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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到底爱谁？在乎谁？我好像真的答不出来……
13 三思而后行
“思雨，到底是说些什么？”
“庄婧蔓，妳几时改行当记者？”
“我是关心思雨。”
“思雨不是没事好好的？”
“但是妳看她，很好吗？”
“我很好啊！”我对婧蔓笑着保证。
“妳笑得好难看。”
“庄婧蔓，妳今天是怎么了？”
“哪是我，是思雨怎么了？一脸心事重重的。”
“我真的没事。我只是在想点事。”
“什么事？”
“就是海临为什么会叫特惟来这里。”我知道不可能避开婧蔓的逼问了，只好说出心里的第一个疑问。“她叫痴心的来这里？或许是她生日，想多一点人庆祝吧！”婧蔓笑着回答。
“多一点人？”看着周围的人群，的确可能。但是，又何必叫上我呢？
“不过，说真的，我真的很好奇，那女的到底是爱谁？”凯霜带着我们到没有人角落，“是老板？还是那个痴心的？他们三人之间又是什么关系呢？”
“对啊！痴心的那么爱她，她就和痴心的好了。怎么还要老板让她包下这里？”
“对啊！”婧蔓摇头，“不过，老板好像不大理她，老板一整天都没出来，即使她来了，老板也在办公室里，没出来见她。”
“老板没出来见她吗？”惊讶。我闭住呼吸，问。
“是啊！然后她就开始打电话，应该是叫那痴心的来刺激老板吧！”凯霜很激动，“不过，我们的老板也不差，他还会探思雨的口风。”
“哇！那，老板不就是在利用思雨？”婧蔓生气地大声问，“思雨，难道老板每次叫妳进去都是因为想知道那女的事？”
“想不到老板那么坏。”在我还没有回答前，凯霜难过的说出结论。
“也不是那样。老板不算利用我啦！”我不忍心她们那么看待老板，忍不住解释，“其实，老板也没有问海临的事……”
“不要紧啦！我明白啦！那女的那么美丽，老板当然会喜欢她、在意她。”凯霜摇头，“算了，不如说说妳的生日打算怎么过？”
“哇！妳好假，思雨生日过后的两星期就是妳的生日，我看妳是怕我们忘记才提起吧？”
“才没有。”
“算了，不必解释，解释就是掩饰。”
“庄婧蔓！妳……”
听着两个好友的争吵，我庆幸她们没有发现到我的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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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们两个无心的分析让我相信老板今天把我叫进去的确是为了向海临示威。
虽然，他躲在办公室里没有理睬海临，令我暗自高兴，但却不能洗脱他利用我来刺激海临这件事。
“原来妳在这里，我正奇怪怎么没看到我的室友。”当婧蔓和凯霜去拿东西吃时，一身中性打扮的海临走向我，问，“怎么不去拿东西吃？”
“我朋友帮我拿。心里的不爽令我马上像刺猬那样地反问，“怎么？妳是在关心我？”
“当然是关心妳，怎么老说，妳是我室友。”她笑问，“我不关心妳，关心谁？”
“妳的心情还真好。”
“当然好，今天是我二十一岁生日。”
“噢！生日快乐。”我这才想起我因为被特惟和老板搞得心情不好而忘了祝贺她，“对不起，我没有准备礼物，我改天补送妳？”
“妳来这里就是最好的礼物。”
“什么意思？”
“妳让我赢了赌注。”
“赌注？什么赌注？”我惊讶地问坐在我身边的她，“妳和老板是不是在赌什么？赌我吗？”
“妳猜看看。”
“我不知道。”看她笑得那么抚媚，我越是难过。
她真是一个太美丽的女人，即使中性的打扮，仍然掩饰不了她的美。
我刚才怎么能有老板或是特惟会舍弃她而喜欢我的想法？
“只是非常简单的赌注。森赌惟会一个人来这里。但是，我却成功让惟带妳来这里。”
“为什么？为什么要我来？”心里虽然有了个底，但还是问。
“没什么。只是想证明我对惟的影响力有多大。”
“事实证明很大。”我不由得佩服。
“虽然知道惟对女人的影响力也很大。但，当看到妳来时，我还是很惊讶。我以为，妳对森……”她冷笑，“原来，惟才是对妳最有影响力的人！”
“妳应该高兴不是吗？何必以这么尖酸的口气对我？”
