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我明明把他埋葬在这里,怎么会是空的?是我亲手将他埋葬的呀!
我明明把他埋葬在这里,怎么会是空的?是我亲手将他埋葬的呀!我站在雨里呆住了。雨水沿着我的头发和衣服往下流,湿漉漉地贴在深上,夜风吹过,有些刺骨的寒意,我哆嗦了一下,像是突然从一场梦中醒过来一样。看着自己浑身别雨水浸透,被泥浆弄污,双手鲜血淋漓的样子,我一阵地发懵,我是在干什么?
正当我起身想要回相府的时候,那抹白影又在我的眼前飘过。雨下得很大,他的白衣服却光鲜如旧,连头发头整整齐齐,像是没有在雨中淋过一样。“站住!”我向他呼喊,他却像是完全没有听到一样。他继续往前飘,我在他的身后一直跟着。不知道跟在他后面奔了有多远,但见他走到一处灯火辉煌的地方,在夜里,他的身后拉出长长的影子。
他有影子?!听说鬼是没有影子的,那他神神秘秘又在搞什么?见他走到一处江边,杨柳婆娑,他上了江里停着一艘即华丽又诡异的船,这船很大,能容纳数百人的样子,雕琢得相当的精致,朱漆画柱,飞檐垂络。奇怪的是这艘船上并未点灯,却通体透亮,很亮,却不是灯火的暖色的亮,而是一种让人发寒的冷色的萤亮。
难道说这就是传说中的鬼船?不伦怎么说,我都要跟上去一探究竟!
跟着那个白色的影子上了那艘诡异的船,船上没有灯火却亮如白昼,很多穿这月白长裙,系着碧色裙带,头攥碧玉水莲花的年轻女子在船上到处飘着,还有一些穿着青色衣衫的男子手执剑戟,守在船上的各个地方,而刚才的那抹白影已经不知道飘到那里去了。我溜进一间船中的屋子,倒是明窗净几,雅致温馨,翻了翻屋里的柜子,见除了一些奇奇怪怪的瓶子,就是一身与外面那些女子身上所穿的一模一样的月白长裙,连碧色腰带和碧玉水莲花都一应俱全,看来这个应该就是某个神秘组织的统一服装了。
我关上门,换上这身衣服,在铜镜前照了一番,竟然是相当的合身,就想是为我量身订做的一样。不过总是觉得这事情从头到尾都透着诡异,到底是哪里不对劲,我又说不出来,难道是另外一场阴谋?出了那间屋子,我顺着走廊走到尽头的甲板,有两个年轻女子正在低声地谈话,我仔细去听,好像是跟一个什么教主有些关系。
“这个月的初一就可以见到教主了,心里好激动哦,只有五天了,想起再有五天就可以见到教主我的心都快跳出来了。”一个女子神情激动地说。“教主好俊哦,像是天神一样,武功盖世,神威万里,天下无双,就算不能时时呆在教主身边,只要让我多看一眼教主,我左凤儿今生死而无憾。”另一个女子的神情就更痴迷了。“其实白左使也很不错哦。”白左使?那道是引得我跟着来的那个乐仙——白如歌。“白左使哪里及得上教主的千分之一。”另外一个声音略微沙哑的的女子忙说。感情是在说他们心目中的白马王子,一个什么教主的,不知道生得多俊,让这些个女子一个个都欲生欲死,迷成这个样子。
一想起教主,我就想起《笑傲江湖》中的东方不败,不知道这个神秘教的教主是不是也是东方不败那个样子。实在忍不住了,我跑上前,走到他们身边问:“你们说的教主是哪个?”那一群女子全部都停了下来,像是看怪物一样地看着我。“你是不是我们明月教的?”“当然是呀。”我有些冒汗,差点露馅。
“那你怎么会不知道我们 明月教教主 昔时明月在?”那么女子的眼睛像是要将我刺穿,仿佛我做了什么天理难容的大错。“当然知道。”我牵强的笑起来,笑得脸都抽筋。“我对教主明月在的仰慕之心如同江水滔滔不绝,绵延不断。”“最喜欢教主哪里?”“那双迷人的琥珀色的大眼睛,俊俏的脸庞,挺直的鼻梁,性感丰润的嘴唇。”我想着颖春的模样,信口胡诌起来。那些个女子的眼睛个个都发亮起来,差点没口水都流出来了。我一阵的发寒,不会正好说中了吧。
“对了,怎么没有见过你呢?是不是新来的呢?叫什么名字?”我突然想起自己现在穿的是女装,故意压低了声音用腻死人的声音说。“我是云冷儿,还请姐妹们以后多多关照。”“冷儿呀,还可爱哦。”我快要晕到了。
船在江上行了五天才到他们那个什么神秘圣教——明月教的总部,下了船,一看,已经行到了东海边的一个岛上,这个小岛倒是风光绮丽,景色迷人,有椰林,碧涛,柔软的白沙。更是有亭台楼阁,玉阶朱门,像是一座海上的仙岛一样,古时传说中海上有蓬莱仙岛。岛上有不死神仙,这里莫非就是传说中的蓬莱仙岛?
