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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住,不要露出破绽!暂且忍一忍,三日后,我定会回来……”说这句话的时候,忽然想到夜西楼那张阴狠不择手段的脸孔,又加了一句:“倘若被玄罗识破,便以我做挡箭牌,务必保住自己的性命,无论如何,我定会回来救你们的。这是最坏的打算,你们只要按照我所说的,维持十天半个月都没有问题的。”
后又交代了一些必要的事务,看达小武三人仍然很不适应那胸前的馒头,风姬儿只得叹息,觉得羞怯的应该是她才对吧?怎么反倒他们三个人羞红了脸呢……
今晚月色被乌云遮挡,漆黑的旷野里,风姬儿骑着马,焦急的往寒冰潭方向而去。
……
119:对峙—心冷
希望夜西楼这厮没有变态到将彩衣放在潭水里等她!
她已经用了最快的速度赶去见他,若他手段再那般狠毒,她可以不忍心下一次手,绝不会有第二次!
不知马儿奔波了多久,等到寒冰潭近在眼前的时候,风姬儿深吸了一口气,猛抽了一鞭子,马儿是冲到寒冰潭边伫立的男人身边的,风姬儿真想松开缰绳,让马儿将他冲撞到潭水里不是更好!
“吁——”马儿嘶鸣了一声,因为风姬儿缰绳拉的过猛,马儿抬起了前蹄。
彩衣就在夜西楼身边!
风姬儿跳下马之后,第一个奔到彩衣身旁。
见她没有被捆绑,身上衣饰也整洁干净,知道没有被夜西楼虐待,这才转过头来,怒对夜西楼:“你卑鄙无耻!”
夜西楼不语,但听她骂了这一声后,反倒笑了——似乎他最近经常笑。
“你怎么不说自己没有信守承诺呢?”
“那些算得上承诺吗?你说过会一辈子护彩衣周全,如今又怎样?还不是一样拿她来威胁我!”
“那你亲眼所见,我对彩衣做什么了吗?”
彩衣在一旁轻轻扯了扯风姬儿的衣角,示意她不要和夜西楼硬碰。夜西楼将她带到寒冰潭,只问了她许多小姐小时候的事,她被强制必须回答,到没有做其他的事,可是她依旧吓的瑟瑟发抖。
风姬儿安抚下彩衣,对夜西楼道:“夜西楼,你我之间,不可能有承诺,我也不需要你那些虚伪的承诺,背后的计谋!”
“那倒是,你慕容大小姐的手段,我见识了,撒谎编故事,依仗更强的势力,如今,居然真的当枪匹马离开了北**营前来见我,如此超凡能力,让人望尘莫及。自然会对我不屑一顾,你越是这样,我越会用这样的手段,很卑鄙吗?我不觉得。只要一切能牵动你心的筹谋,都是我夜西楼值得用的。”
夜西楼上了马,向风姬儿伸出了手,风姬儿只拉着彩衣,快速上了她的马匹,知道速度不会有他的快,但是想要逃开他,是她脑中唯一能想到的。
风姬儿已经记不清有多少次了,在这个男人的面前,每一次,都想逃……从刚到这个世界开始,她的身世,令她不得不逃避,躲的远远的,到现在,每一次再见他,都让她的心不得安宁,逃离他远远的……她总是这么想的。
可是,没有一次能成功,不是吗?
四年前逃开,四年后,再回来。
这一次,又被他牢牢的圈在了怀中……
夜西楼的流水,速度不是一般的快,他直接在越过风姬儿的时候,将她一把捞进了怀里。
马儿上,只剩彩衣独自坐着——她尖叫了一声:“小姐!”之后,夜西楼一阵风一般,带着风姬儿呼啸而去,风姬儿根本再听不到彩衣的声音。
“再陪我一晚,我保证不让你和彩衣再分开……”夜西楼魅惑的声音又在耳旁响起。
风姬儿大叫了一声:“夜西楼!我信你才怪!”
“哈哈——不信也罢,这样我们之间才有趣——”
“彩衣不会骑马!”
“后面不是还有云回跟着吗?”
“夜西楼,我既能用刀伤你,就能再用一次,下一次,我会直接将你杀了!”
“威胁我吗?可惜我一点都不在乎呢,怎么办?”
