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考虑到夜西楼极有可能真的是他爹爹,他不打算听从红玉,对他下那种他搞不懂的药,所以,擅作主张,换了一种名为“且饶人”的毒药。
此毒药,无欢甚为好奇,一直蠢蠢欲动,找不到机会。这次用在夜西楼的身上,但愿他能抗得过去……因为,得饶人处且饶人,这药名都这么说了,可见其威力……不容小觑啊!
“西楼,无欢怎么会在你的身上动手脚?孩子困了,不妨让他先去睡吧,剩下的我来帮你,可好?看你的样子,似乎是中毒了,自古,还没有我明月教,解不了的毒。”
夜西楼望着躲在红玉身后一脸惧怕的无欢,难道是他想多了?可是他明明感觉到,就是无欢抱住他膝盖那会,才有的异样!
“这一次暂且放过你,倘若让我知道,你敢在夜府中肆意妄为,决不轻饶!”夜西楼挥挥手,让云回将无欢带了下去。
书房里就只剩下夜西楼和红玉……以及躲在屏风后,不被人知晓的风姬儿。
“面色潮红,气息急促,是不是心里像是着火了一样?身体……更是欲/火中烧,急需释放呢?”红玉为夜西楼端了杯水,夜西楼挥袖打落在地。
他眸色不甚分明,只一抹浓浓的阴沉,足以吓坏红玉那张千娇百媚的脸。
“西楼,你心里清楚,自己现在需要什么,不要拒绝我,好吗?”红玉仍不知死活的贴上夜西楼的身子。
夜西楼心中冷哼,原来这一切竟是她的主意,看来她心里清楚的很,知道今晚会发生什么,所以才会带着无欢一起现身。
但是说也奇怪,他很清楚,自己表面上的症状,的确如红玉描述那般,但是却无她所说的欲火中烧,反而后背上,一阵火烧,接下来,奇痒无比!
若不是他定力好,此刻一定跳起来,抓挠了!当真痒的难耐。
红玉整个身子投入了夜西楼的怀抱,一心以为,他会急不可耐的将她拥在怀里,接下来,便是那会令人脸红心跳的事……
却没想,夜西楼冷冰冰的将她推开,唇边挂着一抹嘲讽的笑意,道:“教主在投怀送抱之前,是否该先行了解一下本城主的癖好,再来不迟,你说对吗?”
红玉一脸吃惊,不明所以,反问道:“西楼,你……”
“没错,本城主现在欲/火焚身,可是教主难道没有耳闻,本城主现在好哪一口吗?事先该了解一番才是,也不至于白费了心思。”夜西楼隐忍着身上渐渐蔓延开来,四肢百骸的奇痒,耐着性子对红玉如斯说道。
“好……哪一口?”红玉脸上挂着惊诧,对夜西楼这样的男人,她根本无法参透!
只听“轰”一声,哐—哐—当—当!一通东西砸碎的声音。夜西楼踹倒了他身后的屏风!
屏风应声倒下,上面摆放的珍奇古董碎了一地,他却没看见一般,直接拉过躲藏在屏风后的风姬儿,拉到红玉的面前,阴着脸对她道:“看清楚,本城主现在好这一口!”
之前红玉还是惊诧的神色,这一下,堪称——花容失色!
夜西楼从屏风后拽出来的这个……是什么怪物?
是男人?男宠?!
有这样面貌丑陋的男宠吗?
夜西楼他……喜欢这样的男宠?!
如遭雷击!红玉整个人僵直了身体,动也不能动,几次张口欲言,均吞进了肚子里,无从开口。
望着风姬儿那张黝黑肿胀的脸,她只能捂住自己的嘴,以免自己控制不住吐出来!
“你这是何种表情?自愧不如吗,红玉教主?”
红玉被夜西楼这句话给点醒了,莫不吃惊的盯着他的眼睛看了许久,着实想不通,夜西楼怎会有如此癖好。
待她冷静了一刻钟之后,忽的想到,如果这人是夜西楼用来搪塞她的,也说不定,故整理了一下心情,重新恢复神色,站立夜西楼面前,强装镇定道:“西楼,如果你故意气我……也不要……”也不用随便拉个人来拒绝她!
可惜的是,红玉再无机会将剩下的话说出口,因为夜西楼当着她的面,就在她眼前,抱住了那名面黑男子,无比熟稔的吻上了那人的唇,一手还搂着他的腰肢,那姿势,要多惹火有多惹火!
