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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5章 再见刘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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诸葛亮不由苦笑一声道:“刘州牧身经战,谋略过人,又有贾诩、司马懿为军师,这种小事情还需要请教孔明这样的山野村人吗?”
“先生客气了,先生之大才我刘璟最清楚,还望先生不吝赐教。【】”说完,刘璟深深向他施一礼。
诸葛亮无奈,只得拾起木杆,指向沙盘道:“当初我给皇叔制定的方案是集中兵力攻克巴地,利用严颜和庞羲的矛盾各个击破,夺取巴东、巴郡和巴西郡兵力,那样,皇叔的兵力便能达到五万,有了五万兵力,便可以沿岷江北上,直取成都,最多个月便可结束益州战役,但荆州军实力强大,尤其水军犀利,那就不必用我的计策,可以直接分兵两。”
诸葛亮又将木杆指向长江,“大军可乘船从江陵出,沿长江西进,十天后可抵达鱼复,以鱼复城为后勤重地,一走陆北上,从广汉郡夺取成都,另一依然是水,从长江转岷江北上,巴蜀腹地水网纵横,船运盛,非常适合水军作战,这是荆州军的优势,要充分利用好,这样两进攻成都,最多两个月,巴蜀战事便可以结束。”
虽然刘璟向诸葛亮请教也有半开玩笑的意思,但诸葛亮提出从水进军巴蜀,这着实是刘璟没有想到的方案,这个建议令他豁然开朗,如果从水进军,那么困扰他的粮食运送问题就可以解决了。
这时诸葛亮又笑道:“其实以荆州的实力,夺取巴蜀并不难,难的是坐稳巴蜀,要坐稳巴蜀,就必须解决东州士问题,其实州牧手上有荆州之地,那就容易解决了,可以推行‘返乡运动’,用荆州土地换东州士的巴蜀土地,再免去税赋,这个问题便解决一半,将来州牧拿下关中辅,再将东州士的另一半填辅,既可解决辅人口不足,又可去除巴蜀不稳之根,可谓一举两得。”
诸葛亮的方案和司马懿的方案不谋而合,刘璟忍不住大笑起来,“先生金玉良言,刘璟多谢了!”
诸葛亮又微微一笑,“说了巴蜀之事,我们能否可以谈谈荆南了。”
“先生请坐!”
刘璟请诸葛亮坐下,又命士兵上茶,这时诸葛亮取出一封信,递给刘璟,“这是我家主公给州牧的亲笔信,请州牧过目。”
刘璟接过信拆开看了一遍,刘备在信中保证将撤出荆南,愿送刘琦为质,换回关羽父,另外希望再给他半年时间准备,刘璟沉思片刻道:“刘皇叔是打算明年夏天进交州么?夏天盛热,交州之地容易生瘴气,那时南下可不明智啊!”
“我们是打算明年春天南下,先攻下郁林郡,需要一段时间准备,所以皇叔提出半年期限,那只是最晚期限,或许用不了半年时间。”
刘璟点了点头,“我希望刘皇叔此次南下,不要带走荆南人民。”
“这个请州牧放心,当初我们移民去武陵,死了不少人,我们已有了教训,绝不会再带民众南下,那样反而会成为我们的行军包袱。”
说完,诸葛亮很期待地望着刘璟,他希望刘璟能答应他们提出的条件,换回关羽父对他们很重要,不仅顾及刘备的情谊,更重要是他们大将严重不足,只剩下张飞和陈到两人,急需关羽父上阵作战。
刘璟想了想笑道:“按理,我应该相信皇叔的承诺,也应该接受先把琦公送回来的诚意,但我还是有一个小小的要求,希望刘皇叔能替我办到。”
“州牧请讲!”
刘璟缓缓道:“就是关于我身份假冒之事,这让我很困恼,我希望刘皇叔能正式向我承认与事实不符,要替我澄清名誉,尤其是我的家族,希望皇叔能够做到这一点,否则,就算我应允了他的条件,我手的下大将也不会答应。”
诸葛亮立刻点头答应了,“这一点没有问题,我让请皇叔立刻澄清,向州牧道歉,请州牧相信我们的诚意。”
“诸葛先生的话我当然相信,另外,皇叔若拿下交州,我会全力支持两州贸易,全力支持皇叔经营交州,我想,这对我们双方都有好处。”
说到这,刘璟意味深长地笑了起来,尽管诸葛亮知道刘璟的真正意图,但他也不得不表示衷心的感谢,他们占领、经营交州确实需要荆州的支持
诸葛亮并没有在荆州呆多久,他连夜返回了公安县,双方约定,在一个月之内释放关羽父,并且在明年四月之前,刘备必须要有出兵交州的实际行动,作为刘备主动让出荆南的回报,刘璟给了刘备半年的时间。
入夜,刘璟负手来到郡衙后面的一座小院前,院四周站满了士兵,刚走到院门口,便听见刘琦变态般的怒吼声:“酒呢!我的酒在哪里?快给我拿酒来!”