……
风吹散了两人一路对峙谁都不肯退让一步的对话……风姬儿的心,在这寒夜中,也被风吹的越发的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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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国皇宫,太子宫内,玄罗正来回踱步,夜已经深了,他却睡不着。
他安插在军营的探子来报,她所说的那位“姐姐”从夜府接回的时候,就中毒死了。那天在寿安殿,他明知她编了个“姐姐”骗了他,但却丝毫没有追究。
只要是她需要他去做的事情,他都会毫不犹豫,不问缘由。只想成全她。
这件事,他却没有办好,一想到风姬儿回避众人独自留在帐房内独自伤心,他就寝食难安。
玄罗不疑有他,决定前去军营,无论如何,他想见她。
一路策马赶往军营,将军营帐外的守卫一见是太子殿下,不敢阻拦,玄罗悄无声息的走了进去。
一片漆黑中,隐约可见床上的人儿已经熟睡,他的心稍稍安定了一些。
见她被子盖的快要滑落在地,不免好笑。慕容长思,放你在军营生活,究竟是他对,还是错呢?
为何你总是这样能牵动他的心呢?
玄罗拉起被褥,细细的为她盖好,又见她手臂露在外面,便轻轻拿起,刚一触碰到她的手,便眉梢微动,黑暗中,看不分明他的眸子里有何异动,但是他下一步的举动,竟是将她的手举到了唇边,蓦地,玄罗嘴角抽了抽。
慕容长思!你不会笨到,刚上任,就悄悄逃了吧?
你更不会笨到,让一个男人来替代你,企图蒙混我的眼睛吧?
又或者,你那么自信,我就不会杀了你吗?
玄罗眼中一片冷暗,他放开那人的手,不用再看他的脸,他都知道,躺在床上的人,不是慕容长思!
在黑暗森林的时候,在慕容长思昏迷的时候,他有足够的时候,将她看的仔细……她身上的味道,是即使伸出一只手来,也能令他闻之不忘的独特芬芳,她的那双柔荑,如细草般的柔软,怎会有如此粗糙关节?
即使一片漆黑,他根本用不着看,就可以断定,慕容长思,她用了掉包计,换了别人,替代了她,而她,又去了哪里?
玄罗不动声色的离开了将军帐房,在辽阔的草原上站了一夜。隔日一早,达小武起床的时候,听闻门外的小兵来报,说太子殿下驾到。
吓的他直接从床上跌坐在地上。
慌忙中,稳了稳胸口处的那俩馒头,又对镜照了一番,确认自己面容无碍,一个劲的在心里喊着“将军保佑将军保佑!”,达小武从未觉得自己会像今天这样,临危上阵,做这样一件“大事”——替代慕斯将军,去见太子殿下!
“只许成功,不许失败!达小武,你要稳住,千万稳住!为了将军……”反复在心中暗示了自己几次,达小武走出了帐房。
一身寒夜冷彻骨的气息,围绕在玄罗周身,他缓缓转过头来,看见了那张“慕容长思”的脸。
很好——慕容长思,若不是他昨晚进去她的营帐内,为她盖被子,照今日这清醒,根本不会怀疑眼前所见之人不是她吧!
易容手平,可谓技艺超群,根本难分真假。
不仅面貌十分吻合,就连着身段,这胸前……
如果他昨晚感觉的没错,眼前站着的可是个男人,也会有这样的女人标志?
真是一丝不漏,几乎就要瞒天过海了。
达小武见太子殿下转身之后,眼睛在他身上流转多时,未说一句话,那表情看起来怪吓人的,好似在深思着什么,又好似在嘲笑着什么。
达小武记得风姬儿交代的话,无论如何,他都不会开口说话。可是刚才太子殿下召见的急,不让孔令孙辉跟过来,一会他要是与他说话,该怎么办才好?
达小武心下一片焦急,却没想到,玄罗一句话不曾开口,竟然转身走了……
太子殿下走了?
这么好应付,过关了?
达小武见玄罗骑马而去,这才松了一口气,他再多留一会,他怕自己连站都不会站了!
