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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抢占了北城头,吱嘎嘎放下吊桥,开启城门,但城门开启还需要下城拔去城门上的铁闩,一名屯长率领五十人沿着甬道杀下城去。
刘璟取出弓箭,点燃一支火箭,仰头向空中射去,只见一支火光明亮的火箭直飞天空,在天空划出一道明亮的弧线。
。。。。。。。。
埋伏在树林中的魏延和刘虎几乎是同时看见了火箭,刘虎跳起来大喊一声,“弟兄们,跟我杀啊!”
树林内爆发出一片喊杀声,千伏兵在魏延和刘虎的率领下,杀向柴桑城,他们冲上吊桥,冲进了瓮城。
但此时,千江东军在裨将陆逊的率领下也同样杀到,他们控制住内城门,陆逊冷静地注视着荆州军杀进瓮城,他见时机到来,大喊一声:“放箭!”
站在内城城头的千余名江东弓弩手一起向瓮城内放箭,冲进瓮城的荆州士兵措不及防,被射倒一大片。
柴桑属于大城,和襄阳城一样,在城门内又修有一道‘口’字型的内城墙,围在中间的部分便是瓮城,瓮城一头是外城门,另一头是内城门,同时,还有内外水门。
而外城墙和内城墙之间各修有一道券门,门内装有厚重的铁闸,必须从内城开启,平时铁闸开启,内外城相通,但吕蒙很谨慎,到了夜晚,券门内的铁闸便放下了,从外城墙上是杀不过去。
只能沿着外城墙奔去南门,从南面下城,这样也可以杀进柴桑城内,但前提是南城没有守军。
此时,刘璟勃然大怒,向城外厉声大喊:“刘虎,你率重甲步兵给我撞开内城门!”
这是刘虎的重甲步兵第一次投入战斗,不多时,只见名黑黝黝的重甲步兵缓缓从城洞里走出。
这种攻城战他们不止一次训练过,有章法,中间一人抱着一根粗壮的撞槌,旁边各有一人举盾护卫,像一条足大虫一般一步步向内城门走去。
这时,千余名荆州刀盾军在魏延的率领下也从城外涌入,他们高举巨盾,手执战刀,跟随着重甲步兵的步伐,缓缓向前移动。
陆逊有些惊讶地望着这支特殊的军队,他感觉有些不对,但又说不上来,便举手大喊:“瞄准敌军!”
千余江东弓弩手刷地一齐将弓弩对准了长虫一般的重甲步兵群,陆逊高声下令:“射!”
上千支箭呼啸着射向敌群,意外却在这时发生了,只听见一片叮叮当当的撞击声响,竟没有一名敌军士兵倒地。
内城头上顿时一阵骚动,江东士兵惊恐不安,他们还没有遇到过不畏箭矢的敌军,陆逊也大吃一惊,心中暗忖,‘这是什么士兵,竟然不惧弓箭?”
他心中惊疑,却又再次大喊:“再射!”
又是上千支箭密集地射向重甲步兵群,依然没有任何效果,这时,瓮城内爆发出刘虎的一声大吼,“跑动!”
重甲士兵开始向前奔跑,奔至城门前,猛地向前一击,包有生铁的槌头重重地撞在内城门上,只听见惊天动地的一声闷响,‘咚——’大门摇摇欲坠,整个内城墙都在晃动,不少士兵站立不稳,纷纷摔倒在地。
江东士兵陷入一片慌乱之中,开始有江东士兵丢弃兵器向南城逃去,这时,一名士兵奔上城头,对陆逊大喊:“陆将军,吕将军命令立刻撤军,从南门撤离柴桑!”
陆逊心中恨,牙齿咬得咯咯直响,但他是裨将,不敢违抗主将军令,他狠狠一拳砸在城楼木柱上,只得回头喝令道:“立刻撤军!”
城头千余江东士兵迅速撤离了,就在这时,又传来惊天动地一声闷响,内城门终于被撞开,一千荆州刀盾兵一拥而入,杀进了柴桑城内。
刘璟望着江东军仓惶向南门撤离,不由冷冷笑了起来。
第180章 周瑜之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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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门外忽然鼓声大作,火光冲天,一支伏兵从南门外杀出,猎猎火光中,为大将正是赵云。【】
赵云长枪一摆,大喝道:“常山赵龙在此,投降者免死!”
江东军一阵大乱,本来军心动荡,此时更加乱作一团,人人争先恐后奔逃,吕蒙大声喝喊,“停住,列队作战!”
无论他怎么大喊,依然没有效果。
这时赵云长枪一指,“杀!”
