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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麻烦!叫你别去就别去,你家小姐用不着梳妆打扮,也用不着喝这补汤!总之你别去就对了!”
“为什么不去?小姐刚回来,府里也没有丫鬟伺候,我不去谁去?”彩衣固执的要回头。
云回只好强行夺过她手里的端的食盒,一把将她拉的更靠近自己一些,一字一句道:“今日你就陪我去张罗此事,今晚定让夜府灯火通明,丫鬟成群,你不愁没人伺候她了?现在城主与她一同在房间里,你去做什么?”
“云回,放开我!城主和小姐在一起,怎么了?我还是要去伺候小姐起床啊!”
彩衣说的认真,完全没有多想。
云回气馁的摇摇头,这丫头,非要他明说才行吗?看彩衣那不知所谓的样子,云回忽然起了玩心。抓过她,附在她耳边轻语了一阵。
彩衣的脸瞬间像染了五颜六色的花布,眨巴几下眼睛,愣在原地,往前走也不是,退也不是,好像不管她往哪边,眼前都会出现“城主与小姐……”的画面。
“云回,你作死!告诉我这些!”
“哈哈……不告诉你,一会你闯进去了,还不知道会吓成什么样!”云回开怀大笑,总算有办法治住她。
“这……有何可怕,不过是小姐有孕在身,怎么……怎么城主……”
“所以城主才急命我找大夫来询问一番啊,你脸红什么?”云回紧紧盯着彩衣那红的如同熟透了柿子的脸。
“啊?我哪有……”彩衣捂着脸,一溜烟跑开,也顾不得那碗被云回夺去的补汤了。
云回跟在她身后,大笑着追了过去。
194:珍宝
“长思,你都听清楚了?”大夫走后,夜西楼掀起被子,看着躲在里面瑟瑟发抖的人儿,笑的一脸春、心荡漾。
瑟瑟发抖?如果夜西楼是这么看的,他就大错特错了。风姬儿是满腔羞愤,羞愤到抑制不住的颤抖!
夜西楼有什么事是做不出来的?
居然一大早找来大夫,只为了那一句,……只要房事不是很剧烈,是可以的。
——她偏不从!看他要如何!
风姬儿死死拽着被子,一脸誓死不从的模样,手指头攥的根根骨节发白了都……
“长思,你忘记宝藏陵图。还有一半为夫没有看到……”夜西楼四两拨千斤,只轻飘飘这一句话,就将风姬儿筑起的防御堡垒给瓦解了!
夜西楼温柔抚上她紧攥着的小手,一根指头一根指头的替她松开,然后一一紧握在自己的大掌里。
笑容如有春风拂面,眸光似星河璀璨夺目,风姬儿望他一眼,便觉得他的满脸柔情已经深深刻在了自己的心里……拂之不去。
“长思,将你的一切都交给我。”夜西楼轻轻吻上她的唇,无限魅惑。
风姬儿融化在这样的夜西楼怀里,只能随着他的呼吸,一同悸/动,一同沉迷,一同深醉……
夜西楼将风姬儿抱在腿上,动作已经格外注意,但是情到深处,他亦是难以自制,随着律/动越来越猛,他极力隐忍着,不让自己太过粗/暴,伤到她……
听见她的嘤/咛声,夜西楼只感觉怀里拥着的,是这个世上最令他沉/沦,珍视的无价之宝。在一阵高过一阵的愉/悦中,夜西楼抱着风姬儿,目光落在她的玉背之上,最后他发出一声亢、奋的低/吼,将身体里每一个愉/悦的因子都释放了出来……
目光迷离,注视着那依旧光洁凝润的背部——竟没有宝藏陵图显现!
“西楼……记下了吗?”风姬儿娇喘连连,她此刻依恋着夜西楼的怀抱,不敢太过动情,却也是情难自已。
“……记下了,全都刻进了我的脑海里。长思,你美极了,你是我的珍宝。”夜西楼吻着风姬儿的黑发,眼神迷离的说着。
风姬儿背后没有再显现的宝藏陵图,看来是和她腰腹上的胎记有着直接的关联。
胎记消失,宝藏陵图也不再显现……
只有一半的宝藏陵布局图,但愿找到宝藏陵进入的时候,内设的机关和陷进,可以应付得来。夜西楼心中默念,仍旧沉浸在愉悦中不可自拔的他,只想让怀里,他视若珍宝的女人安稳入睡,不愿她背负太多。
……
云回与彩衣大婚日期将在十日后举行,夜西楼大张旗鼓,动员所有的力量重修夜府,期间,风姬儿模仿风冥的笔迹,写了一封信,由信鸽送往风国皇宫,她一心期盼风冥看见信后,会前来夜城。
另一边,她和夜西楼不停的在夜城搜寻着有可能的宝藏陵入口处,为此,风姬儿也看了很多这个时代的皇陵的建造史记,但是夜城从古至今,世人皆知,并无任何皇陵遗迹,宝藏陵时代相隔甚远,不为人知也实属正常,只是偌大皇陵,为何毫无踪迹可寻?
