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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国中兴-第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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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朱云天仰起脖子,放肆地笑起来,笑声传到门外,就像细菌一样,在流动的小北风中很快传播开来。
  不远处的厢房中,徐达听到了,疑惑地对众人说:“这是谁在浪笑?妈的这么淫荡!”
  众人急忙走到窗前,纷纷支起耳朵来听了半晌,都大眼瞪小眼,齐声道:“是大哥!” 
 
 
 
  
第二卷 四海风云起 第五十九节 瞒天过海(上)
 
  安顿下了朱云天这一帮子土匪级别的南方来客,调拨了五十名侍卫中的高手过来,加强元帅府周围的戒备。察罕帖木儿立刻让阿鲁台派人清查全汴梁城内的所有客栈和民房,要把盛秀给找出来。
  “活见人,死见尸。”这是元帅府颁布的密令。
  由于离盛秀逃出琴月楼仅隔了不到一天的时间,加上汴梁城晚间四门紧闭,关卡甚严,城墙虽已破旧,却也有十米之高,一个十六岁的小女子身手再好,也难以通过层层军兵的阻截,逃出城去,所以察罕帖木儿自信她仍留在城中,且是被朱云天这厮找地方藏了起来。
  两天之内若能把她给找出来,他无疑将在朱云天面前占据主动,把这正急速上窜的汉将给打压下去。
  阿鲁台一夜没睡,眼睛肿得像驴蛋,被察罕呼来喝去虐待了一番,亲自带着人查遍了全城最主要的几个大客栈,连客栈内的茅厕都探访一下,一无所获,灰溜溜地跑回来向察罕汇报,一上来就挨了顿训,察罕帖木儿骂他老东西没心眼,为什么只去大客栈,不去路边野店看看。
  在阿鲁台的记忆中,这察罕帖木儿上任两个月以来,还从没这么生气过。今天不知吃错了哪门子药,明显犯了疯病,见谁咬谁。
  “元帅,我看那反贼定是被朱云天藏匿在了一处难以发觉之地,不如……”
  “不如怎样?”察罕帖木儿对他冷眼相对。
  阿鲁台道:“不如把朱云天绑了,严刑拷打,必能问出个究竟。”他确实想把这帮人给煮着吃了,心里窝着火呢。
  察罕怒道:“你脑子进水了?朱云天如果是用严刑逼供就能解决的人,他能混上这神威大将军,成为几十万军队的统帅?快去带人挨家挨户地搜查!”
  阿鲁台碰了一鼻子灰,心情很不爽,“是是,属下这便去。”
  转身要滚出府去,又被察罕叫住,“停下,不要搜民房了,本帅犯了一个错误,忽视了一个重要的地方!”
  “元帅的意思是……”
  “天字一号客栈,南门校尉不是说见到朱云天去了那个方向吗,我估计人还在那龙津桥附近,只不过换了店子而已,以为本帅想不到。你且带人直扑那里,周遭的大大小小各类酒馆、客栈细细搜来,不要放过任何一个角落,即便男子也不要轻易放掉,让他们脱下裤子来看看,别是他妈女扮了男装。”
  小魏男装的打扮给察罕帖木儿提了个醒,朱云天未免不会故伎重施,把盛秀也弄成个书僮模样,混水摸鱼。
  阿鲁台道:“元帅高见!”领了命出去,一路上侥幸不已,妈的终于不用满城奔波了。有一点他非常不明白,盛秀实乃官妓,虽是反贼,但对官府来说并不十分重要,再说那盛文郁一直未派人前来营救,可见白莲教已不管盛秀的死活,元帅为什么还如此的重视她呢?
  昨夜他接到了琴月楼老鸦的报告,说盛秀被一有钱男子劫走了,急忙赶到元帅府向察罕帖木儿先说了此事,问他该怎么办。察罕想了片刻,神秘兮兮地让他赶去,不由分说先斩了劫持之人。
  当时他令到即行,但现在却生了疑,莫非元帅早料到那有钱男子便是朱云天?或者朱云天入城来的行踪早就在他的掌握之中?阿鲁台同时庆幸昨天晚上没听察罕的话,不然真弄死了朱云天,大元帅肯定要把罪责都推到他的身上,让他当一回误杀朝廷大员的替罪羊。
  “奶奶的,老子可没这般傻!让你这黄毛小儿玩弄于股掌之中。”阿鲁台骑在马上,忿忿不平地自言自语。
  朱云天被安顿在元帅府最后排的一座闲置小院中,里面十分简陋,三间同等大的屋子,里面除了床、桌子和几把椅子,其它东西一无所有。
  十几个人一进屋,便围上来七嘴八舌,询问老大跟察罕帖木儿的“战况”。朱云天微笑着把两人的大概谈话讲了一遍,道:“我现在还流着冷汗呢,这察罕帖木儿十分不简单,将来必成我军劲敌!多亏了本公子临危不惧,与他针锋相对,见招拆招,方才把他干败。”
  众人伸出大拇指,恭维道:“还是大哥好本事!换成我等,早成蒙古人的刀下之鬼了!”一时间,房内马屁砰砰,尘土飞扬,十几人挤成一堆,拥住了老大,大有好好切磋马屁神功的意味。
  正当朱云天心旷神怡、飘飘欲仙之时,天底下最敢当众教训他的小魏不合时宜的又站了出来,哼哼着鄙夷道:“哎哟,你是厉害啊,大言不惭,是谁在那屋摆出了一副无赖嘴脸,说自己是大色狼的啊?!”
