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庞德也劝道:“曹操大军从昨晚就开始渡河,这分明就没有与我们讲和的意思,是想把我们全歼在关中,将军当断则断,不要再指望曹操,我们需要立刻撤军。”
马超是因为得到曹操的承诺,准许他退到张掖以西,这让他颇为心动,虽然失去威武郡,但张掖也是为富庶之地,包括酒泉、敦煌等地,如果这一带被自己得到,那他也足以自立为王了,也正是这个原因,他想和曹操达成书面协议,然后撤军。
马超叹了口气说:“我也知道现在形势不妙,但若不尽力争取,恐怕以后就没有机会了,再等天,天后还没有答复,我们就撤军!”
就在这时,一名军士飞奔至帐门前禀报:“启禀将军,张横和成宜率军离开了大营,好像是要西撤了!”
马超勃然大怒,他立刻对马岱和庞德二人道:“你们可率两千骑兵,给我追上去绞杀他们。”
马岱和庞德对望一眼,只得躬身道:“遵令!”
两人快走出大帐,马岱叹息一声道:“将军还对曹操寄以希望,何其不智也!”
庞德苦笑一声,“我们只能尽力而为了,走吧!追上张横和成宜要紧。”
片刻,马岱和庞德各率两千骑兵出大营向西追去,这四千骑兵是马超最后的骑兵,马蹄声如雷,一阵狂风般向西奔去
就在骑兵离去不到一个时辰,曹操十万大军发动了对马超军队进攻,曹仁、曹洪、徐晃、于禁、张辽、张郃六名大将各率一万军队从四面杀来,曹操亲领四万大军从中出击。
马超军队没有防备,更重要是各部军阀都已离心,曹军还未杀至便纷纷举旗投降,使得军心迅速崩溃了,马超军队一触即溃,军队大败。
在曹军四面八方的攻击之下,马超军队哭喊连天,跪地哀求饶命,却被曹军毫无怜悯斩杀,军队死伤为惨重,侯选、程银、李堪等人本指望能投降曹操,曹操却不肯接受他们投降,命军队击杀,众人在乱军中被曹军杀死,他们的军队也无法受降,在奔乱中被曹军斩杀殆尽。
马超率领五千军队奋起抵抗,怎奈曹军声势浩大,他的军队越战越少,最后只剩下不足千人,无奈之下,马超只得率军杀出一条血,向西奔逃,一口气奔出五十余里,再回头,他身后只跟着二十几名骑兵,其余士兵皆走散。
马超此时心力憔悴,忍不住长叹一声,“天要亡我啊!”
忽然,他的一名手下指着西面大喊:“二将军和庞将军来了!”
马超一回头,只见马岱和庞德率领千余骑兵惶惶奔来,很多士兵都带了伤,马超一惊,连忙迎了上去,“怎么回事?”
马岱拱手道:“启禀将军,我们追上了张横等人,正在激战时,夏侯渊率大军从西杀来,我们抵挡不住,被曹军杀败,张横和成宜也死在乱军之中。”
这时,庞德惊讶地问道:“将军,大营那边出了什么事?怎么只有数人跟随?”
马超垂泪道:“悔不听二位兄弟之言,相信了曹操,结果他突然袭击大营,侯选、程银等人纷纷投降,军队大乱,被曹军分割击溃,我只得杀出一条血逃出来,我们全军覆没!”
说到这,马超悔恨交加,他拔出剑向自己脖抹去,马岱手疾,一把抱住他,“兄长不可!”
庞德上前抢了马超的剑,急劝道:“胜败乃兵家常事,将军怎能一败就认输?”
