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惜信游-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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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谁去都没用了。”语气里都是疲惫,和失望。
“我去。”这声音倒出奇的轻松惬意,几乎有些过了头。
众人看向门口,看到真是蔡棣纵是顾惜朝也怔住了,却仍是第一个说话的。
“借酒浇愁,日日在窗外等候,夜夜探视又不敢相见也还不够,如今竟要去砍自己的手脚……顾某佩服。”他眼角看林兆旭,微垂着头在一边,看不出表情。
蔡棣微微一笑,道:
“家父也一直希望收回燕云十六州,蔡棣去教教他们如何办事也是应该的。”
林兆旭闻言抬头瞪视那人一眼,终转身迈出门走了。
顾惜朝看着蔡棣顺着人离开的方向惨痛去了的表情,淡淡的道:
“你去了谁领兵支援刘延庆部?中间还有莫州,瓦桥关和岐沟关。燕京一失,顿成夹击之势。不快些只怕那十万人都要死在燕京城下。”
“顾公子好仁义。”语气里不隐藏的怀疑。
“蔡公子说笑么?”顾惜朝转向书桌,“要照我的意思,死了才好。狂妄愚蠢之徒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只不过天下还有几个十万人经得起这样浪费?”
“大概也是卖给人情,让两位虽是戴罪之身,却游遍天下畅通无阻。”
顾惜朝笑道:“这同是件找不到证据的事……想必蔡公子熟悉的很。”收笔,将信绑在戚少商手臂上的微风腿上。
看着微风消失在不知觉间已泛白的天际。顾惜朝微微皱眉。身后有些温暖,他便向后依靠这那人,听两个人的心跳。
怦怦
怦怦
有些慵懒的开口,“蔡公子,恐怕我们要就此别过……有缘杭州再见。”
大势已去……已经没有必要再留下。罢了,有人不让他走捷径,不走便是了。
听着那人有些春头丧气的脚步声消失,顾惜朝这才淡淡的叹了口气。
“不去找无情?”耳边那人的声音竟引得他有些困起来。
“找他做什么?”他闭上眼。问他为什么要坏事?
“方应看在刘延庆军上做参军。现在应该还在军营吧。”
“不,他该已经走了。”那人又怎能满足于一个莫须有的世袭爵位,更不用说一个某须有的官职。大概现在也被刘延庆气得够呛。想着,顾惜朝轻笑一声。
“无情要他牵制我们……他又要无情什么?”
顾惜朝微摇了摇头,他是想过,却仍没有找到答案。他只觉得困。须臾,模糊间感觉一双手臂把他抱起,鼻翼间晨露的味道远了去,只剩下那人温热的体温。更催眠着他的全身。
戚少商看着那人几乎马上便睡去了,微微有些奇怪他竟全不在乎计算失败……忽然又笑,说到底,这事倒是无情败了,纵算对了他们,却算失了天下……
说起来,也算是帮了他的忙吧。戚少商微微一笑,侧身将人重拥着,继续做那个独占这朵青荷的梦。

微风展开双翅,高高的俯视着静谧的天地。忽然一股血腥气涌来,它知道快到了地方,便调整了方向往那里飞去。越飞越闻到主人用做标记的味道。它找到了那人。可它落下,那人躺在地上仍没有动。它抓他,通常主人身边那人没注意它,这么做都是有用的。不过那人还是没动。这时候另一个人要过来解主人的信,他就狠狠地咬了那人手上的一块肉,然后要重回天上去时,有人抓住了它的利爪。拿走了主人的信。
他们放它走了……它在那个普通的泥房上盘旋两次便往回飞去。
主人大概就是要把信给那人看吧。

