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部皮肤,他的皮肤底下,似有什么东西在蠕动!
他一杯酒饮下,重新站直了身体,双拳紧握,似在用力,忽然,从他的胸口窜出一条血红的长鞭来,与此同时,风姬儿看见了正慢慢站起,一脸yu望充斥面对夜西楼的玄佑,他的下半身,竟然是……
正在最关键的时刻,风姬儿抑制住心底里似要冒出喉咙的尖叫,眼看着从夜西楼窜出的那根血红长鞭似有熟悉之感,身后突然一阵声音响起:“什么人!胆敢在大皇子寝室门外鬼鬼祟祟!来人,拿下!”风姬儿转头,便看见几个侍卫朝她而来,有一人见她还趴在地上不知道跪地求饶,以为是刺客,甚至拔出了长剑,眼看着就要靠近了她,寝室的大门却忽然“轰”的一声,被一股强大的力气冲开……
sm:它是一种将快感与痛感联系在一起的xing活动,或者说是一种通过痛感获得快/感的xing活动。所谓痛感有两个内涵,其一是肉/体痛苦(如鞭打导致的快/感);其二是精神的痛苦(如统治与服从关系中的羞辱所导致的痛苦感觉)。”
——苹果特意百度查找到的资料,不会怪偶用在夜西楼身上吧,汗,情节需要,需要……
147:慕容长思,你给我继续装!
……寝室的大门忽然“轰”的一声,被一股强大的力气冲开……
紧接着,风姬儿感觉有几滴温热的东西溅到了脸上,眼前迎面朝他刺来的侍卫,接二连三倒地不起,一股疾如闪电的红色的气流贯穿了他们的身体,他们身上未见明显伤痕,那溅落在她脸上的,毫无疑问,是血!
是因为那道红色气流速度太快,刺穿离她最近的那名侍卫身体时,喷溅出的几滴……
风姬儿木讷的将脸上的血拭去,这才转过身来……
眼前所见,让她定立原地,动弹不得。
夜西楼口吐鲜血,鼻孔里,正血流如注,玄佑赤/身倒在他的面前,不知是死是活,而夜西楼,就那么瞪着猩红的双目,一眨不眨的看着她。
风姬儿心想,走是不走?
他一边口吐鲜血,一边流鼻血,状态不太对劲……
“你究竟发呆要发多久?过来!”夜西楼忽然爆发了一声低吼。
风姬儿心一横,只当是最后一次对他心软,只是,他如何用这种语气对她说话?她自信,易容后的容貌,他应该辨认不出,可是他的语气听起来有些怪怪的——且当做他是使唤宫女吧!
风姬儿小碎步,一路垂首跑到夜西楼身边,并不看他的眼睛,装作一个无辜的宫女,等候他的发落。
“慕容长思,你给我继续装!”夜西楼说完这句话后,又猛的吐出一口血来,身子也站不稳了,一手搭在了风姬儿的身上。
风姬儿条件反射的扶住了他,一头冷汗,都完全变身普通样貌的宫女了,他怎么还是一眼识破……
“扶我上/床!”夜西楼几乎整个身体的力量都压在风姬儿身上,风姬儿将他移到床上,他便盘腿静坐,似在调整气息。
而他裸/露的上半身,依旧红似充血,皮肤下仍有东西不停的蠕动,风姬儿见夜西楼闭目运功,便静默不言,走到玄佑的身边,看他未着丝缕,直条条躺在地上,上前探了一下他的鼻息,还有气,没死。
风姬儿不敢往他下半身看去,遂捡起一旁的衣服,盖在了他的身上。
就这会功夫,夜西楼已经从床/上下来,披起一件外衣,走到风姬儿身侧,不由分说,拉起她的手,就往外面奔去。
风姬儿跟着他,一路飞奔,转眼,便来到了太子宫旁清雅阁的小竹林里。
“慕容长思,你看着夫君有难,就一副冷眼旁观的模样吗?”
“有难?现在躺在寝室里的,是大皇子……”
“住口!你易容成这副模样,并且一直跟踪我,现在我给你时间,好好说说,你出于何意,要这么做?”
夜西楼放下抚在胸口处的手,呼吸有些急促,显然还没有完全复原。他刚刚迅速稳住了体内乱流的气息,将她带出清心阁,只怕他扛不了多长时间。
风姬儿也不知他身上究竟发生何事,更不知他是如何将那大皇子给打晕在地,只知道,当时看见那一干侍卫向她冲来,她预备撞门而入的时候,门却自己开了……
问她出于何意?她当时躲在门外,似乎只想到逃命……
“我……你没死就行了!”