  小魏的话不亚于百万吨级的一个大嘴巴,登时把朱云天打晕在当场,张得很大的嘴竟然合不上了,十分尴尬,不知是该笑还是该哭。
  众人都是时务的俊杰,一看这种情况,轰然而散,都跑到另两个房间去了,只留下了这一对丑男美女,当真是人世间美与丑的互动,不知是丑能感化美,还是美能降服丑。
  “亲爱的,别让我当这么多人丢面子好吗?”朱云天哭丧着脸,很像刚刚死了老爸。
  “哼,你自己干下的好事,凭什么还要堵我的嘴,不让我说?你干得,我就说得!”小魏伶牙利齿,丝毫不让。
  朱云天坐在一张三条腿的破椅子上,这张椅子摇摇欲坠、朝不保夕,随时面临粉身碎骨的危险,就像他现在的处境。
  他小心地翘着屁股,琢磨小女侠是不是会揍她,同时迫不及待地解释道:“我那不是随机应变嘛,在这察罕帖木儿面前,绝非逞强就可以过关,我需让他小瞧于我,视我为草芥,为一碰就碎的鸡蛋,扶不上墙的烂泥巴,总之我不堪一击,难成大事,不配成为他的敌人,方能保得性命,亦能让你平平安安呀,亲爱的!”
  他怎么说都有理,总之不是他的错。
  “哦,可我听着,那都是你的真实心声!你一定就是个喜欢到处找女人的坏男人!一点高风亮节都没有,白白害我跟着你丢了人!”小魏又有一番论点出来。
  朱云天头晕脑胀,跟女人论战到这份上,他纵然肚子里装着《辞海》,也是很难找出什么新鲜的词句来对小魏进行有效还击了。所以,他选择了闭嘴,采取肢体攻势,站起来,柔情蜜意地向小魏靠近,突然扑上去,就想抱住她亲上一口。
  以前威力无比百试不爽的绝招,今天却在小魏面前失效了。此时,大献殷勤不但无益,反而十分的有害。小魏灵活地向后一退,随即飞起一脚,正中朱云天的肚子,把他踹得凌空飞起,身子如同一个变形的大麻袋,咣一声,不偏不倚,正好落在了墙角的木板床上,砸得床扑腾乱晃,几乎倒塌。
  她这脚的力道把握得恰到好处,既没造成内伤,还踢得朱云天吱哇乱叫,痛不可当。
  “啊,小魏,你想谋杀亲夫啊!”