郭药师打开那张薄薄的信纸,上面只写了一个字。
一个‘谢’字。郭药师尚未来得及看第二眼,那纸已化在手中。
温氏的“轻捻择”,手温就足够它融化。

宣和四年,童贯麾下刘延庆和辽叛将郭药师得燕京而复失,期间因萧干围城强攻,十万大军死伤剩下几千人,城内只有郭药师与杨可世及数百兵卒逃生。剩下宋兵与叛将杨可世或死于辽兵之手,或死于城内百姓之手。赵佶以其奋勇支战至最后一人之勇猛为由,拜郭药师武威军节度使。北辽萧太后终逃回西辽,因曾经向宋和金称臣而被处死。
江湖各门派因郭药师兵败之际竟诛杀当日夺城之时立下汗马功劳的绿林好汉本已心怀怨怼。得知皇帝竟不顾他败军之将,不惩罚反而嘉奖之后,怨声更大。后来又传言蔡京在得知燕京之战时,进谏各方不去搭救“以保存实力”,最后催动了不少原在观望的门派下定了决心加入盟军之中。其中,就有一向神出鬼没的蜀中唐门。
不几日,立下字据的各门派先后收到一份名单,列明了盟友是谁谁谁。并言明是为了让各自相认,不至于盟友之间相残。
又不几日,雷家庄派人送来了字据和书信。
还有两个人送来了拜贴。
一人姓宋名江,号称天魁星的及时雨,集结了一百零八个好汉盘踞梁山水泊。
一人姓方名七佛,方腊之弟。当日他二人力劝方腊之时,也是唯一一个认同他们的话的上层义军将领。如今集结了义军余部坐镇三界镇。
顾惜朝那时,觉得实在应该亲自去向无情道一声谢的。


9

他们说去吧,去打下燕京,收拾了狗皇帝,打跑金匪辽寇。
他笑道,
顾某不是你们的头领。各位大可自去。不过萧干士气正旺,周围各州关因为突袭的事情现在都加强了防备联络,攻打的难度只怕比上一次大得多。就算是打下来了,也没有朝廷的救兵,没有边防将军的接应。要不就是白白给朝廷做了功夫。顾某不敢有负各位的信任。既然问到了,话止于此。
转身向门口的一瞬间,脸上只剩下了不耐。

最近一段时间他们过的比较悠闲。从瀛州出来了,先跑了水泊梁山一趟,见了见那位大名鼎鼎的宋江。不过他觉得梁山没有连云山好,宋江他们那个什么寨子,也没连云寨好。那人么……倒似乎有些不满意宋江那人。不过依然定下了如前之盟约。
然后就去了雷家庄。唉,其实就离着渔庄三四天的路程罢了。他想着那块地方去了三四次了,怎么一次都没发现他们在那儿呢?那人说雷家庄的面子够大的。他说是因为那里出了条龙。然后被鄙视了一眼。
再然后,就去趟三界镇见了方七佛。如今虽然还有不少人陆续加入,但不管是士气还是人数都大不如前了,他知道那人有一口叹息在心里,就好像失去燕京的那一天一样。他给他依着,那是他唯一能给他的一些安慰。
他微微叹一口气。好像替那人叹了一样。
“戚大侠还有发愁的事儿?”那人淡淡的声音响起,好像他给他依靠的肩膀。
戚少商释然一笑,
“杜鹃……该是已经谢了吧。”
“原来是为了吃食发愁呢?车后面的一堆人倒入不了戚大侠的眼。”那人轻笑。
“不是有人照应么?”一黑一白的两个人自从瀛州出来就跟上了。
“好在走的时候拿冰冻上了些的。好歹犒劳犒劳人家,欠了六扇门的情,有个叫无情的还不要戚大侠的命?”
要了你的命……也就是要了我的命……
戚少商从没想过满身疤痕的江湖人竟然有一天会这样容易被感动。他在马车车厢里爬出来,一伸手把那人的腰抱住了,头靠在那人腿上,喃喃的道:
“把花儿留着,凭什么给他们用,谁知道那些近不了身的是来投奔的还是来要命的。”
顾惜朝低头看那人把脸埋在他肚腹间,笑着捅那颗龙头,指尖弄乱他的头发。
“不知好歹。六扇门还有不对的时候。”
戚少商闷笑了两声。那人的温暖,醉了他的眼睛么……那人手里的鞭声,醉了他的皮肤么……那人嘴边的微笑,醉了他的耳朵么……
“我饿了……”心里的洞,渴望更多更多更多关于那人的点点滴滴来填补,永远都不够。
“中午把半个店都吃了,还会饿?难道你的胃是直通着肠子的?应该要给你加个便桶随时带着的。”那人朗笑了一声,温柔的声音里不隐藏关于回归的期待和惬意。
戚少商含含糊糊的应了一声。他想起来那年那人来灵堂带走晚晴姑娘时候,轻声说着的“我们回家去……”里,是截然不同的绝望和哀伤。
他觉得,很高兴。