“我只是想让妳知道，惟只是在利用妳。”她摇头，然后笑着接下去，“我一向能得到我要的东西。”
“妳要的东西？是特惟？还是老板那？”看她滑得看不出毛孔的脸蛋，我苦笑，“其实，谁会忍心拒绝妳？他们两个对妳而言，根本就是轻而易举吧？”
“妳永远不知道我要的是谁。”她优雅地站起身，走向我，把手放在我的肩上，低头，在我的耳边说，“既然惟这么乖让我赢上赌注，我今晚会好好陪他。至于森，今晚就拜托妳了。”
“拜……托我？”我不明白为什么会因为她的举动而颤抖。
但我回过神来时，只看见她笑着走远的背影。
第一次，我觉得自己很可悲。
我怎么会沦落成这样？
难道我就是只能接收她不要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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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迫不及待地想离开。
但是，每个人都很兴奋地玩乐，就连凯霜和婧蔓似乎也忘了我。我只好继续静静地在外面花园等着。
“要回去了吗？”
“老板和海临都要走了吗？”我有点惊讶会在花园遇到特惟，也很惊讶他问我要不要回去。
“我是在问妳。”
“我当然要回去。难道在这里睡吗？”我自嘲问。
“那就走。”
“只有我们？”我跟着他走，发现他直接走向他的车子，“不用等他们吗？”
“妳就不能静静地上车？”他打开车门，坐进去。
“不是。我只是……”我也只好坐进车，“我只是奇怪为什么我们要先回去？”甚至还没有切生日蛋糕。
“不然妳要怎么样？要森尔和我们回去？让他们都知道妳和森尔同居？还是，这是妳的目的？”
“哪是同居？是住同一间屋子。”他说得对，我是不想让别人知道我和老板住在一起。我决定忽略他孩子气挑起的火苗。“那海临呢？你不等她？”
“他……迟些再回去。”
发现他的迟疑，我忍住辛酸，违心道，“你应该等她的，难得她打算今晚好好陪你。”
“他要陪我？”特惟很惊讶，“妳……听谁说的？”
“还会听谁说？”
“妳没有回答我的问题。”
“海临告诉我的。”
“他……怎么告诉妳？”
“就是直接地告诉我说，要陪你。”发现他口气似乎有点生气，我开玩笑问，“怎么？那么怕我知道？”
“不是怕妳知道。”他的口气带点我不了了解的无奈。“不是说，不了解的事，别下判断吗？”
“你又生气了。”我指控。看他还是黑着脸把车开进了大屋，我问，“特惟，你脾气需要那么坏吗？海临都打算今晚好好陪你了，你怎么……”
“好好陪我？”他关掉引擎，问，“然后妳就好好地陪森尔？”
“我不知道，我还没有决定……”
“什么叫做没有决定？”
“你在大吼什么？”我生气地大声反驳，“你以为我能不必想就能知道该怎么做吗？我也会有不知道该怎么做的时候。难道老师没教过你三思而后行吗？你们只是做你们想做的事，那我呢？为什么我不能想想要怎么做？我不是海临，我没办法和你们两个同时……总之，我要想想。”
“那就拒绝。”
“嗄？”惊讶他的建议，我问，“拒绝？拒绝谁？你吗？还是老板？”
“当然是老板，他只是在利用妳！”
“为什么你们都说我被利用？既然你们都知道我在被利用，为什么还要利用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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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有利用妳，我从来就不曾利用妳。”
“今天也没有？你今天不是也利用我来做海临的替身？利用我来服从海临要你带我到Forest Maze的指示？”我决定不再和他继续这话题，打开门，下车，“算了，都过去了。让我静静吧！”
“妳今晚不会让他进去吧？”他很快地下车，绕到我身边，拉住我，不让我进去，问，“妳说啊！”
“我不知道。”我低喊，苦笑，“为什么我不该让他进来？我也需要安慰啊！而且，老板又是个那么好的男人，我为什么要拒绝？凭什么拒绝？你告诉我，我应该拒绝吗？”
“不要这样，这不像妳。”