红玉抚摸着剧烈起伏的胸膛,她差一点没忍住,冲动上前将两人分开。
107:我现在需要你
那黑面男子在做什么?他甚至扭动着身子,似在挑逗夜西楼!那纤细高挑的身子板,贴在夜西楼的胸膛上……
红玉急急喘着粗气,她怕自己少喘了一口气,就要窒息而亡了!
她心里已经说了无数个“够了!够了!”
眼前的画面,不比那些春/宫图绘描摹的差,原来夜西楼这七年不近女色,并非传闻,他当真是有龙阳之癖!
而且是如此怪癖,居然对如此丑陋的小厮,也下……得了口。
“你还不出去?我已经等不及了,你知道我此刻欲火难耐到何种程度?或者是你想看本城主的闺房之事?无奈我没有习惯被人窥视!现在,立刻,给我滚开!”夜西楼松开风姬儿,将她单手搂在怀里,强势的逼迫她贴着自己动弹不得。
一面,对红玉爆发出一声怒吼!
“西楼,不要……”
“再不滚,信不信我撕烂你的衣服,将你再一次扔出夜城?”夜西楼的声音充满危险的味道……这个男人,就是有这样的魔力,每一次他低沉着嗓音,仿若那声音是来自地狱之中,带着某种蛊惑,让人不得不畏惧,不得不听令……
红玉最后看了一眼风姬儿,眼神充满怒意,却再无其他办法。
明明是她寻得的此次机会,却白白拱手让人,居然还是个又丑又瘦的男人!
红玉纵有一千万个不甘心,还是退出了夜西楼的书房来,只是紧攥着的拳头,自始至终,都没有松开过……她发誓,夜西楼今日所让她尝到的痛苦和羞耻,她终有一天,百倍的奉还给他!
七年未近女色,竟然是因为好男宠?且是面貌如此丑陋的男人,叫她情何以堪?叫她如何相信!!
很快,后面的发生的事情,让她不得不信,夜西楼原来当真……癖好独特!
书房内。
气氛很奇怪,很奇怪……
风姬儿牢牢盯着夜西楼,因为夜西楼的脸,已经痛苦的扭曲在一起,终于……他无力的趴在风姬儿的肩头,喉间抑制不住,发出一阵阵难耐的呻吟声,同时双手牢牢圈住风姬儿,整个身子的重量几乎都压在了风机儿身上。
风姬儿很快明了,按照他的话说,他此刻定是欲火难耐。
如此,正好,报仇的机会来了。
风姬儿不动声色,一把尖刀抵在了夜西楼的胸前。
男人发/情的时候,是最危险,也是最脆弱的时候,不试一试,她又怎知有没有机会。风险与机会并存,有危才有机。
夜西楼俊美轻抬了一下,扫过风姬儿那不安分的手,他此刻根本无暇顾及眼前女人,做着何种小动作。
他正快速思索着如何才能解了身上的奇痒毒症。
如果是出自无欢之手,不用想也知道,是明月谷的毒,红玉以为他中的是媚毒,但实则,不是……事有蹊跷,只可惜他现在没有功夫细想下去。
只想快点戒了这身奇痒难耐!
“夜西楼,你休想动我分毫!”风姬儿咬着字说,嘴唇都有一丝颤抖。
“慕容长思,现在,是我要拜托你,别动我分毫才对。”夜西楼低喘着,浑身奇痒,不止,呼吸还有些困难。
该死的,这究竟是什么毒?夜西楼在心里怒吼,他快要抑制不住去抓的冲动了!
痛苦的哀嚎一声,夜西楼在做拼死抵抗,因为他知道,一旦他伸出手,就会一发不可收拾,照这种奇痒的程度,只会抓破皮肤!愈演愈烈,根本不会有所改善。
所以,即使要他忍到血脉喷张而死,也要忍!他夜西楼,绝不会做因为难忍痛痒而抓伤自己的可笑之人。
夜西楼松开风姬儿,看了一眼她手里的刀,眼中似有笑意,但转瞬,又是一片痛苦难耐之色。
“唔……”他只感觉浑身上下,凡是有血液流窜之处,均是痒到心里好像千万只虫子在爬在咬……
“啊!傲……”
风姬儿眼睁睁的看着眼前的男人,发疯一般的褪去了身上的衣物,然后目光赤红着走向自己。
她紧握着手里的刀,早已经做好了准备,如果他下一刻扑上来,她一定精准无误的对准他的心脏!
