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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兵临天下-第40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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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与此同时,陶氏商行将全部仓库都转到了蕲春郡,船队也全部停靠在蕲春郡,官府每年可得到大量收入,普通民众也能很容易找到工作挣钱。

    事实上,蕲春郡的崛起主要是依靠陶家的财力给了蕲春郡大的支持,这是荆州官场心知肚明之事,陶政也由此得到了别人十年才能做成的业绩,不过只要刘璟默许,也没人对这种‘特殊业绩’说什么,毕竟蕲春郡是确确实实崛起了,并没有造假。

    刘璟快步走下船板,陶政带领众官迎了上来,一起躬身施礼,“参见州牧!”

    这时,刘璟身后的几名侍卫都‘噗!’地笑出声来,刘璟这才发现,十几名官员都穿着洗得发白的旧官袍,有的官袍上还打着补丁,显然经过了商议。

    刘璟又好气又好笑,对众人道:“各位也不用纠结怎么迎接我,我只是来探望一下我的大舅,大家请随意一点。”

    众人互相打量一下官袍,确实有点过分了,众人都不好意思笑了起来。

    刘璟翻身上马,在众人簇拥下向县城里走去,他上一次进蕲春县城还是很多年前,和孙权在这里签订共同应对曹军的协议,随即爆发了赤壁大战,在刘璟记忆中,蕲春县内破旧而杂乱,地面泥泞不堪,而此时的蕲春县内却令他眼前一亮。

    一排排房屋整齐有序,显然都是新造,两边长满了树木,地面铺上青石板,街道宽阔而干净,两边孩童也大多白胖,家家户户都开着门,在门口摆上香案,跪拜迎接自己进城。

    陶政看出刘璟眼中的赞许之色,他有点不好意思地解释道:“大概是四年前,我将全体县民集中起来商议,大家定下了规矩,房舍都造成一样,屋前屋后都要种树种花,垃圾不准随意乱扔,更不准随地便溺,大街小巷的石板都是全县民众一起动手铺成,石料也花不了多少钱,经过几年的努力,蕲春县大变样,从扬州迁来的移民,进了县城就不想离去了。”

    刘璟对眼前的街道景色确实很满意,尤其喜欢这种干净整洁,他又笑问道:“假如违反规矩怎么办?我是说,你是改掉一些民众的脏乱恶习?”

    “很简单,规矩是大家决定的,每家每户都按了手印,假如不遵守就严惩,第一次当众责打五十棍作为警告,第二次再犯,就全家逐出蕲春县,赶到附近的乡里去住,不准再进城,不过到目前为止,只责打过十几人,没有一户人家被赶出城,大家都很喜欢这种干净清爽,所以就会自觉维护。”

    刘璟点了点头,他还是得承认,陶政确实很有能力,不仅仅是因为是自己的大舅。

    其实刘璟一直很关心陶家在官场中的发展,现在陶家已不仅仅是商人了,在官场上也逐渐有了分量,除了陶政出任蕲春守外,阴平郡守杨亮也是陶胜的妹夫,另外还有四五名陶家弟出任郡县官员,就连陶胜本人也因陶家对荆州军的卓越贡献而被封为乡侯。

    不过最让刘璟满意的是,陶家弟的低调务实,从无任何欺压民众的劣迹,反而倍受乡人尊重,在官场上也清廉自律,当然,这和陶家的豪富有关,他们只会向外贴钱,而不屑于向家中捞钱,陶政就是一个简朴务实的良官,年年考评都是上上。

    刘璟走进了郡衙,和众人寒暄几句,众人都很知趣地退下,房间里只剩下刘璟和陶政两人,刘璟微微笑道:“这次我来蕲春郡,主要是和你商量一件事,确切说是想让你做一件事。”

    陶政并没有因为他是刘璟的大舅而忘记上下礼仪,他恭恭敬敬躬身道:“请州牧吩咐,微臣自当遵从。”

    刘璟点点头,又沉吟一下道:“是这样,我打算调你去长安,出任京兆郡守兼长安令,你能接受吗?”

    饶是陶政有心理准备,但还是被震住了,出任长安主官,他知道这意味着什么,从前是蔡琰出任襄阳守兼襄阳令,后来是董和出任蜀郡守兼成都令,但董和现在五相之一,将来迁都长安,他就是京城的主官,陶政没有感到欣喜,而是感到了巨大的压力,他知道这个职务的份量。

    半晌,他低声道:“我就担心能力不够,最后让州牧失望。”

    刘璟起身拍了拍他的肩膀,意味深长道:“你需要明白一点,若没有陶家的高位,未来的汉王妃,地位恐怕会不稳。”

    陶政浑身一震,他忽然明白,刘璟这是要给妹妹建立外戚势力了,他心中又是感动,又是惶恐,“感谢州牧对陶家的重视,我就担心资历不足,出任长安令会让人非议。”

    刘璟笑了起来,“你觉得会有人非议吗?”

