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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意郎君-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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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意恍然未觉,与小团子鼻尖顶着鼻尖玩的热闹。

    余氏气喘吁吁地追上来,拉了小团子过去“如意,这孩子缠人的紧,你多担待一下。”还是副不咸不淡地模样。

    如意浑不在意,既是余氏不愿与她多来往,她便也应付道“哪里,子轩可爱,媳妇喜欢还来不及。”

    引路的媳妇子小声提醒“大少奶奶,时辰不早了,您看……”如意点头“晓得了,嬷嬷稍待片刻,这就好。”

    说着伸手摸了摸小团子的脸蛋“小团子,嫂嫂还有些事情,待嫂嫂得了空,便去找你玩可好?”

    小团子虽说娇养了些,却十分懂事,闻言点点头“嫂嫂去吧,子轩等你,子轩把虫虫留给你顽。”

    如意笑着应了,嘱了春桃回了院子,与陆子谦一同去了祠堂。

    ————————————————————————————————————————————————

    如意从前看小说的时候,没少见到跪祠堂的桥段,因此来到阴森的祠堂,反而有些欢喜。

    陆子谦莫名,只见她不是一副苦兮兮的样子,自是高兴的,一边是祖母,一边是妻子,若不是如意浑不在意,还不知该怎样收场。

    陆老太太的意思再明白不过,就是想折腾如意,逼着她低头罢了,因此两人在冰凉的大理石地板上跪了一天,亦不见有人来送饭。

    如意初时还好,时不时四处瞧瞧,新鲜的紧,累了便偷会子懒,和陆子谦说说话。

    待到午时,太阳大剌剌地挂在两人头上,大理石被晒得滚烫,如意便对那些个牌位,熏香再无兴趣,只觉自己像是进了蒸笼,晒得头昏目眩,再加上腹中空空如也,难受极了,不由自主靠在了陆子谦身上,小声嘀咕“陆呆子,你怎地无事?可晒死我了!”

    陆子谦从跪下便端端正正,腰挺得笔直“我虽走仕途,然我陆家武举出身,父亲岂能容我无一点武艺在身?”

    如意讶然“好嘛陆呆子!看不出啊,你居然还会功夫呢!不是骗我?”

    陆子谦傲然,奶声奶气“那是自然!我怎会骗你!”

    如意来了精神,捏了捏陆子谦的胳膊,肌肉坚实紧绷,的确很强壮的样子,便与陆子谦凑得更近“陆呆子,你既这般强壮,可要保护我。”

    陆子谦羞涩,却仍点头,对如意认认真真道“你我既已成亲,我自是要护你一世周全。”

    如意眼眶湿润“陆呆子,你待我好,我自会待你好。”

    日头很快过去,陆子谦和如意俱饿的头昏眼花,好在不需忍受暴晒之苦,只这一天滴水未进,嗓子干涩的紧,两人便不再说话,只安安静静跪着。

    如意只觉膝盖生疼,怕是再跪不住。

    忽闻一声惊雷,不到盏茶功夫,便是漫天乌云,接着豆大的雨滴便砸了下来,快的让人不及反应。

    陆子谦急忙脱下外衫与如意罩上,只是那外衫并不防水,不多会便湿透了,毫无作用。

    天色忽然漆黑一片,风声大作,吹的树叶簌簌作响,祠堂上挂的灯笼抵不住狂风,不知被吹去了哪里,如意甚么都看不见,甚么都听不见,心里慌乱,只能大声叫陆子谦“陆呆子?陆呆子?你在哪?”

    陆子谦急忙拉住如意乱摸的手“别怕,我在你身后。”

    如意紧握住陆子谦的手,顾不得那许多,一头扎进身后之人的怀里,紧紧抱住他的腰“陆呆子,我甚么都看不见了,风怎地这样大?”

    陆子谦搂紧怀中娇妻“怕是台风来了,咱们不能再跪下去,来,随我回屋去罢。”

    如意方才甚么都看不见,心里晓得自己这身体怕是夜盲症,她自小怕黑,慌乱之下扑进陆子谦的怀抱,竟觉着心中安宁,不愿放手“陆……陆呆子,我有些热……”

    陆子谦低头瞧去,恰好一个闪电在头顶闪过,怀中的如意发髻凌乱,几绺湿发粘在脸庞上,湿嗒嗒的衣衫尽数贴在身上,难掩玲珑身姿,显得她整个人娇小可怜。

    陆子谦却无暇他顾,看见如意惨白的脸色,心急不已,便将如意抱了起来,用嘴巴试了试如意额头的温度,竟是烫的吓人,心知如意是午时被晒得不轻,又淋了冰冷的雨,怕是不太好。