“不像我？怎么才像我？你又知道真正的我是怎么样子吗？”
“至少不是这种样子！”肩上的双手让我压力，“他只是在耍妳……”
“耍我？谁在耍谁？你才是被海临耍的人吧？”看着他黄褐色的大眼睛，浓密的眉毛，没有一颗青春痘的脸，我摇头，“放开我吧！特惟，你这样子才不像你。”
“怎么不像？”他还是没有放开我，依然以双手捆住我和车子之间。
“你平时一听海临找你，就高兴得忘了我和任何事的跑去找海临了，但是，你现在在做什么？质问我吗？命令我不准让老板进来？”
“我没有在质问妳。”他大喊。“我只是不想妳被骗！”
“那真是谢谢你的关心！”被骗？难道我只能被骗的资格吗？我忍住听到他回答时的难过，祈求，“特惟，请你不要再干涉我了。请你，放开我吧？”
“妳真的打算在情人节和我吵？”
14 利用
“吵架？是啊！我们怎么一直在吵？在我们之间，除了吵架，还能有什么呢？为什么情人节你和我就不可以吵？你和我又不是真正的情人！”没有预期的反驳，只有令我吃惊地没出声，然后把我拉进大屋，向楼上走去，“特惟！你做什么？你放开我！你打算带我去哪里？放开我！喂！放开我！放开……”
“打开！”他站在我门口命令，“打开！妳不打开我也有锁匙。”
“你要做什么？”我不明白。手握紧锁匙，我不打算顺他的意。我提醒，“海临就快回来了，你……就别进来了。”
“我叫妳打开！”
“我不明白你到底在想什么！”看他又坚持又大喊，我只好打开，走进去，“好了，门打开了，你可以出去了吧？”
“我为什么要出去？妳这么急着赶我出去，是因为怕森尔知道妳和我已经是那种关系吗？”
“他知道了。”我苦笑。
“妳也见到他？在Forest Maze？”
“你怎么那么惊讶？”看他一脸紧张，我忍不住冷笑，“你知道吗？你这样子就像个妒夫。”
“我当然知道你不可能会妒嫉。”自我嘲笑，暗骂自己的自作多情。“特惟，请你就别再管我了，你这样，我真的很难受。每当我心里觉得感动，而开始对你有所奢想时，你再泼我冷水。在我失望时，你又再给我希望。如此反复的心情转变，让我好辛苦。求你，别再这样子了。”
“我没有在泼妳冷水。我只是不想妳误会。”
“误会？”冷笑，摇头，“别担心，我不会再误会，也不会再自作多情了……你，就请你离开吧！他们也快回来了。”
“妳……妳就那么迫不及待地赶我出去，好见他？”
“其实，能见老板，也要谢谢你。”我坐在床上，苦笑，“谢谢你答应海临的要求带我去那里！”
“什么意思？妳是说……海临告诉妳，我为了他……才带妳去的？”
“海临只是说实话，你需要这么惊讶吗？”我笑着回答，“其实，我也不知道真实情况。我只知道海临说，她和老板在打赌，赌你会一个人去，还是带我去。”
“他这么说？”
“嗯，她说，你让她赢了赌注，所以，她今晚打算好好陪你。而且，她还把老板拜托给我了。你说，我该拒绝这么好的机会吗？”
“对不起。妳一定很伤心。”他温柔的道歉令我更难过。
“算了。”不想要他的同情，我推开他，“你出去吧！”
“别这样，”他把我拥进怀里，“别推开我，让我……就让我补偿妳。”
“补偿？你打算怎么补偿我？补偿我什么？”我推开他，“特惟，你没有欠我，你甚至把老板送给了我。我才该谢谢你！”
“我不会让他耍妳的。”他的表情不再温柔。
“耍？老板他没有耍我，也没有利用我。”我强调。他的指控令我忍不住反驳，“每一次，我都是自愿的。”
“自愿？”他突然松开我，把我推倒在床，“那就我看看妳有多自愿！”
“不……不要！”我用力挣扎，“放开我！海临还等着你！”
“他还没有回来。”
“所以，你打算先让我代替她？”我使劲挣扎，但他却把我的双手抓到头上，然后扯下我的牛仔裤，隔着内裤摸着我的裂缝、轻按。我忍住不受控制的呻吟声，低喊，“求你，别这样……”
“妳的确很自愿。”他嘲笑的口气令我回过神，再次挣扎，“别乱动，妳看，更湿了。这么湿，这么热，怎么能说不要？”
“你……到底要怎样？”我的确不敢动了。我感觉到我那里竟然因为他的触摸而流出尴尬的液体。
“感觉到吗？”他捉住我的手摸向他的欲望，“它在为妳变硬、变大。妳还认为是利用吗？雨雨，脱掉它，看它为妳的转变。”
“特惟……”我知道我该拒绝。但是在他扯下我的内裤，亲密地摸向那里后，我只能点头。