“我……快忍不住了!”夜西楼一步步紧逼,风姬儿连连倒退,经过书架,架子上的书籍被她一路扔向夜西楼,被书砸中,夜西楼却满足的低声哼哼,似乎很享受一般。
他**着上半身,露出精壮的胸膛和结实的臂膀,全身肌肉都似用力绷住了,皮肤微微发红,青筋凸显。
风姬儿退到了房间的角落,又顺手捞起摆放的一个落地花瓶,也不管是否太大了一点,举起就朝夜西楼砸了过去。
夜西楼轻巧的接住,“啪”一声,直直的丢在了地上,花瓶碎成一片,那支离破碎的声音,让夜西楼双眸微眯,似是再难忍耐,几步快走,逼向了风姬儿。
“就算你砸了我的书房,一样无可改变,我现在需要你……”或许她的手,可以替代他。不至于他自己抓的控制不了……
“滚开!你这头只知道到处播种的种猪,给我滚开!”风姬儿慌不择词,把她这一刻能想到的词,都送给了夜西楼。
“种猪,禽兽,变态啊你!”她手里的小刀,明明已经抵在了夜西楼的腹部,却被他腹部隆起的肌肉,逼的生生相隔一拳的距离,刺不进去。
夜西楼已满身是汗,无可奈何的看着眼前拿刀对着他的女人,只能将她反手举向身后,不给她一点反抗的机会,声音充满魅惑,低迷的说道:“我快不行了,我浑身很痒,你替我解痒,现在就要!如果你这次乖乖听话,我答应你,将彩衣送还给你,今后不再动她分毫,不仅如此,为做补偿,我终身会护她周全!”
这样的条件,从他口中说出,的确值得交换。
“你所说的,当真?”
“绝无戏言,女人,我快受不了了,快……”夜西楼声音忽的软了下来,他已经隐忍到快要爆发了,如果再不能止痒,不知道会发狂成何样。
无端的,他觉得慕容长思,可以替他止痒……
奇怪的想法,没有任何原因的信任!
他拿起风姬儿的手,放在了自己的胸口位置,瞬间,觉得那软软凉凉的触感,带来全身一阵松弛,被她触碰的地方,好似有轻风拂过,带走了那片恼人的尘埃……
夜西楼满足的呼出声来。
将风姬儿拉进怀里,继续保持下巴顶在她的头顶的姿势,微闭着眼睛,示意她的手,替他——挠——痒——痒!!
风姬儿的手里还紧握着那把短刀,如果她没有一丝犹豫,她的短刀,就已经顺势刺进他的后背……
可是,她终究犹豫了一下,加之夜西楼早已经忍无可忍,直接抓住她的双手,挥落那把短刀,让她双手均抚在他的后背上,才肯作罢,并且满足的轻哼起来。
就当为了彩衣,她可以忍一次!风姬儿的手,颤抖着,一下下的帮他挠起来。
可是,就只是这样挠痒痒吗?风姬儿忽然不懂了,刚才如果她没有听错,红玉所说的症状,似乎是中了媚药。但是他却只说很痒,岂不是很奇怪?
保留一份警惕,风姬儿只在心里道,倘若他敢越矩,绝不会手软!
风姬儿替他挠了几下,似乎很管用。
夜西楼,瞬间安静了很多,只怀抱着她,一路轻轻移动着脚步……
他双目微闭,眉梢轻扬,连带唇角,都抹上了一丝不易察觉的浅笑……
那般温和的笑,比春风更柔和,比细雨更绵长,似还隐藏着一些小秘密。
房间静谧无声,只有两人脚步与地面轻轻摩挲的声响,不知不觉,风姬儿已经被夜西楼一路带到了书房的里间……
这会风姬儿才惊觉,虽然夜西楼是搭在她的身上,但是怎么她自己反倒被他带着走呢?不仅如此,她根本不知道他下一步要做什么!
夜西楼却是找了一张椅子坐了下来,保持着一个舒服的坐姿,托起风姬儿的臀部,将她直接面朝向自己,抱坐在大腿上。
“继续挠,不要停……”夜西楼闷声发话,又继续埋首风姬儿的颈项,似很享受。
风姬儿见他身子通红一片,看样子,的确是中了不同寻常的毒,饶是他这样一个定力十足的人,都痒到忍无可忍,需要她替他抓挠,才会好受一些,可见这毒,定是十分奇特。
时间过去了一刻钟,夜西楼渐渐坐不住了。这该死的究竟是何毒!竟会让他如此坐立不安!身上的痒,原本被风姬儿挠着挠着,似乎好了一些,可是没想到,不多会,反而有加重的趋势!