    陆子谦抱着如意,跌跌撞撞跑回院子,在门口遇到正打伞去寻他们的春桃,便急急吼道“春桃,快些去寻郎中来!”春桃力气小,被风吹的拿不住那伞,听了陆子谦的话,再瞥见他怀中面色苍白的如意,不及说什么,便急忙去了。

    陆子谦进了屋,小心翼翼将如意放在床上,指挥一屋子的丫头们伺候如意换下衣裳,准备热水。

    自己则坐在床边,握了如意的手安慰她“不打紧,郎中很快便来,先不要睡觉,待看完病吃了药再睡可好?”

    如意浑身出着虚汗,说不出话来,只得点点头,陆子谦忙又慌里慌张倒了杯热茶喂如意喝下。

    有了热水润嗓子,如意很快开了口“陆呆子,快去换身衣裳。”

    陆子谦正待拒绝,如意又道“你病了,谁来照顾我?”这才勉强说服了陆子谦。

    陆府人多,次次去请郎中麻烦的紧,因此府中便请了郎中长住。

    春桃很快将人带了过来,给如意和陆子谦都把了脉。

    陆子谦听郎中道如意只是染了虚寒,好好休息便无大碍,这才放了心,又亲自督促小丫头熬了药,一勺一勺喂如意喝下,才放心去洗漱。

    如意嗓子干涩,不便说话,却感动的眼泪汪汪。

    春桃替她掖好了被子,偷偷的笑“大少奶奶,少爷待你可真好,奶奶是有福气的人。”

    这一晚,如意没有将那些个枕头横在两人中间,陆子谦恍若未觉,只这一夜,都将如意紧紧抱在怀中。

第十章 压床喜风波(上)

    一夜暴风雨过后,陆家宅院里草木七零八落,四处可见整理院子的丫头婆子们三三两两聚在一起,谈论的自然便是进门不久的陆大少奶奶。

    留儿是三小姐院里的洒扫丫头,平素最喜欢的事情便是和小姐妹们聊聊天。

    陆子娇院里的一颗老槐树昨夜被雷电击倒,娇气的三小姐被吓得哭了半宿,一大早便使了侍卫拉走了槐树,剩下清理的活自是不好再让侍卫去做,于是留儿几个便被派来打扫院子。

    “你们听说没有,大少爷呀,可疼咱们那位大少奶奶了呢!”

    留儿本正打着呵欠扫叶子,听了这话,立马丢了扫帚凑到说话那丫头的身边,从袖中摸出一块糖来塞到丫头手里“素儿,快和我说说,是不是昨晚出了甚么事?”

    素儿嘴馋,伸手接了糖,又左右为难“留儿姐姐,你也知道,我是大少奶奶院子里的,我们院子本就人手不够,是嬷嬷使我来借东西,这就要回去了。”

    留儿一拍手“这不打紧,我同你一起去可使得?反正满堂院离我们玉娇阁远得很,甚么话都说完了。”说着将手里的活交给小姐妹,亲亲热热搂了素儿往回走。

    陆子谦和如意的新房便是满堂院,取的自然是子孙满堂的意思。

    留儿和素儿边走边说,清晨鸟鸣啾啾,为灾后的院子多了几分活气。“留儿姐姐,你说昨晚那场大风雨怎地那样吓人,我躲在屋子里都嫌冷呢!”素儿说着还抖了两下肩膀。

    留儿应和着“可不是呢,我们小姐吓得不行,昨儿半夜,愣是把玉娇阁大大小小的丫鬟婆子都唤去正屋,陪了小姐一晚上呢。”

    素儿同情道“昨夜没休息好吧?难为姐姐这么早还要上工。我们满堂院也是折腾一晚上呢!昨晚大少爷抱着大少奶奶回来的时候,脸色可坏啦,能吓死个人!”

    留儿立刻就精神了“怎么回事怎么回事?是不是昨天老太太罚大少奶奶……”

    素儿拍了拍大腿“可不是嘛!你说老太太怎就那么狠心,咱们大少奶奶玉一样的人儿,竟也舍得罚的那样狠!我听熬药的丫头说,大少奶奶昨儿在祠堂跪了一天,晚上又淋了雨受了惊吓,这才病倒的,大少爷一直陪着,晚上还是少爷抱了少奶奶回院,自己都湿透了!”

    留儿扬了一边的眉毛“那这么说,大少爷可是很紧张少奶奶罢?”

