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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兵临天下-第1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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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州牧,或许我们可以动用军队,在樊城拦截。”

    “混蛋!”

    刘表忽然暴怒起来,扬手就是一记耳光,“你想害死我儿吗?”

    他转身怒气冲冲向书房而去,走了几步,又停住脚步回头令道:“这件事,不准任何人泄露出去!”

    。。。。。。。。。

    刘璟拖着刘琮出了府门,还好,他的二十名手下还在大门对面牵马等候,见刘璟几乎是冲出来,士兵们纷纷围上前。

    “司马,发生了什么事?”

    “不要多问!”

    刘璟将刘琮推给士兵们,“将他绑起来带走!”

    士兵们迅速将刘琮绑缚起来,嘴也堵上,并用毛毯遮盖,驮上了马背,众人纷纷上马,跟着刘璟向北门疾奔而去。

    此时已是一更时分,雨势更大,密集的雨丝中夹杂着细小的雪粒,寒冷刺骨,刘璟带着他的手下迅速奔至北城下,高喊道:“我是刘璟,州牧召见结束,请开城门让我出去!”

    城头上的士兵认出了他,刚才州牧侍卫用金牌领刘璟进了城,现在要出城了,按照惯例,出城也需要出示金牌,但守城士兵们崇敬刘璟,便没有为难他,开启了城门。

    刘璟纵马向城外奔去,就在刘璟刚出城,刘表的数侍卫随即追了上来,为军官对城头大喊:“璟公在哪里去了?”

    “已出城了!”

    “你们这些该死的王八蛋,敢擅自开城放人!”侍卫破口大骂,却不敢冲出城去。

    。。。。。。。。。

    战马停在了汉水旁,刘璟仰起头,感受着夹着雪粒的雨丝密集打在他脸上的冰冷,那种刺骨的冰冷却无法和他内心的寒意相比拟。

    他内心的寒意,似乎要将他整个身心和情感都冻成冰柱,今晚的惊魂让他此生难忘,他不得不感激上苍,在他面临绝望之时,上苍又再一次向他释放了善意。

    稍微整理一下思,刘璟立刻回头对李青道:“你带领名弟兄立刻赶赴隆中,把陶姑娘和徐先生接回来,告诉他们形势危急,须立刻返回江夏。”

    李青答应一声,立刻率领一队士兵向隆中方向奔去,刘璟又对一名士兵道:“立刻赶回商行,让所有兄弟都出城上船!”

第219章 东撤

    、、、、、、、、、、

    四更时分,雨已经停了,天空飘起纷纷扬扬的雪花,襄阳的第一场雪终于来临,徐庶和陶湛在一余名士兵的护卫下已经过了汉水,正向樊城方向赶来。【】

    徐庶骑在马上,目光中有一丝掩饰不住的担忧,李青已经简单告诉了他襄阳发生之事。

    尽管李青也不知道具体发生了什么事,但徐庶已将深夜召见、紧急返回,以及刘琮为人质等等只言片语的信息综合起来,便猜到一二,这必然是刘表向刘璟下手了。

    但徐庶还是思不得其解,江夏谈判还没有正式开始,刘表为何这样匆促行动?这不符合正常的做法,倒像一个心急火燎的毛头小所为,刘表显然不是毛头小伙。

    这里面发生了什么?徐庶现在急于见到刘璟,才能了解到真相。

    马车里,陶湛也同样沉思不语,在不解刘璟为何急着要他们回来的同时,她心中更有一份担忧。

    她是商人之女,她知道商战中尔虞我诈,夺利无情,在权力场上,除了争权无情外,更多了一种血腥杀戮,刘璟毕竟才是十九岁的年轻人,他能和这些老于世故的人争斗吗?

    今天,她和黄月英呆了一天,她由衷地羡慕黄月英的生活,相夫教,无忧无虑,既不用担心丈夫在权力场上的安危,也不用考虑自己和孩的命运,平平静静、平平安安地过这一生,这何尝不是一种幸福。

    不过往深的一方面想,黄月英的丈夫又何尝愿意这么平淡平静地过一生,他这次去蜀中,不就是寻找出仕的机会吗?

    所以黄月英的平静也只能是暂时,说到底,平静平安的生活,不过是女人的一种理想罢了,一种不现实的理想。

    庸碌的男人倒是无忧无虑,平淡无为,可是她陶湛或者黄月英,又愿意嫁给这种庸碌男人吗?