刘璟眉头不由一皱,这吼声十分粗鲁,就像酒鬼疯一般,刘璟走进院,只见几名丫鬟端着酒壶站在门口,谁也不敢进去,他有些奇怪地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一名丫鬟上前行一礼,垂泪道:“禀报州牧,刚才我们进去送酒,他一边喝酒,还要乱来,我们不敢进去了。”
刘璟回头对看守屯长道:“以后不准再用丫鬟送酒了,让士兵给他送酒,另外,酒也要少送,不准再放纵他。”
“遵命!”
刘璟心中叹息一声,走进了房间,房间里酒气扑鼻,满地狼藉,到处是摔碎的酒壶碎片,小桌也倾翻了,各种菜肴洒满一地,只见刘琦坐在角落地上,拿着一只酒壶往嘴里直灌酒。
刘璟走到刘琦面前,他简直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刘琦本来就长得像竹竿一样,现在更加骨瘦如柴,俨如一具骷髅,双眼如金鱼般向外突出,眼脸浮肿得厉害,整个脸色仿佛死人般苍白,身上充满了一种死亡的气息,这是典型的被酒色淘空身的模样,看得出他时日已不久了。
难怪刘备要把他送回来,若他死在荆南,刘备就不好对外交代了,还居然摆出一腔诚意,不愧是腹黑皇叔啊!
这时,刘琦又歇斯底里地狂吼一声,“我的酒怎么还不来,还有女人,我的女人在哪里去了?”
他压根就没有看见刘璟就在他面前,刘璟见他神志已不清了,心中微微叹息,蹲在他面前沉声问道:“你还认识我吗?”
刘琦慢慢抬起头,直勾勾盯着刘璟,眼睛里空洞洞的,看不到一点神采。
“你是谁?”刘琦忽然恶狠狠问道:“我好象认识你!”
“我是刘璟,你还记得吗?”
“刘璟刘璟!”
刘琦的眼睛蓦地瞪大了,显得更加狰狞恐怖,“原来是你,你抢走我州牧之位,你害死我父亲,你这个混蛋,我要杀了你,我要杀了你!”
刘琦又吼又叫,但他怎么也站不起来,声音也越来越微弱,最后整个人趴在地上,就像梦呓一般,“我要杀了你,杀了你”
刘璟摇摇头,连对他的一丝同情也消失了,落得如此下场,除了怪他自己瞎了眼,还能怪谁,刘璟转身向屋外走去,吩咐亲兵道:“立刻派人把他送去襄阳,同时封锁他到来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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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已经到了十二月下旬,荆州各地的新年气息也越来越浓,尤其这是逃民返回家乡后的第一个新年,更有特殊意义。
襄阳城内到处挂满了灯笼,家家户户在清扫屋院,准备祭,很多孩都迫不及待地穿上了新衣,成群结队在街头奔跑嬉戏。
今天对于刘璟府宅也同样有着特殊意义,家里多了一个夫人,陶湛特地吩咐家人要好好准备庆祝这个新年。
按照风俗,孙尚香成婚后的第一个新年应该回娘家过,但这个风俗对于她显然不现实,她只能给母亲写了一封长长的信,又请画匠绘制一幅新居生活画像,派人给母亲送去,也算是一种对亲人的慰藉。
孙尚香已经渐渐习惯了在新家的生活,尽管陶湛对她照顾有加,生活安排得无微不至,不过孙尚香还是过得并不高兴,这也难怪,毕竟她跟随新婚丈夫返回新家的第一天,丈夫便率军出征了,一走便是一个多月,让她心中十分失落。
孙尚香坐在她的书房内,无聊赖地看一柄短剑,这是刘璟让亲兵带回的一柄剑,剑柄上刻有‘冷电’二字,据说是袁绍收藏的名剑。
孙尚香善于鉴赏名剑,这确实是一把佳的宝剑,可以排进她所收藏名剑中的前。
虽然这应是一件让她为开心之事,但孙尚香却并不高兴,她鉴的片刻宝剑,便将它丢在一旁。
又随手拾起一袋小匕,一把把锋利的匕在她手中俨如玩具一般,飞掷而出,精准地钉在丈外的一块木板上。
这时,她忽然烦躁地将所有匕一起扔了出去,正好她的丫鬟进屋,险些刺中了丫鬟,将丫鬟吓得脸都变色了。
孙尚香一下站起身,连声问道:“有军队回来消息吗?”