夕阳将尽时,他们终于回到了渔庄。顾惜朝笑着看他一眼,向后努努嘴,便进去了。戚少商便对着身后空无一物的林荫道高声道:
“铁手大哥,追命,晚饭在寒舍用如何?”
声音震在树上沙沙的响。传出去了好远。
老张接了马车道:
“公子昨天就来信儿让准备呢。还特意告诉别动杜鹃花儿。”
戚少商微微一笑,
“老张你的手艺我没话说,不过杜鹃醉鱼么……还是要那人做的才好吃。”
老张呵呵一笑,驾了马车后面去了。
戚少商看着那有些佝偻的背影,觉得大概谁也看不出这老人的武艺,竟然不在自己之下。
而那人,又是怎么找到了这些人,把他们布置在渔村方圆数十里。上次若不是他们,只怕就真死在了蔡棣手下。想起来……确实是一招过险的棋。不过他好像从没想过,那人不会出现这种可能性。
就好像那人也一直都知道,那天并不是蔡棣一个人的谋划。
“这么喜欢在外面?”
戚少商抬头,那人一手扶着门板似乎要关门般,一张笑脸在夕阳中暖得人心愈发慌张起来……所以才总是试探他么?
戚少商微微一笑,迈步进门。
他又何尝没有试探他?
在那人身边把另一边门关了,戚少商趁那人回身一挪步便把人困在自己和门板之间。看进那人带笑的眼睛,慢慢垂下头去。
“惜朝……”
那是一声每一呼唤都让他心悸的名字。
顾惜朝伸手环上那人的背,心里的不安稍微平复了些去。他一直问不出口那个问题实在已经没有必要再问。他们大可以这么一辈子互相着试探下去……一辈子把离去的机会捧在对方面前。可是,
如果有一天另一个没有及时去一个身边,是不是就要接受不想要的自由……他不由得抓紧了那人的衣服。
这吻,虽温柔入骨……却苦涩入髓。

晚饭时,铁手追命没来,来了方应看。
戚少商看那两个人第三碗茶都下去了,还是没一个说话。便笑道:
“屋里闷热,不如到园里吃?”见两个人都不异议,便起身去找老张搬东西。
话可以不当着自己面说,饭不能不当着自己面吃。
方应看端详一下手里的茶具,笑道:
“雨前龙井,果然还是要这上好的青釉透色瓷具相配……看来宝藏是真的,图却是假的。”
顾惜朝抬眼看他一眼,放下手中的茶碗。
“有金风细雨楼在,小小瓷器何足挂齿。不过小侯爷一句话就让童贯丢了燕山府,李纲一派丢了面子人情,蔡京给的好处……怕用宝藏二字还不足以评说。”
“顾公子过奖。断了顾公子的捷径,方某惶恐。”
“顾某受不起。六扇门都放着你不管,咽了带血的牙齿,倒是顾某还能有一条命在,当真应该惶恐。”顾惜朝冷笑一声,“不知道小候爷今日来,又有何事?顾某已然知道小侯爷有心分一分天下。倒不知道如今又要如何计算?”
方应看微微一笑,“人算不如天算。顾公子一向与人斗,与天斗,与己斗。怎么忘了都是个什么结果?”
“什么结果?”问的面不改色。也真的是面不改色。
方应看一直仔细观察着他,笑了:
“是了,还有九现神龙在……倒真说不上是什么结果了。”遂又正色道:
“顾公子可曾想过为何我大宋朝竟被些蛮族欺压?”
顾惜朝挑眉,没有接话。方应看便道:“汉人长久以来自恃文明,是以懒惰骄奢之风猖獗。纵我大宋拥兵百万却仍旧被几十万辽兵侵占了国土无法收回。”
“依小侯爷之意,让金人来教训教训汉人,懒惰骄奢之风就能被勤奋谦逊之气取代?那我等倒应该快些给金贼磕头谢恩,高呼万岁万岁万万岁!敢问小侯爷,你可曾想过正是这些人杀了你的同胞同族,割占你的国土,抢夺你嘴边的食物,身上的衣服!”
方应看看着顾惜朝不满怒气的脸半晌,忽笑道:
“正如那人说,顾惜朝不叛国。”现在,大概又在看着月亮吧……
一抹悲伤从那张从不露城府的脸上划过,顾惜朝看在眼里,便起身道:
“如果是给蔡京当说客的,顾惜朝不敢受小侯爷赏识。不如去劝劝六扇门的无情总捕头,你二人有合作之谊,小侯爷又授计蔡京的儿子蔡棣蔡公子为无情公子的门下林兆旭报仇雪恨,交情难道不比跟顾某深厚些?顾某不才,无情公子惊才绝代,给那诸葛当卒子岂不可惜?可惜的是,无情公子……却无法下跪跟着你们大呼万岁呢……”
话未说完,脖颈间一把剑。那剑剑身微红,但与“情天”的冷列剑气不同,此剑周身都散发着嚣张的热气。似乎跟着主人一道在怒气冲天着。
顾惜朝冷眼睨那举剑的,只不过说了那人一句不堪,这人就失了分寸呢。不过气成这样还能忍住停剑,当真是个衬得上当那天下第一的神捕头无情对手的人。想着便笑了,
“好剑。”轻轻的一句,有些得意和了然。口中轻弹,两指夹剑尖,微用力往自己这边带一下。方应看便应言放手,那剑上的微红与热腾腾的剑气登时消失,仔细看来,只是一把普通的好剑罢了。
方应看也笑道:
“过奖,不敢跟戚大侠的逆水寒相比。”
戚少商正好自门外进来,看顾惜朝把剑递还给了方应看,笑道:
“准备好了,出来吃饭吧。”
顾惜朝便朝他走过来,搭上他僵硬的胳膊,略作惊讶道:
“小侯爷前脚夸了你的剑好,后脚你就带着剑来了,难道你竟也堪当世袭神勇侯,堂堂有桥集团主人的知音?那倒是比当我这个什么都不是的人的知音要好多了。”
戚少商看着那人微笑的脸半晌。嘿嘿一笑:
“加了个烤|乳猪,老张说没有合用的刀切来着。”转眼看方应看道:
“家常便饭,侯爷见笑。”
“哪里。”方应看淡定的对着那双仍残留了怒气的眼睛,心里盘算着若是刚才没有停手,先死的是自己还是顾惜朝呢……