玄罗回宫后,所做的第一件事,就是修书一封,命人送往风国。
他知道, 就在前一天,达小武刚被她轰出军营,之后她便消失了,顶替她的人,除了达小武不会有别人。
前后部署严密,慕容长思如此大费周折的离开军营,玄罗相信,她一定是去找一个人。
这个人,除了夜西楼,他想不到还有何人。
如果是因为她要的那位“姐姐”被夜西楼下毒致死,她前去报仇,这倒是简单,他大可以安心等她回来。
因为他相信,她不会丢下达小武一干人等生死不顾。
只怕她是受人要挟,事情恐怕就复杂的多……
这个时候,他不再犹豫,如果第一次,他向风国发出请援信,风冥没有明示的话,这一次,他定要他毫不犹豫的站在他这一方,出兵助他登基为王!
父皇时日无多,他必须抢尽先机,只有坐稳帝位,他才可以号令天下,无所不能!
*******************可爱的分割线说,风冥即将出场鸟*********************
三日后,风国。
风冥批阅奏折之时,太监呈上玄罗的信,他打开看后,当即惊变了脸色。
秦茉儿——当朝丞相之女,如今的茉妃,正相伴风冥左右,她静默在一旁,才沏好了一杯茉莉香茶,面含微笑的递给风冥,谁料,风冥看了她一眼之后,竟大喜过望的高呼一声:“我终于找到她了,我终于有长思的下落了!”说完后,一刻没有停留,起身离开了案桌,朝殿外走去,一边走,一边向左右吩咐道:“准备马车,朕要前往北国!”
声音透着无法抑制的激动与欣喜。
茉妃从没有向现在这样,被玄罗忽视过,她手里还端着香茶,脸上还挂着微笑——皇上最爱看的微笑。
他刚刚怎么可以视若未见,只大叫了一声,吓了她一跳之后,就这么……走了呢?
茉妃面上的笑容渐渐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抹委屈神色。
那双明亮美丽的眼眸,分明透着另一个人的影子,竟有五成相像——如果她一如之前那般微笑的话。
很久之后,秦茉儿仍不愿意相信,风冥对她的百般呵护,万分宠溺,都只是因为她的笑容,让他可以看见那个女人的影子,爱屋及乌!
她是当朝丞相独女,她怎会甘愿做别人的影子呢?她一直是皇上最宠爱的那个茉妃,才是啊。
……
身在夜府已经三日之久,风姬儿原定三日内必回军营,谁料到,在夜西楼的眼皮底下,她竟连一点机会都寻不到,别谈出夜府了,就连彩衣的面,她现在也见不到。
夜西楼软禁了她,在他的寝室内。
一连三日,他没有回过寝室,再出现时,神色有些不对劲。
风姬儿本能的对他有所抗拒,见他一连深沉的走进房间,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准备应对。
夜西楼却只是在她对面的椅子上坐定,见她一脸防范,皱眉道:“我回寝室,是想放松一下,你这么紧张做什么?”
“放我走!”
“你又忘记了,我说过会护彩衣一生周全,即认定了会将她留在夜府‘好好保护’,你要走要留,我夜府的大门敞开着,这几日我未出现,丝毫没有打扰到你,你有什么顾虑呢?”
“夜西楼,你这个阴险小人,除了彩衣,你还会拿什么威胁我!?”
风姬儿说完这句话,完全没料到,夜西楼的脸色竟然变的一片死寂沉沉。
原本他似乎就有心事,这会,似更浓重了一点。
“你说的对,我该找找看,或许不止彩衣,还有什么是可以威胁到你的……”
他这几日不在府中,是因为红玉派人送了封信给他……这三日时间,他也亲自暗访了明月谷,以求证红玉所言是否为虚……结果,不容乐观。
信中说,要想无欢安然无恙,就去她明月谷求他,否则定叫他后悔莫及!因为,千真万确,无欢就是他夜西楼的种!