跟着那些年青的女子走上白玉阶梯,一直到了一个金碧辉煌的大殿,地板和墙壁都是用白色的大理石建造;用金银和珠宝装饰,火把燃烧在两旁的石祭坛上;大殿里亮如白昼,走在的大殿里,两旁的墙壁上刻满了浮雕;上面描述着天上和地下的各种各样的情景;栩栩如生,石壁上还刻着许许多多的奇怪的古代文字;但是我一点也看不懂;从来没有见过;也没有听说过这种文字,很多文字是刻在浮雕旁边的;像是对浮雕内容的解说;这应该是被遗弃的某种古代文字。
我还在四处好奇地张望着,刚刚在船上认识的那个叫做碧儿的姑娘拉着我的手,一看,大殿了密密麻麻的教徒都已经跪倒在地,我也忙跟着在人群中跪倒,听见一个清亮的声音在大殿里响起,抬头去看,大殿的白玉阶梯顶上的金色雕鸾椅上坐着一个俊美无双的年轻男子,那张脸是我再熟悉不过的。
那张脸无比的熟悉,我的脑子突然一痛,像是被什么东西控制着,像是有一张脸藏在我的皮肤下面,跃跃欲出,那个人是谁,明明是我再熟悉不过的,脑子里却又像是被人掏空了一样,什么都想不起来了。这是什么一种蛊惑人心的妖术?
大殿两旁祭坛上通明的灯火将那人的脸照耀地晶莹剔透,如果白玉一样,那双大大的琥珀色的眼睛,漂亮的剑眉,挺直的鼻梁,丰润的嘴唇,丝缎一样的长发,密密长长的睫毛,多么完美的一张脸,就像是无数次在我梦中见到的一样。在我抬起头看到他的那一瞬间,我的心神就被迷惑住了,那双狭长的琥珀色的桃花眼像是勾引人的魂魄一样,一瞬间,我觉得自己愿意为他做任何事情,包括把自己的命给他,包括把自己的心掏出来。“明月在。。。 。。。”我一遍一遍地在心里轻喃着这个名字,如痴如醉。
“教主功盖千秋,神威万里,明月教文成武德;一统江湖;东方教主;千秋万载。。。。。”洪亮的声音在大殿中响起来,无数人呼喊着,跪拜着,我也装模做样地喃喃念叨着,又是跪又是拜的可真是累死了。这个教主看起来真是不错,可就这套规矩太繁琐累人了。
折腾了一整天,才算完事,正要下去休息,突然看到了那个白色的影子,正是我跟着来的那个白如歌。我放轻脚步跟着他后面,走到一处精致别院,绿柳如烟,朱红色的小楼,雕梁画柱,白玉栏杆,倒是极其雅致。白如歌进了小楼,我跟着他到了三楼的一间云幔轻垂,熏香袅袅的房子。白如歌坐了下来,马上就有小童上来恭敬地为他奉上香茗。“退下吧。”这声音倒是低柔,不像我那日听到的那么冰冷。“是,白左使。”小童有恭敬地退了下去。
白左使?看来这个白如歌就是明月教的左使,那教主又是什么人?他和曹颖春一模一样的容貌又如何解释?我正疑虑着,听见那个柔和的声音从屋内响起来。“进来吧。”
“进来吧。是叫我吗?”原来他一直就知道我在他身后。走了进去,见他仍在慢悠悠地喝茶。“你到底是不是曹颖春?”那人哈哈一笑,从那神情就已经让我心寒了。颖春不会这样。“你到是很关心他哦,那个人妖一样的家伙有什么好?让你这样为他掏心掏肺,真是不值得。”“你!”我就要上去跟他拼命,颖春已经死了,他还这样诋毁他,真是不能原谅!
白如歌抓住我的手臂,抬起我的下巴,直盯盯地盯着我看:“认识你这么久了。才发现原来你是这么可爱的一个家伙。你可爱是因为你。。。。太。。。。蠢。。。。了。。。”白如歌的眼睛看着我一字一句的说出来。“有时候很蠢的人也很可爱,尤其是你这种蠢到极点的人。”说完他哈哈大笑起来。
“你到底是什么人?”真是太过分了,认识我很久,那他究竟是谁?“你真想知道我是谁吗?看了可不要后悔哦。”那双狭长的琥珀色的眼睛眯起来像是狐狸一样地看着我对我说。“我敢说你知道了真相一定比现在更难过。”
他从脸上撕下一张人皮面具,笑眯眯地看着我。竟然是他!六皇子!如果眼前这个白如歌是六皇子子敬,那真正的曹颖春又在哪里?