    陶湛嘴角不由露出淡淡一丝苦笑,既然她选择了刘璟,那就应该接受他的生活,而不应想到去改变它,只有顺应趋势,努力去帮助她,才是她陶湛该做的事情。

    这时,马车停了下来,陶湛透过车帘望去,看见了五艘黑黝黝的大船,他们到了。

    。。。。。。。

    当最后一名士兵上了大船,五艘大船开始缓缓启动,毫不犹豫地、决然地向江夏方向驶去。

    徐庶稍稍梳洗一番,便跟随着士兵匆匆赶到了刘璟的座舱,座舱内,刘璟正在伏案写信,徐庶不敢打扰,静静地站在一旁。

    片刻,刘璟写完最后一行字,又略略读了一遍,待墨迹稍干,便放进信封内用火漆封好。

    先把一封信交给一名士兵,嘱咐道:“火速去隆中鹿门书院,把这封信交给庞德公,就说书院之事一切都拜托他了,我在江夏虚席以待。”

    士兵行一礼,匆匆去了,刘璟又把第二封信和第封信交给另一名士兵,“这是军报,先把交给州衙刘别驾,就说刚刚接到柴桑紧急情报,江东军增兵彭泽,我必须立刻赶回去,然后请他领你去见州牧,再当面把这封信交给州牧。”

    两名送信兵都离开了船舱,刘璟这才对徐庶苦笑一声道:“走得匆忙,很多事情只能通过写信来弥补了。”

    “司马,我刚才听说刘琮也在船上?”徐庶有些惊讶地问道。

    刘璟点点头,“他将是我们一东去的护身符,否则,我们回去很难逃过张允的拦截,只有刘琮在我手中,张允才会投鼠忌器,不敢轻举妄动。”

    “可是司马应该也很了解张允此人,很多时候做事不择手段,如果他装作不知道刘琮在我们手上,强行动手,我们该怎么应对?”徐庶又有一点担忧的问道。

    “所以我要写一封信给州牧,让他明白有这种可能,我已在信中承诺,只要我平安抵达江夏,刘琮也就会平安回来,否则大家一起完蛋,我相信他会警告张允,张允刚刚上任,他是不敢不听州牧的警告。”

    徐庶点点头笑道:“司马考虑得很周全,其实我们加快速闯过宜城县,张允未必能反应过来,他怎么也想不到,我们怎么才两天就回去了,说不定张允也在来襄阳拜寿的上。”

    “元直说得不错,很有这个可能,不过还是防范万一,小心才能驶得了万年船嘛!”

    两人都心领神会笑了起来,徐庶坐下,他更关心是发生了什么事,使刘璟连夜逃回,问道:“司马能否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事?”

    刘璟的脸色变得凝重起来,微微叹口气,“刘表今晚要抓我,我侥幸抓住刘琮才得以从刘府中逃脱。”

    “这是为何?江夏谈判还没有开始,刘表就急不可耐地行此下策,这有点不符合常理。”徐庶满心疑惑,这正是他思不得其解的地方。

    刘璟倒猜到了一二,他叹息一声继续道:“今晚是蔡进来告诉我,黄射和蔡瑁勾结,将一人关在蔡氏剑馆,我赶去剑馆才知道,他们抓到了陆绩,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应该是指责我和江东私通,企图共谋荆州,刘表相信了,才会动了杀机。”

    徐庶叹道:“我想也只能是这个原因,比江夏更重要的便是荆州,应该是他发现你有夺荆州牧的野心,所以才会动了杀机,除掉你,江夏也就自然回归,庆幸司马能抓住刘琮,否则今晚真的危险了。”

    刘璟微微一笑,“这就是上天眷顾于我。”

    两人对望一眼,都抚掌大笑起来,

    徐庶又道:“其实现在主动权已经在我们手中,我没猜错的话,刘表很快就会派人来江夏谈判,那时就是司马腾飞之时。”

    刘璟负手站在窗前,凝视着黑沉沉的大江,徐庶说得没错,刘表一定会派人来谈判,那一刻他非常期待。

    。。。。。。。。

    在另一处船舱里,陶湛正和小包、阿娇整理着凌乱的行李,她们离开诸葛府非常仓促,所有衣物行李都是直接塞进包里,这让一向讲究整洁的陶湛很不习惯,回到船舱第一件事,她便将所有物都摊开来,一件件重新整理。

    “小包,你怎么不去伺候你家公,整天和我混在一起?”陶湛看了一看小包,抿嘴笑问道。

    “我不想去他那里!”