还说,她只给他一个月的时间考虑,这一个月的时间里,她会变着法子折磨无欢,至于无欢能不能挺过这一个月,等到他去救他,她不能保证,若错过时间,他就是个不仅弑父而且杀子的……禽兽。
她甚至说,如果无欢死了,那么他的娘亲是谁,他永远不可能知道……
120:你有没有为我生过孩子
夜西楼想到这,本就阴冷的眼眸,像是结上了一层冰霜。
见他忽然如此模样,风姬儿一阵莫名烦躁,心下隐隐不安,“夜西楼,够了,如果你觉得只有用别人才能牵制我,会不会想错了?为什么不试着让我心甘情愿?也省得我笑话你只有这点卑鄙的手段……”风姬儿不明白自己为何突然这么说,隐隐让她不安的,除了彩衣,恐怕就是无欢。
她真的很担心有一天,夜西楼发现了无欢的身份,以此来威胁她,那个时候,她真的会手足无措的。
似乎听出了她这句话并非真心,夜西楼冷笑了一声,张口只道:“那么,你先心甘情愿的告诉我,你有没有为我生过孩子?”
他突然这么问,风姬儿顿时脸色一阵发白,突然不知该如何回答。
无欢活生生存在着,她不能违心的说没有,但是她又为什么要告诉他实话?生过,或是没生过,那都只是她的无欢,她一个人养大的儿子!
“你想听真话?”
夜西楼挑眉,在他面前说假话,他不介意杀了她——那微微上挑的眉眼,告诉风姬儿的,是这样的话。
“我为何要告诉你?”风姬儿还是莫名的担心,总是不想让他知道,无欢是他的儿子。
夜西楼这个时候突然凑近了风姬儿道:“你说与不说,我都有法子知道,我不择手段的,你难道还不清楚吗?虽然那日在宫墙边上,你的身子那般令我着迷,但是要找个人来验一下,有没有生过孩子,不难验出吧?”
风姬儿一惊,这个男人,他说得出,就做得到。
“说吧,我没有多少耐心,如果不想被我剥光衣服找人来验,就如实告诉我。”
夜西楼的表情不像是在开玩笑,他如此较真,非要从她口中问出个答案来,风姬儿在心里斟酌再三,说,或是不说?他都会知道的……
不过——
“是,我生过孩子,和别的男人,不是你!”有些此地无银的味道,可是风姬儿已经不知道该如何说才最为妥当,不会引起夜西楼的怀疑。
本以为夜西楼会阴着脸嘲笑她讽刺她,辱骂她也有可能,但是夜西楼忽然变得异常安静。
他深锁的眉头似在思考着一件极其难缠的事情,表情凝重,原本牢牢锁定她的眼眸也望向了别处。
“他……是不是无欢?”如果是无欢,那毫无疑问,必定是他夜西楼的儿子,这世上,还会有谁拥有他这般的容貌,他夜西楼,没有同胞兄弟,无欢如此像他,不是他的种还会有谁?
风姬儿刚要吐露一个“不”字,却生生被夜西楼那道骇人的目光给吓回去了。
“我一开始就说了,要你心、甘、情、愿的告诉我实、话!你为何一而再的不愿意顺从我?在你眼里,我就那么的可怕?你的眼里除了憎恨,能不能再多点其他的东西……换一种问法吧,无欢是不是你的儿子?现在,如实回答我!”
夜西楼问的话语中,透着一股沉痛和焦急。
他紧紧盯着风姬儿的眼睛,等着她的回答。
风姬儿在心里唤着无欢,无欢,娘究竟要不要说?究竟能不能说?他如此认真的在问这个问题,倘若他知道,你是他的儿子,他会怎么做?娘不敢拿你冒险……
“慕容长思!你是怕我会对他不利吗?对,如果你今天不如实告诉我,我保证明天就让你看到他的尸体!”
夜西楼做着最后通牒,风姬儿拳头已经紧握,额头细密的汗珠已经打湿了两鬓长发。
“是!无欢是我的儿子,夜西楼,我可以容忍你强占我,囚禁彩衣,但你胆敢懂无欢一根头发,我定要你死无全尸!”
风姬儿说的全身颤抖,她从未有一刻像现在这般难以控制,紧张激动过,全身都不受抑制的叫嚣着……她很害怕。
夜西楼深深闭了会眼睛,冷哼了一声,再睁开眼时,眼中的沉痛似乎消退了不少,取而代之的是相对轻松许多的神情。
“女人,不逼你,你永远不会说实话!”留下这句话后,他似乎还对风姬儿笑了一下,转身便走了。
夜西楼走后,风姬儿突然感觉有些站立不稳,扶着椅背,蹲下身来。
“无欢,我好想你……我好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