“颖春在哪里?”我冷冷地问他,六皇子又笑起来。真想掉他脸上那让我无法忍受的狐狸一样的笑容“就知道你会这样问,跟我来吧。”
我跟着他走到院里的一处碧绿的花圃,种这许多海棠,却是一种奇怪的海棠,这海棠的枝叶倒是跟寻常的一样,只是花是绿色的。从来没有见过,也没有听人说起过有绿色的海棠。
“带我来这里就是为了看这些花吗?”我问他。他却仍然笑着说自己的话,你知道这是什么?我摇了摇头。他接着说:“碧色海棠!传说中的碧色海棠?令江湖中无数人死于非命的东西。”
“什么是碧色海棠?”“碧色海棠本是一种花名,来自西方的一个小岛,”他缓缓地回答:“在西方,它卖的很贵。因为据说用它保存的尸体,可以上千年不腐,跟生前一样。”“尸体?”“这种花传入中土后,有江湖异人为了称霸武林而用它研究邪术。”“什么邪术?”“一种会武功的尸体。这种不是普通的僵尸,它竟然有内力,可以发招杀人。最主要的,因为他本就是尸体,所以在要害中招以后根本就没事。就是说这种被称做碧色海棠的僵尸是一种很厉害的杀人工具。比一般的死士还要厉害百倍。”
我的心越来越寒。“那你为什么要带我来这里?”“因为我要带你来见你想要见的人。”六皇子哈哈大笑起来。“现在他已经不能称作是人,而是只碧色海棠的僵尸”
六皇子打开一个花圃角落的巨大瓦罐,碧绿色的水中泡着一个人,仅仅将头露出水面,湿漉漉的头发,苍白的脸,我的手颤抖着想要去触摸那张像是在哭泣的脸,颖春。。。。。。
那天晚上我一直寻思着怎么讲颖春救出去,不管他现在是人还是鬼还是僵尸,我都要将他带走,不能留给六皇子那个大魔头,六皇子一定是想要把他变成可以供他利用的杀人工具,颖春活着的时候已经够可怜了,怎么能让他死了还要受到这种人的折磨,第二天一早去那个别院的瓦罐中找的时候,那瓦罐已经空了。
“这罐中的人到哪里去了?”我问正在给碧色海棠花圃浇水的小童。“被白左使带走了。”他说的那个是六皇子了,看来惨了,我不会来晚了一步吧。“白左使去了哪里?”“这我就不知道了。我问遍了岛上的人也没有找到那个该死的白左使,不知道颖春已经被他利用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他既然有阴谋就一定和皇室有关,如果是跟皇室有关的话就一定在京城,这样算了,不单颖春危险,连子卿也危险了。
急死我了,可是等到第七天的时候才有船回京城,到了京城,还没来得及回相府我就匆匆忙忙地去了六皇子府,还是在六皇子那间雅致的水榭里,六皇子还是穿这那件云纹溹华的青缎袍子。而且竟然还有雅兴吹箫,我的气不打一处来。“把颖春还给我!”我上前拔掉他的白玉箫,扔在地上,“叮”地一声,碎裂了。六皇子竟然不生气,笑嘻嘻地看着我。真是不能忍受他狐狸一样的笑容。
“怎么。冷儿这么想我吗?”他勾起我的下巴。“是不是一回京就来找我了呀,如果算得不错的话岛上今天才会有船能回京。”他竟然把一切都算好了。自己的行踪一直被人掌握的感觉真是不爽,看来这个一肚子坏水的家伙早就等着我了。不知道他又布置了什么圈套等着我往里面跳。
“不要在那儿给我打马虎眼”我推开了他不规矩的手。“还有,不要叫我冷儿,你不配!”他的脸竟然显出了一幅阴郁委屈的样子,在这儿给我装可怜,他不嫌腻味的慌,我可消受不起这只狐狸。“本来想着你是大哥的人,可是我越来越觉得你很迷人,对我的胃口,怎么办,你比那人还要动人呢,我到现在才发现,是不是太晚了。”他的脸靠得我很近,我闻到他身上一股香味,让我的头有些发晕。而且这股香味相当的熟悉,是在哪里闻过?