    “微臣明白了,我绝不会让州牧失望。”

    刘璟点点头,“这就对了,伊籍明后天就来接任蕲春守之职,你交接后直接去长安,贾诩会当众宣读我的任命。”

    。。。。。。。。

    刘璟在蕲春县只呆了两个时辰,吃罢午饭,他便乘船来到了长江对岸的江夏铜矿,绿铜山一直便是荆州乃至整个南方最大的铜矿和金矿产地,也是铸造荆州钱铜料的来源地,在整个荆蜀政权里具有举足轻重的左右。

    目前,铜矿有驻兵六千人,约十万人在这里从事采矿和冶炼,除了一万余人是在当地招募的劳工外,其余八万余人都是荆、益两州的罪犯和战俘,利用战俘来挖矿已经是荆州多年的规矩,无论曹军还是江东军的战俘,若不愿加入汉军,那就需要在矿山服役年,期满后则释放回乡。

    不过随着汉军和曹军签署了和解停战协议,战俘大量激增的情况将被扭转,随着战俘不断被释放,从而会出现矿工人数减少的现象,刘璟这次来视察矿山,也是因为这个原因。

    和八年前相比,现在的绿铜山已经变化很大,原来是利用一条小河运出矿石,最多只能航行石的拖船,但现在河道拓宽拓深,已经能航行五石的货船,矿石的运出能力也大大增强,甚至不需要在西塞湖中转,直接运去夏口。

    不过现在运出的并不是矿石,而是在矿山已经冶炼好的粗铜坯和金块,江夏郡早在五年前便在矿山里建造了冶炼场,有数十座高炉在这里昼夜不停地从矿石里炼出粗铜锭,再转送到夏口进行进一步的精炼并铸钱。

    刘璟在矿监邓芝和校尉张翼的陪同下,走进了占地宽广的矿工营,邓芝是去年出任矿监,负责整个铜矿的开采和冶炼,也负责矿工的管理,而张翼则率领六千驻军,负责铜矿安全,并监视战俘。

    矿工营占地数千亩,四周构筑了板墙包围,每隔步就有一座哨塔,戒备森严,整个矿工营内有五千顶大帐,营帐排列整齐,道宽敞干净,一共分为十个区进行管理,每个区之间都用一人高的围墙进行分隔。

    邓芝一边走,一边给刘璟介绍道:“启禀州牧,目前每顶大帐内住二十人,设一个什长,每天日出而作,日落而息,每旬休息一日,作息非常有规律,治安也良好,在微臣出任矿监期间,没有发生过暴动,只发生过两起逃跑事件,抓捕了余人,按照惩罚措施,将服役期延长为五年。”

    刘璟点了点头,又问道:“伙食如何?”

    “伙食和军队差不多,能吃饱,天能吃到一顿肉,按照规矩,这些战俘也有月钱,每月一钱,在释放时一并折算为金支付,差不多每人能挣一斤黄金回家,罪犯也一样。”

    这时,他们来到了东区,这里是释放区,凡准备期满释放的战俘,在一个月前就会搬到这里居住,由一千顶营寨组成,每帐只住十人,大多数时候只住五六人,但这一次却全部住满了。

    这是矿工营建立以来最大规模的一次释放,将一次性释放一万四千人,这是因为汉军在占领关陇后,将关陇籍战俘全部释放,真正满年期的战俘只有不到千人,其余全部是关中或者陇右籍贯的战俘,

    刘璟刚走进东区,便听见一片激烈的喧哗声传来。

第710章 族人南归

    、、、、、、、、、、

    “发生了什么事?”

    张翼怒吼着冲了上去,他心中恨,平时都能安安静静释放,偏偏今天州牧来视察,却要闹出事端来,简直就是打他的脸。【】

    只见数名战俘抱着头蹲在地上,两边士兵的棍如雨点般劈头盖脸打去,一名军侯上前禀报道:“启禀将军,这些战俘冒充关陇籍,企图蒙混过关,被人举报后清查出来,他们不服,叫嚷着要闹事,被弟兄们制服了。”

    张翼铁青的脸喝令道:“将他们拖下去,每人打一军棍!”