    素儿点头“那是自然,你是没见到昨夜少爷的样子,还没进院门,就喊了春桃姐姐去叫郎中。”说着还捏了嗓子,学着陆子谦喊了声“春桃!快去叫郎中!”

    素儿学的惟妙惟肖,逗得留儿哈哈大笑,两人很快便转过玉娇阁不远处的一座假山,往满堂院去了。

    假山后头是个小凉亭,位置隐蔽,平日里极少有人去。

    此时亭子里,坐着两个人,正是陆二小姐和她的生母,姨娘宁氏。

    余氏治家甚严,自陆子玉出生便抱了在房里养着,平素和大小姐三小姐一视同仁。

    然宁姨娘隔三差五便来看望陆子玉,最爱和女儿说的便是下人们背地里的尖酸言语,哪个对她不敬,抑或是哪个短了她用度,还不时哀叹自个儿的姑娘是个庶出。

    余氏没理由拦着宁姨娘看望自己的孩子,久而久之,陆子玉的性子便敏感多疑,刻薄无礼。

    母女两个在亭子里,将两个丫头的话听了个十成十。

    陆子玉手里绞着帕子,恨恨道“姨娘,你听那两个丫头说的,傅如意那个狐媚子,才进门月余就把大哥勾的魂儿都没了!”

    宁姨娘奇道“子玉怎地这般说?你大嫂欺负你了?”

    陆子玉摇头“那倒没有,我……我就是看她不顺眼!不过一个乡下的土丫头,怎配得上我大哥?大哥文武双全,相貌堂堂,那唐家千金都配不上,何况她傅如意?”

    知女莫如母,宁姨娘见陆子玉那样子,心里不由一惊,难不成……

    便试探道“子玉,年后你便要及笄,是时候该说个好人家,家里这些子事不需理会。”

    陆子玉含了泪,站起来跺了跺脚“我不!我偏要傅如意出个大丑!让大哥再也瞧不上她!”

    宁姨娘闻言,自是明白了女儿的心思。

    然则陆子玉与陆子谦可是兄妹,这样的丑事怎能说出去?

    于是握了女儿的手“子玉,姨娘没出息,这辈子只得委屈了你,不管你要做什么,姨娘都配合你,只一点,你要顾好自己,莫要做出格的事情,毁了自己一辈子。”

    ———————————————————————————————————————————————

    如意一向体壮如牛,不几天便能下床走动。

    陆子谦每日衣不解带地照顾她,连学业也荒废了。

    这日一早,如意便催他去学堂。

    陆子谦奇道“今日又郎中来与你把脉,按礼我该在场才是……”

    傅如意摆摆手“郎中日日来,难不成你日日不去读书了?还是学业要紧,你快去罢,免得老太太责备。”

    陆子谦更不解了“老太太今日也会来,怎会怪我?如意,你是不是忘记了,今日会有郎中来请压床喜。”

    一旁叠被的春桃见如意一脸不解,出言解释道“大少奶奶,这是京城的习俗,新娘归宁第二天,便会有郎中来请脉,看是否……是否有了喜……只不过恰巧奶奶生了病,是以挪到今天,请完压床喜,这婚才算礼成。”

    春桃说着脸蛋便红了,如意笑着打趣“我们春桃这是不好意思了,赶明儿我给你寻个如意郎君可好?”

    春桃自是不依,手里的被子一扯,一个东西便掉了出来。

    如意定睛一看,却是那日心血来潮给陆子谦做的荷包,那日随手藏在了被褥下面,事情一多,竟是忘记了。

    不及反应,身边的陆子谦已经弯腰拾起了荷包,左看右看也没看出甚么,便试着问如意道“这是……荷包?”

    如意恼死春桃了,这样丑的东西,叫她怎么说?

    没有办法,如意只得点了头“那日请了香兰来教我做的……你,您不许笑话我!”

    陆子谦看着荷包上不知所以然的花样,不忍心打击如意“这只小猪绣的不错。”

    如意伸出粉拳砸向陆子谦的后背“明明是只老鼠!你是故意的!”

    陆子谦再忍不住,哈哈大笑“这……这是老鼠?……老鼠有这样大的鼻子?哈哈……”

    傅如意伸手便要抢回来“看不出来是你的问题!人家明明绣的是老鼠!”

    陆子谦看着如意因为着急而激动地红扑扑地小脸蛋,还有晶亮的眸子,心里满满地都是满足,将手缩到背后“这只荷包送我了,虽然这么丑,看在你辛辛苦苦绣了它,我便不计较了。”

    如意大病初愈,哪里抢得过陆子谦,只得泄气,坐在床边“本就是给你的!死呆子!你要,我还不稀罕呢!”