一千荆州军杀了上去,江东军死伤惨重,哭喊哀嚎,投降者不计其数,混乱中,陆逊不敢恋战,冲开一条血,率余残军向东奔逃。
吕蒙和二十余名亲兵却被余人团团围住,左右突围不出,加上吕蒙手臂受伤,无法作战,这时,十几名亲兵拼死杀开一个缺口,大喊:“将军,快走!”
吕蒙催马冲出缺口,就在这时,赵云从后面疾冲而至,他却没有从后面偷袭吕蒙,两马交错,赵云轻舒猿臂,一把抓住了吕蒙的束甲丝绦,将他扯下战马,喝令道:“绑了!”
几名士兵一拥而上,将吕蒙摁住,用绳捆了起来。
主将被生擒活捉,江东军前后遭袭,逃跑无,只得纷纷跪地投降,这一战,千江东士兵仅数人逃脱,死伤五余人,其余士兵全部投降,连主将吕蒙也被赵云生擒。
。。。。。。。
一夜之间,柴桑城易主,一队队荆州士兵在空荡荡的城内查,到天亮时,又出余名藏匿在民宅中的江东士兵。
一间空屋里,吕蒙坐在木榻上,一声不吭地接受军医给他疗伤,四周站着十几名看守他的士兵。
吕蒙此时心中为沮丧,不仅柴桑城丢了,而且他还第一次被敌军俘虏,就算吴侯将他救回去,他以后怎么在东吴立足?
这次柴桑被攻占的关键是荆州军里应外合,并非他吕蒙防御不力,不过吕蒙心中一直不解,荆州军是怎么混进城的?
难道是某一段城墙巡逻不力,被荆州军抓住了机会吗?但想想又不可能,两丈多高的城墙,又有护城河环绕,一多人上城,怎么可能办到,吕蒙思不得其解。
这时脚步声传来,刘璟和几名军官出现在门口,刘璟走进房间,拱拱手笑道:“原来阁下就是吴下阿蒙,久仰了!”
吕蒙觉得此人颇为眼熟,目光紧紧盯着刘璟,他忽然想起,此人就是昨晚刺伤他的那名年轻将领,他冷笑一声,“你又是谁?”
“在下便是刘璟!”刘璟笑眯眯应到。
“原来你就是。。。。。”
‘原来他就是刘璟!居然亲自潜入城内。’吕蒙心中思忖,他也不由暗暗佩服刘璟的胆识。
“你想把我怎样?”
刘璟淡淡一笑,“其实我是希望你能归降于我。”
“哼!”吕蒙冷哼一声,脸上带着一丝讥讽地笑道:“你觉得我会归降你吗?”
刘璟却诚恳地拱手道:“明是汝南人,并非吴中人,在吴中也没有什么家人拖累,这是我第一次劝人投降,希望明能慎重考虑。”
吕蒙见刘璟态颇为诚恳,他也收起了讥讽之意,摇摇头道:“璟公的诚意我心领了,但恕我直言,璟公也只是一县之主而已,还没有让我吕蒙动心的本钱,于公于私,我都不可能放弃吴侯,投降于你。”
刘璟当然知道吕蒙不会投降自己,但他想试探一下吕蒙的心意,又笑道:“假如我刘璟也成为一方诸侯,明是否就可以考虑?”
吕蒙沉吟一下道:“假如我吕蒙次被璟公所擒,且被公仁义相待,我就投降于你。”
刘璟大笑起来,遂对左右道:“把战马还给他,放他离去。”
身后王泰大急,连忙道:“司马,留他可以和孙权谈判,不要被他的狡说蒙蔽。”
刘璟摇摇头,“我心里有数,放他走!”
吕蒙大为惊愕,“璟公真要放我走吗?”
刘璟注视着他的眼睛,缓缓道:“我敬你是一诺千金的男儿,我刘璟不会用你来作为谈判条件,你走吧!”
吕蒙心中感动,深深施一礼,“公之恩,容后相报,吕蒙告辞了!”