丫鬟摇摇头,“暂时没有消息!”
孙尚香呆了一下,又无力地坐下,她托着腮叹息一声,自言自语地恨恨道:“这个混蛋究竟什么时候才回来?”
‘嗤!’的一声,旁边她的贴身侍女忍不住捂嘴笑出声来,孙尚香瞪了她一眼,“笑什么?”
“我跟姑娘这么多年,还是第一次看见姑娘这么思念一个人。”
“胡说!”
孙尚香的脸蓦地红了,“我哪里有思念他,我只是无聊,想让他带我出去走走,可没有什么思念。”
她忽然又惊觉自己解释多余,有点欲盖弥彰,她心中更加恼羞,一拍桌训斥侍女道:“再敢乱说,看我怎么教训你!”
贴身侍女吓得吐了吐舌头,低下头暗笑。
这时,门外传来丫鬟的禀报声,“二夫人,长夫人来了!”
第496章 小别似新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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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夫人自然就是陶湛,只听一阵环珮声响,陶湛快步走了进来,笑道:“二妹有没有空?”
这近两个月的时间,她们相处得着实很融洽,这固然是和刘璟不在府中有点关系,但更重要是和孙尚香的性格有关,她生性怕烦,对府中杂事没有一点兴趣,什么事都不闻不问,而且她心思单纯,胸无城府,陶湛也很喜欢她,把她当做自己的妹妹。【全文字阅读】
又觉得她远嫁荆州,举目无亲,不由更加怜惜她,没事就找她聊天说话,两人也渐渐熟悉起来,说话也变得无拘无束。
孙尚香懒洋洋道:“大姊这般风风火火进来,有什么事啊!”
“今天家里忙了,我一个人忙不过来,你来帮帮我。”
陶湛说着,拉起她便向外面走,一边走一边笑道:“别这么无精打采,等会儿有人会送的灯笼来,你安排挂一下灯笼,我让杨二娘帮你。”
“大姊,这点小事,你就交给杨二娘不就行了,做得好给赏,做不好扣工钱,她保证不用你操心,我就不用去管了。”
陶湛笑道:“我其实就是想找点事情给你做做,我刚刚得到消息,中午将军就要回来了,咱们灯笼得先挂起来。”
孙尚香心中一阵惊喜,原来夫郎今天就回来了吗?那个笨丫鬟怎么没打听到,她顿时有了精神,眉开眼笑道:“我等会儿拿根棍,谁挂灯笼偷懒,我就狠狠敲谁一顿,保证把他们收拾得服服帖帖。”
陶湛无奈地苦笑一声,“我的姑奶奶,这是挂灯笼,不是练兵,挂得不好,叫他们重挂就行了,不用拿棍敲打。”
孙尚香也眨眨眼笑道:“我也只是说着玩,不会拿棍敲他们,不过呢?我真想敲敲那个家伙。”
“如果是敲他,我完全支持你。”
两人一阵说笑,快步向大门口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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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渐渐到了中午,大门口,几名家丁正在紧张地挂八盏大灯笼,虽然大门口灯笼很讲究,但家丁们已挂了好几年,早已轻车熟。
不过今天他们却出师不利,这已经是第四次重挂了,前面次他们觉得很好了,可二夫人就是不满意,每次都让他们重挂,已经把他们折腾了快半个时辰。
心中虽然抱怨,但谁也不敢说出来,他们都知道这位二夫人就是江东公主,在江东是出了名的厉害,惹不得,名家丁累得满头大汗,正在挂最后一个灯笼。
在大门旁的石狮边上,孙尚香手执一根枣木哨棒,无聊赖地敲打着石狮,眼角余光却不断地向街头扫去,怎么还没有回来,她等了快大个时辰,心中已经有点不耐烦了。
“夫人,我们挂好了,你看看行不行!”名家丁小心翼翼请示道。
孙尚香看也不看灯笼,正要随口说‘不行,重挂!’可就在这时,远处出现了一队骑兵,正向大门处驶来,话已到嘴边,她便改口了,“可以了,走吧!”