她也夜西楼一致推断,宝藏陵历经沧海桑田,一定早已深埋地下,如此的话,寻找起来,更毫无头绪,只会一日日的耗费下去。
一边等待着风冥前来,一边,风姬儿仍不放弃,几乎寻遍了夜城的各大荒郊,湖泊和山林……
时间过去了九日,明日便是彩衣和云回大婚的日子,夜府也已经修葺完毕,照着原来的规模,扩大了西院,那儿今后将是云回和彩衣的住所……
丫鬟,侍从,新任的管家,一切看起来都与从前的夜府没有两样,但是夜府已经是片不毛之地,从前的花海,草坪,树木,无一可见,只能以盆栽,高高的培土圈成一方小山,种植花卉树木。
夜府要办喜事,自然热闹非凡,风姬儿也为彩衣感到高兴。
这日傍晚,从彩衣的房里依依不舍的出来,风姬儿迎着夕阳光辉,沿着夜府从前的那条花园小径,往夜西楼书房位置走去。
她的手轻轻放在腹部,一路与腹中的小生命轻声细语。
“宝贝,你一出生就有一个漂亮的哥哥,开心吗?你一出生,便可以看见彩衣姨娘成家,有个爱他的男人守在她身边,你开心吗?宝贝,你很幸福。”
“怎么不向我们的宝贝女儿,描述一下她的父亲?”夜西楼的声音从身后传来,不多会,他的手便抚上了她的腰肢,落在微微隆起的腹部上面,眼神陶醉,一脸满足。
看她漫步在这夕阳光辉之中,只觉得这处庭院,从未有过的美丽,原本只想一路静静跟在她身后,就这样看着她足以,谁知道,这个女人,竟然一路和腹中孩儿说话,提到了无欢,提到了彩衣,怎么可以唯独少了他这个当爹的呢?
两人手拉手,顺着夜府一处石阶漫步走下。风姬儿一时兴起,走到台阶最后一层的时候,拉着夜西楼席地坐下。
“就这儿,坐一会。”她双手托着腮帮子,十岁之前,山上的寺庙里,也有很多这样的台阶,她总喜欢一个人坐在台阶的最下面一层,看着山下。
从前,只知道,台阶的最低一层,很接近山下面的世界。每有香客举家前来焚香求佛,她看见那些大人,抱着自己的孩子,一脸慈爱的模样,也会想象着自己的父母是何模样。
或是一男一女结伴而来,相拥而去的身影,她看见,也时常会想等她长大了,身边是否也会有那样一个高高帅帅的男孩子陪伴左右?
那个时候,只是看见别人拥有,而自己没有,并不能领会那“拥有”是何感觉。
如今,身在夜府之中,眼看着彩衣要出嫁,而夜西楼又相伴她左右,腹中还有他们的孩子……并且他们还一同期待着寻回无欢。
人生便好像是走在这处阶梯之上,有高处,有低点,有中途的徘徊不前,也有最终的落脚处。
“西楼,宝藏陵入口一直找寻不到,我有些着急了。”
“别着急,说不定就在不经意间,会找到呢?也许就在你一低头的瞬间,或者是你不注意的角落……”
夜西楼与风姬儿十指交叉而握,两人亲密无间。
风姬儿目光不经意的瞥向石阶最底层,突兀的,一抹嫩绿映入眼帘。
她浑身一怔,抬眸问夜西楼:“天索之毒过后,是否完全不会有生命的迹象在现?”
夜西楼回答的很干脆:“是。”
风姬儿心中略有思量,这天索之毒,像极了现代的“黑武器”,如果是那样的话,那么这抹绿色该怎么解释?