马超半晌才叹息道:“我军队丧尽,哪里还有再兴的机会,我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马岱想了想道:“要不然去汉中,大哥和刘璟有盟约,他必会收留我们。”
马超摇摇头,“我好歹也是一方诸侯,我不想成为他的帐下之将,供人驱使。”
庞德见马超不肯去汉中,便道:“要不然先回西凉,看看有没有机会,实在不行再觅他途。”
这个建议还可以考虑,马超便点点头,“也罢,就先回西凉,没有机会再说。”
马超整顿骑兵,还有一千人出头,他们便从南面绕过曹军阻截,一劫掠粮草,向西凉逃去
曹操击溃了马超大军,下令将败军全部斩杀,又分兵两,命曹仁率万军渡河北上,去上郡攻打杨秋部。
又命徐晃、张辽和于禁人团各率两万军扼守关中各个要塞,防御刘璟军队从汉中北上,封荀攸为辅大司马,在关中统领诸军。
曹操则亲自率领五万大军,一向西而去,收复陇右、陇西各郡。
第546章 蜀道行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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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月的蜀中没有北方的秋高气爽,蓝天白云,天空总是被阴云笼罩,不时下起霏霏秋雨,多了一丝秋日的凉意,不过那种温暖湿润的气息却悄然无息地滋润着人的肌肤。【】
这一点在孙尚香的身上感受得特别明显,她跟随刘璟入蜀已有一个月,她自己也感觉到肌肤比从前更加细腻雪白了,欣喜之余,她立刻写信告诉了荆州的陶湛,力劝她尽快搬家来成都。
孙尚香来成都自然不是为了享受,而是她的内心渴望自由,她不愿意被天天约束在府宅内,她渴望去名山大川中遨游,使她的心和天地一般广阔,刘璟也满足了她的心愿,带着她去巴蜀各地巡视,使她能够饱览巴蜀的秀美风光。
蒙蒙秋雨中,在梓潼郡的剑门蜀道上,一支数千人的军队在狭窄的山道上蜿蜒北上,除了五千军队外,还有上万匹满载着粮草物资的牲畜,跟着军队缓缓而行,天雨滑,军队走得格外小心。
在队伍前面,刘璟骑在战马之上,一谈笑风声,用马鞭给身边的娇妻指点蜀道江山,“我们走的这条道叫做金牛道,又叫剑门蜀道,另外还有阴平道和东面的米仓道,相比较而言,而是金牛道稍微好走一点,所以这边便成了北上汉中的主道,传说是用金牛的犄角撞山而成,又有传说是五个力大无穷的猛士用巨斧劈山形成,所以有金牛开道和五丁劈山的典故”
刘璟兴致勃勃,侃侃而谈,旁边孙尚香却笑而不语,专心地听丈夫讲解蜀道典故,她骑在一匹雄骏胭脂战马之上,和其他亲兵一样身着鱼鳞细甲,头戴宽大的竹笠。
蜀中的一个多月生活虽然大半都在途中渡过,但她却被巴山蜀水的灵气滋润得娇艳无比,肌肤如雪,眸含秋水。
她仰头望着两边险峻高耸的大山,远方群山巍巍,无穷无尽地延绵向天涯,孙尚香也忍不住一阵阵惊叹。
她从小生活在江东的河湖水泊之中,虽然也有山峦,但大都低矮平缓,就连号称天下第一江山的北固山和眼前大剑山相比,也是相差远。
“这次蜀道之行,我真是开眼界了!”
孙尚香叹道:“若不能看到这些秀丽江山,我这一辈就算白过了。”
说到这,她眼波流动,对刘璟带着一丝幽怨地说:“我就在想,你什么时候能带去大漠看一看,我这辈就不怨恨你了!”
刘璟愕然,“你的意思是说,我若不带你去大漠,你就会怨恨我一辈么?”
“那当然,谁让你把我管得紧,不让我一个人自由自在?”孙尚香得意洋洋笑道:“所以,你就好好想着怎么弥补我吧!”
这时,前方一名士兵飞奔而来,在刘璟面前躬身禀报道:“吴将军向州牧请示,天色已晚,前方正好是开阔地带,是否可以驻营?”
刘璟看了看天色,点点头,“可以驻营!”
军令传下,士兵们纷纷就地卸下营帐,前方虽然有一片开阔地带,但也最能容一千人驻营,其余四千军队只能就地驻扎在山道上。
这也是行走蜀道的常事,很多商人行旅就直接宿营在道途之上,有人迷迷糊糊起夜,一脚踏空坠入山崖。
也有人在狭窄之处过夜,熟睡后坠入山涧,好在这一带山道开阔,足以搭建小帐篷。
士兵们开始忙碌地搭建帐篷,埋锅造饭,作为主帅,刘璟有一大两小座营帐,大帐是中军帐,也就是军队的指挥中枢,大帐已经先搭建起来,地上铺了一层干草,又铺上毛毯,大帐内就很干燥了,直接可以席地而坐。
刘璟坐在一张桌案后,他正在批阅各地牒,桌案上已摆了厚厚一叠重要牒,尽管刘璟已经尽量放权,但一些重大事情还是需要他来决策。
刘璟在占领益州后,采纳了司马懿的建议,用‘蜀人治蜀地,北人管中央’的治理方略,各郡守和县令基本上都用蜀人。
而原本的荆州牧和益州牧都虚化了,有名无实,架空了权力,重新成立骠骑将军府,将徐庶、贾诩、司马懿等实权人物移到骠骑将军府,掌管荆、益两州大权,这就是他们的中央朝廷。
然后骠骑府实行两府制,冬天在成都公务,夏天在襄阳治府,这样就保证了两州的平衡,而军权则由骠骑将军府牢牢掌控,各地可拥有不超过千人的郡兵,这种新的权力架构,便可以适应并入益州后的疆域扩大。
这时,一名士兵在帐门口禀报道:“启禀州牧,吴司马有要事求见!”
