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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谁敌by 霍青桐]-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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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把细细的、秀秀的、凉凉的、美美的,像冰雕雪琢一般的剑。
      戚少商甫一见到这把剑,就忍不住头痛了起来,等他看到御剑而来的女子时,连眼睛也跟着痛了一痛。
      这身着黑衣的女子,衣口和袖角却是白色,给人的感觉是一种温柔的利落,在夜色中依稀可见她那张秀美无双的脸,眉宇间浮动着一股清奇至极的妩媚。
      剑是虚招,她笑着收势。
      雷媚破空递出这一剑又再收回,似乎只为了对戚少商一笑。
      她笑得更英烈也更柔媚,可这次却连戚少商的心也痛了。
      火烧般的愤怒灼痛燃在他的胸膛里,印在他的眼色里,伴随着雷媚反手发出的剑气和老更夫轰然倒地的声响,化做一声长啸,拔地而起。
      剑气散去。
      三人纷纷落地,突发惊变的长街又恢复了死一般的静谧。
      先说话的是雷媚,她的声音很清、很柔美,她站立的身姿很有风情,她只说了一个字:
      〃走。〃
      她顾盼有致的眼光在戚少商脸上转了个圈,然后深深地看了顾惜朝一眼。
      戚少商当然知道她不是在叫自己。
      他的手里仍握着剑,指节因太过用力而变成了青白色。
      〃原来连有桥集团也成了蔡京的走狗。〃他说,语气是不可思议的平静。
      答他这句话的却是顾惜朝:〃这样说来,风雨楼岂不也是六扇门的爪牙?〃
      戚少商不怒反笑,侧首道:〃很好。看来我们又一次泾渭分明,立场明确了。〃
      〃我早说过,我信不过你的那一套。〃顾惜朝不耐烦地皱了皱眉,〃你要保的人,我偏偏要杀;我不想杀你,但总是不得不杀。〃
      他说完朝雷媚使了个眼色,雷媚犹豫了一下,还是转身迅速离去了。
      顾惜朝低头,随意地掸了掸衣襟,仿佛很有些遗憾地叹了一声:〃你说,这是你的不幸,还是我的?〃
      听到这句话的戚少商,不知怎的,忽生起一种爱憎交合的错乱,甚至还有一丝猝不及防的伤感。
      曾经,他要害他,他想杀他,他们是敌对。
      之后,他杀不杀他,他害不害他,他们不能保证。
      戚少商抬眼看清了顾惜朝嘴角边三分倨傲三分孤绝四分凄清的笑容。
      他不得不承认,自己认识的所有人里,没有人的笑容能比这人更美,但言语最刻薄,行事最咄咄逼人,行动最决断以及最翻面无情不留余地的,恰恰也是这个人。
      人命在这个人的眼里,似乎轻贱得不值一提,为了达到目的,他可以不惜一切
      那么自己是否也是那〃一切〃中的一个?
      戚少商不知怎么猛然省起这个问题,竟问得自己一片茫然。
      3、蝉、螳螂、黄雀
      〃是,你我之间就是如此,根本不曾改变,也无法改变。〃
      戚少商有些负气地说。
      顾惜朝闻言,细长冰凉的眼里敛尽了笑意:
      〃你是不是很后悔曾经把我当作知音?〃
      〃我不后悔。〃戚少商答得很快很坚定。
      但他马上补充了一句,〃可是你和我,非,友,是,敌坚持我所要坚持的,我亦不会后悔。〃
      他的话听上去没有任何感情,但神色中却流露出一种极为落寞的痛惜之色。
      惺惺相惜,也深深相知的两个人,却注定要成为敌人和对手这究竟是人性的残忍,还是世事的无奈?
      顾惜朝沉默半晌,定定道:〃好。我们都不要后悔。〃
      说罢他猛然拧身,袍袖飘飘大踏步地踱远,边走边朗声笑道:
      〃当日我杀不了你,今天你一样奈何不了我,你我总不过左一个无可奈何右一个措手无策如此甚好,如此甚好。。。。。。〃
      戚少商一动不动地看着他走远。
      他不能出手,也无法追击,因为雷媚的出现已让他清楚,这一条长街、四围檐角、八方出口,至少正有不少于二十个蔡党高手在暗中伺伏!