    千余名士兵如狼似虎地将这些人拖下去,数人哭喊哀求,拼命磕头求饶,这时刘璟走上前问道:“发生了什么事?”

    “这些战俘估计是想冒充关陇籍人蒙混过关,被查出来了,可又不甘心,所以拼命叫嚷。”

    刘璟走到一名年轻战俘面前,打量他一眼问道:“你是哪里人?为何要冒险逃跑,难道你不知道后果严重吗?”

    年轻战俘垂泪道:“启禀将军,我是河间郡人,参加苏银造反被镇压,被迫当了曹军,在水淹冀城时被俘,我离家已有五年,实在是思念父母,恳求将军饶我这一次,下次再不敢逃了。”

    众战俘都感觉眼前这个将军似乎是高官,连矿监和校尉在他面前都毕恭毕敬,他一起跪上前拼命哀求,哭声一片,恳求饶他们一次,他们都知道,不光是责打一顿那么简单,服役期还要延长为五年,这让他们害怕之。

    刘璟点点头,“这次就饶他们吧!下不为例。”

    张翼喝骂道:“算你们运气好,州牧饶你们这一次,下次谁敢再逃,我加倍处罚,全部带回去。”

    这些战俘听说是州牧,个个激动万分,磕头感谢,哭声响成一片,被士兵们带了下去,刘璟心中十分烦乱,一言不发地走出了矿工营。邓芝和张翼感觉州牧心情不好,他们心中不安地陪同刘璟来到了仓库,仓库紧靠河边,由座巨大的建筑组成,存放有五万斤铜锭,每块铜锭大约重二十斤,都整齐地码放着,整个仓库内堆满铜锭,规模十分壮观。

    刘璟走进仓库里面的休息房间坐下,有侍卫给他上了茶,直到这时,刘璟才对邓芝和张翼道:“因为我刚和曹操签订了和解协议,我们需要休养生息,至少五年内都不会发生战争,如果按照释放战俘的规矩,恐怕年后矿山就没有矿工了,所以我特地来视察矿山,就是为了解决这个问题。”

    邓芝和张翼对望一眼,邓芝小心翼翼道:“从前徐长史曾经提出过一个方案,但因为代价大而没有施行,微臣觉得现在或许可以考虑了。”

    “说说看,是什么方案?”刘璟有点记不清徐庶曾经提过什么方案。

    “当时,徐长史说,可以将战俘改成正式矿工,让他们来去自由,提高待遇挽留,自然就会有一部分矿工愿意留下来。”

    刘璟想起来了,当年徐庶确实提过这个方案,但为什么没有执行,刘璟一时也忘记了,他沉吟一下问道:“你觉得可行吗?”

    “回禀州牧,虽然铜矿对外统一称矿工,但实际上内部又分为矿工、奴工和罪工,奴工就是战俘,约七万人,目前每月支出一钱,而矿工则每月支出一千钱,如果将奴工全部转为矿工,那么负担确实很大,当年就是因为这一点没有实行,但微臣估计如果来去自由,且收入不错,那么至少有万人愿意留下,同时他们的家人也会从北方来江夏,对于补充荆州人口很有好处,虽然开支会很大,但对于他们开采出的铜矿而言,这点支出算不上什么。”

    邓芝力推荐刘璟采用这个方案,他和徐庶一样,反对利用战俘来做奴工,他几次提出改制方案都没有结果,难得今天州牧主动提出矿山的长远计划,邓芝便利用这个机会推荐自己的方案。

    他又迅速向张翼使个眼色,让他帮助自己说话,对于张翼而言,离开矿山去前敌才是他的理想,他也不愿意长久呆在矿山,看别人立功封爵,张翼明白邓芝的意思,便对刘璟道:“如果奴工转为矿工,那么也就不用六千军队看守,只须两千人看守罪犯,保护仓库便可,这也可以省下大笔开支,卑职也感觉如果矿工家眷能来铜矿,或许铜矿就会形成一个新县城,倒是一件好事。”

    刘璟点了点头,他曾经考虑过将战俘服役期改为五年,但到了矿山后,他便打消了这个念头,他倒并不在意成本高低,他担心的是矿山的延续。

    沉思片刻,刘璟便对邓芝道:“你先调查一下,看一看转为矿工后,会有多少人留下来,如果能保证万人留下,我就可以考虑你的方案,调查完成后写一份详细报告来,平章台批准后就可执行。”

    邓芝大喜,连忙施礼道:“微臣遵命!”