“请他进来!”
片刻,吴懿将一名报信兵领进了大帐,吴懿跪坐下来,行一礼笑道:“州牧,是汉中有紧急信件送来!”
刘璟放下了手中之笔,“什么事?”
报信兵跪下行一拜礼,取出一份赵云的信件呈上,“这是赵将军送来的急信,事关辅局势!”
刘璟一直在关注关中局势,他连忙接过信,打开看了一遍,信中说马超以私通曹军之罪杀了韩遂,并将其人头送各营示众。
刘璟叹了口气,命人把报信兵带去休息,这才对旁边尹黙和吴懿道:“马超无智,中了曹操离间之计,十部联军本是用一条线系紧,现在去其一,其余九部还可能再捆得住吗?内患已生,去日不多,最多一个月,马超必败!”
吴懿点点头,“由此看来,州牧不进兵关中确实是明智之举,而且关中不像汉中,可以一战而平,我们需要做长期作战的准备。”
刘璟很看重吴懿,吴懿不仅能带兵打仗,同时谋略也很厉害,不愧是巴蜀的军师,只可惜刘璋才宠信黄权,不听吴懿之计,在关键时刻还把吴懿派去汉中,最后导致灭国。
刘璟却重用吴懿,他封赵云为汉中都督,执掌汉中万军队,但同时又封吴懿为都督祭酒,协助赵云掌管军务,为赵云之副,法正为长史,主管政务,这次吴懿便是去汉中上任的上。
吴懿也是深为庆幸自己跟随了刘璟这样的主公,刘璟在官方面任人唯贤,唯才是举,又肯放手权力,让治下群臣能够充分发挥自己的才干,也赢得了臣下的忠诚。
另一方面对军队则是赏罚分明,军纪森严,恩威并施,将军队牢牢控制在手中,同时轻徭薄赋,鼓励贸易,发展经济,又以身作则,崇尚简朴,能和士兵同甘共苦,赢得了民心和军心,这样的人,才是争夺天下的雄主。
吴懿总是喜欢把刘璋和刘璟对比,每对比一次,就感叹一次,相比之下,刘璋何其之昏庸懦弱,正是遇到刘璟这样的明主,才使包括吴懿在内的巴蜀广大贤臣良将看到了自己的前途和光明,才使他们有了奋斗的目标和干劲,一洗从前的倾轧内斗,都全心全意辅佐刘璟为了更高的目标而奋斗。
想到这,吴懿又笑道:“微臣还有一个建议,州牧不妨考虑一下。”
“司马请说!”
“微臣这段时间和蜀中大臣们聊天时,都常常说到关中,似乎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想法,州牧不妨公开征集‘平辅策’,一方面可以集思广益,另一方面,可以激发大家的参与热情,使蜀臣们的眼界都放远一点,不再盯着巴蜀的分地”
不等吴懿说完,旁边尹黙便忍不住连声赞道:“果然是良策也!”
刘璟笑了笑问尹黙道:“吴司马此策何为良?”