      蔡京党羽和有桥集团既已联手,那末这一场〃大杀〃,只不过刚刚拉开序幕。
      痛苦街尾,小庙。
      香烟袅绕中,古旧的蒲团之上,星目月眉、面如冠玉的白衣少年公子正在盘腿坐禅,半合双目,似已入定。
      女子娇俏灵动的身姿如黑色大蝶,自檐前无声折落,游鱼般滑入了他的怀中。
      方应看并不张眼,淡淡地说了句:〃得手未?〃
      他明明是在发问,语气却飘忽得好似心中早已有了笃定的答案。
      雷媚转了转漂亮的眼珠,娇笑着伸手去抚摩他细致的眉眼,〃嗳〃了一声:〃都按你说的那样。〃
      〃很好。〃方应看这才睁开了眼睛,沉吟了一下,〃顾惜朝可有异动?〃
      〃没有。〃
      雷媚低头想了一下,忽然又问道:〃他是不是已经知道戚少商和雷纯〃
      方应看有些不耐烦地打断了她:〃你都知道了,他会不知道么?〃
      雷媚倒并不着恼,温柔地笑了起来:〃螳螂捕蝉,黄雀在后,他们又知不知道小侯爷和六分半堂之约呢?〃
      〃说起来近日该上一趟风雨楼了。〃方应看优雅地一笑,伸手捏住了雷媚巧巧的秀颌,〃你说谁是螳螂,谁是黄雀?〃
      他紧接着补充了一句:〃为何不连那只黄雀都一并捉了?〃
      雷媚蓦然一惊,只觉得方应看扣在自己下巴上的手指骤然冰了一冰,又烫了一烫,一股奇异的感觉直入五脏六腑,直刺得她一阵生疼。
      方应看已经一把楼住了她,呼吸急促了起来,眼中腾起了熊熊的烈火:〃什么黑道白道,左不过是讲羽翼实力。。。。。。会当凌绝日,除奸去恶,为国杀敌,以搏万世垂誉。。。。。。他妈的谁不会。。。。。。〃
      雷媚轻吟一声,又忍不住打了个寒噤,睁大眼睛道:〃你。。。。。。不怕我背叛你?〃
      她认真地等着方应看的回答。
      她是个天生反骨的女子,叛雷、叛苏、叛白谁知道她的下一剑会刺向谁,谁知道她落入的下一个怀抱在何处?
      〃背叛?〃方应看眼中闪过一丝流云般的轻忽:〃可以只要你有足够的本事。〃
      他因雷媚的这个问题猛然想起了四个人:白愁飞背叛了苏梦枕,顾惜朝背叛了戚少商。
      一想到这几个人,方应看就觉得有些说不出的意兴阑珊,似乎冥冥中被触动了心底最深处的思量。
      〃你说,戚少商和顾惜朝方才到底是如何交手的?〃
      他突然这样问道,同时放开了雷媚柔软的身躯。
      〃什么?〃雷媚迟疑了一下,表示不解。
      方应看没有说话,长久地注视着自己委顿于地的白衣一角,似乎看得很入神,很入神。
      然后雷媚听见了这样一句词:
      〃谁教岁岁红莲夜,两处沉吟各自知。〃
      由方应看吟来,却是说不出的奇怪诡异,同时又是说不出的妥帖自然,像是一种隐抑的深怨,又似一种难奈的痛楚。
      第七章、机关算不尽,总是局中人
      1、似是而非
      〃杨无邪失踪了。〃
      接到这条消息的时候,方应看的马车正在前往三合楼的路上。
      车未停,方应看舒舒落落的脸上骤然结起一层寒霜,立刻隔帐问话:〃几时的事?起因为何?〃
      〃就在今日晌午。〃
      任怨笼着秀气的眉毛,尽量简明扼要地回答,〃咱们风雨楼里的暗桩来的消息,应该可信。听说是为了营救王小石的事,杨无邪和戚少商意见相左,起了争执,最后杨无邪拂袖出楼,此后去向不明。〃
      〃是么?〃方应看眼中闪过一丝狐疑。
      任怨一怔,迅速地想了想,又补充了一句:〃之前杨无邪就曾因戚少商与雷纯过从狎密之事与之起过罅隙,确是芥蒂早存也未可知。〃
      方应看在里面〃哼〃了一声,问:〃你怎么看?〃
      任怨审慎地忖度片刻,这才作答:〃风雨楼中,亲王而远戚者不在少数,戚少商在迎王小石回京的问题上摇摆不定,态度不明,这一点不但王小石的那班死党颇有微词,似乎连六扇门的人也觉察到了。故此。。。。。。〃
      〃这话换作任劳说也就罢了,而不该是你。〃方应看打断了他的话,明显有些不满。
      任怨净白的面孔瞬间通红,声音也随之扭曲起来:〃属下愚钝,但请小侯爷赐教。〃
      〃似,是,而,非。〃
      方应看冷冷地表达了自己的看法,〃此事过于蹊跷,堂堂金风细雨楼的大总管,怎么会说不见就不见了?插翅膀飞了不成?继续给我查!〃
      他的话音刚落,马车便稳稳停住了。
      帘掀,方应看掸袖,提摆,下车。
      然后负手宽步,走向三合楼。
      人流如织中他只是随意迈步,却差不多吸引了整条街的目光:行走的忘了看路,卖菜的忘了吆喝,打酒的忘了付钱,都忍不住看他,男人因此憧憬起来世的自己,女人为之热望起梦中的情人。
      众人眼里天之骄子般的方小侯爷却视若无睹,旁若无人,自顾前行。
      他又在看谁?