  听到如此凄惨的叫声,陆仲亨、徐达一帮人就算知道老大正在不可避免的接受折磨,也都坐不住了,纷纷跑过来,观察战况如何,可别把大哥给打成残废。
  刚才他们就一直挤在隔壁房间的门后面,把耳朵贴在墙上偷听。
  “大哥,您这是怎么了,累了吗?”徐达笑呵呵地关心老大的身体。
  史上的徐达心思细腻,为人老成谨慎,可惜这会儿用错了地方。
  朱云天捂着屁股,躺在床上很有风度的说:“有点困了,所以到床上来小憩一会儿,谢谢兄弟们的关系,我无大碍。”
  陆仲亨差点笑出声来,但他拿此娱乐一番,便随即想到了正事,于是劝小魏道:“我看大哥未必有意要开罪小魏姑娘,你就饶了他这一回吧,我先代他向你赔礼道歉。”
  说完他很绅士风度地鞠了一躬,慌得小魏赶紧还礼,道:“陆先生今天是怎么了,折煞奴家了,你们赶紧商量大事吧,我到外面给你们把风去。”她理解陆仲亨的意思,瞪了朱云天一眼,提起剑便去了院子里。
  “还是仲亨深知我心,深知我心!”小魏走后,朱云天对陆仲亨奉上了一套赞美之辞,恨不得要作首诗给他。
  “大哥,哪里哪里,这是小弟我应该做的……依你之见,这两天的时间,察罕帖木儿这条蒙古野猪想干什么?”陆仲亨讨了个好,心里美成了一朵花,随即说到了当务之急。他一直在苦苦思考这个问题。
  朱云天坐起来,道:“在我看来,很简单,一,找到盛秀,从她口中套取关于我的秘密,这是很容易就能想到的,既然我救了盛秀,那么察罕一定会认为,我们在琴月楼上对她说了些什么;二,拖延我们北上的行程,看能不能在这两天之内在路上挖几个坑,到时候好埋我们。”
  “察罕帖木儿的背后是否有朝中达官显贵的支持,我们还不得而知,不过我相信察罕这人是很有主见的。再说他出身布衣,由地方发家,与大都的蒙古贵族并无太深的渊源,不至于这么快就被人关进笼子,受朝中之人的摆布。”
  朱云天分析完了,目视大家,看到众人都深以为然,他得意地笑了笑,觉得被小魏修理了一顿后,在兄弟们他总算找回了点面子。
  陆仲亨点点头,又陷入了思索。
  随着他的无语,徐达、周德兴等人也无话可说了,都各找地方坐下,托着腮,大眼瞪小眼。在这绝境之中,大家不约而同地想到了一个人。
  冯国胜,现在一切希望都寄托在冯国胜身上了。 
 
 
 
  
第二卷 四海风云起 第五十九节 瞒天过海(下)
 
  隔了好久,朱云天慢慢地道:“必须想个办法,跟冯国胜联系上,你们谁能担此重任?”
  徐达站起来,自告奋勇:“大哥,我去!”
  “你不行,你身居我共和军高官之位,因为睢宁之战,早已名扬天下,阿鲁台的人未必认识你,到时行动不方便。”
  突然,大家的目光都集中到了周德兴那张老脸之上。有过丰富的街头招摇撞骗经验的老周,此时成了大家眼中当仁不让的最热门人选。
  周德兴像耗子躲猫一样藏在众人身后,感受着道道强烈的目光,刺穿了他的身体,拷问着他的心灵,验证着他那一颗赤诚的忠心。实在受不了了,他垂头丧气地站了出来,干脆主动请缨:“大哥,我可以试一试,冯兄弟估计就在天字一号附近呢,我愿扮成道士,到那附近转一几圈,碰碰运气。”
  朱云天乐了,这家伙真他妈识相,是个人才!欢喜地应允道:“周先生的形象是最适合的人选,我正有此意,不过,你不会武功呀,那晚跳楼之时脚都受了伤,到时如何保护自己?”
  这是个难题,不会武功的周德兴若被人捉到了,纵然扮成太上老君,也难逃蒙古人的毒手。
  “我陪周先生去吧,易了容,谁也认不出来我。”说话间,小魏站到了门口,满脸红晕地望着朱云天,说道。
  还是小两口一条心啊!此情此景,让众人心中一致的感叹。
  朱云天嬉皮笑脸地从床上爬下来,过去牵了小魏的玉手,厚着脸皮摸个不停,口中直哼哼着:“小魏,我可舍不得你去冒险……”
  “不要脸!那你就在这里等死好了。”小魏脸上羞成了一朵红玫瑰,嘴里骂着,心里却已甜成了蜜。
  今日已是朱云天与察罕帖木儿约定的第二天,若汴梁城的元军到明日凌晨再找不到盛秀,那察罕只能放朱云天走了。
  晚上快到子夜之时,小魏穿上夜行衣,慢慢将房门打开了一条巴掌大的缝,静静地蹲在门里阴影处,向外张望了半柱香的时间。
  她出身绿林,当年跟着义父打家劫舍,又参加徐寿辉的起义军,没少经历这种月黑杀人夜、风高放火天的黑道买卖,故而十分的有经验。
  院子里没有任何异动,只有风声吹着落叶,偶尔几只小鸟从房顶越过。啾啾的叫声像在思春,又像是寻食。
  小魏等了半天,从地上拿起一枚石子,拇指一弹,“嘶”的一声轻响,石子飞到了对面的房梁之上,落入瓦片之中。
  还是没有动静。
  “走吧,你看除了天上会飞的鸟,连只苍蝇都没有,哪有人啊!女侠你还等什么?”周德兴不耐烦了,在后面悄声催道。
  “嘘……”小魏做手势让他闭嘴,示意他再朝房顶上看。
  包括朱云天在内,众人都呆了——
  对面的房顶上确实没有任何动静,但在两侧的房梁隐蔽之处,突然隐隐约约地有几个黑衣人影子极快地一闪,伸出头来朝院子里一瞧,又倏地一下隐伏下去。
  适才石头的响动之声,让这几个黑衣人以为有人跳上了房,被吸引了出来,一看之下方知上当,急忙又缩回了隐蔽之处。
  轻轻地关上了门,大家在黑暗的房内长吁短叹,想不到察罕帖木儿竟是如此奸滑,会在周围房上埋伏下人来,监视他们的一举一动。
  朱云天没有主意,摸着嘴巴子,道:“仲亨,你看我们该怎么办呢?”每到无计可施的时候,他就把球踢给别人。
  陆仲亨苦笑的脸谁都看不见,不过说话的语调还是让人们感觉到,原来他也不是一个十全十美的聪明人,“大哥,照现在这个局面,我们只有一条路了,等到明天期限已至,看察罕帖木儿怎么说。”
  下下策中的上上策,当不知道应该怎么办时,就什么都不做,以静制动。
  周德兴道:“我看不如派几个高手上去,把那几个黑衣人做掉。”这是狗急跳墙之举。
  陆仲亨马上否决:“你这等于向察罕帖木儿坦白交待。他派来监视我们的人若被干掉了,岂不正说明我们心中有鬼?”