    如意撒着娇,忽的想起一件事,抬了头问陆子谦“喂,陆呆子,一会那郎中来了,会不会诊出……诊出你我尚未圆房?”

    陆子谦张了嘴,有些慌“该不能罢?这……我也不晓得,娘和祖母晓得了,会不会怪罪下来?”

    如意皱着眉头“自然会的呀!你快找那郎中,打点一番,别出了岔子。”

第十一章 压床喜风波(下)

    春桃在一旁忘了害羞,只管瞪大眼睛“大少奶奶?!您……您和少爷还没圆房?!”

    如意有些不自然“说来话长嘛……这个,好春桃,千万不要说出去,要是传到老太太那儿,可就完了。”

    春桃只觉自己深受信任,自是点头应下“奴已经是大少奶奶的人,自是听您的,只是……只是这样下去,您可怎么办?”

    如意不在意“没甚么打紧的,船到桥头自然直嘛。”

    说着捏了捏春桃的小脸蛋“这般年纪就应该无忧无虑,不要担忧还没发生的事情,可懂得?”

    春桃似懂非懂,点了点头。

    如意不再多言,自小她就是个乐观的人,有甚么事情,担忧也好,伤心也罢,都不放心上太久,平日里快快乐乐,这样有甚么不好?

    春桃是如意身边除陆子谦最近的人,如意自是希望她平日里开心快乐,自己瞧着心里也舒坦不是?

    不多时,陆老太太领着家中女眷浩浩荡荡来了满堂院。

    一群人在正厅里安置下,如意招呼着丫头们奉茶上点心。

    陆老太太问道“怎地不见子谦?”

    如意立在一旁,闻言甜甜一笑“子谦去请郎中了,想是快回来了。”

    自从上次大病一场,如意可是学乖不少。

    以前的如意,陆子玉可以骂哭她,陆老太太可以随随便便罚跪,还不是因为她傻,甚么事情只知道当面说,不晓得忍,亦不留一点余地。

    可这是古代,这是陆家,这里没有公平的法律法规。

    陆子玉瞪她一眼,她瞪回去,旁的人只会说她不爱护幼妹,斤斤计较。

    陆老太太羞辱她,她质问,顶嘴,旁的人只会说她不敬长辈。

    这不是她家。

    如意这样想着,小手紧紧攥成了拳头,总有一日,她要有个自己的小家,不必在意别人的言语。

    以前如意随遇而安,是相信无论在哪,只要一颗诚心,人总能过好日子;是对外面世界的惶恐不安,才让她顺从地嫁到陆家。

    可她不喜欢这里,陆家生生把她的娇俏灵动变成了沉默知礼。

    陆老太太斥责道“怎能让子谦去请,使个丫头去不就成了?你这媳妇,怎地不晓得心疼丈夫?”

    如意低了头,一副认真受教的样子“媳妇晓得错了,下次不会了。”

    陆老太太没话可说,只得重重哼了一声。

    不多时,陆子谦请了郎中过来。

    如意见陆子谦偷偷瞧她的眼色,不由得松了口气。

    这家里,也只有在陆子谦面前,她是最放松的。

    郎中日日来把脉,怎会不晓得如意并无身孕,又得了陆子谦的银子,因此也不拆穿,只笑呵呵道“大少奶奶并无身孕,不过少奶奶身子健朗,若不是前两日的风寒,只怕更加……”

    陆老太太脸色青一阵白一阵,若是如意真当有了身孕,自己那般折腾她,孩子哪能保的住?

    如意在一旁见了,不禁暗自偷笑,这陆老太太,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郎中受了赏便下去了,陆家女眷们也一一告辞回房。

    陆子玉随着余氏告退,眼角习惯性地瞥向陆子谦,却见他腰间挂着一只怪模怪样的荷包。

    陆子玉哪能猜不到这是如意的绣工,当下便想到整治如意的办法,连忙止了脚步“大哥,你这荷包,是大嫂绣的?”

    众人停下脚步,顺着陆子玉的手指看向那荷包。

    如意恨不得找地缝钻进去,陆子谦这厮,这样大剌剌挂在腰间,也不怕别人嘲笑?

    陆子谦浑然不觉“二妹妹好眼光,正是你嫂子绣的。”

    陆子玉尖了嗓子“妹妹可没甚么好眼光,只这荷包难看的可以,想也知道,只有大嫂有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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