尹黙笑道:“蜀中官员最大的问题就是本土思想重,目光狭隘,盲目排外,这么多年来已成为益州官场一大毒瘤,根除它至少需要十几年时间,不过可以在短期内减弱这种本土风气,一是异地任官,比如蜀官可以去巴地为官,还可以去荆州任职。
其次便是培养天下眼光,就像司马的建议,征集‘平辅策’,这就是一剂良药,鼓励大家将目光放到天下,心胸自然就不会那样狭隘了。”
刘璟点了点头笑道:“确实是良策,不过不用急,慢慢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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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璟除了处理公务的中军大帐外,后面还有两顶小帐,一顶是偏帐,给孙尚香的两个侍女居住,另一顶是刘璟的寝帐,稍微大一点,是一种双层帐,也就是有内外两层帐幔,夹层是一人宽的通道,从夹层通道可以直接走进偏帐,这两顶帐实际上是一顶营帐,因外形酷似葫芦,所以又被称为葫芦帐。
寝帐内,孙尚香正和两名侍女收拾物,和中军帐一样,寝帐的地上先铺了一层干草,又铺上厚厚的军毯,寝帐虽然不大,最多只能容纳四人,但也显得很温馨舒适,这当然和孙尚香的精心布置有关,她毕竟是女人,收拾干净整洁是她的天性。
孙尚香已经换了一身衣服,脱去了鱼鳞甲,换上一身白色的内袍,显得她的身材为曼妙,瀑布般的乌发披散在肩头,在烛光照耀下,她的肌肤有一层俨如象牙般的光泽,双目如宝石般闪亮。
孙尚香将几件衣服叠整齐,放进箱里,又将她的青月剑挂在帐上,这时,她听见帐外传来脚步声,有站岗的亲兵打招呼,这是刘璟回来了,她便对两名侍女笑道:“天已不早了,明天五更就要出发,你们也回去休息吧!”
两名侍女行一礼,便退下去了,从夹道回了她们的偏帐,这时,帐帘一掀,刘璟满脸笑容地走了进来。
“怎么样,帐内潮湿吗?”刘璟打量一下内帐笑问道。
“嗯!比我想的要好,或许是双层帐的缘故。”
孙尚香嫣然一笑,上前替他解开甲胄,又替他脱去长靴,这时,两名侍女又拎来两桶热水,服侍刘璟洗脚,孙尚香则坐在一旁,笑吟吟地望着两人忙碌,洗完脚,她见侍女要将水桶拎走,连忙阻止道:“留半桶热水,你们去吧!”
刘璟洗完脚,舒服地躺了下来,舒服得他呻吟道:“躺下来的感觉简直美妙了!”
手却不闲着,轻轻一捞,揽住孙尚香的腰肢,一把将她抱在自己身上,孙尚香措不及防,吓得差点叫出声,她想到帐外的亲兵,连忙咬住了嘴唇,在刘璟的肩头捶打两拳,“不准这样吓我!”
不等她说完,刘璟便吻住了她的香唇,孙尚香的身体也渐渐软了下来,搂住丈夫脖忘情地吻着,这时,刘璟的手伸进了她的长裙中,孙尚香连忙按住他的手,娇嗔道:“今晚不行!”
刘璟低声笑道:“若不行的话,你干嘛要留半桶热水?”
“你这个家伙,心思龌蹉!”
孙尚香被他猜中的心思,满脸绯红,心也渐渐融化了,任凭丈夫将她的罗裙一件件地褪下,夜色渐渐深了,士兵们都进入了梦乡,刘璟寝帐内水乳交融,两颗心溶为了一体。
第547章 巡视汉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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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荆州设计的军制中,所有大将除了拥有自己的数亲兵外,其余军队一律由骠骑将军府控制,各郡只能有不超过千人的地方郡兵。【】
但也有几个地方例外,一个是火油产区、军队屯田区,一般驻扎数千军队。
其次是汉水以北,也就是樊城到新野一带,这里由聘统帅一万军队防御。
第个地方便是汉中,由赵云率领万军队驻扎,赵云的权力甚至比聘还高,他出任汉中都督,可以直接任命或者罢免牙将以下的军官。
都督是荆州军中比较特殊的官职,一般而言,曹军、江东或者荆州的军职都略有不同,荆州分为军职和兵职两类。
荆州军职从伍长、什长、屯长、军侯、牙将,一直到副校尉、校尉、中郎将、裨将、偏将,然后是杂号将军、前后左右将军、车骑将军、骠骑将军,上将军、大将军等等。
目前最高军职是黄忠,因讨伐益州有功被升为偏将,赵云取汉中有功,升为裨将。
但除了军职外,还有就是兵职,就是具体领兵的职务,比如各地民团领叫做团练;地方郡兵领叫做郡司马。
骠骑将军府直属兵职目前有类,一类是特殊地区驻兵领,比如出产火油的下雉县和竟陵县各有千驻兵,还有江夏军屯区的五千军队,主将叫做别部司马。
第二类是防御地区驻兵领,由于军队数量较多,职务也相应较高,主将叫做都尉,最典型就是聘,他镇守新野,防御南阳,统军一万人,被封为荆北都尉,同时,聘的军职也是裨将,和赵云同职。
第类就是跨越数郡的驻兵领,汉中就是典型,主将叫做都督,督汉中、武都、魏兴、上庸四郡,统军万,非心腹大将不能担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