风姬儿恼怒开口,被他那双充血的眼睛牢牢盯着,浑身不爽。
“你盼着我死?”夜西楼的睫毛微颤,脸部有些抽动。
“对,我是一心盼着你死,可你现在仍然好好活着,这就够了,因为我不想你死的不明不白。”夜府被天索摧毁一事,风姬儿心中仍有不安。
夜西楼眼眸中的那股强势忽然渐渐隐去,看着风姬儿那张完全变了模样的脸,他手指微动,似想抚摸她,却始终没有抬起,而是无力的垂落。
这一次,她易容成宫女,跟到了清心阁,端着点心进门的时候,他就闻到了她身上只有他能闻得出的那股异香,他没有告诉她,念我,不仅仅是一枚普通的雪玉指环,雪玉本身所有的奇香,会令佩戴过它的人之间产生独特的联系,即,佩戴过雪玉指环的两人,可以识别出对方身上那股异于他人的雪玉留下的味道,这种味道,一旦沾上,便永远不会褪去。并且还有一处奇妙的地方,这雪玉,必须一男一女都佩戴过,男女之间的感情越深,雪玉的味道便散发的越浓……
他又岂会因她容貌的改变而错认她?
看见她端着托盘,佯装宫女,低着头从他面前经过之时,他便知晓。
谁知这女人一直守在门口,直到他和玄佑离去了,还未动身。
既然潜进宫里,又乔装成宫女接近他,不是该尽职一些,牢牢跟紧了他才对嘛?
红玉那番话,他听着都已经极其不耐,难道她就没有半点感觉?结果,到寝室后,发现她没有跟来,猜到她许是跟丢了,不得不要壶酒,给她些提示……
谁料这个女人,看见他坐在床上,竟然无动于衷,听她被玄佑那般斥责,他已经隐忍着心头的怒火。
只是双情花蛊正在体内发作,他正集中精力调息运力,所以坐在床上一动不动,眼见着她退到门外。
如果让她看见他和玄佑滚倒在床上,不知道她是否会踹门而入?
可惜……她只是在门外偷看!
并且还被侍卫发现!这是偷看的有多认真?!
他当时已经利用赤血之力,与体内的双情花蛊相抗衡,这妖异的情蛊,让他血脉喷张,如果不是赤血与他融为一体,恐怕他早已经不管眼前的玄佑,是人是兽,都扑过去了……
正借赤血之力,将体内的情蛊压下,赤血竟然神奇的清除了他体内的蛊毒,待他释放出赤血,将玄佑缠晕之际,也听到了门外的动静,赤血仿若完全与他心灵相通,他所想,即为它所做……
门打开的一瞬间,迎面朝她奔来的侍卫被赤血刺破身体而死,她却愣了好半天才知道转头看他!
想到这儿,夜西楼一阵头晕……
“不想我死的不明不白?如你所愿,现在我……”夜西楼又吐出一口血来,原来赤红的脸,已经不见一丝血色,而是苍白如纸。
他这样一口口的吐血,不会血尽人亡吧?这样的想法在风姬儿的脑海一闪而过,她慌忙扶着他依靠竹林席地而坐。
“现在你也不能死!”情急之下,她一边拭去他唇边的血迹,一边轻声开口。
“我不过就是想看你这副焦急的样子,所以才吐口血试试你的反应,你以为我这么容易死吗?”夜西楼冷哼了一声,身体却颤抖的厉害。
现在身体里几股气息正相冲撞,之前,双情花蛊太过猛烈,他一心克制,已经伤及心脉,赤血在他体内的运转已经超出了他身体的负荷,如今,是身体到了极度虚弱的时候。不消一会,就会有侍卫发现清心阁异样,如果这个时候追来,他如何保护得了她?
风姬儿刚要堵他的话,又见他唇角蔓出了一口鲜血,好似怎么止都止不住。
这么吐下去,不死也成半条命了!这个时代,可没有能为他输血救命的设备。
这边夜西楼正体虚无力,小竹林外,已经隐隐传来响动,侍卫的声音响彻小竹林:“搜!一块石头一棵树都不要放过!大皇子遇袭,刺客还在宫中!”
