不了,什么都说不了?
这个男人的身上,究竟有着怎样的魔力,每一次,都好像会被他控制一般!身不由己……
吻,霸道而炙热的落下……
夜西楼含住风姬儿的唇瓣,不由她抗拒,更不给她任何躲避的机会。
风姬儿本能的避让,她的腰肢柔软,一直弯身向后45度有余,夜西楼却根本没有放开她的意思!
两人就这么一退、一强上,以及其高难度的动作,接吻……
夜西楼细细品尝她的味道,还是那般生涩没有经验的吻,这四年来,她阅人无数吗?那为何他一口含住她的舌,她竟不知所措,不知该如何是好,只一味的躲闪……
他看的清楚,尝的仔细,她是一个连接吻都不会的女人,被男人触碰了,连手都不知道往哪放,当真多他一个也无所谓吗?
她那副挣扎的表情,分明怨恨死了!
呼吸困难的风姬儿,哪里还有思维注意到,夜西楼唇边那蔓延开的笑,如一朵绽放在春风里的花朵儿,正肆意享受着雨露阳光……
“唔……”风姬儿喉间溢出一声轻咛,连带她自己都浑身一怔,慌乱无措的手,竟然紧紧抓住了夜西楼的衣服,看起来就好像……好像抓住他,好让他靠自己更近一点……
但其实……她另一只手,正慢慢探向脚踝处,无论在现代还是古代,她都习惯在袜子里隐藏着一把小刀。
夜西楼却忽然放开了她的唇,望着被他吻的红艳欲滴,微微肿胀的唇瓣,一种难以言喻的情愫在心头蔓延。
“一时半会,恐难分辨谁真谁假,尤其你还保持这个姿势,不怕腰会折吗?”话音刚落,他双手托起她的腰,稳稳的抱着她向书房的软榻走去。
106:好这一口
不!不……
这个嘲笑她是只破鞋的臭男人,怎么可以一而再的被他如此对待!他对她的羞辱,还不够多吗?
风姬儿真想狠狠抽自己一巴掌,好让自己清醒过来。明明刀在左手上,她却无从下手。
“别做徒劳无用的事,你现在,逃不掉的,也别试图偷袭我,我保证不会给你一丁点机会。”夜西楼微微喘息,声音充满诱惑和特有的阳刚味道,在风姬儿耳旁蛊惑……
他又怎会察觉不到她的小动作?只不过,她的甜蜜,抵得过她手中的刀,让他根本无暇顾及。
不是有句俗语叫“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吗?大致就是他现在这样的状况。
将她放到了软榻上,夜西楼扯开她衣衫的缎带,抚摸着她那一头柔软的卷发,这么美的女人,当初为何会放她走的呢?
“夜西楼!我会让你后悔对我所做的一切!”
“是诅咒吗?我从来不怕……”
夜西楼的唇落在了风姬儿的胸前……那微微敞开的衣裳领口,吸引了他全部的目光……
“爹爹!爹爹……”连续两声清脆的叫唤,在门外响起,刚刚触碰到风姬儿胸口处的夜西楼眉头微蹙,已经有两次被这个小东西打断了!
他是真以为自己不会杀了他么?
“城主——”云回的声音也随后响起。
夜西楼从风姬儿身上起来,孰料,风姬儿竟然伸手抓住了他!
望着她急切又期待的眼眸,夜西楼哑然,难不成,这么快臣服在他的挑逗之下?已经欲罢不能了吗?
“答应我一件事!”风姬儿急急的开口。
“说。”
“让我扮做原来的面貌!”
夜西楼眉头似是皱了皱,隔了一会,捏住她的下巴,左右看了看,道:“好,不过别用针刺脸,这样一张脸,毁了该有多可惜?我会命大夫给你更方便的易容药剂。”
留下这句话,夜西楼踢开了书房的门——通常情况下,他用踢的方式,证明他怒了。
风姬儿以极快的速度,躲到了书房的屏风后面。
乍听到小心肝的声音,她的心,止不住的砰砰直跳!
小心肝,原谅娘,现在还不能和你相认,你不知道,夜西楼是个多么残酷无情的人。
他圈禁了你彩衣阿姨四年的时间,视人命如蝼蚁,娘亲不能跟你相认……因为娘亲不想让你成为他要挟娘亲的筹码。
他是个什么事都做得出来的男人,他杀父霸母,他根本不是人,他又岂会顾及父子亲情?
小心肝,对不起,但愿你能明白娘的心意……
“说,何事如此匆忙?”
“是……少主他,不肯待在房间里,硬闯了出来。”
“云回,你当真是我夜军第一大将吗?一个孩童而已,你都应付不了?”夜西楼语气补发斥责之意。
云回面露尴尬,直言道:“少主说,只要带他来见你,他便不再吵闹。所以……”
云回真正想说的是,其实儿子想见父亲一面,人之常情,他又岂能拒绝无欢的请求呢?