      他也在看一个人。
      一个无论站在哪里,不管和什么人站在一起,都显得与众不同、鹤立鸡群的人。
      同样一袭白衣,穿在这人身上,却又被他穿出了七八种不同深浅、不同意味的寂寞来。
      这寂寞不冷,但是傲。
      这人正立在三合楼二楼的阑干旁,与方应看目光相接,平静地看着他款款拾阶而上。
      上得楼来,方应看人尚未立定,就首先躬身作了个揖,态度十分恭敬,语气甚是谦和:〃令戚楼主久侯,抱歉抱歉。〃
      戚少商也马上回了一礼,道:〃小侯爷客气了。〃
      方应看笑了一笑,挥手摈退了手下,紧接着直入主题:〃戚楼主大喜了。〃
      〃喜在何处?〃
      方应看不紧不慢地坐下,慢条斯理地说:〃戚楼主与雷姑娘中秋一会之事虽然隐秘,但只怕迟些日子,金风细雨楼与六分半堂两位当家执掌意欲共结佳期的消息要传遍天下岂不为武林盛事、皆大欢喜?〃
      戚少商闻言不由失笑:〃谁说我要娶她?〃
      〃如若在下言谬了,〃方应看轻轻咳了两声,点头道,〃那便是神女有心,襄王无意,则戚楼主也必会借此契机暗中筹划,设法一举翦除六分半堂在京中的势力这也算得上喜事一件罢?〃
      戚少商一瞬间敛尽了笑容,正色道:〃小侯爷请慎言,这不是开玩笑的地方。〃
      方应看却笑了,玉座朱颜,他一笑便是得红尘滚滚、蝶梦纷纷。
      他笑着从袖中取出一卷素笺递了过去:〃无论是哪件,在下都少不得聊表心意,这份薄礼还望笑纳。〃
      戚少商迟疑了一下,伸手接了过来,缓缓展开。
      2、同进共退
      〃这信,半月前六扇门也收到了一模一样的一封。〃方应看一边说明,一边饶有兴致地捕捉着戚少商脸上细微的神色变化。
      〃哦。〃戚少商淡淡地,不动声色。
      方应看有些不解:〃怎么戚楼主不想知道这批岁币到底为何人所劫,这暗递消息的人又是谁么?〃
      〃连小侯爷都尚未得其解的事,戚某好奇有何用?〃戚少商抬头飞快地看了他一眼,〃况且查案寻赃是朝廷和官府的事,轮不到我等江湖草莽来操心。〃
      一丝阴翳从方应看眸中一闪而逝,他忙不迭地点头道:〃是是是是是。〃
      一连说了五个〃是〃字,他才把最后一句话说出来:
      〃在下别无他意,只是想正告戚楼主,这份礼既已送出,神通侯府和有桥集团便绝不会站在风雨楼对面。〃
      戚少商〃咦〃了一声,讶然道:〃戚某竟不知道风雨楼几时有这样的荣幸站在小侯爷一边?〃
      此话讥诮之意已是跃然,方应看却毫不着恼的样子,笑吟吟地说:〃何止是一边,还要合作呢!天子脚下,圣德煌煌,你我合该携手共同进退,激浊扬清,以安民心,方不负朝廷之重托、武林同道之期翼!〃
      如此肉麻的官腔套话在他口里说来,竟然无比顺溜,很容易让人生出诚惶诚恐、心悦诚服的错觉来。京城中能把打哈哈打得如此优雅漂亮的人绝对不超过五个,而方应看定必是其中之一。
      可是戚少商回答他的既不是惶恐,也不是诚服,而是一个意味深长的逼视。
      方应看被他看得一僵,笑容开始变得有点发苦:〃戚兄莫非不信任在下?〃
      戚少商不置可否地笑了笑。
      〃唉!〃方应看叹道,〃在下愧蒙圣恩简擢,虽与蔡太师同朝事君,却并无连群结党之私密。我确是将顾公子引荐给了蔡太师,但那全是不得已而为之啊。〃
      他一脸无辜,言辞恳切,即便是铁石之心恐怕都要被他说化。
      戚少商被说动了没有?