“小侯爷怕还是有别的事情吧。”眼角看着戚少商和老张收拾,顾惜朝淡淡的问。抬头看杜鹃后面那棵柏到似乎长大了些。
方应看笑一声,饮尽杯中残酒。
“确还有其他事。想烦请二位帮忙查一件陈年旧案子。”
顾惜朝看着水面上游弋着的发光鱼鳞,笑道:
“与顾某有什么好处?无情都查不出来的事情天下还有谁能查出来。”
“有时候重要的并不是真相……”
“怎么那么不喜欢他在六扇门待着?”
方应看没有答话,他抬头看天上的月亮,弦月挂在西天上。半晌叹道:
“那条龙不是也做过一样的事?”
顾惜朝转头看那人静静的抱着剑,倒像极了三年前的样子。
“请小侯爷赏光跟那龙一战如何?”顾惜朝看着那人的白色身影,淡淡的道:“你杀了他,顾某便帮你。”
方应看愣了愣,笑了,
“对阿……当初确实是你在追杀他……罢了,这件事就当作方某没提过吧。”说着起身,
“只为了通知顾某一声千里迢迢的来,恐怕和我们二人脱不了干系。”顾惜朝慢慢为自己斟茶,头未抬,身未动,
“用不着逆水寒,也没人敢在顾某面前随便使兵刃。小侯爷说的惶恐二字,能不能抵得上燕京城里城外十万的人命,顾某不敢妄自评判。”
方应看冷笑一声,“顾公子什么时候看得起声名这虚无的东西了?”
顾惜朝抬起头来微微一笑:
“跟侠义的人待时间长了自然就习惯了。时间这东西,谁道它不可怕。”

看着那有些落寞的身影离去,顾惜朝微摇了摇头。且不说那十几年前成家一门血案到底跟谁有关系,有什么关系。要把诸葛神侯牵扯进来又谈何容易……时间,可以建立一切,也可以毁灭一切,甚至不需要任何额外的手段,只要依旧那么慢慢的流逝过去。而那人,是要建立一个过去,破坏一段救命知遇之恩。
“怎么了?”有些担忧的声音。
那侠义之人老样子在身后让自己依靠,他便靠上去,无缘无故的叹了一声:
“方应看投了蔡京门下……这是没错的了。”
他回头对那人笑:
“当年你逃……当真全是为了活命么?”
那人微怔,没有回答,只是搂了他在怀里。
用不着回答的问题啊……有的时候是没有答案的问题。
顾惜朝看着天上的月亮,想起了那个美丽温婉的女子,也想起了他们朝夕共度的这千个日夜……想着那人,是不是也要付出这么多换一个自由的人在身边……
“闲着也是闲着,查查无情的家底如何?”他淡淡的道。
那人笑了,
“你这是假公济私。”
“我这是卖有桥集团人情。有些人武艺不精,害得我一天到晚的被人拿把破刀破剑指着。”有些埋怨的味道。
“手边上三百多道机关不就是为了这个设的?”还是他一个一个弄的。顾公子人家当然是当监工的。
“血河神剑呢。戚大侠见多识广还不是吓得在门口不敢进来。”他笑。
“我进去了,你还怎么发动机关?”满天满地的。
“你又怎么知道我要发动机关?说不定我就愿意死在大名鼎鼎的方应看手下。这可比死在某人的蛮力之下说出去好听多了。”蛮力把无名都砍断了。
“……让本大侠给你好好复习一下蛮力还能做些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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