她拉着夜西楼,示意他看向石阶的缝隙之中。
“西楼,那是一株小草!”
夜西楼也看见了,果真是一株鲜嫩翠绿的小草!没有道理在经过天索毒的洗礼之后,还会有植物能生存!这根本说不通!
夜西楼将风姬儿拉起身,刚准备对她说,退到他身后,他要运功劈开这处石阶,忽然云回焦急赶来,出声相报:“城主,皇上已下了战书!”
然后递过来一卷帛书,夜西楼打开一看,冷笑出声:“他果然等不及了!三日后便要攻城,算他识趣,没有耽误云回你的大婚。”
“城主,这都什么时候了,不要再为我操办婚事了,眼下,以夜城为重!”
“不,天塌下来,也没有你的婚事重要!不是三日后才要开战吗?我们有的是时间。云回,你专心回去准备婚礼,婚礼邀请嘉宾,与我当日大婚一样。我要让夜城百姓都知道,云回不仅是我夜城大将,更是我夜西楼兄长,一切礼数,自不可废。”
夜西楼说完,云回有些迟疑,还要再说什么,风姬儿制止了他,十分诚恳的说道:“云回,彩衣需要你。不要错过。战事就交给西楼与我,你放心与彩衣成婚。”
“夫人,你有孕在身!”
“我会有知道分寸的,云回,你从一开始便知道,我不是普通的女子,不是吗?辅助西楼守卫夜城,我觉得相比较与他吟诗作对,更有乐趣。”风姬儿笑说。
云回不再说话了,看夜西楼与风姬儿如胶似漆的模样,心中也宽慰不少,至少,曾经以一个夜府为代价,换来的是他们如此相濡以沫的感情,没有什么再有遗憾的。
云回离开后,夜西楼点了点风姬儿的额头道:“当真觉得陪我打战比吟诗作画更有乐趣?”
“西楼,此战,我们一定会赢。”
“居然比我还有信心,不愧是我夜西楼的女人……这株绿草……”
“嘘……我想等夜深人静之时,我们再来一探究竟。你说如何?”
“听你的,夫人。”
……
等到入夜,月色清朗之时,风姬儿和夜西楼一路摸黑来到石阶处。
“在我自己的家,用得着穿夜行衣吗?”夜西楼看着风姬儿一身黑衣,而他,可不是也被强迫穿上了一身黑衣!
195:入口
“云回那么警惕,我不想让他发现我们的行动。记住你答应过我,宝藏陵的事,绝对不会将彩衣卷进来。”
“是,夫人!等等……这株绿草,和宝藏陵有何关系?”夜西楼有些摸不着头脑。
风姬儿被他这么一问,也有些窘迫:“对哦,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么说……可能是女人的第六感吧!西楼你能一掌劈开这处石阶吗?”
“夫人命令之事,没有办不到的!”夜西楼趁机摸黑在风姬儿脸上偷亲了一口。
然后将她拉至身后,开始调息运功,一掌挥过去,那石阶已经四分五裂,夜西楼运掌之时,力道刚好,足够劈开石阶,又不至于声响太高,惊动府里的人。
一束白光照在了石阶之上,夜西楼转头,发现这束光是从风姬儿手上发出的。
“什么东西?”
“之前给你看过的,那块手表,特制的,带有手电功能。”
夜西楼知道,她现在所说的,是她那个时代的产物,他是听不懂的。
如此清晰明亮的光源,的确稀奇。这个时代,即使点亮一百只蜡烛,都不能有这样强如白昼般的光。
白光照耀到那株鲜绿的嫩草,石阶碎裂开来,草却完好无缺。
借着光亮,夜西楼伸手探进了石阶,果然,如他所料,石阶里面竟然是空的!
“刚才劈开石阶的时候,听声音就有些空浮,没想到果真是空的!”风姬儿惊喜的说。
夜西楼扬眉,看来真是不能小看他身边的这个女人,单凭听声音便可以判断出石阶是空的,还有这束奇怪的光源。
“西楼,我们能不能进去看看?”风姬儿实在很好奇,这台阶之下是会是什么模样?
“不行,现在我还未探清里面虚实,贸然带着你进去,我怕有危险。”
“西楼……万一这儿就是宝藏陵入口呢?我们不是有宝藏陵的布局图吗?你放心,我一定不会成为你的累赘,相反,你看看我手里的光源,我一定可以帮上忙的。”
风姬儿央求着,语气几多软腻,直说的夜西楼无法沉声呵斥她……
“你先在这儿守着,我记得宝藏陵入口处的模样,等我进去确定下,如果只是个普通的洞穴,我可不想你猫着腰进来,委屈了我女儿和你一起冒险!”