    小包撅嘴道:“整天阴沉着脸,让人看了害怕,今天他心情肯定不好,我更不敢去,还不如呆在你们这里开心。”

    “可是公的衣服谁来叠,茶谁来煎,你既然是他的贴身小丫鬟,这些事情应该不用我提醒才对。”

    小包狡黠一笑,“我才了解他呢!你们信不信,他马上就会来这里。”

    话音刚落,舱外便响起了刘璟的声音,“九娘,我可以进来吗?”

    个女人都‘嗤!’地笑出声,陶湛强忍住笑,应道:“进来吧!”

    刘璟走进船舱,见船舱里到处是衣物,也忍不住笑了起来,“这是要开估衣店么?”

    陶湛连忙将几件内衣收起,这才空出一块地方,笑道:“如果你愿意当伙计,我开一家估衣店也无妨。”

    刘璟盘腿坐下,看了一眼两个依然吃吃笑不停的丫鬟,小包反应过来,拉了一下阿娇,两个丫鬟连忙知趣地退出了船舱。

    很快听见两个小丫鬟惊喜的叫声,“呀!雪下大了。”

    陶湛披上一件厚衣,快步走到窗前,打开木挡板,寒风卷着雪花吹了进来。

    陶湛连忙关上挡板笑道:“这雪片好大,估计明天就能看见积雪了。”

    “我也喜欢积雪,尤其小时候。”

    “是啊!我小时候最盼望下雪,一到冬天,我就趴在窗前天天盼望下雪,可惜江夏的雪总是不大,我就盼望着什么时候能去北方,看一看真正的茫茫大雪。”

    刘璟走到她身后,按住了她的双肩,柔声道:“将来我陪你去北方看雪,去辽东看冰雪,那里玉树琼枝,完全是一个冰雪天地。”

    “这是心里话吗?”

    “当然,你觉得。。。不可能吗?”

    陶湛低下脖颈,轻轻摇了摇头,“我不知道,我只是觉得。。。。我看不到那一天。”

    “你怎么会有这种想法?”刘璟注视着她问道。

    “我不知道,或许今晚我有点伤感。”

    刘璟将她的身体扳过来,面对自己,低声问她:“告诉我,你今天是怎么了?”

    陶湛摇摇头,“我没事,我今晚只是有点担心你,不过。。。。我又相信你绝对不会出事。”

    “为什么这么相信?”

    “我也不知道,就是相信!”

    陶湛动情地一笑,又咬一下嘴唇解释道:“或许是我这个人比较自私,总是先想着自己,你若出事了,那我以后怎么办?”

    刘璟身一震,陶湛轻描淡写说出的话语中却藏着对他深深的爱恋,他不由低头向陶湛望去。

    正好陶湛也在望着他,目不转睛地凝视着他的眼睛,那美丽的双眸深处,拂动着如水一般的柔情,一瞬间,刘璟只觉一股暖流穿过全身,心脏都仿佛停止了跳动。

    他轻轻地捉住她的手腕,小心翼翼地将她搂进自己怀中,陶湛似乎想把他推开,但手上却没有一丝力气,慢慢地,她不再推却,依偎在他怀中,将脸贴在他颈边,脸上滚烫,心中又是激动又是紧张,胸脯微微起伏着。

    刘璟搂住了她的腰,低头凝视着她,陶湛的心渐渐被他火一般的目光融化了,她也痴痴地望着爱郎。

    刘璟低下头,靠近了她的红唇,陶湛这一次没有拒绝,她娇羞无限,宛转相就,两人终于吻在一起,刘璟抱起她,缓缓倒在地板之上。

    就在这时,外面忽然传来低微一声咳嗽,对陶湛而言,这声咳嗽俨如头顶上炸响的惊雷,她顿时惊醒,吓得她一下坐起身,抚着胸口喘气,又连忙整理一下稍微凌乱的头发,忍不住白了刘璟一眼,仿佛在埋怨他的鲁莽,让别人知道了。

    但外面却鸦雀无声,并没有人在窥视,陶湛这才放心下来,又偷偷瞥了他一眼,抿嘴笑道:“好吧!我们说说正事,我今天替你问了月英,看孔明先生愿不愿意跟你。”

    刘璟收起了玩笑之心,问道:“那她怎么说?”

    “先,孔明先生并不想终老山林,他去了蜀中,其实就是想在蜀中寻找机会,但昨天月英收到他的回信,似乎对刘璋有点失望。”

    刘璟点点头,他相信诸葛亮曾有过选择,没有选中刘璋是在意料之中,“然后呢?”他又问道。

    “然后是陆绩前来拜访,但月英没有让他进屋,他留了一封孔明兄长的信就走了。”

    刘璟知道,诸葛亮的江东兄长便是诸葛瑾,他必然也向孙权推荐了兄弟,不过陆绩现在已经无法再劝诸葛亮了,想一想,蔡瑁也是阴差阳错,替自己做了一件好事。

    “还说了什么?”