几名士兵送吕蒙走了,刘璟负手望着吕蒙走远,嘴角弧弯,淡然一笑,低声自言自语道:“孙权,希望你能领我这个人情。”
。。。。。。。。。
夏口,江东军和荆州军的对峙已进入第七天,蔡瑁率两万军,四余艘战船在汉水入江口旁立下水寨,而黄祖的一万五千人,近五艘大小战船却在夏口以西,两军相隔十里。
而就在两军中间,是江东军五万水军主力,一千五余艘战船,双方皆不敢轻举妄动。
这天清晨,雾气笼罩大江,一艘小船靠近了孙权的千石楼船,大船上抛下了一条上船软梯,周瑜和几名随从攀着软梯上了大船,按照江东军部署,周瑜率一万五千军和艘战船监视蔡瑁的军队,而孙权则负责对付黄祖。
周瑜上了大船,快步向中间船舱走去,刚才孙权派人来找他,颇为心急,周瑜不知出了什么事,急急赶来。
船舱里,孙权负手站在小窗前,凝视着雾气笼罩的江面,房间里也有一些雾气飘入,使船壁凝满露珠,变得有些潮湿,孙权心情显得很沉重,他刚刚接到消息,刘璟夜袭柴桑得手,重新占领了柴桑。
这个消息对孙权是一个沉重的打击,他才意识到自己失策了,应该先集中兵力剿灭刘璟,再对付黄祖,反正黄祖不会救援刘璟,他完全可以从容应对,只可惜他过于看重黄祖,轻视刘璟,导致现在后院起火,令他悔之晚矣。
这时,船舱外传来周瑜的声音,“吴侯,卑职可以入内吗?”
“进来!”
周瑜快步走进船仓,单膝跪下行一礼,“参见吴侯!”
半晌,孙权长长叹了口气,“公瑾,我悔不该不听你的劝告,放过了刘璟,现在柴桑被刘璟复夺,吕蒙被俘,悔之晚矣!”
周瑜吃了一惊,半天才迟疑问道:“这是什么时候的事?”
“就在天前,现在我后院失火,该如何是好?”孙权又忍不住叹息一声,他心中确实懊悔不已。
当初周瑜劝他进攻下雉县和阳新县,彻底解除后顾之忧再北上,但孙权却始终坚持要趁襄阳援军未至,先灭掉黄祖,再回头对付刘璟,不肯听从周瑜和吕蒙之劝。
其实周瑜心里明白,吴侯之所以没有及时攻打刘璟,是因为吴侯心中对刘璟有一丝好感,不愿对刘璟赶尽杀绝,这才是真正的原因,心中虽然明白,但周瑜却不能说出来。
沉思片刻,周瑜道:“其实吴侯也不必担心,刘璟虽占领柴桑,他必然会急于把柴桑军民和钱粮迁回,暂时无暇顾及武昌,而且他的兵力和战船有限,也无法攻克武昌,所以我们不用着急对付刘璟,还是集中兵力破敌,只要彻底剿灭黄祖,击溃蔡瑁,那我们就可以回头从容收拾刘璟,吴侯,卑职认为,完全来得及。”
孙权眉头一皱,“我们和敌军已对峙七天,公瑾可有破敌之策?”
周瑜微微笑道:“知己知彼,方能战胜,我这几天已对蔡瑁军队了如指掌,破敌就在今夜!”
孙权大喜,“击败蔡瑁,黄祖便大势已去,我已命黄盖率一万军西去,截断黄祖逃亡之,愿闻今夜喜讯!”
。。。。。。。。。
入夜,亥时刚过,荆州援军水寨便换了当值,由蔡瑁族弟蔡中当值今晚,蔡中在新野之战中虽然寸功未立,但依然随大流被封赏,现已升为别部司马。
但蔡中本人并不满意,他的目标是北水军校尉,张允被贬黜后,北水军校尉之职一直空缺,令很多人眼红。
当初蔡中也是水军副尉,若不是他当年败在甘宁手上,他就应该顺理成章地接手水军校尉之职,蔡中一直认为,水军校尉本来就是他的职位,任何人休想再夺走。
可虽然这样想,但如果他没有功绩,刘表也不会升他的职,所以这次支援江夏,蔡中憋足了劲,他发誓一定要立下大功,直接升为校尉。
蔡中坐在水寨中,一口口喝着闷茶,他虽然很想喝上几杯酒,但蔡瑁治军颇严,战时严禁饮酒,蔡中也不敢违禁。
这时,一名士兵飞奔而来,急声禀报道:“启禀将军,巡哨发现孙权座船,趁雾气掩护,前来窥视我军水寨!”
蔡中腾地站起身,急问道:“可能确定是孙权座船?”
“肯定是!船上还有吴侯大旗,只有四艘战船护卫。”
蔡中心中激动起来,如果能抓到孙权,这简直就是天大之功,他升为校尉就不在话下了,蔡中立刻吩咐左右道:“此事不得告诉军师!”
他立功心切,唯恐蔡瑁阻止他的功绩,便率领四十几艘值夜大船,共千余人,驶出了水寨,向孙权的座船包抄而去。
此时孙权座船似乎发现了威胁,调头向南逃窜,蔡中狞笑一声,大声喝令道:“不可放过大船,给我追!”