  周德兴绝望:“那怎么办?”他精通军事工程,跟人斗心眼可是他的短处。
  陆仲亨沉声道:“听天由命!”
  朱云天只能再次向玉皇大帝祈祷,希望冯国胜这两天突然变成了一个狐狸精,像孙悟空一样聪明,像如来佛祖一样神通广大,能够在汴梁城的下面挖个三十米深的地洞,藏它个严严实实。
  “大哥,别太悲观了,俗话说,人到山前必有路。事情到了眼前,总会有解决的办法。这是大哥你教我们的啊!难道你忘了?”徐达宽慰老大,除了这句话,他没什么好说的了。共和军成立自今,遇到大小劫难无数,但没有一次比得上今日这般穷途末路,束手无策。
  朱云天咧咧嘴道:“兄弟说得对,大不了,我他妈来个死不认帐。”嘴上这样说,心里却是痛心疾首,后悔那天被盛秀的姿色所迷,一时冲动,要跟白莲教搞什么联谊活动,结果现在事没办成,自己马上就要栽了。
  众人一听此言,均汗颜异常,原来大哥每到想不出好办法的时候,就要开始耍无赖了。也好,大不了跟察罕帖木儿翻脸,刀枪棍棒齐上阵,杀将出去,这大都不去了,政府官员也不做了,先跑回濠州有个安全保证再说。
  朱云天的优点也正在于此,正因为他对待事情的态度并不刻板,也不强求,使得他在面临绝境的时候,能够拿得起放得下,对于功名声誉之类的虚无东西,他更加不在乎,就临嘴上经常说的义气,在他心里其实也就是个屁。
  换句话说,在徐达、陆仲亨这帮忠心耿耿的手下默默的为冯国胜的性命担忧之时,朱云天却闭着眼睛,怡然自得地回忆着自己几年来的泡妞历史,卢小欣,朱宁巧,鱼奴儿,琳琳,倩倩,玲玲,莹莹,小魏……
  不经意间,他又想到了卢小欣,梦便突然醒了……睁开眼睛,天竟然已经亮了,他和衣躺在床上,徐达十几人穿着整齐,或站或坐,通红的兔子眼可都望着他呢。看样子,他们一夜未睡。
  再看床头,小魏坐在他的脚边,托着腮,秀眉紧皱,像是遇到了什么始终解不开的心事一样。
  哎,女孩子发起愁来,难道都是这个样子?好象全世界的每一个人都欠了她十万块钱。朱云天摇摇头,打个哈欠坐了起来。
  正要对兄弟们感天动地的演讲几句,院门开了,在四名全副武装的蒙古侍卫的保护下,察罕帖木儿那张长了三根毫毛的椭圆脸闯进了他的视线。
  “朱将军,这两日吃住可好?”察罕帖木儿一进来便关心他的起居吃喝,很像他一个已经多年不见的大表哥。
  朱云天坐在床上,同样不冷不热地回道:“托察罕将军的福,我吃得饱,睡得香,一点没委屈了。”
  “噢,那就好,若朱将军有什么地方感觉不周到的,我可真就要自责万分了。”
  察罕帖木儿客气之中,话锋突然一转,道:“今天已是第三日,很遗憾,本帅低估了那名女子的能力,竟让她给逃脱了。我看朱将军行程很紧,误了上京的时日,怕是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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