    陶湛想了想又笑道:“我邀请月英来江夏,她说等孩稍大一点就来,而且是携带夫婿一同前来,另外,月英也答应,会劝说夫婿来江夏看一看,游历一番。”

    其实黄月英的原话是说,等陶湛成婚之时,她会携夫婿来江夏祝贺,这话陶湛可不好意思说出来。

    刘璟也知道,诸葛亮不是那么好招揽,须从长计议,倒不能急一时,他便不再多问。

    就在这时,舱外传来船夫的高喊:“风起,扬帆!”

    这是船要加速了,刘璟笑着拍拍陶湛的手,“我去看一看!”

    陶湛心中虽不舍,但两人同室过久,会引起非议,便点点头,坐直身给他披了一件外氅,低声道:“外面风寒,自己当心了。”

    刘璟亲了一下她的额头,起身快步向舱外走去。

    陶湛望着爱郎背影走远,她心中也在期盼着洞房花烛夜的那一刻。

第220章 不平静的一夜

    、、、、、、、、、、

    十几年来,刘表只有两次彻夜难眠,一次是他刚到荆州赴任,孤身一人,无兵无粮,又无可用之人,那时他连着几夜难眠。【】

    再一次就是今晚,刘表彻底和侄刘璟决裂,欲杀他而没有成功,却反而被他抓了儿逃走,这让刘表心中又是愤怒,又是沮丧。

    直到失败给了刘表重重一击,他烦乱如火燃烧的内心才终于冷静下来,顽固的头脑也渐渐开始清醒,他站在书房窗前凝视着天空不断飘落的雪花,树上和花坛上已经积了薄薄一层雪花。

    刘表知道,汉水不会结冰,无法阻拦刘璟大船东去,他现在应该走了吧!不会再留在危险之地。

    刘表低低叹息一声,心中略略有些懊悔,他发现自己被私欲蒙住了心智,刘璟毕竟是他侄儿啊!

    侄儿想着继承伯父的事业,这其实也并不是什么大逆不道之事,他有这样的想法很正常,自己为什么就不能容他?

    还有勾结江东,这明显是江东的离间之计,两支刚刚血战结束的军队,最多只是交换战俘,怎么可能握手言欢,那样怎么给士兵交代,怎么给臣民交代?

    刘表并没有意识到这是蔡瑁的偷梁换柱,他只想到了这是孙权的反间之计。

    更让刘表懊悔的是江夏,在他最初设想中,解决了刘璟,也就同时解决了江夏,他可以让另一个从侄刘虎监视江夏,就像他在长沙郡的兄长刘磐一样。

    但现在刘璟逃走了,那江夏也就成了大问题,刘璟会拥兵自立吗?会率军杀入长沙郡吗?

    刘表想到了黄忠,他对自己的忠诚恐怕不如刘璟,这种对长沙郡的担忧就更加沉甸甸地压在刘表心头。

    不管是亲情上的懊悔,还是理智上的清醒,都让刘表陷入一种难以拔出的自责之中,夜色深沉,他仿佛更加苍老了。。。。。

    不知过了多久,书房外传来脚步声,一名侍卫在外禀报:“启禀州牧,刘别驾求见!”

    刘别驾就是刘先,仅次于蔡瑁和蒯越的荆州第号实权人物,颇得刘表的信任。

    相对于蔡瑁偏向刘琮,蒯越偏向刘琦,刘先则属于中立派,小心翼翼地维持着蔡蒯之间的平衡,也正是这个缘故,刘表在遇到一些危机时,先想到的便是他,今晚也不会例外,不过今晚是刘先主动前来。

    刘表点点头,“请他进来!”

    很快,刘先匆匆走进了书房,他年约四十余岁,身材瘦高,他对刘表行一礼道:“州牧,臣有要事禀报!”

    “什么事?”刘表回头注视着他。

    “刚才璟公派人来找我,送来一份军报,又请我转一封信给州牧。”

    “信在哪里?”刘表有些紧张地问道。

    刘先将信呈上,刘表接过信却没有着急看,而是先问道:“他送了什么军报?”

    刘先虽然不知道刘表要对刘璟下手之事,但刘璟请他转送给刘表一封信,他心中便明白了几分,刘璟匆匆离去,必然是和刘表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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