听声音那些侍卫不一会就会搜到小竹林里来,风姬儿看夜西楼微闭着眼睛,就连动一下身体的力量都没有,慌忙中,顾不了再多,背起他就走。
夜西楼睁开了眼,唇角轻扬:“背得动吗?不要走两步就把我扔下了。”声音透着戏谑,却是那般无力。
“闭上你的嘴!”风姬儿小声怒喝,他很沉,高大修长的身躯,几乎是被她背在背上拖着走的。
但是她却固执的用着全身的力气,硬是将他背着往小竹林边缘而去。
“去……长廊底下的草地,靠近宫墙边上的地方……那儿不会有人注意到。”夜西楼似要陷入昏迷,声音有气无力,断断续续,风姬儿也来不及想其他的去处,便顺着竹林的边缘,一路摸黑往长廊边上而去。
却不想,此时宫里遍布侍卫,刚背着他没走几步,迎面而来一排搜寻的侍卫。
风姬儿眼见躲不过,便将夜西楼朝一块石头边一放,垂手腰前,佯装路过此地,望见那些侍卫,焦急道:“刺客……我看见一个浑身是血的人,往那边去了!”她指了指与长廊相悖的方向,神色惊恐的说道。
侍卫们一听,不疑有他,火速赶往风姬儿所指的方向。
待这行人走远,风姬儿立刻去石块边,重新背起夜西楼。
“我说过,别把我扔下……”
“我这不是来背你了吗?何时扔下你了……”风姬儿卯足了劲,将她拖上自己的肩头,然后一鼓作气,背着他往长廊边上走……权当是,拿出曾经受训时,身上背着被海水浸湿的足有一百多公斤重的沙包的力气来吧!
148:你终究是舍不得我的
天边灰蒙蒙一片,黎民之前,最为黑暗。
越靠近皇宫宫墙,就越加远离了灯火,只觉得眼前一片森冷阴暗。
风姬儿已经大汗淋漓,每迈出一步,都沉重且艰难,却仍然没有停歇的意思。
她的坚持和力量,超出夜西楼的预想,他安心的伏在她的肩头,鼻息间全是她身上好闻的味道,听着她略带急促的喘息声,眉梢微动……他的女人,即使是累的走不动路的喘息声,都是如此好听。
夜西楼全身没有力气动弹,还有一颗心,可以动,心动,连带唇角也微微上扬……
慕容长思,你终究是舍不得我的……
将夜西楼背到了宫墙和那处拔高而设的长廊之间的草地上,长廊做了最好的天然屏障,而靠近宫墙,也意味着这里是皇宫最无人问津之处。
但是侍卫会不会搜到这儿,风姬儿仍然无法确信,她在原地左右观望,有些踌躇不定。
要不……想办法跃出宫墙?
“夜西楼,你还能不能动?”风姬儿戳着夜西楼的脊背,问。
“不能动。”夜西楼闭着眼睛,回答。
……
听他声音似乎恢复了一些,她刚刚背着他一路咬紧牙关,将他拖到此地,如果被侍卫发现,岂不是功亏一篑?
“那你就别动,我那根鞭子呢?我看见你抽出来的……”风姬儿想起之前看见的那一幕,以为那是夜西楼将那根血红的鞭子抽出来的,而后那道疾如闪电的红光,她并未想到,就是赤血,她也不知道,当初黑暗森林偶得的这根鞭子,名叫赤血,是灵性极佳的的圣物。这会她只想借用鞭子,看是否能攀上宫墙,逃出生天!
“手伸出来。”夜西楼终于睁开了眼睛,望着风姬儿道。
风姬儿以为他要递给她鞭子,依言照做,伸出了左手。
夜西楼抓住她的手,褪下小指上的“念我”,替她戴上,口中道:“只允许你褪下一次,若再有下次褪去,休怪我翻脸无情。”
“夜西楼,你如何翻脸无情?做一个,我瞅瞅,你本就够无情了,再把这张脸翻过来,还能不能见人?你预备威逼我戴着这枚戒指吗?”风姬儿一连串的说着,手被他握住,抽不出来,这个死人,不是浑身没有力气的吗?这会怎么力气这般大!
“不是威逼,是利诱,如果你戴上这枚指环,今后,随时想取我性命为你父亲报仇,都行。甚至还有……还有无欢,我今天向你发誓,永远不会拿他做威胁你的筹码,这两样,足够让你为我戴上这枚念我吗?”