他随即放开我，微喘气。我坐起身，把他推倒在我床上，开始解开他的裤子拉练，再拉下它，然后再拉下内裤。
天！好大！我激动地摸着它，想不到这么大的东西竟然能在进入我里面。这么美丽的东西……我突然有股冲动，想把这个东西含进嘴里。
我忍不住低下头，张开口，含住它。
“呃啊！嗯……”听着惟咬着牙齿的呐喊，我把它含得更进，直到它抵住我的喉咙，才轻轻拉出，又再含进。突然，他大喊，“够了！上来。”
“上来？”
“坐上来！”
“我很重。”看着他的大腿比我的还瘦，我不确定我可以坐在他身上。
“叫妳坐上来。”看着他认真不让步的脸，我只好爬上他的腿，跨坐在他身上。他取笑问，“怎么？妳从没试过这种姿势？”
“当然试过。”我有点讨厌他的自大，我不等他的催促，就把他的庞大欲望放进我双脚间的洞口，那种充实感令我呼吸变得很困难，我咬住下唇，顺着我无法压抑得欲望，靠着那根火热上下移动。
“试过是吗？”他歪着嘴角，隔着我的上衣和内衣，用力地用两只手摸着我的乳房，揉搓、轻压，声音沙哑地说，“那很好，我喜欢当被动的。”
“是因为和海临一起时需要你主动的关系吗？”我停下举动，忍不住妒嫉地问。
“妳需要在这时候提到他吗？”
“什么时候？”我生气地往前移动，“怎么？觉得这个时候背叛她？”
“我永远都不会是背叛他。倒是妳……”他停顿，然后把他的手压住我的臀部，再往上移动，再往下来回移动，在我喘着气，无法思考时，他笑着说，“妳是他安排给我的，妳忘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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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实话令我无法反驳。
“不……不要……不要这么快……不……”发现他在我体内的移动速度突然加快，我无法忍受地倒向他，呻吟、呐喊。
他突然转身，改成他上我下，然后快速的在我里面进出移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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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
“你还不去找海临？”我有点气自己推不开他，只好放弃挣扎地任他抱住。
“妳是在赶我走？”
“我只是怕你迟到。”我把脸埋躲在他怀里，庆幸他看不到我高兴的表情。！
“今晚我不打算去找她。”
“什么？”我有听错吗？我探起头，希望看到他的表情而猜测他的心。但他眉头深锁的样子令我担心，我推开他，说，“特惟，别这样，你是在自欺欺人。你怎么能拒绝海临？你会要我，还不是因为她吗？难道你是真的要我？”
“我在妳眼里就是这样子？无法拒绝他的任何要求？”
“你何不照镜子看看自己现在的样子？”我苦笑，“你在皱着眉头，你的心根本在想着她。你会要我甚至都是因为她把我们凑在一起。如果今天海临安排的女子不是我，是其他任何一个人，你也会要了她吧？以前你不也因为她而要了……要了别人吗？”
“这种话妳何不去问森尔？他不也一样要了别人，要了妳吗？”
“他是因为欲望而要我。那虽然也是任何一个女人都可以满足他，但是至少他不是因为海临的安排而要我。他要我和海临没有任何关系。不像你！”
“妳怎么知道不是？那天我的离开，可能就是帮你们制造机会。”他把我的脸转向他，“妳怎么能指控我要妳是因为海临的安排？如果是那样，我早就要了妳了，何必等到现在？”
“那是因为我太丑，太不美了，你要不了我。”我闭上眼睛不想看他诚恳的样子，我怕自己会相信他，怕明知道他是在讲谎话，自己还是会相信他。“你不是第一次要了海临安排的女人，这是事实。”
“森尔也不是第一次要了那些女人。对我公平点。看着我回答！”
“你何必在乎我的公平或偏帮？”我打开眼睛看着他，难过地问，“特惟，你到底要我怎么样？求求你，别再伤害我……”
“我从没想过伤害妳。”
“你的温柔对我就是伤害。你何必在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