    离开矿山,刘璟又去了武昌,几天后他离开了江夏郡,返回成都

    时间渐渐到了十二月下旬,建安十九的新年即将来临,成都城内家家户户打扫屋舍,张灯结彩,各种贡摆上祠堂,城内到处是燃烧爆竹的声响,孩们也开始做新衣,女人们考虑增添饰,新年前天,成都也下了一场大雪,城内城外顿时变成白雪皑皑一片,瑞雪兆丰年,更添加了新年的气氛。

    刘璟的府上也同样张灯结彩,今年的喜庆更比往年,不仅是因为孙尚香怀孕,而且战争停止,要休养生息几年,这就意味着一家人团聚的时间更多了。

    刘璟已在前一天回到府中,此时他正在书房和刘虎、刘贤商议族祭的安排,今年,刘氏家族将云集成都,参与一年一的新年祭,这也是建安十年后,刘氏家族的第一团聚。

    刘璟不管族祭的琐事,都交给刘虎打理,今年族祭便由刘虎和刘贤全权主持,刘虎笑道:“今年很不同寻常,邺都的族人也在叔的带领下来成都了,你不知道吧!”

    刘璟确实不知,邺都的族人有七房,是跟随刘琮去了邺都,从此便再也没有往来,不过自从刘去邺都后,族人间又渐渐有了联系,没想到他们居然来成都参加祭祀了,这还是第一次。

    “不知刘琮会不会过来?”刘璟笑问道。

    刘贤摇摇头,“就只有他不肯来,听父亲说,跟他去邺都的族人都混得很落魄,他们在邺都被人瞧不起,就靠每月丞相府发放的一点钱粮日,或者坐吃山空,其中还有房从商了,他们对刘琮的怨恨很大,今年刘琮本来也要在邺都举行族祭,结果七房族人都跟着父亲来成都了,目前住在刘氏族馆内。”

    说到这,刘贤又迟疑着问道:“他们都很想见一见州牧,不知州牧能不能抽出时间见他们一次。”

    不等刘璟表态,旁边刘虎便恨恨道:“他们无非是想要点好处,从前傲慢不睬荆州,现在眼看州牧强大了,便厚着脸皮来投靠,这些趋炎附势之人,见他们做什么?”

    刘璟笑着摆摆手,“老虎,你这话就偏激了,鸟都尚知择良木而栖,何况是人,这也是人之常情,毕竟是族人,千里迢迢从邺都赶回来,也不能冷落他们,这样吧!请他们选出两个代表,明天来将军府见我。”

    刘贤大喜,连忙躬身道:“我这就去给他们说。”

    这时,门外传来长刘致的声音,“父亲,孩儿来了。”

    刘璟笑道:“快进来!”

    刘致快步走了进来,刘致今年七岁了,身材中等,相貌酷似其母,十分俊秀,而且温良知礼,刘璟也为喜爱这个长,他把长找来,也是想让刘致也参与族祭。

    刘致走进房间跪下向父亲行一礼,又拜见了刘虎和刘贤,“侄儿拜见两位伯父!”

    刘致是未来的主公,荆蜀上下的武官员都为重视他,对他关心倍至,但刘虎对他却是另一种喜爱,是出于亲情的关爱,刘虎连忙拉起他,把他搂在自己身边坐下,笑问道:“我听徐尚书说,你换师父了,是这样吗?”

    刘致原来是师傅是来敏,识渊博,教刘致读书赋,颇有进宜,但他有一个大的弱点,那就是好酒如命,常常酒后失态,半年前有人检举他饮酒狎妓,这件事被陶湛知道,陶湛深为不满,便给平章台写了一封信,要求更换刘致师傅,经平章台讨论后一致决定,改由秦宓出任刘致师傅。

    这件事当然刘璟也知道,陶湛事先写信给他,征得了丈夫的同意,本来刘璟的原意是保留来敏,再给长找一个师傅,不过既然来敏酒后失德,确实不宜再为儿师尊。

    刘致胆怯地看了一眼父亲,小声说:“侄儿换了秦师傅,来师傅身体不好,回乡养病了。”

    旁边刘贤笑了起来,这个小家伙很会说话呀!明明是酒后失德被免,他却说是身体不好请辞,不错,待人宽厚,颇有上位者之风,刘璟也点点头,“你就好好跟秦师傅读书习,今天把你找来,是因为旦日快到了,家族即将举行一年一的族祭,按理,你要十一岁后才能参加族祭,但为父准备破例,让你今年开始参加族祭,明天下午,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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