风姬儿刚要开口,她根本不信他!却被夜西楼抢了白。
“我知道你不信我,但是,人之将死,其言也善,想必你也懂得这个道理吧。更何况,你和无欢,是我夜西楼至亲之人,我不想再……”夜西楼正欲说完下面的话,忽然听到有脚步声靠近,遂集中注意力,提气运功。
风姬儿不明白他要做什么,但是她也听到了有人正在往这边靠近,不禁屏息凝神,不敢再动。
忽然夜西楼体内迸射出一道红光来,风姬儿看见,他衣衫微敞的胸口处,一道纹身样的东西迸射而出,竟然是她从黑暗森林里带回的那根红色血鞭!
当时只觉得它好似一个活物,没想到,竟然能融进人的身体里。
“长思,答应我,做我夜西楼一生一世的夫人,不要摘下指环,我不在你身边的时候,让它替代我,看着你和无欢。”夜西楼附耳对风姬儿说,声音低哑,无尽缠绵。
风姬儿的心头,瞬间涌上一股酸涩的感觉。他好似在说着分别的话,又岂知她会在乎?
“夜西楼,少自作多情,我不屑做你的夫人。”
“是吗?长思,你愿意跟北国太子抑或风国皇帝而走,却不屑做我的夫人,你说过不止一次……那么就是说,你看不上我给你的夜夫人之名……”
隔了一会,夜西楼声音带着一股蛊惑道:“长思要做皇后?好,我便去做帝王……”夜西楼最后说着,一边已经看见侍卫们走近这边,他手握赤血将风姬儿腰身缠起,轻扬手臂,扔出了赤血,仿若有一股巨大的隐形的力量将风姬儿慢慢托起,在那片嘈杂的脚步声越来越近之时,赤血将她送至了宫墙之外……
风姬儿不知道,夜西楼这一席话,绝非戏言,而是他的承诺……
自她那次从夜府褪去嫁衣,留下念我,决然离去之时,夜西楼已经发现,他深爱那个牵着无欢的手出现的女人,他可以没有一切,唯独不能离了那个女人。
为她戴上念我的那一夜,与她相拥而眠,她眼里真实的痴迷色彩,让他看的几近眩晕……
玄罗和风冥的出现,让他越加清醒和警惕。
他知道,慕容长思,他只是先一步得到她的人而已,她的心在何处,他根本无从知晓……没有能与玄罗或是风冥相抗衡的力量,他拿什么来给她和无欢一个家?
慕容长思,你伤我,毁我夜府,离我而去,我都可以放任你……唯独,我不准你不爱我。
唯独,我不准你不爱我——夜西楼心中默念的这句话,已经翻身落在宫墙外的那抹娇俏身影可曾听见呵?
……
风姬儿惊觉自己被那根血红长鞭缠绕住身体送到了宫墙之外,再想翻身入内,已是不可能。她不会轻功,唯有攀墙。
她会放下夜西楼独自离开吗?她可以……但是她此刻做不到。
他那句“不要走两步就把我扔下了”还在耳旁响起,这一刻,他只是个受伤的人。
他虚弱无力,如果落到侍卫的手里——伤了大皇子,等同于死罪。
风姬儿猫着腰,退离宫墙五步远,一个纵身,人便像只狸猫一样,牢牢的贴在了宫墙上。
仅借助一些凸起的砖块,风姬儿一点点往上爬,这处足足三丈高的宫墙,硬是被她徒手一点点的攀上,手指甲都抠出血来了……风姬儿费尽力气攀到宫墙顶上的时候,看见夜西楼身边横七竖八躺着几具侍卫的尸体,而他依然保持着坐在角落的姿势,仿若不曾动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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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9:与她所爱之人的地老天荒(红包加更)
许是感觉到了风姬儿的喘息声,夜西楼微微抬眸,看见风姬儿像只猫一样蹲在宫墙上的时候,眉梢眼角笼上一层忧虑,但是唇边却无可抑制的溢出一抹笑来。
“笨女人!”夜西楼重新闭阖上眼睛,装作并不在意的继续有出气没进气的坐在那儿……
风姬儿想要纵身一跃,又觉得这近十米高的宫墙,会不会太高了一点?
她纵使身轻如燕,灵活纤巧,这么跳下去,脚也会抽筋吧。
正犹豫间,忽见眼前飞来那根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