      不知道。
      谁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只见他已将那封信笺折好收起,起身抱拳道:〃小侯爷一片盛情,戚某心领。如无其他赐教,在下告辞了。〃
      〃不敢。〃方应看道,〃在下还有最后一个问题,不知是否当问?〃
      〃请说。〃
      〃今日怎不见杨总管同来?〃
      〃楼中事务繁重,杨总管忙于料理,不便前来。〃戚少商回答得很干脆,似乎很有点奇怪方应看怎会问出这种不着边际的问题。
      方应看〃哦〃了一声,眯眼看着戚少商笃笃定定地走下楼梯,不由暗自沉吟起来。
      若说杨无邪出走是诈,风雨楼故布此局,是为诱敌深入,戚少商被问及此事仍不加任何解释,一付子虚乌有之状,这断然说不过去;可如果消息确切,戚杨决裂,杨无邪失踪这样大的事,万难掩人耳目,明知如此,戚少商又为什么要隐瞒?是拖延时间?还是另有所谋?
      不对,方应看皱眉:肯定、绝对、必然有什么地方不对。
      他投眼阑干外,正看见戚少商洒然步出三合楼的大门,走上了熙熙攘攘的长街。
      戚少商,你他妈的到底玩的什么花样?!
      就在方应看一腔恙怒,心里恶狠狠地骂出这句话的时候,走到街心的戚少商突然驻足,抬头朝此看了一眼。
      方应看登时似被冷风射了一箭,心上突地一惊。
      天际,夕阳残照,浮云似血。
      就在戚少商从三合楼离去,途经黄裤大街街口之时,与之相接的蓝衫大街上一间不起眼的茶水铺里,一对年轻男女也正准备起身离去。
      这两个人都很引人注目,很大的原因是因为他们都长得实在太好看:
      全京城的女子中,能拥有这样一张经霜遇雪的清艳容颜的,当然只有六分半堂总堂主雷纯;而狄飞惊,年轻、孤寞、逸然出尘的狄飞惊他好看得让人一看就知道他是狄飞惊。
      可这样出众的两个人,现在却没有人注意到因为茶水铺里除了他们便再没有第三个人。
      自方应看登上三合楼,他们就开始在此喝茶,说是喝茶,其实只是相对而坐,看着茶水沸而又温。
      3、机关和人心
      〃方小侯爷此举到底是何意?〃雷纯问,显得满怀心事。
      她不能不犹疑:方应看一直韬光养晦、深藏不露,在云诡波谲的京师局势中,他向来袖手闲庭观花,却又不时扇点阴风点些鬼火,在暗中翻云覆雨左右时局。
      像他这样的人,说话行事总是十分正经得体,于得体之中稍带一点小小的叛逆,却又刚好够得上让人无可反驳,无时不把自己深深隐匿在伪装之下,于谈笑间化解敌我干戈,于虚伪间连起千丝万缕,其心计之绝,城府之深几无人能及
      可这样的一个人,现在居然也开始坐不住了!
      狄飞惊垂着头,随手扣灭了红泥小炉上的火焰,沉吟了一下,这才回答:〃杨无邪一事,他大约比我们更急于知道虚实。〃
      〃不知他可有答案否?〃
      〃恐怕不会有。〃狄飞惊平静地答,然后把自己的结论说了出来,〃千金之子,坐不垂堂。无论他今天和戚少商谈了些什么,但既有蔡太师牵制着他,有桥集团便暂时不会威胁到我们,也没有不合作的理由。〃
      雷纯点头,站了起来:〃那就按计划做吧,不必犹豫了。〃
      狄飞惊长长的眼睫却颤动了一下,面上泛起一层凝重之色:〃这里面还有一个变数。〃
      他抬眼,蹙眉,他担心的是一个人。
      这个人的突然出现,无疑是在这一潭看似平静,实则暗流奔涌、蓄势待发的池水中投入了一块足以搅乱时局的巨石。
      〃你是说顾惜朝?〃雷纯顿了顿,迟疑了一下,〃可他既已为干爹所用,你我便有纵多担心也等于多余了。〃
      狄飞惊发出了一声低低的叹息,头垂得更低:〃是。既然如此,就看谁能算尽最后的机关吧。〃
      可这世上到底有没有人能把机关算尽?
      即便千般机巧万般计谋,又是否能算得尽。。。。。。人心?
      〃算〃,是一件很累的事情,可人们往往不得不去〃算〃,有时候是为了富贵,有时候是为了权柄,有时候,则是为了生死和存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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