发现自己竟然被这个卑鄙的家伙迷惑,我忙得一震,推开了他。离他远远的。“颖春到底在哪里?”我又冷冷地问了一次。“我是不会告诉你的。”他不徐不疾地说。“除非你能自己找到他。”“好你个六皇子,我裴冷就不信找不到。”我怒气冲冲的离开了六皇子府。
回到相府,清儿又是一顿的唠叨,我安慰了他一会儿,到了晚上,我怎么也睡不着,出去院子里,走到后花园里的那一片水榭竟然又见着那天那个白色的影子。他轩辕子敬是装鬼装上瘾了。“我该叫你白如歌,还是轩辕子敬,还是六皇子,还是六殿下,你到底闹够了没有。”我一肚子火。
那白影竟然是像没有听见一样,仍然木木地站在那里。“你到底有没有完?”我走到近前才发现这人的脸色好像不对,苍白的,像是蜡纸一样,没有任何血色,嘴唇是青色的,眼睛有些涣散,我突然想起了以前看过的吸血鬼电影《惊情四百年》还有《僵尸女王》什么的里面的那些吸血鬼,俊美却又苍白的夜之子。
“颖春,真的是你吗?”我的手有些发抖,触摸着他冰冷的脸颊。
“冷儿。。。。。”他竟然说话了,虽然冰冷低沉,却妩媚深情,我有些想哭的冲动,他竟然没有忘记我。“誓不移,梦尤相思,生死用相随。”他青黑的嘴唇喃喃地动着,他竟然没有忘记我,他竟然还记得。我一把将他搂在怀里,吻上他冰冷的嘴唇。。。。。。。。
我将他搂在怀里,像是失了魂一样吻上他冰冷的嘴唇。颖春的唇冷得像是寒冰一样,没有一点点温度,我与他纠缠着,索取着他冰冷的唇,渐渐地他占了上锋,猛地将我推靠在水榭旁边的冰冷的石柱上,啃咬着我的唇瓣,那吻却炽热得像燃烧的火焰,像是要将我完全撕碎,吞进腹中一样,他把我搂得那样紧,我觉得我都呼吸不上来了,他的舌头滑入我牙齿的缝隙里,吮吸我嘴里的汁液,那股力量大的像是要将我揉碎进他的骨头里,一时间,我的脑子里一片空白,觉得自己好象到了生死的边缘,那种销魂的感觉像是在天堂的云端一样。
半晌我颤抖的手抚摸着他那苍白的脸;幽深的眼窝;青黑的唇;他琥珀色的眼睛紧紧地盯着我,靠在冰冷的石柱上,我不停地发抖。“冷儿。。。。。”他伸出略微泛着青光的手,摩挲着我纤细的脖子,冰冷细长的手指沿着我的脖颈游走着,一直滑入我胸前的月白色的绸衫下面。一阵的战栗像是电流一样的在一瞬间传递到我的全身。
突然一阵刺痛唤醒我,刺激着我的神经。“唔~”我觉得自己快要死掉了,我的眼前有些发黑想要到下去。他将我推到在水榭当中冰冷的青石案上,压了上来。
他冰冷的手指在我温暖的身体上游走,所到之处都会让我战栗不已,渐渐地滑下去,一直到我的大腿根部敏感柔软的地方,我轻声地呻吟出声。他猛然间刺进我的身后柔软的幽|穴,在我身体里激烈的抽插着,那冰冷的巨大的分身要将我的下体揉碎,不断地撞击着我身体里温暖柔软的部位,一阵让我昏迷的痉挛抽搐,将我的感官推向我能承受的最大限度,在半醒和半昏迷之间徘徊着。
剧烈异常的冰冷的火焰在我的身体里燃烧着,像是要将我的五脏六腑全都熔化,我在半昏迷当中无意识地紧紧地抓着他的身体,指甲都陷进他的肉里去了。在那股剧烈的抽插当中,他冰冷的Rou棒不断刺进我脆弱柔软的幽|穴,搅动着我的体内,那股猛烈的穿刺激越着,奔流着,不断地膨胀着,一波比一波更猛烈,更强劲。
那股强烈的穿刺像是要将我的身体和意识全部劈开,让我尖叫出声,哭喊着求他放过我,我承受不住那股撕裂的巨痛,他抓住我的手,将我发抖的身体压在冰冷的石案上,一次又一次刺穿我已经肿胀流血的幽|穴。。。。。。。。。
那股激荡的热流带着我不断攀升到一个又一个的巅峰。我紧紧地抓住他冰冷的躯体,用我的胳膊环着他的脖子,他的头埋进我的颈窝里,长长的黑发湿漉漉的垂下来,粘在我赤裸的身体上,我一直在发抖,贴在我的胸膛上,当所有的激烈时刻都过去以后,他静静地倒在我身上,把所有的重量都压着我,他赤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