名家丁顿时如释重负,慌慌张张便向府里跑去,一个比一个跑得快,这时,孙尚香已经看清楚了,为之人正是刘璟,她轻轻咬了一下嘴唇,眼角眉梢涌满了春色,她一闪身躲到了门后。
刘璟终于返回了自己府中,想着和家人团聚,他心情也为高兴,翻身下马,快步走上台阶,亲兵们也纷纷下马,大门外顿时热闹起来。
这时,刘璟抬头看了一眼灯笼,笑道:“今天的灯笼好像特别整齐啊!”
“喂!”身后忽然传来一声娇斥,“哪来的叫花,这里没有米,到别家去吧!”
话语声到,一根哨棍向他肩膀敲来,就仿佛赶叫花一样,刘璟一转身,握住了哨棍,只见孙尚香似笑非笑地看着他,刘璟心中一热,也顾不上亲兵们都在后面,他将哨棍拉上前,抓住了她雪白的皓腕,另一手揽住她的腰,把她搂进怀中,笑嘻嘻道:“今天不要米,今天我只要人,姑娘跟我拜堂去!”
孙尚香没想到他居然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调戏自己,她脸上顿时通红,心中大羞,挣脱刘璟便慌慌张张向府中跑去。
可跑了十几步,她又停住脚步,用眼角余光感觉到刘璟已进了门,而亲兵们还没有进来,她抓住这个机会,回头风情万种地瞟了他一眼,目光里充满了暗示,她一扭腰便迅速向后宅快步走去。
她那回眸的暗示让刘璟心中顿时热了起来,他回头对亲兵们道:“大家都回房休息吧!准备吃饭。”
众人都欢喜地向侧院走去,刘璟却加快了速,跟着孙尚香的背影追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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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里,孙尚香紧紧搂着丈夫的脖,两人唇舌相交,也不知吻了多久,两人才渐渐从激情中恢复过来。
刘璟的心都快融化了,手伸进了她裙里,尽情地抚摸她光滑而富弹性的肌肤,孙尚香浑身滚烫发软,双眸沉浸在迷醉之中,她低低喘息着地在刘璟耳边道:“夫郎,今晚你一定要好好陪我!”
就在这时,门外楼梯传来一阵脚步声,吓得孙尚香连忙推开刘璟,赶紧整理凌乱的衣裙,刘璟心中有些恼火,低声喝问道:“是谁?”
只听见一名丫鬟胆怯的声音,“老爷,夫人请您去用午饭。”
“我知道了,你去吧!”
丫鬟走了,刘璟又将孙尚香抱进怀中,要再吻她的红唇,这时孙尚香已经清醒过来,她一伸手,堵住了刘璟的狼吻,笑道:“有什么事情我们晚上再慢慢聊天,现在我们去吃饭,顺便见见你的另外两个娘,还有你的儿。”
她又甩开刘璟伸向她后面的手,娇嗔道:“你再敢欺负我,本姑奶奶就一刀把你割了。”
刘璟哈哈一笑,“好吧!晚上再和你练摔跤。”
孙尚香白了他一眼,心中却欢喜得要炸开一般,她一手拉着长裙,一手拉着刘璟的手便向楼下跑去,银铃般的笑声响成一串,“快走!我早饭也没吃,快要饿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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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年如期而至,天还没有亮,刘璟便早早起床了,今天是旦日,也是祭祀的日,虽然刘璟对家祭并不是很重视,在江夏时也连续两年没有参加族祭,那时他可以用备战为借口,但现在不行了,他身为一州之牧,又成为族长,他也就不得不重视族祭了。
家族祠庙位于东侧院外,刘表为族长时,刘璟也几次参加过族祭,不过那是家族成员众多,规模盛大,但今天却非常冷清,族人只有两人,刘璟和刘虎,加上他们家眷,也不过才六七人。
家庙已经有管事收拾好了,祭和香烛都已准备,实际上,刘璟只是来举行一个简单的仪式。
五更不到,刘璟带着妻陶湛和孙尚香乘马车缓缓来到了祠庙前,孙尚香是第一次参加刘氏家族的祭祀,她显得有点紧张,她从小就害怕参加家族族祭,能逃则逃,但今天似乎逃不了。
她在马车里坐立不安地向车窗外张望,几次想问一问刘璟,但最终她咬住了嘴唇。
陶湛感觉到她的紧张,便握住她的手低声笑道:“其实我也是第一次来这里,以前在江夏祭祀很简单,摆张供桌,行个礼就行了,没有这么复杂的仪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