夜西楼目光转向无欢,无欢朝他粲然一笑:“爹爹,我想过了,那天对你微笑,不是发自内心,这次我是来补上的。你再看看,无欢现在笑的,可还满意?”
无欢说话间,靠近了夜西楼,作势要给他看的更仔细一般,见夜西楼并未阻拦,得寸进尺,竟然抱住了他的腿。
夜西楼刚欲抖腿搡开他,忽然感觉膝盖处像是被蚂蚁咬了一口,有一阵强烈的刺痛,不过转瞬,又恢复如常。
“笑够了吗?擦擦嘴边的口水。”
无欢伸手,朝嘴边一抹,哪里有口水,心道:原来你也会捉弄我!不过我的捉弄,可是你玩不起的。
想到这儿,无欢笑的更开了,直笑到夜西楼不耐的将他推到云回的怀里,怒吼一声:“带他走!关禁闭,再放出来,守门的侍卫丫鬟统统杖毙!云回,你若再听命这位少主的话,我绝不姑息!”
“是!”云回抱着无欢,一脸决绝的转身离开。
无欢早猜到了与夜西楼见面不会超过一刻钟的时间,必定会被他赶走,不过,现在有人抱着他离开,等会,就有人求着他再来……
哈哈,夜西楼,如果你真是我爹,我一定要管教好你!否则这样的你,我娘亲怎么看得上?
无欢眉眼轻挑,计谋得逞,无比淡定的跟随云回离开了!
无欢走后,当晚,夜西楼的书房内爆发了一声震天吼:“云回,将那个小不点带过来!”
风姬儿已经扮回了慕斯的模样,脸色黝黑臃肿,与她的原貌相差甚远,恐怕连无欢也认不出来,她此刻稍稍定下心来,在夜西楼书房屏风后,静观其变。
夜西楼坐在座椅上,脸色赤红,衣衫半解,他现在浑身燥热难耐,不知喝下了几杯茶水,仍旧觉得干渴,身上似着火了一般……
他本以为自己这是**激发,却不想,身体根本没有任何反应,也没有任何**,这是单纯的浑身燥热!
联想起无欢抱住他双腿之时,右腿膝盖那如蚁咬的刺痛,他便确定,定是无欢在他身上做了什么手脚。
他可没有忘记,无欢是谁的儿子!
倘若他用的是明月谷的毒,恐怕世上难有人能解。
这个小不点,居然利用了他对他不设防的心里,对他用毒!
夜西楼惨然一笑,试问他活到至今,从来无人能对他下得了手,用毒之最的红玉,也从无机会!如今却被一个四岁的孩子戏弄了。
不一会,云回领着无欢来了。
无欢的小手,还被红玉牵着。
红玉精心打扮了一番,那薄薄的红纱,包裹着她曼妙玲珑的身子,胸口处的丰盈,呼之欲出,这身衣服,堪比现代的“情趣内yi”。
风姬儿从屏风后偷偷看了无欢好几眼,看他镇定自若的模样,似乎一点都不畏惧夜西楼,并且还被红玉那样的邪教教主,如此亲昵的牵着手,也能泰然处之。现场,好像只有夜西楼一人不大对劲……
他们,这是要闹哪出?
难道……是她的小心肝搞的鬼?
风姬儿很快意识到气氛中异常的因子,敏锐的察觉到,事有异样。
因为她看到了无欢那邪气十足的小脸蛋,明明就是他设计了什么事,一副等看好戏的模样。
红玉看见夜西楼赤红着脸,赶紧贴了上来。
“西楼,你看起来不大对劲,哪儿不舒服吗?”红玉声音娇媚,风情万种,夜西楼原本紧闭着双目,这会骤然睁开,吓了红玉一跳,身子也自动离他一拳头的距离,不敢挨的太近。
夜西楼越过红玉,直接望向无欢,轻启薄唇,语气冰冷而威严。
“说,你在我身上动了什么手脚?”
无欢听他语气如此骇人,大大的眼睛瞬间充满了惧意,怯怯的躲在红玉身后,哭到:“娘!爹爹好吓人!无欢不要在这儿,无欢要睡觉,无欢好困困!”
腹黑耍赖,他风无欢认第二,就没有人敢认第一!无欢撇了撇嘴,这个爹爹,也着实太较真,看红玉和他一起前来,动动脚趾头想想,也知道是什么事啦。
话说,具体是什么事呢?他好像也不太明白,只知道,这是红玉强烈要求的,让他对夜西楼偷偷下毒。红玉所用之毒,他只知道名字,叫做“一夜红”,却不知道具体用来何用,药书上说的那些男男女女,他统统能背下,却不知道内容作何解。
什么一夜御/女……什么水/乳/交/合,在无欢的认知里,都是一些奇怪的词。
考虑到夜西楼极有可能真的是他爹爹,他不打算听从红玉,对他下那种他搞不懂的药,所以,擅作主张,换了一种名为“且饶人”的毒药。
此毒药,无欢甚为好奇,一直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