“好,我答应你在这儿等你!手表给你,你可以看见这上面的时间,时针指向这儿的时候,必须出来!”风姬儿解下手表,为夜西楼戴上,现在是九点整,她指着上面的“5”罗马字符,让他一刻钟后回来与她相见。
夜西楼戴着手表,运足了气,将石阶上的碎石震开,露出一个黑乎乎的洞口来。
借着这束明亮的白光,夜西楼进入了洞穴。
风姬儿守在石阶旁,心里默默计时,几次跃跃欲试,想要闪身进洞内,伸手抚摸到隆起的小腹时,都收回了脚。
她既然答应西楼在外面守着,就一定不会惹他分心。
倒数十分钟,五分钟……距离一刻钟的时间过去十三分钟了!风姬儿在心里约莫估计着,夜西楼该出来了。
不多会,随着石阶上的碎石一阵响动,夜西楼探出了身子。
他一出来,便灭了手表上的光源,夜色漆黑,风姬儿看不清他面上是何表情。
刚要发问,夜西楼忽然将她打横抱起。
“今日还是回去歇息吧,今日黄历上一定是不宜动土,我刚刚怎么就受你蛊惑劈开这石阶了呢?听我的话,天大的事,等云回婚事办完,再不行,等风冥来了,在做下一步打算。离下月初七还有半月时间,相信我。一定会让无欢安然无恙……”
“夜西楼,你说这么多废话,每一句是我想听的!里面究竟是什么情况?”她真的好奇死了!
“是宝藏陵入口,这句话够了吗?”夜西楼叹着气将风姬儿一路抱回寝室。
宝藏陵入口?!当真是宝藏陵入口吗?也就是说,宝藏陵竟然就在夜府地下!那么救出无欢,便指日可待。
风姬儿兴奋双手环住夜西楼的脖子,在他脸上献上一吻。
夜西楼又凑过来另一边,风姬儿甜甜一笑道:“我知道,还有这一边嘛,不过,嘴上的,还是免去了,大夫也说了,不可以过频,夜西楼,你要识趣……”
夜西楼望着风姬儿那一脸甜笑的样子,只能摇摇头:“好,今日就放你一人在这儿睡,我去书房。”
“是不是想研究宝藏陵布局图?我跟你一起。”
“不是,你乖乖先睡,否则信不信我将那入口处封了,重新凿一个进口,不让你知道?”
“好吧……”风姬儿蒙上被子,乖乖闭上了眼睛。
夜西楼转身,替她关好寝室房门,再抬眸时,眼中竟是一片凌乱又复杂的神色。
他一刻没有耽搁,赶往书房而去。
前两天他便接到了风冥的回信,信中说的是,他今晚该到夜城了,他也早已经安排了人在城门口接他。
此时正值玄罗宣战的敏感时期,夜城犹如一座孤城,无人会靠近。
而风冥便是假扮成前来参加婚宴的贵宾,由他的人亲自迎入夜城,刚刚他抱着风姬儿回房的时候,已经看见他的暗卫欲来禀报,被他挥手制止。
这会,风冥应该正在书房。
来的正是时候。
夜西楼走进书房,风冥正坐在椅子上喝茶。
见夜西楼前来,却不见风姬儿,心头有些失望,不过面上仍旧与夜西楼寒暄了一阵。两人各自坐于案桌两边。
夜西楼开门见山:“风氏皇族,宝藏陵的传说,想必风皇知晓的比西楼要多的多。如今不妨直言相告,我已经找到了宝藏陵入口,我承认,是为一己私欲,必须进入皇陵,但是,这一己私欲,却是为了长思和无欢。”
“愿闻其详。”风冥不动声色,静静听夜西楼道来。
待听闻他说,无欢被一个来自异时空的人劫走之时,手不受控制的抖了一下。
又听闻慕容长思已有三月有余的身孕,眸光变的越加复杂起来……
196:交易(金牌加更)
“现在我已坦诚相告,你是长思最信任的人,我需要你的帮忙。宝藏陵的秘密,除了慕容家,就是风氏皇族人知晓,事关无欢性命,能否告之一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