夜西楼痛苦难耐的闷哼一声,风姬儿挣扎着,试图从他腿上下来,他却不肯,依旧牢牢抱着她。
见他忍的脸色红的异常,身体都有些颤抖,风姬儿不知为何,会对他说了这么一句话:别再忍了!
也许是看他憋成那样,的确很辛苦,也许是说给自己听的,总之她说了这句话。
而这句话直接导致的后果是——
夜西楼疯了……
108:疯狂的男人(金牌加更)
夜西楼推到了书房里一切能被推到的东西,包括风姬儿这个大活人,好几次,给他就地推到,差一点,按在地上将她给/办了!
若不是他此刻,身体上的痒大过内心的欲//望的话……
其次,他整晚都抑制不住的呻/吟,那声音听起来,既有痛苦也有愉悦。
夜西楼当真疯了!
他从未有过一刻像此刻这般纵/容自己,身体很痒,他便尽/情宣/泄那样难耐的感觉……就连云回在门外关心一句,也给他怒吼一声“滚!”给打发而去,根本不让任何人接近他——只除了风姬儿。
风姬儿一整晚都看着眼前这个“失常”且陷入“疯狂”的男人,四个字形容她的表情——目瞪口呆。
不瞪眼睛不行——因为夜西楼超出寻常的破坏力,让她怀疑这处书房究竟是不是他自己的!除了墙上那幅“春来绿树花含笑,恨入西楼月敛眉”的对联字画完好无缺,一切可毁坏之物,均被夜西楼摧残殆尽!他浑身上下奇痒难耐,便到处蹭东西,摔东西……
风姬儿真心想给那幅屹立不倒的对联加一道横批“当真不易”。
不呆掉也不行——因为夜西楼这样样貌俊美的男人,一整晚哼哼唧唧,不是怒吼就是低/吟,不是满/足的喘息,就是难耐的怒吼!而她居然好心情的一整晚在一旁听完他全部的……发/泄……
这一晚究竟是有多长?
长到夜西楼被折磨的,完全变成了另一个人一般。
风姬儿直接怀疑,眼前所见,究竟是不是夜西楼本人?会不会是他的替身呢……
第二天的曙光照进书房的时候,一屋狼藉,遍地破损的古董,反射着太阳刺目的光芒,备显无奈。
而夜西楼不知是何时平静下来的,正抱着风姬儿呼呼大睡,两人……竟然抱在一起睡着了!
等到风姬儿醒来的时候,毫不犹豫的一脚踹上夜西楼的胸膛,却没想,被他轻松捉住了脚。
夜西楼睡意未消,不肯挪动身子,在风姬儿耳旁嘀咕了一句:“最好别动,如果还想我兑现诺言的话!”
风姬儿嗤笑一声,这倒是成了他威胁她的筹码了,已经忍了他一整晚,这会,她就当是被一条死狗压着,无所谓!他大概不知道她的忍耐力,是有多强。
夜府的丫鬟们,到点前来书房服侍夜西楼洗漱,但凡夜西楼在书房过夜,她们必定到点后入内伺候,但是今天,似乎有些不同,因为昨晚……整个夜府,几乎都听到城主那阵阵奇怪的喊叫声……
城主的声音本就动听悦耳,充满磁性,昨晚府里的丫鬟,可是集体没有睡觉,一个个竖起耳朵,听得分外仔细,百年难遇的……城主的叫……用懂事点的大丫头的话说,是jiao、床、声!
一列五名丫鬟,排队站好,犹豫踌躇了良久,终是推开书房门,进入了里间。
看着满屋子的“惨状”,没有人不惊骇的张大嘴巴,可是谁都不敢表现太过明显,纷纷低着头,不言不语,来到夜西楼的床边。
等候夜西楼起床!
夜西楼慢慢起身,他无贪睡的习惯,昨夜折/腾了一宿,造成醒来,却跟没事人一样,如往常一般,任由丫鬟们伺候穿戴。
这奇痒毒药,说来奇怪,昨晚他宣/泄了一整晚后,竟然不药而愈。
今早已经全好了,现在的夜西楼神清气爽,仿若不曾中过毒。只有身子上那些或大或小的划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