就在蔡中船队刚刚驶离水寨,大雾中,数艘满载柴草的江东小船悄悄向荆州军水寨驶来,而此时,蔡中率军出击,寨中无将当值,防守空虚,数艘小船上忽然火光大作,火借风势,直接冲进了荆州军水寨。
第181章 黄祖之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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蔡中眼看就要追上孙权座船,心中欢喜得要爆炸了,就在这时,忽然有士兵指着北岸大喊:“将军,水寨起火了!”
蔡中回头,只见他们水寨内火光冲天,浓烟滚滚,大火连绵数里,将整个水寨吞没了,蔡中大吃一惊,他这才忽然意识到,自己中了调虎离山之计,急得他大喊:“战船速调头!”
但已经晚了,只听鼓声如雷,江面上喊杀声大作,四面八方的战船向他包围杀来,蔡中骇得一屁股坐在地上,他已意识到自己闯下了滔天大祸。【】
蔡瑁在沉睡中被士兵推醒,他听说水寨失火,江东军火船从四面冲入,他急得大骂道:“蔡中那蠢货为何不阻拦?”
“军师,蔡将军中了调虎离山之计,被人假扮孙权诱出,防御空虚,江东军才。。。。。。”
蔡瑁气得大吼一声,一脚踢翻了报信士兵,喝令道:“放弃战船,所有士兵迅速上岸!”
蔡瑁召集一万六千多士兵刚奔上岸,就在这时,岸上树林内爆发出一片喊杀声,周瑜亲率五千军杀来,左军徐盛,右军潘璋,数千江东士兵瞬间杀进了荆州军中。
荆州军队大半从梦中逃上岸,盔甲未穿,兵器未拿,混乱不堪,江东军突然杀至使他们一片大乱,荆州军互相践踏,人人争先逃命,没有组织起任何抵抗便迅速溃败了,投降者不计其数。
蔡瑁在混乱中扮作小兵,逃离战场,他不敢停留,直接逃回了襄阳。
南岸,江东水寨,孙权负手站在大船上,望着火烧荆州大寨,他心中大为欢喜,回头对众人笑道:“不愧是周郎,只在举手之间,荆州援军便全军覆没。”
主薄程秉笑道:“既然蔡瑁已败,何不趁此士气高涨之机,一鼓作气,剿灭黄祖!”
孙权点点头,对手下亲兵令道:“传令给周瑜,败军不必再追,明日全军备战,围剿黄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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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把此时的黄祖比作一种动物,那他就是一只困兽,自从长黄射兵败武昌,黄祖便意识到了末日将至,尤其孙权杀光了黄氏家族,令黄祖感到的不是愤怒,而是一种内心的颤栗,令他惶惶不可终日,整日借酒浇愁。
房间里,侍卫丁平将一坛酒抱给黄祖,黄祖拎过酒坛,咕咚咕咚倒了一大碗,随即一挥手,命丁平退下,丁平最早就是黄祖侍卫,又是幕僚蒋齐的亲戚,因揭发苏飞而得到黄祖的信任,成为黄祖的心腹侍卫。
他连忙退了下去,这时,大帐门‘刷!’的一声被掀开,苏飞焦急万分走了进来,丁平吓了一大跳,连忙躲到帐后。
苏飞原是黄祖的副将,是黄祖的左臂右臂,但去年攻打柴桑失利,黄祖便怀疑苏飞暗中投降了刘璟,从此不准他再掌军,只给他一个闲职。
这次江东大举进攻江夏,苏飞数次建议黄祖,但黄祖从不理睬,苏飞刚刚得到消息,蔡瑁兵败,他心急如焚,不顾一切地冲了进来。
“守现在还有心思喝酒吗?”苏飞急得直跺脚。
黄祖却狠狠瞪他一眼,将酒碗重重一摔,破口大骂:“未经我同意,你胆敢闯入我的大帐,你活腻了吗?”
“守,蔡瑁已经兵败,孙权正在召集大军,火烧眉睫了!”
“什么!”黄祖吓出一身冷汗,酒顿时醒了,他半晌说不出一句话。
这时,苏飞叹了口气道:“卑职还接到另一个消息,刘璟又夺回了柴桑,俘虏吕蒙,大败江东军,卑职认为,如果守现在和刘璟互相配合,或许还能保住江夏,守,撤军去柴桑吧!”
黄祖慢慢走上前,忽然一把抓住苏飞的衣襟,恶狠狠盯着他道:“我现在明白了,你就是刘璟安插在我身边的卧底,是不是?”
苏飞也恨得大喊:“我为守殚精竭虑,并无私心,守却说我居心叵测,让人情何以堪!”
黄祖冷笑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